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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笑宸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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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寒见到南宫修宸这个时辰赶过来,也不禁疑惑,却不敢多问。
  南宫修宸进入寝殿之后,没有看到笑娆的身影,心顿时凉了半截,不禁懊恼昨晚冒然离开。
  他劲风似地,从殿内出来,怒声质问,“亦寒,公主呢?”
  “公主一直在温泉池呢,属下以为殿下和公主吵了架,不敢过去打扰,所以……”
  南宫修宸想斥他蠢,却又没理由。亦寒做事有分寸,不去温泉池也是应该的。
  竹林里,夜明珠一颗没少。
  南宫修宸奔到池边,挥开氤氲的热气,就看到那娇柔的人儿,正慵懒倚靠在池边,容颜娇憨,似是睡沉了,身上仍穿着他离开时的粉紫色纱衣,好端端地泡在水里,毫发未损。
  搁在平时,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她早该警惕醒来。
  他紧张地蹲下来,唤她几声,见她仍是没有反应,心跳陡然停止,胸腔里窒息剧痛。
  脚步往前迈时,提到了昨晚盛放葡萄酒的夜光杯和酒瓶,里面的酒,竟一滴不剩。
  他这才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她只是醉了,只是泡了太久晕了,她并没有死!
  笑娆脸上被泼了一片温泉水,顿时惊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见南宫修宸双眸泣血似地灼红,他看她的眼神,满是紧张和担忧,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了似地。
  她从池水里起身,脸上尚有薄醉,双颊酡红,就那么嘟着唇,憨笑撒娇,“修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他身躯僵挺,没有她**的身子。
  让她失望了,“笑娆,我是有事才回来找你。”
  她在他怀中微怔,醉意就莫名地醒了大半。
  也对,皇后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会轻易原谅她伤害了皇后?
  她不是不识抬举的女子,当即就退开两步
  tang,与他来开距离,“殿下找我什么事?”
  “我希望你听后能冷静一点。”
  “你要将我驱逐出轩辽?”
  “不!我怎么会这样想?”
  “我打伤了你的母亲呀,你理当惩罚我。”
  “这件事你若不说原因,我的确不会原谅你。”
  笑娆有些看不懂他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却并没有狼狈地抱着身体,就那么站在水里,任由袭来的凉意吹刮着身体,凤眸冷静地凝视着他。
  他是失望的太快了呢?还是她自作多情了呢?还是她又被他的演技骗了?
  有些真相,她不说,是因为怕越描越黑,她说了这般,郑恩凤可能会解释成另一番话,到头来,是她这个背负恶毒骂名的人遭殃。所以,她才保持沉默。
  只是,她不说,他就不懂得去查么?他守着那么一个天下无敌的一天阁!
  他不明白她为何这样看着自己,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不是么!
  “孙嬷嬷死了,祭夜受了重伤。”他无奈地说出这句话,却不敢想象接下来,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还是很冷静,“你说的孙嬷嬷,是我的乳娘,孙霈竹?祭夜……是我的师兄,祭夜?”
  “是。”
  “被何人所伤?”
  “是傅清琰巡逻时发现的,凶手……恐怕只有救醒祭夜才能查清楚。”
  笑娆仓惶爬出水池,迎风一跑,就有些头晕,也顾不得穿鞋,就一路疾奔进竹林里。
  南宫修宸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强行给她披在身上,旋即就把她打横抱起来,避免地上的碎石残肢伤了她的双足。
  “我把嬷嬷和祭夜都安顿在了紫宸宫。”
  笑娆耳朵里嗡嗡地响着,眼泪不知怎么的,就越淌越多……
  脑子里风驰电掣,闪过许多画面,都是美好而残忍的。
  她写出第一个字,最开心的人就是嬷嬷。
  她学会了乖顺地给所有的长辈行请安礼,最开心的还是嬷嬷。
  她第一次把风筝放上天空,最开心的也是嬷嬷……
  嬷嬷得知她要拜在钟紫鸩门下,连夜给她拿防虫的药草擦身。
  嬷嬷因为她任务失败,为了给她求情,挨了唐崭的打,却还笑着安慰她,说不疼。
  嬷嬷总是在入了秋冬之后,早早给她备下厚厚的漂亮的冬衣,以防尚宫局的人克扣给她的锦缎棉絮。
  嬷嬷因为她远嫁轩辽,逃出晟齐,一路奔波来到轩辽,她吃了很多苦,却更欣慰于她嫁对了人。
  ……
  她给了嬷嬷什么呢?她好像除了让她吃得好一点,穿的好一点,多给了她的亲朋好友一些钱,再没有做其他什么事了。
  更可恶的是,因为孙嬷嬷与舅舅里应外合,拿走她所有的丹药,她怒气暗生,从悦贤宫回来之后,连手都不准孙嬷嬷碰。
  嬷嬷当时黯然伤神,她也残忍地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只顾了和南宫修宸亲热……而这个男人呢?却不分青红皂白地,不肯原谅她。
  该死的,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现在,她才明白嬷嬷的心思。
  离开轩辽,不当这个人质,或许从此会一帆风顺。
  这个比亲生母亲更疼爱她的女人,对她从不会有恶意的。
  可最后一面,她竟然那样对她!
  南宫修宸抱笑娆进入紫宸宫之后,放她去看嬷嬷。
  嬷嬷浑身是血,被刺了数刀,看着她的惨状,笑娆就恨不能一刀杀了自己。
  验尸的仵作,和给祭夜诊治的御医,都恭谨地聚拢到南宫修宸身边。
  有眼色的宫女,拿来了笑娆从前穿的素色宫靴和宫袍,服侍她穿好。
  仵作的事务简单,御医们却遇到了难题,祭夜淌开的血液含有剧毒,为他清理伤口的御医双臂麻痛,无法继续救治,散发的血腥之气也让看诊的几个御医头晕目眩。
  笑娆从内殿出来,就命人去绛雪轩取解药给御医,又让御医们带了皮手套防毒,又配备了几样药草让御医们含在口中,防止被血液散发的毒气中伤。
  南宫修宸手上拿着一纸泛黄的画纸给她,“仵作说,嬷嬷的手里抓着这个,恐怕是凶手留下的。”
  笑娆没有去接那张纸,她已然猜到凶手是谁。
  南宫修宸见她只沉静如冰地盯着画纸,疑惑地把画像打开。
  画像上,是一个女孩,十五六岁,头上紫色的珍珠垂纱绢花蝴蝶笼罩着公主髻,侧身回转的姿势,长发,头纱,与紫色的纱袍飘逸飞扬,显得纤瘦单薄的身躯轻盈婀娜。
  画工精细绝伦,天下无双,画中女子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纸上飞下来,如此青涩的容颜,只这样清浅一笑,已然倾国倾城,眼神中还透着欢喜。
  她信任某个人,喜欢某个人时,才
  会有这样完全放松的笑颜。
  晟齐几位皇子,自幼便出类拔萃,各有所长,五皇子唐凌天最善书画,晟齐曾有商贾肯出万两黄金,买唐凌天一幅画,传说他画得牡丹能引得蝴蝶飞来……
  曾经,彻查唐崭的几个皇子时,他只当一个玩笑来听。
  如今看来,这画工,倒是一点没被夸大,反而当之无愧。
  “娆儿,你放心,我会厚葬嬷嬷的,嬷嬷的仇……”
  “不必,我打伤了你的母亲,你又何需这样待我的乳母?嬷嬷不喜欢奢华的排场,我只亲自把她送回祖籍安葬即可,至于她的仇,我师兄的仇,我应该亲自去报。”
  “如今宫中事务繁忙……”
  “你不必陪我,我自己去就可以,这件事,我也不想拖累其他任何人。”她跪在他面前,“还请太子殿下成全。”
  南宫修宸俯视着她,黑曜石似地瞳仁,深敛无波,眉宇间却已然有些薄怒。
  良久,他才开口,却终于还是答应。“一路小心。”
  “谢殿下。”
  “本宫希望,你办完事情,还回来这里。”
  “殿下这话说得太早了,说不定,到时候,殿下也就不需要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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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两天有事,上传晚了。亲爱滴们,元旦快乐!

  ☆、第155章 册封大典 速成定局

  笑娆撂下话,转身就走,却没想到,后颈猝然被偷袭,一阵钝痛……她身子向后仰倒,正落在早已等候的宽阔怀抱中。
  澄明的凤眸不可置信地一闪,就再也睁不开,耳畔传来的低沉声音,“你话既如此说,本宫就不能让你去了。放心,本宫定把唐凌天活捉回来,让你杀个痛快!棱”
  两个时辰后。
  天大亮,朝霞如火,薄薄的云层被涂染地深深浅浅,瑰丽辉煌,与到处张灯结彩的皇宫,交相辉映,成了应景的吉祥。
  丁海紧跟在南宫朔身侧穿过宫廊,看了眼天,笑道,“皇上,今儿是个好日子!”
  南宫朔冷冷笑了两声,“顺顺利利才是好日子,若不顺利,再晴朗的天,也看着碍眼。”
  “皇上说得是。”丁海攒了一肚子的恭维话,吉祥话,就都憋回去了。
  隆重的宫乐奏响,震天动地。
  椒房宫里的宫女嬷嬷们有序地忙碌着,人多,手杂,却无声无息,远处传来的宫乐,越是催命似地响。
  掌宫嬷嬷仔细检查过郑恩凤的穿戴三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和不妥之处,才命两个宫女为她小心地带上凤冠矾。
  凤冠沉重的压在头上,郑恩凤地脖子不禁晃了一下,打造别致的凤冠,前面垂着九条金珠链,因她这一晃,妆容浓艳的绝美容颜,就在明晃晃地珠链之间若隐若现,华贵,惊艳,更多了几分拒人千里的神秘气势。
  她手臂上打了木板固定,不敢有大动作,宫女们只搀扶她手肘上方的部位,相助她徐缓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身后锦绣着飞翅金凤,凤尾拖曳两丈,后面的几个宫女忙拉起衣摆,郑恩凤修长的身姿,也被衬托地仿佛真凤化成,摄人心魄。
  她尚未走到门槛,南宫修宸却未经通传就迈进来。
  他没有跪下行礼,让郑恩凤心口隐隐一震,她不能撩开脸前的珠链,想再仔细看一眼自己的亲骨肉,也做不到了。
  “母后,您的手臂……可以顺利完成册封大典吗?”
  “能。”
  “这就好,若不能的话,儿臣可以给母后安排一个替身,暂完成大典。”
  “你有心了,母后很欣慰。”
  “母后,笑娆打伤您,我代她向您赔礼。”说着话,他一撩袍子,恭谨地单膝跪下。
  郑恩凤侧首一转,一众宫女嬷嬷全都退到了门外去。未免麻烦,她就站在原处,微仰了头,正看到跪在地上的修宸,微低着头的内敛优雅的姿势,显得他五官愈加深刻俊美,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南宫朔。
  可惜,年轻时的南宫朔,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给不了他。
  男人,总是这样自私,永远都只顾及着自己的感受,所以,他们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就会弥补,为了让自己心里舒坦,就会兴师问罪,发号施令。
  “你来,是问母后原因的?”
  “是。”
  “她对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
  郑恩凤赞赏挑眉,唐笑娆,果然是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既然如此,母后不瞒你。母后给她施了毒,逼迫她离开轩辽,那毒是致命的,她打伤母后反击,所以,这件事也怪不得她。”
  “母后?!”南宫修宸震惊抬头,自下而上的角度,正看到郑恩凤凌厉惊艳的妆容,拉长上扬的眼线,显得一双眼睛阴狠,毒辣,却又美丽异常。
  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完全陌生的。
  而他记忆中的母亲,温柔,沉静,善良,时常以德报怨,深得父皇疼宠,这等恩将仇报的事,莫说做,更是在她面前提不得的。
  郑恩凤继续说道,“安允良与本宫定下盟约,只要笑娆回西夏,西夏与轩辽永世安好。为了你的江山,本宫没有拒绝的道理!本宫不但答应,还与你的父皇商议过。”
  “父皇一定不会让笑娆离开!”南宫修宸笃定地说。
  “你父皇是不想,不过,当初你也答应过他,要说服慕曜乾投靠轩辽,这样笑娆也就不必走了。可是谁能猜到,慕曜乾是西夏的逍遥王呢?你的一天阁,也没有彻查到这一点吧?也或许查到了,却太晚了。所以,你父皇不得不默许笑娆离开。”
  南宫修宸撑着地面的手臂紧绷,手腕和手背上青筋暴突起来。
  他深敛着怒火,视线从郑恩凤的脸上落下来,就看到面前凤袍的前襟上,凤凰吐着火焰,那一团火焰突然迎面扑来,似要把他焚烧成灰烬一般霸道。
  郑恩凤侧身经过他,迈过了门槛,头也不回地说道,“另外,册封大典之后,你要尽快迎娶两位丞相之女,尤其要赶在南宫承泽回宫之前完成。”
  他愤然起身,冷声警告,“儿臣的江山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想要的,会自己守住!”
  “两位丞相,与本宫和皇上早有约定,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唐笑娆……陷你的父母于不仁不义?此次大婚,不只是单纯
  tang的册封大典,还要壮大我轩辽声威,奠定你的天下霸主之位!你夺取天下之后,何愁一个唐笑娆?”
  “儿臣说了,自己想要的,自己会守住!”
  郑恩凤勃然大怒,她回眸怒声呵斥,“你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该听你父皇的,你还是应该听,否则,你就别当这个太子。”
  南宫修宸忽然发现,自己把自己框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他莫名地就想到笑娆曾经问过他的那个问题,“你真的想让娘娘当皇后?”她说,“我担心……”
  可他并没有问她,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或许,她早就看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才会说,“我担心……”
  或许,她早已经看破了母后的灵魂,才会在竹林内哭着安慰父皇,被父皇动容的抱住。
  他这个失败的夫君,到底还是又伤了她的心。
  昨晚,他更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温泉池里……
  南宫修宸不知道的是,正在他来椒房宫之时,被他打晕的笑娆,被悄悄抱进了前往西夏的马车,另外送上马车的,孙霈竹的尸体,和重伤的祭夜,还有……差点逃出京城的唐凌天。
  而密谋这一切的,却只有一个人——传授笑娆高超棋艺的安允良。
  帝后婚礼开始,南宫修宸无法回去紫宸宫,众妃,百官,齐聚殿堂内。
  太后再一次走出雍安功,坐在凤椅上,俯视帝后跪拜行礼。
  至今为止,她仍然是皇族内辈分最高的一位,所以,该当她在的场合,她都必须得在,谁叫皇帝是以“仁孝”治国呢!
  自从唐笑娆入宫,她这堂堂太后,已然数不清自己几次被禁足,几次被解禁了,倒是如走马观花似地,热闹了一回。毕竟,放眼整个轩辽,也没人敢和她这样斗法。
  她一双眼睛环视殿内,于皇子公主群内没有见到笑娆的踪影,才安心地握着佛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然而,百密一疏,纵然笑娆被送走了,册封大典还是出了波折。
  贤妃握着手中的药丸,仍是心存疑惑。
  直到了太监高呼“礼成”的一刻,她才咬牙服下笑娆给她的药丸。
  然而,晚了这一刻,足以让她懊悔终生。
  若早半个时辰,郑恩凤得不到那句“礼成”,便不算皇上的原配妻子了,而她也可能就不是皇上的“贤妃”,而是“皇后”。
  药丸一入咽喉,贤妃就四肢颤抖,周身抽动,整个身体摇摇晃晃,不寻常地动静,惊动了她身侧的德妃。
  德妃见她口鼻中流出血来,恐惧地惊声尖叫,“皇上……皇上救命!贤妃她……她要死了!”
  众人都看过来,就见贤妃仿佛体内有个什么怪物正在撕咬她的五脏六腑,恐怖的情景,令人退避三舍,就连南宫欣也不敢靠近半步……
  诡异的是,众人看到的画面惊悚,贤妃本人,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眼前有明黄地袍子逼近,宽阔的胸膛上,腾龙狰狞,担心地唤着她,“佩宜,佩宜,看着朕!你怎么了?告诉朕谁害你……”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终于成功地掰回一局。
  皇帝已经很多年,没有唤她的名字了,他竟然还记得!
  于是,她忙忍着手臂的颤抖,本能地抓住伸到眼前的手,“皇上,救臣妾……咳咳……臣妾……臣妾……不想死!臣妾不放心承泽和欣儿……”想起笑娆提醒过她的话,她忙又说道,“臣妾是爱着皇上的,臣妾是一直一直爱着皇上的……臣妾不想离开皇上!”
  “别怕,朕就在你身边。”
  她感觉到,有泪打在她的脸上,她看清了,是从皇上的眼里滚出来的泪!
  笑娆那丫头,果然,又料定了一切。她果然是天生的赢家!
  若是承泽回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承泽娶了这丫头,得一唐笑娆,何愁天下不归心?
  南宫欣见父皇落泪,忙扑过来,拿帕子按在贤妃的下巴上,血浸透了整条手帕,她就恐惧地哭出来,“母妃,母妃……您别吓我!怎么会这样?母妃您对孩儿说,是谁要害您?是谁……”
  贤妃就闭上了眼睛。
  南宫朔迅速抱起她,直奔内殿,浑厚威严的声音,震慑整座大殿,“傅清琰,给朕严查,查不到真凶,提头来见!册封大典暂停!”
  南宫欣暴怒地冲向郑恩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既然已经成为皇后,为什么还是容不下我的母妃?她不和你争,不和你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南宫修宸递了个眼色,椒房宫的掌宫嬷嬷迅速挡在郑恩凤身前,挥手打在南宫欣脸上,“放肆!欣公主,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该这样含血喷人,中伤皇后!”
  傅清琰迅速将南宫欣护在身后,“公主息怒,这件事单凭推测就可判断,绝非皇后所为。公主还是先去内殿陪着贤妃娘娘,末将一定会查清楚真相,
  还贤妃娘娘一个公道。”
  南宫欣这才冷静下来,忙搭着宫女的手去了内殿。
  郑恩凤站在原处,看着地上那摊血渍,脑海里连番猜测着,视线随即就在跪在地上的众人间来回流转,却猜不透,到底是谁,竟以这种可恶恐怖的方式毁掉册封大典!
  会是笑娆吗?这个猜测,她转瞬便否定,笑娆与南宫承泽关系匪浅,怎么会害贤妃?贤妃那样子,分明是要死了。
  见南宫修宸走过来,她忍不住问,“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做得?”
  “有可能是父皇,也有可能是太后。”
  郑恩凤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修宸,你怀疑太后便罢了,怎么敢怀疑你父皇?”
  “父皇能与臣子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一笔交易,甚至不惜卖掉自己儿子的幸福,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南宫修宸压低声音,深冷的鹰眸也扫视着众人,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她也去内殿瞧瞧动静。“除了父皇和太后,其他人都没胆子做这种事,而笑娆,更不可能与我为敌!”
  话说到这里,他却莫名地,突然就想到,昨天晚上,笑娆被贤妃传到悦贤宫选衣服的事……难道,真的是笑娆?可是,笑娆对老九那么好,怎么会害贤妃?
  郑恩凤去了内殿,他则迅速赶回了紫宸宫。
  这件事,他要亲口问一问笑娆。
  紫宸宫内外,却空无一人,就连孙霈竹的尸体和祭夜,也不见了,御医,宫女,太监,护卫,全都不见了,仿佛他们从没没有存在过。
  “笑娆……笑娆……”
  他冲进内殿,秋风从敞开的门窗吹进来,整座大殿纱飞帘舞,空冷寂静,一点呼吸,一点脚步声,都能激起钝重的回音。
  凤榻上被铺理地整整齐齐,整座殿,仿佛不曾有人居住过。
  他仓惶地关上所有的门窗,却连笑娆身上的馨香都没有留住。
  想到安允良,他心里一惊,忙奔去使者寝宫。
  这一切,都是安允良安排的,就连大敞着紫宸宫的门窗这一点,也是他授意的。
  想念一个人,最先想到的,便是那人的气息。若是气息都没了,屋子也冷了,心就败了,失控之下的人,更判断不出那人离去的时间,想念,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安允良自然是不在使者寝宫。
  整座宫殿,也是空冷的。
  他在殿内的椅子上坐下来,怒吼一声,“骤影!”
  骤影忙去御医院叫来给祭夜医治的几个御医,以及在紫宸宫值夜的宫女和护卫。
  然而,这些人却道,“殿下,我们一直被关在御医院后院的柴房里,直到今儿早上,才醒过来。”
  他咬牙切齿地一掌落下,身侧的桌案爆碎成片。“安允良,这样的你,本宫岂能放过?!”
  骤影忙问,“殿下,接下来,要不要去追?”
  “不必,就让他带着本宫的女人走好了,他安身立命的西夏,将会被本宫踏为平地!”
  眼下,无论如何,都要先把册封大典进行下去。
  他匆忙返回大殿,见百官与众妃要离开,当即下令,谁也不准离开。
  “大家稍等,册封大典,还会继续!”
  他径直进入内殿,见南宫朔一脸痛苦地坐在床沿,紧紧握着贤妃的手,脚步猛然一顿。
  他迅速低下头,警告自己不再看那刺心的一幕,上前就跪下来。
  “父皇,册封大典准备多时,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巨大,若就这么暂停了,天下臣民将如何看待您和母后呢?还请父皇三思!”
  南宫朔冷静下来,沉重地叹了口气,却仿佛苍老了十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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