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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园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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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镯子更早一些,但是,周氏有这些东西的前夕必然是程长贵和程长庆借过银子后!
程雪儿说过:“这银子必然都是被三叔一家给花光了,压根没做什么生意!”
后来。程长庆因为程荣瑞的事情,走投无路,山穷水尽,拖着病弱的身子和程长贵要过银子,程长贵却说贩猪被人骗了,全赔了。那时候,周氏也一身素净。撒泼打滚。说没银子了!
如今以前的一切如过眼云烟,烟消云散了。当全部风平浪静的现在,这事儿就不存在了是不是?所以这金耳环和金钏子又拿出来了?光明正大的带着?
程荣瑞侥幸九死一生的活过来了。倘若他没有活过来,那程长贵和周氏就是踏着自己的侄儿的尸骨用这些金银!
前程过往她是不清楚,但是从李氏、程长庆和程雪儿的只言片语中,再加上脑中少许的记忆碎片。她已经能拼凑出个大概!以这两人吸血的性子,必然不止这些。说不定还有金项链,金簪子,只是太打眼,不敢带出来罢了!说不定周氏的娘家也跟着受益!
这样一来。周氏从她家搜刮的还少吗?
他们比程长富一家可恶多了!
程长富也贪,但是他没有程长贵和周氏那么毒!
程莲儿和程朵儿贪图程雪儿和程兆儿承袭母亲李氏的刺绣功夫和程长庆给买的珠花饰物!邱氏最多就是眼馋一些程长庆家的布料鸡蛋什么的,就是程长富也借过银子。但是一家人熟知他好赌的性子,压根不会给他。因此,他在程长庆这边所拿并不多。
他也不恼,脸皮厚的很,一二百个大钱不嫌多,三五个铜子儿不嫌少!就是他开口借银钱,也从来没有敢开多大的口,基本上都是二百文左右!
程兆儿向李氏以及程长庆求证过,程长富是真没银子,他以前每次在程长庆手中拿到铜子儿,无不例外的最后全部被他输了个精光!
家里也什么也没有,值钱的东西早就被他全部变卖了凑赌资去了。
这样一想,他虽然可恶,但是和程长贵比起来,连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程长贵厉害,他每次都有很好的借口,做生意,或者说什么周氏的娘家岳父岳母病了,银钱不凑手了等各种“正当”的理由骗取程长庆的银钱。
程长庆稍有迟疑,王氏就会被程长贵请出来,过来质问:弟弟“做生意”是正当买卖,是有出息的事情,为何这做大哥的却不支持!
每一次,碍着是家里人,自然是从没有过借条的,每一次少则五两多则十几两,次次金额都大!
想必他们就是看重程长庆的厚道好说话,才敢这么蒙骗他!当年的程长庆,一心以为这些都是家人,又怎么知道他弟弟会如此的坑他,最后更是差点坑了他长子的命了!
结果显而易见,这银子自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要不就是看病把银子用掉了,要不就是生意亏了,被别人骗了!
说到底,反正没有欠条,程长庆还能怎么办!
程兆儿想起那段时光,想起自己刚回来的时候,程长庆一家的窘迫处境,想起李氏和程长庆苍老的脸,她就真想挖出周氏和程长贵的心,甚至是王氏的心来看看这心都是什么做的,怎么比那金石还要硬呢!
王氏她暂时动不了,可是周氏今天可就逃不过了!如今的金钏子和金耳环带的怎能心安理得?怎么拿走的,今天就怎么吐出来!还要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甭管程兆儿心里如何的激愤,如何的咬牙切齿,面上却是一副纯善无知的表情,道:“爹说去外面做生意了!”
程长贵有些急迫:“你倒是说清楚去哪里啊?”
程兆儿又看了他一眼,只道:“今早我舅舅过来把栓子和圆圆接走了,听我爹说这次貌似要出很久的远门,他去物色新铺子了!具体去哪儿了他也没细说,只说往南边去了!”
一家人陡然一静。
南方,倘若真去南方去了,那没有个两个月都回不来!
倘若这样,赵家能放过他们,不说赵氏肯定要和离了,孩子他们要带走,到时候万一赵家恼羞成怒,真的去把程荣耕和刘采儿告了,一个通奸罪,刘采儿怎么样暂且没人有空考虑,就是程荣耕也没有好果子吃,没准要被关在大牢里吃糠咽菜,这样一来,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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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开火
这可怎么好?
周氏已经掩饰不了自己的急切和心焦了,她匆忙上前一步道:“那他带了多少银子,你家还剩多少银子?”
程兆儿抬起眼,盯着周氏好一会儿,眼中毫无遮掩的闪过凌厉之色道:“我倒是不知道我家有多少银子和三婶有什么关系!”
周氏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她松开手,顿时有些呐呐道:“不是……我……”急急忙忙的,竟然是连话也说不周全了。
程兆儿看也不看她,只对着坐在上首的程定旺和王氏道:“爷奶,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程兆儿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程长贵匆忙之间一把拉住程兆儿,空隙之间还瞪了周氏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娘们!
放软了声音继续道:“兆儿,别走啊,这不是有事儿吗?你急什么?家里有什么事情我让你弟弟帮你的忙怎么样!”
程兆儿故作不耐烦的挥开程长贵的手,道:“三叔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程长贵咬咬牙,他何曾在小辈面前这么低身下气过,一直以来,作为王氏最宠爱的孩子,大哥程长庆除了是他要用银钱的时候能想到的唯一掏钱的对象,其他什么也不是,如今竟然是在程长庆女儿面前低三下四,程兆儿也受得起的,也不怕折了福气?
这么想着,嘴上却越发的柔软了:“兆儿,你可能不知道,你爹之前答应三叔借三叔三百两银子呢,你再想想。你爹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过?”
程长贵满怀期待的盯着程兆儿!
只可惜,今天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程兆儿一脸的茫然:“这倒是没听过,怕是三叔记错了吧,我爹要出去看铺子,肯定要把家当都带着,否则这要是看到中意的,却是没银子买。那得多后悔啊!”
“再说。三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平日里我家每天起早贪黑的,也挣不到这么多啊。更何况如今这年头也不紧气,爷奶,三叔三婶,你们不知道啊。听竹轩周围又开了几家家具铺子,咱们挣得银子越来越少了。”哭穷谁不会。可不是只有周氏和王氏会哭穷的。
程长贵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下不去:他真想走上前,狠狠的扇程兆儿一巴掌,居然在这哭穷,谁不知道听竹轩如今是日进斗金的铺子?!
语气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生硬起来。不耐烦的口气溢于言表:“三叔怎么可能开玩笑,这事是能开玩笑的,你爹答应的。你现在把银子拿出来就行了,别的不要多说了!”
程兆儿一直在注意程定旺和王氏他们的表情。程长贵每说一句,王氏和周氏就点一下头,程定旺脸色平静,眼睛还是微微阖着。但是,这屋里字字句句必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如今这家里没一个人站出来持反对意见,那么沉默就是最大的肯定!
程荣耕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眼睛谁也不看,无论是程长贵和周氏为了他的事儿绞尽脑汁,还是程长庆家是否出银子,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程兆儿也不恼,微微吐口道:“既然是这样,那欠条呢?三叔,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呢,三叔也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人,不会这事儿也不知道吧!只要你有欠条,上头有我爹的签字,我才能给你想办法找银子啊!”
程长贵先是一愣,然后就恼了,或者说他恼羞成怒了更合适!他上前一步,推了程兆儿一把,脸红脖子粗道:“你这丫头,咋这么不知变通,我还能欠了你爹的,他可是我亲哥!”那口水喷的,要不是程兆儿躲得快,没准能溅的程兆儿满脸都是!
程兆儿耸耸肩:“那我就没办法了,我马上都是要出门的姑娘了,实在不敢动用娘家的银子,更何况,三叔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听竹轩可没有我爹的分子,如今都是我大哥和荣丰荣年的!你就是要和我爹借,我爹也没这么多银子给你,我看你还是和我大哥借吧。”
这听竹轩自然是有程长庆的分子,只是为了避免麻烦,程长庆一家从未对外说过,连程定旺和王氏也被蒙在鼓里。
吃了几次苦头,程长庆也学聪明了!
程兆儿接着道:“只不过,我大哥的脾气三叔知道的,最是耿直了,你借这银子干什么还需要跟他细细的说明白!”
又颇似担忧道:“只是,三叔,咱们程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跟他借银子最好有正当的理由,要是为了些不明不白的腌臜事儿,我哥还借给你银子!那就是助纣为虐!三叔可能不知道,外面等着捉当官的小辫子的人多的是?我哥如今好歹是个官身,要是被坏了名声,这官都做不成了是小,到时候,咱们程家被什么政敌给扣了大帽子一起下狱的话,那可就事大了。”说着眼睛若有似无的从程荣耕和程定旺身上扫过。
程兆儿自然是在危言耸听了,程荣瑞一个小武官,还不至于被人盯着,也就不可能有什么政敌了,那都是文官的事儿,不过这一家子的泥腿子不是不懂吗?那还不是她怎么吓唬怎么来了。
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程荣瑞和耿以元官小,但是,身处在那个环境中,倒是也暗潮汹涌的厉害,因此事情还真不好说,男人斗起来也许比女人还厉害的多!
周氏恨不得扑上去咬程兆儿一口,程兆儿那若有似无的眼神她看的真真的,周氏敢说,程兆儿要是不知道三百两银子是干什么用的,她就把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这事儿没准就是她在里面搅和黄了的!
不得不说,周氏真相了!
果然,程兆儿最后一番话让程定旺终于有了动静,连王氏脸上都出现了迟疑,本身他们觉得三个儿子,程长庆最有银子,接济点儿程长贵家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程长庆跑了,程兆儿滑不留手,而且倘若真如程兆儿所说的情况,程荣瑞会被影响,那这银子还真不能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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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捅破
程兆儿也抬头扫了一眼,屋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直视程长贵,一拍脑门,故作想起什么的继续道:“哦,我想起来了,事情还真不巧,我爹娘出门在外,物色铺子,所带银两自然是听竹轩的银钱,也许三百两银子如今也没有。”
又笑了笑,道:“三叔可以先打了欠条,然后就看听竹轩这些日子的营业额了,什么时候凑足了三百两,什么时候就借给三叔!”
说完就垂下眼帘,不去看程长贵和周氏、程荣耕气愤涨红的脸!
程长贵几欲发作,又觉得自己和一个小辈计较失了面子,况且还要顾及她如今已经是半个耿家人的事情,指甲深深的抠进肉里,忍住了想上去狂扇侄女几耳光的冲动!
程定旺抬起眼来,定定的望了程兆儿一会儿,程兆儿神色自若,半晌,他移开眼睛,没有看程荣耕,而是转头对程长贵道:“这银子不能跟荣瑞借!”
程长贵一听是真急红了眼,稍不留意,原本就有些长了的指甲就这么断了!他却毫不在意!他如今全副精神都在程定旺身上,他知道老爷子倘若拍板敲定了这事儿,那就没有转圜余地了!这样一来,那三百两银子就得自己家出?!
先不说自己出不出的了这么多,就算能出怕是也掏空了家底啊,最终这银子有去无回让他们一家可怎么活?
程兆儿很淡定,听了程定旺的话,她要做的就是转移这把火,只要这把火不烧到自家来,就行了!
她早就知道程荣瑞的官身就是他们家的免死金牌。一旦涉及到这个事情,老爷子哪怕原本不想掺和的也会掺和进去!
果然,程定旺不就说话了?!
至于程长贵的阻止她不太担心!老爷子如果这么容易改变主意,那他可就不是程定旺了!
程兆儿只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这出闹剧!
程长贵刚想说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周氏抢了先。只听见周氏略带刺耳的声音在大厅里想起。已经嚎丧开来:“爹啊,不行啊,如今大哥不在家。只有荣瑞有银子啊!我们不跟他借要跟谁借啊!”
程长贵再接再厉:“爹,这事儿不会影响荣瑞的,咱们在家说的事儿,那是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啥也不告诉,不就行了!”
就连架子一直端着的程荣耕兴许也知道这煮熟的鸭子八成要飞了;也低下头来。对程定旺道:“爷,你可要救救我,孙儿还要考秀才、当大官呢,可不能做大牢啊!”
这下子。程定旺倒是一下子也两难起来,虽说程荣耕不争气,但是。好歹也是给过他希望的,更何况。程荣耕每次回来都跟他说,夫子说他读书好,明年下场有他一个,没准考上秀才的可能没有个七八分也五六分呢!
这样想来,没准程荣耕以后又是个官老爷。
可是,程荣瑞更是被他觊觎厚望的长孙,虽然他当官了,家里没见到有什么实际的好处,但是,光是这个名头,官老爷的爷爷,就能让他美滋滋很久。
这要是因为家事被人家捏上把柄了,真的把他撤职了,那他就没指望了。
一个是现在的官老爷,一个是未来的官老爷,他该怎么选择?
程兆儿冷哼一声,这程荣耕也是聪明的,他平日里没有正眼瞧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对自己的大伯大娘也冷淡的很,想必他还记恨着程长庆不肯帮忙送他去镇上入学的事情,而对自己的爹娘和二伯二伯娘就更没什么了,一直自视甚高的厉害。
程兆儿记得,程荣耕原来倒是还好,也就是有点拧巴,见到人的时候,眼睛都长在脑门上,脖子一扬就过去了!现在可不得了了,基本上就是个大爷的派头,只不过对程定旺和王氏除外,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想在老两口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对二老,他的态度端正的几乎谄媚!
而对这家里的其他人,那自傲自负之色就不加掩饰的显露出来,跟自己是皇帝似的,他们都是膜拜他的人!
这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程兆儿还真的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大约是从他娶了个城里媳妇儿,自己又去镇上读书了才变成这样的!
程兆儿可不想听他们扯皮了,反正,这事儿她打定主意,不把他们榨的连一滴油的都不剩了,她就不姓程了。
当下,她抬头瞧了瞧程荣耕,刚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大弟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让爷救你,爷可怎么救你,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莫不是还要把棺材本掏出来给你!”
又貌似语重心长道:“大弟,按理说三姐也说不了你什么,只是大哥如今也领着了差事,就连我外家的小表弟李志杰今年都下场考秀才去了!你这都成亲了,可是大人了,我之前在镇上恰好看见你们夫子,说来也是巧了,恰好这位邱夫子可喜欢我家的家具,我怎么听说你一旬都上不了三天课呢?”
这事儿还真有其事,原本柳老爷就说过程荣耕有这个毛病,只不过今年一年人家柳老爷不出银子了,也压根不会管他什么,平日里和程长庆叨点儿家常,也说不到这上面去了!
却没想到又见到了教程荣耕邱夫子,这夫子年岁大了,是个秀才,家里有五个闺女,每个闺女出嫁,他都要陪一副家具给闺女做嫁妆的。一来二去,就和程长庆熟悉了。
程荣耕的事情,人家也提过一两句,倒不是什么坏心,只是他偶然知悉程长庆是程荣耕的大伯,便好心的询问:程荣耕这孩子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才总是不来学堂的,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也好一起解决。
程长庆听了只觉得臊的慌,回来还不好意思在程家老宅说,免得程长贵和周氏还以为他们见不得程荣耕好呢。
程兆儿可没这顾及,本身,这次以后,她算是和程长贵一家结下仇了,既然如此,那仇再结大一些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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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信不?
程荣耕忽的一顿,倏地一扭头,然后一道眼刀就射过来了。那眼神,活似要把程兆儿生吞活剥了一样,就连周氏,也顾不上掩饰,连声音都变了调子,连忙道:“你这丫头胡说啥呢,我荣耕别提多得夫子喜欢了!”
又转头骂道:“定是你见不得我荣耕好了,才诬陷他的!”
程兆儿耸耸肩,没再作声。反正她该说的也说完了。
果然,程定旺惊疑的看了程荣耕一眼,满眼的不信任,他转向程兆儿问道:“这事儿可是真的!”
程兆儿只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既然三婶和大弟都说不是,那就不是吧!”话也不多说,但是,这话却是恰到好处。
成功的把程定旺的心吊在了半空中,上下不得!
谁不知道程定旺一生最在乎的是什么,程荣耕身上他也寄存了希望,虽说他似乎在女色方面让人诟病,但是,程定旺总是碍于他是个读书苗子,除了斥责了一番以后,也就没怎样了。
嘴上说着要断绝关系,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这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要是在程荣耕后面的任何一个弟弟身上,没准已经被程定旺逐出家门了。
如今,居然听说程荣耕和往日听说的大相径庭,也不知道程定旺这心里是什么感受了。
人最害怕的不是失去,而是有希望得到什么的时候再失去!
程兆儿即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但同时,她连夫子的姓氏都点了出来!这样的话听起来,反而更可信。
倘若她斩钉截铁,不仅平白的惹骂不说。和程长贵一家估计就不仅是结仇了,周氏能上来活扒了她的皮,而且,程定旺也不一定就相信了,反而以为她在里面搅事呢!
这样一来,倒彰显得自己说话客观了。反而在程定旺心里落下了阴影了。
程定旺的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
周氏还想说什么,被程长贵一把拉住了。现在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瞥了一眼程兆儿,她刚回来那会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让程定旺没有对她和离的事情多加斥责之际。他就知道她不简单了。
他们程家三兄弟,程长庆是个老实厚道的,而且为人过于刚正,许多事他要是看不下去。就完全不能忍受。因此,常常因为这个性子惹得爹娘不高兴!
程长富是个混不吝。沉迷也赌博,从小就是个只知道混玩的人!而且性格还执拗,做错了什么事情,王氏要是叱责一句。说不定能当场翻脸给你看!
只有他嘴最甜,而且聪明,懂得讨长辈欢心。其他人皆以为他爱占小便宜。没事就想沾点儿好处!事实也确实如此,因此。他从程长庆那得到的最多!
这程兆儿,平日里接触不多,他也就疏忽了她,心道,一介女流,还是个小丫头,就是再怎么不简单,也岂能被她唬住了?没想到这次她成了阻挡他们的关键所在。
果然,只看见程定旺摇摇头,一拍桌子定了此事:“不能跟荣瑞借银子了,你们没听兆儿说吗?听竹轩的银子都被老大带出去开铺子去了,就是借了,难道就能借到了?做长辈就要有长辈样儿,莫不是还要闹到长顺城?程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思来想去,程定旺觉得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程荣耕没准是读不出来啥了,程荣瑞是他最大的希望,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周氏眼见大事不好,立刻坐在地上哭起来:“爹啊,这要逼我们去死呢,我们能想什么办法啊,没银子明天你孙子就要进牢房了。”
王氏到底是女人,程荣耕又是他的孙子,又可怜巴巴的在这杵着,也有些心软,也对程定旺叹道:“老爷子,就没有其他法子了,跟荣瑞借点儿没关系吧。少借点儿就是!”更何况,真进了牢房,程家的脸面不是更没有地方搁了?
程定旺瞪了王氏一眼:“你怎么知道没事?”
王氏顿时不作声了,她和程定旺一样,程荣瑞在她心里更重要些。说和不成,她也只能叹了口气,没其他办法了!
程定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怎么办?卖!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卖东西,卖地!”
周氏哭嚎:“爹,那可是三百两银子啊,哪里有这么多!再说除了那几亩薄地,我也没什么可卖的了!”这却是哭穷了。
程兆儿一听这话,淡淡的插了一句嘴道:“三婶这话说的,我看你手上这金钏子挺漂亮的。”
言下之意,哪里是没什么可卖的,分明还有金钏子可以卖呢!
周氏被程兆儿戳穿了,哭嚎声戛然而止,她恶狠狠的瞪着程兆儿,眼里戒备之色浓重!她的嘴动了动,又动了动,最终没有跳起来把程兆儿骂一顿!
周氏虽然泼辣,并不算没脑子,如今二老都在场,她还真不能跳起来,虽说她想上前来把程兆儿给掐死了,省的她再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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