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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少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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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风轻舞怒道:“要说关系,我只能说曼逸南太可怜了,在我们来日天之前,晏安天即将退位,部族里商量好是要让曼逸南继位的,可是我们低估了赤霞丹的药力,让晏安天返老还童,继位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拖了下去,本来大家也相安无事,可是后来日天出现妖魔后,晏安天也逐渐变得专横跋扈,引起部民的不满,部族里一致决定,让曼逸南取代他的位置,晏安天得知此事后,心中大为恐慌,正在想办法的时候,我们从密境回来,他为了平息众议,专门召开全部族的拜神大会,意思就是他的酋长地位已经取得了我们的支持,想借用我们的名义将继位的事压下去,然而就这些他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因为曼逸南在离咕族的的威望并不比他差,只要活着对他就是威胁,于是他千方百计寻找借口消灭曼逸南的借口,碰巧你在拜神大会上执念发作,他马上利用这件事情诬蔑曼逸南一家使用妖术陷害天神,将曼逸南下到监狱,并在监狱中将曼逸南毒死。”
风轻舞说的一脸怒容,辟破玉感到一阵一阵的后怕,晏安天到底是什么人啊,他的心计怎么这么深,怪不得在拜神大会上一直紧追不放,原来就是为了证明他和天神的关系有多么特殊;
曼逸南早就在监狱中被毒死了,可是居然欺瞒自己说道是因为太过想家,所以越狱逃跑,可笑当时被他看似痛心疾首的忏悔所蒙蔽,并没有多想;
风轻舞继续说道:“曼逸南被毒死后,晏安天心头除去一块大石头,开始垂涎曼铃花的美色,他居然多次宣扬,宣扬……”说到这里,风轻舞气得面色煞白,居然说不下去了。
“宣扬什么。”辟破玉问道,
“嗨,”风轻舞一跺脚,整个世界一阵剧烈的晃动,她是气极了,
“小心。”辟破玉急道,暗运灵力,将晃动的世界镇住,怒道:“你想将日天毁了么。”
“这个肮脏的世界,留着它做什么。”风轻舞还是怒气未消,
辟破玉摇了摇头,说道:“胡闹,晏安天到底说了什么,将你气成这样。”
风轻舞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怎么能因为一两个人否定整个日天呢,努力压了压火,说道:“他居然宣扬曼铃花象水灵姬,他要尝尝神仙的滋味。”
呵呵,这个晏安天的的确确是活腻歪了,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还一再表示自己和天神关系有多么特殊,难道不知道水灵姬在辟破玉心中的地位么。
辟破玉乍闻此言,怒上心头,恨不得马上使晏安天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他毕竟不是三十多年前的辟破玉,许多磨练已经让他成熟了许多,凡是能进入日天的,都是人界至诚至善的生灵,否则是无法通过转生门检验的,可是现在战争爆发了,晏安天也变得贪婪残暴,几件事联系起来看,里面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辟破玉决定查下去,非得找回事情的根由,拯救日天,将这里的人们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
风轻舞将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兀自立在原地,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辟破玉看了看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风姐姐,不要生气,我们作为日天的守护神,不能完全意气用事,必须将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这样才能给死者一个交代,重新恢复日天和谐安定的秩序。”
这句话让风轻舞大为惊讶,感觉眼前这位成熟了许多,好像不认识似的,将辟破玉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一番,说道:“我没搞错吧,你还是火灵子辟破玉么。”
辟破玉尽管心头相当沉重,但还是强颜笑道:“风姐姐,毕竟这里的人都是通过转生门检验的善人,代表宇宙的希望,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里面不是没有原因,为了日天,为了这片唯一的乐土,咱们忍一忍吧。”
风轻舞安静下来,细细回想,觉得辟破玉说的没错,稍后,抬起头来说道:“你说得对,现在怎么办,我听你的。”
呵呵,这位已经想通了。
辟破玉向曼铃花的遗体看过去,沉寂半晌,方才说道:“按照凡人的习惯,先将她和曼逸南葬在一起,入土为安吧。”
风轻舞默默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子,抱起曼铃花的遗体,二人存心感应,恍恍惚惚之间,已经出现在一座孤坟旁边。
坟茔上长满了蒿草,曼逸南死了很久了,这位善良的日天部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种结局,然而不久以后,他又会在日天出现,不过换了一付躯壳而已。
“肉身如旅社,灵魂为过客”,孔雀大明王说得有多精辟,然而整个人界,又有谁能参透。
辟破玉单手一拂,无声无息之间,坟茔中开,里面躺着一架没有血肉的骷髅,风轻舞怕惊着曼铃花似的,轻轻的将她放下,坟茔又慢慢合上,一个腼腆,善良,美丽的姑娘就这么从日天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辟破玉坟头默立良久,倒不是为追悼曼逸南父女俩,而是用神识搜索整个日天,知道了许多事情,越了解越害怕,以前的确太大意了,不由得为自己的无知和大意深深地忏悔,如果当时仔细一些,及早发现异变的苗头,日天又怎会产生这些不幸。
心中暗道:曼逸南,曼铃花,灵魂只不过暂时离开日天,以后还会回来,我向你们发誓,当你们再回日天之时,这里一定会恢复成安宁的乐土,再也不会有不幸、哀伤,你们今生所亏欠的,来生必将加倍报答。
我想,如果曼逸南、曼铃花的灵魂如果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感到欣慰。
“走吧。”辟破玉突然说道:“耽搁的时间还不够么,拯救日天的战斗开始了。”
风轻舞默默的走过来,辟破玉挽起她的手,恍恍惚惚之间,身形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
太阳即将落下山去,天边红色由深到浅,逐渐融入一片湛蓝之中,煞是好看,曼逸南、曼铃花合葬的坟茔处罕有人迹,几只乌鸦鸣叫着飞过,蒿草在微风之中微微颤动,四野安静无比。
无声无息之间,湛蓝的天空中射下一道金光,将坟茔整个笼罩,稍后,一朵莲花悠悠飘起,于金光之中向高空飞去,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一个小小的亮点,突然光芒一绽,空中恢复原样,什么都没有了。
……
日天,安乐城,大街小巷人来人往,依旧一派繁华的模样。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挺立着一座与整个城市不相协调的高门豪宅,豪宅之内,到处都是玲琅满目的珍宝,璀璨耀眼,将火烛的微光压下去,豪宅内,就连普通的桌椅板凳也是由极名贵的材料制成,看起来这里的主人奢华无比。
房间里传出一阵嘻笑声,顺声觅去,却是离咕族酋长晏安天,怀抱着一位妖冶的少妇——达琳娜,这两位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达琳娜拿着一串项链,娇笑着往白皙的脖颈上戴去,晏安天坐在一张沉香檀木制成的太师椅上,一手托着达琳娜肥硕的屁股,一手抚摸达琳娜的脸蛋,口中嬉笑连连,淫词滥调不绝于耳。
“宝贝,可想死我了。”说着话儿,手往下滑去,渐渐靠近达琳娜饱满挺立的双乳,
啪,达琳娜空出一只手,将晏安天粗大厚实的手掌击退,娇嗔道:“哼,我恨死你了,有我还不够,还想着曼铃花那个小蹄子,贪得无厌,我最讨厌你这种男人。”
“哈哈,宝贝吃醋了”晏安天吹了吹手掌,做出很疼的样子,笑道:“我也只是想玩玩而已,生什么气,嫩草哪有你这朵野花香。”
“那你尝到了么。”达琳娜用手指点着晏安天的下颚,调侃的问道:“恐怕边都没挨上,就把人家逼死了吧。”
晏安天听了这话,有些败兴,说道:“嗨,那个小丫头太不识趣了,在日天,在离咕族,我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跟了我有什么不好,非要去寻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呵呵,说得倒挺轻松。”达琳娜笑道:“天神和那个小蹄子关系可不一般,你不怕他发怒。”
“发怒,”晏安天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说道:“腐神血雾岂是容易对付的,他恐怕回不来了。”他居然连这事儿都知道。
“嗬,你个老不死的,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达琳那娇笑道,
“是么,”晏安天一张大口附在达琳娜耳边,轻声说道:“那玩意不坏就行,想尝尝它的滋味么。”
“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耶。”达琳娜故作天真,
“呵呵,一会儿就明白了。”晏安天说完,一把将达琳娜扳倒,手向下体伸去,
达琳娜扭动着挣扎,口中娇笑道:“不要么,不要么。”
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男人的心思,将晏安天撩拨的心急火燎。
晏安天急匆匆的抓起一把珠宝,塞到达琳娜手中,说道:“只要玩高兴了,这些都是你的。”
达琳娜扭动的身躯慢慢停下,看着满手的珠宝,娇笑道:“哈哈,我好爱你呀。”
晏安天乘势而上,衣服已剥去大半,二位就要行其好事。
呼——一阵怪风刮过,烛火摇曳不定,明而复暗,眨眼就要熄灭。
房间里传出凄厉的呼喊声
我死得好惨啊——
我死得好惨啊——
声音悠悠不绝,正准备苟合的晏安天大吓,急忙转过头去,却是一只鬼魂幽幽而至,面色煞白,眼眶里,鼻子里,嘴里不断流出鲜血,显然是中毒而死。
“你……你是谁,别……来……找我。”晏安天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一付伶牙利齿开始不听使唤,上下牙齿捉对儿厮杀。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又一个鬼魂幽幽而至,舌头伸得老长,是个吊死鬼,这两个分明是曼逸南和曼铃花
“救——救——命”晏安天心胆俱裂,焚烧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踪,紧缩成一团,吓得浑身发抖。
两个鬼魂慢慢的飘过来
“别,别过来,我……我,对你们不住,烧纸钱,我……我,烧纸钱,我……我,磕,磕头。”晏安天连话都说不完整,
“废物。”达琳娜突然坐起来,顾不上穿上衣服,指着晏安天骂道:“你不是会法术么,怕这两个死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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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谁之错
更新时间2009…6…14 23:16:10 字数:8028
晏安天一听,脑子里反应过来,对呀,辟破玉留下的半粒赤霞丹早已服下,自己已经是半仙之体,一些简单的法术无师自通,怎么还怕两个鬼魂。
当下强自镇定起来,干笑两声,壮壮胆子,对两个鬼魂说道:“这是你们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话一说完,单手一放,房间里喀嚓一声巨响,一道闪电迅猛的击出
得意的狂笑道:“你们活着的时候不是对手,死了更不是对手,想找我报仇,做梦吧。”
曼逸南和曼铃花的鬼魂已经笼罩在电击的灵力之下,眼看就要魂飞魄散。
闪电击来,曼逸南和曼铃花的鬼魂却一点都不害怕,惨呼声停下来,任由闪电击在身上,身形丝毫不动,电流在身上游走一阵,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晏安天大吓,鬼魂怎么还有这种本事,一时无暇多想,左右手连连挥动,闪电一道一道的击出,巨响不断,整个房间都要被震塌了,他拚了老命,看起来还有几分本事。
“曼逸南”看着徒自挣扎的晏安天,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单手一张,一道红光泛出,居然将击来的闪电全部抓在手中,汇聚成蓝光不断闪烁的光球,手中不停的转动,光芒掠过,那张惨白的脸庞变得更加可佈。
鬼魂绝对没有这种法力,晏安天浑身筛糠也似的抖动,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关键时刻,还是女人心理素质好一些,达琳娜眼睛骨碌碌一转,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草草穿上衣服,一头扑过去,抽抽嗒嗒的喊道:“天神,救救我呀,我被晏安天这个畜生,强奸了。”
说着话儿,泪如雨下,看起来非常可怜,呵呵,她已经猜出来了,曼逸南和曼铃花的鬼魂就是辟破玉和风轻舞变的,见晏安天已经没有一点希望,还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故而作出可怜的模样,骗取天神的同情,没准能逃过一条活命。
其实辟破玉心中还是留有一丝希望,毕竟晏安天以前非常善良,故而化成曼逸南的样子,希望能听到他的忏悔,看看他还有没有良心,可是晏安天不但不悔改,反而要曼逸南他们魂飞魄散,这一次彻底绝望了。
达琳娜披头散发的扑过来,辟破玉非常厌恶的侧了侧身子,他根本就不愿意同这个肮脏的女人讲话,风轻舞从身后迎上,单手一挽,一道白光自手中射出,化成一把长剑,抵住达琳娜喉咙,达琳娜白眼一翻,哀叫一声,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她被吓晕了,倒把风轻舞愣在当场,刚才见她镇定异常,还以为心理素质有多好呢,敢情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话虽然不尽准确,但用在晏安天和达琳娜的身上,却是合适无比,这一对奸夫淫妇,勾搭在一起只为各取所需,那里还有半点情意可言,晏安天见达琳娜倒在地上,心里一点都不担心,看着她烂泥一般的身体,反而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喜欢上这么个女人。
恍恍惚惚之间,辟破玉、风轻舞现出真身,闪电凝成的光球还在辟破玉手中不停的转动,晏安天心头一惊,随后稍稍稳定一些,毕竟这位三眼天神傻得可以,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于是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只粗大的手掌对着自己厚如城墙的脸蛋左右开弓,
噼噼啪啪密如雨点,一点都没藏力,转眼之间脸蛋已高高隆起,就好像左右各含一个鸡蛋,痛心疾首的忏悔道:“天神,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日天的子民,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我辜负了部民们的信任,惩罚我吧,求求您惩罚我吧。”
这些话要放在以前,没准就能糊弄过去,可现在辟破玉完全看透了他的嘴脸,怎能被轻易蒙蔽。
当下笑道:“呵呵,不急着忏悔,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辜负了我的信任。”
晏安天闻言一愣,嗨,敢情天神什么都不知道,有门,眼睛一转,指着躺在地上的达林娜,哭诉道:“我不该被这个女人的美色迷惑,和她发生了……发生了肮脏的关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真能表演的。
晏安天和达琳娜倒真是绝配,一个说被对方迷惑,一个说对被对方强奸,呀呀个呸的,倒挺会推卸责任。
辟破玉强忍着怒意说道:“就这些,恐怕还没有说完吧。”
天神还知道什么,晏安天沉思一阵,明白了,就这点小事恐怕过不了关,看他们变出曼逸南和曼铃花的鬼魂,恐怕这事儿他们也听说了,于是咬咬牙,豁出去了,啪啪啪脸上又是几巴掌,俯下身子说道:“曼逸南和曼铃花之死,虽然是手下人所作,但我也有脱不了的干系,是我管教不严,致使发生不该发生的悲剧,我错了,我对不起他们呀。”说着说着,又干嚎起来。
眼前这看似老实的家伙一直避重就轻,居然将毒死曼逸南,逼死曼铃花的事情都推到别人头上,要不是事先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没准又被他蒙蔽过去。辟破玉越听越怒,嗤啦啦一阵响动,光球中扭动的电流疾射而出,巨响过后,将晏安天身下的土地击出一个深坑,尘土弥漫。
听得一声惨叫过后,辟破玉紧走几步,来到深坑边缘,手中举着光球,强忍着怒气,向坑里的晏安天笑道:“哼哼,难道就这些,也许因为岁数太大,有些事情记不大清,好好想想,不要让我告诉你。”
晏安天在深坑之中看着头顶的辟破玉,舞着双手,委屈的说道:“天神,我说的都是真话啊,作为离咕族的酋长,我怎能当着您的面撒谎呢。”
呵呵,他居然还在抵赖,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辟破玉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怒道:“你果然老糊涂了,让我来告诉你吧,就因为曼逸南要代替你当酋长,你便将他毒死在监狱之中;就因为垂涎曼铃花的美色,居然逼她自杀身亡,你难道没有说过,曼铃花象英勇战斗的水灵姬,你还想尝尝神仙的滋味,水灵姬的名字,岂容你这着肮脏的凡人侮辱,你……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傻子么。”话一说完,又是一道电流击出,尘土落下去,眨眼之间将晏安天埋住半截。
听了这些话,晏安天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绝望之下,心头涌起一阵歇斯底里的笑意,一时控制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天神啊,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个凡人做什么,是在拿我开涮么。”
刚才还吓的浑身筛糠,这一刻又无所畏惧,也许这才是晏安天的本色,不过倒让辟破玉有些意想不到,沉寂半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闷声问道:“是啊,我是不应该问你这些问题,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你索性告诉我,日天的第一场战争是不是也和你有关,是不是你宣扬灵河为离咕族一族所有,强行向其他部族征取供奉。”
“不错,这也是我干的,反正我已经活不了了,你还能杀我几次。”晏安天已经豁出去了,一脸的讽刺,分明是在挑战天神的权威。
辟破玉已经听不下去,一股邪火从心头升起,几乎就要爆发,但还是被他强行压住,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记得刚见面时,你是多么的善良,这才过了多久,你又变得这么凶狠残忍,善与恶,为什么会转化得这么快,快得真让人难以接受,到底是为了什么。”
晏安天冷哼一声,说道:“哼哼,为什么,这一切还不都是拜您这位伟大的天神所赐。”
这一切和辟破玉又有什么干系,辟破玉一时弄不清楚原因,风轻舞却听不下去,这不分明是将辟破玉当作万恶之源,妖魔的化身么,嘿的一声跳过去,大喝一声:找死。举起手中的长剑,就要刺下。
辟破玉连忙挥手阻住,冷笑一声,说道:“这些事情居然都和我有关,那么,说下去。”
就在风轻舞长剑即将刺下的时候,晏安天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不过转瞬即逝,他知道,有这两位天神存心和他过不去,怕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出,也图死个痛快,抬起头看了看辟破玉,说道:“天神还记得初次见面的一幕么,你为了救我,用仙药使我返老还童,使我这将死的人又获得了一次生命。”
说到这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表情无比迷恋,继续说道:“刚开始,我不适应自己年轻有力的躯体,不适应自己又焕发青春,但为了感谢天神的恩赐,我以百倍的精神带领部民们劳动,生产,吃苦在前,享受根本就谈不上,渐渐的,我累了,一个人,一个凡人责任担得太久,总不是一件好事,是你让我无法在安乐城享受晚年,是你剥夺了我休息的权利,既然重活了一会,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活法,于是我开始审视自己七十余年的生命历程,这才发现,前半生活得多么不值得”
“哼哼,”说到这里,晏安天哂笑一声,继续说道:“名义上我是离咕族的酋长,是整个部族的领袖,可我除了劳动时吃的苦多一些,还有过什么特权,然而这也只是心里不满,并没有在行动中表现出什么,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人,让我的想法全变了。”
“到底是谁。”辟破玉厉声问道,
晏安天抬头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个人你也见过,就是在灵河大桥上讲经说法的大和尚,你们这些天神将他称之为妖魔,可我觉得,他才是日天真正的救世主。”
原来是比修努,看起来晏安天被邪气污染的太深了,可他不知道悔悟,反而将比修努称之为救世主,这让辟破玉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晏安天说道:“大和尚否定了我前半生的活法,告诉我人界统治者的种种好处,我完全醒悟了,我自问比其他部民能干,比其他部民有力,又比其他部民聪明,当了数十年的酋长就是证据,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猪狗不如,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劳动,使愚笨的人活的比我还要安逸,我为什么不能享受生活,为什么不能接受部民的供奉,人的一生也就是一百来年的时间,无法和你们永恒的生命相比,所谓的来生来世都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又有谁亲眼见过。和大和尚一席话,我想通了,我简直想得太明白了,于是我开始处心积虑的巩固自己的位置,开始处心积虑的享受一切美好的东西,自然包括金银珠宝,美女娇娃,到现在虽然才十余年的时间,但比前半生过得愉快,过得开心,我知足了,好了,话已说完,动手吧。”
说到这里,晏安天闭目待死。
由善入恶易,由恶入善难,就因为一席话,一点点私欲被无限扩大,最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辟破玉使他返老还童所致么,他的私欲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一切又是谁的过错。
辟破玉想了一阵,觉得其中的道理一时也说不清楚,对晏安天的恨意已经荡然无存,反而觉得他有些可怜,手中的光球消失不见,过了许久,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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