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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重生之赢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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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鳏夫寡女,美酒醉人,若是能发生点什么,让自家的将军有点快活消遣的事也好。
桌上香茶渐冷,郦松风正襟危坐,两手捏成拳,手心渐湿,全神贯注地听着院门口的动静。
忽地窗棂作响,郦松风抬眼望过去,正好对上了一双银蓝色的双眸。
郦松风心头顿时大震。
当他走到窗前的时候,就发现了异眸的主人……却是个四五岁的男童,生得漂亮,两只眼睛瞪得极大,几分好奇,几分阴郁和自得,神情间仿佛带着未经开化的蛮横。
身为一个独自把幼子照顾长大的鳏夫,郦松风见了别人家的孩子,特别是差不多年纪的,都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可不知为何,对于这个男童,却完全例外。
“大胆?见了本小将军,怎么也不给小爷行礼?”
男童跟郦松风对视了几息的工夫,忽然抬手指着郦松风,大声尖叫了起来。
郦松风眼中的惊骇一闪而过,原来,那些传言,果然是真的!
他半天没反应,男童却是烦燥起来,从窗边花树底下抄起一粒土坷拉,就要朝郦松风砸去。
“诶!诶!我的小爷呀,快放下快放下!来来咱们回院里去啊!”
幸而男童还没付诸行,就有两个中年仆妇,冲上来一个抱腰,一个抱脚,麻利地把小童给带走了,临出院子的时候还不忘记冲着客人表示道歉。
“这位大人莫怪,我家小少爷年小还不大懂事哩。”
赢刚进到会客院的时候,正瞧见那两个仆妇抱着小少爷急急忙忙往外走。
见着她这位大管家,二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赢刚瞪了二人一眼,心里直叫晦气。
小少爷顽劣,将军只让他呆在春草院里,除非年节才让出来,但这小祖宗却跟个猴儿似的,自己会时不时偷溜出来,本来偷溜出来玩耍也没什么,只不让将军瞧见就行,可这回居然闹到客人面前,还是天子近臣郦学士面前,这就很尴尬了。
“郦学士来得不巧,我家将军今日喝了点小酒,有点醉了,此时正在园子里坐着醒酒,虽是有心招待郦大人,只怕有些失了仪态……郦大人您看这……”
赢刚把话都点到,这去不去,介不介意,那就全看郦松风自己了。
郦松风如今正是心急火燎,哪里还顾得上仪态礼节,直接就迈步,“这些倒是无妨!还请赢管家带路。”
跟他亲儿子郦星河比起来,什么将军醉酒,将军府小少爷居然生着异瞳这些事,那都如天边浮云,不值得挂心……
脚下匆匆地进了园子,郦松风瞧见披发赤足的赢展飞大将军,还是略有些无语,强忍着不快坐在了廊下设的矮凳上,“见过赢将军。”
这哪里是一剑光寒十四州的大将军,这分明是个沉湎酒色的惫赖之徒!



第21章互惠互利

“呵,郦大人……光临,是来做什么的?”
嬴展飞靠着身后的软垫坐着,身子微斜,目光依然迷离,酒气升腾,玉面微酡,嘴角的笑容既有不羁,亦带微讽。
“某欲求将军救我幼子。”
在朦胧的视线中,这位京城知名的第一美人,居然离座而起,长跪在了狼皮褥子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言辞谦卑而恳切。
嬴展飞仿佛吃了一惊似的瞪圆了双眸。
”郦大人这话何意?你家儿子丢了,应该找京城府尹,怎么跑到我这闲散人家里来了?”
郦大学士独子失踪,这一个月以来,多方奔波寻找,就算是不问世事的赋闲大将军,也略有所耳闻,不过她也没当回事,毕竟,郦学士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啊……上赶着拍马屁的人多的是。
”不瞒将军,这些日子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该找的人也全都找过,然后今日突然得了消息,小儿竟然是被人绑架到了东北边境,翼州城内。”
嬴展飞原本昏昏欲睡漠不关心的神情忽然一变,眉头微拧,”翼州?”
不过是一个官家小儿,或是图财或是情仇,只在京城闹闹也就罢了,怎么会牵扯到千里之外去?
”正是,”
郦大学士小心的从衣袖内掏出了一封信,”将军请看。”
嬴展飞随手接了过来,展开一看。
纸是寻常的桑皮纸,东北边境盛产,比京中常用的纸要粗糙坚硬一些。
”……爹爹,儿在这儿一切安好,等爹爹来接我回家……”
纸上字迹端正,一笔一划,已是颇有风骨,略带的稚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是事先说明,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十几岁书院少年的笔迹。
而信上的内容也跟一般的家书没什么两样,就仿佛是个离家远行的少年,提笔跟家人闲聊些家常,里面甚至连地名都没有提起,但却提到了将军府后街的美食……
这明显的就是描述的翼州城将军府后街!
别人不清楚也还罢了,那里曾经是她的地盘,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认得出来。
“送信人呢?”
嬴展飞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答案。
从东北边境到京城,千里迢迢,普通老百姓是不会用到官驿的,自然是那些行脚的小商贩了。
“是翼州城的行商,寄信的是个从前没见过的男子。”
郦松风初次看到时心里也是既惊且疑。
这字迹,分明是他儿子星河的,写的内容也挺家常,没有什么影射和勒索之意,可他之前是完全没想过,他儿子居然会给掳到那么远的东北边境去!
“既然信是真的,郦大人也算是得了儿子的下落,那便派人去接就是。”
嬴展飞把信还给郦松风,虽然心里也升起疑惑,但毕竟事不关已,郦松风属于皇帝的嫡派,还是文官系,她则是过气的武官系,互相没什么交情。
郦松风再度拱手,“还请嬴将军略施援手,某不胜感激。”
嬴展飞笑道,“郦学士这可是拜错了庙门,你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有个承恩公府的大小姐未婚妻,你未来的大舅子就是翼州城的镇北元帅,不管是派人还是自去都方便之极,怎么想到我这闲散人来了?”
郦松风苦笑,“将军心如明镜,自然能料想到,若非是姒家兄妹,只怕我儿还受不了这遭劫之难。”
姒家出过两任皇夫,当今皇帝,外家就是姒家,此后又娶了姒家的公子姒宇为夫,登基后,姒宇也被册封为皇夫。
姒家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外戚第一。
姒家的年轻一辈有姒宇,姒宇的亲妹妹姒宁,还有堂兄姒荣,其余分支子弟也不少,只不过都是庸碌之辈。
而姒宇姒宁姒荣这三个人里头,除了皇夫姒宇老于谋算之外,姒宁不过是一团绣花草包,姒荣则是平平无奇,虽然在南边混了几年军功……但也不过是靠着姓姒的沾光得来的罢了,能平安镇守东北,不过是借着前任嬴将军的余威。
可再没用的将军,也在翼州城呆了五年,郦松风没去过翼州城,只依常理推算,翼州城已是姓了半个姒。
唯一能跟姒姓抗衡的,大约也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呵呵……”
嬴展飞皮笑肉不笑,“那又如何?姒家势大,郦学士来找我,还不如去求圣旨。”
她虽不在朝,可这些人之间的狗血事还是有所耳闻的。
皇帝华相昊和姒宁都心悦郦松风,皇帝却娶了姒宇,郦松风娶了自家远房表妹。
若各安现状也罢,偏郦松风妻子难产而亡。
所以承恩公世女姒宁的前任夫郎就也“坠马而亡”了。
皇帝坐拥四海,却因为一夫一妻之故,不能得到心上之人,若郦松风是那知情识趣的,自然早就洗涮干净自荐枕席,偷摸来往也不稀奇。
可惜这位偏是个倔的,皇帝看得着吃不着,反而更是惦记。
如此一来,皇夫的地位受到威胁,难道会坐视?
为姒宁和郦学士做大媒云云,不过是想早点把对手弄走罢了。
否则兴许哪一天,皇夫也病故或是意外了呢?
郦松风眼睫微垂,“嬴将军当初少年成名,从武状元到大将军,可谓是战功赫赫,威震四海,然而为何却不鼎力支持当今?反而自请长守边关?”
“当初自有太女,我为何要支持二皇女?”
后来太女被废,二皇女冷门上位,那也是她们皇室内部的事,关她个武夫鸟事?
嬴展飞冷笑两声,习惯地就伸手去找身侧的酒壶,却瞧见一双如玉修长的手,抢先一步捧住,动作优雅地斟满玉杯,稳稳送了过来。
“那我不去向圣上求助,反而来找将军的理由,也是一样,不过本份而已。”
郦松风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他又不傻,不是没看出来那天下至尊之女的暗示。
这百年来也不是没有皇帝的情人恃宠生骄,在后宫和前朝掀起腥风血雨的。
但他不愿。
一是对那位,完全没有男女之情,二是理智尚存,论琴棋书画,诗词文章,政务见解,他倒有些自信,但如果真的成了入幕之宾,那就是正式对上心机深沉狠辣果断的皇夫,估计他们父子最后都尸骨无存了吧?
嬴展飞接过了那杯酒,一饮而尽,眼神微斜。
“行,算你说的有理,可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帮你?还嫌那位不够厌弃?”
“自有大礼相酬!”
郦松风眸光深沉如墨,与那半醉的女子对视,声音坚定低沉,听着竟有几分暧昧。
不会吧?
嬴展飞瞪大了眼睛,双手乱摇,怪叫道,“不,我可不是那位!不好这口!”
真的,她中意的,不是这一型啊!
郦松风一直以来诚恳谦恭的神情也破了功,咬牙反驳道,“不是这个!”
可恶!
他明明一直洁身自好,根本没卖身给皇帝好吗?
嬴展飞就瞧见郦松风以手沾了酒,在玉壶身上写出一行字来。
那字迹几个呼吸间便变得了然无痕,然而那内容却已是深深映在她的脑海之中!
嬴展飞瞪着那行字,捏着杯子的手,青筋毕露,突然嘣的一声,迸裂了!



第22章长亭之会

阳光明媚,微风吹拂。
老姜家门口的桃树前挂着个木制的靶子,五十步开外,身穿黑色布衣紧身短打的小男童,举着一张小弓箭,正在努力的瞄准。
一只小凤眼微眯,手指一松,小箭离弦而出,刚好正中靶心。
小男童瞧得分明,不由露出了欢欣笑颜。
旁边还有个使劲鼓掌拉气氛的姜小唐。
”河河真棒,这才学了多久?就已经能中靶心了!”
小男童侧过头来,对着姜小唐璀璨一笑。
姜小唐对于这样颜值高又乖巧听话的小伙伴,简直是毫无半点抵抗力,瞬间就化成知心姐姐模式,在小伙伴的肩头上拍拍,表示鼓励。
”按照河河这个速度,明天就可以用活靶了!”
郦星河小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小姐姐是认真的吗?
这些天,他都在跟着小姐姐练习射箭,姜小唐没少给他表演过百步穿田鼠,菜花蛇,蝙蝠,壁虎,蜘蛛,凡是附近能找到的活物,均不放过……
郦星河本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身边有奶娘照顾,小厮伺候,住的屋子每天都要打扫除尘熏香,过去六年里见到过的生物,只怕都没有在这里一天见到的多……
郦星河的胆量也在飞速提高。
他已经从见到老鼠蛇壁虎这些会惊叫,进化到熟视无睹了,不过让他手起箭落,血花乱飞,暂时还是有心理障碍。
小姐姐说的对,总要有至少保护自己的能耐。
姜小唐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河河生的这么可爱,很容易吸引坏人的注意,所以要坚强起来,多学本事,才能保护自己,也保护家人哦~”
姜小唐上辈子是警察,虽然没几年,就光荣穿越了,可耳濡目染还是听了不少,越是可爱的孩子就越需要保护,越是漂亮的姑娘就更要小心,要不怎么会有红颜薄命这个词呢。
满心正义的姜小唐,决定在郦星河家人将他接回之前,给这漂亮小伙伴来个加强集训,最好是上树能爬,下河能游,防得了饿狼,打得过后娘那种……
没错,善于分析线索的姜小唐,知道郦星河的亲爹在三个多月前订了亲事,未来后娘还是个什么公的世女,就已经自动脑补出一幕幕的黑心后妈虐待儿童的法制栏目剧。
这七天,郦星河每天开弓射箭一百次,跟着姜小唐练习防狼术半个时辰,吃过午饭后,姜小唐还要拎着他去泉水边学游泳,这会儿日头晒过的池水暖洋洋的,温度最合适了。
两个小童都是身穿姜老爹给做的背心短裤,权当作游泳装。
前两天郦星河已经学会了在水里漂浮,今天主要学的是蛙泳。
郦星河小朋友大概运动天赋很是寻常,完全比不上他的颜值和智力,不过那也是看跟谁比,比如说似姜小唐这样的天才开挂儿童,郦星河就成了渣渣,但如果是跟京城里名门贵族娇生惯养的那些少爷小姐对比的话,郦星河也算出类拔萃的了。
”善游泳的男子,身材,我是说身体都特别好,河河,等你将来回了京城,也别把游泳落下呀。”
碎碎念着的姜小唐坐在池塘边的大石头上,毛茸茸的头发半长不短,蓬松的披散在肩头,两只小脚丫子在水里扑腾着,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草。
虎老三则懒洋洋的伸展着身体,趴在姜小唐身边,仿佛一只爱晒太阳的大猫。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郦星河已经可以自己游动个一二十米,换气虽不熟练,却也是在进步着,这对于一直被娇生惯养,奶妈仆人们包围的小少爷来说,这是个新奇而且有成就感的体验。
“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像你游的那样好?”
郦星河已经从池塘的另一端游过来,两只小手扒在池边,露出湿漉漉的头颈,乌黑的长发用皮绳扎在脑后,几点晶莹的水珠从额头上流下来,睫毛如墨羽,整个人都好像活生生的小美人鱼,当然,是游泳技巧不大好的那种。
姜小唐上辈子那可是参加过军事五项比赛的,武装泅渡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种小水塘里的游泳?
河河,你是没希望了……
”坚持锻炼就可以了……”
这就是善意的谎言。
姜小唐伸出手,把水里的小美人鱼拉上了岸,把放在一边的干衣裳递了过去。
”快去换衣服吧。”
聪明的姜小唐,从自家找了一块旧布单,挂在树丛中,好充当临时的换衣间。
”那我再去游两圈……”
郦星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在家里可是除了跟着爹地练字学文勤快,其它时候那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多一步路都懒得走,如今每天累的夜里入睡的时候腰酸背痛,却仍然乐此不疲。
姜小唐笑着拉住了郦星河,在那如明花晓露般的小脸上捏了一把,”今天的圈数已经够了,快去换上干衣服吧,若是得了风寒,那可就得不偿失,欲速则不达了哦~”
”那好吧。”
郦星河眯起凤眼,乖乖的点了点头,抱着干爽衣物小跑着走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用作临时更衣室的旧布单上头露出了个小脑袋,冲着姜小唐咧开灿烂的笑容。
要知道,数天前,这小家伙连自己穿外套都不会呢!
像这样聪明又乖巧,美貌又好学的,将来长大了,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令人垂涎三尺?
嗯,好像美少年养成也不错……
姜小唐觉得自己断然拒绝姜老爹那个提议真是……忽然很不想把小河河交出去怎么办?
”姐姐……”
郦星河换了身青色短袍,白白的小脚丫子上套着一双小木屐。
虽然只是普通的青色粗布,半点装饰和纹路都没有,可郦星河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普通的粗布衣裳也被穿出了小清新和不经意的精致。
正是年纪小颜值高,整个人就像是行走的二次元四头身萌系小正太,每一格静止下来都可以当手机墙纸……然而可惜姜小唐现在没手机。
姜小唐伸手招他坐下,如同往常那般,拿了厚布帕子替郦星河慢慢擦干头发,那粉妆玉琢的小童,凤眼微眯,半倚半靠在身后小伙伴的肩头,午后的太阳照在两个小童的身上,温暖而又静谧。
一直被当成路人虎,还被喂了狗粮的虎老三甩了甩尾巴,不爽的把虎头扭到了一边。
京郊外,十里亭。
此处是京城去往北方的必经之路,是以十里亭就成了出京远行客的送别地。
地标建筑十里亭内几乎每日都有饯行送别宴,有时赶上好几家设宴,亭内装不下,便挪到了亭外的空地上,反正是把酒送别,倒也不在乎环境。
此时正值初夏,往来客商行人不少,十里亭便有三家正开着送行宴。
一家是京城的大商户,用绸布帷帐在十里亭西面围出了大块空地,摆着酒席,甚至还有两个勾栏红伶在吹拉弹唱。
另一家大约是京城学子,摆在西面,不少身着学子长袍的年青男女聚在席间,把酒吟诗,挥毫泼墨。
而占据亭子中央的,大约是高门贵族,织锦翠帷将长亭围的密不透风,里头的酒席排场如何,有什么宾客,送的是什么人,外人一概不知。
只偶而能听到里头传出来的断续声音。
在十里亭长做食水生意的商贩不少,有那眼尖见多识广的便指着翠帷入口处那盏琉璃灯道,“这是安平郡王府的,方才见好些仆人拥着几位贵人进去,一位贵人男子,另一位贵夫人,还有位贵人家的小小姐,必是安平郡王与保国公一家三口了。”
听八卦的人都禁不住油然羡慕。
这安平郡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身份贵不可言,容色俊美无俦,若非一足先天微跛,京城第一美男子也说不准就不是郦学士的了呢。
安平郡王在六年前同保国公结为伉俪,婚后夫妻和乐,保国公生下一位小世女,听说六月能言,两岁识字,四五岁便会写诗做词,正是京城里顶顶有名的神童。
如此高贵智慧并存的一家,怎不令普通小民景仰羡慕?
八卦众还在传诵着保国公小世女的生而不凡,却听马蹄得得,从京城方向的大道上,驶来了一队人马。
这一队人马,速度很快,转眼已是到了跟前。
细看之下,这队人马却是分成两拨。
一拨人都是身着武者服饰,有男有女,一个个腰背挺直,眉目间自有英武杀伐之气。
另一拨虽然都是紧身短打,大部分都是男子,但在气势上,却是略逊于前者。
如果是再细细分辨,则可看出两拨人马,分别以一男一女为首。
为首的女子穿着寻常骑装,浓眉如剑,斜飞入鬓,眸光清亮如星,流转之间却似冷电,不怒自威,凛冽清寒。
为首的男子也是骑装,眉目俊美如仙,长相和打扮略有些不搭,但这份不协调,也并没有令他的容色损失半分。
八卦众瞬间又认出了这两位:郦大学士,和嬴大将军!



第23章故人相逢

嬴大将军,和,和郦学士!
本来不过是随意瞧个热闹的众人都惊呆了。
这两个人可都是京城里的名人。一个是威震北边的大将军,一个是国士无双的松风公子。
这俩人虽然都名满京城,以他们为主角的绯闻轶事还真不少,可这一文一武,年纪上大将军也比松风公子要大个几岁,是以不管是哪路传闻,都没有这二人同为主角的大戏。
何况据说大将军未婚生子之后,就落下了旧疾,这不皇恩浩荡,召回京城,大将军荣养在护国公府内,据说是悉心教养幼子,且放出话来,无心婚事,让京城里仰慕大将军英姿的小公子们都暗自扼腕不已。
而郦学士呢,除了有是皇帝心口那颗朱砂痣的传闻之外,还跟承恩公的世女定了亲事,听说这门亲事已是谈妥,不娶不嫁,婚后子女各分一半,按两方的身份来说,倒算是公道的。
倒是听说过,郦学士府里丢了小公子,掐指而算,这大概也有一个多月了,应天府的差役们和郦学士府的家丁下人们见天地在京城寻人,几乎把京城翻了个底掉,都没个下文,眼见得是找不回来了。这京城的老百姓,也就是替郦家叹息几声罢了。
本来还以为这郦府说不得要赶紧定下跟承恩公府的亲事,也好借承恩公的势帮着找小公子,可眼下,大将军和大学士都身着骑装,并辔而行,一俊雅,一英武,娘呀!
瞧着居然还挺般配!
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两人带着手下要出京?
去哪儿?顺路,还是有意同行?这可是大新鲜啊!
别说是围观路人了,这般的名头,这般的阵仗,就是那两班送行宴上的众人,也纷纷被惊动。
喝酒的放下了杯,诉说离情的打了磕,挥毫的掉了笔,吟诗的忘了词儿……
无数的眼睛,都紧盯了过去!
十里亭被华丽锦帐围起来的酒筳上,响起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小童声音。
“母亲,父王,云儿能去外头看看么?我想看看大将军还有大学士可以吗?”
正举着酒杯给坐在对面的男人敬酒的女子微微愣了下,就拿眼去看男人的脸色。
虽然十里亭几乎被围的密不透风,但外头的一举一动,都会有身边下人过来通传的。
她眼没瞎,不是没看见自己这位郡王夫君面上那一瞬间的僵硬。
所以她才掩饰般地频频向即将要远行的夫君敬酒,说一些个路上安好,早日归来的祝福语。
可惜的是,她那天生早慧,冰雪聪明的宝贝女儿却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反而是哪壶不开提了哪壶。
“去吧。”
安平郡王华秋逸只思忖了几个呼吸间的工夫,就微微笑着对女儿挥了挥手。
看着小姑娘被奶娘抱出亭外,安平郡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锦障围得再严,也只是遮挡了视线,声音却是挡不住的。
那些窃窃私语的字眼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了耳中。
“……怪不得嬴大将军一直不谈婚嫁,原来是瞧中了松风公子呢!”
“哎呀,还别说,郦大人一身戎装,看着倒是更俊美了呢,”
“……可郦大人不是有了婚约?”
“有婚约又怎样?还不是能退?”
华炎朝的婚姻,在没有立下契约在官府入档之前,那都不算数。
在民间,定下的婚约,如果有一方想要反悔,甚至都不必直接上对方家中去退亲,直接另找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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