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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_简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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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红着眼眶求饶。
  好歹是有点用的,至少只折腾了半夜,没有折腾一夜。晏姝安慰自己道。
  霍振北等人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才把人搂进怀里跟她说道,“不管我去那里你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晏姝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她现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只是撑着眼皮,下意识的点头,嘴里也是下意识的问道,“去哪里呀。”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有些偏远的地方吧。”霍振北看着晏姝,眼神间也难得流出了一丝茫然。
  他们家除了有公主这一层关系之外,在朝中几乎是没有什么根基的,虽说大概都想往京城挤,但地方的人也基本都和京里的人有些或多或少的关系,所以不管是他主动请缨还是兄长帮他走动,去到的地方肯定不会是富裕的地方。
  也许是偏远一些的地方,也许是穷苦一些的地方,也许是又偏远又穷苦的地方。
  他以前基本是什么苦地方都去过了,也有些经验,因此并不是很害怕,只是怀中这个女人,虽说她也自小没过过什么富裕日子,但是好歹是在京城长大,他有些担心她会受不了。
  可是受不了又怎样呢,他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想到这里,他眼中的茫然已经褪干净了,他起身亲了亲晏姝,说道,“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阿姝是要一直跟着我的。”
  怀里的人发出轻轻的附和的声音,霍振北低头一看,却是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那句附和大概也只是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他突然就笑了笑,伸出手,一点一点抚摸着晏姝的脸,轻声说道,“我的阿姝还真是乖巧呢。”
  这样乖巧的女孩就是应该困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霍振北把人往怀里搂着紧了几分,满意的睡了。
  晏姝做梦梦到她变成了一只螃蟹,被五花大绑的扔进了锅里,水一点点变热,她又热又挣扎不了,绝望极了,而一抬头,发现那个煮螃蟹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下子就吓醒了。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晏姝还以为还是半夜,可随即她就发现了,根本就不是天没黑,而是自己整张脸都被压在霍振北胸口,半点不透光,晏姝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这样居然没被闷死。
  随后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了,她的头上放着公子的下巴,背后放着公子的胳膊,腿上放着公子的腿。
  霍振北原本就比晏姝要高不少,这一年更是跟疯了似的狂长,晏姝被他这样圈在怀里,就跟一个小夹心似的。
  而且霍振北全身都散发出热气,晏姝想着难怪自己做梦感觉要熟了,她现在也觉得自己要熟了。
  晏姝小心的把自己的头从对方怀里移出来,刚想透口气,就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问道,“醒了?”
  “嗯,是不是我弄醒你了。”晏姝有几分愧疚,可在听到对方说完没有,但姿势仍是一点都没变之后,她就忍不住在心里说道,“既然没有你倒是把我放开啊。虽然这样很亲密,她也没有很抗拒,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能动了,感觉要废了啊,她想检查一下自己废没废。”
  可是霍振北不仅一副完全不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问题的样子,还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继续用那种刚起床带着几分哑的声音问道,“晚上睡觉冷不冷。”
  “不……不冷。”晏姝刚被拯救出来的头,又一次被埋胸,她答得有些艰难,不仅不冷,她还差点梦见自己被煮熟。
  不过这么一来,她以为霍振北这样抱着她睡觉是怕她冷,心里还有些甜蜜,不过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这份甜蜜就变成了折磨,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什么是怕她冷,那绝对是她自己想多了。


第33章 在意
  当然; 晏姝现在还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有了公子是怕她冷的这个认知后,就算常常做这种蒸螃蟹的梦也有几分甘之如饴的感觉,只是心里暗暗的把螃蟹这种东西划出他们的餐桌范围而已。
  而随着晏姝在梦里被煮熟的速度越来越快,春闱的成绩也终于出来了。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小事; 有一次霍振北出门的时候,竟然遇到公主和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有说有笑,似乎还有几分亲昵的感觉。
  那个男人的相貌好的有些过了头; 让霍振北几乎要觉得这是公主新养的小倌了; 可随即他便否认了这种猜测,公主对那人的态度,还有那人的表现说明并非如此。
  这件事兄长知道吗?
  还是这件事是兄长……
  自从上次兄长说了那话之后,他就一直在等着兄长会做什么,可兄长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做; 那么这个人……
  霍振北不太确定; 毕竟他曾和兄长说过替代的话,不过若真的是兄长做的,那就证明兄长是真的下决心了,就算不是兄长做的,这件事也能帮兄长下决心。
  因此霍振北并没有管这件事; 只是让人偷偷留意着兄长那边的动静,而他自己则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春闱的成绩依然是贴在那里,而霍振北的名字也赫然在榜,在中间偏前一些的位置; 既不坏,也不打眼,剩下的便是殿试定一下名次了。
  霍振北对殿试并不是十分担心,由于他年纪的原因,殿试他并不想太打眼,给皇上留个印象就行了,何况他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和皇上说过什么,所以一切还是以稳妥为主。
  一甲前三是不想了,可以进二甲,二甲一般都是外调或下放的,霍振北早就在心里打算好了。
  这也不是霍振北对自己有着盲目的自信,毕竟曾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乡试,会试的时候不敢说,但是殿试的时候如何更讨巧,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因此毫不意外的,状元、榜眼、探花,他一个没中,而是得了个传胪的名次,二甲第一,对于一个刚刚十七岁的男子来说,也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皇上甚至也有几分要留他在翰林任编修的意思。
  翰林编修,虽然职位不高,薪俸也不多,却是天子近臣,几乎是大部分科举之人的目标,然而,霍振北却知道皇帝对怀阳公主的态度,若是真的公主一时看他不顺眼,跟皇帝说了什么,他怕是就一辈子是个编修了。
  所以霍振北只是装作有些惶恐的样子表示自己没想到会受到如此恩泽,原本以为考中进士之后能做个地方父母官已是极大的圣泽了。
  皇帝看人比较看重气度,霍振北这副担不起事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喜,因此大手一挥,霍振北就成了一个地方父母官,三月之内到任。
  众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甚至有些人幸灾乐祸的觉得幸亏有这么个傻子,让他们多了一分入翰林院的机会。
  霍振北面上是一派后悔又害怕的神情,心里却是无动于衷,还在默默的想着皇帝让他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怎么样。
  郢洲澧县应该不是个特别偏远的地方。
  霍振北曾去过郢洲,印象中那个地方不算是什么穷乡僻壤,甚至比起大部分地方还有几分富庶的感觉,只是不知这澧县是在哪里。
  而霍振南则是根本想不到还没等他安排,皇上就在大殿之上安排了弟弟的去处。
  很快他便把澧县的情况查清楚告诉了霍振北。
  澧县说是一个县,其实大部分都是被当地苗寨的祭司管着,朝廷派过去的县令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既无实权也无人手。
  “我听说,是因为上一任县令突然暴死,那边急需要人顶上,所以才会直接当堂点人的。”霍振南几乎是有些焦灼了。
  地方偏些或是穷些,去了那里也就是多吃些苦头而已,可是像这种外族聚集的地方,却是一不小心就有危险的,霍振南想再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帮霍振北换一个地方。
  霍振北却是直接说道,“兄长,没事的,何况这是皇上金口玉批的,怎么能更改呢。”
  兄长做驸马这几年实际上并没有怎么去积累自己的人脉,所以,这件事若是有万分之一更改的可能的话,只能是从公主入手,而这是霍振北就算被苗寨的人弄死也不愿意看到的。
  他说完见兄长脸上还是难掩担忧,便说道,“我曾在书中看过这些地方的一些奇闻轶事,正是对这些地方很感兴趣呢,而且兄长应该了解我,我不会轻易和他们发生冲突的,所以去澧县和去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霍振南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但他也看出了弟弟对此事的态度,终究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啊,他长叹一口气,叮嘱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你自己去了那里一定要多注意安全,你还小,有些政绩之类的东西,不必太过在意,保证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霍振北自然是点头答应的。
  霍振南见状,又想了一下,有些迟疑的问道,“你……府里的人你要带过去吗?”
  他说的这个府里自然不是指公主府,所以这个所谓的府里人也就只可能是晏姝了。
  私心里他是希望弟弟身边能有个体贴的人照顾的,但是又觉得这路途遥远的,加上去到那里可能还不得安稳,他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有些过分了。
  霍振北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点了头道,“她自然是要跟着我的。”
  霍振南原本还怕弟弟心软,此时见他这样也就不担心了,只是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可跟人家说过了,她愿意陪你吃这样的苦吗?”
  “自然是愿意的。”霍振北答道。但心里想的却是愿不愿意这个是由不得她的。
  而且霍振北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现在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愿意跟他走的。
  不过等兄长离开后,他还是貌似征求意见般的问了晏姝的想法。
  意料之中的,晏姝没有拒绝,她甚至连去哪都没问就直接表示霍振北去哪她就去哪儿。
  直到后面要准备出行的东西了,她才想起来问是要去哪里。
  京城和郢洲的气候差得不算太多,因此衣物什么的按着京城这边的准备就可以了。
  只是地方可能会有些特殊的地理环境或者习惯什么的,这些却是需要注意的,因此到快要出行的时候,晏姝对于澧县那边的了解几乎快要赶上霍振北这个即将到任的父母官了。
  霍振北看着晏姝跟个屯粮的小松鼠似的每隔几天就要往他们出行的包袱里塞点东西,有时是衣服,有时是药草,有时又是别的什么,眼见着包袱越来越多,他终于忍不住说道,“这些都可以到了那边再置办,这么多带着也不方便。”
  晏姝又往包袱里塞了几包药材,才说道,“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些,何况我听说那边蛇虫鼠蚁什么的比较多,多带些总是好的,再说这一路走过去也要大半个月,有些东西准备着说不定路上也有用呢。”
  何况,晏姝还从一些杂书里看到苗人善蛊,一想到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放进了一条小虫子,晏姝便觉得就算把整个药材铺搬来也不嫌多的。
  再说,再说……
  晏姝偷偷看了霍振北一眼。
  再说她还看到书上说苗女会给看中的男人下蛊,让那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晏姝觉得公子这么优秀,她还是做好防范比较好。
  霍振北看得大多是正史还有一些地理图志上的记载,自然是不知道晏姝脑中居然还想了这么多东西,看晏姝偷偷的看自己,还以为她是怕自己会生气,他只能带着几分无奈道,“好吧,你想带什么就带什么,只是我们到时候应该就一辆马车,你东西注意能放得下就行了。”
  晏姝看看自己已经准备好的包袱,也就那么五六个,一辆马车肯定是放的下的,她用力点头道,“放得下的。”
  因为并不带大件的东西,包袱里最多的还是衣服和药材,所以霍振北说过一次之后,见晏姝似乎也有所控制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在出发前一天,他还是解释般的和晏姝说道,“按我朝律例,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到地方任职才能携带家眷,所以在身份上可能要委屈你了。”
  这也是当时霍振北只给了她一套凤冠霞帔,却没有真正和她成婚的考量之一,他是必然要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的,可是两人若真的成了夫妻,他便不能带她走了。
  晏姝对这些并不是很懂,何况现在公子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对她来说,是什么身份并没有什么差别,因此她半点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的。”
  她以为她这样说完,霍振北应该就能放下心了,岂料她说完却看见对方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了。
  霍振北见了晏姝对名分这样半点不在意的模样,确实是有些不高兴了,这让他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答应跟着他就是为了报恩而已,或许换个人她也会这样。
  他皱着眉问道,“你就这样不在意吗?”
  一脸懵的晏姝,“……”
  她该在意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她不在意会比较好吗?
  霍振北也不解释,直接黑着脸走了。
  留下晏姝在原地更加茫然了。
  算了,公子的心思她向来是琢磨不透的,虽然她比他大了三岁,但晏姝有时候觉得公子有种比她大了三十岁的感觉,所以她还是继续收拾包袱吧。


第34章 救人
  第二日一早; 晏姝便和霍振北坐着一辆马车陪他往郢洲而去。
  官员到地方上任; 真正需要带的也就是官印、任职文书和官服而已,加上霍振北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县令,还是个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的七品小县令,因此; 说是去地方赴任,在外人看来倒还没有一般人家回乡探个亲场面大。
  不过大部分像霍振北这样刚考中进士的人到地方赴任也不敢弄什么太大的场面,一来; 是要给皇帝留下个好印象; 二来也是出于安全考量。
  这要是弄得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不是明摆着告诉路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这个人人傻钱多,赶紧来捞一笔吗?
  不过即使他们一路都很低调,路上却还是出了点事; 倒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场意外而已。
  彼时晏姝和霍振北已经在路上行了小半个月了,基本已经到了郢洲境内,只是离要赴任的澧县还有一段距离而已。
  那日天色昏沉,眼见着不久之后就要下雨,刚好他们离驿站也不算很远了; 因此霍振北便让车夫把车赶快一些,赶在下雨之前到达驿站,岂料这一快就出了事。
  霍振北和晏姝被车夫的匆忙勒马都弄得有些措不及防,双双倒在了马车里; 只是还没等霍振北发问,那车夫便赶紧请罪道,“少爷,少夫人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有意的,只是路上躺了个人。”
  “躺了个人?”霍振北说着便要去看一下什么情况。
  晏姝听车夫这么说下意识的也意味是车夫撞到人了,也跟着赶紧去看情况,还有些担心的问道,“人没事吧?”
  车夫一听,就知道这是误会了,他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撞的,我都没碰到他,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此时晏姝和霍振北都已经看见地上躺着那少年的情况了,少年一身脏污,却没有什么血迹,也没有被马蹄踩过的痕迹,看起来车夫并没有说谎。
  霍振北皱了皱眉头,对车夫道,“给他些日子,然后绕过去继续走。”
  他并非什么心善之人,也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习惯,对于这样一个素不相识却又莫名其妙出现在路上的人,他更多的还是戒备。
  倒是晏姝看着那个少年有几分不忍心,但也知道这样身份不明的人在公子没同意之前救了可能会有麻烦,因此也没有提出要救人,只是掏出了一些碎银让车夫给那个少年。
  车夫听了吩咐,知道没怪自己后便赶紧下车,走到了那个少年身边。
  他看少年昏迷着,怕给了他银子也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抢走,便推了推他,试图把人叫醒,“醒醒,醒醒,你这睡在路中间多危险啊。”
  少年睁开了有些虚弱的眼睛,也不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就赶紧拉住了他的袖子道,“救救……救救我爹。”
  这这么还有一个,车夫瞪大了眼睛,左右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见别人,他直接把银子塞到少年手中道,“我们还要赶路呢,这些银子你拿着,要救谁你自己救吧。”
  但是少年并不接钱,只是依旧固执的拉着他的袖子道,“救救我爹。”
  晏姝一直都看着这边,此时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有几分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车夫为难道,“这个小子不肯要钱,还一直拉着我,让我救他爹,这附近除他之外我也没看见别人了啊,哪里有什么爹。”
  “爹”这个字眼仿佛一下子就落进了晏姝的心里,她看着眼前这个最多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时在得知父亲重病后苦苦哀求大夫的自己,她抿紧了唇,神色间有几分挣扎。
  此时她却突然听到霍振北说道,“把人带过来,问清楚怎么回事。”
  晏姝有些惊喜的看着霍振北,霍振北却从头到尾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仿佛这只是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决定。
  那少年倒也十分坚强,他仿佛感知到了被救的希望,就在车夫犹豫着要怎么把人带过去的时候,他竟然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因此车夫便扶着那个少年到了马车旁。
  “怎么回事?”霍振北问道。
  少年头发披散着,整张脸也几乎都被头发挡住了,他一直低着头,听完霍振北的问话后也没有立即回答。
  晏姝以为他是被霍振北这有些冷硬的态度吓到了,因此便在一边安慰道,“没关系,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你说一下你的情况,有能帮忙的我们会尽量帮忙的。”
  少年匆匆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在晏姝他们还没看清他的长相的时候又迅速低下了头道,“破庙,我爹在,生病,救救他。”
  少年似乎不太会说话,一字一句都说得十分用力,又很艰难的样子,车夫下意识的就嘀咕了一句,“原来是个傻子。”
  那个少年倒也不反驳,只是说完之后一直重复,“救救他,救救他。”
  晏姝其实也有几分怀疑这少年大概是脑子有些缺陷,但是看他这样子也不像胡编乱造,因为她继续温声问道,“你不要急,慢慢说,你爹在哪儿呢?”
  那少年用手指了个方向。
  霍振北看了一眼,觉得凭这个少年这个样子能跑到这里来,他说的地方应该也不远,因此他便对车夫吩咐道,“把人带上车,去那个方向看一看。”
  那少年上了车之后倒是很自觉的就和车夫坐在了一起没有上马车,他这种行为又让人觉得他似乎并不傻,只是他在坐上马车之后便缩在一边,一直不开口了,也让人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几个人一路无言的顺着少年说的方向走去,不过一会儿便看见了一个破败的小庙,说是破庙都觉得抬举,那地方感觉已经连屋顶的瓦都没有剩几块了。
  车夫问道,“是这里吗?”
  少年点点头。
  车夫便对着车里说道,“少爷,少夫人到了。”
  霍振北道,“你随他去看看情况。”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小心些。”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谁也不知道这少年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车夫答应了一声,便随着少年进了那座破庙,晏姝也有些想跟过去看看但被拦住了。
  霍振北道,“就在这里等着。”
  晏姝只能点头,但却一直张望着外面。
  很快,车夫便从破庙里出来了,他上前禀报道,“那个小子没有说谎,里面确实躺了一个四十左右的人,看样子病的不清,都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霍振北此时才下车往破庙中走去,打算去看看情况。
  那个少年就坐在那个中年人的身边,手紧紧抓着他的,听见脚步声便迅速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去,对着霍振北继续重复道,“救救他,救救他……”
  刚才少年抬头的一瞬间,霍振北仿佛看到了那少年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那一眼实在是太快了,他低头看向被少年握着手的人,有些怀疑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但心里却还是保持着警惕。
  他看了看少年父亲的情况,虽然不懂医也知道他病的很严重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救,何况刚才的那匆匆一瞥,霍振北有些犹豫。
  他对救人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只是刚才看到那个女人的表情,便也猜到了她想起了什么,一时冲动便说了那句话,此时却是又不想管他了。
  只是他刚想到这里便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只听她问道,“怎么样?严重吗?严重的话我们赶紧去驿站,让驿呈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霍振北回过身,果然看见那个女人已经跟过来了,他冷了脸道,“不是让你待在马车里吗?”
  晏姝低下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道,“我……我就是有些不放心。”
  她说着迅速往里面瞥了一眼,也没看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便主动认错道,“我现在就回去。”
  说着她便转了身,只是便往马车方向走,还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这边。
  霍振北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的褶皱,背过了身顺着那女人的背影走去,又对身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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