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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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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氏心中颇为自得,她实则也是看中了西城候嫡女的,只是想到三儿子那性子,想是也不愿就这样将他未来的妻子定下,便道:“你的女儿,我是喜欢的,性子开朗,分寸极好,只是,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这婚事,乃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还是要两人接触一番比较好,省的日后世间多出一对儿怨偶来!”
  西城候夫人拊掌而笑,“这话说的极是!”
  她虽是亲自上门说和,可也不是非郗三这小子不可的,总是要顾及女儿自己的意愿的。
  若是两人没有缘分,没那运道,没看对眼,强行凑到一起,这两人的性子,日后恐也是一地鸡毛。
  两人就此说定,便拉着他人说起了话。
  “这两个王府上出来的公子和姑娘倒是生得好,气度不凡,举止从容,是只有府上的世子和郡主?”
  盛氏抿了一口茶,眼底带着讽意,“你难道看不出来?东平王妃那性子,会带着庶子庶女出来,碍她的眼?”
  这厢东平王妃正在极力奉承着首座上的郗齐光,“臣妾初入京城不久,此番入京,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这几个子女,她们的婚事实在叫臣妾放心不下,因此,这段时间,千方百计地打听各家的青年才俊,大家闺秀,”说到这里,东平王妃用帕子掩唇而笑,“真真是叫臣妾挑花了眼!看这个,这个好,看那个,那个也好,不愧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就是人杰地灵,这些孩子,叫我瞧着哪一个,心中都觉得欢喜,爱的很!”
  “听说皇后殿下家中还有一未有婚约的兄长,乃是京中数得上名号的才俊,不知今日可来了?”
  郗齐光淡淡笑道:“他如今在翰林院做事,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吉士,哪当得起你的一番赞赏?虽说他现下尚无品级,可却是忙得很,今日自是没有到场的。”
  东平王妃一脸可惜,她身后的少女也是面有失落之色,一闪而过,旋即恢复正常。
  随即她又看向盛氏身后的郗信芳,“哎哟,郗夫人身后的,是皇后殿下的妹妹吧?果真是水灵!”
  东平王妃朝着郗信芳招手,她心中六神无主,看向盛氏,只见候着点点头,郗信芳就略有局促地上前,举止落落大方,“小女见过东平王妃。”
  对面的忠勇王妃也跟着赞道:“好标致的一个孩子,”说着从手上褪下一只碧莹莹的镯子,套在了郗信芳的手腕上,“不算是好东西,但也勉强能拿得出手了,”她又和善地笑笑,“好孩子,收下吧。”
  面对东平王妃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态度,郗信芳只觉无所适从,连连推拒,还是郗齐光开口了,“信芳,东平王妃初次见到你,见你心喜,既是予了你,也别推辞了,收下就好,正如她所言,只是寻常物件儿,没什么收不得的。”
  东平王妃面色一滞,心知这是被皇后明晃晃地拒绝了,转念一想,这郗信芳不过是郗家庶出二房的女儿,便是堂姐正位中宫,配给自己的儿子做正妻,实话说,也确实低了。
  毕竟除了家族之外,还要看父兄功绩如何。
  郗家二房,比之样样出色的长房,犹如萤火与明月相较。
  太过微不足道。
  不过这姑娘确实讨人喜欢,就当结个善缘也好。
  “听闻皇后殿下家中还有一庶妹,怎的今日未见?”
  “本宫的六妹妹啊,一向活泼,就在赏花宴的一个半月前,因着骑马,结果没有抓好缰绳,又用小腿紧紧夹着马杜,从马上摔了下来,胳膊都动不了了,身上摔得青青紫紫的,哪还能参加赏花宴呢!”
  忠勇王妃此时出声道:“哎哟,我们家这个,”拉拉下手的女儿,“也是成日成日地骑马射箭,似个男儿一般,想来能和您的妹妹说上话呢!”
  郗齐光听了,眼神微闪,温声道:“清河郡主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又哪是本宫那个顽劣的妹妹可比的?她无非是一时兴起,去学着骑马,若真是有兴趣,哪会把自己折腾成那副模样?”
  忠勇王妃也是讨了个没趣,笑着说起了其他的话题。
  两家都有联姻之意,都被郗齐光不轻不重地挡了回去。
  笑话!
  她是疯了才会让家中与藩王联姻。
  郗家本就是后族,加之郗齐光业已生下大晋的嫡长皇子,正是花团锦簇之时、风口浪尖之际,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们,想要拿住他们的错处。
  家中已是出了一位皇后,还要再出一位未来的藩王妃,那可真是炸了锅了!
  她相信家中的长辈也绝不会有这种想法。
  至于二房那里,轻易便可压住,况且她看,不说东平王妃和忠勇王妃的态度,信芳那里,也是不乐意的。


第65章 
  郗齐光抱着愈发沉重的元宵,轻轻抚着儿子的脑袋,“再有半月,便是元宵的周岁礼,想来过了那时,这两家就该离开了吧?”
  浣春将大迎枕点在了她的身后,又从宫女奉上的食盒中拿出了几样糕点并一小碗掺着虾茸的温热的鸡蛋羹。
  元宵动动小鼻子,偏过头来,眼神触及到那黄澄澄的好物,便咧开了嘴,扯着身子就要往那里爬。
  郗齐光无奈,只得起身,一点一点地喂着他。
  “自这两家入京以来,都和哪些人家走动了?”
  浣春皱眉思索着,“像是几个亲王府、公主府,还有咱们家府上,自是要送上礼的,还有几个正是鼎盛的勋贵之家,像是西城侯府,都是送了礼,还有就是……”她敲着自己的额头,摇头道:“这记性,怎么都想不起来……”
  “陈家,还有丁家,这两家在京实力平平,忠勇王府的世子和郡主却纡尊降贵,参加了两府府上的赏花宴,这还不算,奴婢叫吴总管注意些,才发现,这两家曾是忠勇王府的属官,但是因着当初品级不高,所以无人在意,属官三年一换,这都不知轮了几次了,早都忘干净了,也就吏部那里还有存档。”
  郗齐光手指轻扣着桌面,将元宵交给乳母带着,笑意隐隐,“看来这忠勇王府,所图不小啊!”
  “那么东平王府呢?他们就一切正常?没有与原本的下属走动联系?”她轻笑,在极静的室内,窗外蝉鸣阵阵,更显空灵,“本宫看那东平王妃,也是极会钻营的人物,他们就没什么?”
  “这个还真没有,”游夏摇头道:“奴婢听人说,这位东平王妃,一向自视甚高,她是忠勇王府封地那里的望族之女,后又是成为了王妃,自来看不大上身份太过低微的人。”
  “您看今日她对七姑娘的态度,就可窥见一二,按吴总管的说法,这些年给两府安排的属官,皆是出身寒微,毫无家族根基的人,也有些耕读之家出身的官员,还不足以让东平王妃另眼相看。”
  “此番东平王妃进京,多半就是为了自己的几个儿女,想为他们择一门好亲事,但是东平王那里,就不晓得了。”
  “东平王,这些年声色犬马,沉溺温柔乡,大事小事都是撒手不管,可本宫见他,并未有那等纵情声色之人的形态,反倒精神焕发,说话中气十足,哪里像个花天酒地之辈?”
  游夏探头皱眉道:“殿下的意思是……”
  郗齐光挥手打断,摇头道:“我们都不知其中内情,还是不要尚早定论较好,只是这两府,的确需要多加注意。”
  眼看小碗中的鸡蛋羹少了一半儿,郗齐光忙道:“好了,不要再给他用了,这小子吃起来就没完!”
  指指地上的厚毯子,“带着他,让他练习走路,本宫听人说,周岁左右小孩子就开始走路了,这些日子,他倒是能扶着东西踏出一两步了!合该再接再厉才是!”
  “差点忘了,最近,”郗齐光又靠在了大迎枕上,歪着头问道:“刘昭媛如何了?可缓过来了?”
  “她坐小月,可不能亏待了她,这可是关乎着身体的大事。”
  “她现在精神如何?心情如何?可有按时用药?”
  郗齐光拿起银叉,叉了一小块儿奶油灯香酥,放入口中,只觉味道上好,但不免有些干渴,执起手边的花状小碗,小小地啜饮着其中的木樨清露。
  “回殿下,听其身边的宫女说其精神尚可,即使是现在内务府有些小鬼儿时时刁难,也是安之若素,再没动怒的时候。”
  郗齐光摇头轻叹,其中是浓浓的惋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果真啊,人不跌个跟头,真是没招儿沉淀下来。”
  “谋定而后动,刘昭媛这一次,可真是栽得狠了,本宫瞧着她这架势,还真有几分静雅内敛,没了往日的张扬。”
  “听闻刘家前几日递了牌子入宫前来探视,结果那家的老夫人冷着脸回去了,回去就叫刘昭媛的母亲给她立规矩,立了三日。”
  郗齐光听了,只是摇头,十分无奈,“这定国公府……真是,里里外外都漏的和筛子一样了,偏他们自家还感觉良好,自以为和铁桶一般,这等事情,怎么能传出来?”
  “可为何要她母亲立规矩?刘昭媛在宫中行事,按理说与她母亲并无干系,刘昭媛更已是昭媛之位,已是一宫主位,早晚都会得个妃位,好歹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不是打她的脸吗?就这么把人得罪了?”
  “殿下有所不知,”湄秋捂着嘴乐道:“这老太太明面上装的和一尊佛像似得,实则心眼比针尖还小,在外人面前,最是爱体面,必须全了她的面子,前几日殿下忙于赏花宴一事,奴婢想着也不紧要,便没有提及,听说那家老夫人说了几句重话,反倒被刘昭媛母女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刘昭媛已是宫妃,自是无法奈何,可那二夫人不就犯在了她的手上?还是她婆婆,稳稳压在刘二夫人头顶。”
  “想想也是,她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被晚辈弄得颜面有损,自是心中憋着气,当然要找个撒气的了,没有人比刘二夫人更合适了。”
  转眼间,到了七月初二,正是元宵的周岁之日。
  嫡长皇子的周岁礼,自是盛大隆重。
  就连久不理事的上皇,都发话要大半特办,时常叫内务府的人入上阳宫,督促着进程。
  若有不满之处,动辄训斥,更有被夺职者。
  弄得内务府一干人战战兢兢,苦不堪言。
  元宵身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有玉佩,印玺,书本,字画,弓箭等等。
  此等盛事,没人敢没眼色地将寓意不好的物什掺入其中。
  就有宫人将元宵放到了中间,穿着大红色的衣裳,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小老虎,更显得他虎头虎脑,惹人喜爱。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撇撇嘴,环视一周,就要站起身,朝着郗齐光和建昭帝的方向来。
  “先选一个,选了就带你离开。”说着,离着放置周岁抓周的桌子又是远了几步。
  小家伙撅起嘴,明显是不乐意了,皇太后就想要上去抱下来,却被上皇拉住,无奈道:“这是周岁礼,没抓周呢!你上去跟着凑什么热闹?还嫌这场面不够热闹?”
  皇太后闻言,刚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复又坐下,甩开上皇的手,“我知道了知道了,你看我是那等心里没个章程的人吗?我就是想看看而已,谁料竟是被你误会至此?”
  上皇嘴角一抽,都恨不得翻个白眼了。
  多年夫妻,他再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性子,那可真是白活了。
  元宵腿脚尚软,时间久了,明显支应不住,一屁股坐下,就嗖嗖地朝着自己相中的鸡血石印章爬了过去,抓在手里。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是恭维不迭。
  “大殿下抓了印章,将来必定能在朝堂上大放异彩!”
  这还不够,小脚一蹬,将脚边的夜明珠弄得咕噜噜滚到了一边儿,落在了一袖珍弓箭的旁边。
  因着是红木所造,是以便入了他的眼,爬过去,就将其抓起。
  “哟!弓箭啊!大殿下左手持弓,右手抓着印鉴,这是文武双全哪!恭喜上皇、皇太后、皇上和皇后殿下了!”
  郗齐光满面笑意,“承各位吉言了。”
  宫人将一身喜庆的元宵抱起来,交给一直眼巴巴看着的皇太后,便退了下去。
  放置着抓周礼的大桌被撤下去,周岁宴反倒没了元宵这个正主的事儿,上皇二人稀罕了一会儿,便叫人把他抱下去了。
  夜间,郗齐光锤着肩膀,“真是够累的,这周岁宴竟是比满月宴还要让人支应不住。”
  “满月宴也不是殿下操办的,”浣春走到她的旁边,“您又是如何体会出其中差别的?”
  “规模都不一样,要注意的细节也更多了,如何体会不出?”
  “皇上可睡了?”
  游夏叹气道:“皇上大醉酩酊,喝了几口解酒汤,后又吐了,这才睡得舒服了些,魏总管已经将皇上安置好了,现在正叫人给皇上用温水擦身子呢。”
  郗齐光摇头失笑,“也不知怎的了,今日竟是如此失态,不过是个周岁礼而已,”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若是来日元宵长成,到了及冠之年,那岂不是要喝得更多?”
  “来日是来日的事,今日大殿下周岁,这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情分不一般,浮一大白,也能理解。”
  郗齐光坐在梳妆台前,一一卸着钗环,将手腕上紫罗兰色的紫玉镯子褪了下来,扔在了妆奁中,“这忠勇王府和东平王府马上就要离京了,这儿媳和女婿的人选,还是没有定好?”
  湄秋闻言,眼神一亮,立马道:“这东平王府是个什么打算,奴婢不晓得,可忠勇王府,心可是不小呢!这事儿,殿下再没想到的!”


第66章 
  郗齐光眯着眼,斜卧在美人榻上,胳膊支着脑袋,半阖着眼,“哦?怎么了呢?”
  “今日听采买那里的小太监打听到,前一阵子曾提及的陈家,丁家,皆与忠勇王府议定,择出一名正经长房嫡女来,嫁入忠勇王府,为世子侧妃,以笼络两家。”
  “只是他两家做的没有那么明显,也怕被看出端倪来,人选皆是他们家主嫡亲姊妹的女儿。”
  “这正妻尚未择定,妾室就先有了两个,忠勇王妃这是不想自己的儿子选到家世容貌都门当户对的妻子了?”
  郗齐光悠悠地道。
  “世子侧妃,地位不低了,若是正妻比她们晚进门,最后的拼杀,还不知是鹿死谁手呢!”
  她朝着后面仰头,神色闲适淡然,“若是那两人先于正室生出长子当如何?因此得罪了亲家又当如何?侧妃啊,她总不能压着人家给她们灌下避子汤吧?”
  “陈家和丁家虽只是京中普通的官宦人家,可一个是正四品的户部侍郎,一个是从四品国子监祭酒,虽离着她儿子正妻的家世还差得远,可到底还是有几分权势,且是京官,难不成她就不忌惮?”
  “虽说不是本家之女,可后面到底依靠着的,是这两家。”
  “还是他们忠勇王府百无禁忌,连规矩都不顾了?宁愿庶子生在嫡子前头,不要名声了?”
  “殿下且放心,一个藩王府,再是折腾,又能如何呢?”宫女适时呈上一盏牛乳,湄秋接了过来,递给郗齐光,看着她喝下,“这王府属官,三年一换,可他们便是废了心血拉拢,这些年下来,也不过就那么几家,连上了三品的都没有一个,职位最高的二人几乎是放在了明面上,不足为惧。”
  “而且如他们王府这般行事,只怕这个世子的正妻人选也不好找了,又能给他几分助力?现在可真是高不成低不就呢!若没有这档子事儿,凭着他的身份,高官之女、世家之女、勋贵之女,有几个是配不上的?他们家想什么呢!亏得您把忠勇王妃挡了回去!”
  湄秋说罢,还像模像样地叹息一声。
  郗齐光轻哂,“也是,不过是藩王而已,一无兵权,二无心腹,三无财势,更没有振臂高呼而众人便相随的声望能力,是不该担心太多,倒真是本宫杞人忧天了。”
  郗齐光起身,让人备上香胰子澡豆玉容膏等物,便去了汤池沐浴。
  到寝宫,看到床上的隆起,也只是摇摇头,躺了下去,一夜无话。
  转眼间,又是大半年过去。
  近来这大半年,刘昭媛小产,身子骨是真的伤了,将养了许久,才慢慢地出宫活动,又因着天逐渐冷了,病情反反复复,常常今儿见了她的人,明日就见不到了。
  常常是将养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到一次人,郗齐光都不愿意让她出宫走动,前来给她晨昏定省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让后宫掀翻了锅的,是丽昭仪有孕一事。
  自刘昭媛去年小产后,皇上醉心政事,一月能进后宫五六次都是多的,其中又以凤仪宫居多,其余妃嫔,自然是甚少得见天颜。
  可就是如此,丽昭仪竟然被上天如此眷顾,就有了孩子。
  真真叫后宫的一干人咬碎了一口银牙,羡慕嫉妒得很。
  郗齐光得到消息时,正在逗弄着儿子,闻言手中动作一顿,随即淡淡道:“后宫久不传出喜讯,上阳宫那里都着急了,更不用说整日盯着皇上后宫的朝臣,都在一个个地说本宫不贤善妒,丽昭仪这次的孕事,倒是解了本宫现下的处境。”
  “再者,宫中现在不过就元宵一个孩子,还是孤单了些,他也该有个弟弟或妹妹陪着他一起了。”
  浔冬不由有些心疼自己的主子,便道:“那丽昭仪那里的礼,是按着平常来赐下?”
  “按旧例即可,无需过多添置。”说着,她转过头,面上无悲无喜,“皇上那里可有动静?丽昭仪有喜,乃是有功,按理说,是该晋升的,或者说,皇上想要等她诞下孩子,再一道晋封?”
  这九嫔乃是正三品,而妃位却是从二品,别看只是半品的差距,却犹如天渊。
  就和朝堂上的正四品和从三品一样,隔着深深长长的鸿沟。
  “可丽昭仪入宫原不过是正四品的贵嫔,还不过两年,无功无娠,一路晋升到了昭仪,未免太快了些,再赐晋升,怕也是难以服众。”
  浔冬可不乐意见到丽昭仪顺风顺水,一路做大。
  没准儿到了哪一日,她惦记上了自家殿下的后位呢?
  虽这是早晚的事,可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她轻笑出声,“说得倒也是,这后宫的位分,越往上越难,往往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虽说皇上的后宫不算充盈,高位更是不多,可越往上晋封,也越该仔细些才是。”
  然后,她话锋一转,眼角扫过浔冬,笑容明艳妩媚,“不过,这都是皇上的事了,他想怎样就怎样!”
  “把大殿下抱回去,叫人看好了,该动动,该跑就跑,别整日整日地闷在屋子里,小孩子,就该多笑多闹多玩!”
  “来人!更衣!梳妆!本宫要亲去长春宫探望丽昭仪。”
  长春宫。
  丽昭仪抚摸着小腹,面上带着喜色,抓住梨落的衣袖,“本宫有孕了,本宫有自己的孩儿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几乎要喜极而泣,情绪起起伏伏,梨落见状,忙低声安慰着她,“是啊,您有孩子了,等到小殿下呱呱坠地,您就终身有靠,彻底在后宫稳住脚了。”
  说到这儿,梨落温和地笑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肚子,“再有八个月左右,小殿下就该出世了。”
  “只可惜咱们手头人脉不足,不然将孕事瞒下来,等三个月坐稳了胎,再公之于众也是好的。”
  说罢,她面色晦暗,心中被自责与愧疚充满。
  丽昭仪却是微微摇头,面上是全然的不在意,道:“不必自责,我们家原就是寒门晋身,本宫今日之所以拥有这一切,本就是父亲和母亲一手打拼出来的,他们能在京中立足,已是不易,哪有那么多功夫培养人脉呢?”
  “他们可以从一无所有白手起家,难道本宫就不成?有了这个孩子,若是护住了,日后的路,也会顺畅许多。”
  “娘娘!娘娘,有人传话来,说是皇后殿下要到了,凤辇正朝着咱们的方向来,娘娘身子可还好?若是还安好,就起来梳洗一番,迎接皇后殿下吧!”
  溶月一脸着急,生怕自家主子被扣上藐视皇后的罪名。
  毕竟有太医的脉案在,她们主子这一胎康健得很,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连卧床休息的理由都没有。
  丽昭仪听了,动作轻缓地起身,语气着急焦灼,“快!给本宫梳妆,更衣,动作麻利些!”
  “出宫探听的人是怎么回事?皇后出了凤仪宫,这样大的事情,竟是人快到了才报给本宫!蓬头垢面去见皇后,极为失礼不说,更是藐视皇后之罪,入宫这么久了,这都不知吗?”
  “娘娘!娘娘,您动作小一点,”溶月连忙嘱咐,“虽说皇后殿下快到了,可您的仪容也未见有多散乱,用牡丹头油篦一篦就好了。”
  “慢点来,慢点来,可别上了您腹中的小殿下!”两人扶着丽昭仪,慢悠悠地坐到了梳妆镜前。
  不多时,丽昭仪仪容打理停妥,郗齐光也到了长春宫门口。
  皇后驾临,何须通报?
  长春宫的宫人自是不敢拦着皇后。
  郗齐光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正殿,正巧遇上了匆匆赶往门口迎接的丽昭仪。
  “臣妾参见皇后殿下,皇后殿下万安。”
  郗齐光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快起吧,你身怀有孕,这些动作也该注意一些才是,可别伤了腹中孩儿!”
  郗齐光走进正殿,坐在主位之上,“皇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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