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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上来暖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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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日起,不准再用任何禁药。”凌谨遇咬住她红艳艳的唇,伸手按住她乱动的腰,低低说道,“只要是凤凰所选的人,无论你是地球还是天球,都不必服药。”

    “可……”凌天清头皮发麻,她现在不想承恩,真的只是怕痛。

    因为朱颜丹的后遗症,让她的痛感格外强烈,也格外的惧怕疼痛。

    “凌天清,这一次,本王信你,可你……若是再拒龙恩,本王会囚你一生,让你永世不见天日。”凌谨遇强硬的说道。

    凌天清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打了个寒噤,他果然是暴君,之前的温柔,全是假象啊!

    这么凶残自我,才是暴君的本质。

    “自己来。”凌谨遇见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畏惧,今晚并没有想放过她。

    就如他所说的,直到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才会放过这丫头。

    凌天清抬起眼睛,慌乱的看了眼凌谨遇,脖子都红了,他刚才说什么?

    “你不是怕痛?所以,自己来,若是做不到,本王也可以这样就进去。”凌谨遇见她惊讶慌张的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去了大半,但是语气依旧冷冷的。

    “别……我……我来……”凌天清的脸有些抽搐。

    突然恨了起来,她恨凌谨遇,也恨温寒。

    因为温寒不来救她……

    后花园里,温寒坐在古琴边,并未抚琴,而是看着东边,一动不动。

    刚才,他听到一声惨厉的呼叫,他不知凌天清在遭受怎样的蹂 躏。

    那一声惨呼,将他今日本就碎裂的心,又狠狠的碾过几圈,血肉模糊,再也拼凑不起。

    凌天清红着双眼,过了好久,也没动。

    臣妾做不到啊!

    而凌谨遇就那么盯着她,这让她更做不到。

    “我……不会……”凌天清这么僵持了好久,心脏悬浮着,自己都被自己囧到了,只好开口。

    她的声音如蚊虫,几乎是用哭腔说出的话,脸色通红,快滴出血来。

    而暴君显然很喜欢她这种表情,原本阴沉的脸色渐渐露出一丝明快,像数九寒冬的乌云终于散开,露出一丝温暖的阳光。

    “本王那日不是教过你?”但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

    “哪天?……啊……我记性不太好……”凌天清下意识的问,随即想起客栈那个令人羞愧的夜晚。

    “那你现在是想让本王帮你?”凌谨遇见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惨烈表情,终于不再为难她,而是很好心的问。

    如果不是朱颜丹这个小贱人还在体内,凌天清真想去死。

    她觉得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而且,暴君的耐心可不好,万一他等不及了,真的直接闯进来,她又会受伤。

    所以思量再三,凌天清几不可见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但凌谨遇仿佛没看见,继续等她回答。

    凌天清咬牙,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就这么爱欺负人吗?

    “娘娘要不要本王帮忙?”凌谨遇像是有点不耐烦了,不要的话本王就开始了……”

    “要要要!”要脸还是要屁 股,这个选择显然很明确了,她登时顾不得脸面了,一叠声的说道。

    “娘娘求人的时候也很傲气呢。”凌谨遇见她银牙紧咬,满脸羞愤的表情,突然笑了,冷冰冰的语气里也染上一丝温柔。

    谁求你这个变态暴君了!

    凌天清虽然心里不承认,但身体还是认输了。

    反正,只要他礼貌的喊自己娘娘,准没什么好事。

    凌天清扭过头,紧紧闭着嘴,看着一边的博古架,用力忽略他的手。

    长夜漫漫,她不要发出什么声音,被外面人听到了。

    屋内,一室的旖旎缠 绵,屋外,月光清冷如水。

    听着那雕栏画栋里,传来的缠绵声音,坐在古琴边的雪衣男子,冷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妒恨。

    他的指,在古琴第三根弦上虚空浮着,迟迟没有按下。

    那厢房内的声音越发的缠 绵悱恻,少女细细的喘息声,如同一味锥心的毒药,将冰冷的男子一寸寸灼毁。

    温寒突然站起身,往州府大牢里走去。

    那古琴,不知道是不是因渐渐大起的夜风,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支利箭,“咻”的一声,破空而入,被半空拦截下来,打破了静谧的院落。

    少女隐约的哭泣声终于停止,州府大院的灯笼依次亮起,夜巡的官兵,已有一支往东南方追去。

    “护驾。”其中一人声音极低。

正文 第172章 虐了谁的心?

    月色中,官兵们有条不紊的被御前侍卫带领着,紧紧围住东厢房。

    在大牢中审讯着犯官的温寒,听见来报,立刻从兽皮椅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防守森严的州府大院,竟会有刺客。

    凌谨遇此行全程保密,那刺客不至于知道他下榻景州府,若是针对圣驾,那便是有自己人,走漏了风声。

    温寒匆匆赶到院中,凌谨遇已经披衣站在门口,脸色有些沉郁。

    绿影的手里,拿着那支被截下的长箭上,上面有一封信,要求州府放行被关押大牢中的东海海贼。

    看来,来袭的刺客并非是冲着凌谨遇,而是东海的海贼想要营救被温寒扣押的同党。

    “……若不放还,则侵扰民生不得安宁……”温寒看完那封信,脸上依旧冰寒一片,并无任何的神情波动。

    “岂有此理,这群海贼目无王法,竟敢给州府下恐吓书!”凌谨遇站在房门口,长发披散着,俊脸上,染着一丝戾气,“温侯听旨。”

    “臣在。”温寒将那份信又递给绿影,上前一步肃立。

    “发官文,两日后,于城楼下,处斩那群海贼。”凌谨遇的声音染上了几丝夜寒。

    他倒要看看,那群东海的海贼能不能从温寒的手中,救出自己的同党!

    ………………………………………………………………………………………………………………………………………………

    景州府,路上一队队官兵在各处张贴着官文。

    凌谨遇从未遇到如此张狂的海贼,居然敢威胁官府放人。

    他特意多给两日时间,只是等着海贼准备好人手,来劫刑场时,一网打尽。

    不出宫门,只看密文,凌谨遇对东海海贼猖獗之举还不相信,如今看来,他们只怕已经自立为王,根本不将天朝国威放在眼中。

    不过也是因为景州府的官员勾搭贼寇,欺压百姓,贪钱怕死,才会导致海贼越来越猖狂。

    东厢房的门窗紧闭,昨日还活灵灵精神十足的小公子,如今日上三竿,还未起床。

    直至未时,与温寒议完东海之事的凌谨遇,才回了东厢房。

    珠帘后的雕花木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像是被榨干了鼎炉,死过去一般。

    珠帘一阵响动,嫣语和晓寒见到凌谨遇进来,立刻告退,手中端着的梨英汁,一口未动,还冒着丝丝热气。

    凌谨遇伸手,将嫣语手上托盘的梨英汁端过,走到床边,只能看见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玉枕上,看不见她的脸。

    “醒了?”凌谨遇端着梨英汁,站在床边,半晌才问道。

    “嗯。”低低弱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凌天清不是被榨干了,而是双修修的太过火,她有些……不习惯。

    这种男女亲近的感觉……太古怪了,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当时的感觉。

    “起来用些膳食。”凌谨遇见她应声,便顺势坐在床边,说道。

    “王上,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吃。”凌天清依旧闷在被子里,闷闷的传出声音。

    凌谨遇觉得有些蹊跷,她昨夜明明反应挺好,也没再受伤,怎么今天还是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

    而且,连脸都不露,莫不是后来又不舒服了?

    “不准不吃。”凌谨遇将小碗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伸手将她的被子扯开。

    只见背对着自己、蜷缩成虾米一样的小丫头,全身都是青紫红痕,连洁白光滑的背上,都是点点瘢痕。

    那细白的腿根,更是红紫交加, 凌谨遇的小腹微微一紧,只看着背部的曲线,他竟又起了宠幸的念头……

    只是这丫头昨夜承欢过度,现在要是再要上几次,她定会支撑不住。

    伸手又将她的身子盖住,凌谨遇盖住自己的罪行,轻咳一声:“起身,用些膳食。”

    凌天清终于转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我不饿。”

    凌谨遇看见她红的过分的脸,心脏忽的一紧,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掌心下滚烫的一片。

    “你怎么……怎么不舒服为何不宣绿影?”凌谨遇急忙将她抱起,给她找着衣服。

    “王上,不敢劳烦您,我只想睡一会……”凌天清在他的怀里,微微的颤抖着,她怕他,已经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要他放过自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昨夜的可怕的情 欲,残留在脑海中,凌天清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成为求欢的女人,和那群后宫女子一样,在他的身下呻 吟着,说着从未说过的话,求他的恩赐……

    相比撕裂的肉体痛苦,她更害怕这样的转变,所以,凌谨遇只要放过她,做什么都可以。

    “噤声!”凌谨遇给她套上外衫,手掌下的肌肤滚烫一片。

    可能是……因为昨夜她没有不舒服,所以多要了几次,她受不住了,所以上火了?

    凌天清闭上嘴,被他摆布着,黑缎般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前,那张苹果脸,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晕,一双眼睛也是红肿的,里面隐隐有泪花闪动。

    王后娘娘病了。

    温寒正在写公文,他看见涵帘给他打着手势,心脏再次狠狠一痛。

    “咳咳……我喝……王上……我自己喝……”凌天清含着泪,又灌下一碗苦苦的药汁。

    她如今吃什么吐什么,喝了两碗药汁,吐出来两碗,高烧依旧。

    可是却不敢不喝,因为凌谨遇在一边看着,刚说了不喝,他就要强灌,凌天清怕他碰自己,所以一口口灌着,又一口口吐出来。

    绿影不在府内,他和红缨水性好,去东海暗查海贼巢所,所以州府里,只能让大夫开些退烧的药。

    “把绿影召回。”凌谨遇见她吐的可怜,眉头锁了起来,没想到偌大的景州府,连个好点的大夫都没有。

    “王上,绿影正在调查东海贼党,只怕一时半会找不回来,让臣给娘娘看看吧。”屏风外,响起了温寒的声音,他听闻娘娘玉/体不适,一直在外面候着。

    “对了,你和绿影算起来,也算是半个师兄弟,同是医圣弟子,快快进来,给娘娘止吐。”凌谨遇一时情急,竟未响起温寒也曾跟着医圣学了两年的医术。

    温寒从屏风后闪了进来,他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直至走到凌天清的床前,才抬眸,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少女。

    “王上,臣可否给娘娘把脉?”温寒看见凌天清的脸色,立刻移开了眼睛,问道。

    凌谨遇将一块黄绸盖在凌天清细白的手腕上,看着温寒:“她不像是寻常发烧,温侯看的仔细点。”

    “王上,墨阳有信。”外面,传来蓝逸的声音。

    凌谨遇当即起身,将凌天清交与温寒,立刻往外走去。

    晓寒和嫣语侧立在房间等候温寒调遣,听到蓝逸的话,相视一眼,晓寒一张俏脸蓦然红了。

    两个侍女这一刻都有些走神,而温寒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搭上一直垂着眼眸的少女手腕上。

    冰寒彻骨的手指,落在隔着黄绸依旧滚烫的手腕上,凌天清的手指微微一颤。

    她的眼泪突然汹涌的滚了出来,虽然未看温寒一眼,却悲从心来。她为什么又要回到暴君的身边?

    温寒又为什么不愿放弃这江山,与她在森林地宫里,相伴一生?

    也许在男人的心中,女人可以有无数个,而江山只有一个……

    可温寒却对她说,他这一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凌天清开始不明白,真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这些男人口中的感情,和她心里想象的不同?

    温寒挡住了两个侍女的视线,他伸手,接住那纷纷而落的泪珠,在半空中,将它们变成一粒粒小冰珠。

    凌天清咬着唇,眼泪落的更凶。

    她记得,在森林里,有一天她的小花鹿被猛兽吃了,她找遍了小花鹿喜欢去的地方,只找到一处血迹和皮毛,她忍不住失声痛哭,温寒便是这样给她变冰珠,哄她开心……

    在森林的那三十多个月,是她来了天朝之后,哭的最少笑的最多的时候……

    可如今,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不,或许比以前还要痛苦……

    嫣语终于发觉王后娘娘的气息有些不对,呼吸短促激烈,她立刻走上前,问道:“温侯,娘娘她到底怎么了?”

    凌天清已经别过脸,面朝着墙,尽量的控制着眼泪,她不去看温寒,一眼都没有看。

    温寒收回了手,淡漠的说道:“娘娘只是身子虚不受补,许是前几日舟车劳顿,昨夜又没睡好的原因,并无大碍。”

    “那为何吃什么吐什么?”嫣语并未见温寒有什么异常,又问道。

    “因为娘娘忧思难食,气血郁结……”

    “她有何忧思?”凌谨遇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冷冷问道。

    凌天清听到凌谨遇的声音,犹如听见恶魔的声音般,微微一颤。

    “臣不知。”温寒回答的到是干脆,“不过,臣这就去拿药,若是药丸,娘娘服下,也许不会吐出。”

正文 第173章 心痛有谁知

    掌心的数滴泪冰冻成冰。温寒在长廊走着,脑中不停的回放那少女可怜的模样。

    他在凌谨遇的面前,强抑着的感情慢慢的决堤。

    只一夜,不,只半夜的时间,她竟被折磨成那样……难怪……难怪当她听到要回凌谨遇身边时,是那样的仓皇害怕……

    那么的害怕,可为了他,还是回去了……

    在地宫,欢呼雀跃的拉着他跳舞,说“冰棍最好”……

    在孤绝山,笑眯眯的对他说,她不会被暴君欺负,她也不会怕黑,让他放心的走……

    她说暴君偶尔也会很好,不怕他欺负;

    她说她是地球上的小神童,有科学武器防身,不怕任何人;

    她还说,只要自己以后当个明君,就算是不能回地球,也会帮自己和平夺权……

    伸出左手,温寒看着那透明的泪珠在阳光下折射着七色光芒,然后一点点的融化,渗入他的掌纹里,渐渐不见……

    他冷漠的心,像是被渗进皮肤的泪水浸泡着,冰冷着泛着苦涩。

    ……………………………

    凌天清终于止住了吐,服下温寒的药丸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许睡一觉就不会那么害怕和难受了……

    每次生病的时候,凌天清都会这样想。

    她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人,有曾经的师友,有父母,还有许多的同学都长大了,好多人开始谈恋爱,小明暗恋了一个胖乎乎的女生,星晴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漂亮妞,喜欢上实验班的班草,狸狸被一群男生追……

    她在一边羡慕的看着,却怎么都不能和他们说话,也无法触摸到他们,只能在一边傻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她好想回地球,好想和他们一样,活着自己的十八岁,而不是这里,永远被囚禁的青春。

    温寒的药很有效,凌天清第二天就差不多退烧了。

    她在凌谨遇的怀中醒过来,一睁开眼,就见一张眉头微锁的俊脸。

    好像暴君有什么烦心事,睡觉的时候都一脸不悦。

    凌天清又闭上眼睛,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等着他起床离开。

    她经常会想着,暴君睡着的时候,突然点他的穴,不知道能不能得手……

    不过今天肯定不行,因为今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贸然乱来,只会让暴君发怒。

    就在凌天清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额头,探测着她的体温。

    她一惊,有些昏沉的脑中立刻清醒过来。

    摊上身体如此娇弱的王后娘娘,凌谨遇也很头疼。

    如果每次承欢后,她都几日下不来床,那以后他岂不是要夜夜找其他的美人?

    不过尝过了地球少女的滋味,再看其他的美人,也就索然无味。

    “可想与本王去观海。”凌谨遇听她的呼吸,便知道凌天清已经醒了。

    “我想睡觉。”凌天清极小声的说道。

    “睡多不好,今日东海涨潮,你不想去看?”凌谨遇原本对她异常恼怒,可见她娇弱可怜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

    他拿她越来越没有办法。也越来越狠不下心。

    似乎宠爱也会成为一种习惯,凌谨遇喜欢看她在自己身边蹦过来跳过去,不喜欢她对自己有任何的瞒骗,更讨厌她对自己的恩宠拒绝。

    他对女人的耐心,并不是很好。

    在后宫美人中,也是绝情至极的人,无论多么受宠的美人,一旦做错事,肯定会受到责罚。

    而他对凌天清的责罚,就是想要无度的征服和索取。

    凌谨遇并不觉得强迫她承欢,是在犯罪。

    他从小所接受的一切教育,不存在凌天清口中的“犯罪”二字。

    他只知道,这世界最糟糕的评价是“昏庸”“昏君”;

    而这天下给他最好的评价,是“治国明君”、“千秋圣主”。

    这是先王对他所说,凌谨遇一直铭记在心。

    他是为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所生的人,不是为某一个人而活。

    虽然,他岩石般的心中, 不知不觉的开出了一朵小小的天清花,但那朵花,并不能覆盖住整个江山。

    也许,凌谨遇从未想过,可能未来的某天,江山如画,天清花纷纷而落,将锦绣山河装扮的更美更香……

    “东海……远吗?”凌天清不敢再拒绝,因为凌谨遇的口吻,一向不许人拒绝。

    “你不必走一步,就算是万里青山外,也不必惧远。”凌谨遇总觉得这丫头有些不对劲,好像是言辞突然软了。

    从昨日起,无论自己说什么,居然都是应声,没有半句顶撞。

    这样的小王后,虽然乖巧听话,却让凌谨遇心里又升起那股不安。

    她乖顺的时候……他就看不清她的心……

    凌天清身子虚软,精神萎靡,蜷缩在马车里。

    她总是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夜,自己尝到了男人所带给的快乐,一次次在高潮的顶峰盘旋,让她迷失了自我,只剩下凌谨遇的脸。

    这种感觉……比暴君撕裂她还要可怕。

    凌天清靠在马车的角落里,没精神去看外面的风景,只不停的想将那夜从脑中抹去。

    凌谨遇原本想带着她骑马绕城,看看风景,可见她走路都困难的模样,只得让她坐在马车里,果真一步都没有让她走,抱着她上了马车,待到了东海的观潮高台上,又将她抱出马车里,一步步上着台阶。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跟着,晓寒嫣语和随行的侍卫全都站在高台下。

    凌天清想到了立后的那一天,她身穿凤凰之衣,与他一步步登上九龙台……

    或许,已有什么,在那一天,就已经改变……

    “你怎么如此轻?”凌谨遇抱着她走上数百级的台阶,突然低低的问道。

    她的体重,还不如墨阳手中的断云剑,像是一片落叶。

    “回王上的话,我们地球人都不重。”凌天清勾着他的脖子,垂着眼睛回答。

    “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本王问什么答什么,全无往日的精神气?”凌谨遇紧了紧手臂,不悦的问道。

    “不答……你会生气,我不想惹你生气。”凌天清说的声音很轻,嗓子酸酸的,爸爸妈妈一定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对一个男人如此的害怕。

    “你……”听着她柔嫩的嗓音,再看她微红的眼眶和可怜的神情,凌谨遇的心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微微一颤,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你随身带着翠销粉,又不断拒恩,本王当然要罚你。”凌谨遇吸了口气,说道。

    “所以,我道歉了。”凌天清垂下眼睛,低声说道。

    “腰腿还疼?”凌谨遇见她不答,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像只柔顺的小动物,撇去刚才的不悦,问道。

    “疼。”凌天清点了点头。

    不是撕裂的疼,而是运动过度之后的腰膝酸软。

    “等你身子好了些,跟着嫣语她们练练腰腿功夫,如此娇弱,本王还未开始,便这里痛那里疼,日后如何承恩?”凌谨遇哼了一声,他发现只要这丫头在,他就喜欢和她说话。

    平日无事,他能静坐一天,想着国事,一语不发。

    即便在隋天香那里,也是听她弹琴看她跳舞,极少开口。

    后宫美人称王上是“金口”,确实是金口,因为金口难开……

    凌天清脸色通红,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半晌,才点了点头:“好。”

    她……很怕听到承恩这两个字。

    暴君带给自己的,一直都是痛苦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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