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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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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过这么多任务,又怎么会看不出一个人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是假?

  贺栗刚刚那模样,分明是一个内疚无比的负债人。

  联想到之前他曾问过自己,关于渣男该不该原谅的问题,这叫周语不得不去想:贺栗欠的是妞妞的情债。

  怪不得他送走了所有的鬼却偏偏留着她。

  但是,如果贺栗是为了还惨成那般模样的妞妞的债,才来此地。那么周语她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

  无缘无故就成了见不得光的生物,又莫名其妙来了这个便利店认识了这些人。

  周语不相信巧合,一切的偶然背后都有无数人的必然在操控。

  是她欠了别人来还债,还是别人欠了她等着他们来还债?

  周语忍不住去想这些事,可是想着想着,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追根到底又能如何呢?

  她看见这么多死不瞑目的人,帮他们完成了各种各样的心愿。倘若有一天轮到她了,那她肯定不会请人帮忙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这一辈子过都过完了,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也都随风逝去了,又何必执着于这些事?

  反正下辈子都不会遇见彼此。

  人们时常约定三生。

  她可怜他们却连一生能不能走完都是未知。

  周语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分明还是以前的模样,年轻貌美。

  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她低头去翻看那册子,然后略微顿了顿。

  贺栗对她可真够体贴的,仿佛永远都明了她一直在变化的心境似的。

  她刚刚叹息自己有些老了,他就给她一个小丫头的身份。

  她的新任务是扮演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项梦琪,去攻略一个将军林逸。

  周语第一次真正地要当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人。

  她是一个舞女,一个一无所有,除了一身柔软的肢体外,连月钱都没有的舞女。

  她爹爹将她卖给人家抵债,这债主也是个善人,没干出将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送到青楼去的龌龊事。债主将她送到了一个师傅那里学舞做工,这赚的钱就都归债主所有,人家要做的只是给她一口吃一床睡。

  可是这个林逸,却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将军。他骁勇善战,战功无数,是多少人的梦中人。

  他们相识于一个大臣举办的家宴上,而说是相识,其实不过是舞女自己的一见倾心。

  她爱慕他,可是他被无数人爱慕着,又岂会为一个身份低微的舞女动心?

  所以项梦琪找上了贺栗。

  其实,过度低贱或者过度富贵的人最是能引人注意。过度这个词,它本身就是引人注目的,往往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的,也就只有处于极端的人。

  她什么都没有,这也意味着她做事没有那么多的束手束脚。比起大家闺秀的笑一笑都要捂唇,出个门都里外三层侍卫,项梦琪这身份可真是自由多了。

  只不过,物质上面肯定要差些了,也没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来惊艳别人。

  周语在初到这个世界看镜子中的项梦琪的时候,却又把之前想的推翻了。

  她项梦琪,哪怕没有华服,依旧能光彩照人。

  这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见心上人时,两颊绯红,水眸含情,这一颦一笑都因为年轻靓丽而加色几分。

  只是,这舞女的身份却是不能再有了。

  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必然累人。而且有舞女的身份在,就要随着戏园子的主人四处接活干,又哪里来的时间去攻略人家?

  周语初到此地,首先就是跟自己的债主商量了一下能不能换种方式还债。

  她已经干了几年的舞女,这父亲的债和当初学艺的钱也还得差不多了,而且几年来都是勤勤恳恳不出什么乱子,债主也不为难她,只要她按时还钱,做什么也就由得她去。

  周语的卖身契却是不能立即还给她,需得将债还清了才行。

  债主能宽限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周语也不强求,收拾收拾东西就离开了戏园子。

  此时,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众人都笑她傻,在戏园子好歹还有口饭吃有个避风挡雨的屋檐,一个小女孩离开了戏园子,什么都不是。

  他们以为她只是年少轻狂,还不知道这世间险恶难挨,不过几日便会哭着喊着要回来。

  可是,她却一路上连乞带讨地到了将军府外头。

  戏园子离将军府,坐马车得在中间歇息两晚,而周语身无分文,自己一路走来。

  她走了有五六日,路上吃的都是沿路讨要的,浑身脏兮兮的没怎么梳洗。

  条件虽差,她把自己的皮肤可都是保护的好好的,遇到日头烈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拿水和了泥巴就往脸上抹。

  她没什么防晒霜珍珠膏的来为自己的脸蛋加分,她只能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来保护自己的皮肤。

  等到了将军府,周语也没去刻意洗掉。

  她缩在将军府外头的一个街角,恰好能看见将军府里头出来人了没有的角度。

  她就像是等待猎物出现的猎豹似的,安安静静地又守了几日,这几日,出了出去讨要点吃的,其他时间她都蹲守将军府。

  她不去将军府门口守着,而是特地寻了一个街角等着。这一来街角人多,有一个新来的小乞丐并不惹人注意,二来去将军府门口等着显得太别有用心,叫人一看就怀疑她有什么目的。

  周语蹲守了几日,才等到将军出门。

  年轻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从大门走出,英姿飒爽地向这个街角走来。他没有穿盔甲戎装,也没带什么仆从,而是一身便服,像是去赴朋友的什么约似的。

  周语掐算准时间和角度,装作无意似的踉踉跄跄地走到路中间,等到将军的马凑近来,才一脸惊恐地像是才发现似的瘫倒在地。

  所幸古人不知碰瓷这个词。

  也所幸将军骑马的技术极好,几下拉扯缰绳就控制住了马,没叫马蹄落到周语的身上。

  将军依旧是骑着马,也没下马。他看着那脏兮兮的小乞丐眼中止不住的后怕,从怀中掏了锭银子丢到她身边,然后驾着马绕过她继续前行。

  ……也所幸戏园子的小女孩儿谈天时说的,将军心善,路遇乞儿都会施舍点钱不是百姓自己妄想的。

  周语这次并不是想要给将军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一个舞女或者一个乞丐,这样的印象留了还不如不留。

  故而她没有洗脸,也没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去跟他见面。

  她为的是他的心善施舍点钱。

  这富人稍微拔点毛,就能够穷人们过上几个月。

  普通百姓一年也不过用几锭银子罢了。

  一锭银子,在这里可是够她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周语捂着腿又哀嚎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将银锭子握在手里,一瘸一拐地离开这里。

  做戏要做到位,才被马吓着崴了脚摔倒,哪能立马就好了。这四周可都是有人眼睛看着的,要是之后将军发现她是曾经的小乞丐,两人的相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这两人之间就要有隔阂了。

  周语一直都奉行把一切可能伤害两人感情的事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她拖着自己“崴了”的脚离开,先是住了客栈,请小二哥去抓了几副药。

  等几天后,脚“好了”,她又清清爽爽地穿着新置办的衣服离开客栈,找了离将军府比较近的一个小屋子住下,拾掇拾掇后,开起医馆来赚钱。

  对将军得做好长期攻略的准备,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去打仗。这一打往往都得好几个月,哪怕将军给的银锭多,又能熬上几月呢?她也不能一直靠人家的施舍赚钱,她需要置办的东西多,吃穿住行都要跟得上将军的审美才行,普通人家的小女孩他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所以,周语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看病。

  这做一个医女,总比做一个舞女乞儿要好上许多。

  80

  此后周语又是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将军出行。

  她开着自己的小医馆,也不着急,就慢慢地等着。

  她在几个世界走过来,这医术也算是学的够精了。因此很快地,就在这一片小有名气起来。

  她的名气也让她比预计地更加早地遇见了将军…………将军遇袭,宫里的大夫都没有敢下手的,皇帝向民间招收能医治的人。

  周语本想等几天再去,人家都治不好的她去治,这才能显示出她医术的高明和可贵。

  可是林逸的具体伤势如何她并不清楚,这期间有没有能治的人出现她也并不清楚。

  所以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周语在告示出来的第一天就揭了。

  起初,人家都抱着狐疑的眼光去看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如何能治的好人家老大夫都治不好的伤?

  将军伤在背部,后背上被人斜斜地划了一刀,皮开肉绽。这伤口都深的看不见里面,近几日将军流了许多血,身子也发烫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着。

  他是趴着躺的,身边围了一群的大夫,这房间里的香炉里头也不知道烧着什么,熏人的很。

  周语进去的时候,就听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皱眉酷脸地对其他人说:“唉……将军这是……唉,准备后事吧。”

  在肺炎都能挨成肺痨,从而无药可治的古代,将军这般,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坟墓里头。

  这老头子看着挺有权威的,听着他这么说,房间服侍的人们当下就哭成了一团。

  周语那时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药童和自己的一个医药箱子。她站在门口,看着那群人像是哭死人似的嚎啕大哭。

  等他们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哭声已经不影响听她讲话了后,她才轻轻地开口:“我来治。”

  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叫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就像一个开关,一下子就止住了所有人的声音,引得众人都望向她这里。等他们看见说话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后,这眼中本来萌发的希望顿时又消泯了下去。

  经验丰富的老大夫都治不好,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夸下的海口又怎么能信?

  可是周语仿佛知道他们的不信任似的,她又补上了一句:“治不好,我同将军一起走,让他也有个人伺候。”

  她表情淡漠,带着与她这个身份极其不相配的矜贵,那般淡定从容地说出治不好就跟将军一起走。

  她用词也用的巧,没说死之类的刺激人的话,而是更加委婉的走,叫人听了也舒服些。

  这来来往往的大夫中,只有这一个小姑娘敢开口说陪着将军走。

  将自己的命都搭上的诺言,这叫众人眼中的怀疑又收敛了些。

  周语见此,于是再补上最后一句:

  “现在,除了我,还有谁敢治么?”

  将军战功赫赫德高望重,他是子民心中的保护神。这保护神要是死在自己的医馆里,那这医馆势必会引来群众的抨击。

  这群大夫没有十全的把握,都不敢轻举妄动试什么偏方。

  周语这话一出,众人再是沉默了一瞬。

  然后,一个看似做主的人站了出来,朝着周语缓缓下拜磕头:“还请大夫救救我家主子了……”

  一屋子哀嚎假哭的人,就这眼睛都快浑浊了的老太太没掉一滴泪…………她坚信自己的主子还有救。

  而等到有人说能救时,这个坚强的老太太却颤颤巍巍地跪下…………只要能救她家主子,什么都可以。

  这个人,是真的心疼将军心怀将军。

  周语看着她的年纪,加上这几日开医馆所得的消息,也大致上明白了这个老人家的身份。这老太太,恐怕就是将军小时候的乳娘,如今的大管家了。

  她弯腰去扶起老人家来,柔了眉目:

  “管家姥姥,你只管信我,先把屋子收拾出来,我来治。”

  对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周语一说收拾屋子,老人家就明白了是要清人的意思。

  她给周语留下了几个帮手,把多余的人都统统清理了出去。

  将军的情况已经到了全身滚烫的地步,原本伤口这么严重,体温高些也是正常,但是他现在这呼吸急促昏迷不醒的模样,分明就已经是感染了。

  周语下令把香炉挪出去,开窗通风,房间里拿开水冲一遍,又叫人拿烈酒烛台来。

  他的伤口化脓,得先割掉化脓的烂肉,再缝合伤口,然后用物理降温的方式让体温下降。

  这割肉的过程是极为可怕精细的,周语不敢叫别人看见,只叫自己带来的药童留下,其他人都不得进来干扰,门外更是站了一排的侍卫。

  她在屋子里不吃不喝地待了一天一夜,头天晚上就处理好了伤口,降温却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她跟小药童轮流上给他擦身子换布巾。

  这一天一夜里,两人都是滴水未进。

  等到小药童激动地开门喊“将军大好了”时,府里头一直揪着心的众人止不住泪下,那管家姥姥更是在屋外朝着周语磕了几个头。

  将军已经呼吸平稳体温正常,也没什么其他后遗症出来,只要下人们按着周语给的伤药每日替换,过几月将军的伤就会愈合了。

  只是割肉留下的疤,此生是去不掉了,毕竟这里的设备有限。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有点疤也无碍就是了。

  这救了将军本是大功,连东边的大家都在询问着大夫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神奇,能将太医说要死的人救回来。

  而将军府的人也都是将周语当自己的救命恩人似的对待,这个年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军去了,他们也都只能被四处发配。周语救了将军,也是救了他们吃饭的活计,说得严重些,她救了他们一家子人也不为过。

  只是,周语却在将军的伤口慢慢愈合之际跟管家姥姥提出了告辞。

  “管家姥姥,将军这几日该醒来了,您嘱咐下人们都仔细些。被子勤换,药一日一换,没了就按着药方子去抓,屋子开水烫保持通风……”

  周语拉着老人家的手,亲亲热热地如同自己家里的奶奶似的对待,仔仔细细地叮嘱。

  这几日,管家姥姥因着周语救了将军,加上她年纪又小嘴巴甜,长得也是讨喜,对她分外疼爱。一听到周语要走,管家姥姥当即就不同意了:“将军还没醒,项姑娘这就要走了么?不多留几日等将军醒了再走也不迟啊,这救命之恩,总得受将军亲自的一句谢才好……”

  姥姥拉着周语,明里暗里劝她留下,将军醒了必然会重谢她。她一个小姑娘,得了将军赏识后,也能有所依仗,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可是周语却是铁了心要走:

  “姥姥的意思梦琪都懂,只是医馆里头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回去治,这病钱姥姥也多给了许多,梦琪已经知足了。”

  欲擒故纵,她与其死皮赖脸地留在将军府讨赏沦为俗人,还不如这么高尚地走掉,顶着一个不为钱财医者仁心的名头,也好叫人高看些。

  这几日她对管家姥姥的攻略,已经足以叫姥姥帮她在将军面前刷好感度,她又何须自己留着落了这俗套呢?

  管家姥姥留不住周语,只能又额外给了好些财物,又派了人专门护送回去,一路上高头大马地护着,跟旁人宣告这可是将军的救命恩人。

  自周语治好了将军后,她的医馆里头顿时多了好些疑难杂症的病人,好在周语见过的奇奇怪怪的病多,也能解决一二,偶有些前所未见的,也能寻出路子来治。她在这个世界里,是真正地磨练了自己的医术了。

  随着收入的增加,这物质方面自然也要改善。先前因为自己要紧着用钱,周语租了医馆后,天黑歇了业都是住在医馆里头,如今既然有了钱,格外买个小院子也是应该的。这样既可以住的舒坦些,也能自己种种药材晒晒药材。

  周语又是个极挑的,在几次三番地跟说客洽谈看房后,好不容易才定下了另外一条街上的一个独立带院子的小屋。

  那屋子不大,胜在幽静,正是在街尾没什么人烟的地方。

  周语去看过几次,里里外外都看了,也觉着满意,当下就要付钱买地。而那个陪着看了这些日子房的说客却在她要付钱时笑了笑:“项姑娘是救了将军的恩人,便是我们百姓的恩人,这地姑娘只管住下便是,莫要再谈什么钱不钱的问题了。”

  周语心下奇怪,就算她救了将军,哪里来的这样大的面子得到一栋房子?

  无功不受禄,她虽然惜财,这时候却也不能小气,自然是坚持要付钱给那人。

  到了最后,那说客被周语磨得不行,踟蹰了半天才说出缘由来:“将军醒来不久后,曾亲自去姑娘医馆拜访,那时姑娘在医馆里头忙,并没看见外头遥遥望着的将军,将军也没进去打扰姑娘,只是派了小的在姑娘医馆旁候着。将军嘱咐小的,若姑娘有什么需求都满足便是……您看的所有的屋子,都是将军的,将军不收姑娘的钱,小的也不好做主,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这便说得通了,这林逸本就是心善的人,加上救命之恩跟他一贯敬重的管家姥姥为自己说好话,他对她用几分心也是正常。

  只是,现在林逸报的,还只是救命之恩罢了。

  这离爱上,却还差得远。

  81

  周语过了几日就搬进了新屋子里头。

  她将屋前的地翻了翻,种了好些药材细心照顾着。

  这日子又是缓缓过去了月余,期间将军也没再表示些什么,周语自己也不着急自己主动凑上去,两方就各管各地生活。

  等到他们再次相见时,却是将军又受伤了。

  听说是邻国使臣来访,毫无道理地就提出跟将军赛马,为了维护本国的面子,将军又怎么能不答应?

  他应邀赛马,一路遥遥领先,胜是胜利了,只是后背才愈合没多久的伤又裂开了。

  伤经动骨都要百日才能好,这人可是被人家狠狠砍了一刀,才两三个月就又去赛马,真是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先前有周语神奇的医术在,又加上她住的离将军府极近,管家姥姥一接到将军受伤的消息,早早的就派了人把周语接过来在将军府上候着。

  等将军回来后,姥姥又赶紧扶着他入府,喊大堂候着的周语来治伤:“梦琪丫头,你快来给我家将军看一看,这背上可都是血啊!”

  老人家经不得吓,看见将军一背的血,姥姥担心得头都发晕。

  周语将姥姥扶着,唤了药童去扶将军。她先是把姥姥扶到椅子上,给老人家开了一剂安神宁心的药茶喝着,这才缓缓走到将军那边去看伤势。

  之前她给将军治伤时,这人是一路昏睡,都没清醒过。而今两人都是面对面地治伤,还是第一回。

  “脱衣。”

  周语收起了先前对姥姥的那份亲昵,摆出一个医者的漠然来,吩咐药童给将军脱衣,方便她查看伤势。

  将军的身子似乎僵了僵,但一想到自己昏迷时,擦身换药都是人家一手包办的,也就没说什么了,由着药童来脱衣服。

  那一背的血早就结痂,把背上的皮肉跟衣服的布料结在一起。药童小心翼翼地忙活了半天,又怕弄疼人又要扯下衣服,一盏茶时间过去,也不见扯下多少衣服下来,这连伤口都瞧不着。

  将军似乎也嫌药童的动作慢了,他扯开药童的手,直接自己伸手撕下了后背的整块布料。

  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就这么直接地袒露在空气中,周语侧了侧身,挡住了管家姥姥探望的视线:“嗯,不是很严重,姥姥您先去休息一下,这里就交给我吧。”

  她唤药童扶了姥姥出去,然后才继续医治。

  将军挺直了身子坐在她的面前,真不愧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怕刚刚那么直接一下把伤口又撕了开来,他都不皱一下眉头,依旧是垂着眼眸看着不知道何处,一副任由周语随便治的态度。

  老实说,将军的颜值并不高。周语见过许多美人美男子,她自己本身也当过美人,因此将军的颜值在她眼中也就是中上。

  但是将军胜在气度,那一身真汉子的强硬,长期混在军营里的血性。纵然他的脸并不是俊逸非常,加上这一身的气势也叫人移不开目光。

  他一动不动地由着周语擦拭伤口,一言不发,甚至还有闲心去把玩桌上的茶杯。

  周语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虽然渗血看着可怖,但还好没有很严重的撕裂,用不着重新缝合。她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仔细地上药包扎好,又坐在将军身边为他开药。

  她埋着头给他开新的药方子,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把玩着手里茶杯的人慢慢地停住了动作,侧了侧头去看她。

  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治伤的手法却老练的很,已经两次来帮他治伤了,还有一次救了他的命。

  她长得小巧,将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觉得大概只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这在一大群军老汉里头待惯了的将军看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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