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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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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好乖地一有空就写,这次更新这么早!而且我OSSLT考试似乎还过了,啊哈哈哈哈
31 ☆、五 那家便利店莫桑
莫桑的幸运值简直是负数。
有了周语这个外挂在,还被逼到这样的地步。
周语当机立断地拿出一瓶药水朝着冰原狼扔去,那狼本能地害怕那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药剂,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给他们让出一个口子来。
她拉着莫桑,穿过那个口子,朝着一块巨大的磐石跑去。
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所幸的是,总算是被他们跑到了磐石边上。
这个磐石已经很古老了,底下长满了青苔藤蔓。藤蔓靠近磐石部分是枯黄萎缩的,大抵是这冰原气温的影响,可越是往下面就会越翠绿粗壮…………山谷就在下方。
也不知道这藤蔓是从冰原长到山谷还是从山谷爬上冰原,那粗壮的根茎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才得以至此。
人们通常只看见它枯黄的这头,理所当然地认为它下面必是断掉的,却不知道它长到了山谷下。
莫桑虚弱的身体自然是连攀爬都做不到的,周语将他绑在自己的背上,背起他向着下面爬去。
这个世界的任务,是她进行得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了。其他世界里,不是男主身居高位身有大能,就是她身居高位武功盖世。而这个世界里,莫桑重伤一个,她的攻击力人家就是站着让她打都得打几个小时才打的死人家。
她可以制作□□,分分钟药死他们,但前提是有材料有时间给她做□□。
在这冰原里,她总不能靠着一个煮汤的铁罐子,靠着苔藓和雪制作出什么杀人于无形无色无味的□□来吧?
生活是生活,小说是小说。
她被小说糊了这么多年的狗血,却被现实冲刷得一干二净。
周语在爬着藤蔓下去的时候,一直担心上面的人会倒油下来或者引燃这条藤蔓。好在小说的狗血在这个时候发展的淋漓尽致…………谁没事儿会在追杀别人的过程中带上一桶油的?
没有油,即使有火把,在这冰原的低温下也点不燃藤蔓。
周语和莫桑,也借此得以安全地到达了下面的谷底。
上面是寒风厉烈大雪纷飞。
而山谷里却是温暖如春鸟语花香。
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灌木丛,那简朴的木屋在林中深处展现出一个尖顶。
周语总算是放下了心。
他们安全了。
将莫桑安置在木屋里唯一干净的椅子上后,周语环顾四周,看这里还有什么能用的。
被褥什么的早就被虫蛀了,自然是不能盖在伤者身上的。不过要是没记错的话,暗室里还有一些取暖的干净的被褥。食物柴木都需要先找起来,水也是要烧起来……
她忙碌地处理着打扫着,莫桑在她身后安静地看着她,他的现在的表情既不是低落也不是劫后余生的高兴,那是悲喜不知的面无表情。
这个年轻的魔法师,在短短几月中,从一个濒死也要跟救助他的人道谢的纯善之人,到如今喜怒不现于脸上。
他的变化,大得惊人。
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但是周语心里却有着隐隐的害怕。
怕他一直在变极端,而自己却不自知这变化。
不过,之前他是一个人承受这一切,而现在有她陪着,这一次,总会好过一点吧她没想到的是,之前,莫桑死了就死了吧,对他而言既是解脱也是新的开始。
而这次,看着自己的恩人被牵连至此,他内心的愤恨不满是双倍地增加。
那双澄澈的黑眸,早就如墨一般浓郁,深渊一样见不着底。
“莫桑,今天晚上只能吃煮野菜了,明日我再出去找有没有其他吃的。”
周语在屋边挖了些野菜,一边煮一边跟他解释他们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我去找找看我师父这里,有没有能帮助你的法子,先安心休养,他们暂时进不来。”
暂时进不来。
莫桑敏捷地捕捉到这个词,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会破这个防御阵进来。
就如那日一样,放火烧城主府,屠尽城主府上下的人。
那些无辜的人的哀嚎,至今犹在他耳边响起。
时常帮他擦身洗澡,短短几月却比亲兄弟待他还亲的林大哥,熟悉他的口味变着法子帮他补身子的厨子阿福,管家大叔那未满岁的孙子……
他的眼底染上成片的猩红恶意,在她转过来的刹那又压下去。
至少现在她,至少她还活着,还在自己的身边。
“怎么了?”
周语见他表情奇怪,就问他。她心底的不安正在逐步扩大,但此时他还未显露出什么苗头来,她也不好开口,免得把人往那个方向带了。
“没什么,大人。”莫桑勾了勾唇,深幽的眸子牢牢地注视着她,语气柔软且依赖,“只是觉得,总算是能舒一口气了。”
他面上看着是如此的乖顺温和,内里却在疯狂地咆哮着。
他要变强,他要变强。天道对他何其不公,它夺走他身边一切与他为善的人,却让那群不得好死的家伙活得自在!
他要变强!他要叫那群人匍匐着跪伏着看他!他要叫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向他乞求!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不容我,我必毁天而上!
周语翻遍她师父留下的古籍,总算是找到了能帮上忙的一篇。
想不到,她师父也对这种天生异骨有所研究。那里面记载着,异骨者的骨头比常人坚硬,还能容纳强大的魔力,是炼器的绝佳材料。同时,有异骨的人也是修炼的绝佳苗子,只是,欲有大成,必先破后立。
莫桑现在的状态,简直破得不能再破。
他的时机已到,该是立的最佳时期了。
周语花了一个月时间,在山谷里调制出药汤帮他调理基础,又不断地把自己的魔力输给他。
他的魔力已经被她梳理的差不多了,都堆积在一处,慢慢地苏醒,乖顺地游走在他体内。
他如今也能练习一些招式,帮她打猎干活。
莫桑甚至还找到了一本书籍,那里的魔法是他从未见过的凶狠霸道,但也是出奇地威力巨大。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偷偷地练习着背着。
和她在山谷的日子很美好,只是,要是悬在他们头上的那把剑没有除去,他永远也无法安心呆在这里。
他要为她斩去外面的一切,把他们所受的不公一一还回去,即使他成为一个黑魔法师也在所不惜!
他已然崩坏。
她却全然不知,还当着他是当初那个纯善的人。
直到莫桑身体痊愈,他的黑魔法也练到大盛的那一天,周语才发现他手里有她师父遗留的那本黑魔法。
她前所未有地挫败,看着再不掩饰自己报复欲的莫桑,五雷轰顶。
周语坐在床上,无比地迷茫和不知所措。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已经拦不住这头凶兽,而且他走到现在,还有她的一份责任。
莫桑的异骨,能助他练成高深的魔法,可是那异骨本身带有的魔性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像是放出笼子的凶兽,再难回笼。
她抬起头,看着门口悄无声息站着凝视着她的那人,轻声问:“你一定要出谷去报仇么?”
莫桑看着她的眼中依旧温柔如初,眼底那片疯狂恨意却有逐渐蔓延的趋势:“大人,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接你,好吗?”
“什么都不用担心,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了。”
他说得无比柔和,仿佛只是去买个菜那般轻松。
可是,人的杀戮之心一旦上来,就会再也抑制不住。否则,当初的他已然屠尽那迫害他的家族,又何苦去继续找寄主附身进行屠戮?
周语却不能直接阻止他,不然以他现在的心情,就会想着,难道她也要反对自己离开自己了吗?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周语强撑起一个笑来。
她走下床榻,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扬起头去看他。
墨绿色的长袍在她身后拖了一地,她金色的头发缱绻绮丽地散在她的身后,精致的脸庞恍然如画。
她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她轻轻地抱了一下他道:“你去罢。”
她待他依旧柔软如初,只是这心里却是清清楚楚地明白。
这次的任务。
已经无法善了了。
莫桑花了一周,屠尽对方全族。
只花了一周。
他踏着血,一步一步走到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双手不住地往下淌着血。
那身袍子,早就被血液浸黑结痂变硬。
他猩红的眸子,再不复当初的温润如玉。
有恶人死在他的手上,有好人死在他的手上,有老人还有孩子……
一旦杀了人,就要除根,任何一个仇人都不能被放过,他们的旁系,亲戚,后代,好友……
没有人能阻止得了这个年轻的魔法师杀戮的步伐,他的单方面屠杀从一个家族转移到另一个家族,凡是有关的家族都无法幸免。
杀人是会上瘾的。
他上瘾似的杀着,眼里的腥风血雨没有消散的时候。看着一条条生命消逝在自己的手上,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自己心底蔓延开来。
看那,杀人就是这么简单。他们的生死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曾经被肆意把握过生命的人,一旦享受到了能把玩人家生命的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从一开始他为了报仇而杀人,到后来纯粹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他享受着杀人的滋味。
在谷里等了一周,见莫桑还没回来后,周语就知道,自己该出谷了。
他终是没有遵守他们的约定,报了仇就回来。
周语进入她师父的暗室中,待了三天三夜。
然后再出来时,却是另一个模样。
她眸子里再不见温润,而是止不住的杀意。
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她待他到这个地步!他还是选择去杀戮!还是没能克服自己的杀意!
她持起她师父留下的重剑,顺着藤蔓而上,越过那片冰原,去到那被腥风血雨笼罩的城池。
彼时,他们相识于此,一起鼓励扶持着走了一路。
此时,他们一个坐在白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一个身心俱疲地拖着重剑一步一步踏入城主府。
他见她来,眼中有欣喜一闪而过,飞身下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大人,你来了。我已经帮你夺回这里,人也都清理过了……”
他牵着她的手上,伤痕累累,无数的伤口在那手上交错,无声吐露着他一路的艰难。
周语心里有心疼也有无奈,她顺从地握着他的手,随他一步一步往上走:“我担心你,你一直没回谷里。”
“还有一部分人不听我的。”莫桑说到此,语气有瞬间的阴寒,但对着周语,他很快又恢复温和,“不过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们乖乖听话的。”
周语轻轻地嗯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坐到那高位上,由着他环着自己的肩膀,为她再次加冕。
他虔诚地把羽冠放到她金色的发上,温柔地注视着她绕到她的面前:“大人,现在,你可以放心地坐在这里了。”
他单膝向她跪下,高傲的头颅只为她低下。
就像当初向她宣誓那样,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脚尖。
在他低下头去的那刻,她举起了手中的重剑,无比坚定地向他刺下。
他倒在她的怀里,诧异而痛苦。
周语抱着他,低下头去亲吻他逐渐冰冷的唇,在他耳边呢喃:“你还恨么?你的仇人都死绝了,现在是我杀了你。我是你的仇人,你要几世几年的报复也好杀戮也好,都朝着我来罢……”
他颤抖着抬起手去抚摸她的唇,笑弯了眼。纯粹的墨色从眼底的猩红中散开来,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地笑了:“我将成为您最忠诚的战士,最锋利的剑,为您而挥剑,为您抛洒热血。”
“因您的欢喜而喜……为您的悲伤而忧。”
“……从身体到灵魂,全部,完整地……属于您。”
周语强忍着泪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回应他:“我将与你同喜,与你同忧,荣耀共享,生命共存。”
“从身体到灵魂,全部,完整地,属于你。”
她配置了数天的药水顺着两人的头淋下,烧灼感从头顶弥漫到全身,皮肤焦灼的气味在大殿里蔓延开。那药水落在大殿的地板上,将那地毯烧出一个又一个黑洞。
那座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鲜血洗礼的城池,在人们熟睡时无声无息地起火。
火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仿佛有一个结界在外面罩住,让火势无法蔓延开去。
大火连烧了几天。
等火熄灭后,人们才得以进入那里。
一片灰烬。
一无所获。
“阿语,这不是你的错。”
贺栗看着眼神空洞的周语,眼底有些担忧:
“这次任务对象太特殊,你杀了他也是不得已,不然这任务就没法完成了。”
周语一点点回神,她痛苦地捂脸:
“我不该告诉他只要他强大就可以主宰一切……”
“这并非你本意,阿语。他的命数在冰原那里就该死了,你只要毁灭他的脊骨就是任务的完成。至少,你还给了他那么多月美好的回忆……”
贺栗揉了揉她的长发,低低地安慰:
“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太多的遗憾。但是,我们不得不……”
周语看着仰着头看着他,轻声问他:
“告诉我,我现在是谁?”
贺栗弯下腰去抱她,坚定地回答她:
“你是周语,永远的周语。”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这么多……不用想了肯定是和妞妞在一起码的啦……
32 ☆、一 那家便利店睿钦
周语这次任务后,被贺栗强迫着休息了好几天才继续。
她睁开眼,看见那奢侈浮华的悬雕屋顶的时候,有片刻的忪愣。
这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那些爱过的,不爱的,恨过的,不恨的,死的,活着的……永远只能存在于她的记忆里。
她缓缓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子,唤来门外站着的丫鬟嬷嬷们:“进来。”
那声音还清脆的很,带着小女孩儿独有的娇俏。但是同时,也有着长期养成的上位者的霸道气息,只不过因着年纪还小,人们听着更像是她的娇蛮嗔斥罢了。
周语眼下是一个公主,婉婉。她的兄弟是皇帝,而她是他嫡亲的姐姐…………她的兄弟对她千依百顺,无所不从。
一个公主,才十六却权倾朝野。只要她想要的,她亲爱的弟弟都会为她奉上。
老皇帝的仙逝,让小皇帝得以继位。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责任能有什么重大的理解?他完全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想杀便杀,想放逐便放逐。
朝野上下都是人心惶惶,如何能安心做事?
这个公主,顶着那身嫩嫩的皮,就突兀地坐在了皇座的下端,垂帘听政,监督着她弟弟再也无法妄为。
所幸的是,她的弟弟,桀骜不驯的很,却也极其听她的话。
只因为两人,曾一起被当作人质送到他国去。整整三年,她护着自己的年幼的弟弟,受尽屈辱,一双腿也在那三年被对方的人折腾得废了。她弟弟知晓姐姐是因护着自己而到如今这般地步,在无作为的老皇帝死了后,第一件事是灭人国,第二件事是在皇宫上下修建平滑的路面,让他的姐姐无所不能达。
今年,那伤了两国元气的战总算是结束了。
小皇帝堪堪赢,攻下了人家都城,还抓来了人家的皇子。
他像一个孩子一般,赢了就要大肆宣扬胜利,告诉人们他赢了。他在宫里大开宴庆贺,不顾民不聊生的百姓,一再挪用国库为自己的奢靡买账。
周语现在,就是要准备去赴宴。
她在嬷嬷们的帮助下,穿戴好华丽的宫装,被侍卫抱着,坐到轮椅上。
她到达富丽堂皇的大殿时,她亲爱的弟弟正把她任务目标的脑袋往地上撞…………那个被抓来的皇子,睿钦。
周语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可怜的皇子头破血流,那笔直的脊骨却不曾向小皇帝屈服,一双眸黑牢牢地不屈服地看着小皇帝,既无害怕也无退缩。
他眸中的隐忍,让周语无端端地就想起了一句话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
此子若得机遇,必是心狠手辣之人,能隐忍至此忍耐至此的人必非池中物。
只是,他的眼神虽有隐忍,却少了些狠毒。都被羞辱到这个地步,他竟毫无还手的意思,默默地受着,着实奇怪的很。
“参见陛下。”瞅着小皇帝笑盈盈地又要继续虐待那个皇子,周语赶紧开口,止住了他的暴行,“弟弟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庆贺宴,怎弄得一地血腥,叫人看了倒胃口的很。”
这全国上下,也就她敢这么跟小皇帝讲话了。
可是小皇帝非但不恼,还跑着从皇座上下来,笑盈盈地扶起她:“阿姐,你可算是来了。和他们玩都没意思的很,朕就随便抓个人玩玩,反正……他爹也不是这么玩的吗?”
小皇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陡然阴森起来,看着睿钦的眼中黑压压地一片,甚是渗人。
也不怪他,从小锦衣玉食地养着,突然有一天就入了敌人的手里。吃不好穿不好是其次,还每天被当狗一样对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阿姐的腿在自己面前被剜掉膝骨被砍断脚筋。
那份无措的恐惧,到现在掌握了生杀大权后全部化为了暴戾。
小皇帝有今天的如此作为,跟睿钦他爹当初那暴戾爱虐的性子离不开关系。
这也算是父债子偿了。
周语差人推着自己到睿钦身边,她伸出手来,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那双黑眸暗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面对着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情绪。
周语松开手,由着小皇帝掏出手帕为自己擦干净手指,慢悠悠地与小皇帝道:“他爹造的孽,他来承受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既然他爹是对本宫造的孽,那也该本宫自己来一一讨回。弟弟,你说呢?”
周语经过了前几个世界,已然学乖很多。不再动不动就说原谅,就尝试去改变人物的个性。她要顺着他们的性子来,一步一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比如对这小皇帝,要是她直接说,父亲的债不该放到孩子身上,小皇帝没准就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他阿姐了…………一个被残废了的人,还如此圣母地去原谅,这个人怎么可能是他那狠心到自己被挖腿骨都保持着宫廷礼仪的阿姐?
可她说要自己报复,那么也能理解了。小皇帝是很乐意把这个乐趣让给自己的姐姐的。
他当即就差了人把睿钦直接送到她院子里去了,一边还笑盈盈地来握她的手:“阿姐,朕推你过去吧,我们吃饭。人先给你送过去,等你回去慢慢玩。他要是敢反抗的,你就告诉朕,朕有的是法子来帮你教训他……”
周语看着睿钦被人架走,他眼神空乏无神,黑漆漆地不透一点光。睿钦看着他们姐弟两的神情无悲也无喜,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像是恶作剧一般,在小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周语蓦地就冲睿钦勾了勾唇,清亮的眸子里满满一片恶意。
还来不及给睿钦诧异的时间,她就被小皇帝推了进去。
两个明黄的身影在宫灯重重中缓慢地前行,大殿里明明矗立着形形□□的官员和宫人,但这两人的背影却是自成一个世界,透出一股旁人无法理解的依赖信任来。
等周语离开大殿回到自己宫里的时候已是夜半。
她被人推着进宫,一进去就看见自己的花园里放着一个一人高的铁笼子,底下全然是根根生锈的铁管子,叫人没个好好休息的地方。
不但如此,这里头还摆了个狗盆,是给睿钦吃饭用。
他一身血污地坐在那铁笼子的角落里,一双黑眸不露情绪地看着外面的人。
他一身的伤,这铁笼还是根根硌人的很,也不晓得他是如何还保持着这般从容随性的坐姿。
周语叫人在那铁笼子面前停下。
她喝了几杯酒,面上泛着薄红,一双清亮的眸子此时看着雾蒙蒙地一片。
她凑近那笼子,带着几分刻薄的恶意问他:
“待在这里可舒服?”
紧接着却又掩着唇大笑起来:
“你该是舒服的罢,你爹当初可是让我姐弟俩在笼子里吃喝拉撒给那群蠢货们看!你现在好歹还有个落脚点给你坐!”
夏夜微凉,又一阵夜风吹过,撩起她的长发飘散在笼内笼外的两人之间。
她眸中的癫狂神色减少少许,收敛起一切情绪的她看上去端庄娴静的很,那份由内而外的清贵气质,丝毫看不出是被当狗一样虐养了三年的人。
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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