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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仙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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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干就干,土狗站起身子,后肢落地,前肢自然下垂,交叉背在身后,按着平时自己所见过的刘黑子思考问题那样,以这样的姿态来回画圈踱着步字。时不时的还用手拍拍脑袋,或者走几步,停顿一下,用手再挠挠脑袋,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模拟人类的思维,或许能够找到事情的解决办法。
  这样的姿势若是以前,土狗是万万无法做到的。站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哈哈喘气。而现在土狗完全可以模仿人类的所有姿态动作,不论是直立行走,还是蹬步挑纵,都是与常人无异。但这动作在普通人看来未免有些惊世骇俗,匪夷所思。所以土狗在万不得已的情况,还是尽量避免当众展示,以免人类把自己当做妖怪。
  也许是站着思考真的有作用,土狗围着甲板走了几圈之后,就拍着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法子。想起以前曾经听说童子尿去毒败毒,是解毒的上好东西,而自己没有中毒,想必是体内有着什么抗毒的东西,加上自己也是童狗之身,配合体内的抗毒物质,说不定就可以起着解毒的作用。
  土狗就着河边连喝了几大口河水,气运丹田,总算有了几分尿意。后退高高抬起,将水瓢置于身下,抖了抖下体,一股水柱激射而出,准准的尿进水瓢之中,估摸着有了半瓢左右,份量足够救活一人,土狗这才放下后腿,关闸收起水龙头。
  看着这黄澄澄的色泽,水面上还浮着些泡沫,透着股腥臊热气的尿水,自己心里都有些没底,这能管用吗?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还是先试试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土狗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将这瓢黄汤歪歪斜斜的倒在刘语嫣的嘴巴里面,哪知刘语嫣牙关紧闭,黄汤顺着刘语嫣的嘴角直接流了出来,没有进去半底,白白糟蹋了不少。土狗一想,觉得可能需要来点强制手段,按住刘语嫣的嘴巴,前肢爪子直接把掰开,这才勉强灌进去一些,土狗将刘语嫣的胸口直接一拍,只见她猛然一呛,喉头自然张开,蠕动了几下,竟然部将这口黄汤全部咽了下去。
  土狗照此法子连灌了刘语嫣几口之后,发现其手腕有些抖动反应,眼皮也开始有眨动的迹象,高兴不已,知道自己这黄汤确实起了左右,高兴之下又灌了几口,索性将水瓢里剩余的黄汤全部倒进她的嘴巴里面,然后静待在一边,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过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刘语嫣悠悠的喘了一口气,疑惑得摸着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土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湖风吹过,身上的水渍有些凉凉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被剥得的精光,不禁失声大叫起来,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羞愧的蹲在地上,不敢站起身子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光着身子吗?”土狗有些不理解人类这种反常的表笑,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穿过衣服,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类也不是生下来就有衣服穿,怎么现在没有了衣服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呢?真是奇怪的动物。
  “红火,你太不害臊了,把脸扭过去,不准看。”刘语嫣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彻底被撕的粉碎,不但没法穿上,而且几处隐私之处暴露全显,不禁满脸臊的通红,用手捂着自己的隐私之处,但遮上遮不住下,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是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我光着身子不知道被你看过,摸过多少会了,我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呀,怎么你自己没了衣服,反倒怪起我来了,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看来人类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土狗虽然对刘语嫣的命令有些郁闷,但还是照办了,将脸背对着刘语嫣。
  “快去,给我找件能穿的衣服去!”刘语嫣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发现除了胸口上还有些黑青并错的抓痕手印之外,其他地方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情况,知道自己并没丢失少女贞操。这才长吐一口气,放心下来,蹲在地上命令土狗给其找件衣服好遮羞挡丑。
  土狗扭头跑出去没有多大的功夫,便从几个劫匪身上扒下了几件衣服,可还没有走进,就听见刘语嫣尖叫道:“红火,快把眼睛闭上。”听得土狗差点没把衣服给噎下去,要看得早就看过了,现在说这有用吗?
  土狗也不理会刘语嫣的娇叫,直接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咬起那个水瓢,调头便走了出去,把刘语嫣扔在了船舱里。
  刘语嫣一把抓过衣服,胡乱的穿戴上,那些彪形大汉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然大了一号,显得极为臃肿。但好歹也算是起了遮羞的左右。刘语嫣在穿戴整齐,并检查无误,没有走光的现象之后,这才感到嘴巴和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咸咸的,还有股难闻的臊味。令她胃里阵阵干呕,趴在船边,连连用水漱口洗脸,但不论如何反复清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腥臊怪味。
  借着这会儿的功夫,土狗又憋出满满一大瓢的狗尿出来。虽然这次的分量远远多于刚才,可土狗估计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产出太多的解药,若是全部按照刘语嫣的那种灌法,自己恐怕再来个五六瓢都不够,所以本着救死扶伤,人人有份的原则,给剩下每个人的嘴里拗开之后,,也只能浅浅的均分了一小口,检查无人遗漏之后,这才把空瓢扔进角落里,趴在一边歇息。
  众人喝下的分量较少,所以足足等了近半刻钟以后,才一个个哼声悠悠,摸着脑袋清醒过来。不过众人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发觉嘴里有些古怪,虽然搞不清这是什么成分,但腥臊难闻,开头醒来的几个连连啐口,用袖子擦拭嘴角。但随即有人喊道:“这可能就是解药,大家不要吐出来。多多咽下才好。”
  那些还在连吐唾液的镖师转念一想,觉得有些道理,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也都是明白,所以倒也没有像刘语嫣那样又是漱口又是洗脸的,面色马上转变得十分坦然。不再唾出嘴里的异味,甚至有的人可能感觉自己的解药吃得不够多,以至于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连连吐出舌头在嘴唇边打转,将嘴角之处的那几滴“解药”也含在嘴里,又连咽了几口吐沫,把嘴里最后一滴”解药”也吞进肚子里。这才放下心来,连番催促其他镖师也这般如此。
  土狗在刘黑子喂药的时候,也是多了点私心,多喂下了一小口。所以在这一干众人之中,刘黑子也是较早苏醒过来的。不过,醒来之后,也是发现嘴里有异味,咂了咂舌头,也只道是解药苦碱太大,口味太重。所以止于此难闻。眉头紧皱片刻,倒也没做他想。见力量逐渐有所恢复,用足全身劲道运至关节之处,暴声大吼一声,将身上的绳索全部挣断。随手抄起一把大刀帮助其他人砍去绳子。
  忙乎了好一阵子,所有的镖师们都被砍开了绳索,在活动筋骨,恢复体力的同时,镖师们也忙活起来,捡起自己的武器,打扫清理战场,并默契地警戒四周,防止对方再次来袭。
  “报告镖主,那边船上发现了8名劫匪,全部被人踢中下身,晕死过去。”下面的一个镖师已经检查过两艘渡船,发现满地捂着下体,蜷曲成团而昏迷不醒的劫匪,惊骇之余,也连忙向刘黑子汇报情况,回想起刚才那些被踢中下体的劫匪,镖师对那个解救大家的神秘人物有些敬惧,竟然使出如此干净毒辣的手段,利落地将几人全部变成了太监。同时也有些庆幸,幸亏此人不是自己的敌人,要不然自己岂不是也要变成个阉人。佛主保佑呀,镖师喃喃暗语道。
  “先不要将他们弄醒,把他们都绑起来,待我一会再去审问。对了,小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刘黑子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安危,焦急的问道。
  “三小姐无碍,只是刚才吐的有些厉害,现正躺在船舱里休息。”镖师如实说道。
  刘黑子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跳过去,看看情况。
  “只是。。。。”镖师犹豫了片刻,吱吱唔唔的低声说道,头也低了下去。
  “只是什么。。。”刘黑子刚刚放松的心情,顿时又是一紧,牛眼一瞪,怒声说道。
  “您还是自己去看看。”看着刘黑子的表情,镖师就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闭上自己嘴巴,人家自己的内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那种事情,自己还是少说为妙。镖师见刘语嫣衣衫全换,发髻凌乱,以为其已经失身于歹人,自然不愿多加评说。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
  刘黑子心如火焚,顾不得其他镖师,双足一点,疾速掠身纵至另一艘渡船,神色焦虑的转进船舱之中。只见刘语嫣穿着男子的衣服,头发散乱,无力的躺在船舱座板上,时不时挺起身子干呕几下,然后又躺下,弱弱的低声呻吟。
  刘黑子看着刘语嫣那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心中顿生生怜惜爱意。走近旁边,轻拍着刘语嫣的后背,和颜悦色说道:“语嫣,想必你是闻不惯这解药之味,不过你且放心,这解药虽然味道虽然有些古怪,但药性应该还是无害的。你且躺下好好休息,过一会就好了。不知道刚才你可曾有事?快告诉为父来龙去脉,为父可是担心的很呀。”刘黑子一眼就发现女儿并不是之前的衣着打扮,心里就明白了一二,但碍于父亲的面子,实在也不好直接想问,只有试探问之。
  这一问不打紧,刘语嫣为自己险些失身本来就有着一肚子的委屈,这番听到刘黑子的话,怨恨、羞愧、后怕之感交融错杂,浮上心头,满怀都是对这个所谓的江湖危险的恐惧之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靠在刘黑子的肩头放声大哭,眼泪哗哗直流,止不住的哭泣。弄的刘黑子左右为难,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好好言劝告安慰。
  过了半晌,刘语嫣才逐渐停止哭声,用刘黑子的衣袖擦拭眼泪,时不时的抽泣几声,断断续续的把自己醒前和醒后的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刘黑子。
  刘黑子听着刘语嫣糊里糊涂的讲解,虽然对整个过程还不是很了解,但女儿并没有失身受辱,倒是让他欣慰很多,暗自送了口气。但心里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自己的行踪怎么就被发现了呢?谁救了大家伙呢?
  刘黑子无意间发现被土狗扔在一旁的那封信件,不禁好奇的将那信件之上的火封拆开,细细的阅读上面信件上所写内容。但随着阅读了解的深入,刘黑子的眉头也越来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拿信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显得十分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刘语嫣见父亲神色有些古怪,关心的问道:“父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刘黑子神色有些奇怪,转瞬又恢复如初,将那封秘信顺手往怀里一放,和颜悦色地拍着刘语嫣的肩膀,说道:“呵呵,没什么,为父可能是有些余毒未清,所以还有些头晕不适,现在好多了,你看,这不是好多了吗。”说着,展示般做了几下动作,一番孔武有力的样子。
  “哦。。。”刘语嫣只觉得自己胃里又是一阵恶心,也不再加询问,趴在扶手处,又是接连的干呕起来,可胃里早已吐的是连胆汁都出来,这一下又是伤胃劳心的连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刘黑子见刘语嫣不过是有些不适应解药的味道,人无大碍。安慰了几句,便站起身子,脸色摇然一变,板着铁青的冷脸,眼角闪过一丝杀意,望着舱外那些已被镖师们捆绑如粽子,但仍昏迷不醒的劫匪,暗暗说道:“看来还真的是不能放你们活着回去了!”
  刘黑子大步朝甲板走了过去,原本刘黑子还计划逐一审问这些劫匪,问清缘由后,再做定夺。但在看过密信之后,刘黑子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将这些劫匪全部灭口,扔在江里。理由很简单,此事事关他们刘家的生死,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而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报告镖主,杨镖师也是被人打中了下体,昏迷过去,和这些劫匪混在一起,请示镖主,是不是也将他绑起来?”众人见杨德弘下身赤裸,而非和自己捆在一起,其衣裤也扔在船舱之中,联想到刘语嫣的窘状,虽也猜到和杨德弘可能有着几分关系,但也不敢枉然将其捆绑,所以只是将他扔在一边,听凭刘黑子的发落。
  刘黑子之前进入船舱,早已发现了杨德弘的裤子,当时忙于安慰刘语嫣,也没有顾其此事,此时看见杨德弘与众劫匪混在一起,其他人衣着整齐,而唯独他却是下身赤裸,硕大乌黑的xx软软的吊在那里。心里立刻怒火中烧,猜出了几分。不禁暗暗怒道:“好你个杨德弘,我平日里对你不薄,虽然小女有亏与你,但我也尽力补偿与你,没想到你竟然吃里爬外,勾结劫匪,图害与我,而且还险些夺取我女儿的清白,今日不将你剁成肉酱,怎能接我心头之恨。”
  想到此时,刘黑子抽出自己的金背大刀,运足全身之力,径直就朝杨德弘的下体砍去。意在彻底废除他之后,再一刀了解其性命。
  刀锋浑厚,势如长虹白雪,眼看着杨德弘那根宝贝就要被一砍两截,众人知刘黑子心有恨意,也不加多说,只是默然等待那惨叫的一刻。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一个雄壮的身躯仰面倒在地上,沉重的身体将船板压得猛然一颤。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倒在地上的不是杨德弘,而是那刘黑子。
  刘黑子躺在地上,摸着自己酸麻的腰椎,将手中的金背刀刺立在船板上,勉强站了起来。心有惊恐之意,这怎么可能?

第二十七章 灭口
更新时间2009…8…6 0:38:11  字数:5470

 杨德弘昂首屹立在船头之上,面露冷色,眼显凶光,手里捏着一根六尺来长的竹棍,虽说下身还光溜溜的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有几分滑稽,但其刚才所表现的精湛武艺却让所有镖师目瞪口呆,自愧不如。众人默默的闪至刘黑子的身后,静等其下达命令。
  刘黑子双目放出寒光,双手紧握着金背刀,冷视着杨德弘,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没有想到你竟然勾结外人加害于我。想我刘黑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没想到竟然多年玩雕,如今却让雕啄了眼,结识了你这白眼狼。今日我要清理门户,看招。”说罢,双手将刀锋抬起,暴喝一声,脚下步伐稳重,径直掠向杨德弘。
  杨德弘早在众人醒来之时,已经苏醒过来,但下体的剧痛使其无法施展开来,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装晕,混在其他劫匪之中,暗自也将船中的一支竹竿置于身边,且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没想到刘黑子却没有给他任何过多的喘息时间,就拿他开刀,情急之下,也只有现身,点中刘黑子的穴道,让其吃了个大亏。
  此时眼见刘黑子持刀向杨得弘劈去,趴在一边的土狗,暗道不好,这刘黑子绝对不是杨德弘的对手,必然又要吃个大亏。心急之下,也跃至场内,为刘黑子暗暗捏了一把汗。
  刘黑子的武艺虽然在江湖上还算有些威名,仗着绝技“破风斩”也是横行镖业十数年,令众镖师敬畏。时间一长,倒是生出傲气,觉得自己武功虽不说天下第一,但也比这小镖师杨德弘要强上几分,所以起招之下,竟全是攻击之态,没有任何防守之势,力求是一招毙命。
  杨德弘自然也不把刘黑子放在眼里,想他也是丐帮堂堂五袋护法,虽说丐帮至尊武学“降龙十八掌”无缘学练,但那人手必会的“打狗棒法”自然学的是炉火纯青,自认仅凭此,也可在丐帮的武功榜上排上前二十名。否则如此重要之事,帮主也不会委任与他。
  见刘黑子猛势砍了过来,杨德弘嘴角轻撇,脚下交错,冲向左边,巧巧躲过刘黑子的犀利刀锋,身子侧移到刘黑子的左边,手中棍头蓦地抖出千百个虚影,直接就朝着刘黑子上半身的几处死穴而去。
  刘黑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临敌应变自然是熟练有余,见杨德弘出乎意料的竟然躲过了自己这招杀手,虽有些吃惊,不知对方武艺为何远胜于之前在镖局的表现,但也算是沉着冷静,将刀势一变,改劈为挡,身子后仰,刀口侧翻,刀面横档于胸口几处要害之处。
  “哼,小子,功夫不错嘛!”刘黑子出言讥讽道,意图扰乱杨德弘的注意力。
  杨德弘知刘黑子的用意,冷哼一声,手里的竹棒收手,用着了“打狗棒法”中“缠”字诀,死咬着刘黑子上身几处要害,游走其上下,令刘黑子只有只有招架之分。虐笑道:“那是自然,要不怎么能将你女儿弄得神魂颠倒,连连浪叫呢!”
  “住口!”刘黑子被杨德弘这番话彻底激怒,脸上的青筋扭成了一团,刀锋回转,改为攻势,也不顾得防守要害,身体猛然纵至半空,然后运足全身力道,汇于刀风之上,以“破风斩”中最为厉害的绝招“破击长空”,刀锋似如长虹,力灌千钧,直落杨德弘头顶而去。
  杨得弘见刘黑子被自己点中了心里的死穴,竟然有些发狂的使出这必杀绝技,心里不由得暗笑,老匹夫,这可是你自找的。脚下滴溜溜转了个圆圈,棒身倏地伸出,棒头搭在金背刀上,轻轻向下按落,以四两拨千斤之理调转刀势,轻松得化解了此招。
  刘黑子这下子可算是傻了眼,撒开左手就准备抓住竹杆,那知杨得弘将杆头又是猛然一跳,用了个“封”字诀,重重的躲过了刘黑子的虎爪,反手砸在刘黑子的手背上,“咣当”一下,金背刀掉落在地上,刘黑子双手一麻,被被杨德弘贴身侵近,喉咙也被其用杆棒从后锁住,动弹不得。
  杨德弘狞笑着将刘黑子的喉头锁的死死,让其呼吸不过来,刘黑子脸色憋的铁青,双脚用力的在地上乱蹬,显出慌乱之色。
  “还不快快放下兵器,难道你想让你们的镖主当场毙命吗。”杨德弘见其他镖师握着武器,脚下蠢蠢欲动,有围攻救主的迹象。手上猛然使劲,憋的刘黑子痛苦的连声呻吟。众人见此情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退步的站回原地不敢前进半分。
  “哈哈哈。。。。”杨德弘挟持着刘黑子,见众人不敢上去,皆忌讳与他,眼里流露出恐惧之色,心下顿生几分得意,不禁放声狂笑,更令众人胆颤心跳。
  土狗已悄然潜至杨德弘的身后,见杨德弘此时有些得意忘形,疏于防范,牙根一咬,后肢点地,纵身疾跃,朝着杨德弘的下体而去。
  杨德弘听得脑后有异,知道土狗又来捣乱,不禁牙根交错,恨意万分,身体往右倾侧,以刘黑子作为挡箭牌,横挡在土狗面前。令土狗无处下嘴,只得收势,怒目与杨德弘相视而持。
  “哈哈哈,你这土狗,以为这套还有用吗,你上来呀,看我一棍怎么打死你!”杨德弘见土狗有所忌讳,不敢上前,便舞着手里的棍子,挑衅的叫嚣道。
  背地偷袭不成,正面进攻又有些不便。土狗脑袋一动,想出了个主意。不再僵持下去,收起攻击之态,围着杨德弘竟然兜起圈子,而杨德弘为了防止土狗再次突然袭击,也不得不别扭地随着土狗的方向,原地打转。土狗的速度越来越快,杨德弘也只有不断加快自己的转动速度,好应付土狗可能的袭击。哪知道,这土狗转转停停,停停转转,时而正转,时而反转,没多大的功夫,杨德弘就感觉有些吃不消,脚下的步伐也有所滞后。
  “疯狗,转什么转,有胆子的过来呀!”杨德弘单手舞着竹棍,硬忍着晕乎乎的脑袋,叫嚣说道。
  “哼,这可是你说的!”土狗见杨德弘的步伐有些落后,瞅着破绽,脚下连连加快速度,反转至杨得弘的身后,蓦然又是一个跃身,一口咬向他的臀部。
  “啊”的一声,土狗在杨德弘的臀部上咬下碗大一块的血肉,痛的杨德弘连连退步,扼住刘黑子的左手也不得不松开,反手一掌,拍在刘黑子的后颈,将其打倒在地。
  “你这孽畜,我要杀了你”杨德弘眼睛瞪得满是血丝,将竹棒舞的飞快,倏然砸向土狗。
  土狗嗷嗷连叫,一口将嘴里刚咬下的臀肉吐了过去,身影一晃,步伐加速,纵身跳起,将竹棒压在脚下,沿着棒身,前肢化掌,扑向杨德弘的面上,蹲坐在杨德弘的肩上,用后肢盘住他的脖子,两掌用尽全力,全数落在杨德弘的两脸之上连抓带挠,顿时打的杨得弘满脸伤痕,红的血迹,黑的掌印,如同打翻的酱菜缸一般。
  “看我疯狗十八掌是不是很厉害呀!”土狗一边用力的击打着杨德弘,一边得意的嗷嗷直叫。
  杨德弘被土狗这番乱打算是彻底懵了头,双眼肿得如同水泡,脚下一个踉跄,倒栽过去,掉进河水之中,半天也没见其浮上来。
  土狗在杨德弘跌入河中前,已经跳落在甲板上,看着杨德弘沉在水里没了动静,心里先是一喜,喜得是自己终于正面打败了杨德弘,接着又是一叹,叹得是杨得弘竟如此不经打,自己还没有打过瘾,就掉在河里淹死了。
  一干众人此时已经是看傻了眼,眼珠子都恨不得掉在地上,个个相视对望,无言以对,不知道这时从何说起,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大敌已除,众人得以从杨德弘的魔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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