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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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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为她置办嫁妆,让她风光出嫁。
“若胭,不许哭,回头母亲还有事要和你交代。”杜氏拥她片刻,平复了心绪,沉静而坚定的道完,就推开了她,又回到座位,“陈掌柜,李管事……以后二小姐就是你们的东家,以前对我如何,还请依旧,二小姐年轻,不经世事,劳累你们多加用心。”
话音甫落,就见在座中站出几人来,先是向杜氏拱了拱手,“太太放心,我等依旧如故。”又转向若胭抱拳,“二小姐,我等愿追随二小姐。”
若胭犹自伤悲,眼泪汪汪的看着杜氏,见她目光坚毅,心知主意已定,不可更改,自己虽然不在乎这些财产,终归是杜氏的一番心意,只好收下,哽咽着接过册子,转身向几人行礼,“若胭多谢几位大义。”更不知再说些什么,唯捧着册子坐下,手指颤抖,泪眼婆娑。
杜氏见她收下,便不再罗嗦,又拿起桌上的册子接着往下分配,一本是给许明道的,一本是给许明玉的,兄妹二人竟是分开的,若胭不懂账目,只感觉给明玉的比明道更多一些,杜氏说道,“男婚女嫁,你们俩以后也各有生活,姑母自然要分开,明道是男子,姑母信你自可创立家业,明玉则不然。”不知是有了若胭的无效反抗在先,还是两人本来就比她更洒脱明白些,并没有哭哭啼啼,只是垂首沉默,半晌,许明道沉声道,“侄儿谨遵姑母的安排,姑母身体欠佳,侄儿只当为姑母分忧。”还是人家懂事又会说话。
许明玉抖了抖睫,到底泪如断珠。
杜氏叹口气,看了看许明道,又看了看若胭,黯然垂目,不知心中已痛成怎样,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大意,此刻他们俩应该并肩而坐才是,终究悔之晚矣,悔恨片刻,才复抬头,让许家兄妹分别和几个管事见礼,这才继续拿起册子,这一次,若胭猜也猜出来,是“承礼”,这两个字已然成为杜氏心里巨大的血洞,每一次想起都会咕咕的冒血,痛楚无以复加,这位梅家大少爷,她的亲生儿子,十六年来,在与她生疏、冷漠、仇恨、麻木、暴戾之后,到底还是用离家出走这样的极端方式向所有人公布了他心里无可奈何的痛苦。
杜氏拿着册子的手在颤栗,刚举起册子就无力的放下,指尖压在那两个字上,竭力平静着心里的悲怆,到底还是翻开来,一字一句的念出来,大家都屏声静听,气息亦缓,似乎生怕惊动了她的心弦,念罢,合上册子,杜氏道,“明道,这一本,你代为收下,如有机会,再交给他即可,如没有……”
“姑母!”一向沉稳冷静的许明道突然截断了她的话,“此托付,明道不愿接受,请姑母自己保管,亲自交给表弟。”是啊,他也看出来了,杜氏大约等梅承礼回来的信念都没有了。
杜氏摇头,蓦地脸色一冷,态度很坚决,“姑母有事托付你,你还要推三阻四吗?你既知姑母身体不佳,不宜操劳,莫非要想姑母亲自打理这些琐碎事务?还是不愿为表弟的事分心,怕耽误了来年春闱?”任谁也听得出来,这是故意相激了,许明道焉能不知,迟疑良久,明知激将,终究不忍,沉声应下。
杜氏将册子给了他,又让管事站出来见了面,此时桌上还剩下三本薄册,又一一念来,前两本竟是梅映雪和梅映霜的,梅映雪的明显少很多,不过寥寥几件嫁妆,梅映霜的除了嫁妆比梅映雪的多好些,另有一间铺子,若胭很是感概,杜氏之心何其软善,梅映雪待她那般无情,从前岁月如何,若胭不知,只这近一年来的见闻,颇觉心凉,每次杜氏大病卧倒,从不见她前来探视,就连杜氏苦心为她谋来一份好姻缘,也从未领情感谢,即便如此,杜氏仍记得这个庶女;梅映霜比同胞姐姐知情知恩多了,虽然生疏,到底心中清明,杜氏心中有数,待她自然与梅映雪不同。
“若胭,这两本,你代为保管。”杜氏递过去。
将梅承礼的册子托付出去,尚且可以理解,毕竟归期未定,可是梅映雪的婚期就在半年之后,又何必再让自己转手?若胭胡思乱想,心里又惊又怕,“母亲……”
杜氏摆手制止,“母亲不想再操心,再者,这些东西由我拿出,也因人生疑。”理由是不想让梅家再疑心她偷了梅家的钱藏私,看似合理,若胭却总觉得不对劲,只是杜氏已不容她多想,强行将册子塞给了她,又迅速的拿起最后一本,这下,若胭的好奇心被牵了过去,还会有谁呢?这一次,杜氏没有再和前几本一样举起来让大家看封面的名字,而是静静的翻开来,径自念下去,“杨总管……陈掌柜……”杜氏并没有忘记这些数十年如一日、忠心耿耿为她打理、拓展产业的人,也为他们各自留了一份。
“太太!”满座的管事们都齐刷刷的站起来,“我等心领太□□典,愧不敢受。”
杜氏道,“不必推却,这都是你们应得的,若非你们的辛劳,何来这些?我又能有什么?小玉无能,唯知感恩。”
杨总管上前道,“太太,家父临终有言,杨家誓死追随杜老将军和太太,杨某绝不敢忘家训,心甘情愿,何用太太以此做赏?”说罢,其他人也都纷纷说道,“杨兄所言即是,我等祖上都是杜老将军麾下小卒,当年杜老将军卸甲弃印,我等祖上亦随后离军,为太太效劳是祖上传下的家训,绝非贪图财物。”
杜老将军?若胭懵懵懂懂的心念,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可是在哪里呢,她呆呆的看着杜氏,一头乱绪的回想,火光电石间,猛然想起自己推拒侯府提亲后陪杜氏去和晟宝莊,被云懿霆赶来表白那一次,他和杜氏对话时就多次提起这个名字,那么这和杜氏究竟有什么关系?莫非这就是让侯爷失态的追问杜氏身份的真正原因?细细一想,大约自己能隐约猜出一二了,杜氏是杜老将军之后,而杜老将军与侯爷关系非同一般,侯爷其人,若胭颇为赞赏,甚至可说是崇拜,那么,这位传说中的杜老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侯爷一提起来就激动失仪,能让这么多人世代为他甚至为他的后人效忠?
杜氏含笑执意相赠,众人坚持不受,若胭心中一动,突然对杜氏轻声说道,“母亲,若胭有个建议。”
杜氏一怔,还没说话,倒是管事们急切纳闷的发问,“二小姐什么建议?”
若胭道,“母亲,诸位管事世代赤心,自然是不肯受此馈赠,倒不如换一种方式,既然大家都同心同德,自然往后还要世代相依,子孙共处,母亲倒不如将这些馈赠集中起来,根据他们自己的意思,聘请个先生或是武师,教导他们的孩子,也好让他们后辈有个更好的出路,母亲以为如何?”
一语既毕,全场默然,无不惊诧的盯着若胭,杜氏目中闪动着激动,欣喜的点点头,然后环视众人的意见,见大家都是一脸的兴奋,遂大声道,“好!若胭,你的这个建议太好了,就这么办!”略作一顿,然后又道,“如要请师,首要固定场地,置办一概用品。”
若胭立即道,“母亲,此庄原为母亲赠我,便收拾妥当作为共用,正好。”杜氏为管事们准备的都是财物,因为管事太多,总不能人人瓜地,如今既办学堂,总要个大家都聚集一处的地方。
久不说话的许明道也道,“表妹既然出了这么个好主意,其他的就让明道略表心意吧,姑母适才所赠城南一庄,位置颇为不错,正适宜大家共用。”
产权已经分配下去,管事们自是没有发言权,虽然心里也觉得许明道那个庄子更适合些,果然杜氏想了想,也点头道,“那就城南的庄子吧,只是委屈了明道。”
“姑母何出此言。”许明道笑道。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接着又说了说大致的安排,杜氏将具体事宜交给杨管事和城南庄的冯总管一同办理,大家随后就闲聊些别的,也不知谁开了个头,说着说着就说到如今北蛮滋扰边境,忠武侯奉旨北征的话题上来,再往下说时,杜氏却突然道,“若胭,这庄子颇大,你以后成了东家,总要熟悉才是,去转转吧。”
若胭正凝神细听,想多知道些有关侯爷此次出征的事,却被杜氏撵走,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不能让我听的吗?便不想走,只讨好的看杜氏,只不见杜氏软话,不愿惹她不悦,只好应下退出,心下大概也明白,杜氏不愿自己了解太多战争的内情,毕竟新婚燕尔,若是因为得知血腥而影响与云懿霆的相处,便不妙了。
庄子的确很大,却很空荡,不知是原本人口就少,还是因为大家齐聚商议大事的原因,杨总管特意吩咐不许走动,若胭信步而行,并没有心思熟悉地形,只满脑子的想着刚才的事,努力消化这些从天而降被塞进大脑里的庞大信息,尴尬重逢的许明道、杜氏的巨大产业、自己突然成了暴发户、神秘的杜老将军和一群忠心的士卒后人……若胭觉得自己实在是渺小无知的可怜,自以为活得张扬、铿锵,今天才知道什么叫苍白,什么叫井底之蛙。
城郊风大,初冬天寒,若胭缩了缩手,突然想起云懿霆,自出嫁,这是第一次分开,此刻竟非常的想念他,只想飞快的扑进他的怀抱,然后扬起头看他妖邪诱人的笑容,享受他的亲昵与爱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约如此吧。
脚步声由远而近,回头,恰好见许明道缓步而来,若胭倏的就心头一紧,飞快的想着回避之策,因为歉意,她总害怕面对,正惶恐不安,却见杜氏和许明玉的身影也随后出现,后面还跟着一群管事,蓦地就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家都出来了,便悄悄的抚了抚心口,迎了上去。
许明道静看她一眼,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什么也没说,就回身对杜氏道,“姑母,明道仍然坚持,请姑母移居小院,让明道侍奉姑母。”
他这是想让杜氏搬去古井胡同,这倒不错,其实,自己作为女儿,不是更应该侍奉母亲的吗?只是,已经嫁到别人家,还能不能把娘家母亲接来?好像不太合规矩……若胭怏怏的咬咬牙,觉得自己很无用,连尽孝母亲的做不到,还不如人家一个做侄儿的。
杜氏闻言一笑,“明道,这话你已说了多次,以后不必再说了,姑母有姑母的执念。”
杜氏的执念是什么?
若胭紧紧抱着她的手臂,靠在她肩头,慢慢的落泪,车轮滚动,一路颠簸,又回了城,杜氏将她送她送到侯府门口,直到看到那熟悉的高墙和门口晓萱的笑脸,若胭陡然有一种南柯一梦的错觉,也许,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庄子里的任何事,都不过是虚幻的梦境,太阳下山了,自己该醒了。
“三奶奶回来了。”晓萱迎上来扶若胭下车,又恭敬的向杜氏行了礼,目光却在车轮上极快的一瞟而过,车轮上粘着些许城中没有的泥土,以及几点被碾得细碎的野草。
☆、故人
“出去!”云懿霆眉头一皱,冷声道。
“三爷,灵儿奉太子殿下之命来服侍三爷,三爷如何不怜香惜玉……”一个女声娇滴滴的道。
若胭想着云懿霆便雀跃如飞,恨不得飞回瑾之,到大门时却使起小性子,踮着脚尖小声的往里走,却在大厅门口见到这样一段对话,当即便滞住了,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再挪前一步,就看见云懿霆一脸寒霜的站起,“要么,滚回后院,要么,滚回太子府。”一抬眼,正见着若胭失神的站在门口发呆,急步上前,一把拥住。
“三爷……”巧儿见他要走,就急得扑上来,却扑了个空,一回身,就看到若胭,当即就吓白了脸,“三奶奶……”这个三奶奶好生彪悍,第一次见面就当众给了她们个下马威,将她们禁在后院,数日来连见三爷一面都难,好不容易逮着她回娘家的机会,恰好晓莲也不在府里,便悄悄的溜出来,趁机勾搭三爷,谁知运气太差,被母老虎三奶奶撞了个正着。
“三奶奶……”灵儿慌张的拉了拉身上艳丽却裸胸露臂的衣衫,这样的天气,也真难为她扛得住冻穿这么少。
云懿霆在她额前温柔一吻,“回来就好,可饿不饿?晓蓉在厨房准备了好些,等你回来。”竟不顾那两人,揽了若胭要去饭厅。
若胭原本憋着一口气,恨他招蜂引蝶,自己才走开一会就身边花团锦簇了,此刻见他温柔体贴,气就都消了,不管是他真心守贞,还是恰好无意,总之让自己亲耳听到他那冷厉的一句话,也算他走运,要不,非卸了他不可?这话说的,好像自己真有这本事似的。
“不饿,就是想三爷了。”若胭在他胸口蹭了蹭,软软的撒娇,还没等他笑出来,转眼又变了脸,指着那两人道,“三爷,先处理一下吧?”
云懿霆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三奶奶,这是你的事,你随意处理。”
“三奶奶,奴婢是太子殿下……”灵儿一听这话就急急的扑上来提醒她。
真是不长记性啊,这才几天,这么快就忘了若胭上次说的话了?若胭冷冷一笑,不知道他们俩是消息闭塞呢,还是愚蠢的无药可救,当初太子在京,云懿霆都没有动她们,如今太子都不在京州了,竟然还妄想着云懿霆会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接纳她们,佟大娘说的对,这样的蠢人的确没必要为之大动肝火,可以一连两次了,自己也绝不容许这样的人依然留在身边晃悠,当下吩咐,“晓萱,把她们就这样送去母亲那里,瑾之地小人多,转不开身了。”
晓萱略略一怔,下意识的就去看云懿霆,却见后者一脸的笑容,便立刻应下。
云懿霆也不管晓萱如何做,拉了若胭就进了内室,对着她左看右看,若胭就故意沉下脸,扭过身去,“我不在家,三爷可看足了美人了,还看我作甚?”
“你明知故问。”云懿霆飞快的在她脸颊轻轻一啄,笑道,“别装做没听见,要是你真不信我,这会子瑾之的屋顶也要被你掀翻了,哪里还能这样好端端的?”
若胭就红着脸怒目嗔道,“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指责我如同凶神恶煞,不贤良淑德。”
云懿霆见她一脸娇俏,笑容越发的浓烈,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正好,不如画张像贴门上,辟邪防小人。”说完就搂紧了吻住,若胭被她取笑,正恨得牙痒痒,哪里再肯被他占便宜,只挣扎着要走,又脱不开身,就气道,“三爷需自重,要强抢民女么?”
云懿霆一怔,转而笑道,“不是该说民妇么?”
若胭大窘,怎么完全不按规矩出牌?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说“那便抢了,你待如何?”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云懿霆便只抱着她笑,若胭见他不再强求,也放弃挣扎,却蓦地想起一桩久远的事来,便挑了眉问,“三爷,我要审一桩陈年旧案,你敢不敢据实回答?”
云懿霆见她虽然仍带淡淡笑容,目光已然变得清冷,便微蹙了眉尖,点头道,“云三必定如实回答。”
若胭静看他一眼,笑问,“大约半年前,听闻三爷当街打了人,还抢了个女子,这几天我都没见着,不知道三爷安置在哪里金屋藏娇啊?”
云懿霆一怔之下便笑起来,啧啧道,“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从半年前就开始关注我了?”
“三爷的风流传闻满京州都是,何须我刻意关注?”若胭酸溜溜的回答,语气忍不住变得黯伤,“三爷这是不愿意明言么?”
云懿霆缓缓敛笑,凝视她道,“云三何曾在你面前隐瞒什么,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既然问起,我自然坦言,人的确是我打的、也是我抢的,这样的事不止你得知的这一件,还有数次,不过人都在太子别院里。”
若胭瞠目结舌,咬了咬牙,慢慢的抱住他的脖子,突然觉得心疼,轻轻的在他肩头蹭了蹭,闷声道,“什么时候能不跟太子搅到一起就好了。”云懿霆曾说过太子和齐王的战争总会结束,这个道理她懂,可是,究竟何时结束呢?自己不懂政治,也不愿整天为此绞尽脑汁,只单纯的幻想能突然发掘出大量对太子不利的证据,一举将他击垮,想到证据,忽又想起婚前有一段时间,太子被数位大臣参奏,惹的龙颜大怒,后来却又忽然风声停息,和晟宝莊定下亲事那天,云懿霆一身短装,风尘仆仆,分明是远道归来,后来从闵嘉芙口里听说,他曾出京为太子寻找证据证明清白,自己得知当时就觉得纳闷,至今不解,“三爷,上次为何还要出京帮太子找证据,任其下位,不是更好吗?”
云懿霆笑,“哪有那么简单,他是太子,不是个县令,皇上就算生气,又怎么会说废就废?再说,□□势力仍不可小觑,就算我不出手相救,他们终究也会想办法保全,既然不能一击而溃,倒不如先退一步,由我来做这件事。”
若胭便不再说话,太子,这个连面也没见过的高贵人物,令她很不舒服。
“好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云懿霆想了想,道,“不过,你倒是真有一桩事需要想一想了。”
“什么事?”若胭来了精神,问。
“再过两天老五生辰,你这个做嫂嫂的,要不要有所表示?”云懿霆笑问。
若胭扬眉道,“这是自然。”
云懿霆就笑,“需要什么只管安排晓萱就是。”
若胭冲他眨眨眼,点头应下,心里却另有想法,这是自己嫁到云家的第一次置办贺礼,虽然只是个孩子,也是举足轻重的,晓萱往年固然是代云懿霆操持过,那是他作为一个尚未成亲的兄长,不拘送些什么都无人介意,如今有了妻室,送礼就成了一件大事,若有不妥,就落了夫妻俩的颜面了,还是应该先和百事通佟大娘商议再说,想着就急着去找佟大娘,云懿霆只是笑看,一语不发,若胭走出几步,忽想起一事,又止住脚步,回头凝望他,真诚的道,“三爷,谢谢你为母亲准备的山参,母亲很高兴的收下了。”
云懿霆看着她温柔的笑道,“你高兴就好。”
“自然!我特别高兴。” 我就知道你是这性子,若胭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洋溢着幸福,片刻,又问,“三爷,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你不想知道吗?”
云懿霆亦凝望她,“我很想知道!非常想知道!我不希望你对我还有秘密可言!但是,我不……”
“主子。”云懿霆的话没说完,门外突然想起晓莲的声音。
云懿霆闻声就止住了话题,向若胭古怪的眨眨眼,嘴角勾起,轻声道,“若胭,我给你一个惊喜。”
若胭愣怔,狐疑的看向他,云懿霆就冲门外道,“都进来吧。”接着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不止一个人,似乎两个人,绕过屏风,一前一后的站在屋子中间,若胭疑惑的看过去,待看清晓莲身后的人是谁,激动的尖叫一声,就扑了上去,“初夏!”
“二小姐!”初夏也哭喊出来,两人紧紧相拥。
若胭掉着泪将初夏左看右看,见她面容如旧,外观没什么不妥,不但没有伤疤缺陷,看着似乎还胖了一些,略松一口气,急问,“初夏,你可回来了,我天天都想你。”虽然明知有云懿霆的承诺,初夏必不会有什么闪失,总不如亲眼所见更真实。
初夏也流泪道,“奴婢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二小姐,愧疚自己不能在二小姐身边服侍,得知二小姐一向无恙,才觉得安心些。”说着也细细打量了若胭,见她容色晶莹润玉,鲜妍欲绽,才真放了心,却又突然松开她,跪在云懿霆面前,响当当的磕了三个头,“奴婢多谢三爷救命之恩,愿服侍三爷和二小姐……三奶奶,万死不辞。”
若胭这才恍然想起云懿霆来,这么个大活人一语不出的在旁边看自己哭了半天了,就觉得不好意思,早就知道初夏是他救的,当即也感激的上前行礼,“三爷,谢谢你……”却被他一把拉起坐在自己身边,宠溺的为她擦干泪痕,又对初夏道,“起来吧,不必谢我,却要记住三奶奶对你的大恩。晓莲,带她下去,好生安置。”
初夏惊骇的看着云懿霆毫不避讳下人宠爱若胭,一时心思百转,却恭声应是,便随晓莲出去,若胭一路目送,直到绕过屏风看不见。
云懿霆扳过她的头,逼她面对自己,不悦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丫头重要,你何曾为我这样激动?你见了她就连我也不要了,还肯为她谢我?天天都想她,可有天天想我?”
若胭泪眼朦胧的看他,“三爷,你在吃一个丫头的醋。”
云懿霆冷冷一哼,竟没有否认,又道,“你还记得那天夜里,你是怎么求我去救她的吗?我曾多次与你表明心迹,你只是拒绝,却为了她不顾名声主动抱我,我那时的感觉……若胭,我必须要占据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谁也不允许越过!”用手指按住她的心口,声音异常的坚决、霸道。
“三爷……”若胭心里软软的,此刻才发觉原来自己对他这样小心眼吃醋以及直白的表白很是受用,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羽毛,或者一朵白云,轻飘飘的上了天空,阳光、清风、花草香,美不可言,兴许,男人和女人在感情需求的某些方面也是相似的,就像上次自己因为灵儿和巧儿失态,他反而乐不可支的直言“我喜欢,我喜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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