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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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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萱叫薄荷去搬了个绣墩给嘉容坐着,随口问她:“你怎么没有陪在十三婶身边?”
    嘉容却撅起了嘴巴。“四伯母抓着额娘的手臂,唉声叹气地诉苦。诉了个没完没了!我听得烦了,趁额娘不注意,就溜到这里来了。”说着她嘻嘻一笑,“没想到怀恪姐姐也溜到这里躲清闲了!”
    “咳咳!”宜萱面容有些尴尬,虽然她事先知会过额娘,可的确算是背着嫡福晋和阿玛溜出来的。她也是觉得都抓过周了,也没她和熙儿什么事儿了,就想清闲清闲,没想到被嘉容这个口无遮掩的小丫头给戳破了,当真脸面无光啊。
    宜萱忙又吩咐道:“去禀告十三婶一声,叫她莫要着急。”
    薄荷轻声道了一声“是”,便忙去传信了。
    宜萱看着嘉容那张浑不在意的小脸蛋,这丫头虽然爱热闹,可却不耐烦大人之间那些虚伪的交际。旋即,宜萱面色认真地问道:“嫡福晋与十三婶说了什么?”
    嘉容撇嘴道:“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倒苦水呗!她说自己命苦!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就那么没了,而底下的侍妾们也个个不安分,给她难堪!”
    宜萱轻轻哼了一声?侍妾?她想说的是两位侧福晋“不安分”吧?宜萱便道:“怎么也不见十三叔府上哪个侧福晋、侍妾不敬重十三婶?”
    嘉容虽然心直口快些,但对于皇家内的一些事儿,还是清楚的,她信手将手中的金凤交给身后的丫头,才叹着气地道:“我也知道四伯母不容易,可是再不容易,她不该利用我额娘呀!我听得生气,又不想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所以干脆躲了。”
    宜萱微微一思忖,四福晋对十三福晋诉苦,可不就是希望借十三福晋的外力帮忙,来打压侧室,进而达到尽快重新掌家的目的。
    宜萱旋即笑了:“十三婶明透着呢!自然会应对自如。”
    ——虽然十三叔是阿玛的铁杆,十三婶夫唱妇随,自然要和嫡福晋教好,可那不代表十三婶就唯嫡福晋之命是从。何况她一直敬重嫡福晋也没少人前人后地帮衬,可却换来嫡福晋的利用——只怕此刻已经有些心寒了。毕竟雍王府后院儿的事儿,可不是十三福晋这个妯娌适合插手的,若是手伸得太长,第一个不满的就是阿玛,如此一来万一动摇了四爷和十三爷的情分——那是十三福晋最不愿意看到的。
    若嫡福晋,只是想跟十三福晋支个招也就罢了,做皇家的媳妇的谁没遇到困难?若嫡福晋直言不讳地请十三福晋帮个忙,甚至想叫十三叔替她跟阿玛说句话——虽然不太妥当,但十三福晋想必也不会拒绝。
    可偏偏,她要用心计——
    宜萱摇了摇头,嫡福晋啊,终究是习惯了用算计了啊。她是很聪明,但十三福晋也是出身满洲大族的贵女,心智又岂能差了去?
    这时候,跟在苏培盛身边的小太监小闽子叩门进来,他打了个千儿道:“郡主万福,四爷差遣奴才传话,说筵席结束了,想必也天黑了,请郡主留在圆明园中住下。”
    宜萱点点头,“我知道了。”又笑着道:“劝着我阿玛些,让他别喝太多酒。”
    “嗻!奴才明白!”小闽子忙又退了下去。
    嘉容这时候拖着腮帮子道:“四伯是真疼怀恪姐姐啊!”
    宜萱笑着打趣道:“难道十三叔不疼你吗?!”
    嘉容笑嘻嘻道:“阿玛自然也疼我,不过——”嘉容渐渐脸上没了笑容,反而有几分哀怨,“我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阿玛也疼她们跟疼我差不多。”
    宜萱笑着宽慰道:“父母疼子女一视同仁,这是理所应当的。”
    嘉容忙倒在:“我没有怪阿玛的,只是有些羡慕怀恪姐姐——四伯可是只有你一个女儿!自然百倍疼你!”
    宜萱抿唇笑了笑,嘉容不过是小孩子爱吃味些罢了,倒是无伤大雅,如此她也不继续说什么了,转而与她闲聊着一些首饰、衣裳的话题。
    暮色初至时分,雍王外孙的周岁筵席也彻底散了,圆明园中只剩下一些太监、宫女忙忙碌碌收拾残羹冷炙,而主子们也总算能轻松了下来。
    宜萱此时已在李福晋的长春仙馆中了,熙儿也已经在暖阁的小榻上撅着屁股睡着了。——这点叫宜萱很无奈,正常人不都是应该面朝上睡觉吗?或者侧着身子也好,哪儿有人跟小狗似的趴着睡?!可偏偏熙儿就是如此,若是把他给纠正过来,他朦朦胧胧中竟然很快就又趴着了。
    宜萱也没辙了,只能听之任之。
    和熙儿睡在一张榻上的是他的小舅舅弘晋,虽然今日弘晋没被折腾,不过也睡得和熙儿一般香甜了。
    “额娘,阿玛真的会过来用晚膳吗?”宜萱问道。
    李福晋神态娴雅,“你阿玛素来是说话算话的人。”说着,便吩咐底下人把凉透了的菜热一热。
    九州清晏,此处是圆明园中风景最佳,更是最华丽的殿宇,自然就是圆明园主人雍亲王的下榻之所。此殿鳞瓦参差,檐牙高啄,有紫禁城的巍峨繁华之仪,然前临巨湖,微波荡漾,周围支流,纵横通达,如海周环为九州者,故名为九州清晏。
    此刻九州清晏的书房中,只有苏培盛一人服侍研磨。
    忽的,雍王停下笔,问道:“当真有香囊?”
    苏培盛忙躬身道:“是个装了桂花干的小巧香囊,也确实是陈嬷嬷一手安排的。”
    雍王“嗯”了一声,“萱儿自然不会欺骗本王。”说罢,他露出了笑容,便搁下笔,“时辰不早了,去长春仙馆吧。”
    苏培盛忙问:“那年福晋那里……”
    雍王淡淡道:“本王会晚些去,叫人同知杏花春馆就是了!再告诉,若是困了,就早些歇息,不要熬夜等本王。”
    ——两位侧福晋别分住在距离九州清晏颇近的两馆,李氏住长春仙馆,年氏住杏花春馆。反倒是嫡福晋所在含晖堂有所不及。从前来圆明园住着的时候,雍王看在眼里,想到自己早夭的嫡长子,便叹息嫡福晋念子情深,所以多去她处。可如今,嫡福晋的形象,在雍王心里已经截然不同了。如今含晖堂在雍王眼中便和从前不是一个定义了,他现在只觉得嫡福晋竟然什么都利用,甚至连自己已经夭亡了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L
    ps:书名:农门稻花香
    作者:霞飞
    id:3342176
    简介:家长里短种田文,带着包子弟妹发家致富钓金龟。

  ☆、一百一十五、雍王心思(下)

如今含晖堂在雍王眼中便和从前不是一个定义了,他现在只觉得嫡福晋竟然什么都利用,甚至连自己已经夭亡了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所以,雍王嘴上说原谅了嫡福晋,却在嫡福晋“病愈”之后,只在十五之日,去她哪儿用顿晚膳,甚至都不留宿了。
    雍王来到长春仙馆的时候,已经稍过亥时了,用西洋人的说法就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放在后世,这个时间点不算晚,可作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古人,这已经是相当晚了。亥者,猪也,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连猪都睡了,何况是人呢?
    这时候饭菜已经热过了三遍,弘晋和盛熙舅侄都酣睡得流口水了,长春仙馆却才刚刚用晚膳。
    也幸而晌午的筵席持续到了一下午,否则宜萱的肚子可挨不到这个时辰,这顿饭倒是不像晚膳,跟宵夜似的。
    雍王看着一桌子散发这热气的菜色,就成俱是清淡的素菜,偶尔有几道荤菜,也是他能下口的三鲜龙凤球、芥茉鸭掌之类的。
    李福晋携着女儿见了礼,便笑容温柔地为雍王盛了一碗荷叶膳粥,自己才坐下来。
    雍王拿起象牙筷子,轻声对李福晋道:“难为你又等到这么晚。”
    李福晋面带娴静的笑容:“妾身知道,爷既然说来,就肯定不会食言的。”
    雍王嘴角又轻微的翘起,算是笑了笑,便有看向已经困倦的宜萱,叹气道:“今儿委屈你和熙儿了。”
    宜萱忙提起精神回话:“反正又没有出纰漏,阿玛就当没发生过就是了。”
    雍王沉没了片刻。才悠长得道:“家丑,不可外扬。”说罢,他又沉没了下来。
    宜萱想着抓周时候的事儿,忙又道:“阿玛,其实——熙儿最喜欢吃的便是桂花糕。女儿当时当着您的面儿,不是有意要撒谎的。”
    雍王听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然后指着满桌子的菜,道:“用膳吧。”——雍王此刻的心情,和他的面色一样。是十分开心的。因为他记得清清楚楚,他上回抱外孙的时候,闻到了那孩子身上有桂花糕的味道。
    也是因此,他才在筵席结束后。纠结了那么长时间。如今他一句没听提,女儿却对他实话实说了。所以雍王才如此高兴。果然他这个女儿,不会欺瞒他。
    这顿晚膳,雍王的胃口颇好,叫李福晋都有点惊讶了。到最后她不得不破了“食不言”的规矩,轻声提醒雍王不要胃里“积了食”,雍王才搁下了筷子。
    雍王笑着道:“今儿高兴。胃口自然就好。”
    宜萱暗自撅嘴,高兴吗?可明明在抓周之后。阿玛那脸沉得跟阎王似的。不过……他应该是气嫡福晋,对于盛熙的周岁应该还是比较高兴的,不能混为一谈。宜萱暗自做出了如此揣测。
    雍王饭后,饮了半盏茶水,看着李氏道:“你生了弘晋之后,身子不及以往,该要注意自己爱惜身子才是。”
    李福晋听得心中欢喜,便柔声道了一声“是”。
    宜萱看情况有有点暧昧……忙起身道:“熙儿晚上睡觉爱踢被子,女儿去瞧瞧。”
    雍王点头道:“去吧。”
    宜萱忙撤退去了暖阁里,但耳朵却是一直竖着的。
    她听得见阿玛轻轻搁下茶盏的声音,她甚至能听得见阿玛叹息的声音。
    沉默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雍王才轻声道:“这段日子,本王心里都明白着呢……不会叫你和萱儿永远受委屈的。”
    宜萱心头一暖,却又有些酸酸的。其实她何尝没有怨过阿玛对嫡福晋的包庇?虽然他愈发疏远冷落嫡福晋,可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亲王福晋,身份不曾有半点改变。可此刻,她却感受到,阿玛心里何尝好受?他又何尝是心甘情愿如此包庇嫡福晋的?他有何尝愿意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和自己唯一的女儿受委屈的?他,也有他的无奈。
    李福晋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了,“爷就算不说,妾身也是明白的。您隐忍了这么多年,不能功亏一篑,否则日后您跌落了,妾身与孩子们会比现在更艰难百倍!”
    这话涉及皇位争夺,本是李福晋不该说的话。可此刻她说了,并不后悔。而雍王听了,又岂会责怪?
    雍王又是叹息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通情达理……”
    又是良久的沉默。
    直到宜萱偷听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雍王幽幽换了李氏的闺名:“淑质……你,可曾怨过我?”
    李福晋没有立刻回答,似乎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道:“哪里能一点怨都没有呢?妾身跟了爷那么多年,为爷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也自认为没犯下过什么大错,可爷却一天天嫌弃妾身人老珠黄了……”
    “淑质——”雍王的声音有些迟滞,迟滞中带着凝噎。
    李福晋却笑了笑:“不过妾身自己想得开,这王府里年老色衰的又不是妾身一人,别人能过下去,妾身难道就过不下去了?何况妾身还有孩子呢。”
    雍王三度叹息,他道:“其实,自打弘晖没了,福晋她——心境和以前不同了,心思更敏感。若是本王还像以前那样待你,只怕她会怨恨你……”
    李福晋被这番话给惊着了,眼底甚至隐隐有激动之色。
    雍王继续道:“若本王真是嫌弃你年华老去,前些年,又怎么会请立不够成熟稳重的弘时为世子呢?”
    这番话,无疑是莫大的证据,李福晋对这样的答案,几乎不可置信。
    “本王原以为,渐渐冷落你几分,再把弘历养在她膝下,福晋便会安心息心了,可是——本王错了,当真是错得离谱!!她把本王这些年对她的怜惜看重,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还愈发忝不知足!!”
    话竟渐渐沉重尖锐了起来,宜萱能听到阿玛言语中的愤怒和不满。
    “爷……别让萱儿听见。”李福晋急忙劝道。
    雍王长长呼吸了几口气,最后吐出一口闷气,道:“如今,为了大局,而让你不得不忍耐,本王也是不得不忍耐。但忍耐,总是有个头的。淑质,你放心……”
    李福晋点头道:“妾身等了那么多年,不怕在多等几年。”说罢,李福晋问了太监时辰,知道已经很晚了,便轻声对雍王道:“爷,您去杏花春馆吧,今儿……萱儿在,您……”说着,李福晋有点不好意思,女儿再次,总是要避着些才好。
    “年氏……”雍王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福晋见状,忙道:“那吉春的事儿……她还不至于如此!”
    雍王道:“本王知道不是她做的,只是她那样哭哭啼啼闹着,像什么话!”——若非吉春不明不白死在柴房之后,年氏哭闹不休,雍王也不至于默许了嫡福晋将她禁足,甚至连今日盛熙的满月都不曾放她出来。
    李福晋劝慰道:“她受了冤屈,自然是心里不舒服。何况她才十*岁的年纪,到底还小。”
    “她不是刚入王府的时候了!”雍王语气里很有几分不满,“当年在宫中阿哥所的时候,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已经学出了五分御厨的手艺,还在暗地里偷偷练习磨磨呢!”
    李福晋听得一惊,“爷都知道……”——心中却是不由一暖,原来他的夫君比他想象中对她更好,只是他不擅长表达,而她也没有察觉罢了。
    雍王只“嗯”了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仍旧抱怨年氏:“本王这些年待她,算是极好了。她莫非就半点不信本王会相信她?!”——那个婢女的死,根本算不得什么,叫雍王不开心的是,他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年素毓,竟对他如此不信任。
    李福晋只好道:“她的年纪,可是比萱儿都小好几岁呢!”
    这话一出,雍王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李福晋心知这话最管用,只要她一提,四爷保证不再抱怨了,便笑道:“爷快去吧,都快三更了(也就是十一点),年妹妹也还在等着呢。”
    雍王听了,却很是怀疑年氏是否真的没入睡。毕竟他已经吩咐告知杏花春馆,让年氏早些歇息。这样的话若是传给长春仙馆,李氏是不管多晚都会等着。可年氏——雍王暗自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说什么。
    雍王披星戴月,敢去年氏处的时候,虽然门锁未落,也有灯盏亮着,可年氏寝室内却已经全数熄灯了。
    雍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做无谓的置气了,唤人服侍他更衣,换上薄绸寝衣,便入帐中睡了。
    雍王也着实困倦了,打了个哈欠,正要入睡,却听见了轻微的笑声——那笑声自然是来自他枕畔之人。
    雍王为之一愣,“你没睡?”
    年氏背对着雍王,把薄被往自己肩膀上拉了几寸,身子却往里挪动了几寸。
    雍王看着年氏使性子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罢了,能装睡觉等到他这个时候,也算是极难得的事情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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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一十六、十七福晋

只是雍王不知道,李福晋一早就暗中传信安慰被禁足在杏花春馆的年氏了。吉春突然暴毙的时候,年氏气火交加,又担心四爷会受了嫡福晋的挑唆,便哭着说了好一通自白。可她没想到,四爷竟然拂袖而去,对于嫡福晋禁足好不反对。年氏伤心气恼之下,砸了不少瓶瓶罐罐的。
    后来,李福晋在心中一一剖析了嫡福晋的算计,年氏才清醒了过来。此刻年氏自然是感谢李福晋的,虽然她看似一副置气的样子,脸上却满是笑容,嘴里暗暗自语:“李姐姐没骗我……”
    “嗯?你说什么?”雍王听得模糊,便问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年氏突然一个转身,娇美的脸颊上满是嫣然笑意,她飞快钻到雍王怀中,欢喜地蹭了蹭。——李姐姐跟她传口信儿了,说盛熙周岁那晚,一定会劝四爷来她这儿,让她千万等着,多晚都要等着。后来,果然四爷派苏培盛告诉她晚点会来,而四爷说话素来算话,所以年氏便欢喜地等到半夜了。
    雍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女人真是多变,前一刻还使小性子呢,这会儿又变得乖巧亲昵了。
    只是雍王今日着实乏了,也着实没那个心情,便拍了拍年氏的肩膀道:“本王今儿累了,明儿再说。”
    年氏微微有些懊恼,但听到雍王说“明儿再说”,不由一喜,“明天爷还会来吗?”
    雍王“嗯”了一声,淡淡道:“会。”
    年氏笑容洋溢,道:“只要爷来,哪怕被禁足一辈子,素毓也愿意。”
    雍王道:“还不至于。等回京即可。”
    年氏得到如此肯定回答,心里更是高兴极了,谁喜欢被禁足在屋子里的?
    盛熙周岁礼之后,宜萱寻了个日子,便去往十七福晋的园子拜访。
    十七福晋当即便迫不及待地拉了宜萱到内室问她:“那个阴阳合泰大吉日,真的管用吗?”
    “啊??”——宜萱当即有些懵了。
    十七福晋脸上有些羞恼,她跺脚道:“就是前儿来给我诊脉的那个石医士说的!”
    宜萱恍然大悟。阴阳合泰大吉日?!呵呵。石磐倒是挺有才的嘛!只是排卵期管不管用,那当然是被科学论断了的管用的日子,可是照着做却也不见得一定会怀上孩子。
    毕竟。在后世那么先进的医疗环境下,不还是有那么多不孕不育的吗?便支支吾吾对十七福晋道:“我也不晓得管不管用,要不——您试试?”
    十七福晋听了有些气恼,“可偏偏他按照我生辰八字算的那个日子。正好是隔着信期前后最远的!”
    宜萱听得一愣。
    十七福晋又道:“我一直都是信期前后和我们爷……”说着,十七福晋脸上一红。又道:“那两个侍妾,我也一直都是安排她们在信期前后侍奉的……”
    “可偏偏石医士给算的日子,正好相反!”十七福晋有些难以置信,隽秀的眉梢满是愁色。
    宜萱暗叹一口气。怪不得十七叔的妻妾没一个有孕的!全都是民间传言给害的!于是便道:“既然信期前后嗯……那个什么,一直都无人有孕,那索性试试石医士的日子也无妨!”——说起这种事儿。她终究觉得有些尴尬。
    十七福晋似乎有些将信将疑了,便叹息道:“罢了。试试就试试吧,反正我都试了那么多药了,也不差这个了。”
    宜萱有点臊得慌,着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便提出要求去看千瓣莲。
    十七福晋总算露出笑容来,欢欢喜喜领着她大侄女去了湖边。
    隔着老远,宜萱遥遥便看到了满湖盛开的千瓣莲,绿毯一般成片的莲叶中,夹着一支又一支的莲茎,上头顶着的是一朵朵颜色深浅不一的千瓣莲,有的墨紫、有的紫红、有的嫣红、有的粉红,还有的已然是粉白色。
    宜萱这是第一次看到湖中的千瓣莲,不由惊讶地问十七福晋:“怎么千瓣莲竟然有这么多不同颜色的品种?”
    十七福晋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她掩唇道:“就只有一种而已!”
    “诶?!”宜萱听得有些糊涂。
    十七福晋笑得娇艳迷人,“你有所不知,这千瓣莲初开的时候,是墨紫色,略带一点红,然后舒展开的时候会渐渐褪成紫红色,待到完全盛开就是嫣红色,再等到开过了头便是粉红色,到了这个时候,便要开始凋谢了,而凋谢中的千瓣莲就粉中带白色了!”
    宜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惊叹之后,宜萱便提出了想讨些千瓣莲莲藕移栽的要求。
    十七福晋却把脸一板,道:“那可不行!”
    宜萱见她突然变脸,有点懵。十七福晋方才还兴高采烈、热情务必呢!怎么瞬间就变了脸了?而且十七福晋的性子,也不至于如此吝啬呀!何况满湖的千瓣莲,淤泥底下的莲藕,何止千千万万?她也不至于舍不得吧?!
    见宜萱傻眼,十七福晋突然乐得咯咯做笑,足足笑了一刻钟。宜萱看在眼里,更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十七福晋乐够了,才道:“你呀,肯定没亲手养过莲花!”
    宜萱有点囧,上辈子她虽然喜欢莲花,可哪儿有这么大的园子这么大的湖泊来养莲呐!曾经去过一次白洋淀,那个北方地区最大的淡水湖旅游,坐在小船上,看着那几乎要连接道天际的莲叶和夹杂在莲叶见叫人惊喜的莲花,心里当真欢喜无比。虽然那只是寻常的白莲和红莲,但对于生活在烦躁都市里的宜萱而言,那已经是极难得的美景了!
    而她来到这个世界,知道“自己”有一个陪嫁皇庄,而庄子里竟然有一个大大湖泊,湖里满是湘莲。可把她给高兴坏了。后来又做修缮工程,可是首要扩大了湘莲湖。她喜欢湘莲又好看又好吃,可看到额娘房中的那朵硕大华艳却又不失风骨的千瓣莲,那时候就已经动心了。如今得闲下来,自然要来讨要几只莲藕。
    十七福晋笑容满面,继续道:“这栽藕,在南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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