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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律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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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来世我也不希望你为了这个答案而苦苦候着。”她能告诉他的,只有这些。
  语落,他们两人彼此再也无交谈,一路缄默。
  中途休息用餐时,萧祺焰才拿着刚烤好的野鸡走向她,并示意香雀也过去用餐。
  任亚旋接过他递过来的烤鸡,却发现香雀一脸警剔地瞪着他不肯离开半步,才莞笑着:“去吧!或许,他是天底下第一个不会伤害我的人。”
  香雀有些咽着口水,看了那香喷喷的烤鸡一眼,内心正做着斗争。见状,任亚旋失笑地撕了一半的烤鸡给她:“诺,吃吧!”
  年纪小小,倒也是个固执的家伙。
  看香雀接过烤鸡,香喷喷地吃了起来,那模样终于像正常的孩子一般。任亚旋会心一笑,她终于还是对眼前的笑面虎有着戒备。人虽小,办起事倒也不含糊。
  不远处渐渐走来一位年纪略大的老人家,衣裳破烂,脸上也脏兮兮地,看着琼楼的那些人大口地吃着烤肉,喝着酒。有些咽着口水羡慕地看着,却碍着他们身边都有武器,而看起来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类。犹豫着不敢靠近,仅是在不远处看着,双手不时拉着身上的破旧的衣裳。
  任亚旋才撕下一小块鸡肉,便看到了不远处的老人家,心里颇为疑惑。澜夜与尹阳之间虽说是近期才求和,但都罢战了好几年。既没战乱,又没天灾,最接近和平的便是这两国之间。这衣裳破旧瘦如柴骨的老人家是打哪出现的?
  想归想着,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站在那老人家的身边并递上了另一半的烤鸡。
  那老人家并没马上接过那半只烤鸡,仅是用浑浊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有些阴阳怪腔地道:“姑娘,你不属于这里……你不是这里的人……”
  不属于这里,不是这里的人。难道……
  任亚旋皱起眉:“您知道我从哪里来的?”眼前的老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说她不是澜夜的人还是……
  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拿过任亚旋手里的烤鸡,那老人家再次用那种浑浊的眼神看了任亚旋一眼,声音降低了不少:“雾是你的煞,你死的时候,飘起了大雾。你来的时候,同样飘起了大雾。下一次大雾,若不是你的劫,便是你的运……”
  雾?
  “什么意思?”当任亚旋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听到她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一看。萧祺焰手上拿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烤鸡走了过来。再回头,那阴阳怪腔的老人家已经不见了。若不是手上那半只烤鸡不见了,她还真当自己眼花了。
  “怎么了?你在干嘛?”萧祺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没发现什么。
  任亚旋蹙眉:“你有看见一位老人家没?大约这么高,衣裳有些破旧。”说着,比划了一下那阴阳怪腔的老人的高度。
  萧祺焰再度看去,只见林间飘出一些薄薄的雾气,却半个人影也没瞧见。他有些疑惑地问:“没看见,怎么了?”
  她说,下一次大雾,若不是你的劫,便是你的运……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任亚旋淡淡地说着,并不打算把所见所闻告诉他。不然,以他与慕容子越两人的性格,有可能会再次把她给软禁起来。
  雾,她记得,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遇上了一场诡异无常的大雾吧……


  ☆、第一百零四章 你待我真好

  夜带着神秘的黑渐渐吞蚀着黄昏,偶尔带着一颗两颗点缀夜空的星得在那悄悄窥探着人间……
  夜晚,总是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说,客栈包厢里,有两个女子正悄悄地惦着脚尖准备偷偷地离开。以为别人神不知鬼不觉。
  一颗小小的头颅探了探拐弯处的楼梯口,然后转头对身后那道影子嘘声道:“这里也没人,我们走吧……”招着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那抹影子一喜,双手提着裙摆便轻手轻脚地向前走着,倏地……
  客栈墙上四处的油灯一下子燃了起来,伴着萧祺焰戏谑的声音传到那两人的耳中:“敢问夫人想去哪呀?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摔着碰着。你不痛,为夫倒心疼了……”
  灯光一亮,两人便清楚地瞧见了客栈正中央的挂饰上,萧祺焰潇洒地坐在上头,支着下巴双眼含笑地看着她们。似乎早知道她们的动静,便候在这里守株待兔。
  任亚旋耸了耸肩,对于此次甩掉琼楼的他们,本来也就抱着一点希望。成功那是最好不过,失败了,她倒没觉得有什么。
  “今夜星光璀璨,天气甚好。嗯,我与香雀出来透透气……”她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着眼说瞎话。嗯,没错!就是这样。
  “哦?”萧祺焰薄唇含笑地睨着她:“原来如此。”
  他从那挂饰上跃下来,借着轻功飞到任亚旋旁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薄唇勾起:“难得如此良辰美景,夫人想赏月透气,为夫陪你便是了。小丫头,你就早点回去歇着吧!你家主子就交给我了。”
  不待任亚旋说不,也不待香雀反应过来。萧祺焰环着任亚旋的手一带力便抱着借着轻功离开了客栈,轻功不如人的香雀只得干着眼看着自家娘娘被别人带走,气呼呼地坐在客栈的厢房门边生闷气。
  月色是很美,虫鸣声,夜的清爽,迎面而来的微风都叫人感觉舒畅。萧祺焰带着她不断往更高处跃去,仿佛要将她带上那月宫一般,不曾歇脚。
  最终,在一片林子里,他停了下来,放开任亚旋。他惬意地躺在草坪上,看着那一闪一闪的星光,眯起了眼。
  边上的瀑布如万马奔驰般,宏伟而壮观。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任亚旋脑海中,唯一浮起的句子。
  月色、星空,瀑布、萤火虫,清风、虫鸣,这些最平常不过的东西交织在一起,居然也可以是一副美好的景色。
  学着萧祺焰躺在草坪上,任亚旋望着那朦胧的月光暗忖了半晌:“你知道,太多人不一定是好事。会打草惊蛇……”
  弯月映在萧祺焰那深邃的眸中,他勾起薄唇:“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一个人去涉险,我办不到。慕容子越能放得下那个心,我放不下。”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任亚旋,她是唯一一个。
  “……”任亚旋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对于他的执着,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是……
  “如果因为你的保护,而会将我推入更大的险境中,这样……你也能放心?”任亚旋不放弃说服他的念头,萧祺焰不能一直围着她打转。她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那样的说法完全是荒谬。
  萧祺焰猛然一个翻身,将任亚旋压在身下。伏低了身子,整个人都压在任亚旋身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瞧见他的模样,任亚旋心里不禁也警惕了起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兵器撕打的声音渐渐传入两人耳中,萧祺焰略松了口气。不是冲他们来的,但是空气中混入了血的气味让他略皱起了眉,有人受伤了。
  想也不想地,揽起任亚旋,就想把她带离这种是非地。
  人算不如天算,在他们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对方却发现了他们……
  任亚旋也将眼下的情况看在了眼里,一群黑衣人正追杀着那白衣男子。而白衣男子脸上虽然带着惊慌,却也不对他们求救,似乎想倔强地靠着自己,并不信赖他人。
  也罢,她本来也没想要插手太多的是非中。
  “走吧!”她淡淡地对萧祺焰道,而萧祺焰眼眨也不眨地将她打横抱起,准备离开。
  见状,那白衣男子目光黯然地垂了下去,吃力地挡着黑衣人的进攻。另一只手探在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想抓着什么。
  本来不是一批人,你杀你的,我走我的。大家相安无事,却总是会被带到是非之中。不知是黑衣人不幸还是任亚旋的不幸……
  就在他们打算走的时候,追杀白衣男子的那拨黑衣人中,有人心怀色虫,盯着那任亚旋邪笑道:“猎物终要到手,老天为了犒劳我们,还特地送上了小美人。不枉老子这么辛苦追这穷小子这么多天……”
  此话一出,那众黑衣人纷纷猥锁地笑了起来,笑意如此轻松。却刀刀绝情狠狠地冲那白衣男子劈过去,白衣男子举起手里的剑挡了下来,却扛不起劲,剑挡着刀渐渐压向他消瘦的肩膀。
  “不想死的,就给我道歉!”放下任亚旋,萧祺焰眸上染上了笑意,薄唇上那一抹浅笑令人心寒。只是夜色过浓,瞎了黑衣人的狗眼,只当他是痴人说梦。
  “哟,小情哥还恼了!嘿嘿……”
  停下对白衣男子的攻击,黑衣人扛起大刀放在肩膀上邪笑道:“别恼别恼,咱哥几个。不要她,就玩玩……嘿嘿,玩玩就还给你便是。”
  那黑衣人话一出,又是一顿哄笑声,其中有人还打趣道:“哟,老四,你人还不错嘛!乍地?这会不弄死?还要还给人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人了?嗯?”
  “哈哈……呃……”那黑衣人正仰天大笑来着,倏地,一把利剑穿喉而过,放肆的笑声未来的及从喉间放出,便一命呜呼。
  手执利剑的萧祺焰,瞧见了那临死的黑衣人眼中那一抹恐惧,不由得笑意越发的浓郁,咧开薄唇笑露白森森的牙齿,眼晴眨也不眨地抽回那穿喉利剑,便一跃上去。
  鲜血从那破喉处喷出,而萧祺焰身上却未染上一滴血迹。
  那众黑衣人傻了眼,愣愣地看着那邪笑的黑衣人老四倒在血泊之中,才怒喊道:“妈了个巴子的!你可知道老子们是谁?居然把老四干掉了,兄弟们,咱们取下他的人头给老四做祭!”
  一瞬间,黑衣人的目标从白衣男子身上转到萧祺焰身上去了。眨眼间,他们撕杀让人无从插手。白衣男子想助萧祺焰一臂之力皆无能为力,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以剑插地支撑着疲劳不已的身子,看着那乱作一团的战斗中。
  任亚旋叹了口气,走到那白衣男子边上,把他拽到一旁去。本来不想管这闲事,可是……
  “为什么要救我?”白衣男子扬眸看着任亚旋,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晕光。
  任亚旋睨了他一眼:“不是要救你,实在是你站在那里太碍事了。”刀剑无眼,萧祺焰要杀的,只是那众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衣人。她倒不想他把这白衣小子也干掉了……
  太碍事……
  那白衣男子脸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抽了抽,便转过头去看那方面干掉老四的墨袍男子了。看得专注,血顺着手臂流到剑柄上,再顺着剑身滴了下去。
  “……”任亚旋实在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难道他就不知道先止一下血吗?
  而白衣男子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专注地看着萧祺焰与黑衣人的拼杀,时不时皱起了眉,担忧着。
  “吱啦”一声,衣帛被撕开的声音,引得萧祺焰分神往任亚旋那边看了一眼,只见任亚旋撕下那白衣男子的衣摆替他包扎着,眉宇间带着许些不耐烦。
  “你……”白衣男子错愕地盯着任亚旋替他包扎好的胳膊,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任亚旋扬眉看着他:“怎么?替你包扎你还想撕我衣裳给你包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衣男子有些窖状,脸上扬起了不自然地绯红:“你待我真好。”
  任亚旋错愕地指着自己:“你是在说我对你好??”
  “嗯。”白衣男子腼腆地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任亚旋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没伤着脑袋啊!怎么说话迷糊起来了?下意识地伸手想探向他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烧了。
  手才探出去,却被萧祺焰给截住了。
  “咦?杀完了?”任亚旋略惊讶地看向方向战乱一片狼藉的地方,只见地上躺了几具尸体。原来早就在她与白衣男子说话间,他便把那众黑衣人给收拾个精光了。
  萧祺焰略霸道地站在了任亚旋与白衣男子中间,看也不看那白衣男子一眼,仅是对任亚旋温柔道:“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嗯。”任亚旋淡淡地应了声,抬眸一看,原来月亮在不知不觉中偏西了。
  忽略了白衣男子,萧祺焰揽着任亚旋的腰,如来的时候一般,带着她回客栈去了,留下那白衣男子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他痴痴地看着,唇畔带着一抹笑……
  她,真的好温柔。


  ☆、第一百零五章 有能力者居之,无能者理应让贤

  就算你心里有别人,让我就这么远远的追随着你的影子,这样便好。——萧祺焰
  夜里的交谈,让萧祺焰有了新的决定。就在大家都围在一起用早膳的时候,他看着优雅进食的任亚旋许久。
  “怎么?我不认为看着我就能填饱你的肚子。”放下筷子,任亚旋扬眉看着他笑。
  萧祺焰扬起一抹痞痞的笑,眼里尽是笑意,满满地铺满他的心:“夫人是否忘了,有一句话叫秀色可餐。”
  任亚旋笑:“我看你还是画饼充饥吧!再不吃,他们可是连渣都不会留给你哦!”
  眼前,一群大男人正在疯狂地抢掠餐桌上的食物,吃着嘴里的,却虎视眈眈着别人碗里的。
  香雀急了,忙着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护着碗里的食物。不时还拍打着悄悄伸过来的狼爪,含糊不清地喊着:“介素我的!”呔!真是过份呐,连小女生也不放过!!
  看琼楼的弟兄们宛如寻常一般豪夺吃相,萧祺焰倒是由着他们抢了自己碗里的早膳,宠溺着说:“这些东西算不了啥,兄弟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如果我不能给他们温饱,我便辜负了他们。”
  萧祺焰话里有话,任亚旋听出来了,扬眉睨着他:“所以?”
  他看着她,眼里依然是铺满的温柔:“所以,用完早膳,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萧祺焰的话才落下,饭桌上的人齐刷刷地盯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甚至有人惊讶得手里的筷子掉了也不知道,只惦记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寨主。
  任亚旋蹙眉,略感疑惑,他本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才对。
  她的疑惑,萧祺焰看在眼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带着笑意轻叹着道:“你说的对,就算我们跟着你,除了可以保护你,更是打草惊蛇。那么,你的目的就有可能达不成了。”
  任亚旋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她一直都在强调这一点,可他从来都没听过她的,不是?不管怎么说,萧祺焰愿意离开,她总算是可以松了口气。
  用完膳,萧祺焰果然没跟上来。仅是香雀与她单独上了路,萧祺焰与琼楼的各位依然留宿在客栈,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有目标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想到千尘阳羽还困在澜夜国独自面对着那野心勃勃的二王子,性命堪忧。任亚旋就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太多,毕竟琼楼名声在外,敢招惹他们的人不多……
  临近澜夜国氛围的时候,任亚旋才非常幸运萧祺焰他们没跟了上来。看眼前这等阵容,看来她们的行踪早就被二王子他们监视着。
  “尹阳的皇后似乎有些太过于勤快探视娘家了。”赤马背上,二王子一脸邪妄地盯着那一辆马车。驾座边上是一个一丁点大的小丫头,里面的的确确是若旋公主亦或说,更名为亚旋的那个女人。
  听说她与大王子之间,还是有些关联……
  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身为皇后就理应呆在她的皇宫里安享受福才对,何必太过于多管闲事。
  挑开帘子,任亚旋冷眼睨着那些军马一字排开,看起来是非常欢迎她啊!
  目光停留在那个一脸放肆的男人脸上,她笑道:“人要饮水思源,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否则连畜生不如。不是吗?”
  闻言,二王子目光一寒,脸上带着许些狰狞道:“果然是个口齿伶俐的,难怪能当上皇后。这叫有能力者居之,无能者理应让贤。我这话可有道理?”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总感觉哪里说不上的不对劲。
  从上次她回来到莫名奇妙的三弟大婚,他就感觉若旋公主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连她身边的婢女都有莫名的感觉……
  “你说的对,有能力者居之,无能者理应让贤。”她冷眼地笑着:“只是我们口中的有能者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便对了。”
  二王子冷笑,目光如利刃一般狂妄:“男人的天下,皇后这便是妇人之见,目光短浅。”顿了一下,他抬头望了一下天,脸上带着不屑冷哼道:“时候不早了,我等还是莫拦皇后回娘家的路。路上歹人过多,还请皇后赏脸。来人!护送尹阳皇后回府。要确保皇后回到她自己的府邸,否则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香雀一急,便想有动作,手悄悄地探向背腰处,却被任亚旋按下来了:“二王子如此美意,那本宫便却之不恭了。香雀,还不谢过二王子。他让人替你驾车了……”
  香雀眨吧眨吧那乌溜溜的大眼,福了福身子:“奴婢谢过二王子体恤,必定感恩戴德。”说完,便扶着任亚旋回马车厢内了。
  一副待着别人来侍候的模样,倒是让二王子及那一众人吃惊了。他们倒不曾想过她们会如此乖乖就范,原还以为有一番争执。
  尽管不知道任亚旋她们在玩什么花样,二王子朝边上的人示意让他们盯着任亚旋她们一举一动,送她们回王府。
  就这样,在二王子等人的护送下。任亚旋她们平安回到了若旋公主的家,而,浩命夫人早便在一旁候着了。
  看见二王子的人马,浩命夫人眼中还是闪过一抹诧异。
  “母亲,我们进去说话。”任亚旋眨眨眼,下了马车后便挽着浩命夫人的手臂,转头看向二王子的随从们道:“本宫平安到家,你们便可向二王子禀报了。就说本宫谢了!”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面带古怪道:“二王子关心皇后娘娘的安危,只要您在澜夜一天,我们就负责您的安全。如此,我们便不走了。”
  任亚旋也不恼,只是点头笑道:“二王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做事心细,凡事考虑周到。那便麻烦你们了!母亲,您就安排几间厢房供他们居住吧!”
  不待浩命夫人反应过来,那几个人便又开口道:“属下谢过皇后娘娘的好意,这等小事便不麻烦您了。”
  见此,任亚旋也不与他们推却,扬唇笑了一下:“那如此,你们随便吧!”转头又温柔地对浩命夫人道:“母亲,我们进去吧!”
  浩命夫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便在任亚旋的挽扶下走了进去。便打算将他们丢在门口。
  不想,他们几人再次互看了一眼,居然有一个略带聪明相的男子跟着她们走了进去:“二王子为了不让两国之间有缝隙,属下还是寸步跟着您为妙。”
  “你!”香雀不可思议地瞪了他一眼,气恼道:“你休得放肆!居然还想监视起皇后娘娘来了!!”
  “香雀。”任亚旋止住了香雀的恼怒:“人家二王子也是一番好意,不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怎么能拒绝二王子不是狗东西的好意呢?”
  闻言,香雀噗哧一笑,应了声:“奴婢知错了。”便再也不发一言跟在任亚旋后头。
  那人却是脸色古怪地看了任亚旋一眼,像是憋着什么一样,脸色有些发青。
  任亚旋转头看向他,笑的一脸温柔:“宫婢不懂事,你莫要见怪。要跟便跟吧!本宫要是出了事,恐怕你们也不好交待。”
  那人生硬地应道:“多谢皇后娘娘的体恤。”
  任亚旋仅是睨了他一眼,没再回应了。只是推了香雀一把嗔道:“你这丫头,平时就懒,宫里仗着宫婢多就算了。眼下本宫回到王府,你还懒在后头做啥?还不速速去将前方的事都打点好,本宫可要恼了啊!”
  香雀一脸惶恐:“奴婢马上去。”说着,一路小跑地想往前方赶去,被浩命夫人给拦了:“等等。”
  任亚旋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她难道……
  浩命夫人伸手点了点任亚旋额头道:“真是的,当了皇后架子怎么就这么大了。那丫头第一次过来,又不知道王府里的路。你让她上哪去?”说便,转头对一旁的丫鬟道:“燕儿,你带香雀去皇后房里吧!带到门口你便回来吧!夫人还有事情要交待你去办。”
  那名唤作燕儿的丫鬟看了那男子一眼,应了声是,便匆忙走到香雀那边去,领了香雀便往东南方的一角走去了。
  任亚旋会心一笑,带着撒娇的意味道:“母亲您是不知道,这些丫头势利的紧。要不对她们管严些,哪天女儿要是失势了。说不定,她们便会骑到女儿头上来了。”
  一路任亚旋与浩命夫人闲聊着走到了大厅,那男子便一直跟着她们。时不时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听着她们在说长道短,尽聊些三姑六婆的话题。
  一到厅里,便有丫鬟送了茶点过来。
  “来,这是你最爱吃的玉松及馨香花茶。”浩命夫人慈祥地把糕点往任亚旋那边移了一下。
  任亚旋笑:“母亲有心了。”说罢,伸手便去取最靠近自己的那块玉松糕点,正准备吃的时候,却被那男子给拦下了……
  “慢着,请容属下检查一下……”说着,伸手便想过来取,却扑了个空。
  任亚旋把那玉松糕捏在手里瞪着他:“怎么?本宫在自己家里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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