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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天也是宫斗冠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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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珏只好硬着头皮道:“王爷虽然没有过女人,但是他是个真男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就差拍着胸脯保证。
  顾时蔓抹抹眼泪,巴巴拽着他的衣摆,一字一句问:“王爷没有过女人,难不成他找的是男人?!”
  “……”
  “他不是个天阉,原来是个断袖?!”
  “……够了!”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这样的污蔑。
  秦珏对她失望至极,也不想解释了,转身又要走。
  顾时蔓又是不让。
  她泪眼涟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姐姐,王爷他……碰过你吗?”
  “……”
  秦珏长久的沉默了。
  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回答。
  若是说没有,那么他□□的名誉就保不住了。若说有,那么他的灵魂可能备受煎熬。
  不管哪种结果,对于高贵的信王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于是秦珏只好选择沉默。
  可秦珏忘记了,有些时候,沉默就代表了默认。便是他什么都不说,顾时蔓已经从他纠结的表情,读懂了所有她想要的信息——王爷不仅没有碰过顾时玉,顾时玉还难以启齿,想替王爷保密!
  那么想必事实的真相就要比顾时蔓猜测的更加严重得多。王爷说不定不仅是断袖还是天阉,就算他去找男人,那也……做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若不是如此屈辱的事情,顾时玉又怎会隐忍至此,任凭她如何套话都死活不说不承认呢?要知道,以前的顾时玉可是最藏不住事的。有什么好事喜欢炫耀,有什么坏事也喜欢迁怒倒苦水。
  如今却一言不发,面含苦色,说明事情已经超出顾时玉能承受的极限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顾时蔓如遭雷击,面色惨白。
  她实在无法想象,她到底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秦珏走后,顾时蔓依旧大受打击,半晌没回过神来。昨夜的事情,已经让她极为挫败,再加上缺觉让她心情十分暴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又接受到这么刺激的消息,一时间精神恍惚,神色恹恹。
  一连好几天,顾时蔓都提不起劲儿来,病歪歪的倚靠在美人榻上。食不知味,神思恍惚。
  就这么过了几天,还没等顾时蔓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迎来一个惊天噩耗——信王居然让她回家再嫁!
  这个决决定,是秦珏主动提出来的。
  让顾时蔓回去再嫁,本就是之前就在思考的事情,只不过一直没个定数。如今和顾时蔓一番交涉后,秦珏便决定了。
  一来女人多麻烦,二来他如今情况特殊,身边的人越多,越是麻烦。未免出差错,秦珏决定放她离开。
  当顾时蔓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的一根弦立马断了。
  她兵兵砰砰砸东西,又捂脸痛哭,痛斥道:“好你个信王!如今竟然要将我丢弃!我好好一个姑娘家,进了你门又被你赶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此时,顾时蔓全然忘了,是她自个儿说不惜一切代价都想要进来的。
  红杏比顾时蔓还要不解,就算那天晚上顾时蔓没有成功爬床,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怎么就要被遣出门去了呢?
  信王……信王以前明明很喜欢她家姑娘的呀!
  红杏道:“姑娘,是不是王妃暗地里说了姑娘的坏话?”
  “她哪还能说我什么坏话?”顾时蔓冷笑道:“她自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红杏一头雾水,问道:“王妃犯了什么事?”
  顾时蔓冷笑道:“她不曾犯什么事,只是命不好,嫁给一个断袖的天阉!”
  红杏已然呆了。
  这句话中的信息量过多,她脑子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来,愣在原地。
  她之前接受过柳姨娘的调教,知道很多高门大户后宅的肮脏事,并且也对此了如指掌,也想好应对的策略,是有把握让顾时蔓在后宅中立于不败之地的。
  可红杏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还复杂至此。
  这信王 ,可比她以前所见所闻的任何一个男主人,都要令人难以接受。
  他不仅是个天阉,他还是个断袖!
  这怎一个乱字了得?
  红杏结巴道:“姑、姑娘……这其中是否有所误会?”
  “误会?”顾时蔓心灰意冷,心中怨怼无比,“你瞧瞧我们自从进来之后,王爷有来看过咱们吗?没有!王爷压根当我们不存在!娇妻美妾,王爷一概不碰,你说他是个男人么?”
  “这……”这下,便是连红杏都不得不信了几分了。
  毕竟,这着实不太寻常。
  人家都说新婚燕尔,可这信王却过得像老夫老妻似的,对她家姑娘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想必信王对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红杏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顾时蔓哭道:“我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回家后,我拿什么脸面对姨娘呢?老夫人她也不会再为我张罗亲事,也没人要我。我、我这便去死了算了!”
  说着又要开始砸东西。
  红杏劝住她,“姑娘,你千万要镇定下来。此时,男人事小,生命事大,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啊!一旦慌了,我们可能都人头不保了!”
  “难不成,信王他还想杀我??”顾时蔓呆住。
  红杏理智的分析了一波,然后娓娓道来。
  “姑娘您想啊,如果信王只是单单断袖,他也不会让自己的血脉断了,必然也要生一个后人来继承香火。可如今他已经弱冠,身边却还没个女人,孩子也是连影子都见不着,如此可证明,姑娘说的是对的。他果真是……天阉!信王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顾时蔓喃喃道:“这不必你说我也是晓得的。”
  红杏又道:“ 若是信王是一般的男人,最多也就是个无后,人丁不兴旺也就罢了,碍不着别人。可偏偏……偏偏他是皇子啊!如今太子之位悬而未定,是皇子,就有可能继承大统。只要王爷还想,那便还有机会。可……可一个注定不能有子嗣的皇子,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太子的!”
  “你……你说得对。”顾时蔓瞬间慌了。
  她知道的。
  信王这些年虽然看着苟延残喘,可他心中仍是不甘,未必没有夺嫡的心思。
  没有子嗣,天阉,断袖,不管是哪一样,对于一个试图夺嫡的皇子来说,都是要命的!
  红杏见她冷静下来了,继续劝道:“姑娘,这些年来,虽然信王有许多不利的传言,可从来没有人传过他不举呀!说明他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的,这件事,就是信王最深的秘密!如今,姑娘窥破这秘密,信王怎么可能让姑娘好手好脚离开信王府呢?知道得越多,越是危险。让姑娘离开信王府的话,说不定也是有诈呢!”
  顾时蔓此时害怕多过愤怒,浑身冰冷。
  她喃喃道:“那他……那他既然天阉还断袖,为何要娶顾时玉?为何还让我进门,这岂不是露出马脚吗?”
  “诶。”红杏道:“姑娘。您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啊。王爷既然千方百计想隐瞒这件事,必然是要有所行动的。为了掩人耳目,王爷他要表现得像个正常男人,才不会令人起疑啊。正常男人都会做什么呢?娇妻美妾,左拥右抱。若不是姑娘您机敏,便是打死婢子,婢子都想不到,王爷他居然天阉还断袖啊!”
  顾时蔓没话说了。
  红杏说得句句在理,顾时蔓已经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完全没有想过,信王居然要杀她!这怎么可能呢?便是不喜欢她了,便是爱上了别的男人,对王爷说,她只是一块掩饰他断袖天阉的挡箭牌,但两个人之间可不是一点情谊都没有的啊!
  王爷居然要为了这样的事情灭口吗?
  虽然心中不相信,可经过分析之后,顾时蔓心中已经觉得,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她就要死了!
  不行,红杏说得对,她不能乖乖离开信王府!走了,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可留在这里,她又能怎么办呢?
  顾时蔓哭道:“红杏,红杏你救救我吧。我如今只有你一个人能靠得住了。顾时玉她与我利益一致,可她竟然想方设法帮信王隐瞒,想必也早早上了信王的贼船!我孤立无援,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不认识,我该如何是好啊红杏?”
  “王妃是指望不上了。”红杏眼睛一眯,献计道:“为今之计,只能另外寻找一个盟友了。这府中能说得上话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个。”
  红杏所说的女人,自然是奶娘。
  作者有话要说:  顾时蔓的心路历程:
  1。王爷果然最爱我!
  2。王爷要杀我,我就要死了。


第22章 
  当奶娘被邀请到芙蓉苑的时候,心下十分诧异。
  对于奶娘来说,她掌管信王府后宅事物多年,是万万不愿把掌家大权给让出去的。这一个两个新来的女人,都是来跟她争权的。
  信王妃她十分看不顺眼,这个新来的媵妾,她自然更加看不上。
  不过顾时蔓对她十分礼待,跟王妃那嚣张跋扈的样儿完全不同,奶娘虽然不屑和她交流,却对顾时蔓低头伏小十分受用,是以赏脸来坐了一坐。
  奶娘说:“你这儿的小院倒是僻静,偶尔过来喝喝茶散散心还是不错的。”
  顾时蔓干笑,几乎要笑不出来。
  她柔柔道:“哪里比得上奶娘呢?我初来乍到,还没见识过王府的风光呢,就终日只能待在这里,实在是……”
  顾时蔓还没解禁呢,一月之期未到,她是出不去的。
  奶娘眼珠一转,瞬间了然。
  在王爷跟前奶娘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顾时蔓想出去,便来求奶娘了。
  奶娘暗暗冷哼,随后道:“你和王妃是亲生姐妹,是同出一脉,按理来说感情应当很好。既然你不想待在这里,这件事又和王妃有关,何不直接去找王妃求情呢?我一个老婆子人微言轻,怕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呢。”
  一提起顾时玉,顾时蔓气得心肝都疼起来。她勉强露出笑意,苦涩道:“奶娘说的哪里的话?虽然是同出一脉,但是地位却天差地别。我一个微末的庶女,是不敢和姐姐平起平坐的。姐姐若是肯帮我,我也不会求到奶娘头上来。”
  奶娘沉吟着不说话,顾时蔓也是心中打鼓。
  奶娘是个人精,人精自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她可以帮顾时蔓求情,但不会白送她人情。
  眼珠一转,奶娘故意道:“只可惜我老婆子也不过一个老不死的,怕是帮不上姑娘的忙啦。以前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只是现在王妃来了,姑娘来了,你们以后都是王府的女主人,王府都是你们说了算,我老婆子哪敢托大呀?现在,我说的话也不顶用。王妃心思奸着呢,她掌管了管家大权,老婆子便没什么地位了。”
  顾时蔓立即哀哀道:“我一个小女子,是万万不敢奢望什么掌家大权的。而我的姐姐在闺中时,便不耐烦打理家事,想必管起来也没有奶娘顺手。这掌家的事,还是奶娘来最好不过的了。至于我么?我只不过是一心一意念着王爷,想、想同王爷多亲近亲近罢了。奶娘若是能帮我一把,我自会劝说姐姐,让她放弃。”
  见顾时蔓这么上道,奶娘一张脸瞬间笑成一朵花,连连点头。
  她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王爷面前多求几句。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王爷的心思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求了,他便是不允,你也不能怪在我的头上来。”
  “不,不敢。”顾时蔓咬咬牙,眼见胜利在望,灵光一闪,道:“我现在是脱身无门,不能离开这院子。我知道王爷每月都要去宝相寺上香求佛,也不过几日之后的事情了。届时希望奶娘能多通融通融,让我离开这院子,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和王爷一同去宝相寺,王爷是念旧情的,见着我,念着我的好,说不定便把我放了。”
  奶娘更加开心了。
  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府中多的是她的爪牙,虽然因为新来的王妃,许多小贱蹄子都不听她的话了,但她的根基还在,给顾时蔓行点方便也是成的。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互相拍起马屁来。
  气氛一片融洽和谐,顾时蔓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奶娘那高高在上的做派令人作呕,可和奶娘打交道,居然让她找回了一丝优越感和往日得心应手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奶娘比较傻吧。顾时蔓想。
  相比起信王的城府,所有人都显得心思简单,十分单纯。
  这几日,顾时蔓是想清楚了。
  虽然信王心狠手辣还不念旧情,但一个城府深不可测的人去夺嫡,总比一个头脑简单的君子夺嫡成功的几率更大些。
  既然信王如此会作戏骗人,又是如此的心机深沉,那么他夺嫡成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还留着顾时玉,说明还是需要一个女人来掩盖自己断袖天阉的事实。既然需要一个挡箭牌,那么这个人为什么非得是顾时玉而不是她自己呢?
  顾时蔓相信,她能比顾时玉做得更好,更加出色。她如果能留下来,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信王的秘密,也不会对任何说他不举。
  若是最后夺嫡成功了,等待她的,最少是个妃位吧?
  而回侯府,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可能是刀剑加身,死无葬身之地。便是侥幸存活下来,凭借她的出身,也没有任何一个议亲的男人,出身能比信王更加高贵。
  所以权衡之下,顾时蔓不仅要留下来,她还要和信王表忠心,向信王投诚。
  若是信王不接受,她也有法子让信王暂时留下她的性命。
  她手上有柳姨娘给的药。
  这药是倚翠楼助兴用的,药效极其猛烈。姨娘说了,便是八旬老汉用了,也能雄风大振,如狼似虎。
  信王即使真是天阉,也能试一试的。
  只要成功了,她就有机会生下信王的孩子,到时,手中的筹码会更大些。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现在缺的,就是和信王一个见面的机会。
  顾时蔓知道,信王每月都会上宝相寺去给故去的孝仪皇后祈福上香。以往她也是总找借口才能在那天和他相遇。
  想必此时也不会例外。
  现在,只要奶娘助一把火,剩下的便是水道渠成的事情了。
  顾时蔓越想,心中就越是火热。心情一时激荡不已,几乎已经看见后位朝着她招手了。
  心情一好,好听的话也是随口就来。
  她知道奶娘爱听说什么,便含笑道:“奶娘劳苦功高,为了王府鞠躬尽瘁,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有奶娘一出马,不管什么事情,王爷都准能答应的。”
  这话可说到奶娘的心坎上了。她笑眯眯的,心中熨帖无比。
  像她这样的人,本就是爱吹嘘资历,只不过现在的小丫头都不爱听她倚老卖老,难得顾时蔓主动送上门来,奶娘就霸着她一直说个不停。
  “不是我老婆子说假话,王爷可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奶娘道:“小时候他不懂事时,还曾叫我过我一声娘。诶,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让王爷听话的,也就非我莫属了。这信王府里,除了王爷外,我说一没人敢说二。”
  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顾时蔓暗自唾弃,面上却笑道:“奶娘说得极是。”
  这马屁刚刚拍完,奶娘却不知想起什么,面色忽然一变,神色变得十分难看。
  顾时蔓好奇道:“奶娘这是怎么了?”
  奶娘看她一眼,随后语重心长道:“我看你是个好孩子我才告诉你的。这王府里,你得罪了王爷,我还能为你说上一两句,可你要是得罪另外一个人,怕是连王爷也难救了!”
  顾时蔓一呆,本是嗤之以鼻,觉得信王府不会还有比信王地位更高的人,可想想她这一次接触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说明信王府的水比她想象的深啊!
  为了一探究竟,顾时蔓自然是好声好气和奶娘套话。
  奶娘被哄得十分舒服,三言两语也就把事情全说了。
  “那个阿琰,也就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此人你万万惹不得。”奶娘说:“我记得,他刚来王府的时候,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过十来岁的年纪,那眼神却像狼啊!不仅如此,王爷带他回来时,他浑身是血,身负重伤,估摸就是刀口舔血过日子的人!否则怎么会被人砍得血肉模糊呢?”
  “啊,这——”顾时蔓果然吓得不轻,“这也太可怕了些。”
  奶娘哼哼两声,“此人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就是杀人不眨的采花淫贼!总之就不是个好人!他那把刀,据说隔三差五就要杀一个人来祭刀呢!”
  顾时蔓吓得一个激灵,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没想到信王不仅城府深沉,还把如此变态之人收入麾下,这、这真是……骇人听闻。
  她真是有些怕了。
  “不过你别担心。”见她花容失色,奶娘自觉吹够了牛,又是高深莫测道:“阿琰虽然不近人情,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但也不会随意杀人。除非……”
  “除非怎么样?”
  “阿琰他只听王爷的话,王爷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只有王爷下令的时候,他才会拔刀。以前府中来了个不长眼的小贼,王爷便是让阿琰处理了。”
  奶娘面上出现回忆的神色,她幽幽道:“那天晚上,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那小贼凄厉求饶的声音,着实可怕!后来我让人去瞧,发现关小贼的地方,地面全是血呢!这阿琰的手段,十分歹毒!”
  顾时蔓脊背发凉,喃喃半晌居然说不出话来。
  便是她有千般手段万般心思,那也是杀人不见血,算计人的。这么直面杀人流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未免太过刺激了些。
  她可是连去厨房杀只鸡都没有过呢。
  奶娘又宽慰道:“你也别怕。我说了,他就是王爷的一条狗,十分听王爷的话。只要你别单独和他待在一块便好,便是不能避免,只要不是王爷下令让你和他单独待一块,也是全无大碍的。”
  顾时蔓听了,才勉强的点点头。
  然后……
  等到要去宝相寺那天,顾时蔓去找信王,表示要和他一块上香的时候,信王沉吟片刻,对着阿琰道:“阿琰,你去给她驾车。记住,一路上都要和她单独待在一块,不可擅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qaq久等啦。
  虽然文案挂了入V通告,但是这里还是提一下叭。
  文文已经定下在周四,也就是19号入V啦,入V当天有万字更新掉落,小可爱们请继续支持正版呀,比心心~~


第23章 
  去宝相寺上香,这是秦珏和顾时玉早就商量好的。
  名义上是上香,实际上是秦珏暗地里在宝相寺给孝仪皇后点了一盏长明灯。是以,每个月都要去瞧瞧,顺便添一些香油钱。
  要祭奠皇后的是秦珏,而顾时玉的身份,只是一个幌子,两人自然是一块去。
  出门前,两人还过就顾时蔓的行踪商讨。
  秦珏说:“以往每一次,顾时蔓都会在宝相寺里和本王相遇,这一次怕是也——”
  顾时玉便笑道:“她现在还在芙蓉苑里被禁足,只要你不把她放出来,她还能有机会么?”
  他又道:“我自是不会把她放出来。只是她说,她在宝相寺里也有一个要祭奠的故人。每个月的这个时候,都要——”
  “停停停,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顾时玉似笑非笑,“她家中老父老母建在,也不曾有什么亲戚往生。她这是为了见你,连亲人都给咒了。”
  秦珏便不说话了。
  了解得越多,越是发觉,以前顾时蔓同他说的那些话,许多都是经不起推敲的谎言。只不过碍于他男子汉的面子,也只能硬撑着,一句话也不辩解。
  他们两人都没想约顾时蔓,但是顾时蔓却自个儿来了。
  顾时玉不耐烦和他们两人打官司,怕纠缠一场后,又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不多做阻挠。鉴于顾时蔓手段繁多,且贼心不死,顾时玉只能让阿琰寸步不离的看着顾时蔓。
  如此一来,秦珏才能有机会去密室看长明灯。
  他们两人的秘密也就不会暴露。
  顾时玉觉得这个安排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当她看向顾时蔓的时候,却见她面色惨白,一副几乎晕死过去的模样。
  顾时蔓睁大眼睛,眼中迅速盈满泪珠,几乎夺眶而出。
  她心中各种念头交织着,满腔的酸涩痛苦,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王爷果真要杀她!
  竟是这么迫不及待么?她还想向王爷投诚,可是这个男人,竟是如此迫不及待要她的性命!
  顾时蔓心如死灰。
  她吸一口气,正想问信王,为何要如此铁石心肠时,就见坐在马车中的秦珏探出脑袋来,问道:“为何还不走?别耽误了时辰。”
  一见她,顾时蔓心中更是久久难以平复,掀起了惊涛骇浪。
  除了震惊和愤怒,更多还有被背叛的不甘!
  顾时玉,又是顾时玉!
  这个女人抢了她的一切!她的王爷,她挡箭牌的作用!她和王爷一同上香的机会!
  宝相寺之行,本就应该是她和王爷独处的机会。可现在,顾时玉连这个都要横插一脚么?
  不不,顾时玉现在已经上了王爷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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