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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少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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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听你的口气,象我的什么长辈似的,别忘了,我可是你老爸啊。”玄天变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还是不忘占便宜,辟破玉恼羞成怒,高高举起拳头,作威吓状,然而玄天变却并不予理会,转过头去,幽幽叹道:“其实呢,我知道有这种想法也不对,师父毕竟对我恩同再造,可我就是不明白,你不是他的弟子,可为什么他对你却那么好,不但照顾你的家人,还想方设法传授融合土系法术的天机功法,地水火风四大天神本来以他为第一,可是现在,眼看着你小子就要骑在我的头上,倒真让我有些想不通。”
闹了半天,原来就是为在四灵之中争所谓的第一,作凡人时争强好胜的臭脾气到现在还没改,不过辟破玉已经被彻底感动了。
“别不知足了”辟破玉开始为土神说好话:“土神对你够不错的,才四十年就入道,哪像我,离精洞前就跪了两百年,就这还不算,还转生了七十二世才能够修炼大道,要是没有这七十二世的耽搁,我现在也有数千年的修行史,哪儿象现在,四灵之中就我排行最小,就连最小的水……”说到这里,辟破玉突然说不下去了。
“嗯,说下去。”玄天变非常认真的看着他,
“嗨,”辟破玉突然狠了狠心,说道:“我就想说水灵姬姐姐,可是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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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争夺灵河
更新时间2009…6…14 15:21:26 字数:11245
哈哈哈哈,玄天变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辟破玉说道:“你亲眼看见水灵姬的丹毁人亡了么。”
辟破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没有,可是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愚蠢,真是愚蠢,”玄天变看着他说道:“你完全是昏了头,要是水灵姬已经形神俱灭,水火两大天神还带她去三十三天之上做什么,肯定有拯救的方法,不用修炼就能直入三十三天之上,三界中谁有这种机缘,也许对水灵姬来讲倒是好事呢。”
什么,还有这么一说,辟破玉认真回忆回忆,当时水神共工好象什么话都没说,想到这里,一下子高兴起来,从地上跳起,抱着拳头谢道:“啊,多谢指点,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玄天变长长的打个哈欠,侧侧身子,不满的答道:“你这人礼数就是太多,和那些虚伪的凡人一样,这件事不过是想当然耳,你要静下心来,自然也能想到这一节,又何必我说。”
哼,说得容易,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连风轻舞也一直认为水灵姬已经死了呢,也许就是因为太过关心所致。
“呵呵,到底是老大,见识果然丰富。”辟破玉笑着恭维道,
玄天变一听辟破玉的话,高兴得不知所措,老大,是啊,四灵之中他已经修行三千余年,风轻舞一千余年,水灵姬五百年,至于辟破玉那就不用提了,零头算起来都比他长一些,这么算来自己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老大,一时虚荣心作祟,已经忘了土神对他的种种“不公”,怪不得修行三千余年还没有踏入天仙的境界,敢情一直在这儿憋着呢。
仅凭一个梦,就能用一根树枝钻四十年石头,旁人的议论、嘲笑都可以置之不理,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
“月白风清,有话无酒,奈此良夜何。”玄天变突然找了句话,不知又发什么神经,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说月色这么好,两位又谈得特别开心,如果不喝点小酒,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
辟破玉不置可否,他可是来探亲的,听了玄天变的话,心道:可真是个神经病,家里放着那么多好菜,大晚上的跑到公墓区喝酒,瞧瞧,这是人干的事么。心里是这么想,可是碍于人家好歹也当了三十多年自己的份上,没好意思说出来。
玄天变坐了起来,也不管他怎么想,伸出一只手,地面上一拂,无声无息之间地面上出现两个小酒瓮,玄天变拿起一瓮扔到辟破玉手中。砰的一声揭开瓮塞,当先喝下一大口,喝道:“痛快。”
看见辟破玉抱着酒瓮发愣,不由得喝道:“喝啊,酒不是用来闻的,你小子口福不浅,这可是我在一千年前酿的。”
什么,就这一瓮酒岁数都比自己大,简直就是超级宝贝啊,一时好奇,学玄天变的样子猛灌一口下去,喝得太猛,呛着了,只听康康康一通咳嗽,陈年佳酿从鼻子里嘴巴里喷出来,差点没憋过去,心中暗道:这上千年的酒味道也没什么特别,就一个字儿——辣。
玄天变看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过去,骂道:“你小子,悠着点,酒是这么喝得么。”
呵呵,他心疼了。
事情已经弄清楚,玄天变的牢骚也听完了,天已经黑的通透,偶尔听到几声鸟呓虫鸣,衬托出无比的安静,乌云慢慢飘过,将月亮遮住,山上又陷入暗夜之中,唯有几点鬼火悠悠荡荡,姑且可以算作他二位晚宴的蜡烛。
……
玄天变小小的一瓮酒,却似怎么也喝不完,一口一口的灌下去,瓮里的酒还是那么多。
刚开始辟破玉是不好意思不喝,人家照顾家人三十余年,怎么着也的给点面子,然而喝着喝着,脑袋开始迷迷糊糊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管怎么说,老玄,我离家这么久,要不是你,老爸老妈也许早就疯掉了,我姥爷也是在你的照顾下寿终正寝,凭这一点,什么都不说,干。”辟破玉举起酒瓮,
咣一声,玄天变仰头一口下去,说道:“嗬,有点意思,你说你也太过罗嗦,区区三十余年的时间,对咱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师命不可违啊。”
辟破玉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说的,难道咱兄弟没有一点感情。”
“感情。”玄天变苦笑一声,说道:“修仙之人讲的是五蕴皆空,六魔顿除,不过,真到了那时候,我不知道咱们会成什么样。”
“就这样呗,”辟破玉不满地答道:“还能变成什么,不过,肉身不会存在,也许再也找不到醉酒的感觉了。”
“唔,有理,”玄天变又喝了一口,说道:“那么,乘着现在还能享受,喝吧”
辟破玉怎肯示弱,赶紧一口下去。
玄天变越喝越高兴,单手一伸,手心一团黄光泛起,出现一根细细的小铁棍,看样子,就是他的颠倒乾坤棍,对着墓碑轻轻的敲过去,声音清脆悦耳,特有节奏感,一边喝着酒,一边唱道:
大阵欲破兮,将士心归兮,虎头牌,青铜剑,将士久闻沙场音,沙场音,沙场音,尸横幽地白骨寒,为国为民献身兮,献身兮,破阵乐,破阵乐,安得天下太平兮……
一曲唱罢,悠悠不绝。
“好。”辟破玉突然喝道,
玄天变看了他一眼,问道:“好在哪里。”
辟破玉想了想,答道:“这首歌一咏三叹,豪迈而又苍凉,悲壮,同时又多了几分无奈,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你修仙之前的写照。
玄天变觉得找到了知音,笑道:“不错,三千年前作的一阙小曲,让小兄弟见笑了。”
居然蒙对了,辟破玉使劲儿的拍拍玄天变的肩膀,差点没把他砸土里去,笑道:“见笑可说不上,不过从这首歌里可以听出,你曾经还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将军呢。”
玄天变摆了摆手,说道:“什么忧国忧民,嘿嘿,却也只是一姓江山争夺天下的工具而已。”
瞧瞧,这两位一起不说怎么修仙练道,尽谈一些俗事,整个一个不务正业,靠这些闲话佐酒,打发时间,转眼间,天上月亮暗而复明,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耽搁的时间太长,玄天变大概憋得太久了,第一次遇到知音,有说不完的话儿,说一句喝一口,越喝越兴奋,拉着辟破玉的的手不让回去,一个劲儿的要尽兴,否则就要找块豆腐撞死,看起来有点偏高,辟破玉急是急,倒也不能薄情寡义,一时无计可想,只得老老实实的陪着,心中骂道:臭酒鬼,就不能改天再喝么,我可是探亲来的。
玄天变突然笑起来,说道:“你……骂我。”
辟破玉连忙否认,
“好,好,不着急,咱们再聊一会儿。”说到这里,又是一大口下去,气的辟破玉真想夺过酒瓮扔了。
……
天空依然晴朗无比,辟破玉喝着聊着,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难道出什么事儿了,正要存心感应,突然平地起了一阵怪风,事先没有一点征兆,卷起漫天的尘土,呜呜作响,到二位面前逐渐汇聚,形成一道旋风,盘旋着扭动着经久不散,见这道风来的非常怪异,辟破玉面色一肃,酒意顿消,仔细看过去,只见这道旋风逐渐张开,幻化出风轻舞的模样,眉头紧皱,似乎有满腹心事,咦,这么快就想他了,非得跑下来看看,不会吧,肯定是日天又出事了。
辟破玉急忙向空中问道:“怎么了。”
风轻舞渐渐淡去,空中出现一个画面,却是不同服饰的日天部民分成几个阵营,各举刀枪,呐喊着冲过去,分明是要爆发一场战争,他们怎么了,辟破玉焦躁起来,想要回去,然而却放不下这里,老爸老妈那里没呆多长时间,这要一回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正惶急无措之时,
玄天变急道:“快回去吧,他们要打起来,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辟破玉一愣,奥,现在不留我了,刚才怎么那么罗嗦。顿时恼羞成怒,再也顾不上什么交情,一拳挥过去,将玄天变击倒在地,大骂道:“你是个混蛋。”
这时候心里那个后悔啊,纯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陪着玄天变在公墓区瞎耽搁一阵,一直以为还会有一点时间,可现在有心回家去看看,哪还来得及,日天就要打起来,战争一旦爆发,以后就会没完没了,到时候日天纯粹变成战场,尸横遍野,还能称之为善人的福地么,日天可是宇宙间唯一的希望啊,千万不能让它再象人界一样。
想到这里,扑通一声,向着贰师城的方向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老爸老妈,我……我不能陪你们了。”话音一落,心一横,牙一咬,天眼忽地张开,一道通灵金光激射而出,再看时身形已经消失不见,他回去了。
玄天变从地上爬起,浑身都是尘土,不过他也不在乎,看着辟破玉消失的方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欢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兄弟,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话音未落。于恍恍惚惚之间,变成中年辟破玉的模样,他又要去照顾辟破玉的父母,继续凡人的生活,一切恢复如初,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日天还是那么美,那么纯洁无暇,然而这一切,很快被打破了,融进了不和谐的音符。
杀——东边冲过来一拨人,杀声震天,是离咕族的百姓
杀——西边也冲过一拨人,看他们的装束,却是培坎族的部民,
岚夷族、檎阳族也参战了,本来和谐如一家的日天四大部族似乎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非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心甘。
才离开多长时间,日天的军工生产倒是突飞猛进,战场上强弓硬弩,投石机、攻坚车,什么都能见到,然而军事指挥艺术却还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部民们各自为政,看起来混乱不堪,然而这种打法更为可怕,一旦交手,个个都会丧失理智,不死不休。
战争似乎开始不久,部民们喊着、骂着冲过去,马上就要混战到一起。
正在危急关头,空中金光一放,辟破玉来了,急运灵力,大喝一声:住手。
声音在空中悠悠回荡,逐渐传出去,将喊杀声完全淹没,整个天地间都是他的声音,然而日天部民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丝毫不为所动,飞石、羽箭、投枪已经密密麻麻的飞起来,向对方射了过去,见劝说无效,辟破玉大怒,看了看地下蝼蚁一般的部民,手指地面,怒喝一声:地裂。
呼声落定,地面一阵剧烈的振动,仿佛山崩地裂,巨响不断,一道曲曲折折的裂缝逐渐张开,竟在对垒的两军阵前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壕沟,里面翻滚着灼热逼人的岩浆,岩浆河水一般奔腾激荡,散发出炽烈的热气将要交战的部民挡住,离得很远,衣服便化为灰烬,头发燎个精光,就连飞石、羽箭、投枪也在高温下化为乌有。
对垒的双方暂时停下来,暴力攻击改为互相谩骂,语言污秽不堪,辟破玉从空中落下,踩到汹涌而起的岩浆流上,怒道:“为什么要发动战争,这又是谁的主意。”
这一声,隐含一丝震神诀的法力,空中阴云密布,雷鸣阵阵,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如他的心情一般,又是愤怒,又有一丝伤感。
日天的部民逐渐清醒过来,看见发怒的天神,心头感到一丝恐惧。
“说。”辟破玉一声大喝,空中卡的一声巨响,划过一道闪电,映衬着辟破玉愤怒的脸庞,看起来恐怖异常。
部民一惊,手中刀枪拿捏不住,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一个个跪在地上。
辟破玉被急召回日天,心头本就窝着火,看到这副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哼哼哼哼一阵冷笑,双手左右一张,似乎有了极强的吸引力,双方所有的兵刃、器械向他泛着红光的手中汇聚,最终在赤气真元炽烈的高温下,融成铁水,向岩浆落下去,眨眼消失不见。
大家都没见过天神这付模样,更不敢开口讲话。
见部民吓成这样,辟破玉知道自己性子急了些,不再说话,慢慢的闭上眼睛,先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刚才在人界同玄天变谈起战争时,心中也曾暗自得意过,总说日天永远不会发生,然而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然而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又是妖魔作祟。
稍后,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睁开眼睛,以尽量平和的口气问道:“算了,我不怪大家,你们刚才的举动,在人界就称之为战争了,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和平解决,非要用流血作为代价,我作为日天的守护神,虽然不太称职,但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否则我又怎么向其他天神交代。”
看着天神口气平和,大概心头的火儿已经消了一半儿,终于有几个胆大的抬起头,向辟破玉高声说道:“天神,是他们培坎族侵入我们的领地,蓄意挑衅的。”
辟破玉看过去,却是几个离咕族的部民,传说中,这位天神和离咕族有莫大的关系,他们先开口倒也不错。
谁知离咕族几位部民话音一落,培坎族这里有人不满起来,纷纷破口大骂,一人大声喝道:“放你娘的臭狗屁,要不是你们垄断灵河水源,我们没事跑你这破地方干什么。”
离咕族部民怎肯示弱,扯开嗓子对骂起来,得,有天神挡着,战争是发动不起来了,打打口水仗也可以过过瘾的。
这些人倒挺会顺杆爬,单纯的可以,给点颜色就可以开个大染房,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辟破玉哭笑不得,不过在混乱的争吵声中大致听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离咕族认为天神是他们辛辛苦苦找到的,灵河又是天神在安乐城恩赐的,所以灵河顺理成章的就是他们的,其他部族没有半点功劳,居然也要使用灵河之水,天下怎么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于是在上游截断水源,非要各部族给他们进贡。
而培坎族的观点是:灵河是天神赐给整个日天的,不是离咕族一族所有,况且自有史以来,灵河,以前的安乐河一直是各部族共有,现在离咕族妄想靠灵河让各部族向他们臣服、进贡,想当霸主,纯粹有悖在日天众生平等的精神,哪里肯屈服,于是纠合起来向离咕族讨个说法,三言两语不合,自然而然的打起来。至于岚夷族和檎阳族,人口少一些,居住的又比较分散,抽不出多少兵力,于是分别从各自的利益出发,投入不同的部族,加入战争,也想分一杯羹去,这大概是日天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大家各说各有理,又争吵起来,要不是有道壕沟挡着,肯定早都打起来,呵呵,天神赐予日天消灾解难的灵河倒成了战争的根源,这的确没有想到,然而要想从根本上解决,必须分清灵河的归属问题,日天的部民毕竟都是些凡人,不能仅靠强力压制,不然口头信服,心中不满,矛盾会越积越深,最终不可调和。
辟破玉听着听着,心头有了主意,先得稳定大家的情绪,驱散部民,不能使矛盾激化,最后查出是谁在其中煽风点火,又是谁让善良的部民变得唯利是图,只要除去几个害群之马,大部分的部民还是善良的。
主意拿定,空中大声说道:“众人听着,我以守护神名义宣布,灵河是诸神恩赐给日天的,同日天其他资源一样,在过去、现在、将来都属于日天共有,惠及日天所有的部民,任何人,任何部族不得以任何借口据为己有,否则就会受到神的惩罚。”
他的裁定虽然公允,但还是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反对的自然是离咕族的部众,还以为天神会偏向他们呢,谁知道天神大公无私,没得到半点好处,人的私欲一旦被挑起,没有那么容易就满足的。
天神发了话,那不等于最终判决,众人喧喧嚷嚷的议论着,按照通常的说法,是在贯彻领会指示精神的重要性。
“回去吧,”辟破玉以平稳的口气说道:“大家和平相处有什么不好,非要打个你死我活,难道你们想让日天到处是孤儿寡妇么。”这句话近乎在恳求,他真的动感情了。
有天神挡着,打是打不成了,众人怀着各种复杂的心思一一散去,广袤的平原又逐渐恢复平静,深不见底的壕沟也慢慢合拢,将沸腾的岩浆深埋地下,希望永远不要有爆发的时候。
事情处理得也算不错,辟破玉心里轻松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都回来这么久,怎么还不见风轻舞,她倒底去了哪里,希望不要有什么事儿。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下,高空之上掠过一道彩虹,空气清新无比,鸟儿飞舞、鸣唱,大大小小的野兽也出现在视野之中,跳跃、奔跑,广袤的大平原静谧安详,又充满了活力。
天地间一阵大风吹过,远远的看见彩虹下飞来一人,逐渐变大,不用说大家都已经知道,风轻舞来了,怀里抱着一个人,看不清是谁,见风轻舞安然无恙,辟破玉心中高兴异常,伸手一指,向空中飞去,他得了解了解离开的这段时间日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轻舞显然已经看到了他,双翅连连挥动,一阵阵大风吹过,渐渐的,两人越离越近。
辟破玉已经可以看见,风轻舞怀中抱着的那人一身黄色裙装,手无力的耷拉下来,丝毫不见动静,难道已经死了,辟破玉实在不愿意日天发生什么事情,心头不由得一阵狂跳,急忙飞过去,风轻舞大声呼道:“曼铃花死了。”
声音传过来,不知怎么,辟破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抓摸不到,不知要摔向哪里。
曼铃花,以前的她多么的单纯善良,可是现在,面色苍白,浑身冰冷,静静的躺在风轻舞怀中。
……月儿弯弯挂天上,照的大地亮堂堂,不分西北和南东,一样无私普照四方;天苍苍来野茫茫,草原之上放牛羊,飒飒清风随万里,伴我欢乐伴我歌唱……
拜神大会似乎还在眼前,印象中,曼铃花还是那么腼腆,还有曼妙的歌声,轻盈的舞姿,这一切尚未完全消逝,才多久的功夫,她就永远不能歌唱、舞蹈了,鲜活的生命已经离体而出。
……天神,自从拜神大会上您晕倒后,他们非说是我施妖术害了天神,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的父亲也被抓到监狱里去,到现在生死未卜,让人真担心啊……
悲伤,担心这些凡人的感情,现在与曼铃花没有一点干系,她只留下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的泪痕。
辟破玉和风轻舞站在一起,只觉一颗心沉下去,沉下去,曼铃花为什么又有这许多不应有的悲伤,又是谁在人一生之中最美妙的时节,将最可宝贵的生命夺走。
辟破玉感到深深的悲哀,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发生的啊,美丽和谐的日天又怎能容的下不幸与哀愁;
风轻舞急道:“我赶过去时她已经气绝身亡,根本来不及救治。”
辟破玉沉声问道:“曼铃花到底是怎么死的。”
风轻舞答道:“自杀。”
自杀,辟破玉一愣,连忙问道:“为什么。”
风轻舞慢慢将曼铃花放在地上,紧捏着一双拳头站起来,恨恨的说道:“为什么,还不是那个离咕族的酋长,我们一直认为非常善良的晏安天逼迫所致。”
晏安天,这件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辟破玉没有说话,向风轻舞看过去。
风轻舞看着他问道:“还记得曼逸南么。”
“曼逸南,”辟破玉想了想,点点头答道:“当然记得,他是曼铃花的父亲,是赤炎部的首领,拜神大会上我见过他,是一个憨厚朴实的汉子,怎么,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哼,”风轻舞怒道:“要说关系,我只能说曼逸南太可怜了,在我们来日天之前,晏安天即将退位,部族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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