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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太糟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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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奴婢们拦着了碍着了,是对娘娘的不忠,更是在破坏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情意。纵然是借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拦着的。”
听抚琴这样打着太极,简宁暗中点头——
果然是外交部种子选手。抚琴好样的!
皇帝也未纠结这个话题很久,叫来太医给简宁的烫伤换了药,再次包好了,才携起简宁的猪蹄,往御花园走去。
简宁被皇帝拽在身边,纠结再三,终还是抬起了她完好的左手,问:“皇上,您为什么不牵臣妾这只手?可是在怨臣妾今晚上没有做芸豆猪手汤?”
皇帝脚下一踉跄,复才“嗯”了一声。
简宁恭敬有加,回答:“臣妾知错了。臣妾明天就给皇上做这道汤喝。”
闻言,皇帝站住,侧过头,看向简宁:“菜食一事自有御膳房管着。皇后这烫伤多有反复,还是静养为上。”
简宁贤惠地应了一声。
又看了简宁一会儿,皇帝复才牵着她又继续往前走:“现在天气阴湿,做芸豆猪手汤时下些胡椒。”
简宁微微一笑,应了,扭动猪蹄,反握住皇帝的手。
皇帝的脚步稍稍一顿,手上却是使力,将简宁握得更紧了。
————
进了御花园,皇帝将众人留下,牵着简宁慢慢走入了花丛之中。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只见御花园中点着的盏盏宫灯,映照着花园之内锦绣繁花。
天上一弯下弦月,羞答答地躲在浓云之后。
皇帝抬头望天,低低吟到——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简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皇帝回看简宁,脸上也是笑意:“皇后笑什么?”
“你猜~”
简宁俏皮地反问皇帝。
“朕猜不出。”皇帝说着,突然往前一步,将简宁揽到怀里,“也不太想猜……”
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皇帝的脸,简宁心中又怯又羞,脱口就叫到:“皇上……”
皇帝来了个急刹车,脸硬生生停在简宁面前:“皇后有何见教?”
两人鼻尖几欲相触,鼻息交叠,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
简宁心里打着小鼓,看着眼前这放大版的360°无死角美男,咽了一口口水:“旁边这么多人看着,不太适合耍流氓。”
“哦?”皇帝挑起了好看的眉毛,“皇后的意思是……朕是登徒子?”
“不不不不。”简宁赶紧否决,“皇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靠臣妾太近,臣妾怕一个没忍住对您耍流氓……这事情传出去影响不好事小,皇上您被占便宜事大啊!”
皇帝邪魅狂狷地笑了一下:“那便让朕占皇后的便宜好了。”
说着皇帝就继续往简宁脸上凑。
皇帝下嘴,简宁下腰,宁静的御花园响起了清脆的“咔嚓”声。
皇帝面带疑惑,放弃了耍流氓行径,问一脸悲催的简宁:“皇后可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简宁悲愤地点点头。
皇帝追问:“皇后可知道是什么声音?”
简宁眼含热泪,更加悲愤地点点头。
皇帝很是不耻下问:“那究竟是什么声音?”
简宁两行粉条泪划过脸颊——
“回皇上。是臣妾——腰断的声音……”
☆、第23章 皇上吉祥
皇后娘娘腰断了。
皇上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椒房殿去了。
椒房殿里热热闹闹的好像过年一样。
只有皇帝的脸是黑得锅底一样。
简宁趴在床上,痛并快乐着。
——痛是因为腰,快乐是因为……皇帝总不好对一个腰断掉的女人下XXOO的手吧?!
看皇帝回来吃饭这节奏应该是晚上要殉职的趋势了,没想到苍天不负有心人(??),顾检宁的身子那么差,才下个腰,腰就断了。
只可惜古代没有盖中盖,更没有好喝的钙蓝瓶的钙啊……
听着太医那边说着皇后要静养一个月不可大动,简宁只觉得身后的气压又降低了几分,椒房殿的温度已经从哈尔滨的冬天跑到莫斯科的冬天,直逼北极了。
好不容易得了皇帝的准话,太医们赶紧收拾医药箱子滚出椒房殿。
临出门时,太医们还心有凄然地回看一眼,心想——
唉呀妈呀,又把老命捡回来了。
————
皇后断了腰,在床上趴着看话本子。
皇帝倒也没回勤政殿,叫李菊福将折子搬到椒房殿,就在皇后身边坐着批奏折。
简宁看两眼书再看一眼皇上,看两眼书再看一眼皇上,有点想不太明白自己今天下午是为什么这样反常要下厨房做菜吃……
一定是穿越后遗症。
简宁这样这样安慰自己。
要不然就是皇帝长得太帅了。嗯,太帅的男人总是容易让女人失去理智的。
胡思乱想一番,简宁又想到晚上在御花园她与皇帝两个那个暧昧的氛围……
真的是……
简宁叹了一口气,低低哼起了歌:“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简宁这边正哼得欢乐,冷不丁有人插了一嘴过来:“皇后在唱什么歌?”
简宁心情好地回答他:“《暧昧》呀~”
“也是那个张国荣唱的吗?”
“是杨丞琳唱的啦你到底是不是现代人……啊……”
简宁自动消音。
扭头,看到的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皇帝。
脑子又一抽,思维穿越到清宫剧里的简宁呐呐地说了一声:“皇上吉祥。”
皇帝冷哼了一声,没和简宁废话:“到时候歇息了,皇后是不是该洗个澡了再睡?”
简宁反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老腰,痛得一脸狰狞:“皇上,太医说了,臣妾要静养。”
洗澡是个体力活啊。
皇帝又是一声冷哼:“抚琴抱画,拿新的床褥来,给朕铺在床外边。”
心里吐槽着皇帝的死洁癖,简宁很是贤良地提议:“皇上若是嫌弃,臣妾可以把床让出来的。”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冷床!
“你给朕老老实实躺着,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皇帝心情很不好,椒房殿已经冷到北极了,“李菊福,伺候朕沐浴。”
“是。”
绝世鬼魅李菊福悄无声息地飘过来,随着皇帝出了皇后的寝殿。
离皇后远了,皇帝才停下脚步,沉声吩咐了一句:“去查,杨丞琳又是谁。”
李菊福:“奴才遵旨。”
————
皇帝去洗澡了,简宁的书也看不下去了。
皇上都提到了“张国荣”,她怎么还看得进书啊!!
揪了抱画来问话:“这几天,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说漏嘴的地方?”
抱画略一思索,答:“有。”
简宁两行冷汗下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人?!”
脱口而出问完,简宁默默又为她的人生点了根蜡烛——
When;where;who 什么的3W 写作方式,已经深入我这个应试教育的残次品的骨髓了啊泪。
抱画未察应试教育残次品简宁的悲伤,很是认真地回答:“三天前,娘娘您喝醉了。揪着我和抚琴说了大半个时程的胡话。后来皇上来了,您就揪着他说胡话去了。”
简宁冷汗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我对你和抚琴说了什么?!”
“大约是什么‘飞得利软件,助您在成功的路上走得更远更稳健’之类的话。”抱画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把当天简宁说得最多的那句摆了出来。
简宁冷汗如瀑布,已经将她埋没了。
看着简宁不说话,抱画也未多嘴,给简宁掖了掖被角,又站到一旁去了。
简宁沉痛了半天,到底还是豁然了——
露陷就露陷吧,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嘤嘤嘤,皇后的生活这样荒淫无度(?)骄奢淫逸(!)我怎么舍得去死啊TVT!!
————
痛并快乐又纠结的简宁,在皇帝洗好澡出来之前,抱着被子睡过去了。
看着睡相不太好的皇后许久,皇帝还是伸出了他的龙蹄,轻轻地踹了皇后一脚。
皇后行云流水一般地滚到了床的最里面,末了,还哼唧两声,在被子里伸手扶了扶自己的老腰。
看着皇后让出了老大老大的一个床位,皇帝这才满意地在抚琴刚刚铺好的半边床铺上躺下。
————
椒房殿里帝后正携手会周公搞3P,嘉曦宫里也是这里的夜晚静悄悄。
伺候着昭妃上床歇息,翠菊看着昭妃一脸憔悴,很是怜惜:“娘娘,今日您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让邢美人去和皇后闹不就成了?!”
“本宫竟然领了个协理六宫的差事,就该办好了。”
听昭妃这样说,翠菊很是不平:“后宫诸事早就移交到皇后手里了,娘娘何苦为他人做嫁衣。”
“翠菊。”昭妃难掩眼中疲倦,“你且说,若是邢美人与皇后闹开了,皇上会如何处置?”
“自然是各打五十大板。”
翠菊有问必答。
“非也。”昭妃摇摇头,“皇后身后是顾家及太后,邢美人身后是骠骑将军府,哪一边都是皇上不愿意开罪的……若邢美人定要皇上给她个说法而皇后又动不了,这罪名难不准就落在我头上了。”
看着翠菊似有顿悟,昭妃又继续往下说:“即使皇上不追究我的责任,可邢美人和皇后早早撕破脸……你也知道邢美人的性子,这后宫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所以……娘娘今日耐心劝阻邢美人,是希望这后宫和谐?”
“后宫和谐?”昭妃轻声一笑,眼中寒光乍泄,“我只不过觉得,现在撕破脸,未免也太早了!”
翠菊被昭妃脸上寒意吓到,过了许久,才有些胆怯地问到:“娘娘的意思是……不到事情无法挽回的地步,就该努力维护这后宫势力平衡?”
昭妃不予回答,只合上眼,翻身依到被子中,幽幽说到:“晚上一个人睡,太冷。翠菊你多往炉子里加些炭。”
翠菊看着昭妃寥寂背影,半响才默然退下。
————
半夜,简宁是被热醒的。
刚刚在梦中与人形兔子交手几千回合惨败的简宁反应了好久,才分辨得出现实和梦境。
椒房殿里静悄悄的,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而清清楚楚响在她耳畔的,是清晰的,沉稳的,男人的呼吸声。
简宁欲哭无泪——
皇帝你不是有洁癖吗凑这么近干什么!
还有!你的龙爪好重啊TVT!!
————
在梦中要和人形大兔子做斗争,醒来了还要和皇帝的大龙爪做斗争,简宁想来满眼都是泪。
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简宁抬手,要把皇帝的龙爪挪开。
我——挪!
——龙爪成功离开皇后胳膊。
呼——
哎呀!
——龙爪再度回到皇后胸前。
我——再挪!
——龙爪再度离开皇后身体。
口乎——
哎呀!
——龙爪再度回到皇后脖子上。
…………
如是三番与龙爪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简宁倒头……还是未能成功突围。
满眼都是泪啊……
简宁咬牙,不屈不挠,打算做最后一次困兽之斗!
谁知龙爪这次学了乖,直捣黄龙,一把勾住简宁的腰,往皇帝身上一带。
“咔嚓——”
在这声清脆的、熟悉的声音中,简宁的泪水终于滚滚而落。
耳边,响起了皇帝沉静如水的声音——
“抚琴抱画,速去传太医。皇后的腰又断了!”
☆、第24章 呵呵
简宁趴在床上,眼含热泪,愤怒地瞪着坐在床边的皇帝。
皇帝对简宁的怒视恍如未闻,冷冷地看着给皇后看病的太医。
被夹在中间的女太医汗流浃背,施针的手晃晃悠悠半天,才戳在简宁脖子上。
简宁痛得呲牙咧嘴,看着皇帝的目光越发狠毒了。
而皇帝看太医的目光……也越发地冷若寒冰。
身心饱受煎熬的太医好不容易施完一套针,赶紧滚下去写方子给皇后熬药。
寝殿内气氛诡异,广大宫人各凭本事,老僧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
被插成了刺猬的简宁裸着半个背,却还是很有气势地对着皇帝“哼”了一声,才将高傲的头颅扭向床里面。
“皇后若是好好睡着,便没这么多事了。”
皇帝终是打破了沉默,开了口。
简宁艰难地把她高贵的头颅扭回来,瞪了皇帝一眼:“皇上您不是嫌弃臣妾没洗澡吗?凑那么近,不怕熏着?!”
“朕是想立刻抽身的,无奈被熏得不轻,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也只能委屈皇后受累了。”
皇帝一脸问心无愧。
面对这样睁眼说瞎话毫不脸红的人,简宁懒得和他争辩,唯有“呵呵”二字赠送。
——每个“呵呵”的背后,都有一千匹狂野的草泥马撒开蹄子,奔跑在无边无际的马勒戈壁上。
简宁觉得,“呵呵”二字对付皇帝,已经够用了。
————
椒房殿折腾了大半夜,众人服侍皇后施了针喝了药,方才消停些。
太医收拾好银针,偷偷瞧了一眼皇帝,欲言又止。
“太医有话便直说。”
皇帝心情不好,一点耐性都无。
太医打了个寒颤,俯首一揖,答曰:“回皇上,臣以为,以娘娘现在这个情形,睡觉还需多加注意些,切莫压到动到,万事均要小心……”
“说人话。”
皇帝冷冰冰地打断太医的长篇大论。
太医又是一个寒颤,长揖至地:“臣的意思是,还请皇上为了娘娘的病情着想,与娘娘分床而寝罢。”
太医此言甚得后心,简宁已经开始琢磨给她年终奖翻上几番的事情了。
皇帝闻言只是一哂置之:“李菊福,送太医!”
看着太医的身影消失在寝殿门边,简宁觉得她的身影巍峨如崇山,无比高大。
————
太医走了,椒房殿众人默默地把目光投给皇后一眼,再投给皇帝一眼,继而全部低头看脚尖。
“时候不早了,皇后睡吧。”
皇帝说。
简宁温婉答应。
“你们都退下。”
皇帝又说。
众人雷厉风行地滚蛋,简宁也雷厉风行地皱起了疑惑的眉头。
看着皇帝自若地走到床边,拉了被子就往自己身边躺,简宁不淡定了:“皇上!您为什么还要睡这儿?!”
太医明明说了要我们分床睡!
分床睡,你懂吗?!懂吗?!
显然是不懂的皇帝瞅了简宁一眼,问:“夫妻同床,有什么问题吗?”
简宁“呵呵”一声:“臣妾的腰伤……”
皇帝了然地点了点头,伸手替简宁掖了个被角,曰:“朕乃真龙天子,龙气加身,皇后会好得快许多。”
简宁噎着——
敢情您是把自己当催化剂了啊!高锰酸钾皇上?!
看着简宁一脸吃瘪相,皇帝心情突然好了几分。
坏心地在皇后的腰身处轻轻拍了几下,皇帝说:“朕的龙气都给皇后,皇后放心睡就是。”
简宁:“…………”
呵!呵!
————
按理说,皇后凤体违和,是不用早起服侍皇帝更衣的。
但!是!
简宁睡得正酣甜,就被抚琴弄醒了。
简宁起床气爆发了——
“星期六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星期六?”
一道冷峻的声音在简宁耳边响起,如同炸雷。
简宁猛然清醒,条件反射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看着皇后扶着自己的腰痛得呲牙咧嘴,皇帝飞来两把眼刀:“皇后腰伤着,怎么可以这般不小心。”
简宁痛得翻身趴在床上,呲着牙,问:“皇上叫臣妾起来,所为何事?”
“无他。”皇帝说得很云淡风清,“只想轻口告诉皇后,朕下了早朝,就过来与你一同用早膳。”
简宁有气无力地回答:“谢主隆恩。”
看着皇后这番虚脱样子,皇帝很是体贴地说到:“皇后若是身体欠安,便再多睡一会儿。”
简宁:“呵呵。”
————
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简宁足足在床上躺足了三天,才被放下地来。
这三天里,除了头天太后来椒房殿看过她一眼,其他的妃嫔都未有露面。
关于此事,容嬷嬷很是自豪骄傲:“皇上可是专门派了人到各个小狐媚子那里说了的——皇后凤体违和,你们不可去打搅皇后休息。瞧~咱皇上多疼娘娘!”
简宁:“……呵呵。”
————
在这三天里,皇帝每天都会来椒房殿陪简宁吃早晚饭。
皇帝来得勤,又心情好赏得大方。椒房殿里侍候的宫人,当真是捞足了油水。
纵然见面如此频繁,皇帝每日下午派李菊福送来菜单的同时,还会让他捎来一张小小信笺。
第一日,信笺上写的是——
“长相思,摧心肝。”
第二日,信笺上写的是——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第三日,信笺上写的是——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收到皇帝这硬邦邦没风情的情书,简宁好几次都想在饭桌上给皇帝引荐段衍之——
皇上!你这泡妞的水平,太次!难道您觉得会抄两句情诗就可以当情圣了?!
哼哼,too young too simple,sometime naive!
————
简宁能下床直立行走的第一天——也就是她腰断之后的第四天,椒房殿终于来了个大狐媚子——
昭妃。
昭妃例行公事地问候了一番皇后的凤腰,方才拿出一本册子,直奔主题——
“臣妾闲时也无它事,就喜欢自己做些诗玩玩。这两天和赵美人聊到诗词,才想起咱宫里可不是有着皇后娘娘这样一个写得一手好绝句的人物~~说起来,娘娘入宫之前就才名远扬,不仅是京中一等一的才女,放眼全国,那才情诗意也是拔尖儿的~!臣妾斗胆,将自己做的诗拿出来献丑,请娘娘瞧瞧,也点拨点拨臣妾这块朽木。”
简宁:“……呵呵。”
接过昭妃递过来的烫手山芋,简宁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一脸认真严肃,看到一两句用词清丽的,还低低地念出声来。
昭妃在一旁看着,也不急,笑盈盈地不说话。
简宁看上去似乎是在认真斟酌昭妃的诗词,可心里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我勒个大槽!昭妃这唱的是哪一出!难道真的是来找皇后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的吗?!天又还没黑,哪里去找星星来看啊!
又翻了四五页,简宁终于拿定主意,要以她做古诗词题目的那种忽悠精神来忽悠昭妃时……一张淡绿色的信笺被翻动的书页惊动,悄然滑落。
看着那信笺叶一般晃晃悠悠,掉在地上,简宁的小心肝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
简宁还没说话呢,昭妃的贴身宫女翠菊就走向前来,将那一张信笺捡起来,呈予皇后。
翠菊水嫩得像葱儿一般的手掌在简宁眼皮子底下摊开,让简宁将那信笺上面眼熟的苍劲隶书看得一清二楚。
简宁的眉毛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
那信笺上面,只写着一句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第25章 满满都是爱
简宁看着那信笺,不说话,也没接过来。
昭妃笑了一声,将翠菊手上的信笺拿过来,看了一眼,说:“瞧我这丢三落四的性子,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夹在这册子里,真是糊涂。”
看着简宁没有接话的意思,昭妃又自顾自地解释下去:“这笺儿是当初臣妾才封了美人,皇上派人送来的。说来有趣,不仅臣妾收到了皇上的笺儿,赵美人邢美人均也是收到过的。有一回我们姐妹几个聚在一起给赵美人祝寿的时候聊到此事,大家将笺儿拿出来一对……”昭妃乐不可支起来,“娘娘您说是怎么回事?我们仨收到的诗均是一模一样的,连顺序也都没差。第一日均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第二日是‘长相思,摧心肝’……而第四日,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昭妃说到这儿,想明白了的简宁也是笑了,笑得雍容华贵大有国母风范:“皇上,还当真是个有情趣的人。”
“可不是。”昭妃掩嘴而笑,又娇又羞,“只是当初邢美人知道这事时,足足生臣妾和赵美人十多日的气~~”
简宁端起十足演技,也笑得十分开怀:“这事怎么能怨你和赵美人。邢美人这是关心则乱了。”
“可不是……”
————
昭妃和简宁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简宁允了她,含笑目送她离去。
等着昭妃走得远了,容嬷嬷才愤愤不平地砸了一个杯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正在喝茶的简宁被呛到了,咳得十分辛苦——
容嬷嬷,打脸不带你这样的TVT!
抚琴忙不迭抚着简宁的背给她顺气,而抱画则叫了小宫女收拾地上的碎茶杯,顺带还扭头刺了容嬷嬷一句:“容嬷嬷,以后你要砸东西能不能挑个便宜的?这一整套的紫砂茶具,少了一只便是不美了!”
容嬷嬷“哼哧哼哧”地生着气,还不忘回答抱画:“抱画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这一套是娘娘从侯府带进来的仿品,值不了几个钱!剩下的杯子壶子,你和抚琴随便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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