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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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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划过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腹……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由他细细地清洗。
到后来,圣方济各的手有些颤抖起来。
他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叫她有些吃痛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未着寸缕,与他只隔着一层被水透湿的衣衫。
这样紧紧贴合身体地附着上来,让他冷静自持的表情终于破功。
他隐忍地咬咬牙,将她从水中捞起,用毛巾把这毫无意识的暗精灵匆匆一裹,随意此擦干换上睡衣后,再也不敢多呆,快步离开。
夜色凉如水,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的教皇却是彻夜难眠。
他走在自己的院落里,看着满天的繁星闪烁,手中的十字架不由自主地握紧:“主啊,我有罪……”
周语伤的这般重,但因着精灵们可怕的恢复力,在两三天后又恢复到了能走的程度。
不过,圣方济各限令她的行动范围只有他的房间里。
她明白他是为了保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年轻的教皇却以为她生气了,难得好脾气地跟她解释:“外面都是教廷的人,你出去会有危险。”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地解释,爱听不听爱信不信。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前世的情人,种种的感情堆砌起来,叫他对她总有一种无可言说的复杂感情夹杂着。
对谁都能冷酷起来的人,对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长年累月养成的冷淡表情,叫她看不出来什么。
周语嗯了一声,冲他笑了笑:
“没有关系阁下,我明白,也很感激您能收留我。只是……”
她似乎有意停顿了一下,摆出羞涩的表情来。这个美貌的暗精灵揪着被子,咬了咬唇,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请容许我问一下,在我昏迷的时候,是谁帮我换衣服洗澡的呢?”
她的眼中有狡黠和戏谑,但此时教皇只顾着僵硬去了,并不敢跟她对视,也就没看见这人逗趣的神情:“你的身体还需要修养,我先不打扰你了。”
他尴尬不已,只想快些离开这温度都开始升高的房间。但是她却用手扯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就这么离开。
其实,按着她现在的力气,他轻轻一挥手就能叫她松开。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要去甩开她的手这一层去,他背对她站着,不离开也不靠近半步。
“谢谢您的照料,阁下。”周语柔声道谢,“感谢您打破原则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明白。”
“您长得很像我曾经的爱人,不过我知道,上一世的事是上一辈子的人该记的该去承受的,我不该要求您还记得我,是我痴想了。等我恢复后,我会马上离开,不会为您添一点麻烦……”
欲擒故纵。
他要躲着她要忘记她,那她就如他所愿。
只是,这人呐,如果是自己选择放手,那可能除了内疚还什么都感觉不到,大义凛然地说着自己的一套理由。
可是要是对方主动放手,这心里,虽然可能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抛弃了的感受。
之前还寻找自己要死要活的人,就这么简单地要放弃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了……
她居然要放弃了……
圣方济各发现,自己心里,突然就莫名不舒服起来。
63
圣方济各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周语好好休息。
圣方济各去外面走了一圈。
无数教廷的人来与他问好,他们遥遥地就冲他俯首下跪,不敢看他的脸,似乎多看一眼都是渎神。
他们奉他为神的使者,给予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荣耀,而他则是要回报给他们一辈子的忠诚,去侍奉那个神。
他带着冕冠,拿着神杖,华贵繁杂的衣摆在身后洁白的瓷砖上铺散一地。
看,锦衣玉食。他穿的,是金丝银线的织物,奢侈繁华的宝石如繁星似的点缀在衣服上;他吃的,必定是最昂贵的食物,人们对神有多么憧憬,就对他有多么崇敬。
他们尊敬他,崇拜他,却不敢爱他。
即使再寂寞,也没有一个人会像她那样怜惜地来抚摸自己的脸,用那般温柔缱绻的语气来唤自己的名字。
即使再无力,也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会需要帮助,从而来伸出手帮助他。他们将什么烦恼的事都来跟他说,乞求他的帮助,却从未想过,他也是个人,他也会累也会有心无力的时候。
即使再危机,也没有一个人会主动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他的生命,在他们的眼中,神使永远是不会倒下的……
他们眼中,他只是教皇,神的使者,无所不能,无所不克。
可事实却是,他是一个人。
他一步一步地走入那金碧辉煌的教堂,这教堂四壁都是圣经中的画像,那顶上更是栩栩如生的浮雕。
五彩的琉璃也只配做这里的一扇窗户,纯粹的黄金也就配给那些画像镶个边框。
所有的人,都只配给神做奴隶,付出一生去侍奉。
圣方济各走到那高台之上,轻轻地抚摸那把尊贵奢华的椅子,仰起头去看墙上被挂着的耶稣。
他缓缓地单膝下跪,摘下自己金色的头发上的冕冠,放在那把奢靡的椅子上面。
红色鹅绒铺就的椅子,衬着那镶满了宝石的冕冠,显得格外圣洁不可侵犯触摸。
他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任似的舒了口气,低下头去虔诚地亲吻那冕冠。
他一直在纠结,一直在痛苦。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到了这般艰难的地步。
无情无欲地当了教皇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却发现,自己也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那段日子是如此地美妙吸引人,他们一起游历一起散步,在丛林间奔跑嬉戏……
他从未有过笑得那般张扬的时候。
教皇要克己禁欲,他已经都快不知道什么是笑了。
他想要去忘记那几天的事情,继续当自己的教皇,可是那些记忆却是怎么都抹去不了。
她穿着他的教袍冲他笑的样子;她飞在空中肆意张扬的样子;她穿着那精灵族最美的衣裳从夜幕中走来的样子……
他分不清了,什么是过去,什么是现在。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
他有了私心,他有了私情,他再也无法做到心里只有侍神这一件事情了。或许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的无情无欲就是在等着她的出现,来打破他的所有原则,来引着他一起堕入地狱。
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那个暗精灵,他们之间拥有的又岂是简简单单的爱情,谁欠了谁,谁爱着谁,在这许多岁月里早已模糊了界限,再也无法说清楚。
圣方济各站起了身,又缓缓地褪去了自己的教袍…………那身华丽的镶满了宝石的衣裳。
他将它叠好,放在冕冠之下,又将手置于胸前,朝着耶稣像轻轻地弯腰鞠躬。
他既然已经无法一心一意侍奉神,那么他再也不配做教皇了,至于那个暗精灵……就顺其自然吧。
他穿着素白的衣裳走出教堂,光透过那琉璃窗打在他的脸上,明暗闪烁。
圣方济各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圣方济各走到自己屋子的时候,正巧撞见一个服侍的修女跌跌撞撞地从他的屋子里出来,她满眼的惊恐害怕,声音都失去了控制,仿佛见到了什么凶兽:“暗,暗,暗精灵!”
“救命啊!暗精灵来了!”
她的这一声尖叫,引来了许多的人。
红衣主教们,仆从们都匆匆赶了过来,将他的屋子团团围住。
那个伤势未愈的暗精灵被人们拉扯着从屋内带出,狼狈地摔在众人的包围圈里头,人们甚至都不给她时间披一件外衣。
她并不见丝毫惊慌失措,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她站起身来,右手成爪,狠狠地抓住那个把众人引过来的修女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许久未见面了,你就是这么欢迎姐姐的么……莫娜。”
那个修女头上的纱巾被她扯下露出一头银白色的发来,那银发铺散开来,在阳光下似乎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与她墨绿的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娜在知道了教皇出森林时还抱了一个人,联想起一起坠入森林现在还没找到的苏丹,她心里马上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又亲自混入教廷来证实。
莫娜没想到的是,以前能跟苏丹打一个平手的她,现在却在苏丹的手上毫无反抗之力。
相比于已经许久没受到危险的莫娜,一直要靠着生死决斗来稳固自己地位的苏丹明显出色很多。
更何况,恨意能叫人激发出无限潜能。
周语的眸子在看见莫娜那刻就深幽起来,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黑暗面翻腾扑涌而上,几乎埋没了她的神志。
她想要恢复一些理智,手却不由自主地缩紧,引得莫娜一阵猛烈的咳嗽。
都是因为这个人!害的她失去光明正大的身份,像阴沟里的臭虫那样不见光地生活!也是因为这个人!让她和爱人生死相隔,让她寻找了这么久!
一些人做的恶事,轻而易举地就被原谅了。可是她所承受的这么多年来的痛苦,怎么可能叫她去原谅?!
莫娜该死!她早就该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周语的手继续缩紧,杀气翻腾不止。
看到她这般动作,红衣主教们赶紧摆出了战斗的模式…………他们不可能让她在教廷之中杀了现任精灵女王,不管她们之前有什么恩怨。
圣方济各见此,无声地上前了一步,恰好挡在他们的面前,护住身后的暗精灵。
他脱去了那身累赘教袍,一身素衣,金色的发丝随风轻轻摆动,说不出的俊逸。
“教皇阁下这是干什么?”
一位主教持起权杖来质问他。
圣方济各看了看身后单方面虐人的暗精灵,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请不要阻止我的妻子报仇,还有……”
“……请别再叫我教皇了。”
他想通了,他终于想通了。其实,早在她放任自己坠下去的那刻他就想通了。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而早上她告诉他要放弃他,如今一想到她可能会被围攻,那心里发了疯似的难受终于让他不得不去直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想要爱。
他想要得到这个痴心的暗精灵的爱,也想学会怎么去爱她。
他寂寞了许久,冷漠了许久,终于厌倦了。
爱是什么?爱是这样一种不可理喻的东西,再尊贵的人在它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它总是叫人心里又酸又疼,却还要像是上了瘾似的戒不掉。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太多,误会猜疑失落痛苦……他不想再看见她在夜间独自一人对着红月无声流泪的情景了。
对的也好,错的也好,就让他陪着她一起走吧。
周语拧断了莫娜的脖子,将她的尸体丢到一边,她或许该死得更加惨烈一些,只是周语强行控制自己的理智不要做得太出格。
她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恨意之中,她还要和圣方济各走下去,让莫娜以死谢罪足以为过去的苏丹报仇。
周语甩了甩手上的淡金色血液,精灵女王的血是圣品,而她却嫌弃至极地甩落。
她走过去,苍白的脸上有些不安:
“我不是一个好人,我原谅不了她。我杀了她,你会厌弃我么?”
她多么害怕他会转身离去,用厌恶的神情看着自己。被心爱的人厌恶,那比叫她去死还要痛苦万分。
圣方济各抬起手来,擦去她脸上溅到的血,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个以冷漠著称的教皇,终于还是败给了周语,他将她拥入怀中,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
任务成功确认,周语在圣方济各跟红衣主教们战斗之中退出回到现实,而那个世界的法则会留下记录了她在那个性格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的复制品,继续故事的延续。
每完成一个任务回到现实,她都会有五分钟的静止时间进行任务感情的剥离。在这个期间,她还保持着上一个任务的形象。
这次的感情剥离花了点时间,或许以前的周语会需要更多的时间,现在的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早就习以为常。
等她剥离完感情的时候,眼前有迷雾散开似的,便利店里头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贺栗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仓库门口,一身戎装,竟然也是在剥离感情之中。
周语还没见过他任务中的样子,这次的形象跟他以往在便利店表现出来的性格完全不同。
那个贪财爱美自恋偶尔还毒舌的人,现在看着正气凌然地是个罪犯都想刺杀他。
贺栗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身上的衣服正逐渐恢复到日常,眸中的焦距也越来越清晰。
他很明显被自己眼前突然出现的下属吓了一跳,很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惊恐地捂住胸口:“你想对我做什么?!!”
周语瞬间觉得,会觉得他也有几分可靠时候的自己,真的很蠢。
64
谁都会有遗憾。平民也好,贵人也好。
人生在世,岂能没有一两件憾事?
但利用自己的遗憾把周语坑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也就这个宁王了。
干周语这一行的,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死了还算计别人心机这么重的,宁王绝对是第一个。
他的心愿是夺天下。
他给周语提供的身体,却是他大儿子的身体,也就是现在的顺位宁王,宁牧轩。
让她一个女的来占用自己儿子的身子,为他打下江山,好让他坐拥其成。老宁王这算盘倒是打得漂亮。
周语自然不愿意,且不说她自己的意愿,就是扮男人她也是头一回,这任务还怎么做下去老宁王暗搓搓地笑了笑,拦住她封住她回去的路,死活不让她回去,只道:“你放心,即使你不会当男人……也一定学的会的。”
老宁王下定了决心,让周语去攻略,走得还是如果不成功,拼了自己魂飞魄散也叫她回不去现实的路子。
周语问他,为什么选了她而不是贺栗来攻略。
他笑了笑,只道,这世间干这行的人,没有一例失败例子的,就只有周语一人。
贺栗那人,连鬼都嫌弃他的办事效率,这做人也是失败极了。
周语垂下眸子,缓缓地呷了口茶,道:
“你既然这么逼我,我自会为你儿夺下江山,只是……他身上背负多少孽障,可就不是你说了算。”
老宁王笑笑,且不语。
等到了那里,周语才发现老宁王说的,就算她不会当男人,学也一定学得会的意思。
这个宁王才不到十岁,她有大把时间去适应。
这么年幼的孩子,因着父亲的被刺杀,登上了宁王的位子,战战兢兢地面对一群披着人皮的狼,没几日就身心俱疲,累出了一身的病。
周语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是得了肺痨。
这病搁在现代倒还好说说,搁古代妥妥的死。
他本就活不长命,也无怪乎他爹不顾魂飞魄散要打下江山,至少想要让他之后的路好走一些。
他根本就不在乎孽障了,反正他儿也活不了多久了,只要他儿最后能登上那个荣耀的地位享受后半辈子,这多一分少一分孽障又如何呢?
这都是一群放不下执念的人啊。
周语轻叹一声,起身唤来婢女更衣。
他由着服侍自己的婢女为自己套上一件件的长衫,这外头下起了雪,服侍的婢女生怕自己服侍的不到位,又是给他在皮靴里头添了棉花暖脚,又是在衣服外头系了件纯黑的貂皮披风挡风。
他不动都快被捂出一身的汗来。
看着那婢女欲弦欲泣的神情,好像周语解了那披风就是杀了她全家似的,周语终是忍下来了,没有去解开。
他推门而出,看着这天地间苍茫一片,纷纷扬扬的雪铺天盖地而来,遮挡住了一切白的黑的。
他伸出手来,去接那纷飞的雪,却发现自己的掌心看着,竟是瘦的连皮下的经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久病的人,大多不会胖到哪里去,毕竟又不是得三高久病。
周语缩回手,拢进自己的披风之中,手中把玩着点了熏香的暖炉,若有所思。
这天下计可是大计,好在这老宁王也算是厚道地给了足够的人源资源跟地位。
一步步小心地走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现在在别院中修养身体,离开了政治中心,由宁王妃周旋着那些人事。
这可是大忌。
不在政治中心,如何拉拢人才,又如何按着时事排兵布阵?
周语没有休息的时间。
他几乎是在适应了新性别一天后,就告知管事的要启程回京。
管事的原本还想劝几句,让这身子骨弱的很的小王爷别那么折腾,这话到了嘴边,看着那双黑黝黝深不可测的眼睛时,都全部咽了下去。
他低下头去,惴惴地应好,再不敢去违逆主子的话。
帝王家永远没有孩子。
他家王爷看着小,那身气度却是跟他的父王不相上下。
只一眼,就足以叫人两股战战。
赶去京城的路要走上几日,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的人刺杀,他们这一行人都扮作了商人前行。他的管事是大老爷,管事的妻子是夫人,而他自己则是一个随从的儿子,身份隐藏得不能再隐藏。
加上周语不喜病怏怏地杵在马车里头,在身体状况允许的范围下,还是会出来透透气骑骑马。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初五。
一片雪海之中,那个半大的小子,抱着比自己还高的剑,在雪地中踉踉跄跄地拖着走。他走了几步,似乎累极了,又摔坐在雪中,好久都不见爬起来。
那把剑上有凝结了的血,他衣服上也是一大片的血。
他的皮肤透着青色,看着似乎已经冻了许久,随时随地都会死去,葬身在这一片无人问津的雪地里。
啧啧,瞧这小可怜的。
周语骑着马缓缓地靠近。
他虽然是扮作侍从的孩子,但在麻布外衣里头,都是精细的丝绸裘皮,一层一层地把他裹得跟个球似的,并不见丝毫寒冷入侵。
跟那个衣衫褴褛的半大小子,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他让马靠近那个走不动了的半大小子身边,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去看他。
这半大小子亦是抬起头来回望他,那双眼中,是令人诧异的空洞无神,一点也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不过……周语自己也没资格去说人家就是了。
那马轻轻地嗅着那小子的衣服,还用嘴叼着他的袖子不放,看上去很喜欢这个半大小子似的。
这个时候,周语身后的大部队也是跟了上来。管事的那对夫妻来不及披一件外衣就跌跌撞撞地奔过来,生怕这个死活要先走的小祖宗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菩萨保佑,这小祖宗除了小脸冻得红了些,胳膊大腿都好好地安置在身上,他们夫妻两的命也算是能从王妃手中保下来了。
管事的这对夫妻又去看雪地里坐着的半大小子,在看见那把带血的剑后,赶紧把周语往自己身后藏了藏:“什么人?!”
他们唯恐这根独苗跟他爹似的被刺杀,他们的亲儿可都养在王府,要是这祖宗死了,自己的亲儿也活不了。
周语却是跳下马来,毫不在意地挥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这对关心过头的夫妻,走到那半大小子面前。
周语要比他年幼一些,自然也要矮上一些。不过,他现在是坐着的,也就能让周语垂下眸子去观察他。
周语看了他许久,见他毫不躲闪自己的观察,反而一心求死似的呆滞无神,这心里的念头也不由得转了几圈。
生无可恋的人,再给他们一点优惠后,卖起命来才够爽快够狠。
死都不怕的人,他们还怕什么呢?
他凑上前去,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垂眸细细打量,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正想开口时,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几声。
周语缓了缓,喘了口气,然后才哑着嗓子开口问他:“你叫作什么?”
那半大小子颤了颤睫毛,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也不回答。
周语顿了顿,用上了几分力,将手紧了紧:
“这冰天雪地的,你也是快死的人了。之前的事想必你都处理好了,才这般生无可恋。不过,不巧的是,叫小爷我碰上了你,从今以后,你这条命,我要了。”
他说得很是霸道,一点也不给人家拒绝的权利,叫那半大小子诧异地抬眸看他。
周语眯了眯眼,又咳嗽几声,哑声继续:
“听着,除了小爷外,你这条命谁都不能给。”
“既然你不肯说自己名字,那爷就赏你一个。今日是初五,你便叫做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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