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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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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翔道:“那么我也要请姑娘回答一个理由。”

红衣少女微微一怔,道:“什么理由?”

侯天翔道:“要我回答你理由的理由?”

红衣少女道:“我的理由就是你为何要取笑我?”

侯天翔道:“姑娘,我请问,你怎知我是在取笑你呢?”

红衣少女道:“是我亲眼看见的,你还赖么?”

侯天翔道:“姑娘,我再请问,如果姑娘不看我,便就不知道我是在笑姑娘了,对不?”

红衣少女点点头道:“那还用说,我要是不看你,当然不知道你是在笑我了。”

侯天翔忽然微微一笑,道:“姑娘,你误会了。”

红衣少女不禁愕然一怔,问道:“我怎么误会了,难道你不是笑我?”

侯天翔道:“当然不是笑姑娘。”

红衣少女道:“有理由吗?”

侯天翔道:“当然有!我和姑娘素昧平生,从未见过一面,无缘无故,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笑姑娘呢?此其一。”

红衣少女问道:“其二呢?”

侯天翔笑了笑,道:“其二是因为姑娘看了我,才会发生这种误会,产生这种错觉……”

话锋微微一顿,接道:“这话也就是说,姑娘能够产生这种错觉,别人也就能够产生这种错觉,姑娘,你懂吧?”

红衣少女似懂非懂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认为你是笑我,那是因为我曾看你,如果别人也看见你笑,便也会认为你是笑他对不?”

侯天翔忽地一拍手掌,笑说道:“对极了,我的意思正是这样。”

红衣少女微一沉吟,道:“如此,你实在不是笑我的了?”

侯天翔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并没有任何可以笑姑娘的理由,而姑娘也没有任何引我发笑的原因,是不?”

红衣少女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很有理由。

她明眸一转,却变得好奇地问,“那么,你究竟是笑什么呢?”

侯天翔道:“我是偶而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故而忍不住笑了起来,恰巧姑娘走上楼来,又偏巧的看了我,因而才引起这场小误会,惹得姑娘为此呕气,我心里实在感到非常,的抱歉!”

红衣少女忽然天真的一笑,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既然都已经说清楚,我就不怪你,你也就别再说什么抱歉客气的话了。”

话锋一顿,问道:“你想的是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能告诉我吗?”

侯天翔道:“是童年时候的一点事情。”

葛玉凤姑娘和兰儿在旁一直静静的凝神听着,听到这里,二人心里都不禁感到十分好笑,忖道:“他真鬼,分明全是鬼扯淡的谎话。……”

但,红衣少女却信以为真,显得非常高兴地道:“童年的回忆,那一定是件很有趣,很甜蜜的事情了!”

侯天翔点点头,脸上忽然带着歉然的神情,道:“但是,我很抱歉,这件事,是我心底的秘密,我实在不能告诉姑娘。”

红衣少女那天真的姣脸上,顿时显露出一股失望的神色,幽幽地说道:“既然是你心底的秘密,那就只好算了。”

说着,便转身走向另一张空桌子上,缓缓坐下。

那时候,凡是在茶楼酒馆内当店伙计的人,眼皮子最杂,最亮,做人也最是机灵乖巧不过。

他们见过红衣少女虽然生得很姣美,但一个单身姑娘家竟敢在外面行走,背后又斜背着一柄宝剑,就知必是江湖上的女英雄,女侠客之类的人物,说不定是个什么杀人不眨眼的红粉女魔头。

因是,红衣少女在向侯天翔找麻烦时,他们心中虽然非常焦急地替侯天翔担心,但,却没有一个敢出面说一句话替侯天翔解围,只是瞪着一双眼睛,远远的站在一边望着,干着急。

此刻,他们一见红衣少女已被侯天翔说得消失了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无话可说的自己走到另一张空桌子上坐下。

心中都不由得高兴地暗赞道:“到底是念书人,会说话,真了不起……”

暗赞中,已有两名店伙计急步上前,一面小心翼翼的招呼着茶水,一面哈腰陪笑的问道:“姑娘,您要点什么?”

红衣少女心中不知在想什么,似是心不在焉地道:“随便。”

店伙计一怔,随又陪笑地说道:“姑娘,请问您是吃饭,还是吃酒。”

红衣少女秀目陡地一瞪,道:“你啰嗦的什么,随便就是随便。”

店伙计不由皱皱眉头。

突然,侯天翔忽地轻声一笑,道:“喂!店伙计,你们这里有‘随便’么,给我也来上一份吧!”

店伙计闻听,起初是一怔,旋即明白的摇摇头,道:“公子爷,您多包涵,小店里有酒有菜有饭,可就是没有什么‘随便’。”

红衣少女不是傻子,一听侯天翔的话,芳心便已雪亮,这是针对她的“随便”而发的。

她立时不由秀眉微挑,但,当她正想开口斥叱这个先前曾使她芳心生气,此刻已渐生好感的白衣书生时,只见白衣书生竟已望着她微微一笑,抢先说道:“姑娘,这间店不够大,没有‘随便’,你就委屈些儿,另外要点什么喜欢的吧!”

葛玉凤姑娘听得心中暗道:“他真爱多管闲事……”

兰儿却向她低声说道:“小……”

葛玉凤心中陡然一惊,连忙用眼色止住了兰儿话声,低声道:“不要多说话。”

那红衣少女被侯天翔抢先一着,把怒斥叱他的话被挡了回去,并且还被他这几句说得忍不住发出一阵咯咯娇笑道:“这个人倒很有意思得很……”

话锋微微一顿,明眸轻转地望着侯天翔笑说道:“你替我想想看,我该要点什么吃的好?”

侯天翔忽地一摇头道:“饮食各有所好,胃口各有不同,姑娘喜欢吃什么,我又不知道,姑娘你还是自己点吧。”

红衣少女笑道:“不要紧,你点什么就吃什么好了,看样子,你必定出生富贵之家,你们富贵人家最讲究吃的了,你点的,想来绝对差不了的,一定非常好吃。”

侯天翔摇摇头道:“不行,姑娘,你还是自己点的好,不然,我点的如果不合姑娘的口味,姑娘纵是不理会我,我心里也会感觉不安的。”

红衣少女明眸微微二转,笑问道:“你点的那些菜,都很好吃吗?”

侯天翔道:“我自己认为还可以,不过,对姑娘,我就不敢说了。”

店伙计插口说道:“那是小店最上等的酒席菜,那位公子爷便是照着这位公子爷的样子要了两份。”

说着,并用手指了指葛玉凤的那一桌。

红衣少女秀目扫视了葛玉凤姑娘一眼,朝姑娘盈盈地笑了笑。

一双明眸又转望着侯天翔笑问道:“我便也照你那样来一份好吗?”

侯天翔无所谓的道:“那就随便姑娘了,不过……”

话锋微顿了顿,接道:“姑娘如果觉得不合口味时,可不能抱怨我!”

红衣少女点首一笑道:“这和你无关,你放心好了!”

说罢,转向店伙计道:“照样来一份,要快。”

店伙计连忙哈腰答应道:“是,是,姑娘,小的马上就绐你送上来。”

话未落,人已飞快的奔下楼去。

红衣少女忽又望着侯天翔嫣然微笑地道:“适才我错怪了你,真对不起。”

侯天翔故意一怔,装作不解的问道:“姑娘,什么事呀?”

红衣少女不好意思的道:“就是刚才我责问你的事情。”

侯天翔轻“哦”了一声,笑道:“哦!那没有关系,过去了就算了。”

红衣少女明眸微转了转,正想向侯天翔问什么时——

忽然。

蓦听得一个沙哑的破嗓子声音说道:“二哥,看来这嫩雏儿是喜欢上那个书呆子了。”

接着,便听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五弟,你吃干醋了,是不?”

这二人说话的声音很高很大,立刻引起了全楼上的客人的注意。

原来这说话的二人,乃是六个凶眉恶眼的大汉中的两个。

只见那被称作五弟的大汉,一双贼眼,灼灼地望了红衣少女一眼,嘿嘿一声怪笑道:“二哥,凭良心说,这嫩雏儿浑身好像有一股火辣辣的劲儿,很使小弟动心,真想尝尝鲜!”

那被称作二哥的大汉道:“五弟,我看你还是稍稍忍耐,别动脑筋吧,这嫩雏儿有刺呢!”

五弟哈哈一笑道:“二哥,这个你就外行不懂了,这种事情就是要有刺的才好,才够刺激,越够刺激,也才越有味儿,否则,便味同嚼蜡,兴味索然,没有意思了,嘿嘿……”

一声“嘿嘿”之后,接着又道:“二哥,这个嫩雏儿一来,我就看上心痒了,你也别想拦我,这个鲜,我是要尝定了。”

另一个左脸上有着一道寸许多长刀疤的大汉,忽地哈哈一声大笑,接口道:“老五,你的见解实在高明,三哥我佩服你!”

老五眼睛一眯,道:“三哥,你帮我的忙不?”

三哥笑道:“帮你巡风?”

老五点头道:“可以不?”

老三哈哈一笑,道:“没有问题,三哥答应了。”

这时,楼上的客人虽然不少,但,除了这六个大汉之外,便再无其他江湖人物,因是,对于这“老五”的话,虽大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却也只是一知半解,不明其意之所指。

蓦地。

老三老五突见眼前白光一闪,立刻齐地发出一声惊叫:“唉呀……”

二人同时伸手从各自脸上拔下一根细如牛毛的鱼刺。

六名大汉目睹鱼刺,心中全都不禁凛然一惊脸色陡变.鱼刺细如牛毛,既柔且软,竟能用以伤人,显见这出手暗算之人,内家功力之高之精纯,分明已臻上乘。

但,这鱼刺是由何方打来的,六名大汉因为谁都没有注意到,故而也无一人知道这暗算之人是谁?

一名满面虬须的大汉脸色一变之后,忽地哈哈一声大笑,道:“想不到这酒楼上,竟还隐有高人,能以细鱼刺当作暗器伤人,功力身手,可见决非无名小辈,不过……”

话锋微顿,“嘿嘿”一声冷笑,道:“这种行径,却是有点不大光明!”

说罢,两只凶睛猛瞪,精光激射电闪地向四面扫视了一眼。

没一个人答话,也没有一个人出声。

这虬须大汉复又一声冷笑,沉声说道:“朋友,你既然暗算伤人当然也敢承认,如果你不是个鼠辈,便让俺‘沂蒙六义’兄弟见识见识你!”

原来这六名横眉凶眼的大汉,乃是江湖人称的“沂蒙六恶”。

“六恶”均为绿林大盗出身,各有一身不弱的武功,彼此臭味相投,遂结为异姓兄弟,在山东“沂蒙山”中安窑,自称“沂蒙六义”。

老大赛钟馗徐大刚,老二过天星周子高,老三小瘟神汪平,老四黑玄坛马猛,老五花花太岁袁明义,老六赛诸葛梁不凡。

“六恶”自结拜以后,在江湖上便同行同止,遇敌动手,不管你人多人少,总是一拥齐上。

由于他们精练有合击之术,在江朔道上,一般同道,对于他们“沂蒙六恶”,莫不有点忌惮头疼,有着“不好斗”之感。

因此,凡是与“六恶”有关连的事情,一般江湖同道,大都忍让三分。也就更养成了“六恶”在江湖上的为恶作歹骄横狂傲!

今天,在这座酒楼上,他们再也意料不到,竟有人胆敢暗算他们,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命了。

“赛钟馗”徐大刚话声甫落,那正在吃饭的假书生葛玉凤姑娘,忽地微微抬头,望了“赛钟馗”一眼,口中发出了一声轻笑。

“赛钟馗”正因为无人出声答话,心中有火无处发。

葛玉凤一声轻笑,何异是一根导火线。

只见“赛钟馗”立时凶眼猛地一瞪,精光电射地怒视着这位易钗而弁的假书生,沉喝道:“书呆子!你笑什么?”

葛玉凤姑娘双眉挑了挑,道:“怎么,阁下,小生连笑笑都不可以么!”

“赛钟馗”道:“不可以。”

葛玉凤姑娘皱了皱眉头,道:“如此,阁下未免太横,也有点凶得太过火了吧。”

“赛钟馗”浓眉一竖,忽地哈哈一笑,道:“俺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俺也就是那么凶,怎么样?书呆子,你不服气,是不是?”

葛玉凤微微一笑,道:“阁下,我请问,你可是官府?”

“赛钟馗”道:“不是。”

葛玉凤又问道:“阁下可是当今皇帝?”

在“赛钟馗”徐大刚的眼里认为,这个白衣美书生,人品虽然很俊秀,但,样子神情,分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绅人家的公子哥儿,决不会是身怀上乘武功之土,那出手暗算老三和老五的武林高人,是以,他也根本没有把这位易钗而弁的假书生放在心上,或者有丝毫的怀疑。

故而他心中虽因不知那出手暗算老三老五之人是谁,有着怒火欲发无从,但,一听姑娘这种傻头愣脑般书呆子的话,不觉感到十分好笑,哈哈一声大笑,问道:“书呆子,你看俺像皇帝么?”

葛玉凤姑娘摇摇头道:“当然不像。”

“赛钟馗”道:“俺虽然不像皇帝,但却比皇帝厉害。”

葛玉凤道:“你比皇帝厉害有什么用,小生岂能怕你,而且也不相信你真的会比皇帝还要厉害的。”

“赛钟馗”哈哈一笑道:“你不怕俺,俺就要你怕俺,不准你笑,你不相信,俺也非叫你相信不可。”

葛玉凤突然脸儿一绷,倔强的道:“我就偏不怕,偏不相信,也偏要笑。”

说罢,还故意的仰起脸来,放声哈哈一笑。

“赛钟馗”双睛陡瞪,凶光激射。

看这样子神情,心中的怒火显然就将发作了。

老六“赛诸葛”梁不凡,突然嘿嘿一笑道:“老大,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书呆子,你和他生气做什么,让小弟来教训教训他算了。”

“赛钟馗”望了梁不凡一眼,“哼”了一声,道:“好吧,老六,你先告诉他俺们兄弟是千什么的,然后再教训他一下好了。”

梁不凡点了点头,神态从容地站起身子,走到葛玉凤二人桌前,目光冷冷地望了主婢二人一眼。

然后“嘿嘿”一声阴笑,道:“书呆子,你可知道,俺兄弟向来有个规矩。”

这梁不凡的外貌长相,在“沂蒙六恶”中,乍看起来,似是比较清秀的一个,但,实际上,他那獐头鼠目的样子,却是最为阴险深沉狡凶之人。

葛玉凤望了梁不凡一眼,眉间微皱了皱,问道:“什么规矩?”

梁不凡阴恻恻地一笑,道:“凡是触犯了俺兄弟的人,比不听官府,皇帝的话,罪名还要更大的。”

葛玉凤问道:“是个什么罪名?”

梁不凡简短而冷峻的道:“死罪!”

葛玉凤似是蓦然一惊,道:“这么厉害?”

梁不凡冷“哼”了一声,道:“不然,俺们也就不会得比皇帝还厉害了。”

葛玉凤脸上露出一副惶然之色地道:“如此说来,你们是想要杀死小生了?”

梁不凡又“哼”了一声,道:“现在你知道怕了吧?”

葛玉凤惊惧地道:“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你们就要随便杀人,难道一点都不怕王法吗?”

“王法?……”梁不凡不屑地哈哈一声大笑,道:“王法算是什么玩艺儿,它只能管管普通的老百姓,焉能管得了俺们兄弟。”

说时,满脸尽是一股骄狂跋扈的得意之色。

那副傲然的神态,好像天下虽大,却已无人管得了他们似的。

葛玉凤心中不由暗骂道:“狗东西,回头我要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一些厉害,也来免太辜负了我这一身武学了!”

姑娘心中虽在这样暗骂着,面上神色却做作的呆了呆,问道:“连王法都管不了你们,那你们又是干什么的呢?”

梁不凡狂傲的道:“俺兄弟是江湖上的好汉。”

葛玉凤似是这才明白地轻“哦”一声,道:“哦!你们六位原来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小生倒失敬了……”

话锋微微一顿,忽地正容问道:“你们尊姓大名呀?”

梁不凡道:“你别问了,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葛玉凤微微一笑,道:“你说说看,小生也许知道。”

梁不凡道:“你认识江湖朋友?”

葛玉凤道:“认识一个。”

梁不凡道:“他叫什么名字?”

葛玉凤道:“他叫……”

话锋忽地一转,问道:“这才我好像听你们自己说,你们是什么‘沂蒙六义’,是么?”

梁不凡点点头道:“不错,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多问。”

葛玉凤忽然微一皱眉,似是自言自语地道:“这就奇怪了?……”

梁不凡微微一怔,问道:“奇怪什么?”

葛玉凤皱着眉头道:“在小生的记忆中,似乎只听说过有‘沂蒙六恶’,可从未听说过什么‘沂蒙六义’……”

话锋一顿,忽地目注梁不凡问道:“阁下,你们可就是那‘沂蒙六恶’么?”

梁不凡脸色微微一变,喝道:“谁告诉你‘沂蒙六恶’的?”

葛玉凤淡淡地道:“当然是小生的那位朋友了。”

梁不凡沉声喝问道:“快说,他叫什么名字?”

葛玉凤神情从容的,缓缓说道:“他有个非常响亮,但也很长,很有趣的外号。”

梁不凡急两道:“是什么外号?”

葛玉凤道:“叫做……叫做……”

梁不凡接道:“叫做什么?”

葛玉凤想了想,道:“叫做什么‘钢掌神力铁骨一蛟龙’。”

梁不凡脸色不禁勃然一变!霍地后退了一大步。

其他坐着的五恶,一听这名号,心中也全都不禁悚然一惊,脸上陡地变色,目射惊异地望着葛玉凤。

葛玉凤目光一扫“六恶”的脸色神情,心中不由暗自点头道:“看来哥哥在江湖上的名头,真的实在不小……”

她心中暗忖未已,只见梁不凡满脸惊容地望着她问道:“尊驾是一蛟龙的朋友?”

葛玉凤微一点头,尚未答言。

假书僮兰儿忽地插嘴说道:“不错,我们公子和一蛟龙是很要好的朋友,你们也认识一蛟龙的吗?”

梁不凡不由愕然一怔!

“钢掌神力铁骨一蛟龙”,乃是新近成名江湖“神风铁骑旅”的首领。

据说此人年纪不大,一身武功精深高绝,天生神力,一双钢掌,力能担山,掌能碎碑,勇猛无匹。

他虽是新近成名江湖,只不过二年不到的时间,但,已是声威如雷,名动天下,江湖黑白两道,几乎无人不知。

“神风铁骑旅”,本是十多年前,突然出现江湖的一个组织,但是,其生命却如昙花一现般地,前后不足三年的时间,便又突然消失隐逝。

为了什么?

这件事情,直到十多年后,“神风铁骑旅”二度出现江湖的今天,江湖上,仍然无人知晓其中的内情。

“神风铁骑旅”二度出现江湖,在这位年青的首领领导下,虽才只二年不到的时间,但,其声威势力之强大雄壮,却实在惊人。

到目前为止,“神风铁骑旅”的属下分布之广,已遍及长江沿岸一带数省之内。

梁不凡想不到旁边的书僮忽然如此问他,觉得如是回答认识,自己兄弟从未见过此人,若是回答不认识,这么一个威震江湖有名的人物,自己兄弟竟不认识,似乎有点丢人。

因此,他虽然外号“赛诸葛”,在“六恶”中是个有名的“智囊”,但,面对着“一蛟龙”的朋友,一时之间,也不禁感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兰儿聪明绝顶,一见他愕然一怔的神情,已知他是不认识,但却轻声一笑地故意追问道:“阁下,认识不认识?你倒是回答说话呀!”

梁不凡眼珠一转,正要回答说话时。

突然,一声有如银铃般的“咯咯”娇笑陡起,那红衣少女竟然忽地插口娇声说道:“小管家,你问错了人啦,那‘神风铁骑旅’的首领,在江湖上是位何等威名赫赫的人物,凭他们‘沂蒙六恶’的这块料,怎能认识那样的朋友呢,你要他回答你,那不是要他丢人吗?”

“六恶”闻听,脸色不由齐地陡变,凶睛猛瞪,精光激射如电。

梁不凡倏地一声沉喝道:“丫头,凭你也敢轻视俺们‘六义’兄弟,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红衣少女又是“咯咯”一声娇笑,道:“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凭你们‘六恶’兄弟就是想给一蛟龙提鞋,只怕都还……”

她话未说完,四恶“黑玄坛”马猛霍地站起身来,一声怒喝道:“丫头住口,你竟敢如此瞧不起俺们兄弟,想来定有不凡的武功身手了,你且先接你四大爷一招看!”

话声中,人已离座,大踏步走近红衣少女桌旁三尺地方,探臂伸掌,五指齐张,抓向红衣少女的肩上。

红衣少女秀眉微挑,口中一声冷笑,娇躯一闪,人已离座避开,才待出手施展师门独特的拂穴截脉手法,给这“黑玄坛”一点苦头吃时。

蓦地眼前白衣人影一闪,那自称一蛟龙的朋友的白衣少年书生,已飘身拦在她身前,冷喝道:“尔等真想在这酒楼上动手欺人么!”

俊面冷凝,话声更是冷峻如冰,

冷喝声中,儒袖轻轻一拂,“黑玄坛”立被一股大力强劲推得立足不住,往后退了一个大步。

“黑玄坛”马猛,他做梦也意想不到,这个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竟是位身怀上乘功力的内家高手。

他被书生儒袖一拂之力,推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之后,神情不由骇然一呆!

梁不凡见状,心中不禁凛然一震,旋忽哈哈一声大笑:

“想不到阁下竟是真人不露相,俺们兄弟都看走了眼了,当面不识高人,实在……嘿嘿!”

话锋微顿,一声“嘿嘿”之后,双睛忽睁,注视着书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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