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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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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小巧,将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觉得大概只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这在一大群军老汉里头待惯了的将军看来,这是娇小极了。
开着药方子的她很专心,那一丝发丝从耳边垂下来都不自知。将军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可是这个糙汉子却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于是他只好继续低着头看这个娇俏的小大夫为自己开药。
周语开好药方子,一抬头就看见了将军大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她顿了顿,然后极其淡定地把折好都快交出去了的药方子展开来,在口服药剂那边加上了二钱黄连。
将军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终于没有继续沉默下去,轻轻地按上了药方子,问周语:“要黄连何用?”
他的声音也是相当汉子,低沉中带了些许鼻音,听着性感极了。
周语抬了抬眼帘,眸中带了些许揶揄的笑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将军既然这么想成为人上人的话,小女也来助将军一己之力。”
她的表情戏谑揶揄,将军很快就知道这小大夫是在故意给自己加苦药呢。
将军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自己可是哪里惹着这个小大夫了?作为军营里的汉子,他很清楚一个出色的大夫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意味着自己在半死不活时,她能救自己一命。也因此,军营里的汉子们对大夫都是毕恭毕敬的,客客气气的很。
而现在这个小大夫很明显对自己不满,将军接过周语递过去的药方子,手指无意地摩搓了一下,眼看着人就要走了,他才迟疑着问出口:“项姑娘……在生气?”
他还在想着,是不是那间屋子她不满意,还是给的酬劳太少了她不喜欢。结果,人家小大夫却是来了一句:“医者父母心,看着我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救回来的人这般无视自己的身子,我心疼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不行么?”
不主动会失去,太主动他不珍惜。周语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都是顺其自然地过着,如今将军开了口,那她势必要刷刷自己的好感度。
她说的时候,带了些大夫的无奈跟小女孩儿的委屈,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无视她辛苦的劳动成果,去随便受伤。
将军是个心善的人,他并不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去看低别人或者过度霸道,也因此叫周语敢于这么跟他抱怨。
一个铁血的汉子,此时看到一个小女孩儿带着委屈的责怪,竟有了几分手足无措起来。
他垂下眼眸去看她,想为自己解释几句:
“使臣的挑衅若是不接有损国荣,也不是什么大伤……”
“自然不是什么大伤,您只要还留一口气就都不是什么大伤。”
周语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话不叫他说出来,然后像是生气一般只顾埋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掐准了时间晾了他一会儿后,又慢下自己手中的动作,像是开解好了自己一般,又继续道:“我知道您一心为国,您身负重任。可是您是我们所有人的保护神,要是您受伤了,心疼的不止我一个人。所以,拜托您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永永远远健健康康地守着我们。”
她的语气心疼之中又带了些许乞求,配着那担忧的神情,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铁血的将军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拍了拍身前这小大夫的脑袋:“我知道了。”
他没有答应她日后好好保护自己,因为作为一个要经常上沙场御敌的将军而言,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能这样安慰周语,这就说明他对她还是有些好感度的。
既然已经有了好感,那么接下来发展成爱情也就不难。
将军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他本只想安慰一下这个小大夫,因此也没多想地就去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但是她细嫩的皮肤从他粗糙的掌心中扫过,叫这个糙汉子微微怔了怔。
他看到手心下面的那小脑袋一直低垂着,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她就双手将他的大手拿下来,一把把药方子塞进他的手里,细细软软的毛笔从他手心的单子上飞快地划了几下:“不吃黄连就不吃嘛,还摸脑袋,我才不要长不高!”
她虽然抱怨着,脸上却是红彤彤的一片,在药方子上迅速划完后就抱起自己的药囊奔了出去。
将军还没从她细腻柔软的小手拉了自己的手回神,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也被她手中谱写药方的毛笔扫了几下,痒得很。
那一日,周语自然又是得了许多的赏赐,被侍卫们大张旗鼓地送了回去。
那马车里头搬下来一批批精致的丝绸叫人都羡慕得红了眼。
好在周语当初选的地方偏静,人也比较少,除了几个邻居外,也没什么人瞧见。
但是,第二日等周语醒来时,却还是看见了自己心里最担忧的一幕。
枪打出头的鸟儿。
人性的低劣就在于会妒忌那些比自己优秀比自己机遇好的人。
她辛辛苦苦仔仔细细照料着的药园子,一夕之间被人家毁得一干二净,全部的种子和小苗子都被翻出来,断根的断根,残叶的残叶。
隔壁的邻居们也发现了这一院子的狼藉,远远站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周语一言不发地草草收拾了一下,背起药囊去医馆。
她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小医馆比自己的院子还要惨烈。
药柜里的所有药都被翻出来洒了一地,桌子椅子也都是散了架地随意丢在地上,周语的小药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委屈得直掉眼泪。
虽然知道既然抱了将军的大腿,就要做好被妒忌排挤被政敌迫害的准备。可是做到这样的地步的,还真是叫人心里不爽。
周语忍耐住想去找将军分分钟弄死这罪魁祸首的念头,强忍怒气跟小药童一起蹲下来收拾。
她现在跟将军的关系还没好到能借势教训人,太过于自我感觉良好只会适得其反。
再者说了,告诉将军又能如何?这古代没监控又不能验指纹的,她心里也没个嫌疑人,将军就算感恩护短也帮不了她什么。
小药童收拾着收拾着,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姑娘这么心善,好几次都不收药钱,为什么还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看着小药童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周语反倒笑了,她走到药童身边蹲下来,抬起黑乎乎的手帮他抹泪:“你哭什么,姑娘我还没哭呢!哭了不就是叫那群等着看好戏的人高兴么?不哭,瞧你这大花脸的模样……”
她给药童擦了擦脸,这孩子还小,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过,很容易就失了分寸。等安慰好了药童,她又蹲在地上,默默地把散在地上的药材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棉布上去。这些药材都落了尘,几乎全废,她心里头的心疼都摆在了脸上。
周语埋头捡着药材,虽然不能用,但是还能做做香包什么的驱驱蚊的。她还没注意到人来,等黑乎乎的小手捡到了那人靴子边上时,才顺着他的靴子一路望上去。
其实,说人家大花脸,她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黑黑的一条条也不少,看上去跟一个落败的小叫花子似的惹人心疼。
那人见了,虽然依旧一言不发,但是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隐忍怒气,这军营里的汉子生起气来,即使他们刻意收敛了气势,却还是叫人止不住心颤。
他沉默了半响,将地上趴着捡药材的小大夫捞起来摆正了,又亲自给她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憋着怒气怕把人吓坏了似的问:“谁干的?”
82
周语是真的不知道谁干的。
她也低估了将军对自己救命恩人的重视程度,还以为这样的小事儿将军不会为她出面。
见这个铁血的将军一脸隐藏不住的怒意后,她赶紧把手中的药材放下,乖乖地站直了回他:“将军,民女也不知……”
他在朝中为官,应该比她更清楚过犹不及的意思。按着她这样无依无靠的身份,得到将军府上下的优待,不引起别人的嫉恨才怪。
林逸低头看见这小大夫一脸无辜的表情,配着头上采茶女似的覆着的那块小方巾,看上去既无辜又可怜。
他不知不觉就收敛起了一切的威压,余下都是平和:“这入室作乱诉讼之类的事,该是太守管治。今日还早,太守应该还在府上,我陪你去一趟吧。”
他说得就是陈述句,语毕就大跨步往外头走,周语只来得及把头上护发的头巾一把扯了,赶紧一路小跑着追出去。
将军此时已经跨坐在那高壮的枣红大马之上,看着周语走出来,略微俯了俯身冲她伸出手来:“上来,我带你去。”
周语踟蹰了一下,将手搭上他的粗糙的掌心,随着他的手劲一起使劲爬上马去。
一下,没上。两下,还是没上。
第三下的时候,周语眼泪汪汪地看看将军又看看自己快被扯断了得手腕:“将军……民女真的爬不上去……要不您先走?民女小跑跟着就是。”
他们都高看了她的身高和气力了,这样高的一匹上过战场的马,将军能帅气地跨/坐上去,可不代表一个小丫头也能随便跨/坐上去呀。
眼瞧着那匹马都要回头喷几下鼻息表示不屑了,周语只能出口告诉将军…………她真的是身高力气有限啊。
连续三下跨不上马的尴尬程度,不亚于她当初一屁股坐垮了人家的椅子。
周语此刻,简直羞愤欲死。
铁血将军也很明显被这小大夫的无能噎了噎。
这人要是他军营里头的小兵,这么没用的话,早被他叫人拖出去杖罚了。
可眼前这个小大夫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刚刚受了委屈,自己断然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
将军想着,翻身帅气利索地跨下马来,半提半抱地把人弄上自己的马去。
等他再次骑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却发现自己怀里那个小大夫坐得笔直笔直的,耳尖一抹怎么也掩盖不了的绯红。
将军还不怎么懂男女间的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慢慢地回想到之前自己托着她上马……他的手,似乎碰到了人家小姑娘不得了的地方。
将军是个糙汉子,但这并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当初跟太子一起混的时候,什么馆子没下过?就是军营里也有军妓随行。
只是,他洁身自好不喜男欢女爱,很少跟女人亲近就是了。
但眼下,将军莫名觉得,这天底下所有女人,即使是身段再妖娆的舞女,脸蛋再漂亮的□□,都比不得自己身前这个小大夫耳尖一抹俏红。
他想着,突然就又开始懊恼起来,那些舞女□□们,又怎么配得上跟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夫比呢?
将军低头一直在看自己身前坐着的小大夫。
他看她坐得笔直,恨不得贴到那马鬃上去,全身都紧绷着,半点越距都不敢。
去太守府上虽然不远,可也有盏茶的功夫,她这么坐一路,到的时候该是连走路都打颤了。
将军眨了眨眼,老脸没半分红地突然加快了马速,让身前那人无法控制地就往后一倒…………直直地倒进他的怀中。
周语的后脑勺撞到了他的胸口,这人不愧是军队出身,浑身都没一分多余的软肉,连入手的腹部也是结结实实的腹肌。
她原本想赶紧爬起来继续坐好,谁知她刚想起来,这马又是一个跨越,将她摔了回去。
周语仰起头,只看见他略带了些胡茬的下巴和漂亮的喉结。
“将军……”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将军无比正经无比严肃的语气道:“刚刚路上有水坑。”
周语怔了怔,她因为身高问题,看不见将军身后的路,只能从善如流地道了声嗯,然后继续开口道:“将军,您可不可以慢些……”
她不急,真的不急,她都不急他急什么?!这赶马赶的,等到了太守府她的头发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将军沉默了半晌,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很满意的理由:“快些的好,晚些太守该去青楼找姑娘了。”
周语此时,无话可说。
她隐隐觉得这个看似很有男子气概的将军,似乎还有另外一面。
她此时此刻,只能默默地拉紧了将军的衣襟,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他的胸口去。
她只希望到的时候,她的头发还不至于跟疯婆子似的。
将军很满意自己怀里有个温温暖暖的小身子,虽然她脆弱得连马都爬不上,但他又不需要她去战场杀敌。
她只要站在他的背后,缩在他的怀里,乖乖地好好地就好。
将军缓缓地勾起了唇角,紧接着又恢复了那平直的弧度。
他怎么突然就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这大概是……因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要好好保护她,跟保护奶妈一样?
将军很满意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他又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环着那小大夫的手。
周语去医馆时,天还只有微微亮。而将军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起那么早地就来抓药。这导致现在,他们两无视太守府门口的护卫们,冲进太守府时,人家太守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好,袒着个胸就出来了:“发,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一手拉住马,一手就覆上了怀中小大夫的眼睛,不叫她看见那太守身子污了眼睛。
他淡淡地扫了太守的一眼,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胸膛,那眼神活像是看一个剖膛开肚的人,吓得人家赶紧拉好衣服。
将军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小大夫,他的手心有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像羽毛那般叫人心痒。
他翻身下马,依依不舍地移开挡在她眼前的手。
看着她迷茫地打量四周的模样,将军又有了几分笑意,他冲她展开手臂道:“下来。”
太守才被吓了一跳,这下又是被吓了一跳。
这铁面将军,什么时候有这么柔和的时候了?!
他跟将军大小都是一个学堂出来的,多少也知道些他的脾气。那绝对是说揍就揍的主啊,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好几个人都拦不住。
眼下这幅温柔的模样,看了绝对是叫人心中一抖。
太守将自己的衣服扯紧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将军,可是有什么事情?”
将军没说话,只是将周语抱下来,又往她身后那么一站,明晃晃地摆明了是自己身前这个小姑娘有事情,他只是来镇个场子的。
他身前的小姑娘不大的年纪,长得挺水灵的。那一双大眼睛一眼望来就叫人忍不住心软,配着几丝笑意,真是讨人喜欢。
太守赶紧挂起笑来,朝着那个小姑娘柔声询问:“这位姑娘可是有何难处?告诉太守,太守一定为你做主!”
就是不做主,看着这尊瘟神也得逼的自己做主啊!
周语并不曾知晓两人间的互动,她还在奇怪着刚刚将军干嘛捂住自己眼睛,看见太守主动来询问,便将疑惑暂时放到了一边,也是好声好气地先把家里跟医馆里的事情说了说。
将军先前只知道她医馆被人闯了空门,如今听到她家院子也是如此遭人破坏,这脸顿时黑了下来:“你家里也被人如此对待了?!”
这样的地方,还怎么住人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在这个小大夫睡觉时,她人就被人家抬到什么地方去了。
加上她连马都跨不上去的小手劲儿,叫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怎么能行?!
将军几乎是当机立断地就道:
“今晚别回去,怕是不安全,来将军府吧。”
他说得武断,完全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太守就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将军直接把人小姑娘今晚的落脚处安到了自己家,他暗暗想着,要是人家小姑娘再告将军一个绑架,他该帮谁?
他左思右想,也摆出一副正脸来,正义盎然地劝道:“姑娘处境这般实在叫人堪忧,你看,将军府守卫森严,姑娘有将军的保护绝对无碍!”
这哪里是无碍,简直像是羊入虎口,但这大实话太守也只敢在肚子里说说了,毕竟大将军惹不起啊。因此,表面上他还是那副姑娘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像周语曾经高三老师。
周语想了想,却还是婉拒了:
“既然如此,我更应该留在那里,那人既然嫉恨我,想必还会来找麻烦。我正好做个诱饵,到时候请将军派人隐在暗处帮助一二就好。”
她此时把攻略之事先放在了一边,一心想要抓住那个嫉恨自己的人,因此也没想住进将军府就近攻略。
而将军闻言,竟也是答应了:
“这也好,一次性解决。那今晚,我就去你家守着吧。”
太守看看这互望着的两人,只想:
得,这回是引狼入室了。
83
晚上的时候,周语的屋子外空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而她屋子里头,三双眼睛都彼此相互看着,无声的尴尬一直蔓延开来。
“将军……为什么下官也要来啊?”
太守打着呵欠揉着眼睛问将军。
以往这个时候,他跟他家美人正在翻云覆雨呢,哪像今日,对着一张硬邦邦的男人脸打呵欠。
好不容易想看看小姑娘的脸净化一下眼睛,这将军就跟审犯人似的看过来,直直盯着,直到他移开目光去。
既然不想叫别人亲近他的小大夫,那干嘛还叫他来啊!这都到午夜了,连一声虫叫都没有!还不叫人睡觉……
将军扫了太守一眼。他对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拿眼角扫,唯独对着自己亲近有好感的几人能拿正眼看。太守也被他扫视得习惯了,要死不活地瘫在椅子上,又灌了一杯凉茶下去。
将军把玩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去看支着头要睡不睡的周语,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项姑娘先去睡吧,这里我跟太守大人守着就好。”
周语迟疑了一下,见他并不像是只是客套的话,便应了下来,走入内室休息去。
她这一走,叫太守越发眼馋起自己家里的床来:“将军……”
“叫什么叫?一个男人这点苦都挨不住么?”小大夫已走,将军也不怕吓着人家了,立马换了一副言声厉色的表情来喝到,“再说了,你若是走了,我跟项大夫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你也知道要避嫌,知道维护人家女孩子的名声啊……
难道两男一女共处一室就能保全人家名声了么?!太守暗自腹诽。
这大半夜的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家里有床不能睡,有小娇妻还不能抱。非得陪着个臭男人一起守夜,还不知道今天晚上那群作乱的人还来不来。
太守此刻又困又累,加上将军坚定不移地维护小大夫的名声,这门都是虚虚掩着没有合实,蚊子从屋外进来,叮得他浑身都是包痛苦不堪。
太守又灌了一杯茶,叹了口气蹲到那扇木门边上去,眼巴巴地朝着外面望。
今晚的月色很是清澈皎白,将院子里的事物都照射得清清楚楚。
那院子里被将军派了人打扫过了,又重新种上了药材,看上去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太守打了个哈欠,眼角不经意间瞄了瞄屋外的篱笆,却发现那里竟围了好几个黑影,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干啥。
太守咽了咽口水,蹭回到将军身边。他一个文官此时还是别出去添什么乱子了,这样抓歹人的体力活还是交给将军来干的好。
他附在将军耳边把看见的事一说,还没来得及开口表示自己镇守内宅就好,就被将军扯着一起冲了出去。
篱笆旁的那些人似乎没有料到屋内的人这个时候还醒着,而且还是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顿时拔腿就跑。
将军见此,抓着太守也是即刻就追。
两方人追逐到了街口,将军猛地往前一扑就扑倒了其中一人,几拳下去就叫人丧失了意识。太守身手虽比不得将军,但也制住了一人,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他看看将军,又看看太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已经来不及了。”
将军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往回跑。太守也追了几步,但是他若也回去,这两人不就能逃走了吗?他只能又回来,四处找了一下也不见可以绑人的东西,只好解了自己的裤腰带将两人都绑好了,提着裤子默默地等人来支援。
将军不愧是沙场御敌的猛将,加上挂念心里头的那个小大夫,他这一路飞奔速度极快。
可是等他回去时,却只见那屋子里一片混乱不见人影。
大门就那么敞开着,之前三人喝茶的茶具也都碎在地上。他暗道不好,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走进内室,发现本该睡着觉的小大夫早就不知所踪,床上就只余下了一床被子。
将军拾起床边散落的一只木钗,狠狠地握紧,像是要捏碎似的狠绝。
这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妄为到在他眼皮底下掳人!
他看着钗子,脑海里迅速地闪现过几个可疑的人选,这眸中越发暗沉起来。
不论是哪一个人,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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