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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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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人叮嘱丽昭仪和宋嫔一番,就算是她宫中忙得转成陀螺,也要看好了,别被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儿!”
  “殿下何必这般好心?左不过是她们宫中的事情,就算您为中宫之主,这自己宫中的事务也是要自己打理才是,若真是自己那儿出了岔子,您也没什么责任。”
  “再说了,这话一出,没准儿人家还不领情呢!”
  “你就去吧,”郗齐光无奈,“你以为本宫想多管?本宫也怕遭人嫌弃啊,可没办法,本宫是皇后,有责任看护皇嗣,庇护皇嗣降生、长成,且,本宫话已带到,上不上心是她们的事情,本宫还没有那个能耐改变她们心中所想。”
  郗齐光冷笑道:“若是她们识趣,自会听从,若不识趣,日后出了事情也别来本宫这里喊冤诉苦,都是自找的!”
  “本宫本就忙的不可开交,就这样,已是空出心神照看她们了,她们若真的自觉安全无虞,本宫也不强求。”
  揉揉手腕,抬首道:“还是你去吧,务必转达明确,将本宫原话原封不动告诉她们。”


第74章 
  好在丽昭仪和宋嫔不是什么不知趣的人,听了湄秋传来的口谕,心中自是感激不已,立时开始整顿,倒也真揪出了两三个浑水摸鱼的小虾米,心中登时大怒。
  飞霜阁。
  宋嫔安坐于美人榻上,手轻轻护着小腹,垂眸冷笑道:“若非皇后提醒,我当真要以为我这飞霜阁乃是铁桶一块儿,油泼不进,水漫不来,现如今我才发觉,原来本嫔才是坐井观天,整日被吹捧的不知所以然了,太高看自己了。”
  “是本嫔待他们不好?竟然连同他人来害我?真真是……”宋嫔抚着胸口,恶狠狠道:“我这口气真的是咽不下去!”
  碧露给她奉了一盏花茶,叹气道:“主子快别气了,您的身子重要,再说了,便是不想着自己,您腹中可还是有小殿下呢!”
  “奴婢常听人说,妇人孕中,切忌情绪大喜大悲,深思忧虑,说是因此会伤及心脉,连带着孩子身体都不好,您可不要如此啊!”
  “而且,盯着咱们飞霜阁,想要看笑话的还少吗?”碧露将她喝过的茶水放到一边,“不说别的,就说清风苑那位丁嫔,仗着自己家世好上一些,屡屡挑衅,真出了事情,岂不是白叫她看了笑话?”
  碧露毕竟是从小服侍她的,深知她的性子,一下就掐中了她的七寸,“若是生下孩子,您的晋位,那是板上钉钉,身边还有孩子傍身,日后压在她头顶那是一定的,您就这般想,还生气吗?”
  “待您生下小殿下,上门巴结的宫人,位分,朱钗华服,哪里还会缺呢?相较日后这些事,眼前此事,反倒事小。”
  宋嫔压下心头的怒气,轻轻呼吸,点头道:“是了,你说得对,本嫔要稳住。”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七日过去了。
  文武百官在皇宫门口相送,帝后銮驾,随行车马,大内侍卫,浩浩荡荡绵延一里有余。
  郗齐光抱着儿子,由于大清早地起床,昨晚又是深夜入睡,已是眸子半张半合,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最终是抱着孩子歪在榻上睡着了,连袷纱被都没有盖。
  浔冬叹气,摇摇头,从车厢中翻出袷纱被,就盖在了睡着的母子身上,并将小几上的茶壶拿走,重新灌了热水。
  到了马车的外间,来喜和游夏在那儿坐着,看到她,一时惊讶,“怎的不在里面伺候了?”
  浔冬如葱根的手指竖起,抵在唇边,“嘘!小点声,殿下睡着了,”之后更是压低了声音,“也是太累了,昨晚恨不能亥时才睡,今早还未到寅时便起了,前几日忙着各处事宜,也没睡个安稳觉,也只得在马车上补眠了。”
  游夏面上闪过一丝心疼,“也好,等到到了地儿,还有的忙呢,现在能抽空休息一下,也不至于以后精力不济。”
  “再说,殿下素日乘坐马车,一旦路面颠簸,就会呕吐晕车,睡着了反倒没了这些顾忌,不必忍着那等难受了。”/公/众/号/小/甜/好/文/铺/
  说罢又从车厢中掏出一个用棉被包着的冰鉴,从里面拿出了不少的冰块儿,还有果汁,“这车厢闷热得很,浔冬,你看是你进去给殿下和大殿下送去,还是我去?”
  说罢又忍不住道:“还是我去?你看看你,昨晚也是和殿下一起熬夜了吧?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儿!”
  浔冬面带疲惫,摇摇头道:“我也想休息一会儿,咱们两个轮换着来,你且去,等我休息够了,就将你换下来。”
  游夏点点头,应下了。
  半个时辰后,游夏出来换了冰块,将已化成了一盆冰水的水叫人泼到了马车外小路旁的草丛中。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浔冬迷迷糊糊地醒了,恰碰上了游夏再度换上冰块儿,便就着冰水沾湿帕子,擦了擦脸,一个激灵,是彻底清醒了,便与游夏道:“再有大概一个个时辰,就要到了,我先进去伺候,等到了时候,就将殿下叫醒,你先把殿下用的簪钗之物准备好。”
  游夏笑吟吟地应下,“好,你带着这些冰进去吧,我分拣分拣,咱们这马车大,又是四匹马拉着,东西放得也多,还真得一会儿呢!”
  说罢,游夏就开始翻找,动静极轻,生怕搅扰了郗齐光。
  不久后,只听内车厢中传出浔冬的声音:“呀!殿下和大殿下醒了,那正好,也是时候梳洗了,正巧游夏刚刚看了您一个时辰多,奴婢醒了,就和她换了,她就去找您的首饰匣子了,现下,应当是该找到了,奴婢问问去。”
  “游夏,殿下的那些首饰,你找着了吗?殿下醒了,还有水,也备上,两位殿下要净面了。”
  游夏应道:“好了好了,早都好了,就等着你叫醒殿下呢!”
  两人服侍着郗齐光洗漱,又开始禀报这一路上的事宜。
  “听来喜说,两刻钟前,宋嫔那里出了幺蛾子,连吐不止,偏御医们也不敢用太多药,皇上那里只说叫太医诊治,连派个人都没有,就求到了咱们这里,说想让车队停一停,可皇上都没说,凭什么咱们率先出头?这离宫到宫都是有时辰要拜祭的,误了吉时,算在谁的身上?来喜和游夏当时就给拒了。”
  郗齐光将还在自说自话的儿子放进了摇篮中,“拒了也就拒了,你们也无需这般忐忑,明摆着拿着咱们当枪使,想要车队停下,怎么不自去与皇上说,偏来到本宫这儿?真以为本宫是个好欺负的?还是她肚子里揣了一块儿肉,就自觉自己金贵了?”
  “有孕的不止她,还有丽昭仪,当初她说什么也要跟着来,三番四次,前前后后地求了本宫五六次,本宫这才应下来,也是她自己说,这路程颠簸,她都不在乎,都能挺住,就差在本宫面前发誓了,怎么,本宫刚刚扶了她一把,这就开始算计本宫了?”
  郗齐光慢悠悠地眨眼,笑容温柔可亲,眼底却是淬了毒汁一般,“有些人啊,就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虽说本宫当初也没什么真诚的帮扶之意,可到底是助了她的,这转头,就想要给本宫一刀,这可不怎么好啊!”
  “何止是不好,”浔冬轻笑道:“说句忘恩负义,都是轻的。”
  又看向依旧精神充沛的元宵,温和地道:“大殿下可是饿了?外头还有不少的糕点,就是有些凉了,小炉子上吻着一些牛奶,还有糖蒸酥酪,不若喂给大殿下一些吧?”
  “也好,睡了一个多时辰,按说也该饿了,喂给他吧,等他用好了,再给他换一身衣裳,再把九连环拿给他,免得他闹着找人玩。”
  元宵听闻自己要吃东西了,开心地在摇篮中直打滚,翻来翻去的,“吃糖糖,酥,酪。”
  “娘,娘,”他小手抓着郗齐光的衣袖,撒着娇,脑袋埋在郗齐光的怀里,“你喂元宵好不好?”
  郗齐光痛并快乐着,实在受不了他这磨人劲儿,连忙应下来,“好好好,娘喂你,喂你,你安分点儿!再不听话,把你爹叫来!”
  一听把建昭帝叫来,元宵瘪着嘴,坐了下去,等着郗齐光投喂。
  元宵现在比刚出生那阵乖了许多,也可能是因为这糖蒸酥酪有味儿,他吃的不多,是以也就多了几分渴望,十分珍惜。
  郗齐光一口一口地喂着他,直到看他打了饱嗝儿,才停下来。
  左右这东西好消化,恐怕到了行宫,他又该喊饿了。
  又是一路晃晃悠悠,总算是听到了车队停下的声音。
  游夏掀开帘子,朝着外面瞧了一眼,只见眼前树木郁郁葱葱,水声叮咚,鸟雀鸣声,各色野花星星点点地点缀于一片青绿的草地间,蝴蝶蜻蜓停驻其间,美不胜收。
  “真是好看!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清新,不加人工雕琢的景色,倒别有一番自然之美在。”
  郗齐光也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鼻尖满是草木的清新气息,虫鸣阵阵,流水潺潺,林间光影,错落有致,好一副山间野趣图!
  车外魏九到了,“殿下,可下马车了,皇上在前头等着您哪!”
  郗齐光因着这山中之景,心情无端轻快起来,语气也好上许多,“有劳魏总管跑这一趟了。”
  魏九忙甩着拂尘摆手惶恐道:“哪里哪里?能为殿下效劳,是奴才荣幸,再说了,就这么百来步的距离,可当不得殿下这话。”
  “把大殿下也抱出去,马上就要入行宫了,车马会统一放置,别把他落下了,再去问问丽昭仪和宋嫔那里,也该下马车了,车厢里闷热,可别中暑了,她们可是双身子的人!”
  “尤其是宋嫔,”郗齐光踩着杌子下了马车,“本宫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子,醒来后就听到她晕车晕的厉害,还遣人找了本宫,想要车队停一停,让她休息个把时辰,再行上路,本宫身边的宫人想着不免误了吉时,便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叫她在原地休息,留下侍卫保护她,车队继续行进,不过好在她争气,熬过来了。”


第75章 
  魏九自是把这话原封不动地报给了建昭帝。
  建昭帝扔下手中的杂记,面上喜怒不定,“梓潼身边的宫人倒是个得用的,也安分知事。”
  魏九垂首笑了下,这意思就是宋嫔还不如一介宫人识大体?
  “是,皇后殿下身边的人,都被□□得进退有度,懂事识体。”
  又问道:“梓潼怎的还没来?”
  “回皇上,皇后殿下在那里等着大殿下换好衣裳,您也知道大殿下,性子犟的很,今儿他穿身上的,是他最喜欢的那一套,”说到这儿,还憋不住笑,“怎么也不肯换下来,皇后殿下可是操碎心了!”
  建昭帝闻言,面上也露出了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这臭小子,竟会折腾人!也难为梓潼能受得住!”
  “你记着些,本想今年大封,若是宋嫔生下公主,晋两级,若是皇子,晋三级,现在嘛,”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轻道:“不论男女,皆是两级,记得到时提醒朕。”
  魏九忙躬身行礼道:“是,奴才省得了。”
  心中却在嗤笑宋嫔自讨苦吃,十分作死,到手的位分没了。
  ***
  祭天大典结束,郗齐光总算能松一口气,歇一阵儿了。
  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人来报其余妃嫔来请安了,她看了眼天色,面色疲惫地道:“就不见了,天色已晚,还是明日再说吧,今儿车马劳顿,大伙儿都累得不行,都去歇着吧。”
  “去问问丽昭仪和宋嫔,身子可有不舒坦的地儿,若是有呢,就叫御医看看,她们身子重,再怎么小心也是不为过的。”
  “元宵呢?又跑哪儿去了?身边的人可带够了?”
  “回殿下,大殿下身边跟着二十几人,绝对安全无虞,”说着他又笑道:“行宫挨着山林,里面有不少的性情温和的动物,建了一座宠物房,里面有兔子,金丝猴,还有狍子,大殿下待在那儿,一直都不愿回来。”
  “叫人看紧了他,这些山林中的动物,虽说性子温和,可到底带着几分野性,兔子还成,那些大型动物,不准叫他伸手!”
  “往常在皇宫也不是没有宠物房,也没见他有多喜欢那里的猫猫狗狗,还有鸟类,怎么到了这儿,就转性了?”
  游夏道:“可能就是图个新鲜吧,毕竟皇宫的宠物,可没这儿这般大,长得也是憨态可掬。”
  闻言,郗齐光点点头,“也就是一时新鲜,三分热度,等看够了,他就不愿再去了,务必把他看护好!”
  “再有就是,这行宫蛇虫鼠蚁多,各处都记得撒好药粉,尤其是元宵的小房间,他皮肤娇嫩,这里毒虫又多,被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
  “臣妾参见皇后殿下。”
  一群美人聘聘婷婷,袅袅娜娜,仪态万千地给她请安,倒甚是养眼,郗齐光扫了一眼,“都坐吧。”
  “昨日睡得可好?”她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戒,“这行宫初来乍到的,想是诸位都有许多不习惯之处,像本宫,就有些择床,昨晚到了后半夜才睡下,今早早早就醒了,真是没办法。”
  刘昭媛也叹气道:“臣妾也是,乍一到了新环境,总是有些不适应,只是皇后殿下给臣妾分的院子好,一打开窗,满室花香。”
  “你喜欢就好,”郗齐光将目光放在丽昭仪身上,“丽昭仪,你呢?本宫记得你喜爱竹林,本来是想要将那处幽篁居拨给你住的,但那里未免有些潮湿阴冷,对你身体不好,是以给你换了一处带有竹林的院子,你可还中意?”
  丽昭仪站起身,微微屈膝,面色清冷中杂糅着柔和,“多谢殿下费心,臣妾很是喜欢。”
  “丽昭仪,宋嫔,你们二人,时常也要注意着些,那些临水、磕磕绊绊的地儿还是离着远一些好,还有宠物房,许多动物都是野性未泯,也不好去接触的。”
  “这山林中,虫蚁也多,你们随身都带好香囊,住处也都撒上硫磺,有水的地儿,最好都不要去,太过湿滑。”
  两人面色不变,微笑着应是。
  “好了,散了吧,本宫要去给皇太后请安,这次就不带着你们了,都回吧。”说罢,挥挥手,示意退下。
  众妃有序地退出。
  “游夏,叫人把元宵找回来,带他去父皇母后那里,这小家伙,大清早的,就开始折腾,一个宠物房,当真叫他如此流连忘返?”
  浔冬刚要叫人,走到门口,就见乳母和宫人们将其带回来了,笑道:“可不用了呢!大殿下回来了,就是一身脏兮兮的,也不知做了什么,怎么像是从泥土上打了滚一样?”
  连忙将人迎了进来,“这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是呢!”
  “快去!小厨房里不是一直烧着热水,把热水兑成温水,给大殿下清洗一下,”说着摁住元宵想要把脏手放入口中的动作,“大殿下,不行,手脏了,不能放到嘴里。”
  “兔子好玩,狍子也好玩,元宵还想去。”他笑眯眯地道。
  浔冬忙不迭地应着,“您想去,谁还能拦着不成?”
  说着,忙端来清水,拿着香胰子给他净手。
  眼见热水来了,她吩咐乳母道:“你们进去给大殿下沐浴吧,再一定要把头发擦干,虽是夏日里,可林间风大,可千万别叫大殿下湿着头发出去,受了风可一定不成!”
  那两个乳母应下道:“浔冬姑娘,这你就尽管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个林氏,自觉有了旁人担着,偷懒耍滑的,事关皇子,我们恨不能样样精心呢!”
  说着就抱着元宵去了隔壁的耳房洗漱,游夏又去找了一身齐全清凉的小衣裳给他送了进去。
  “元宵今儿都去看什么了?本宫听了,有兔子,有狍子,还有呢?他是如何弄成这般小泥猴的模样的?”
  底下就有宫女回道:“回殿下,大殿下去看了梅花鹿,还有羊羔,那小羊羔子在地上刨土,大殿下就一直在那儿瞧着,抱也抱不走,一抱就哭,只能等他自个儿够了,才能离开。”
  郗齐光点头,“原来是这样,这孩子脾气一向扭!”又嘱咐道:“下次若是他还要去那里,记得绕开那羊羔,若他实在记得,就由他去吧,不要伤到他,被人钻了空子即可。”
  她扶额,有些烦心。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带着元宵来了。
  他性子这么野,成天在外晃悠,说不准就着了道了。
  但偏没有千日防贼的。
  早知道,还不如她留守皇宫呢!干什么提出来行宫避暑?
  又是等了两刻钟,乳母们将元宵打扮好,擦干头发,就带着他出来了,郗齐光见状,便带着他走了出去。
  摇摇他的小胖手,“一会儿就要见到皇祖父皇祖母了,高兴吗?”
  元宵抬头,又想把手指塞进口中,却看到郗齐光不赞同的目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呀,去看祖父……祖母啦!”
  抱着他上了轿撵,郗齐光轻笑,刮刮他的鼻梁,“小滑头!”
  到了上皇和皇太后所居的院子,便有花嬷嬷直接走了出来,迎着母子二人进门,“皇太后就等着您和大殿下呢!殿下快随老奴来!”
  “本宫看哪,这是母后想自己孙儿呢!”语气略有酸意,“那还顾得上我啊?有孙,万事足矣。”
  “您可真能打趣皇太后,您还不知道皇太后有多疼爱您?”
  “阿花,你们两个在外面嘟囔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叫本宫见见乖孙?哎哟!可有日子没见到了!”
  花嬷嬷跌足长叹道:“您可真是会拆奴婢的台,就刚刚,皇后殿下还说您,心中只有大殿下这个孙子,在那儿捻酸呢!奴婢好容易和她掰扯明白了,结果啊,您这一句就叫老奴下不了台了!”
  皇太后拊掌大笑:“那看来,本宫这老厌物还挺招人得意呢!一个个的,都争着抢着要本宫的青眼。”
  又将元宵抱了起来,对着郗齐光道:“你也是个大人了,为何还要和自己的儿子争宠呢?”
  “快坐下,喝杯茶!”指指椅子,叫她坐下,又道:“这行宫啊,不禁环境清幽,远离尘嚣,就连这里的山泉水,泡茶也是一绝,你尝一尝!可惜就是离着太远了,没办法送到皇宫,且这水隔得时间稍久一点,就失了山泉水本有的清冽,倒不好了。”
  “母后的品味,一向是不差的,那儿臣可要好好儿品鉴一番了。”
  便有一宫女为她奉上一盏茶,郗齐光不经意地接了过来,可杯身十分烫手,当即烫的她轻嘶一声,扔在了那宫女的脚边,杯子碎裂,热气从大理石地面上蒸腾而出。
  可想而知是有多烫。
  皇太后自然是见到了这一幕,厉声呵斥道:“你是哪个派来的?毛手毛脚的,竟是烫伤了皇后?带下去,重打十五板!”
  那宫女当即跪下,她生得春花秋月之色,一双小鹿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座上二人,梨花带雨,叫人看着便心生怜惜,求饶道:“皇太后,皇后殿下,奴婢粗鄙无知,因着容貌齐整些,便被行宫总管挑来做了宫人,是头一天来伺候贵人,未曾被教导过,冒犯了皇后殿下,可看在奴婢是初次犯错,还请从轻发落啊!”


第76章 
  皇太后怒火中烧,郗齐光面色也不好看。
  她这等做派,若是换了一个男子在前,倒能有所奏效,可面前的,是经历过无数风雨,仍然稳坐后位,成功成为太后的中宫嫡后。
  历史上的皇后,走到太后之位的,又能有几人?
  何况还有一个郗齐光。
  这二人都是后宫争斗厮杀出的王者,此类招数早都看惯了,乍一见到,只剩满心厌恶,何来怜惜?
  这宫女,出招毫无章法,走了一步臭棋。
  郗齐光见此,却是心中疑窦暗生,都已经被如此呵斥,却仍是不辩白,且极富美感,倒更像是……
  “皇上驾到!”她猛地抬头,和皇太后一同,目光如刀射向了这宫女,眉间含怒。
  皇太后将元宵放下,手中的茶盏直接泼到了那宫女的面上,滚烫的茶水登时就令她的脸上起了燎泡,她一阵捂脸嚎叫。
  皇太后声音冷厉,阴寒入骨,“多少年了,看来本宫是老了,多年修身养性,竟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敢骑到本宫的头上撒野邀宠了!”
  “来人,带下去,四十大板,今儿,本宫就叫她亲自瞧一瞧,这雀上枝头的代价!”
  “这是怎么了?这般热闹?朕也来凑个热闹,瞧上一瞧!”建昭帝清润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面有惊讶,指着乐道:“今儿母后和梓潼是怎么了?摔盆子砸碗的,这行宫运输不易,你们婆媳二人可别给朕都嚯嚯了!这可是上好的瓷器!”
  皇太后啐了他一口:“什么好东西,你这就心疼上了?摔得是本宫宫里的东西,本宫还没心疼呢!”
  又挥挥手,“去去去,一边儿去,碍事极了!”
  看着地上那个捂着脸,低声啜泣的宫女,“这个还没处理好呢!”
  “将她拖下去,务必撬开她的嘴,若是什么都得不到,你们这些人也不必在本宫身边伺候了,”说到这儿,她眸光一寒,“本宫也想瞧瞧,总是在背后搅风搅雨,叫人不得安宁的货色到底打哪儿来的!”
  那宫女还想叫喊求饶,却被几个大力嬷嬷直接塞了抹布在口中,利索地拖了下去。
  到了外面,那几个嬷嬷才啐道:“打哪儿来的狐媚货色?小贱蹄子!这是算好了皇上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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