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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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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笑天目力已经大异常人,那人一走出黑暗之处,他就认出来人。
  原来竟是南宫世家的护院首领朱光。
  “啊!
  是朱伯伯,你老怎会在这儿?
  咦!
  朱伯伯穿得如此单薄,难道不凉吗?
  凉夜最易伤身,还请朱伯伯赶紧回屋吧。
  “
  朱光一听李笑天后半句关切之言,不由一愣,顿时怔在当场。
  他可是有点不能够接受,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李笑天虽然已经在南宫世家十多天了,但朱光由于事务繁忙,到现在才与他单独相处,他想不到李笑天第一次与他单独相遇,就表现出如此出自真诚的善心。
  虽然他在南宫世家的地位不低,深受南宫世家上下礼遇,但大多数人都是看在他跟随老家主南宫靖多年的份上,才对他表面上表示尊重。
  而南宫品兄妹以 “伯伯”称他,虽然也是对他尊重的表示,但他一直孤家寡人,没有成家,到现在南宫品兄妹一辈中,他还从未从他们那儿得到像方才如此亲切的关心。
  朱光一时被李笑天的一句关切之言触动了几乎早已不知感动为何物的内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温暖,眼角竟然略感湿润。
  他急整心神,语声微颤,道:
  “李公子,老夫今晚职司此处,所以在此巡夜!
  “
  李笑天眉头一皱,他可不喜欢别人老叫他“公子”,尤其是年纪比他大之人。
  当下道:
  “朱伯伯,笑天现在已是南宫世家之人,且与少主大哥兄妹交好,你千万别再称笑天‘公子’了。
  笑天早听南宫大哥说过,他说朱伯伯已在南宫世家二十多年,为南宫世家呕心沥血,从不计较名誉得失,笑天早就敬佩不已。
  还请朱伯伯千万不要再如此客气!
  “
  朱光闻言,又是一阵感动,他虽然在南宫世家颇受尊重,但毕竟仍是一名护院身份而已。
  颤声道:
  “公子…
  …
  不,笑天,伯伯孤独一生,你我今夜初次单独相遇,伯伯就见你如此投缘。
  这几天,伯伯也偶尔听手下谈过你,他们都说你年纪虽轻,但胸襟坦荡,毫无架子,与他们相处甚佳!
  “
  李笑天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
  “朱伯伯说笑了,笑天与各位护院大哥相交,本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笑天出身平常,现在虽为南宫世家‘西席’,但笑天年纪尚轻,怎堪肩负此大任,也因此从未把自己向那个位置想。
  只是少主大哥兄妹开始喜欢与笑天谈经论诗,笑天才厚着脸皮答应。
  其实,这也只不过是南宫伯父为使南宫少主兄妹与笑天在文事上相互促进,而才开的玩笑罢了。
  “
  朱光见李笑天如此谦虚,不把“西席”身份放在身上,对他的好感更是倍增:
  “笑天,伯伯前日偶听下属私下谈起你询问习练武功之事,不知可有进展?
  “
  李笑天脸上一热,面色微讪地道:
  “朱伯伯,可能是笑天有点心急,那日才去请教诸位护院大哥如何习练‘体功’。
  实际上,笑天连‘腿功’与‘臂功’都还未练好。
  “
  朱光一听,先是一怔,旋即明白其中缘故。
  肃声道:
  “笑天,南宫世家治家一向甚严。
  它是一个江湖大门第,有着自己的家传武学,自然有其规矩。
  你若要练成一身好武功,可以从内功心法练起。
  不过,南宫世家武学只传至亲或者门下子弟,你若没有拜南宫世家家主或者其他直系重要成员为师,基本上是不会有习练南宫世家家传绝学的机会。
  而从你从基本功学起且进展缓慢的情况来看,你显然没有列入南宫世家武学一系门墙。
  以伯伯看,若你凭与少主兄妹的关系去求家主收你为徒,也不是难事!
  即使你学武年龄略晚,但至少做个记名弟子也还大有可能…
  …
  “
  话声骤停,朱光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向李笑天深看了几眼,试探道:
  “听下属谈起,笑天好像与大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
  李笑天不由一愣,面上一红,不过瞬即恢复神色,低声道“叫朱伯伯见笑了,哪有这回事。
  笑天只不过与大小姐相处甚好而已。
  “
  朱光人老成精,李笑天的反应怎能逃过他的眼睛,轻笑道:
  “呵呵!
  你也不要解释了。
  就算你与大小姐有何亲密关系,也很正常。
  自古男女两情相悦,天经地义吗。
  “
  李笑天虽然不太在意别人看出他与南宫心菲的关系,但当这被人当面揭穿时,也不禁感到有些不自然。
  支吾道:
  “朱伯伯,你…
  …
  “
  朱光见李笑天面皮尚薄,马上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而后略感失望地道:
  “可惜南宫世家家规所限,家传武学传内不传外,即使是女婿这样的亲人也不能习练那几种绝学。
  我看,你还是通过少主兄妹的关系,求家主收你为徒才为上算。
  “
  李笑天虽然看到朱光满含鼓励与希冀的目光,但他却不得不说道:
  “朱伯伯,你的话笑天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十天前,南宫伯父发觉笑天好像已经修习了某种武功心法,而且已有了根基,所以就不能传授笑天‘心梦心法’了。
  那种武功心法是笑天在一个小册子上偶然所得。
  他说一个人同时修习两种以上的武功心法,对自己的修为极为不利,除非那人具有大智慧大毅力,否则,不但很难把几种武功心法都学会,就算其中的一种也会因为分心而难以成功!
  “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
  “当然,笑天既然已经习练了某派武功心法,就算已有师门之人,今后也不敢轻易再去拜师学艺。
  “
  朱光听后,神色大变,一阵惊愕,他一点也看不出李笑天早具内功的迹象。
  突然抓住李笑天的左手,轻探脉门,片刻后,表情怪异地道:
  “笑天,家主说得不错,你体内确实存在数股真气,而且好像是经过十多年的积累而成。
  “
  语声一顿,话锋突转,轻摇了下头,继续道:
  “笑天所言差矣,虽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个人一旦加入某个门派,就要一生遵循门规,维护师门利益,绝不能轻易再投他派,但你却是个特别,你现在还不知所习‘内功心法’属于何门何派。
  而你修习它也未经过师尊传授,因此,也并不算某个门派弟子。
  你完全可以拜师习武,加入一个门派,即使将来知道所习武功心法属于某个江湖门派,你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你背师弃祖,或是说你窃取他的门派的武功,因为你所习练的武功心法是你机缘所得,本是无主之物。
  不过,要是邪派武功,那又当别说了。
  “
  李笑天对朱光之言,先是感觉到颇有道理,他所习练的武功心法出自《一切在我》那本小册子,而那本小册子又是他从一个山洞中偶然得到。
  这好像根本与什么门派无关,就算他所习练的武功心法属于别派,但自己得来非偷非抢,也未拜那派中人为师,可说得之适当!
  不过,他转念一想,他对自身武功心法的习练已有五年多,五年多的修习,已使他感觉到自己一直坚持习练的武功心法妙处很多,每次静心运气几遍之后,他都会感觉到身体的各种器官尤其是感官,都有些许变化。
  可以说到现在,他已经喜欢上这种武功心法的修习,他也很难离开它了,它已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因此,当他知道自己所习练的“健身之法”是武功心法之后,虽然南宫端平告诉他不能传授其“心梦心法”,但他却是没有多大失望,尽管“心梦心法”是当今江湖上最绝妙最让人推崇的几种武功心法之一。
  他坚信只要一直坚持修习《一切在我》中的武功心法,只要再学会高明的武功招式,他终将会有一日成为武林高手。
  可是十多天的练武,已让他沮丧灰心不已,而此时又听到朱光之言,他的心志确实有些动摇,不过瞬间之后,他却咬了咬牙,郑重地说道:
  “朱伯伯,笑天习武绝不是想哪日会成为江湖大侠,也不想习成高绝武功去仗恃凌人,只是因为笑天有几桩心事未了,而要了却心事,就必须具备一身武功。
  不过,笑天对自己的 ‘武功心法’有信心,也不想再投他派。
  笑天不喜欢那种束手束脚的生活,只是习练武功招式却是没有门路。
  然而现在笑天连最基本的练武基本功都学不会,可能是笑天确实没有武学天赋的缘故!
  还望朱伯伯听了,不要见笑。
  “
  朱光一听,虽然略感失望,但对李笑天的言行却是肃然起敬:
  “笑天,习武之人习练武功的目的不外乎两种,一种是防身,一种是攻击,当然还有一种是防身与攻击兼具。
  不过,不论为了哪种目的,只要我们身具武功,就要行武人之事,就要具备武士的品格!
  侠义道之人,以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为己任。
  你若学会了一身武功,该行侠义之举时,就要义无返顾。
  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但不能浪费了一身本事。
  不管你是为了了却心事才学武,还是为了别的目的,你对自己的武功心法的坚持是对的!
  伯伯已是年近六旬之人,看的事情多了。
  天下武功心法虽然多如牛毛,且层次不一,但只要能从中择一,心无旁骛,坚持修习,终有一日会大功告成,出人头地,成为武林高手。
  你既然对自己的武功心法有信心,伯伯也希望你能一直坚持下去!
  “
  李笑天听后,一阵惭愧,要不是朱光恰于此时点醒他,他真可能因为被十多日练武的感受而产生的压抑、沮丧所征服,而放弃了以前在“怡香楼”的张雨芝居处所立下的豪言壮志。
  那惊天立志又闪现脑中:
  “父母生我之躯,我必将发挥其用。
  你们对我之爱,我必将永恒珍守、培育、爱惜、呵护!
  在不久的将来,你们的托心之人,必将出人头地。
  终有一天,我将站在高山之颠,与苍穹对话,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是我的生命与力量之源,是我必将登上人生之颠的最厚实积淀!
  虽然我摘不到苍穹中的太阳与月亮,但我要摘下坠落人间的最美丽的星星,插在你们的发髻上,与笑天一起,翱翔四海,笑傲苍穹!
  “
  对!
  他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气馁而选择毫无光泽的生命呢,不管为了什么,他都要让自己的生命出彩,用一生去实现他心中的抱负!
  一旁的朱光见李笑天脸色忽变,一会惭愧自责,一会又豪气冲天,而眼中更是频射“少年壮志破云天”的神采,心中不由大感惊奇,他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竟能使李笑天发生如此变化。
  半刻工夫,李笑天才从神游中回到眼前,朗声道:
  “多谢朱伯伯一番发人深省之言,笑天受教了。
  “
  朱光一听,心中越发惊奇,暗道,难说是因为李笑天所修习的武功心法的缘故,才让他片刻之间,前后判若两人?
  心里这样怀疑,不禁出口问道:
  “笑天,不知你修习那‘武功心法’已有多少时日?
  “
  略一沉思,猛然又道:
  “难道你以前吃过什么圣药仙品?
  “
  李笑天摇头道:
  “笑天出身医儒之家,家人都不懂武功。
  笑天虽然身材偏弱,但几乎从未生过大病,因此也从未吃过任何稀世灵丹妙药!
  “
  朱光捋了一下颔下灰白的三寸短须,沉吟片刻,微微笑道:
  “若是这样,那就说明你的武功心法应该是一种上佳武学了。
  若如此,你就不要担心学不到上好武功之事了。
  不过,只有武功心法,没有好的武功招式配合也不成!
  “
  李笑天闻言,先喜后忧,尽管他一向不在乎得失,但此时也感觉到心中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朱光见李笑天脸色难看,情绪又变得低落,心中也不知如何安慰他。
  突然,他心中一动,说道:
  “笑天,不知你可否愿学伯伯的一招半式?
  “
  李笑天一听,惊喜不已。
  他想不到朱光会主动要传授他武功,即使是一招半式也好。
  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已感觉到朱光的武功修为必定很高。
  朱光见李笑天欣喜若狂之状,不禁笑道:
  “笑天,你先别如此高兴,要学我的武功并不难,但伯伯可是有条件的。
  你只有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我才能教你。
  “
  李笑天心头顿如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笑容顿去,全身瞬时僵直不动。
  朱光见其反应,不由轻声笑道:
  “笑天,你也别失望。
  伯伯所提条件其实并不难,只要你将来一日能够做到就够了。
  “
  李笑天闻言,心思又立刻活跃起来,暗道,原来朱光将要提出的条件应该不难,且没有时间限制,想来,完成也不是难事。
  心念至此,不由满怀希望地问道:
  “不知朱伯伯有何条件呢?
  “
  朱光脸色突然一整,郑重地道:
  “伯伯二十五年前就开始追随老家主,在这二十五年之内,我从未回过师门,不是我不想回去。
  实是…
  …
  “
  话声突停,他脸上的神色一片黯然,眼角酸楚,神态落寞。
  而后身躯随即一转,双目投向西北方向,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定格在遥远的夜空!
  第四卷 武心已动 第12章 情冤昆仑
  李笑天见朱光情绪一下低到极点,想去安慰一下,但又找不出何种合适的话题。
  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朱光才收回目光,深吸口气,又道:
  “笑天,伯伯这就告诉你我的师门来历。
  唉!
  三十年了我才找到倾诉的对象!
  整整三十年,伯伯的心愿看来只有托付你了。
  “
  话头一转,继续道:
  “伯伯乃是昆仑派第十八代弟子,师承上代掌门陆天远。
  起初,师尊只收弟子三人,我是师尊的大弟子。
  原本我们师兄弟三人一起读书习武,相处无间。
  可是就在我列入师门门墙的第十年,我们师兄弟三人都已二十左右,我们唯一的小师妹也已年满十八。
  她是师尊的爱女,也是他唯一的子女。
  加上小师妹,我们四人一直相处甚好,但当师尊一日宣布要在我们师兄弟三人之中挑选一个女婿之后,我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顿时变得怪异起来,甚至说彼此疏远起来…
  …
  “
  朱光师兄弟三人自小与其师妹一起学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师妹出落得越发动人,惹人疼爱,因此他们都十分疼爱她。
  在陆天远没有说出要在他们三兄弟之间择婿之前,他们在表面上都未表现出对小师妹有什么其他感情,不过,在其师尊说出择婿之后,一直隐藏在他们心里的对其师妹的情愫,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或许是上天有意作弄他们,在陆天远宣布其女择婿之事后,小师妹与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一如往昔,好像毫不偏向哪一个。
  谁知在陆天远宣布小师妹择婿之事的三月后,小师妹突然来找朱光,要朱光陪她到一座山峰上采药。
  那座山峰虽然就在昆仑派的对面,但要穿过两山间的谷地。
  那谷地由三十多丈深的山壑围成,昆仑派驻地云霄殿在山腰以上。
  当朱光和小师妹从对面山峰采药返回后,又经过山间谷地时,小师妹的小腿突然被昆仑山特产的“惊魂草”所剐伤。
  伤口虽然不大,但已然见血。
  而“惊魂草”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见血后,草上毒素沿血而入,进入人体后,循血而上。
  受伤之人若是在半个时辰之内能服解药,当可获救,但若在半个时辰之内没有服解药,那时,“惊魂草”之毒就会传遍全身,受伤之人就会全身麻痹,神情呆滞,头脑变得空白,人如失魂一样。
  受伤之人若是变成那样,那以后就会如一具没有思想的僵尸,虽然人还活着,但不能动,不会想事情,不认识亲人朋友,这样的人真比白痴还不如。
  当小师妹被“惊魂草”所伤之后,朱光惊恐异常。
  在他喂她三粒昆仑派圣药“渡厄丹”之后,她的症状依然未见改善,所幸朱光突然想到当天上山所采的药中,正好有几味对症药草,只要配合服用,定能解救小师妹。
  可是偏偏就在朱光配药之时,山谷中吹起了昆仑山罕见的“魅风”。
  那“魅风”在昆仑山一带并不多见,一年或数年才能见到一次。
  不过,它虽然出现次数不多,但每次都会给昆仑山一带造成极大破坏。
  “魅风”出现毫无踪迹,来去不明。
  但它过处,往往鸡犬不留,草木尽折,甚至山石都会碎裂。
  所幸,那种“魅风” 不仅罕见,而且仅出现在山腰以下的深谷之中。
  眼看着“魅风”突然而至,朱光和小师妹只好寻得一处山洞藏身,等他给小师妹疗好伤后,“魅风”并未停止或减弱,仍与往年一样。
  它不刮上一个昼夜,是不会停的。
  而服药后小师妹行动仍然不很灵活,也需要休息,因此,朱光和小师妹就在山洞中度过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午时,“魅风”才去,朱光扶着小师妹回返云霄殿。
  可是让朱光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和小师妹回到云霄殿时,迅即受到陆天远与三师弟莫风的责备。
  陆天远并未太过责备朱光,只是数落几句,为何上山采药也不事先告诉他一声。
  但莫风却不知为何,对朱光大加指责,还说朱光心怀歹念,欺骗小师妹,骗她上山采药,然后背里欺负她。
  莫风还说和其他几个师兄弟都亲耳听见朱光前日在屋里自言自语,编造欺骗小师妹的花言巧语,并当即找来那几人出面作证。
  而朱光那时不善言辞,当场就被问得哑口无言,陆天远见状,误以为真,而又见其女听到莫风一番话后,哭泣不已,不巧朱光那时还用一只手搀扶着其女,顿时暴跳如雷,当即下令将朱光赶下山去。
  陆天远一向宠爱爱女,几个徒弟中,三弟子莫风最是机灵乖巧,因此也最受他喜爱。
  因而陆天远最听莫风之言,就信以为真。
  不过,在他下令将朱光赶下山去之时,还留下话来,说何时其女答应原谅朱光了,朱光才能重返师门。
  自始至终朱光就没有对陆天远抱有怨言,陆天远并没有将他逐出门墙,又表明只要其女不再怨他,他就可以回来。
  这一切显然都是莫风在搞鬼,他要陷害朱光的目的也很显然,他就是要减少一个最强的情敌。
  可惜陆天远平时对莫风溺爱甚深,被莫风欺骗了还不自知。
  朱光离开昆仑,一去就是二十五年。
  这二十五年里,他一直在等待他的小师妹的原谅。
  在他离开昆仑有一年半之时,陆天远已从一门人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并将莫风逐出师门。
  而朱光那时正在东海边搭庐而居,因此不知陆天远传信江湖寻他之事。
  这样,陆天远苦等朱光两年未归,就将其女许配给二弟子,即现在的昆仑派掌门人郭怀德。
  朱光在东海茅庐住了整整七年,等他重返中原后,才知小师妹已经嫁为人妇,而他的受冤真相也已然大白。
  陆天远又收了一个徒弟,他就是铜陵“顺平镖局”副局主徐泉光。
  说到这儿,朱光清了清嗓子,又道:
  “我被赶出昆仑山后,并没有远去,而是在附近转悠整整一年,可是就是没有等到小师妹原谅我的消息。
  我就心灰意冷,只想找一个地方清净,于是就到了东海边,搭了一座茅舍而居。
  唉!
  等我返回中原后,得知小师妹已嫁于二师弟,我就不准备回昆仑山了。
  我要在江湖上闯荡一番,要以江湖奔波来忘却往事。
  其实,我不愿回昆仑,就是不愿面对现实。
  我担心看到小师妹后,情难自禁。
  她已成人妇,我也不想再生事端。
  “
  李笑天听到这儿,心下对朱光的遭遇同情不已。
  暗叹,被人冤枉的感觉,自古就是最不幸之事,尤其冤枉他的人还是他的长辈与兄弟。
  不过,他觉得朱光说了这么多,却仍然没有提到“条件”是什么,当下插道:
  “朱伯伯,那你所提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呢?
  “
  朱光并未作答,仍是继续说道:
  “我在江湖闯荡两年后,遇到南宫世家老家主,蒙他收留,成为南宫世家的护院首领。
  其实,我加入南宫世家,除了对老家主的仰慕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得罪了‘北疆一叟’温成。
  他那时的武功已经高绝,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打听到老家主与温成素有交情,就加入了南宫世家,以避温成。
  老家主气度恢弘,待人坦诚,一向待我不薄,我就跟随他,忠心护卫南宫世家。
  后来温成找到南宫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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