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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天也是宫斗冠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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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魔幻的世界。
顾时玉看秦珏的目光十分古怪,那眼神,简直在说他是个负心汉。
想了想,顾时玉问他:“当初顾时蔓说要嫁给一个地痞无赖,你才会带她离开顾府,可对”
秦珏点头。
“侯府没有人针对她。是否可以遣返她回去了?”
秦珏皱眉道:“为何?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
“因为我没有享齐人之福的命,却要操着后院起火的心,实在□□乏术啊。”顾时玉道:“你行行好,放她走吧,就当是为了你自个儿的身体长命百岁。”
顾时蔓指不定还要继续折腾,顾时玉不想陪她唱戏了。
一提起后院起火,秦珏直觉顾时玉在嘲讽自己,沉声道:“哼,本王先考虑考虑!”
“等等等等。”
“又如何?”秦珏耐着性子。
“顾时蔓你都愿意谴走,那我……你是不是也该给一封休书?”
见他面露不悦之色,顾时玉急道:“你、你都说你命不久矣,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守活寡呀?”
一心只想说服他的顾时玉没注意到她已是口不择言,恶语伤人。
秦珏的面色飞快沉下。
半晌后,自嘲一笑,“你也嫌弃本王,要休弃本王么?”
谁敢嫌弃他啊?
顾时玉还没解释,秦珏便怒极拂袖,转身离开。
脚步踉跄,似落荒而逃。
第19章
秦珏和顾时玉冷战了。
自两人一别后,秦珏便一直在闹别扭。两人虽是同处一个屋檐下,可谓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秦珏就是能准确避开顾时玉。
顾时玉休书一时半会讨要不到,便也只得打别的主意。
她打算自己临摹信王的字迹,自己给自己写一封休书。可秦珏写得一手好字,她只试了一天便放弃。
就这么冷战了几天,顾时玉坐不住,主动去锦园。
可她刚到门口,秦珏一看见她,“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顾时玉吃了个闭门羹,怒而拍门,“开门!你什么意思!”
“本王——妃与你没什么好谈的!”秦珏冷声道。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顾时玉大声喊道:“我是来找小麻雀的!”
“……休想让我开门!”他的怒气似乎更盛几分,“这儿是我的地盘,我不让你来,你便不能来!”
小麻雀立马站出来,大声道:“王爷,我对我家姑娘忠心耿耿,不管王爷打什么主意,都不会成功的!”
秦珏满意不少,终于觉得这婢女不是只会气人的了。正想夸她几句,小麻雀又道:“王爷,从今往后,信王府就都是我家姑娘的地盘了!她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快走吧!”
顾时玉无可奈何,转身便走。
等她走后,秦珏才纠正道:“这儿是信王府,是信王的地盘。”
“以前是信王的地盘,姑娘来了,那就是姑娘的地盘。”
“荒唐!”秦珏感觉被爬到头上来作威作福,顿觉大事不妙,“岂有此理!难不成嫁到信王府了,就是这般不安好心?简直骇人听闻!胆大包天!图谋不轨!居心不良!”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小麻雀道:“我们本就是奔着守寡来的呀。”
守寡守寡。
哼,这个居心不良的女人,果真不安好心!
秦珏气得面色铁青。
小麻雀又道:“不过现在好啦,夫人说信王是个不错的夫婿,会疼人,只要信王不死,还是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放心,”秦珏冷笑,“本王——妃一时半会儿死不掉!”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秦珏感觉自己承受怒火的能力提高许多。这主仆一再刷新他的认知,即便日后换回去,他也能平静无波的面对其他事,不会一动怒就气晕过去了。
这倒是好事。
秦珏面色稍缓,找出她们一点点的可取之处。
“是呀。”小麻雀道:“除了第一天王爷被气晕过去着实吓人外,这些天王爷气色都不错呢,一定是姑娘的功劳!”
还……真是。
秦珏沉默,算是默认了。
互换身体后,信王的身体好像变得健康了……点。
小麻雀又道:“既然信王不死,那姑娘你也要争取啦。从今天开始,这儿就是姑娘的地盘!不然日后有其他女人进来鸠占鹊巢该如何是好?姑娘必须得告诉她们——这儿,信王府,是姑娘您的地盘!姑娘说了算!”
秦珏古怪看她一眼,很想告诉她这儿不会有别的女人,但想想还是罢了,只道:“鸠占鹊巢,鸠占鹊巢,除了这个你就不会用别的成语么?”
“是呀,婢子没姑娘你有文化嘛。”
呵,还承认得这么干脆。
秦珏道:“你平时该多读点书,多积累。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我的母——多读书,明事理。也不至于这么无法无天,无知无畏。”
“不用啊,跟着姑娘就能学好多啦。”
“我不曾教过你什么。”
“没有啊,我跟着姑娘就能自学成材啦,姑娘最近好喜欢说成语啊。”
秦珏脸一黑,“果真是不知所谓!头脑简单!”
“你看,又来又来。”小麻雀开心道:“婢子又学了个成语——柳姨娘真是不知所谓!头脑简单!”
“……”秦珏没话说了。
他转身便走,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
小麻雀在身后问他:“姑娘,我们要不要告诉府里的人,让他们知道这儿是您的地盘啊?”
对于这件事情,小麻雀异常执着,因为这是顾夫人叮嘱过的。
顾夫人说,必须得把信王府掌控住,才能不吃亏。男人要,信王府也要。
信王和地盘,都是她家姑娘的。
秦珏实在不想和她多说,便冷言道:“随意。”
小麻雀听了欢呼一声,然后出门去。
秦珏也没理会。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小麻雀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她让人立了一块石碑,上书:东伯侯府的地盘。
还这么大咧咧的立在锦园入口处,可谓十分嚣张。
秦珏眉头隐隐跳动,又是抚了抚胸口,才勉强心平气和的问:“你——这是作甚?”
“宣示主权呀。”小麻雀说:“这是让人连夜赶出来的呢。”
“这儿不是东伯侯府!”
“这儿是姑娘您的地盘呀。”
“不是!”
“是的呀。”小麻雀道:“不信姑娘去问问王爷,王爷也是答应了的。王爷还问婢子要不要多雕一朵花。但婢子觉得太花里胡哨,不够霸气,就没雕。”
“……”
这两人是要把信王府翻了天吗!东伯侯府的地盘,真是好大的口气!
秦珏冷脸道:“赶紧把这碑去掉。便是锦园我说了算,整个信王府也不是我的地盘。还是尽早撤去,免得让外人瞧见了,贻笑大方。”
小麻雀十分可惜,不过她是个听话的好婢女。主子都这么说了,也只得点点头。
于是等第二天……
在锦园之外,就多了一块石碑。
上书:信王府的地盘。
昨天那块并没有撤去!
现在两块石碑遥遥相对,泾渭分明,把信王府一分为二。
秦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冷着脸问:“小麻雀!你到底怎么办事的?!”
小麻雀委屈道:“姑娘自个儿说了,锦园您说了算啊。”
“……外面那个!”
“哦哦。婢子去找王爷,让人把石碑砸了。但王爷说,姑娘开心就好,所以又连夜让人雕了一块呢。”小麻雀道:“王爷是天底下最好的姑爷!”
“不,她不是。”秦珏冷脸道:“立马,把这两块玩意砸了!!”
“不行的呀。”小麻雀挠头,又笑道:“王爷让人来看着呢,婢子也打不过他。今早想和他套套近乎,给他一块糕点,他都没要。”
秦珏察觉不妙,立马出门一瞧,就瞧见他的阿琰!那个铁血无情!武艺高强!不假辞色!十分高冷的护卫!此时正面无表情的抱着他的绣春刀,在守一块石碑!
还蹲在上面!
背影看着十分可怜!
他的贴身护卫,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活!这简直屈才!顾时玉居然让阿琰来守这块破石碑!
秦珏快气死了。
他拎着一个小马扎就出去,打算狠狠的砸一通。可一走近石碑,阿琰一个冷淡的眼神递过来,还有意无意的扬了一把手中的绣春刀。秦珏就……默默的退回来。
小麻雀见他如此,便劝解道:“姑娘怎么变得如此谦逊呢?王爷都点头了的,不算鸠占鹊巢。”
“你这不叫鸠占鹊巢!”秦珏狠狠瞪她,“你这叫占山为王!
小麻雀“诶呀”了一声,好学道:“这又是什么成语啊?”
“……”秦珏一点也不想搭理她。
怕她学了落草为寇后,更是嚣张得没边。不,现在就十分了不得了!还有顾时玉那个女人!
他得想法子整治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秦珏冷脸道:“你家姑娘,最怕什么?”
问的小麻雀。
小麻雀道:“姑娘什么也不怕!”
这话没法谈了。
秦珏沉默又沉默。
他想了许久,终于意识到,顾时玉是在同他生气。
因为生气,所以才会如此。
生气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不过秦珏自认为是个大丈夫,所以他不打算和顾时玉计较。不仅不计较,他还打算哄好她,两人继续和平共处。
于是,秦珏又问小麻雀:“你家姑娘最喜欢什么?”
“喜欢的可多啦。”小麻雀掰着手指头数道:“好吃的,桃花酥啦,芙蓉酥啦。好玩的,毽子啦,秋千啦。不过要说最喜欢的,还数其他。”
小麻雀神秘兮兮,秦珏便问道:“喜欢什么?”
“美男呀!”
“……不要脸!”
“姑娘怎么能骂自己?”小麻雀不赞同道:“一个还不够呢。夫人说,姑娘把王爷熬死,就给姑娘养一屋子漂漂亮亮的美少年!”
“厚颜无耻!”秦珏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个遍,随后才冷静下来。
他打算要和顾时玉把话说清楚。
秦珏出门去找顾时玉去。
但这一次,轮到秦珏吃了个闭门羹,因为顾时玉压根不见他。
秦珏等啊等,又等了两天,没等来顾时玉态度软化的迹象,倒是等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顾时玉居然在芙蓉苑过夜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过了一夜!
好哇!把他晾在这儿,她自个儿倒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顾时玉是打算拿他的身子做去什么无耻下流不要脸的事前吗??
秦珏面色黑如锅底,终于沉不住气了。
顾时玉蹲不到,他决定,要去找顾时蔓当面对质。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天有事,更晚啦
第20章
秦珏赶到的时候,顾时蔓刚起榻不久。
她精神不济,形容不佳,眼眶底下更是青黑一片。
这模样,一瞧就能令人想入非非。
秦珏本是个不容易多想的人,奈何这一次,他是抱着捉奸的心思来的,是以难免多想了那么一些。
秦珏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觉得他的脑袋上绿成草原。
他是个实在的人,不耐烦去猜她们两人昨夜度过什么样的时光,这情形只是稍微想想,便是他此时身体健康能跑能跑能跳,也几乎要气晕过去。
秦珏直接了当问:“昨夜,她在你这儿干了什么?”
干什么?顾时蔓也很想知道。
她死死的抓着梳子,略微恼怒的把梳了一半的发髻给拆下,心情十分暴躁。
昨夜,信王确实是来芙蓉苑了,只不过是顾时蔓以死相逼把信王给逼来的。
一开始,顾时蔓称病,想要争宠,但是信王没理会。后来,她又一哭二闹,想让信王给她解禁,但信王还是没有理会。
红杏说,女人就得对自己狠一些。柳姨娘在侯府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侯爷的。略施手段,闹腾一些,只要有分寸,不仅不会使人厌烦,还能让人心疼。
顾时蔓一狠下心来,开始上吊了。
这一上吊,还真把王爷给吊来了。只不过,王爷只是略微看她一眼,见伤得不重后,便要走。顾时蔓自然是不让的,好不容易见着王爷一面,自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相思之情。
王爷感动没感动顾时蔓不知道,反正她是真委屈。
哭着哭着,奶娘来禀报说,王妃又去堵王爷的门了,是否要赶走。
王爷一听,顿时冷笑道:“让他堵,我今夜就在这儿歇下了!”
顾时蔓听了,两眼放光。
王爷果然还是爱着她的!
为了她,甚至不惜和顾时玉闹掰也要留下来!
顾时蔓士气大盛,觉得她之前所受到的苦都是值得的。既然王爷要在她的芙蓉苑歇下来,那么想必就是要发生一些事情的了。
夫妻哪有不圆房的呢?之前她面皮薄,不好意思主动提起来,如今王爷都主动留下来了,焉有不圆房之礼?
于是顾时蔓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来,打算和王爷成其好事。
哪想……哪想王爷是个不解风情的。
王爷霸了她的床,躺得倒是舒坦,却对她说:“听你平日总是把本王的母后挂在口上,可见你心中是念着她的,是个孝顺的孩子。”
顾时蔓不知此时提起长辈来做什么,却也只能笑着点头道:“这是自然。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虽然从未见过,但想必是个异常优秀的女子,妾身对皇后娘娘,早已心驰神往。”
“近日来,本王总是梦见母后托梦,说她甚是寂寞,在地府难安。难得你是个孝顺的,那么便为她抄写经书吧。”
“现、现在抄?”
“自然。”顾时玉瞥她,“多耽搁一晚,本王就一晚睡不好。一想到她老人家正在受苦,我还睡什么觉呢?难不成,你是不愿为本王分忧?”
“自……自然是愿的。”顾时蔓快笑不出来了。
于是昨夜,顾时蔓抄了一夜的经书。
不仅如此,在后半夜顾时蔓已经是困得两眼发黑,想要上床睡觉,王爷却不许,说她没有诚意。后来,顾时蔓就头悬梁锥刺股了。
这么折腾了一夜,今早上起来,气色能好才怪。
不仅气色不好,头皮还隐隐发痛,简直痛不欲生。
自从今早王爷走了之后,来这儿的人一波接着一波,都是估摸着她承宠,然后过来探探风的。
外人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没关系,只要他们这么认为便好。顾时蔓深谙这些人的心理,更知道要在王府中站稳脚跟到底该怎么做。
她眼珠一转,笑道:“姐姐可真爱说笑,王爷在这儿待了一夜,还能干什么呢?难不成……姐姐想我复述一遍?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了。”
该、该做的事情?
此话一出,对秦珏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面色顿时煞白,怒道:“她、她果真……那样了?”
禽兽!不要脸!
那是他的身体!!!
秦珏已经出离了愤怒。
顾时蔓含羞带怯,柔声道:“姐姐何必这么大的反应?这不是水道渠成的事情么?”
秦珏深呼吸,再深呼吸,已经愤怒到失声。
他已不知道,此时此刻,心中被绿的愤怒更多一些,还是被羞辱的愤怒更多一些。一张脸霎时精彩,诡秘莫辩。
而顾时蔓自觉打了胜仗,终于扬眉吐气一番,不想和他继续撕出,便小小打了个呵欠,困得不行。
她下了逐客令:“姐姐也是圆过房的人,该知道王爷的功夫实在厉害。我被折腾了一夜,此时实在乏了,就不多留你,红杏,送客。”
顾时蔓要送客,秦珏却不愿走。
他眉头一皱,“她还会功夫?”
顾时蔓面色一僵,咬牙切齿道:“自然是床上功夫!王爷可疼爱我呢!”
“污言秽语!不成体统!”秦珏怒视顾时蔓,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虎狼之词竟然从她口中说出来。
骂完了,秦珏眉头又是一皱,神色变得十分古怪。
思虑片刻后,他低声道:“未必。”
顾时玉第一次做男人,不可能的!
“未、未必什么?”顾时蔓有点慌张,怕露馅了。
秦珏意味深长道:“她不是那种能折腾的人。”
“什、什么?”顾时蔓心中咯噔一下,转念一想,不知想到什么,瞬间白了一张脸。
不是能折腾……王爷向来体弱,确实不像能折腾的。可就是不能折腾,那也……那也过于冷淡了吧?王爷那根本就是不为所动!她昨夜可是差点把衣服全脱了,半遮半掩,风情无限啊!难不成、难不成他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根本不行?!
是了是了。
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否则面对她,不可能有男人能当得了柳下惠的!
正是因为不行,又不想暴露,所以才编造了那样的借口,不和她同床共枕的么?
姨娘说过,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一般便是真不行的,面对玉体横陈的美人,也要逞能一番,实在不行了才会偃旗息鼓。可昨夜王爷……压根就没打算逞过能。这也不行得太彻底了!
顾时蔓被这个十分大胆,但是却十分靠谱还很合情合理的猜测吓呆了。
她哆嗦道:“那、那是姐姐你不懂……不懂……”
顾时蔓慌得不行,已经方寸大乱。
她的良人,如果真的不举,那她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呢?她嫁给信王可不是为了守活寡的!
顾时蔓失魂落魄,身子如坠冰窟,神色恍惚。
秦珏则是更古怪了,明明方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变了脸?
不过他也没继续追究这个问题,而是一本正经解释道:“本王——妃自然知道。”
他说:“有些事情,本就是生来注定的,便是一时逆天而行,强求来的,也终究不是自己的。在某些事情上,注定是弱于人——弱于别的男人。”
弱于别的男人?就连她都这么认为?!!
顾时蔓更加惊恐。
她无措抬头,竟然慌得哭了。
顾时蔓抹了一把泪珠,心中无限委屈,“姐姐,难不成姐姐你……你知道王爷的秘密?昨夜发生的事情,姐姐你是否心中有数了?”
想了想,秦珏微微颔首。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顾时玉那女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她向来都是这么无法无天。如今想尝一尝做男人的滋味,也未必不可能。
秦珏暗暗攥紧了拳头,打算一定要好好和她算账!
秦珏怒气冲冲要走,顾时蔓却不让了。
她跌坐在地上,身体似乎失去所有的力气。死死的抱着秦珏的腿不让他离开。
“放开!”秦珏摆出迫不及待的架势,“你这是作甚?我还等着去找她对峙!”
顾时蔓涕泪横流,一咬牙,豁出去了。
她哭道:“姐姐,我知道之前是我不懂事,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这件事,关于我们姐妹两的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如今我只求姐姐一句真话,还请姐姐不要欺瞒于我!”
“你先起开!”秦珏蹬脚,没能把她给蹬开。
顾时蔓死活不让他走,继续死缠着问:“今日姐姐不告诉我真相,我死也不会让你走的!”
秦珏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叹气道:“你问,只要我知道,必然言无不尽。”
她哭得这么伤心,必然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顾时蔓深吸一口气,哭了又哭,终于鼓起勇气,面对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一字一句问:“我想知道——
王爷是不是真的不举!”
“……”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更啦
第21章
沉默,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他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面上表情更是难看得找不到形容词。
心头百般念头交织,最终只化为一声压抑的怒吼:“那个女——王爷昨夜跟你说了什么?!”
除了顾时玉小肚鸡肠故意诋毁他的名誉,秦珏实在想不出顾时蔓会有此一问的理由。
一定是这样的!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正是因为王爷什么都不曾说,我才奇怪。”顾时蔓信誓旦旦道:“这种事情,本就应该烂在心里不能宣之于口的!若不是不举,王爷怎会不碰我?”
“……”秦珏一时哑然失声。
心里除了愤怒居然还微妙多了几分轻快。
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顾时玉还是有底线的。
秦珏为他刚才的推测感到愧疚。
愧疚归愧疚,但是捍卫自己的名誉还是要的。
秦珏想了想,便解释道:“其实……她不碰你,可能不是因为、不是因为不举,而是因为……她把你当妹妹。这其中感情必定不同,自然也不会轻待你。”
“呸!”顾时蔓又眯了眯眼,面上带着一丝恨意,“谁要当王爷的妹妹?我是王爷的女人,有本事,他就来睡我啊!”
“……”
“他不睡我,说明他没本事!”顾时蔓咬牙道:“他不是个真男人!”
“他是!”
“是男人,就不可能对美色不为所动!他一动不动,甚至目不斜视,他还有可能是个天阉!”
“……”秦珏已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现在一介女儿身,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另一个女人解释他是个真男人。
秦珏只好硬着头皮道:“王爷虽然没有过女人,但是他是个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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