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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老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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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老鱼叫了起来:“共用一个老婆!?”
  “一人三年,三年合约一满,不管老婆地盘,都得换班。这叫一女二夫,又叫一栈两主。”
  “独孤一味就是当年的‘一味霸悍’独孤怕夜?他现在居然当了荒山野岭小客栈的老板?”
  “一点也不错。”
  “还有一个问题。”
  无情仍在看他的手指。
  “你问,”聂青说,“我答。”
  “你为什么要这么坦白诚实回答我的话?”
  无情问,他在看他的手指。
  “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聂青轻而坚定的回答:“要交朋友首先得要坦诚。”
  无情在看他的指头:“为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
  “这也要回答?”
  无情点头。
  “是不是要说实话?”
  无情颔首。
  “可能,我佩服你,才要交你这个朋友。”聂青吃吃地笑道:“可能,我想杀你,故要挣得你的信任。”
  无情也不惊讶,只淡淡的问:
  “你是哪一种?”
  聂青轻轻的笑:
  “你说呢?”
  无情没有说。
  他挥手,起轿,往前也向上走。
  一路上都是龙尾和羊足的痕迹。
  山高月大。
  峰近风劲。
  他们正翻越过一座红岩土岗。
  到了中途,那尤足和羊印,像走岔了路,往疑神峰顶一路迄通而上,且似奔走得极为急促。
  他们登上一块宛似凭空飞来的红色大岩上眺望:
  他们终于看到了市镇。
  那是一片废墟。
  他们终于见到了客栈。
  那好比是一处破窑。
  ——连客栈的酒旗,都像一面招魂幡。
  魂兮归来,它在召谁的魂?
  ——路人,来客还是召他自己的?
  第六章 一夜空营
  ——如果“旖梦客栈”就在山谷,那么,五裂神君和他那一伙兄弟,却往山峰走,却是为了什么?
  他们终于找到了“崎梦客栈”,但却没有发现“野金镇”——“崎梦客栈”不是坐落在古山城“野金镇”中的吗?而今,偌大的一个野集山城,去了哪里?
  无情看了看聂青。
  他没有问什么。
  可是聂青已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聂青耸耸肩,摊摊手说:
  “我也没来过这里。”
  这里到底曾发生过什么变故?
  “野金镇”是这儿最后一座城镇,平时市集热闹,商贾云集,出产矿石钢铁,也有不少销金窝。买卖场所,而今,怎么都萧条荒凉,零星落索?
  只剩一轮冷月,照在残垣败墙上,仅远处破旧城垛处,还有三四顶营帐,给回魂似的急风,吹得七残八废,仅留了个营堡篷壳。
  这儿是边塞沤界,原有藩兵一旅镇守,约八至十二人,设正副各旅长一名,自畜牧、绪修,恐边防有事。
  而今,营帐还在,却空荡荡的,残破破的,军士一个不见。
  无情俯瞰,若有所思。
  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漂亮,形容不出的好看,哪怕他在对敌问话的时候,这一点特色依然不改。
  聂青对这一点仿佛很好奇。
  他在偷看无情的眼。
  无情马上就警觉了。
  “嗯?”
  “什么?”
  聂青先发制人,反问。
  “你在看我?”无情问,“有事?”
  “不。”聂青说,“是你在看我。”
  无情这回怔了怔,没想到在这么芝麻绿豆的一件小事情上聂青会恶人先告状。
  “哦?”
  “你不看我又怎知道我在看你?”聂青得理不饶人,“何况,我就算看你,也不一定有事——你也不一定要有事才准许人家看的。对不对?”
  “你对。”无情不想在这话题缠战下去,又俯视苍凉大地,郁滇山峰,“我错。”
  聂青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阴阳剑陈日月这时刚好靠近他,便问:“怎么了?”
  “好漂亮。”
  聂青目光发绿,喃喃地道。
  “什么漂亮?”
  “那眼光徽像月魂尽慑在眼里,而梦魂又浮现在眼中。”聂青仍在小声感叹:“梦是遗忘的记忆,月是寒夜的心。”
  “你说什么?”陈日月听得一些。听不清楚大半,“梦……遗?……寒……心?”
  “嘿。”聂青只觉索然无味,只道:“没事。幸好我不是女孩身,要不然,光是这一双眼——”
  “他的眼?”白骨阴阳剑陈日月向他的公子左望望。右望望。侧面端详一下。正面又偷窥一下,然后跟聂青说:“没事呀!他没生眼挑针,也没长疮疽儿。”
  聂青为之气结:“你——你这孩子怎地连一点诗意也没有!”
  “……屎…诗!?”陈日月忽然用鼻子在夜凤中大力的吸索了几下,突然发现一位神词蹲在大路上似的,叫道:
  “的确有屎味!”
  “三剑一刀憧”中,以他的嗅觉最为敏锐。
  然后他很快的更正他的说法:“不,不是屎味……是尸味——死尸的味道!”
  无情脸色一寒,伸手一指,疾道:
  “去!”
  聂青这时才开了眼界。
  他亲眼看到老鱼和小余,怎么抬着顶桥子,既轻若无物,又健步如飞,一下子就俯冲下层层叠叠的砾岩和土丘,直掠的速度比鹰还快,但轿子在苏察哈尔鱼及余大目的肩上,眼看倾斜,忽尔又平平托稳,看来,里面就算是置放了个敞口的水缸,也一样不会把水倒得出来。
  顷刻即至。
  那里残垣废堡,有许多堆叠起来的灶佰,大概是作烧饭。烤暖用,还贮有一些狼粪、枯秆。敢情是必要时施放狼烟,传达军情。
  很荒凉。
  荒凉得有点凄凉。
  没有人。
  一个军士也没有。
  三刀一剑憧突然采取了行动。
  那儿大约有三四个倒塌、败破的营帐,三剑一刀憧几乎是同时分头窜了过去,拔剑抽刀。猛地扯、掀、推。划破。开、倒、烂了营帐!
  聂青马上就生起了一种感觉:
  无情已传达了讯息:
  那是一个命令。
  命令是:行动!
  可是,这讯息是怎么、怎样。怎能传达开去的,聂育虽然身在当前,却一点也观察、发现不出来。
  帐篷内,果然是死人。
  看他们身上的服饰,无疑都是驻守这儿的军士,而且还死了不多时。
  他们看来死得很恐怖:不是眼睛突了出来,就是舌头伸出嘴外。
  蛆虫就在眼球和舌根进进出出,以一种异常的欢快活动着。
  木权子上还有煮熟的汤,有的手里辽捏着半只硬馍,桌上还有些残骨,刀在鞘里,挂在架上。
  看来,他们死得也甚为突然。
  简直是粹不及防。
  尸味——臭味便是从这儿传来。
  陈日月的嗅觉果然灵敏。
  ——也许,他有问题的是对诗的触角,而不是嗅觉。
  这些戍守边防的藩兵,何以会死?怎么死的?谁杀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何他们会死得这般不及提防。如此恐怖?是什么人能使这些边防将士一夜空营?
  ——难道吴铁翼和他的杀手们已早一步来了此地!?
  荒山寂寂。
  夜袅嗷于天外。
  狼哭千里。
  一刀三剑憧都不觉惊然。
  孤峰绝顶,大地苍茫,幢幢的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绰绰的不知是神迹,还是天意?
  就在毛骨惊然之际,他们摹然听见一声尖叫.竟从那破落的客栈内传来。
  那是女子的呼叫。
  很危急。
  很凄厉。
  三剑一刀憧互觑一眼,只听无情在轿里迸出一个字:
  “快!”
  老鱼、小余立即扛着轿子,像腾云驾雾一般,飞快而去,几乎是足踏飞轮,膝下弯屈,就已越过砾石、巨岩,飞扑向那所残破的客栈。
  这时候,一刀三剑憧各显本领,四人各如飞矢。弹九。流星、烟火,分四个方向,同时飞投那所在荒野中的客店,身法虽快,却又不离轿子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
  但在聂青眼中,却有另一奇景:
  最快的,既不是老鱼或小余,也不是一刀三剑憧,而是“嗖”的一声,一人早在说“快”字之时,已疾弹出轿内,身子腾空,双足决不沾地,人像一头飞燕,己越过众人,
  当先如电掣垦飞,飞射向“绔梦客栈”!
  这人没有用脚,但身法竟然比谁都急,行动比谁都快!
  “旖梦客栈”自上丘俯瞰下去,至少有前后两扇门。
  门都破旧。
  半掩。
  风吹得格楞作响。
  于是,聂青又看到另一奇景:
  轿内的人,飞射向客栈的前门;但在客栈的后方,也有一人,身段窈窕,身法娇美,身手极速,手上有寒芒闪烁,也自大地的阴影间探了出来,直扑向客栈的另一道门:
  后门!
  这人离“旖梦客栈”比较近,许或是一直都“匿伏”在附近,所以,一现身就逼近了客栈的后门:
  所以几乎是与轿中人同时踢,击破客栈的前后二扇门,一前一后,抢了进去!
  第二部 疑 鬼
  第一章 你是王飞!?
  双腿已废、不良于行的无情,一旦施展轻功,竟然身先士卒,比谁都快,先行抵达客栈,在尖叫声尚未结束之前,他已一肩撞开了前后,先叱了一声:“照打!”就攻了进去。
  聂青看得很仔细,很清楚。
  所以他的脸色更青:
  因为他也无法弄清楚:一个腿筋不灵光的人,何以能施展轻功,而且身法还那快,就像一只飘忽的鬼就在这疑神峰下上了他的身一样。
  看得出来的问题大可面对。
  搞不通的疑问令人疑惧。
  无情一入客栈,迎面吸进了一种味道。
  一开始他马上警觉:
  以为是闷香。
  ——这么霉这么破这么旧的客栈不可能会那么香!
  接着下来他看见了三个人:
  三个都是女子。
  她们都坐在一张凳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
  当中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服饰但依然很好好看看的女子。正对着大门口(也就是向着无情),把一张小小的口张得大大的,在喊:“救命——”
  她还没喊完。
  她身边离她四五尺之遥,也各有一女子,端正的坐着。在看着她。
  准确一点来说:是看着她喊救命。
  无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么多女人,也当然没想到这女子喊救命是这么一个喊法。
  就像是在戏台上的一个表演,字正腔圆,而且还有代表性,并且设有观众席。
  这使他也颇为始料不及。
  更始料未及的是:
  迎接他的是——
  刀光!
  当头就是一刀!
  一点也不留情。
  ——点也不含糊。
  这一刀来得又急。又快,又突兀,刀出手才叱了一声。
  不过,无情既然敢抢先闯入虎穴,就己预想过虎牙虎爪和虎威了。
  他本来是有备而战。
  问题是:无情没有武功。
  ——他自幼体弱,奇经八脉,均遭仇家震伤,能练的仅是一些粗浅的武功。
  所以,他一直把练武的时候,改花在智力。知识和对机关的研究。暗器的运用上。
  但这一刀,劈面析来,完全不留余地,发现时已没了距离,就像他的名字一般无情。
  这是严峻的考验:
  没有武功的他,怎么抵挡?
  这是生死的试炼:
  失去了安全的距离,他怎么应付?
  刀光一片扑面。
  香气袭人。
  没有花。
  只有刀。
  ——还有刀光后乍现的美脸。
  以及刀光中的危险!
  无情突然一头就栽了下去。
  他是跌倒。
  那一刀却就这样祈了一个空。
  然而他的暗器却在这个空蟀发了出去!
  形势相当凶险:
  无情乍见刀光之时,与杀手相距,己有贴身之近!
  ——近得可以闻到来人鬓发肌肤衣袂的香气。
  无情一跌足,所头的一刀便已落空。
  而在这时候,他的暗器便已弹指发了出去!
  他一失足,几乎是跌在正全速掠过来的来人身上。
  来人身子很软。
  很软。
  很匀。
  无情就在此时发出的暗器,可以说是自下而上,一射其下颔、一射其胸!
  来人应变之速,也非同小可。
  立时大回环绕刀一封,身子一大仰!
  “叮”地一声,一枚银针给刀砸飞!
  一枚银叶飞镍则险从自其秀颔掠过,打空!
  ——还削掉对方二三根秀发。
  只有一样仍“砸”个正着:
  无情的头!
  无情的头正“跌”在那人的胸上!
  换句话说,他正一头撞进了对方的胸!
  这个问题,其实说大不大,说小或也不小。
  因为对方是个女子。
  不但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身材很均匀,骨肉很媚妍、身上很香。综首杏唇发微乱。几然上仰的下颔依然美得婉转,一刀落空的身形依然靓得曲折,然而无情竟一头就栽在她秀峰之间。柔满的酥胸里!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尽管,无情已然发现来人是个女子,不过,那也只是刹瞬间的事:
  那时,她己出刀,而他已以跌避之势同时还手,暗器正越指而出——
  这时,他才惊觉这人也是刚从后门抢了进来的,也暮然从香气分辨出她是个女子,才发现她们娜的身材印证了这个疑点,更以她那出刀后一声清叱:
  “你是王飞!?”
  他才完全肯定:对方是个女子!
  而且还有可能是一个以为他才是“王飞”的女子!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
  他已一头撞入她的双峰中,而且暗器也已经出手了!
  无情的暗器一出手,对方的生死,只怕连他也控制不了。
  第二章 我是王飞?
  幸好,就在出手的那一刹,无情鼻触香气,身贴柔软的躯体,脸埋于秀峰之间,还及时省悟,他的出手,已收不回来,但还是来得及指尖弹了弹。
  暗器已射了出去:
  那是一枚银针、一支飞缥。
  都很小、巧。
  暗器虽已出手,但无情还及时在两枚晴器的尾端弹了弹、触了一伯。
  ——要是没有无情“及时”手指挥弹,那女子对这两枚暗器到底避不避得过去?以刀封架还来不来得及?谁也不知。
  而今,还好的是,毕竟,一枚暗器给避过了,一支暗器也给砸飞了,不过,无情却倒伏在那女子的胸前;拥个水泄不通,真是温香玉较,艳福无边。
  “哎呀,哎呀厂那女子叫了起来,听她的叫声,几乎也是哭出来了:“哎呀哎呀哎呀—
  —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子!?”
  她一面跺着脚,一面咬着红唇,死死把他推开。
  这时候,她仿佛已忘了打斗,也忘了刚才还持刀子杀人的事,一直在顿足骂着:“你这人……无赖!你卑鄙!无耻!你下流,贱格!”
  她的脸红透了。
  无情也是。
  无情好不容易扶着门站住了——他凭了莫大的毅力,使双脚全废逐渐变成勉强行走,但要像常人一般灵便,则还有段漫长的路——这就是他人不解他为何连行动也如此困难,但在万一遇事时却可施展轻功的主因。
  这原理只有诸葛和无情知道。
  他自尊心很强。
  他很少捱骂。
  ——是因为他很少做惹人合的事,喜欢他的人自然不会骂他,不喜欢他的人也不敢骂这个冷脸无情的人。
  可是他今天给人骂了。
  骂他的居然是个女孩子。
  一个美得令他的心口一痛的女子:
  就算在这样荒凉的荒山上,如此破阳客栈里,还有这般惊险的情形下,一瞥间,这女子仍出落得如此娇憨,容态之殊丽,颜色之夭姣,婀娜秀洁,无动不美,竟是无情所见女子之中无有出其右者。
  而且,她发舍似乎还贴着两只小黄蝶。
  无情一时都不知如何辩说是好。
  他情知是唐突佳人,但却决非存心轻薄。
  ——刚才那一刀,他也的确避得好险!
  不过,给这女子一连串喷了个狗皿淋头,他也有点啼笑皆非,但自己确实把整张脸都挨在人家胸脯上,而那种好受的感觉迄今仍未消褪,洋洋舒泰极了。
  他只好说,“对不起……”
  那女子显然也很心细,马上就发现了他须倚门而立,瞪了瞪杏目,翘一翘艳唇,叉了叉小蛮腰——奇怪的是:这三个动作,要别的女子做出未,多是很难看。粗鲁、甚至像母夜叉一样,但在她随意流露之际,却似苍苔履迹。倚横待目。斜抱云和、歌余舞倦之际,还附加秋波一转,微愁暨于眉目之间,说:
  “你的脚……”
  无情道:“我的脚不好。”
  那女子道:“你是个跛子?”
  说来,无情是首次听到一个女子在见面后第一句话说直问他的脚,第二旬话就说他是跛脚,既不避讳,也全不顾忌。
  ——而且还笑,居然还笑!虽然不是讪笑,但却还是要笑便笑,全无顾碍。
  无情心中难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问:“你是王飞?”
  那女子怔了一怔,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秀匀的鼻子:“我是王飞?”
  这虽是荒山野店,里面又破又旧又凌乱,简直污垢处处、灰尘满地,但烛光。火把,到处燃亮,光线倒是很丰足。
  无情再看了看这女子傻呼呼的聪明样子,终于。难得、罕有地主动放弃了:
  “如果你不是王飞——那你是谁?”
  没想到,那女子却倒问起他来:“如果我不是玉飞——你是不是王飞?”
  “我是王飞?”这次到无情发怔:“我像王飞?”
  “鬼才知道王飞长什么个样儿!”那女子对他还是很戒备,但看了看他的脚,又喜孜孜的笑了起来:
  “你是个坏蛋——”
  无情最不喜欢人家看他的脚。
  但这女子们老是看他的脚。
  ——要不是她是个女子,无情早就……
  ——若不是刚才自己一头撞到人家的乳房上,他早便……
  ——如果不是……如不是什么,无情一时还没具体的弄清楚,已见那女子微微俯着腰肢,柔和的贴近他,以致她身上的香气,他都可以清晰的闻到,而难免生起一阵心篮摇动。
  他现在才看清楚,在她身后的小黄蝶,真翩翩的飞着,忽高忽低,是话的。
  那女子说。
  “但我知道你不是王飞。”
  她还故作神秘兮兮的笑着问:“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苦笑。
  摇头。
  他觉得他打从一开始见到她,一切便错了。
  错得离谱。
  ——错在他不该误以为她是王飞。更不该一脸跟她的酥胸埋个满怀。
  而今“大错”已成。
  居然轮到她怀疑他是“王飞”了!
  这还不打紧,她还是老是看他的脚,看过了之后,居然还用一种“大姐姐”的口吻跟他说话,要换了别人,他可真要翻面了。
  她却偏略弯了腰,满目都是迷笑,逗他问:“你生气了?是不是?”她发誊旁的小黄蝶,似乎也随着低飞了些。
  这女子并不算太高挑,但因无情足不能久立,也不能立得太挺直,而致站立的时候,比常人矮了一截,这对无情而言,绝对是一件无趣而无奈的事。
  这女子居然还哈着腰,“迁就”着跟他说话,简直像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然而刚才他的暗器若出手不留情,她还能那么托大——哼哼、嘿嘿,这样想的时候,无情却觉得自己很小器,也很阴险,心中反而掠过一阵愧意,不敢去直视那女子那双美丽的眼。
  那双美丽的眼像一句话。
  看到这双眼,还有那种落花人独立的笑,微雨燕双飞的风姿,无情本来要发作的生气,也生不了气,生不出气来。
  “不要生气。也不能全怪你——”那女子安慰他道,“虽然是你先不对——对不对?”
  像好言哄一个小孩。
  更惨然的是:余大日、苏蔡哈尔鱼。风云一刀憧白可儿、阴阳白骨剑陈日月,阴山铁剑叶告、银河七夕剑何梵,乃至“慑青鬼”似的聂青,竟然全都来了。
  全都看着他。
  和她。
  也都听着他和她的对话。
  还望过来。望过去,很好奇,也很有点同情,甚至有的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一向冷傲的大捕头也有“今日”,嘘!
  第三章 谁是王飞!
  无情头痛。
  ——也的头很“灵”,当碰上劲敌或他应付不了(但为什么会应付不了呢?)的女孩子,他的头就会自然而然的痛了起来。
  他的头痛跟孙青霞有点不一样。
  ——孙青霞是只要遇上美丽女子就会头痛。
  他现在的头不打招呼的就痛了起来,痛得自暴自弃,也旁若无人,脾同一世,亦不可方物。
  痛得他一时回答不了那女于的问话。
  “你不必害臊,也不必难过——”那女于仍在慰勉他。
  听她的口气,她是绝对坚信她的话能带结自卑、自怜。自伤、自形狠陋的无情许多信心、光明、爱心和新希望前途似的,她说,“你站不稳,所以才像只小狗般乱撞——我可以原谅你!”
  ──几乎要听到掌声了。
  假如这里有“观众”的话。
  所以那女子还志得意满的加了一句:“我决定宽恕你。”
  无情苦笑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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