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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_简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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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毫无心机的点了点头。
这下霍振北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四周,此时他们还在城外,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只是大祭司派来送他们的两个人还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只是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晏姝的唇。
晏姝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唇,不明所以的看着霍振北,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霍振北努力控制了一番,终于露出一个还算能看的笑容来,说道,“等回去你就明白了。”
第59章 浇灌
确实是明白了。
等深夜晏姝感受着自己叫的沙哑的嗓子; 和几乎废掉的下半身; 在睡前模模糊糊的想到。
就是可惜感觉还不如不明白呢。
晏姝很纠结。
一方面她觉得和公子做这样的事很舒服,每当这种时候她也能更深刻的感受到公子对她的喜欢,而且她想要个孩子也必然少不了这种事。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公子的体力未免太好了。
第一次她是舒服的,心里的加上生理的; 那种感觉,她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第二次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舒服过头了,她都有些害怕了; 觉得那个连叫喊的声音都万分甜腻的人一点都不像她。
第三次的时候她就完全顾不上像不像她了; 她只是想着公子什么时候结束,为什么他体力这么好。
第四次?
对,有时候还会有第四次。
为什么还会有第四次。
她也很绝望。
这时候她想的就是自己最好还是快点晕过去算了,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总之晏姝对这件事是又喜又怕,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是渐渐的霍振北就开始忙起来了; 有时候到了深夜还在批改公文; 晏姝这种担忧就少了起来,她开始担心起霍振北的身体来。
澧县的公务并不多,至少霍振北刚从苗寨回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随着他渐渐的整治衙门,又用了城门立木的办法后; 百姓渐渐的觉察出新来的这位县令似乎真的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渐渐的便开始有了对衙门的信任,霍振北手里要处理的事也多了起来。
前任县令确实是个清官,只是寒窗苦读几十年; 年近四十才考上了进士,有一种根植于内心生出的文人的清高和迂腐,他既想整治吏治,却又使不来手段,加上衙门的人几乎都和苗寨那边有所勾结,他一来又雄心壮志的想要让苗寨归顺,最后只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最后连死因都不明。
而霍振北安全从苗寨回来又将苗寨的人撤掉后便给了府衙的人很大的威慑,一个个的都不敢再违背霍振北的命令。
霍振北也无意要讲他们都替换掉,只是撤掉了几个平日里蹦哒的最厉害的,做了个杀鸡儆猴的效果。
至于师爷,他为人圆滑,虽然对苗寨的人过于恭敬,但在霍振北面前也从未出过错,加上他确实可以说是对整个澧县最了解的人,霍振北最后还是留下了他。
若不是因为留下了这个人,霍振北如今要处理的事务恐怕比现在还要多得多。
他忙起来自然有些顾不上晏姝那边,等晏姝又开始了仿若他科举时那般的送补汤药膳的行为后,他才发现两人竟是似乎有许久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
经常是他起床时晏姝还没醒,等他回来时她已经睡了。
这日霍振北一口喝完晏姝送来的汤后,便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问道,“是不是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
晏姝摇摇头,劝道,“还是身体最重要,你不要太劳累了。”
“嗯。”霍振北应了一声,让她在自己腿上做好,他拿起桌上的公文继续看了起来。
这种地方小县令的事又多又杂,真的认真处理起来确实很麻烦,但是这样抱着这个女人他却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他突然就有些不理解自己怎么这些日子会忽略了她呢,真是忙昏头了。
晏姝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霍振北怀里,也不说话。
霍振北经常喜欢这么抱着她,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说实话,虽然知道对方这些日子忙,但连着几天双方都跟见不到面似的,她心里也会不安,此刻这样她反而安心了。
她不会去看霍振北的公文,只是低头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和霍振北的衣服,慢慢的她就有些困了,头靠在霍振北的胸膛上,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霍振北把桌上所有的公文都处理完了,低下头才发祥怀里的人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把人抱回房间,替她脱了衣服鞋袜,又拧了毛巾给她擦了脸和脚,才把人抱在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霍振北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眼,看见外面大亮的天色,他愣了一会儿,这两天很少起这么晚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敏感的那处传来的异样。
霍振北下意识的就动了几下,等反应过来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一颗黑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那一场荒唐。
晏姝并不敢看霍振北,她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霍振北精神奕奕的那种,想到他平时对这件事的热衷,再加上对他这些日子如此辛苦的心疼,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钻进了被窝里,此时想想,这简直是她人生做的最大胆的行为了。
尤其是对方射的时候,她来不及离开,竟然一不小心把那些东西都吞下去之后,她更是觉得没脸见人,全身都红透了。
霍振北从没有主动让她做过这种事,她也只有刚开始知道自己可能不能怀孕,脑子十分不清醒的时候,才主动做过这种事,可是她当时能感觉出他的喜欢,但此后对方并没有再要求过,即使两人再床上换了很多花样,他也没提出过这个要求,可今日,她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做了。
连晏姝都想不明白那一瞬间她到底出于什么心态。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只是嘴角有东西的感觉太过明显,她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头舔了舔。
霍振北的眼神暗了暗,拿过床头的手帕,替她擦了擦。
他没有提刚才的事,可擦着擦着手就忍不住揉起了她的唇。
晏姝被弄疼了,忍不住抬头看了霍振北一眼。
因为刚才的事,她的眼角还是红的。
霍振北终于忍不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晏姝一边承受着身上人的挞伐,一边还忍不住说道,“公子,衙门里……”
“下午再处理!”霍振北直接说道。
他这段日子处理了这么多公务,都忘了家里还有一朵菟丝花忘了浇灌了,今日定然要补回来。
最后那朵菟丝花被浇灌过头了,变得蔫蔫儿的,也再也不敢做出今天早上这种事了。
于是霍振北又投身于忙碌的公务中,只是这次若是他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便会习惯性的把晏姝抱在他的怀里。
这个女人很轻,在他怀里他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可是这种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的感觉却让他觉得内心宁静,就算遇到了一些看起来就像让他把手里的东西扔掉的事,他闻着对方的发香也能平静下来,然后再吩咐下去,让他们以后遇到这种智障的事提前解决掉,不要再拿到自己面前来。
自然这次,他不会再忘了隔几天给他的菟丝花浇一回水。
这样平静的时间过得很快。
渐渐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那些公务也由多变得少了起来。
虽然和苗寨的关系始终不能如朝廷所愿的,让他们完全归顺,但至少霍振北也做到了两厢平衡。
官府终于也在百姓心中有了一定的可信度,不再像以前一样是个摆着都不好看的空架子,连衙门门口的鸣冤鼓,鼓槌丢了许久都没有人发现。
这期间,霍振北也一直和京城保持着联系,他在京城并没有什么势力,只是离开的时候收买了几个公主府的杂役,让他们隔一段时间和他汇报一下公主府的情况,当然是和他兄长以及公主有关的。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三年了,而公主府里公主和驸马也终于形同陌路,据说是公主迷上了一个男人,甚至都带回公主府好多次了,驸马也撞见过。
通过对方的描述,霍振北猜测应该就是他离开京城时碰到的那个男人。
但是兄长给他的书信中,却仍旧是一切安好,半点都没有提这些事,最近的一封信则是兄长回忆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最后还说若是有机会的话想回家乡看看。
霍振北知道这是兄长彻底死心了,又或许是他们终于要和离了。
霍振北一方面为兄长愤愤不平,一方面又为兄长终于能离开公主而高兴。
不管如何,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而离开公主便是最直接的一种规避危险的办法。
只是这些终究是他的猜测,毕竟兄长的书信里什么都没说,而公主府下人给他的信里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这些事霍振北从来都没有跟晏姝提过,晏姝也只是知道他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收到京城来的书信而已。
她一直都以为那是公子的家人寄来的,因此对霍振北的家庭有所猜测,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多问。
霍振北知道晏姝其实一直都想多了解他一些,但他却一直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直到京城突然下来了一纸调令。
第60章 出事
虽说霍振北在澧县已经呆了三年; 治下也完全可以称得上不错; 但是这种政绩对于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来说完全是微不足道,除非他真的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例如归顺了苗寨这种事,否则皇帝三年五年; 甚至十年八年都想不起来霍振北这个人也是可能的,所以这一纸调令来得有些奇怪,尤其这还是直接越级升迁成从五品知州的调令。
而且这调令似乎措辞有些过分宽容的意思了; 不仅表示若是在澧县还有什么事情; 可以处理完了再离开,还说他回京述职时也可以在京城留一段时间不必着急去赴任。
即使是晏姝这样对官场事情不怎么了解的人也觉得这调令简直宽容的不像话,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皇帝发现霍振北是他不小心遗落民间的私生子了。
当然这个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但是说起孩子问题这几乎成了晏姝的一道心病了。
若说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她怀不上孩子还只是有些着急的话,那现在三年过去了,她的肚子仍是没有半点动静; 那就绝对有问题了。
这些年她一直有调养自己的身子; 而且期间也找好几位大夫看过,大夫都表示她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连宫寒的毛病都没有了。
渐渐的,晏姝就开始怀疑起是不是霍振北的毛病了。
可是她不敢说,也不敢让人去给大夫看看; 只能憋在心里,然后自己捣鼓一些药膳给霍振北补身体。
但是吃完药膳后的霍振北她又承受不来,于是只能停止,但是过一段时间; 想起孩子的事又着急起来,于是又开始做药膳,又停止,一直无限循环。
但是即使这样也始终没有怀孕,晏姝都觉得有些绝望了。
如今这一纸调令下来,晏姝虽然觉得奇怪,但想想自己的肚子,和霍振北完全不像有毛病的体力,心中就下了一个决心:京城的大夫是比这里的好太多的,而且京城达官贵人多,大夫口风也紧,到时候还是让公子去看看吧。
霍振北对晏姝这些小心思差不多都知道,所以每次吃完药膳后的精力充沛有一半是因为药效,还有一半是故意的。
他如今也及冠了,孩子确实也是可以要了,但是一来他觉得他们如今的情况生了孩子,孩子会有一个私生子的身份,二来他的计划也是在这里最多留个五六年的样子,到时候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不方便。
只是没想到居然仅仅三年他就从县令变成了知州,霍振北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缘由,而他能跟皇帝牵扯上的也就是他兄长的驸马身份了。
兄长到底怎么了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凉。
前世这时候兄长已经过世了,可这辈子他已经把害的兄长被公主折磨致死的女人带到了身边,而移情他人的也变成了公主,按理说兄长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可这个调令实在来得太过诡异。
霍振北忍不住看了晏姝一眼。
虽然这眼神里已经没有什么恨意了,但是那微凉的感觉还是让晏姝忍不住缩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霍振北摇了摇头。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明白了,就算前世她和兄长在一起,也不可能像那些下人所说的那样是她存心勾…引的,但是有些事大概印象太深刻,还是让他做出了一些下意识的举动。
他收了身上的寒气,语气温和的对晏姝说道,“这调令来的如此突然,我一时没什么准备,我先去书房看一看公务交接方面应该怎么处理,你先回去吧。”
虽然觉得这解释似乎不是那么完美,但晏姝向来不会打扰霍振北处理公务,所以他这么说,她也没有质疑什么,只是点点头就打算回房。
“晏姝!”就在晏姝打算离开时,霍振北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晏姝转过身,看着霍振北。
自从两人在一起,尤其是到了澧县之后,霍振北几乎没有叫过她的全名,所以晏姝此刻也有些不明所以。
霍振北就那么看着晏姝,目光沉沉,然后缓缓启唇道,“你是我的。”
这句话几乎每次两人在床上时霍振北都会说一遍,而晏姝也每次都会认真回答,此刻她仍是一如既往的认真答道,“我是你的。”
霍振北听到这个答案,突然就站了起来,吻上了晏姝的唇,撬开她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手也开始在她的衣带处摩挲起来。
“唔!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晏姝挣扎起来,这可还是在前院,虽然此刻也没人,但这里平时都是不时有人过来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等到霍振北终于松开她的唇时,她才迫不及待的说道,“不行,会有人的。”
霍振北拧了一下眉,却是又低下头向晏姝的嘴唇攻去。
不过这次这次倒也不是直接亲上去,而是顺势将人压到门板上,手一动就上了栓。
晏姝原本就是走到门口要离开了,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倒是十分方便,半点也没影响霍振北的速度。
晏姝知道霍振北这是铁了心了,再加上门已经锁了,所以也顺从下来,开始回应起来。
霍振北就顺着这个站立的姿势进入了晏姝,等晏姝双腿软的完全站不住的时候,他又抱着人,把桌上的东西都一手挥了下去,然后把晏姝放在桌子上继续。
这是平时霍振北和衙门里的人用来议事的房间,并不像其它房间一样还有床,只有一张比较大的长条的桌子而已。
桌子的冰凉质感,加上这种从未有过的环境,让晏姝变得越发敏感,短短时间她就已经丢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哭着跟霍振北求饶,但对方似乎并不理会她,等到她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精力充沛。
霍振北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保持着一个停在里面不动的姿势。
从醒来再次遇到这个女人,再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后他便觉得有些不正常了,自己想占有她,甚至囚禁她,让她变成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人,当每次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是他内心最平静的时候。
对兄长的担忧让他变得焦躁,看见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这种焦躁更是上升到了顶峰,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有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就算是此刻这个女人被他做的晕了过去,他也没有半分后悔,这样的感觉很美妙不是吗?
她也一定喜欢的。
霍振北就那么待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他包裹着自己的温度,他其实这一次还没释放,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他最喜欢的是两人这样仿佛镶嵌在彼此身体中的感觉。
霍振北又待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内心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到被他扫到地上的那份调令,最后还是从晏姝的身体中退了出来。
他替晏姝清理了身体,然后捡起那份调令,抱着晏姝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前在房间门上落了锁。
把人抱到书房,放到平时他休息的小榻上,又替他盖上一层毯子,晏姝才翻出一堆书信,坐在书桌前一一看了起来。
这些书信都是京城来的,有兄长的,也有公主府他收买的人的。
霍振北一封一封的看着试图从里面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信最早是三年前的,最迟的也是上个月的了,而这封上个月的,还是公主府给他寄来的,说的事也和平时别无二致,无非又是公主如何嚣张,兄长如何落寞。
按兄长的性格和他对公主的感情,霍振北觉得落寞倒不至于,只是终归不会开心就是了,让霍振北在意的是兄长的上封信还是三个月前的,说得就是他们的一些以前的事,以及表达了他想归乡的意愿,这仿佛从侧面印证了霍振北的猜测似的,让他越看越心惊。
但是公主府的来信又表明兄长并没有出事,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也就是没有性命之虞。
但是若是那个人已经被公主察觉了呢,后来的信都是假的了呢?
虽然按公主对霍振北的鄙夷程度,她并不屑于做这种事,但是人一旦有了不好的猜测之后,仿佛所有不合理的事都会顺着那个猜测变得合理起来。
所以即使是调令上写着不必着急回京,霍振北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完了澧县的公务,火速回京了。
他来时只带了晏姝一个人,走时也是和晏姝一起。
因为苗寨的病已经治好,他们也不再追捕刘方平父子,而他们在事情平息后知道霍振北已经无意留他们了,因此不久之后也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感到威胁的小县。
当初的车夫倒是留了下来,因此返京时仍是他赶车,只是相比起上次的不慌不忙,霍振北这次却是要求要尽快返回。
虽然知道可能即使自己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但是他至少要尽快知道情况。
第61章 返京
原本两三个月的路程; 在霍振北这样不眠不休的情况下; 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到了。
期间霍振北也有些担心晏姝会吃不消,但她一路都表现的十分正常,偶尔在路边人家借宿的时候,也会让霍振北早点赶路。
晏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霍振北的状态也知道定然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所以即使到了后来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也都忍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来。
等终于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他们的速度才终于慢了下来。
车速一慢; 便能断断续续的听到马车外面的声音,无非是哪个官员又纳了一个美貌的妾室,哪家官员家里有个母老虎,哪家儿子又怎么怎么样了。
当朝对言论管控的并不十分严苛,普通平民只要不议政; 就基本上不管; 像这种朝廷大员的风流轶事,一传十十传百,他们就算管也管不住。
但是随着离他们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子越来越近,晏姝也渐渐发现了最近京城的热门话题。
公主给驸马带了绿帽子,还把驸马踹了; 娶了新驸马?
按理说公主是女,驸马是男,用娶这个字并不合理,但谁教当朝驸马成婚后都必须住进公主府呢; 且一般驸马身份也不高,所以这么一对比,在寻常人眼里公主尚驸马可不就跟男人娶妻一样了。
晏姝对公主和驸马没有什么印象,这对她来说都是摸不着的人物,只依稀记得这两位似乎成婚也有许多年了,不知为何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难道夫妻之间处久了都易成仇吗?
晏姝想着忍不住看向了霍振北,只见他眉头紧蹙,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虽然他一路走来都似乎是这份表情,但晏姝却发现他此时的忧虑似乎更深了。
晏姝在旁边轻轻问道,“怎么了,都已经进京了,有什么事现在都方便处理了。”
霍振北看了晏姝一眼,开口道,“外面的议论……”
晏姝没想到霍振北还会关心百姓在说些什么,他平时可是完全一副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的样子。
晏姝的脸上有些惊诧,不过还是问道,“他们说得有什么问题吗?”
霍振北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
他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此刻却不知该不该跟晏姝说了。
但是等他回到他们住的那个小院时,他才发现一切都不是由他决定的。
小院并非如他所想是空荡荡的,相反他一走到门口就发现了里面是有人居住的。
想到刚才听到的流言,霍振北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大的反应,而是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让霍振北愣了一下,等看见开门的人,他就知道刚才自己并没有听错了。
“娘。”霍振北喊了一声,晏姝也在旁边下意识的跟着喊了一声,喊完她才觉得有些害羞。
不过霍母并没有太注意到晏姝。
她的注意力全在霍振北身上了。
看见自己的小儿子让她十分惊喜,她先是对院里喊了一遍,“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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