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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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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嘉芙打量她没有生气,也不再多说,笑道,“母亲身体很好,我今天来的时候,母亲还念叨着要改天约梅太太一起坐坐。”忽又想起一事,皱了眉头,“倒是我大哥,惹了母亲烦忧。”
若胭心一动,问,“大公子怎么了?上次你来信说大公子秋闱高中,不正是件好事吗?怎么又让闵太太烦忧起来?”
闵嘉芙就没好气的道,“这事你也是知道的,就是你娘家的那个表姐,也不知施了什么妖法,我大哥非要娶她,因为大哥中举,这段时间媒人来的频繁,母亲就想着为大哥定下亲事,只等明年春闱过后就大婚,可是大哥左右不愿,母亲好不生气。”
听闵嘉芙这口气,闵太太仍然是坚持不同意的,就连闵嘉芙也越来越反对了,若胭就有些沉闷,凭心而论,若胭现在也不看好这门亲事了,闵家如此轻视贾秀莲,就算闵嘉华最终磨蹭到闵太太松手,贾秀莲嫁过去又怎么相处?可是转念一想,这和自己的情况有什么区别?和祥郡主也是不喜欢自己的,可是现在,不也相安无事吗?闵家人口简单,闵嘉芙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她一个小姑子还能左右兄长的亲事吗,只要闵嘉华再坚持下去,攻破闵太太那一关,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贾秀莲温柔贤良,闵太太终究会接受她的。
“嘉芙,秀莲表姐人很好,时间长了,闵太太也会喜欢她的。”若胭试着劝说。
闵嘉芙摇头,“你这是在帮你亲戚说话,并不是我对她有什么成见,我见她两次,也知道她温和得体,不过,谁让她是商贾之女,门第太低了,母亲绝不会同意,母亲总得考虑我和大姐,另外,也指望大哥光复门第。”
这话说的很直白了,若胭微微一叹,不知该怎么劝说才好,想到贾秀莲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样,又想起梅承礼的销声匿迹,突然后悔,当初不该拆散他们的姻缘,或许,让他们俩在一起,至少稳当吧。
沉默片刻,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闵嘉芙就说让若胭带她去找云归雁,若胭便打发晓蓉先过去雁徊楼看归雁是否方便,闵嘉芙皱眉问,“你不是与云六小姐很是要好吗,怎么过去玩一会还要先打探呢?”
若胭有些哑然,自己若是单独过去,是不必这么做的,就算归雁此刻正窝在被窝里睡懒觉披头散发也是无妨的,只是闵嘉芙以往与归雁并无特别交情,又是第一次来,出于尊重,觉得还是应该先通报一声,偏闵嘉芙问的这么直白,就不知如何作答,反而疑心自己是否做的不妥,让嘉芙不高兴了。
很快晓蓉回来,说是六小姐不在府里,出门去了。
闵嘉芙脸色有些难看,狐疑的打量晓蓉一眼,没有再追问,提出要到处看看,若胭欣然同意,陪着她在院子里四处转悠,闵嘉芙逢屋便进,看必点评,若胭失笑,觉得闵嘉芙实在是洒脱不拘,毫不见外,这样的性子实在少见了,就是率真如归雁,也不会这样,又转了一圈西园子,闵嘉芙则皱着眉头嚷,“若胭,诺大的园子,却怎么只有那么几盆菊花,显得冷清极了。”
“尚未来得及打理……”若胭解释。
闵嘉芙不悦道,“云三爷早该便准备了,这样的小事还等你进门来做,丫头们都是做什么的?等明年开了春,你可要好好收拾收拾,多种些花,我想想啊,对,这一片就种牡丹,那北角处就种芍药,还有旁边,就是树下,就种……再多搬些花盆来,都种上……对了,这门口呢,就栽一排蔷薇,不,不,还是别栽蔷薇了,蔷薇不好看,栽常春藤好了,听我的,准没错。”兴致勃勃的将园子规划的密密麻麻,俨然就是她自己家,“怎么样,若胭,我可都帮你安排好了,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花也没有,多浪费地方。”
若胭目瞪口呆,然后无奈的笑起来,“嘉芙,我和三爷都喜欢树,觉得这样就挺好。”
闵嘉芙更是诧异,“哪有女子不爱花的?你倒是奇怪。”
两人说着就出了西园子还回到内院,闵嘉芙又要去卧房看看,若胭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前不久自己刚从床上爬起来,还不知道丫头们整理好了没有,再说自己私心里总觉得卧房是自己和云懿霆相处的私密空间,里面除了有两人的贴身衣物,更有一种缱绻暧昧的气息,当即就红了脸,不肯挪步。
闵嘉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尴尬了,忙嘻嘻一笑就不再强求,又随意聊了几句,就告辞了,若胭送到瑾之门口,又让连翘送去府门去,自己折回来就去佟大娘那里坐了坐,闲说几句,这才回房,没精打采的歪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在解自己的腰带,就嘟囔一声,不舒服的拍打,突然觉得不对劲,伸手在腰上摸来摸去,似乎少了点什么,猛地就清醒过来,“我的玉璧呢?”白了脸,在腰上来回的捋,“我的玉璧呢?”
若胭惊慌失措,像是被人摘走了心,东张西望,忽一抬头,就看见云懿霆一脸怪异的站在床前,手里正攥着那块玉璧。
“你做什么?”若胭蓦地心口一沉,莫名的觉得心慌,呆呆的看着他,想伸手要回来,却有些怯懦。
云懿霆却被她一连串的惊恐吓住,坐在她旁边,解释道,“我看它硌着你的腰,就解下来,”说着,微微笑道,“怎么,这么宝贝?”
若胭红了脸,咬咬唇,“我以为你拿回去不给我了……”
“嗯?”云懿霆怔了一下,笑了起来,“给了你,就是你的,再也收不回来,”忽又想起一事,沉下脸问,“现在你不妨告诉我,你那次挨打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胭苦笑,“三爷,我是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该庆幸自己走运,这个玉璧上没有任何符号和文字,看不出来历,要不然,我的‘私通’罪名可就坐实了。”
“私通?我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险些害了你。”
云懿霆高高的挑了挑眉,“我也没有料到以归雁的名义送你个东西还会被查看,闹得那般动静。不过,你的意思是,并没人知道着玉璧是谁的,你却因此挨了打?”
若胭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梅映雪指天为誓说她与男子幽会吧,事实上呢,自己也的确与他单独相处过,只是话若说出来,云懿霆难保不会厌恶梅映雪,这又何必,事情已经过去,自己也不愿背后说道自家姐妹。
云懿霆见她不答,静默片刻,又问,“那你也不知道吗?”
“我……”若胭悄然脸红,却噘着嘴轻声哼了哼,过了一会,到底用轻若蚊音的声音道,“我也是猜的。”
云懿霆紧紧的盯着她,不错过她神色的细致变化,直到她羞涩的说出那句话,就开怀的笑出声来,凑过去将她抱住,“可见你心里是早就有我的,要不何如猜出是我的,只是,到底笨了些。”说着又松开她,摊开手心,将玉璧上系着的红络子挪了挪,伸到若胭眼前,手捏着络子顺着内环缓缓移动,内环壁上赫然刻着小小的八个字,疏密一致,正好绕壁一周,因玉璧的孔小,又缠着络子,竟是谁也没有想到去拨动络子看一看。
“这……”若胭惊愕的舌头打卷,“你的生辰八字?”
“嗯。”云懿霆眼波流转,戏道,“瞧,我早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了你,你也收下了,自然早就算是我的妻子。”
若胭嫣红了双颊,眼梢带羞,“谁知道你这样无赖心思!总之,我只当归雁送我的。”
☆、聚会
“三爷,我想回去看看母亲……”
用过早膳,若胭期期艾艾的说,杜氏虽说不让他去,可没有说不让他知道自己的动向啊,再说了,自己这么大一活人,还能说不见了就不见了?云懿霆是傻子吗?以他对自己的控制,就是一眼不见,他都能察觉。
云懿霆很爽快的点头,“好,让晓萱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就过去。”
这下若胭更难为情了,“三爷,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家吧。”心里慌乱的想着借口,奈何想了两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只怨自己太笨。
云懿霆缓缓皱眉,探究的打量她,“怎么了?有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究竟是云懿霆太敏锐,还是自己太笨拙无藏?
被一语道破关键,若胭腾的满脸通红,尴尬的手足无措,紧张的看他一眼,又飞快的垂下头,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没说出个字来,心里亦无比郁闷,自责自恼,然而转念又想,自己这是做什么呢,又不是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遮遮掩遮,母亲不让他去,自有母亲的道理,我与三爷却是夫妻,本该夫妻同心,凡事都该坦诚相待才是,便小心的吸口气,说道,“是,我想和母亲说些话,你若同行,我会心乱。”
云懿霆静静的注视她的眼睛,从闪躲、尴尬到清亮、剔透,然后,轻轻的点头,“好,需要带晓萱去吗?”
若胭大松一口气,感激的冲他露出一个笑脸,摇头道,“不用,我想自己去,谁也不带。”
不带瑾之的,也不带陪嫁的,算不算一视同仁?云懿霆微微一笑,唤来晓萱,令她速去安排马车,“把三奶奶送过去就回来”,等晓萱退下,又凝眸看她,突然伸手托起她低垂的下巴,逼她注视自己,淡淡的道,“记住,平安去,平安回。”
若胭的心突然就很不安。
待若胭离开,云懿霆独自静坐片刻,就唤来晓蓉和晓莲,“晓莲,你去找齐王,就说……,晓蓉,你找一件三奶奶的衣裳,然后……”
马车很快就出了侯府来到梅府,晓萱亲自赶马,一个字也没问,神色淡定,仿佛只是陪主母一次寻常不过的回娘家,若胭却忐忑难安,她可不认为寻常,甚至断定今天会收获一个天大的秘密,除了茫然猜测杜氏的用意,她还在担心云懿霆会生气,虽然他看上去十分平静。
“三奶奶,奴婢先走了,这是主子吩咐了给梅太太的。”晓萱扶若胭下车,又转身等车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只长盒来,恭声请示。
若胭愕然接过,云懿霆什么时候吩咐的,怎么自己没注意呢,“晓萱,回去告诉三爷,我很好。”
“是。”晓萱微微一笑,驾车离开。
若胭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只成色上等的山参,蓦地想起云懿霆说他看出杜氏有重疾缠身,当时并没有特别的表示,临出门也没有煽情的说明,却突然冒出这么一份礼来,惊愕之余便是暖流涌动,泪盈于睫。
刚进门,就见杜氏带着巧云走出来,面容淡淡含笑,“知道你该到了,就出来看看,倒是正巧,走吧。”杜氏说着,就拉过若胭上了梅家的车,巧云坐在外面赶马。
若胭把盒子递给杜氏,“母亲,这是三爷给您的。”虽然不好意思,还是得明说,这是三爷自己的心意,我压根不知道,杜氏没有做作的推却,微微一笑就接了过来,并当着若胭的面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似有沉思,随即笑道,“回去代母亲谢过三爷,只要他对你好,母亲别无所求。”
若胭一怔,心知杜氏误会了云懿霆的意思,她大约是认为云懿霆这是想赢得她的好感,希望她不再对这桩亲事抱以怀疑、不安的态度,毕竟在和晟宝莊那次,云懿霆是亲眼见到她强烈反对的,但是若胭知道,以云懿霆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在乎杜氏的想法,只要自己愿意嫁就足够了,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看出来杜氏有疾,而自己看重杜氏。
车轱辘辘往前走,若胭不知杜氏要带自己去哪里,连马夫也不用梅家的,时不时的掀开帘子往外看,陌生的街道,似乎越走越远,越来越偏,再看时,赫然已经出了城往郊外去,“母亲……”若胭再也忍不住,惊疑的看向杜氏。
杜氏轻阖双目,温言道,“若胭,不妨休息片刻。”
若胭揣着不安,看杜氏神色疲倦,也就咽下舌尖上的疑问,郊外的路不平坦,马车颠簸摇晃,倒使她渐渐冷静下来,有什么可紧张的呢?真相马上就要揭开了,不管自己以什么心情面对,都没有退避的理由,那么,坦然吧。
又过了好一阵子,马车慢慢的停下来,接着,传来巧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说话声,杜氏闻言睁眼,“若胭,下车吧。”帘子就从外面掀起,巧云侍在一侧,“太太,二小姐。”
杜氏当先下车往前走,若胭跟着下车,怔忡,二小姐?巧云这是糊涂了吗?怎么忘了自己已经出嫁?到底不好说什么,下了车去。
待下车站稳,就看见马车前还站着一个高个精练的中年男子,看上去约摸四旬出头,一身短褐装扮,轮廓分明,眸子精亮,正和杜氏轻声说着什么,态度却很是恭谨,眉间隐隐成川,似有悲意,见若胭下车,便住了嘴,快步上来,抱拳道,“在下杨岩,拜见二小姐。”
又是二小姐!若胭再度愣住,随即回过神来,恭敬的还了个礼,笑道,“杨总管,若胭总听母亲提起您,也要多谢杨总管的费心操劳。”且不论他为杜氏做了什么,起码自己知道,那些大件嫁妆都是这位杨总管一手操持的,冲这一点,自己也该谢谢他。
“二小姐客气了,为太太和二小姐效劳,是杨某份内之事。”杨总管规规矩矩的回答。
怎么是份内之事?若胭含笑不语,心里却细细咀嚼着这话,杨总管便领着众人往前走,“太太,他们都到齐了。”
若胭这才得了闲四下打量,此地十分开阔,地面平整,一溜灰墙,林木掩映,墙后屋檐错落,看来是个庄子,这是杜氏的私产庄子?若胭突然脑海中跳出这么个念头,就见杨总管已带着大家一路往前,穿过一道偏门,沿着墙下小径继续前行,进到了庄子内院,正要细看,忽闻前方传来数人的声音,“太太来了。”并着脚步声急促而近,定睛一看,几人从前方屋子的台阶上下来,正迎面走来,其中两人竟是曾见过的,一个是和晟宝莊的陈掌柜,一个是为杜氏诊病的王大夫,其他人都是面生,心下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杜氏当先上前,含笑道,“有劳各位了,大家厅里请。”
“太太请!”大家一致谦让,拥簇着杜氏进屋,陈掌柜认出若胭,微笑躬身,“二小姐,请。”
“陈掌柜,请。”若胭满腹疑窦,面色客气。
众人入厅,分别坐好,竟是杜氏坐正主之位,若胭退在其后,犹豫着如何落座,杜氏已指着自己右下手的座位道,“若胭,你坐这里。”随即转向大家介绍,“这是若胭小姐,排行二。”依旧是二小姐的意思。
大家纷纷起身向若胭行礼,心里也都猜出她的身份和杜氏的用意,若胭却不知他们的身份和杜氏的用意,只好向着大家笼统的行了个礼,“若胭见过各位。”
杜氏点点头,并没有继续解释,却问杨总管,“明道他们还没到吗?”
杨总管答道,“明道少爷昨天就来了信,算时辰,应该很快就到了。”
杜氏点点头,不再追问,若胭却惊异,怎么许明道也要来吗?心里隐隐生出些别扭来,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杜氏是为凑合,这次才是第二次相见,自己已经另嫁别门,想想就觉得尴尬,然则这也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正想着,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杨总管迎出去,很快领进两人来,一男一女,男子明朗如玉,女子妍丽如花,正是许明道和许明玉,若胭看了两人一眼就讪讪的收回目光,继而觉得无需回避,又抬眼去看,反复纠结,不料许明道一眼就看见了她,略略失神,步子一顿,又迈步进来,“姑母,侄儿来迟,倒叫姑母与诸位久候,深感歉意。”说罢,恭谨的抱拳而揖,随后才转向若胭,笑容微凝,“表妹,多时不见,一向安好。”
若胭起身,有些拘谨的行了个礼,垂首答道,“多谢表哥挂念,若胭一切安好,尚未贺喜表哥桂榜摘冠,名动天下。”虽然没有媒妁,到底杜氏有言在先,终究算我负你,对不起。
许明道微微一笑,笑容中分明有些酸涩,名动天下又如何,你已成为他人之妻,早在自己上京之前,姑母就有书信明言,“膝下一女,品貌端妍,性情真纯,赠之紫玉凤钗,暂代为许家之聘,留待日后亲见再议。”初次相见,我心里很是欢喜,可惜缘分何其浅,转眼你已嫁人,令我措手不及。
“表妹。”许明玉的声音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响起,迅速打破僵持的局面,若胭匆匆收拾慌乱的思维,双双见礼。
“明道,明玉,你们坐这边来。”杜氏温和的示意两人坐到自己的左下首,然后对杨总管点点头,“拿来吧。”
杨总管应声进了后面屋子,不多时手捧一叠厚厚的册子出来,端正的放在杜氏面前的长案上,杜氏打开最上面一本最厚的册子,似是随意的翻了翻,又合上了,搁在一旁,下面却是好几个薄些的册子,虽说都是薄册,却有些差别,略可见厚薄不一,她将几本册子一一翻看一遍,合上,双手覆上,这才抬起头,平静的将在座诸人扫看一遍,提了口气,缓缓开口,“想必各位掌柜、管事多少也猜出我这次请大家过来的原因,我也不做隐瞒,小玉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将产业公布,并分配一下,也是了结心中所愿,感谢各位多年来兢兢业业、不辞劳苦,小玉心里有数,必不敢相忘。”说罢,起身相揖,颇有古风,大家也都起身还礼。
若胭则如同耳边炸开惊雷,这就是杜氏的秘密么?自己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在好奇,今天却突然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杜氏有多少产业?那些大大小小的册子都是账本?
接着,杜氏又坐下,开始谈论正事,杜氏始终是那个没有多话、开门见山的性子,简单的一句开场白之后,就直截了当的说起资产,她指着最厚的那本册子,道,“这是总账,也不必看了,我心里有数,你们各自打理什么也有数。”又指了指其他的薄册,接着道,“这是我的分配,大家都听着,也好知道往后的归属。”
说罢一顿,杜氏就拿起其中一本,将册子封面朝外面对大家,于是全场所有人都看见深蓝色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字“若胭”,若胭呆呆的看着那两个醒目的大字,半天没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眨眨眼,活动活动思维,移目去看账本后的杜氏,只见杜氏面容清淡严肃,只在看向她时浮上一抹淡的可以忽略的笑意,然后,缓缓翻开册子,念道,“和晟宝莊,西市大街五十二号,宽三丈七,深七丈五,后置小院二十六,三层……陈掌柜,另伙计四人、杂役三人,出入库存帐目另成册;榆林,八百顷,自西璧山谷至采玑溪往东十丈,舍六十二间,李管事,另佃农十二户三十八人,产出与佃农明细另成册……”
若胭晕晕乎乎的没听进去几个字,只见着杜氏的嘴轻轻的一开一阖,就有天方夜谭般奇异的字句吐出来,纵然自己早就知道真实的杜氏绝非梅府东园里的那个淡泊受辱的弃妇,也绝想不到其身后会有如此惊人的家业,本以为自己的嫁妆已经倾其所有,原来远不止那些,忽又想起中园那个因为杜氏没有娘家支持、压制她数十年的张氏,如果张氏得知这些会怎么想,还敢不敢动她分毫?转念又想,只怕张氏会恬不知耻的认为,这些都是她梅家的。
直到听到杜氏唤她“若胭,若胭。”这才凝神归元,杜氏招手,将册子递给她,“拿着,这是你的,你和各位掌柜、管事都见个礼,以后还要仰仗大家照顾。”
若胭痴呆的站起来,看着伸到面前的册子,“若胭”两字灼的她眼睛直流泪,缓缓摇头,“母亲,我不能要。”
“若胭!”杜氏突然将脸一沉,“拿着,以后,母亲再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
若胭离座,到堂前跪下,眼泪就吧嗒叭嗒的掉下来,“母亲,我只要您,其他什么都不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杜氏这是在交代后事了,她要把自己的所有全部分下去,分给她还挂念着的人,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仅仅是因为梅承礼的离家对她打击太大?
☆、分配
满座潸然,今天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跟随杜氏多年的老人,他们或许不知道杜氏与若胭之间的感情,毕竟不到一年,这个从天而降的二小姐能有多贴心?
许明道心中尤其复杂,此刻她更高看若胭几分,更能明白,为何姑母如此疼她,当然,姑母也是疼自己的,要不然,怎么舍得将她许配给自己?的确难得的真纯明理、不贪名利,可惜,终究不属于自己……
杜氏站起,心中大慰,上前扶起,若胭就抱住她直哭,如果说云懿霆是让她最幸福的人,杜氏毫无疑问是她最亲最敬重也最依赖的人,杜氏不是她的生母,她们理应是世界上最尴尬最针锋相对的关系——嫡母与庶女,可是谁也料想不到,就是这样两个人,竟然胜过梅府所有人的感情,若胭会不顾一切的守护杜氏,杜氏则倾尽心思为她安排一个最完美的将来,即便最后若胭辜负了她的期望,哭着选择了云懿霆,她依然全心全意的为她置办嫁妆,让她风光出嫁。
“若胭,不许哭,回头母亲还有事要和你交代。”杜氏拥她片刻,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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