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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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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风坐在马车里,久久地沉默,脸上的几分本就淡极的笑意渐渐消失在黑眸深处,涌上无边无际的寂寥。
周语在外头跟着骑了一会儿马,不见他出声,算算时间他也该穿好衣服了,于是便扣了扣窗楣问他:“殿下可是好了?”
马车里不见他的回答,死一般沉寂。
周语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察觉到他不对劲来。
以往再怎么着,他那老好人的性子也总是会应答几声,从不会在人前失礼。而今天,她连续喊他多声都不见他回答,这不知道又是怎么了。
周语默默叹气,这人简直跟林黛玉的亲哥似的。她翻身进去,看见他垂着眸子坐在车厢里头,怔怔地盯着桌案上的香炉吃食出神。
周语何其细致的心思,稍微想了想,大概也懂得了个七七八八。
这人估计又在想着自己的身世过往伤神了。
周语看看前方已经差不多快到了荷塘边,那一条水色波光粼粼地反射着阳光,无数红红白白的花儿簇拥着摇曳着,好看的紧。
她伸手将沈御风拉起来,趁着他愣神期间,将人拉上自己的马。
沈御风回神后,见自己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当即烧红了脸。那一刹那,什么自卑孤寂都扔到了脑后,他只想赶紧下马回马车里去。
周语察觉到他的意图,手上飞快地扬起鞭甩下。
那马吃痛,奔跑的速度顿时快起来,甩了他们身后的马车老远。
沈御风也因着突然加快的马速,无可奈何地扯着她的衣角。
那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沈御风心里半是紧张半是一种发泄般的舒爽,不知不觉间,他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人。
明明如此娇小的一个人,却活得如此肆意张狂,叫人移不开目光,飞蛾扑火般,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这个天地仿佛就只余下了他眼前这个人,他只看得到她一个,再也移不开目光去看一路飞逝的风景。
“吁。”
周语终于让飞奔的马停了下来,沈御风还没回神,他的下巴狠狠地在周语的肩上装了一下,唇角扫过她小巧的耳垂,呼吸间都是她的淡淡体香。
沈御风好不容易褪下脸上的红,顿时又弥漫上耳尖,呼吸都逐渐变得厚重炽热起来。
周语翻身下马,做得无比熟练帅气,转眼间就站到了地上,仰起头来含笑看着他。
他坐在马上,白皙的耳尖还是带着一层薄红,目带不解地看着她。
她逆着那晨曦温暖的光,一层柔和的光围着她,仿佛这个人天生就金光闪闪一般,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细小可见。
两人的呼吸在一片静默中清晰可闻。
他听见她绵长的气息,和自己的急促形成鲜明对比。
沈御风心跳得厉害,他想移开目光不去看她,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她冲着他展开手心,笑得宠溺而柔软:
“来。”
沈御风看见,那双他以为金贵娇嫩的手,掌心遍布粗茧,她右手的掌心甚至还有剑伤,凶险地穿透了手掌,狰狞而丑陋。
周语却依然笑着,毫不在意地朝着他展露自己的一切丑陋,她笑得柔和,笑得沈御风都快止不住自己心里的疼惜。
周语是故意的。
他自卑,那她就让他知道,这世上不只你一个人,还有人陪着你,还有人比你更丑陋。
她特地选了对着光这一面向他伸出手,叫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掌心的一切。那不是他想象那般美好,反而是极端的难看丑陋。
他心里会有共鸣,会有疼惜。
这就代表着自己离他又近了一步。
看,别人都不懂你,但是我懂你,我们有一样不幸的过往。
沈御风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看着她,怔怔地将手放到她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520,跟我家女朋友出来一边喝咖啡吃甜品一边给你们更,妞妞非缠着我要看我写的文,还找了一个杭州西湖小三爷问是不是我,她说要我把书名改成《那家tim hortons》,仔细想想似乎也不错?
因为女朋友在身边,心情很好,所以字数多了一点。
10 ☆、四 那家便利店御风
周语牵着他的手走到那一片开得清丽的荷花池边上,那朵朵或粉或白或红的花生于淤泥长于淤泥,却能凌驾于淤泥之上。
她的手粗糙生硬,平常都隐在那奢华的丝绸长袖中。人们常常先入为主地看到她精致的外表,自顾自地认为她必定是娇气的,却不曾想过她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写满了故事曲折。
沈御风在她的带领一步一步走近那些花儿,他眼前仿佛有一块迷雾被层层揭开,那动摇的心境在一步一步中慢慢也稳固起来。
他的出身并不是卑贱的,他的母亲是长公主,他的父亲曾享誉江湖。
他的存在并不是不重要的,也曾有人因着他的一次相助道谢,也曾有人偷偷地帮着他在膳食里藏肉。
他的话也并不是随风逝去的,看,现在至少有一个人会把他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放在心上。
沈御风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些花,看着那个站在花池边上比花还要吸引他的人。
他蓦地就笑了。
不是虚伪的,不是假装的,真正地笑了起来。
他侧过头,看着那才到自己肩膀的人,眼眸里不自觉地溢满柔情。
两人在荷花池边对坐饮茶。
茶是现菜花瓣上的露珠煮的,点心都是周语早就叫人备好了从府上带过来的。就那么随性地在岸边铺了一张毯子,放了一个矮桌,两人有说有笑地对坐饮茶。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松闲时光。
周语以为攻略到这便结束了,接下来只要跟皇帝求了旨意,跟沈御风成亲后回顾老爹那封地就好,远离这皇城的是是非非,伴他一世周全安稳。
她没想到的是,那日从荷塘边离开后,她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之前在沈御风被推落池塘事件发生后,她就差了人把他府上的人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
本来这也没什么,沈御风住的偏僻,不论发生什么皇帝都不会去在意,看他消失这么多天在她府上住着也没见人找就知道了。
大概是她动静太大了,闹得那些有心除掉沈御风的人对着她也不舒服起来。
她来都城,打的就是找夫婿的旗号。于是那些人,也就用这个名义来堵她。
但凡是适婚年纪的男的,通通往她府上塞,就连她出个门都能在自己府邸旁见到一群偶遇的公子们。
这还真是把她对沈御风用的招数都放到她的身上来了。
沈御风近期回了自己的府邸,虽然周语差了人近身护着他,但是人不在自己面前总归不放心。
她去求见了皇帝几次想把婚事早点定下来,却都被人挡下见不着人。
这次,是她又一次去求见皇帝。这回,倒是没有人去拦她,门卫见着她甚至还有几分亲近讨好。
周语不动声色地和他们周旋低语几声,暗暗把心里的警戒提到最高。
她站在门口,听着老太监洪亮的通报声响起,这才继续提步往前走。
目不斜视地路过那些木桩子似的宫人,周语走到大厅里对着皇帝下跪行礼。
皇帝一见她来,欢喜地迎上来,将她虚扶起,一边还带笑跟着大厅里另外一人介绍:“才提到她,这人就来了,这些个日子也不知去哪里鬼混了,都不来看看朕。来来来,何宇,这就是朕刚刚提到的筱筱。你们两个年轻人年纪也相似,一定有很多话说。筱筱,何将军才回都城,你帮朕带着他到处看看……”
周语听着皇帝的话,一阵头大。
首先,自己求见皇帝被拒,皇帝并不知情。这宫里能欺上瞒下做到这样地步的,除了东宫那位别无他人。
其次,皇帝对何宇很有好感,甚至还想把她跟何宇凑一对,既然皇帝都说了要她带着他到处走走,不从那就是违抗皇令,委实麻烦。
何家是新起的氏族,他们不像顾家这样跟着开山皇帝荣华到现在,却也是最得现任皇帝的喜爱,不出意料的话,他们今后的道路都太平的很。
让顾筱筱跟何宇成亲的话,顾家兵权就到了何家手里,这与到皇帝手里也是一样的。
这也是皇帝要何宇跟顾筱筱接触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周语要是现在就拒绝跟何宇接触,友好相处的话。这在皇帝的眼里,那就是贪恋兵权不乐意放手。
古来皇帝都多疑,周语只能先含笑应下,打算日后再寻一个恰当的时机提出自己的亲事。
她又站着陪皇帝说了会儿趣事,待皇帝想要休息后,随着何宇出了宫门。
何宇长得端正,他不似沈御风那般俊美,却是有跟顾老爹一样的军人气质,行走间一举一动间都是洒脱的将士风范。
若皇帝没打算把他们凑一对,周语还是很喜欢跟这样军血浇灌出来的人打交道的。
可是现在她的首要目标是沈御风,而不是自己的交友对象。
她一心想着沈御风,皇帝种种事情,连眼前的人什么时候停下来都不知道,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何宇。
周语思绪一停,后退几步,抬起头跟何宇道:“本宫失态,将军海涵。”
何宇低头看向她,坚毅的脸上不见丝毫不满:“无碍,郡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这其实是明明白白的客套话,周语也没打算告诉一个才见面的人自己的事,自然回答没什么。
但她不经意瞥见何宇身后那抹绛紫后,这一切都陡然变得复杂起来。
沈御风站在何宇身后,他依旧是笑如春风地看着她,眸子里却不带丝毫温度。
在他看来,这就是前几日还在对自己示好,今日却跟他人携手同游。亏得他闻说了她进宫里来,急急地就赶来见人。
他本就没安全感又多疑,两人之间的小暧昧也才有突破,正是需要巩固再加一把力的时候,没想到雪上加霜地出了这样的事。
他保持着分毫不变的微笑,跟何宇打了招呼后离去,就像是偶然路过的一样,礼节标准到最严格的嬷嬷都挑不出刺儿来。
周语却知道他生气了。
并且要是自己挽回得不及时的话,这事儿将会成为两人日后关系里的一根刺,让他时时想起。
他若是直接表现出来怒气责怪周语这倒还好,就是这样默不作声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暗气最让人不安。
周语绝不会让自己的攻略中出现这样的失误,让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想要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人可能认为,周语近期对沈御风的上心就是她能做到的底线,按着说像她这么骄傲的人,沈御风甩脸给她看,她也一定怒气冲冲地走掉。两人就此开始离心,距离越来越远,到有一天他们要除掉沈御风,周语也不见得会多上心。
可是他们小看了周语对攻略对象的耐心。
对着沈御风,她足够拉得下面子,也足够不要脸。
她当机立断伸手拉住欲走的沈御风,先是跟何宇道了声:“失礼了将军,下次有机会再带将军游都城吧。”
然后她转向沈御风,当着何宇的面也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关切亲昵:“身体可是大好了?带回去的药膏按时擦了吗?最近可有什么想吃的?”
一个是公事公办的客套,一个是关切在心的担忧。何宇虽然是长期在军中的糙汉,但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来。
他隐约明白了在皇帝说让两人接触接触时,周语脸上一扫而过的奇怪神色。
心里暗暗叹气,他也不再自找没趣,和两人告了失礼后坐上自己的马车离去。
周语还是拉着沈御风的手,他虽然还是一副礼貌的微笑,但也没甩开她的手。
看来还是有救。
周语既然拉上了,就没打算放开。
她拉着他,温柔却也不容拒绝地带着他走到无人的角落里,即使他还是一副跟对别人似的微笑,她也不见丝毫恼怒,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他:“可是特地来见我的?你这一身衣裳正配你。”
他很想装作陌生人的样子去刺她几句,但是话到了口边却说不出去。
他怕她离开。
就在刚刚,她跟那人面对面站着时,他心里积了怒火不想理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么害怕要是自己转身走时,她没拉住他,他该怎么办。
她把他宠坏了,让他觉得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站在他身边,以至于现在,一旦她有离开的趋势,他都变得敏感脆弱起来。
已经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消失在自己世界里的感觉。
沈御风到今天才明白,原来喜欢上一个人,竟是这样复杂的感觉。
想气她,却又怕话重了伤了她;想甩开她的手,却又怕她不追上来,就那么被自己气走……
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提心吊胆。
原来喜欢,竟是这样的么?
沈御风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一般。
他收掉脸上虚假的笑意,看上去有些疲惫难堪,他对着周语勾了勾手:“过来。”
周语心中放松下来,靠近一些,站在他的面前依旧是笑着看着他。
沈御风抬起手就往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动作快得连周语都来不及反应。
她吃痛,条件反射性地就要后退,可是她拉着他的手却被他反拉一把。
周语一个踉跄扑进沈御风的怀里,被他紧紧地箍住腰身。
他弯下腰,将头埋进她的肩颈,温热的呼吸轻轻浅浅地喷洒在她的肩窝。
“痛么?”他闷闷道,耳尖却开始弥漫绯红,“我刚刚也是这般难受,也要叫你尝一尝才好。”
周语眼底一片笑意,她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比起你无视我忽视我,这惩罚真的太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妞妞今天没来上学……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下午茶一个人回家
晋江还不给我登上去,登上去还不给我更新……
心情差差的,错别字记得跟我说啊
11 ☆、五 那家便利店御风
皇帝第二天就知道了周语跟沈御风的事情。
沈御风去御前求旨赐婚了。
周语进宫的时候,那抹黄色还跪在地上,连宫人都分不清他跪了多久。
周语走近他身边,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他抬起头,还一个虚弱的笑。
知道拖不得了,周语匆匆进殿,看见皇帝也是一撩衣摆就跪下了:“请圣上赐亲。”
皇帝红着眼问她:“顾筱筱,朕问你,你可是真心的?!”
这样的皇帝,不同于往日的威仪霸气,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周语飞快地想过种种,最后才沉声道:
“圣上护了他这么多年,接下来,让筱筱来吧。”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是如何在对他如此有敌意的太子手中活下来的?太子又是为什么要对沈御风出手,而不是其他皇子们?
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
当初接沈御风回宫时,他才几岁。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却养在宫内,要是再吃喝不愁衣食赏赐满天飞,那皇帝其他几个不安分的儿子势必会眼红妒忌,生怕他抢了自己的位子。
于是皇帝便寻了理由,冷冰冰地耗着他,让人以为他真不受宠,皆因他母亲的原因才能在宫里寻得落脚之地。
但是,倘若皇帝真不宠爱沈御风要冷着他,又有哪个宫人敢偷偷地帮他改善膳食,偷偷地帮他送生病时的药材补食……
帝王的宠爱一向隐忍,不动声色。
可近年来,太子察觉了这许多年来的蹊跷,也明白沈流年是枉死的。他唯恐皇帝知晓后,这多年冷淡会变成日后的补偿恩宠,加上沈御风那老好人的形象,多的是维护他的人,此人不除,总有一天会抢了他的位子。
皇帝年事已高,渐渐地力不从心,竟有几次让太子得了手。
沈御风坠塘那便是其中一次。
皇帝在之前周语帮沈御风清理宫中人员,把他的几个人一同清理出去时,就有所猜测。但顾家到如今他都忌惮着想要收回他们的权利,到太子那一代势必会成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柴,到时候沈御风又会被牵连……
所以他召回了何宇来让两人分开。
但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沈御风就亲自来跟他求旨成亲。
两个时辰,他晾着那孩子两个时辰,他跪在那里果真一动不动,铁了心要娶顾筱筱。
正当皇帝气沈御风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又苦于自己无法说时,周语也来求旨了。
他原想把气全部撒在周语身上,哪知那女娃也机灵的很,她顺溜地往地上一跪,双手把虎符递上:“父亲年事已高,近来边疆也安稳的很,他只想一家人安安稳稳过日子,这虎符还请圣上另找贤能接着吧。”
皇帝问周语:“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顾家是鲜血浇淋出来的,虎符收回后,你们可就没了对付敌仇的依仗了!”
周语笑了笑,耍无赖一般回答他:“这就要看圣上疼爱御风到什么程度了。”
他若疼他入骨,自然会安排好顾老爹的一切,让顾家跟沈御风都能安安心心地度过以后的日子。
哪怕顾家没了虎符,只要皇帝要他们不倒,谁又能来让他们倒下?
至于太子的话,没了虎符的顾家,跟娶了没了依仗的顾筱筱的沈御风,对他都不是威胁。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太子,又何愁小命不保。
皇帝道:“让朕再想想。”
周语却知道,这亲事,是成了。
沈御风在外头跪了很久。
他从不知道自己也能执拗到此。
世事难料,谁叫他遇上了她呢?
她总是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若无其事地扫去两人之间的各种障碍。而现在,他也想做些什么,让这条路能走得更轻松一些。
他跪着,膝盖生疼,脚趾冰冷。
有宫人劝他起来休息一下再继续,可是他拒绝了。
他知道,她在那朱红的门内也是一场恶斗。
她在努力,自己怎好一直让她一个人去努力?如果无法帮她,那么至少,也要一起承受。
晌午的时候,她终于出来了。
先是那双金丝绣边的绣花鞋,再是逶迤地拖在地上的浅青色的丝质裙裳,裙摆散开来,随着她缓慢地前行,一层一层地翻滚涌动。
她从那朱红高门出来,一步一步走得散漫慵懒,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头三分浅笑七分不变的爱意。
他一直提着的紧绷着的心,突然就落了回去。
他想要笑,没由来地想要大笑。
周语走到沈御风的面前,她伸出手依旧笑盈盈地向着他,问他:“有一只被剥了爵位但是还是野生的活蹦乱跳的郡主,想要嫁给你,你娶吗?”
果然,在过了一个月后的早朝上,顾老爹因一句话被皇帝挑刺,在百官面前被批得狗血淋头。皇帝一怒之下,还剥了他爵位降为粮仓司长,还将最不受宠的沈御风赐给他做女婿。
一个手握实权的将军,变成一个管粮仓的,还得了一个没实权的女婿,这怎么看都是失了大势。
但顾家却开开心心地接了旨,带着一群亲信一起来管粮。
管粮,可以控制全国的粮食价位,这可是来钱最快的肥差。对于行军打仗而言,粮草后备又是制胜关键,也是极其重要的位子。顾家虽然爵位被削了,但以后的日子却不会难过到哪里去。
那些城府深的老狐狸们都心知肚明的很。
对顾家也是更加忌惮三分。
当然,这些都不在周语管辖范围内了。
“嗯……和你恩爱一世,衣食无忧,也算是完成那女鬼的心愿了。”贺栗坐在收银台对面,咬开一双一次性筷子的包装,扒拉着盒饭。吃到一半,他还咬开一包酸奶哧溜哧溜地吸。
周语揉着额头,她回来这里还没多久。有一点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还没来得及倒时差的疲惫感。但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忘自己的工作,白嫩嫩的掌心向上伸向贺栗:“一盒盒饭,二十五块。”
贺栗咬着筷子,愤愤地从兜里拉扯出五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来拍到她面前:“钱眼子,我吃自己店里的饭还要付你钱!”
周语没理他,顾自把钱塞进收银台里头。
她站在收银台里头,眼里一片暗沉,直觉得头昏得厉害,心跳也有些不对劲似的快。
贺栗看着她逐渐染红的眸子,马上就明白了她的处境。
他在她完全狂暴之前,咬破自己的指尖送进她口里,一边还念念叨叨:“做老板做到这个份上,我也是道德模范了。不但付你工资,还要给你投食。”
周语不说话,一心一意地吸吮。
湿润柔软的舌尖舔得贺栗有些心痒,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梳理着周语毛茸茸的头发,指尖将她的发丝一圈圈缠绕起来,又一圈圈放开:“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我说你现在食量变大了啊,要是个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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