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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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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夏“噗通”跪下,“奴婢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她用袖子十分粗鲁地抹了一把眼泪,“奴婢前日就发现殿下脸色不对,和浔冬一起劝她,殿下近几日总是思索着种树植草,一直到深夜才睡去,这两日奴婢劝了,才正常休息。”
“没成想,今儿又出了这事儿,殿下正经连午膳都没用,就直接去处理了,奴婢是一直跟着的,所有事情,奴婢全都见了。”
“殿下与您说,有人放了野生的猴儿来搅浑水,实则里面还有一桩!”她狠狠心,咬咬牙,“便是殿下醒了怪我,奴婢也愿意受着!”
建昭帝神色愈发冷凝,“你说!”
“其实刘昭媛和魏容华那里,那金丝猴本是她们设计的一环,结果中途被人换了,原本那只猴儿,她们选的,乃是和大皇子一起顽耍过的,这样更是能将事情推到殿下头上,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子错,全盘输。”
“殿下气不过她们利用小孩子,可也不想皇上心烦,便将此事瞒了下来。”
第81章
建昭帝怒不可遏。
“殿下清楚,这种时候,说出来也是叫您烦心,且刘昭媛到底是有过妊娠之功的,不好太过苛责,便就此瞒了下来,想要息事宁人。”
“只是,若叫殿下知道了奴婢偷偷告诉您,非得又气一场不可,皇上还是假作不知吧。”
建昭帝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脸上喜怒不辨。
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啼哭声,乳母进门,见了建昭帝,神色惊惶,连忙跪下,“奴婢见过皇上!”
见他皱起眉来,乳母赶忙解释道:“刚刚还睡的好好儿的,也不知怎的,就醒了过来,奴婢怎么哄他都一直哭着叫娘,无法,只得带他来找殿下。”
说罢,她有些讪讪,“只是来得貌似不是时候。”
看着一张脸都憋红了,哭着喊着叫娘的儿子,到底是心疼,将他接了过来,“别哭了,你娘睡着了,乖啊!”
说着将他抱到了窗边,就有人掀开帐幔,“你瞧,这不是在这儿吗?”又把他放到了床上。
总算是哭声停止了。
小人儿坐在母亲身边,面上还挂着泪珠,一直推着郗齐光,“娘,娘,陪我玩嘛!”
见郗齐光久无应答,也不大喊大叫,打了个哈欠,便钻进了郗齐光的怀里,眼睛慢慢闭上,竟又是睡着了。
建昭帝见此,倒也松了口气,又看看母子二人,总觉得缺点什么,看到一旁的袷纱被,才恍然惊觉,忙拽过来,给他们盖上。
“御医到了,御医到了,快,快!里面请!”
御医前脚刚刚出了原来那院子的门,要回去休息,后脚又被皇后这里请了来,已是气喘吁吁。
待一见到建昭帝更是沉着脸在床边坐着,而床榻上的皇后面色苍白,沉睡不醒,心中又是叫苦。
早知道就不争取跟着来这行宫了。
暑还没怎么避呢!麻烦事倒是先来了一大堆。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免礼,皇后无故昏迷,你们来给她看看,她的面色,也太难看了些,不会有事吧?”
其中为首的御医捋捋胡子,“皇上且安心,待微臣为殿下把脉。”
浔冬便上前,抽出郗齐光的手,在腕间放上一块丝帕,下面垫着脉枕,搬出个矮凳,“御医请。”
御医上前坐下,看到床上还有个孩子,喉间一哽,摇摇头,便沉下心来,细细把脉。
三位御医轮流诊了一遍。
“殿下乃是多日劳累,且又中暍,本就身子不爽,又吹了风,三方互作用,心神放松,以致突然昏厥。”
“中暍者,乃阴寒之症,法当补阳气为主,少佐以解暑,是以,需用一些姜桂附子之类药物。”
“待暑症去了,便可开始调养身子,吃上一个月多的药,想来便可大愈了。”
“要吃这么久的药?”
“皇后殿下乃是亏了身子,又是数症并发,唯有滋补,方为上策。”
建昭帝心烦,挥手道:“朕省得了,你们留下方子,抓了药,亲自煎药,不得由他人接手,亲自送来。”
几人面面相觑,躬身应是,退了出去,商讨药方。
“姜桂之物,性大燥,若皇后殿下本只有中暍也就算了,她如今身体还虚弱,如何能承受这许多分量的姜桂?减一些。”
三人低声吵嚷着,总算是将方子写了下来,游夏亲去抓药,带了回来,那些御医便守着炉子煎药。
“几位大人辛苦了,这天儿热,药炉子旁边儿更甚,用一些冰镇酸梅汤吧,小厨房新做出来的,用来解解热也是好的。”
为首的御医谢过,也不喝,“年纪大啦,这些极寒极热的物根本没福享用啊,姑娘,”他看向青璃,“能否劳烦你取一些凉白开来?”
青璃闻言一怔,讪讪道:“倒是奴婢思虑不周了,奴婢这就去取,小厨房每日都备着这些,很快。”
便有个年轻一些的御医想要伸手,“你们两个可是享受不得这些了,那我就不客气喽!”
“身为医者,连口腹之欲都不能控制得住,又如何取信他人?再说了,你在这儿,冰火两重天的,我就不信你一会儿肚子还能舒坦?”
那年轻些的御医混不在意,“人生在世,须及时行乐,不然,整日养生吃素,不沾冰不饮酒不吃荤腥,还有什么意趣?”
话虽如此,可他也是从小银壶中倒出,稍微到了常温才入口。
最后一位御医朝着炉子中又投了一块儿竹炭,“我怎么瞧着,刚刚那小丫头不大对劲儿呢?”
为首的御医笑的意味深长,只道:“咱们这一打眼就瞧出来了,你当皇后殿下身边的人,朝夕相处,日夜相对,看不出来?”
“你啊,煎药去吧!多余管这些作甚?”
那御医耸耸肩,又用火钳拨了一下烧得正好的炭火。
***
另一处,郗齐光仍是未醒,元宵睡醒了,从母亲怀里起来,疑惑地啃着小拳头,看向一旁面上下巴处长出青茬的父亲,“娘,娘,怎么还在睡?”
朝着建昭帝伸出了手。
建昭帝将他抱起,“别打搅你娘睡觉,她累了,需要休息,元宵是个懂事的孩子,是不是?”
“是!娘说元宵,最懂事最乖了!”
他又盯着建昭帝的双眼,“那娘什么时候、睡够啊?我还想把我的小龟给她看呢!”
他心下再度叹气,爱怜地摸摸儿子的小脑袋瓜,“再等等,等一会儿,喝了药,她就醒了。”
闻言,元宵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样,捂着嘴,“要喝药?苦啊!”
“元宵把自己的蜜饯糖果给你娘亲备上,她吃了,不就觉得甜了么?你觉得怎么样?”
元宵被叉开话题,又是笑了起来,一骨碌下了床,拍着小手道:“好呀好呀,我这就去!爹,你等着我找了糖果来,再给娘亲喝药药!”
建昭帝自是欣然应允。
转头又是看着尚未转醒的郗齐光唉声叹气,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却是忧虑不已。
“你再不醒来,儿子就要闹翻天了。”
转瞬后,又想到了刘昭媛与魏容华所谋划一事,眼中冷芒闪过。
倒真是两个不怕死、豁得出去的。
若丽昭仪与宋嫔真是因此而除了岔子,叫疼爱元宵的上皇与皇太后作何感想?
皇后又是置身何地?满朝文武又是如何想?
哪怕这两个孩子还未出世,到底也算元宵的弟妹,有了这一事,日后他如何登临储君之位?
这二人险些就把他给予厚望的嫡子毁掉了!
建昭帝心中,已是给这二人判了死刑。
可他虽厌恶二人行径,这二人也是起了歹念,做了恶事,可这结果远不足以至要她们性命。
且他自诩公明,纵是满心厌恶,却也不会因此夸大二人的罪行。
魏九匆匆走了进来,脸上神色不辩,有些复杂,“皇上,”他轻轻道:“刚刚派去宣旨的人回了,说是……刘昭媛得了这个消息,当即就晕了过去,随行的太医前去诊治,发现她,已是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这……”
“那人实在为难,所以前来求皇上定夺。”
建昭帝却是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朕口谕已下,金口玉言,难道她有孕了,朕就要为其朝令夕改?那朕岂不成了毫无信义之人?”
魏九连忙应声,“嗳,奴才这就去敲打那不知事的小子!”
心中却笑,说甚么朝令夕改,不过是一道针对后宫的诏令而已,未下明旨,倒也不必多放在心上。
可皇上这说得,无比义正词严。
仿佛是什么国之大事一般。
说白了,还是厌弃了二人,便是刘昭媛肚子里还揣了一块儿金贵的肉,也不让皇上当回事儿了!
这刘昭媛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没运道,不说得皇上的青眼,便是平平淡淡也好,刚刚陷害了大殿下,自个儿就被爆出来有孕,再一想到宫中女人有孕都是遮遮掩掩,这怎能不叫人多想?
他跟在建昭帝身边也有十一二年了,自认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譬如现在,没准儿皇上就想着这是刘昭媛为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铺路、排除异己呢!
大殿下乃是嫡长,大晋宗法制中,除非痴傻,否则便是落了残疾,那也是稳稳的继承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谁还能没点儿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儿是不是巧合,谁也不好说,可刘昭媛失宠,却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甭管男女,左右,这孩子啊,还没生下来,就得和生母一道,坐着冷板凳了。
出去就拍着自己徒弟的脑袋,声调不高不低,却正正好能叫建昭帝听个清楚明白:“你啊你,这种事儿,皇上都下了谕令,岂能有误?偏你这蠢笨的,还要来问一遭,平白惹人心烦!”
那小太监也是个机灵的,忙不迭点头哈腰认错,“师傅,是我的错,我蠢我笨,总也办不好差事,可那到底是金贵人,还有小殿下,真有差池,我一个奴才,哪当得起?师傅就体谅则个吧。”
魏九连忙把他打发走,“该你做的,你只管去便是,这儿有师傅呢!你这番小心,也是好事,平日里你是如何,皇上心中自有论断。”
第82章
“殿下醒了!殿下醒了!快来人!”
游夏不禁喜极而泣,仅仅小半日的时光,已是将她心中的侥幸全部消磨干净。
赶忙上前扶起郗齐光,“殿下醒了?可是饿了?小厨房上有给您一直温着的鸡丝粥,您一日未进水米,就只喝了那许多苦药汁子,想是胃府早就受不住了。”
建昭帝刚还在外面喂着元宵,闻言抱着孩子就大步跨了进来,神色虽还是喜怒不辩,可还是能感受其周身气场慢慢柔和下来,不复先前的冷厉。
“醒了?身上可还有不妥?御医都在这儿,你只管支使便是了。”
游夏递来一盏温水,她一股脑喝了下去,才觉口中的干渴好了些许,“无须,就是热了些……”
“醒了,自当是要叫来御医瞧一瞧的,推辞什么?你昏迷如此之久,小心为上,”又吩咐魏九,“还不快去?”
魏九连忙走出去,将在外一直候着的御医叫了进来。
“今夜,你们三人就在这儿值守,上皇与皇太后那里一直有固定的御医轮值,无须你们操心。”
“朕夜间也会在这儿,你们倒无须担心其余人传唤,只安心呆着便是,专心给皇后诊治。”
几人连声应是,又去为郗齐光诊脉,都道既是醒来,便是无大碍,安心将养便是。
“你昏迷期间,父皇母后倒是派了人来,甚至母后都亲临一次,只那时候你没有醒,母后失望不已,只是略坐了一会子,留下流水般的补药补品,才带着宫人离去了。”
“倒叫母后白白跑了一趟,”她又是干渴,拿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叫我于心难安,改日病愈,定要早早上门奉茶请罪才是。”
“你这话岂不是见外?母后只有想你好的,不至于的。”
“臣妾岂能不知母后心意?说请罪不过是说笑而已,真要如此,岂不是生分了?”
说罢,她捂着肚子,看向浔冬,“倒有些饿了,不是说专门为本宫做了清淡的食物?待本宫更衣过后,你们呈上便是。”
“你是该用一些了,一整日腹内空空,进了些也只是药汁子,若非你昏迷,还真难为你受得住!”
郗齐光闻言一笑,摸摸儿子,便被人搀着,去了隔壁的耳房更衣洗漱,随便绾了个松松垮垮的发髻便出来了。
除了发间的碧玉簪,身上竟是一丝妆饰也无,颇有种天然去雕饰之感,不禁令人心折。
***
“魏伊这个贱人!我当初就是想着能有日后,便为她遮掩一二,没成想她倒是先把本宫卖了!”
她也是到了这行宫才晓得自己身怀有孕,那时正逢魏伊上门,主动要求一同协作,也不知哪里漏了,叫她看了出来。
这下倒好,只怕她这一下,就直接吸引了皇上那里所有的目光,衬得她越发用心险恶了。
便是她魏伊参与了,众人记得最多的也是她刘曼声!
“娘娘莫要生气,动了肝火,对您肚子里的小殿下更无益处,奴婢说一句诛心的,您已是失了一个孩子,可下一次,就未必有这样的运气了,何况如今之事,与当初根本不在一个分量上,皇上怕是,已是彻底厌弃了您,您要早做打算才是啊!”
知书声声凄切,一派诚挚,如是道。
刘昭媛听了咬着唇,又听她道:“这次,可以说您运气好,也不好,皇后殿下替您遮掩,皇上最后便是查出来,想来看到皇后殿下如此样子,也不会再度为难您,更何况您现在有个护身符。”
“只是,也因着这个,怕是难以在皇上心中再进一步了。”
刘昭媛拉着她的手,苦笑道:“你说这些,我又何尝不知?”
“只是啊,皇上年轻俊美,渊渟岳峙,气度高华,有几个女子能够完全不动心?这心中,总归是有些奢望的。”
叹了口气,“只是,帝王之爱,虚无缥缈,又哪是我这等平凡女子能够抓得到的?竟是我痴了。”
“我本想离间皇后那里与皇上及皇太后的关系,只可惜,被人中途截胡,一盘好好儿的棋毁了!”
说着,她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人立时活撕了,“若叫我知道是谁在那里使坏,坏了我的一切筹谋,我定要了他的命!”
知书忙拦着她,“您现在可是怀有小殿下的人,可不能说这些乌糟话,叫胎儿听了可不好!快别说这个了,想一些好的。”
“虽这次被遣返回宫,倒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啊,在皇宫中,您倒是没人压着了,便是有个定亲王妃,也是不得时常出入,且有收买一两个人的余地,也是好事。”
“可宫里恨着本宫的人多了去了,”刘昭媛仍是忧心忡忡,“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我只一个人,宫中说是低位多,可比之本宫,也没低到哪儿去!本宫若是一直未离宫也就罢了,可偏偏……”
“造化弄人,非我一人之力可对抗。”
“且此番我如此坑害皇后,还被皇上和皇太后知晓,皇后又是中宫之主,不必想也知道,我的境遇,定是大不如前了。”
说着,心口发痛,不禁深深恨上了那个使自己陷入如此境地之人。
“皇后不会如此轻轻过去的,你瞧着!”
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这以退为进倒是用得好,还有魏伊那贱人!都是她!让我陷入这进退维谷的境地!”
知书见她如此执迷,拿过一旁的披风,为她披在身上,心下叹气,“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睡了,皇上可是说了,明儿一早就得回去,可不能误了时辰。”
“他如今对您印象如斯,心存目识,不能够再糟糕了!”
“半路上杀出一只拦路虎,这只能怪咱们运道不佳,且便是没有那杀出来的程咬金,皇后那里也断不会如此糊涂地结束,她可不是糊涂人儿!又是事关她们母子,怎肯轻易认下?想必到时候,多半也会查出是您做的,那时候,想来结果还不会如现在一般平和。”
“您现在主要的,就是养好身子,小殿下只要好好儿的,甭管前事如何,至少,现有的地位……”她拍拍刘昭媛的手,“就算是保住了,叫人钻了空子,那才是悔之不及!”
***
元宵坐在铺的厚厚的地毯上,又在玩着小龟,郗齐光在一旁喝着药看着他。
玩到最后,小龟又是把脑袋缩到了壳子里,“郗齐光便笑他:“你瞧你,凡事没个节制,它怎肯再理你?”
“好啦,回来,叫人给你洗手,来和娘亲认字了。”
闻言,元宵站起身,被人用香胰子净了手,便蹬蹬蹬地跑到了郗齐光身边,被她抱了起来。
“今儿教你数字的写法,你可要仔细看啊!”
毛笔蘸足了墨汁,缓缓在白纸上写着,划出一道横来一道竖完整写了下来,“这是一,读啊,一。”
又递给他一支小毛笔,“来,先画一道!”
元宵当即乐了,站在椅子上,在白纸上挥下一笔又一笔,并口中不断地念着一的读音。
“来,这个是貳,笔画也多,只要会读就好了,来,读,貳!”
繁多的笔画看得元宵眼晕,于是乖乖地跟着母亲一起读,学到了五,最后被放走,洗漱更衣,而后用膳。
“今儿王嬷嬷给你做了糖蒸酥酪,好吃得很,还记得么?”
元宵乖乖地点头,又听她道:“想喝什么?是牛乳?还是杏仁茶?还是酸梅汤?还有水蜜桃汁和西瓜汁,但是说好哦,只能少少地加一点点冰,你用冰多了,会拉肚肚的。”
元宵一听,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桃子,喝桃汁。”
洗漱过后不多时,游夏便带着人将午膳呈上了,“您身子未痊愈,是以奴婢给您点了一些清淡的菜式,多是些这夏日里常见的蔬菜,此时正是吃菱角的好时节,厨房那里,就给您做了一盅绿豆粳米菱角粥,最是补脾益气,”又问道:“可要加一点白糖?”
郗齐光摇头,“菱角清甜,足矣,多加了,反倒失其天然风味。”
“还有几样,烩鸽子蛋,什锦豆腐,熘白蘑,烧瓤菜花,凉拌鸡丝,最后一个藕丝羹。”
郗齐光看了眼皆是被掀开盖子的菜式,不禁笑道:“你可真是一点没说错,果真是清淡!”
“元宵的糖蒸酥酪及水蜜桃汁可备好了?”
浔冬拍拍她手边的食盒,笑道:“这哪敢忘呢?小厨房想着若是大殿下不爱这个了,还有葡萄汁,蜜瓜汁,都在这儿备着呢!”
“对了,还有个杨枝甘露,看着就叫人眼馋!”
郗齐光轻笑:“这个是本宫好的一口,本宫来这儿,独独点了一次,没成想,他们倒是有心,都一并备下了。”
“一会儿啊,给小厨房的人都抓一把金银锞子,他们周全仔细,这是他们该得的。”
元宵一口一口地吃着糖蒸酥酪,小脸上美滋滋的,小胖腿坐在椅子上踢踏着,一看便知心情极好。
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叫来乳母,“把他抱下去,更衣洗漱,他该午睡了。”
第83章
见元宵离开,郗齐光也撂下筷子,“撤了吧,这些果汁留下便可。”
她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问道:“也不知刘昭媛在宫中,形势如何?还有魏容华,这二人,可真叫本宫恨得牙痒!”
“大前日,刘昭媛与魏容华被遣返回宫,在那之前,也就是本宫昏迷那阵儿,你们二人,对着皇上,说了些什么?”
见浔冬一脸犹豫,游夏眼神飘忽,她心下了然,“得了,不必说了,本宫也猜出个七八成了,你许是将那中间本宫瞒下来的事情,告知了皇上?然后也是巧了,恰在此时,刘昭媛被魏容华反手一刀,有孕之事就这样被爆了出来,加之本宫当时昏睡不醒,皇上对其更是厌恶,可是这样?”
游夏内心惊诧,嘴上仍道:“殿下果真是料事如神,这件事,奴婢不经您允准,擅自告知皇上,还请殿下责罚。”
说着,跪了下来,一副听凭处置的模样。
郗齐光微微摇头,“好了,起吧。”
“主仆多年,我晓得你是一心为我,又怎会惩罚与你?”
“何况这次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她虚点了点游夏,“你这时机,挑的刚刚好。”
“若是再迟一步,到了刘昭媛有孕说了出来,怕是效果,要大打折扣,可没有那一番威力了。”
说着,走到了梳妆台处,从妆奁中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只翡翠镯,翠欲滴流,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这个,是给你的奖励。”
见她欣喜地谢恩接过,便道:“一会儿,自己写在册子上登记。”
又拿出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之间里面是一支金雀钗,递给浔冬,“你亦是有功,在本宫昏迷期间,极力看护好元宵,这是你应得的,收下罢。”
浔冬连忙推辞,“奴婢不比游夏,冒着皇上震怒的风险,将事情原本告知,奴婢照顾大殿下,本就是应尽之责,倒不好拿这赏赐,殿下还是收回去吧,奴婢拿着,心中难安。”
郗齐光不由分说地将东西塞到了她手中,“那种时候,人人忙乱,若非你叫乳母将他送到了皇上面前,还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浑水摸鱼,趁乱下手。”
“本宫说过,本宫一向赏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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