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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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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齐光不由分说地将东西塞到了她手中,“那种时候,人人忙乱,若非你叫乳母将他送到了皇上面前,还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浑水摸鱼,趁乱下手。”
“本宫说过,本宫一向赏罚分明,该你的,就是你的,拿着吧。”
浔冬连番推辞不得,只好收下。
“内务府那儿,奴婢已是打好招呼了,虽然刘昭媛动不得,但也没什么特殊优待,不同于丽昭仪和宋嫔两位主子的双倍分例,她啊,原来如何,现在就如何。”
“至于魏容华,她不似刘昭媛那般高位且在孕中,自然了,日子就比刘昭媛难过许多。”
浔冬似模似样地叹息着,“唉,早知如此,何必呢,堂堂尚书府嫡女,竟如今落魄到连一个没有实权的国公府二房嫡女都不如了。”
“她倒是未卜先知,自个儿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竟是现在就为未来的孩子打算上了。”
游夏惋惜,“她实则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情,处处有她的影子,却连一起合作的刘昭媛都拿不住她的把柄,你当她是什么善茬?人人都知她掺和了,可是没有证据,又能如何呢?”
“她呀,也是没想到,事情有变,没吃到羊肉,反倒惹了一身膻,否则也不会如此之快,卖了刘昭媛为自己挡箭。”
郗齐光一口口抿着葡萄汁,笑着看着两人分析。
***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易把人抛。
一晃,两月过去,行宫日子也到了尽头。
是日,郗齐光随着大部队刚刚回到皇宫,便有定亲王妃上门来与她诉苦,对刘昭媛的折腾劲儿吐槽不已。
可以说,她不在而刘昭媛在的这两个月,定亲王妃被烦的不行,连带着整个宗室,都对刘昭媛意见不小。
“王妃快坐,这两个多月近三个月,可是忙坏你了。”
“对了,本宫与皇太后离宫之时都曾交代过,除非王妃不能决断,否则凡事王妃一并做主,在这段时间,王妃可有遇上为难之事?若真有,尽管告知本宫便是!”
定亲王妃心知这是郗齐光要为自己做主了,见屋内俱是贴身宫女,也顾不得王妃的体面了,“殿下,臣妇先在这里多谢殿下您体恤,在刘昭媛一行回宫前,可以说风平浪静,上下和睦,可自打她回宫,又有身孕在身,可是叫内务府的人日日在臣妇面前抱怨,甚至有几次,臣妇一连七日,每日都要入宫一次,只为了处理那点子芝麻小事!”
“臣妇虽只是宗室命妇,可若真是拿大,好歹也是皇上的同辈嫂子,刘昭媛这是拿着臣妇当成跑腿的管事待吗?”
郗齐光不由瞠目结舌,但还是神色自然道:“实在是劳烦王妃了。”
“欸,”定亲王妃摆手道:“说什么劳烦,这就见外了,只是臣妇要劝殿下一句,这刘昭媛,未免太过自大拿大了。”
“想臣妇也是有品级,上了皇室玉碟的亲王妃,她还敢如此吆五喝六的,把臣妇当成跑腿的使唤,可臣妇观您当初有孕,可没见她这般张扬,兴许也是您不在宫,她猴子称霸王,可到底气焰嚣张,叫人难以忍受。”
郗齐光微微点头,“可真是苦了你了,须得忍受刘昭媛的脾气,这些日子,属实算不得愉快,请您多担待一二。”
“你也知道,本宫在行宫,就是生病了,前前后后,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调养身体,皇太后和皇上他们都吓到了,严令本宫不得处理事务,安心养着,可能也是因此,这些事情都没传到本宫跟前太多,本宫想着,你的身份,比之刘昭媛还要尊贵一二分,她在你面前,想来也是不敢造次的,没想,她竟如此不着调!”
“也是那时朝中忙乱,又是长江水患,又是皇上提议植树造林,涵养水土,那时殿下也跟着忙前忙后,最后这才累倒了,相比之下,臣妇这点又算什么?”定亲王妃笑着恭维。
“总之,你是受委屈了,刘昭媛那里,本宫自会教训她,叫她给你赔礼道歉!”
定亲王妃连忙推辞,“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刘昭媛身份尊贵,臣妇哪里受得起?”
“只希望,她别再三不五时地折腾人便好了。”
郗齐光闻言,笑了,“这你只管放心便是,有本宫在呢!”
“这些日子,你实在是殚精竭虑,只怕是吃不香睡不好吧?”
她侧头,“本宫瞧你,眼睛下面,珍珠粉都遮不住青黑了,给你备了一些补品,其中有两朵五十年的天山雪莲,最是美容养颜不过,你拿回去,不论是作补品吃了,还是入药,都是极好的。”
“还有一些布料首饰摆件儿,都是女子用的,还请王妃收下才是,方可解本宫心中愧意。”
不等她出言,她又道:“本宫听闻,王妃长子已是有了十七岁?”
定亲王妃一愣,随即欣喜道:“可是呢!他上个月将将满了十七,臣妇还想着,他入朝后,做什么好呢!”
“十七岁啊,也是参政的好年纪了。”
“前些日子,本宫还听皇上提起过一茬,说是户部那里,还有个实缺,他想着定王兄最近督办的差事,做的都极为圆满,令皇上赞不绝口,想着虎父无犬子,其父能力卓绝,儿子,想来也是不会差的。”
定亲王妃更是眉开眼笑,谦虚道:“哪有皇上说的这般出色?他毛头小子一个,差他父亲远呢!还需多历练才是!”
“他天资有限,哪里及得上大殿下?若大殿下在这般年纪,想是早早就能做出一番事业了!”
两人又是好一番吹捧相互的儿子,随后定亲王妃没了入宫时的满腹牢骚,笑容满面,带着流水般的赏赐出宫。
***
湄秋将一盏茶呈了上来,“定亲王妃怎的如此兴高采烈?奴婢瞧她,脚下都要生风了!”
浣春瞪了她一眼,“竟会混说!亲王妃也是你能调侃的?”
湄秋讪讪,“奴婢一事忘形,还请殿下责罚!”
“罚你一个月月俸,小惩大诫!”又挥挥手,“退下吧,去瞧瞧元宵,他刚刚在车内,精神头就不好,蔫蔫的,可别有什么事儿,找个儿科圣手来给他瞧瞧!”
湄秋依言,退了出去。
郗齐光拿起一只凤凰步摇,插入鬓发之间,“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听着定亲王妃这话,想是很热闹啊!”
浣春和湄秋是留守于宫内的,自然是见识到了一切。
“只可惜湄秋刚出去了,早知道该将他留下,奴婢去看大殿下才是!她嘴皮子利索,可比奴婢强出十倍去!”
郗齐光只是道:“若是想说书,那大可不必,你只需捡重要的说与本宫听一耳朵便是。”
“便是再简练,也得说来话长了。”
“不过啊,若要说热闹,还是得刘昭媛刚刚回宫那一阵子,那段时日,真可谓是人仰马翻,内务府的吴总管前前后后都和奴婢抱怨不知多少次了。”
“说他拜刘昭媛所赐,不过十几日,头发都白了几十根!”
第84章
“这是有什么乱子?本宫听浔冬倒是说起过,她无非就是折腾宫人,挑剔膳食,衣料首饰,各色摆设,还能怎样呢?”
浣春一脸菜色,“您是绝对想不出的,她自回宫后,对自己这一胎,格外在意,又是您还不在,上皇、皇太后以及皇上也是不在,身为后宫位分最高者,所以气焰格外嚣张。”
“今儿说莲池风光好,要去赏荷,内务府备好了仪仗,她临时又不去了,刚刚收好,又说临时起意,又想去了,诸如此类之事,数不胜数,再就是说内务府克扣她衣料首饰,这些都暂时托付给了定亲王妃,是以才会闹到她那里。”
“刘昭媛还曾言,说是丽昭仪与宋嫔在孕中皆是双倍分例,她也不该例外才是,可内务府与定亲王妃都未得到您或是皇上或是皇太后的口谕,谁也不敢就此应下来,因着这事儿,定亲王妃那几日日日都要来皇宫调和,最后还是告到了皇上那里,皇上下了令,她才消停。”
郗齐光拿起自己的银香球,打开,点了一块儿香扔进去,“倒是能折腾,就是没折腾出名堂!”
“魏容华呢?她如何了?刘昭媛没找她麻烦?”
“嗐!您还不知魏容华的性子?那可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她自知得罪了刘昭媛,偏此时不敌其地位,只好隐忍,龟缩于宫中,她自回宫之日起,便开始称病,直到您回来,还未病愈呢!便是如此,也是给她好一通折腾磋磨!”
“估计啊,明儿后儿,就差不多了,您回来了,刘昭媛便是再恨再能作妖,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闻言,郗齐光笑笑:“她啊啊,越是擅长、上蹿下跳,本宫啊,才越是开心呢!”
湄秋走了进来,“殿下,奴婢刚刚去瞧了大殿下,发现,他已是睡下了,还不时地打着小呼噜,既然这般,还要请来御医吗?”
“奴婢刚刚派人出去了,如果不必的话,现在便可将人唤回。”
“叫他去吧,看一眼也是好的,现在不比以前本宫有孕那一段时日了,日夜都有太医在宫中候着,现在宫中便有三个孕妇,这医术高明的御医也是捉襟见肘,忙不过来,好歹,先叫他看上一眼再说。”
湄秋不服气,“凭她们再如何有孕,说到底,都不过是妾妃,孩子生下来,也是庶子庶女,咱们大殿下既嫡又长,身份何等尊贵?现反倒要避着她们,为她们让路了!”
“你放心,总是要留一个给元宵的,宫中能称得上是御医的,统共不到二掌之数,太医院院正和另一位御医常年驻守上阳宫,现有三个孕妇,又是出去三个,皇上那里,也是时常有两个御医守着,好歹还留下了两三个呢!不必着急。”
“等皇上来了,本宫与他说一嘴便是,没有不答应的理!”
“上阳宫,上皇和皇太后身子如何?”她叹气,“还未回宫时,皇太后就和本宫念叨,说是年纪大了,现在是整日整日地早起,觉都短了不少,后来本宫令推拿好的宫女为她按摩推拿,倒是好了几日,后来,却又是故态复萌。”
“一会儿遣人去问问上阳宫,父皇母后可是用了安神汤?”
“没有的话,可以试一试牛乳,这东西舒缓精神,倒是不错。”
“奴婢记得,大殿下有时就十分喜爱新鲜的煮沸的牛乳,加一点茶叶,那膻味就去了大半,后来小厨房每夜都剩下不少,负责这块儿的小宫女还不喜欢,都给了奴婢,奴婢用了,那几日睡觉都香甜得很!”
“后来啊,奴婢想要抢都抢不到了!”
“母后昨日开始,那推拿便不顶用了,也是今日回宫,本宫才想起来,让她略试一试,总归比吃药强些!”
又从妆奁中捡出两对儿嵌满了小拇指盖大小的南珠珠花,“你和浣春此番未能去行宫,再去,也不知会是哪一年了,且又在宫中操持里里外外,辛苦了,你与她,一人一对儿,拿去戴着吧。”
湄秋见之便心喜,也并未推拒,接过小匣子,连忙谢恩。
左右她是不知客气为何物的。
何况,她自十岁起跟着郗齐光,在她这儿得的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俱是收了下来,现在谦虚个什么劲儿呢?
便是做了皇后,那也是她的主子,曾经的姑娘。
“晚膳什么时候到?本宫在那儿可是吃了一个月的少油少盐之物,一到用膳的时间,桌子一摆开,几乎就见不到浓油赤酱的菜式,可是把本宫馋坏了!”
“这个,奴婢早有耳闻,是以,今日去御膳房点菜,看到有一道沙舟踏翠,只有五份儿,奴婢立时给您要来了,但是毕竟是晚间了,还是清淡一些的好,便只要了一个荷叶鸡,一个清蒸鱼,其余的,都是时令蔬菜。”
“对了,小厨房那儿,怕您又是腻得慌,还为您特地做了冰糖山楂汤,闻着就酸酸甜甜的,奴婢只求,届时殿下用好了,赏奴婢一碗尝一尝!”
郗齐光点点她:“你个促狭鬼!这也不是什么金贵物什,难道你还用得少了?”
“殿下,”青杏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殿下,御膳房那里不好了,出事儿了,刘昭媛那里又闹起来了!”
“她不是和魏容华一道在禁足中?且上皇、皇太后,皇上和本宫已是回宫,她这般没眼色?如何又闹起来了?”
青杏将从御膳房取来的各种菜式摆在了桌上,最后又呈上了小厨房做的冰糖山楂汤,“因着那道沙舟踏翠,刘昭媛不知道从哪儿得的信儿,说是御膳房今儿得了新鲜的驼掌,便想要用,只是,这东西金贵,刘昭媛份例之内并无,且统共就那么几份儿,有一份儿今儿皇上吃着觉得好,被赐给了定亲王府上,这就没有余富给刘昭媛的了。”
“刚刚奴婢取来了这沙舟踏翠,可巧那头就闹起来了,心想得亏奴婢跑得快来得早,不然还真没办法抽身呢!”
郗齐光洗手,擦干手后又将毛巾扔到了托盘上,“看来都错了,人嚣张惯了,这一时间啊,胆子不是那么容易缩回去的!”
“真是本宫这两个月不在,她都飘得不知所以然了!”
她身旁的几个宫女都不敢在此时开口,动作也是愈发小心。
“吃了这么多次的教训,倒是半分的进益也没有。”
“着人传本宫口谕:刘昭媛以下犯上,数度怨怼,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恃孕行凶,苛待宫人,在原有禁足上,再添半年禁足!无法静心,那就不要出来了!”
“且她身怀有孕,本宫此举也是为她着想,她现今脾气可是不怎么样,万一哪一日,被人勾的火气又上来了,这可对孩子不好,虽说孕期需要适量活动,但本宫也知,她那永宁宫已是够大了,至少是足够供她活动了。”
“你们告诉她,让她在宫中好好儿养胎便是,外头的事儿,也无须她多管,至于稳婆和乳母,届时本宫会与皇太后亲自为她挑选,自然,”郗齐光顿了顿,“还有丽昭仪和宋嫔。”
青杏笑笑,微微福身,“奴婢这就去永宁宫一趟。”
“去吧,本宫现下,实在没心思搭理她。”
青杏便轻轻退了下去。
“若说恃宠而骄,偏她还没有宠,便行为如此乖张暴戾,是该敲打一下了,本来今日定亲王妃来说,本宫还觉得她是烦极了,说话略有些偏颇,可自个儿一瞧,反倒比她说的还要厉害几分。”
夹了一筷子红油笋丝,就着碧粳米鸡丝粥,只觉十分爽口。
饭毕,她又吩咐:“元宵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既然御医说他只是累着了,便无大碍。”
“他这一觉,不定睡到何时,叫小厨房时刻备着材料,届时为他做好晚饭,填填肚子才是,他爱吃的,甜牛乳,鸡蛋羹,糖蒸酥酪,混套,再备上一些糕点,要易克化的,少有糯米粉的,苏州米糕,或是虾饼,他还爱鲜虾肉小馄饨,给他煮上四五个。”
浣春笑着应下,“殿下果真一派慈母之心,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这是人之天性,待你们有了自个儿的家,有了自个儿的孩子,你们只会比本宫更加周全细心。”
“殿下说什么呢?奴婢可是要一直陪着您的!这嫁人生子,反倒是在其次,不是顶重要的。”
浣春微微红了脸。
“以后的事啊,以后自有缘法,你先别急着和本宫立旗,万一哪一日倒了呢?不说本宫,便是其余人,也不知要怎样揶揄你呢!”
不等浣春再说,她便道:“小厨房不是给备好了山楂汤?拿来吧,本宫就爱这酸酸甜甜的口味,且山楂消食,今晚,用的似乎有点多了。”
浣春依言退了出去。
又问浔冬,“皇上今儿回来,便一头扎进了建章宫的书房,又是连连召见大臣,也不知吃好了没。”
“听御膳房的小喜子说,皇上当是没有用膳的,菜都凉了,他们撤回来的时候,还是分毫未动。”
第85章
“小厨房那里还有什么?汤水可是还有?
浔冬笑道:“殿下,咱们小厨房,日日夜夜炉子上都是有着汤水,今儿是鲫鱼汤和乌鸡汤。”
“熬了几个时辰了?”
“从午间一直到现在,早都好了,只是一直用炉子温着呢!”
她手指轻扣着桌面,“各装上一小盅,着人给皇上送去。”
“对了,加上一盏牛乳,先不要放糖,等着皇上由着自己的口味调整便是。”
“这书房的大臣,一波波的进去了,倒是没见人出来,殿下,”浔冬问道:“您说要令御膳房为他们整治一桌席面吗?”
郗齐光沉吟一会儿,才摇头道:“不必了,天色已晚,想是人家也都急着回家,便是御膳房的菜肴再是精美,恐在这儿也是食不下咽,给他们备上一些热乎的糕点,一些茶饮,先将就着垫垫肚子吧。”
“便是给他们准备席面,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是出不来的,左右也是吃不上的。”
浔冬微微屈膝,“是,奴婢这就叫人去告知御膳房准备。”
言罢,走了出去,叫过一个小宫女,细细嘱咐着:“你去御膳房,这是令牌,叫御膳房多多准备一些易克化的糕点,像是桂花藕粉糕,云片糕,牛乳糕,豌豆黄一类,还有茶饮,也多准备几样,我为你多叫上几个人,届时,你们送到建章宫书房去,给众位大人用,一会儿会有人先在书房门口等着你,你们一道进去。”
“皇上这般勤勉,宵衣旰食,倒叫本宫惭愧,本宫现在是累得连后宫诸事看都不愿看一眼。”
湄秋笑着道:“殿下本就是大病初愈,身子经不得劳累,觉得疲乏也是正常,平日里您处理后宫事宜,不也是有连着几夜都过子时才休息的时候么?”
***
翌日一早,便有妃嫔前来请安。
自然,刘昭媛尚在禁足中,没了她,这次的请安倒是没了往日那般的剑拔弩张。
“近几月,本宫与父皇母后及皇上届时不再宫中,回来一看,这皇宫不论各处,皆是乱糟糟的,昨晚,真是一番忙乱。”
丁容华笑着道:“这皇宫没了您几位,如同失了主心骨一般,怎能不乱?特别是刘姐姐回宫安养,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痛,看的妾身这个局外人都觉得累得很,内务府尚宫局那儿,更不必说,人人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边儿来用!”
这又是被人暗戳戳地状告刘昭媛了。
韩容华也道:“丁容华说的这话可真真是到了我的心坎儿里!那日,妾身身子不适,便请了御医来给瞧瞧,说是中了暑气,可刘昭媛那里,情况来势汹汹,妾身见她的宫女神色焦急,不似作伪,左右妾身身子也无大碍,赶忙叫御医去了刘昭媛那里,她可是双身子的人,妾身可真是怕啊!”
郗齐光微笑以对,又收到了一份告状。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数月前刚刚升上来的张婉容也道:“可惜刘姐姐这样好的人了,秉性纯良,却如此多灾多难。”
“之前她在静养中,妾身曾去探望,见着妾身身上的绣活鲜亮,夸了又夸,妾身都不好意思了,后来她身子有恙,托妾身为她完成做了一半儿的绣活,都已至此了。”
郗齐光深吸一口气,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怎么刘昭媛就像是将整个后宫都得罪了呢?
这可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啊?
真是挨个儿在这儿告状啊!
她这是要吸引全后宫的火力吗?
她这毫无章法、无差别的攻击,到底用意为何?
总不能是魏容华的背后一刀,令她发疯失智了?可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真是令人费解。
她只得转移话题,“前些日子,附属国那里呈上了不少的衣料首饰宝石之属,除去母后那里的,皇上一股脑都塞给了本宫,交由本宫分配,正巧你们在,本宫便分一分。”
“这些东西杂得很,有螺子黛,羽缎,哆罗呢,沉水香,各色宝石,还有几块儿怀表。”
“螺子黛这次进上的不多,每人分个几支,权当应应景儿,羽缎哪,你们就自个儿说吧,喜欢什么颜色,届时叫人给你们送去,还有一些咱们自产的云锦、蜀锦,零陵香,甘松香,双井陈韵,杏坛霭,都给你们分上一些,你们届时只等着收东西便是。”
女人嘛,一旦话题转移到装饰上,瞬间就被带跑,丽昭仪便道:“可惜殿下曾告诫过臣妾,孕期少用香料,臣妾最近竟是不能用了。”
“不过三个月多,丽昭仪且先忍一忍,左右这香料,放个把月也不是个事儿,我倒是喜欢那羽缎,只是这东西妾身怕是无福消受了,”吕嫔苦笑着道:“妾身向来对这带着毛的东西敬谢不敏,一旦遇上,便要打上大半日的喷嚏,止也止不住,可惜了。”
“那倒正好,”宋嫔拊掌,对着她道:“妹妹对那羽缎倒是有兴趣,与姐姐换一换如何?”
“虽是个稀罕物儿,可也不至于此,”又对着郗齐光道:“殿下,您准备分给妾身的羽缎,直接拨给宋妹妹便可。”
“浣春,你且记下。”
“听说他们海关那里送来的宝石不似咱们平常所用的,亮闪闪的,各种颜色都有,且极为坚硬,皇后殿下,可是如此?”
“着急什么?你一会儿不就能见到了?”
众人又是说笑一阵,郗齐光遣人离开。
回宫之后,众人见了自己的赏赐,又是一番欣喜,自不须表。
***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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