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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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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怪?”西门延吉大笑道:“他有眼无珠,冒犯你侯兄弟,理该重重的教训,老哥哥怎么会见怪,摔他一个跟斗,还嫌太轻了呢!”
谭方原本以为师父一到,定可出出心中的气辱,哪知师父不但和对方是相识旧友,而且还称兄道弟,心底不禁顿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满怀出气的希望立时化作一阵轻烟般地随风飘散了去。
他深知西门延吉的脾性,这一来,不但出气无望,西门延吉一定还要喝令他上前赔礼不可。
果然,他料的一点也没有错。
西门延吉语声一落,立即又开了口,喝道:“小子!过来。”
谭方默默地走了过去。
西门延吉沉声喝道:“小子!向你侯师叔赔个礼吧。”
谭方不敢不遵师令,只得拱手躬身一揖,道:“晚辈无知冒犯,敬向师叔赔礼。”
侯天翔身形一侧,微微一笑道:“不敢当,谭兄请少礼。”语声一顿,正容接道:“以后希望谭兄如非遇强仇大敌时,切莫一见面就施展辣手,否则,谭兄将来必吃大亏!”
西门延吉接口喝道:“小子,这是金玉良言,你要记住了!”
谭方哪敢有丝毫不愉之色,连忙恭谨地答道:“晚辈记下了。”
躬身一礼,退往一旁站立。
西门延吉眉峰忽地微微一皱,目光深注,问道:“侯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侯天翔微微一怔!道:“什么怎么回事?”
西门延吉道:“他们怎么会找上兄弟你的?”
侯天翔摇摇头道:“西门老哥,兄弟我也不明白呢!”
西门延吉忽地转向那“青衣武士统领”彭通,双目一瞪,喝骂道:“小子,平常看你倒是满聪明怪精灵的,怎的办起事来竟也是这么个无用的大饭桶!”
此刻,彭通因为耳闻西门延吉口称对方“侯兄弟”,他心中早已经产生了动摇,不由暗忖道:“难道我们真跟踪错了人不成……”
突闻喝骂,不由身形一颤,脸容变色嗫嚅地道:“三王爷开恩,属下……”
西门延吉陡地一声冷哼,截口道:“小子,你可是想和老夫辩理?”
彭通身形又是一颤,道:“属下不敢!”
侯天翔忽然轻声一笑道:“西门老哥,你骂他做什么?”
西门延吉道:“他弄错了人,不骂他骂谁?”
侯天翔淡淡笑道:“也许他并未弄错呢!”
西门延吉不禁一怔!诧异地道:“侯兄弟,你在开老哥哥的玩笑么?”
侯天翔摇头道:“我没有呵!”
西门延吉注目问道:“侯兄弟,那贾百祥就是你化名的么?”
侯天翔笑道:“西门老哥,不是兄弟,兄弟会承认么?”
西门延吉忽然大笑道:“侯兄弟,那贾百祥既然是你化名的,这件事情便就算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西门老哥,如果不是兄弟便有麻烦么?”
西门延吉点点头道:“青侯已经下令所属,一定要擒拿住贾百祥其人。”
侯天翔星目异采一闪,道:“西门老哥,武林中可是恰有个名叫贾百祥之人么?”
西门延吉道:“既然是侯兄弟化名的,大概是没有的了。”
侯天翔道:“西门老哥,那青侯可是与兄弟有仇?”
西门延吉道:“不可能有仇。”
侯天翔道:“可是有怨?”
西门延吉道:“也不可能有怨。”
侯天翔剑眉倏地一挑,道:“既是无仇无怨,那他为何下令一定要擒拿兄弟?”
西门延吉眉峰微皱了皱,摇摇头道:“内中因由,老哥哥也不大清楚。”
侯天翔道:“老哥哥没有问他么?”
西门延吉道:“没有问。”
侯天翔星目一转,又问道:“老哥哥也是奉命来拿兄弟的么?”
西门延吉摇头道:“不是,青侯他焉能命令老哥哥,老哥哥只是一时偶发豪兴,跑来看看,想不到竟是侯兄弟你。”
侯天翔笑道:“如果早知道是兄弟,你也就不来了。是么?”
西门延吉道:“侯兄弟,你想错了,早知道贾百祥就是你化名的,青侯他的命令便发不下来了。”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能阻止得了他么?”
西门延吉道:“侯兄弟,老哥哥如果阻止他,谅他还不敢不听呢?”
侯天翔笑道:“如此一说,老哥哥的身份地位权力,一定是大过他了?”
西门延吉大笑道:“不然,老哥哥敢说这种大话么?”
侯天翔笑了笑,又问道:“老哥哥,你说兄弟现在该怎么办呢?”
西门延吉微微一怔,道:“侯兄弟,什么怎么办?”
侯天翔道:“你说我是该随你们去见青侯呢?还是?……”
西门延吉微一沉吟,道:“这好办得很,你要是愿意去的话,就算是老哥哥我的贵客,若是不想去的话,你尽管走你的好了。”
侯天翔笑道:“这么说,老哥哥是让兄弟自己选择了?”
西门延吉笑道:“不让你自己选择,谁还能拦得住你不成?”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这么说,可有人心中不服气呢!”
西门延吉双目一瞪,道:“谁敢?”
侯天翔道:“眼下就有人敢呢!”
西门延吉目射寒电,威棱慑人地道:“是谁?侯兄弟,告诉老哥哥,立刻活劈了他!”
侯天翔摇头道:“老哥哥,你这是和兄弟过不去么?”
西门延吉怔然诧异地道:“老哥哥怎么和你过不去了!”
侯天翔笑道:“你抢我的生意,不是和我过不去么?”
“抢你的生意?……”西门延吉脸现迷惑不解的神色,道:“我抢你的什么生意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老哥哥,你怎么越过越糊涂了。”
以西门延吉倨傲号怒的脾性,这话,要是换做别人说的,怕不立刻双睛暴瞪,气怒顿生才怪!
然而,对侯天翔他没有,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毫无半丝气怒不愉的神色,反而扬声哈哈大笑,道:“是的,侯兄弟你说得对,老哥哥我真是越过越糊涂了。”语声微顿,目光深注,道:“侯兄弟,你说明白些好么?”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老哥哥,那人心中所不服气的对象是兄弟,对不?”
西门延吉点头道:“不错。”
侯天翔又道:“老哥哥,你活劈了他,他心中服气么?”
西门延吉恍(书)然(网)大悟地一“哦”道:“我明白了。”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真明白了么?”
西门延吉点头大笑道:“侯兄弟,你要亲自出手,使他心中服气,对么?”
侯天翔笑道:“老哥哥,他心中虽然不服气,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兄弟,但,却罪不致死,你要是真活劈了他,他心中不仅仍不服气,也死不瞑目,又于兄弟何益?你这不是和兄弟过不去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再说,为了这么一点意气小事,便伤害一条性命,岂不显得太辣手过分了么,又于心何忍?老哥哥,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西门延吉点头不迭地哈哈大笑道:“对!对!侯兄弟你的话永远都很有道理,老哥哥无言可驳,哪敢说不对,不过……”语锋略顿,眉峰微蹙了蹙,正容说道:“侯兄弟,江湖上人心险恶,奸诈狡猾,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在江湖上行走,心肠不可太慈悲呢!”
侯天翔点点头道:“多谢老哥哥指教,兄弟记下了。”
西门延吉一笑,话锋忽转,问道:“侯兄弟,你说有人对你不服气,你已经看出来了么?”
侯天翔笑道:“老哥哥,你忘了兄弟的为人了么,要是没有看出来,兄弟会那么说么。”
西门延吉点头道:“不错,我倒几乎忘了这一点了。”
语锋略顿,问道:“那人是谁?”
侯天翔道:“怎么,老哥哥还想活劈他了么?”
这时,星目似有意的瞥视了那“太阴剑”严庆江一眼,问道:“侯兄弟,是段小子么?”
侯天翔摇头一笑道:“不是。”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然不是“断魂剑”段昌仁,那当然是“太阴剑”严庆江无疑了。
此刻,严庆江心里早已惊骇欲绝,直觉地感觉到这位姓侯的少年书生,实在高明厉害得太令人可怕了!
但,他也实在想不通,对方怎能窥透他心底不服气的心意的?……
其实,这问题说穿了根本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其中的道理也非常简单不过。
那就是,眼为心之神,一个人心底所想的种种心意企图,往往会于不知不觉间,由眼神中流露表示出来。
因是,他那心底不服气的心意,侯天翔便就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的。
第十五章三招之战
论年纪,西门延吉虽已是九十开外高龄,但,脾性之火爆却不亚于少年人。
他心里已认定必是“太阴剑”严庆江无疑,立时双目陡瞪,寒电暴射地注视着严庆江,沉声喝道:“严庆江,你心中果是不服气?”
严庆江正因侯天翔窥透他的心意,内心正自惊骇欲绝,突闻喝问,心神不禁猛地一颤!连忙躬身道:“属下不敢。”
西门延吉一声冷哼,道:“小子,你不敢最好,否则,哼哼!你小子那是自讨苦吃!”
此老对人称谓,开口“小子”,闭口“小子”,不知他是以老卖老呢,还是他的习惯口头语。
严庆江低头默然不语。
不过,他口里虽然不说,心底却大不以为然。
当然,这也难怪严庆江,在他心中以为,对方武功身手虽是罕绝,从适才“飞鹰鬼爪”谭方出手一招立即落败被制上看来,若是各凭所长相搏,他自信虽比谭方略强半筹,却也决非对方之敌。
但是,“太阴剑法”乃他师门绝学,他在这套剑法上已浸淫了二十多年,造诣火候堪称两皆精深,对方如果真是单凭“太阴剑法”来和他相搏,他实在不敢相信对方在这夸剑法上的火候造诣,会强过于他,胜他!
其实,这又何止他严庆江不相信,换作任何人也不会相信的。
严庆江虽是低首默然不语,侯天翔却眉峰忽地轻轻一蹙,道:“老哥哥,看来我对你可是真毫无办法了!”
西门延吉愕然一怔!道:“怎么?侯兄弟,老哥哥难道又有什么地方错了么?”
侯天翔轻声一叹,道:“老哥哥,说真个的,你对事情,难道就一点都不用脑筋的么?”
西门延吉大笑道:“侯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就是个不爱多用脑筋的脾气,不然,我也就活不到九十五岁了。”
这话似乎颇有点道理,依据一般精擅医道和星相哲理的人言,凡是喜用脑筋,善工心计的人,大都是短命不长寿的。
侯天翔一听他这话,不由耸耸肩笑道:“看来你这个脾气是永远改不过来的了。”
西门延吉道:“兄弟,说老实话,我已经活到九十五岁,再没有几年好活了,也不想改了呢。”
侯天翔笑了笑,话锋忽地一转,道:“老哥哥,你在‘万乘门’中是什么样的身份,兄弟虽不清楚,但,那‘青候’既然都得听你的,想来必是在那‘青侯’之上了,对不对?”
西门延吉点点头道:“不错,门主座下共有‘二君’、‘三王’、‘五侯’,老哥哥身为‘三王之三’,身份确是比‘青侯’高了一级。”
侯天翔本想趁此问他“门主”是谁,但,心念电转之间,却忍下未问,淡笑了笑,目注西门延吉道:“严庆江只是‘青侯’属下的一个坛主,以老哥哥的身份,这么向他穷吼大叫的,他心中虽是明明不服,你想他有多大的胆子,敢说实话呢?”
这话的确有理,不错,以他的身份,严庆江纵有天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也决不敢说实话的。
西门延吉不由微微一呆!道:“这个,老哥哥倒没有想到。”
侯天翔笑道:“老哥哥如果肯听兄弟的话,肯稍微用上一点脑筋,就不会想不到了。”
西门延吉大笑道:“好,老哥哥以后便听你的话,一定稍稍用点脑筋就是。”
侯天翔淡然一笑,脚下倏地跨前三步,停立在“太阴剑”严庆江对面六尺之处,冷冷地道:“阁下,撤出你的剑来!”
此刻,严庆江等众人因侯天翔是西门延吉的朋友,已各将兵刃收起归鞘。
严庆江脸色一变!道:“侯……侯大侠……”
侯天翔冷然截口道:“别喊我侯大侠,我也不敢当,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是贾百祥。”
严庆江干咳一声,道:“是的,侯……贾大侠,你何必逼人太甚呢!”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阁下,果真是我逼人太甚么?”
严庆江眉头微皱,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嘿嘿一笑,道:“贾大侠,你是不是逼人太甚,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侯天翔冷声道:“我心里明白,你阁下心里应该更清楚。”
严庆江虽然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但是,他碰上了心智高绝、罕世奇才的侯天翔,又碍着旁边有个身份比他高了两级以上的西门延吉,对于侯天翔这种咄咄逼人的词锋,实在大感应付困难!
因此,他心念电闪,目光飞转,朝那西门延吉望去。
当然,他用意是在窥察西门延吉的容色如何?好作应付侯天翔的决定。
西门延吉脾性虽然火爆,不喜爱用脑筋,不是善工心计之人,但,他一生闯荡江湖,纵横武林,威震漠北,又岂是个糊涂虫?
故而,他一见严庆江的目光转向他望来,心底也就立即明白了严庆江的心意,顿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小子,你别拿眼睛来瞄老夫,你心里的意思想怎样,便怎样做好了,老夫还懒得管你这种事情呢!”
侯天翔听得不由朗声一笑,道:“老哥哥,看来你并不糊涂嘛!”
西门延吉大笑道:“侯兄弟,老哥哥本来就不糊涂啊!”
侯天翔又目注严庆江冷声道:“阁下,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不用顾虑什么了。”
的确,有了西门延吉的这番话,他严庆江果真是没有什么再顾虑的了,顿时脸色一寒,嘿嘿一声冷笑道:“贾大侠,凭功力身手,严某甚有自知之明,可能决非你贾大侠敌手,不过,严某可也并不是个胆小没有骨气怕事之人!”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好,你既然不是没有骨气,胆小怕事之人更好!”语声一顿,接道:“阁下,你总该不会不敢承认你心里那‘不服气’的意识吧?”
严庆江点头道:“贾大侠,严某须眉男子汉,昂藏七尺躯,心里既有此感,就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语锋微微一顿,注目接道:“严某有些不明白之处,你贾大侠可否答我一问?”
侯天翔道:“有什么不明白之处?你问吧。”
严庆江道:“贾大侠,严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心中不服的?”
侯天翔道:“是你阁下自己告诉我的。”
严庆江愕然一怔!诧异地道:“我告诉你的?”
侯天翔颔首淡淡地道:“嗯,不过,不是你口说的,是你阁下的一双眼睛说的。”
“眼睛说的?……”严庆江忽然明白了,目中寒芒电闪倏逝,哈哈一声大笑,道:“贾大侠,你实在高明,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语声一顿又起,道:“如今,我已经承认了,贾大侠,你请划道吧!”
侯天翔淡然一笑道:“阁下,我以为没有划道的必要。”
严庆江阴声道:“那么你贾大侠的意思,是真要只凭本门‘太阴剑法’胜我了?”
侯天翔颔首道:“不错,我既已夸过海口,岂会更改,否则,又怎能使你心服!”语声微顿又起,冷冷地道:“而且只使用三招。”
严庆江道:“为何只使用三招?”
侯天翔道:“对你,三招已经足够了!”
严庆江冷笑道:“你是说三招之内必胜?”
侯天翔道:“正是必胜!”
严庆江听得不禁脸色一变,心神猛震!
他心中虽然惊骇欲绝,但是,又怎会相信这种话的真实性,嘿嘿了声阴笑,道:“你大概是只会三招吧?”
侯天翔冷冷道:“九招。”
严庆江目光一转,问道:“你准备用哪三招?”
侯天翔道:“六七八三招。”
严庆江道:“为何不用七八九招?”
侯天翔道:“第九招威力如何,你不会不知,你自信你能挡得住一击么?”
严庆江目中异采一闪,嘿嘿一笑道:“贾大侠,你何不施展出来,试试严某能不能接得下来呢?”
侯天翔摇头道:“不用试,你阁下绝对接不下来!”
严庆江阴笑笑道:“只怕未必呢!”语声微顿,别有用心的说道:“贾大侠,我实在有点怀疑?”
侯天翔注目道:“怀疑什么?”
严庆江冷笑道:“怀疑你贾大侠是不是真会本门第九招剑法?”
侯天翔剑眉微轩,道:“当然是真会!”
严庆江道:“贾大侠,严某向来有个怪脾气。”
侯天翔眉锋一皱,道:“什么怪脾气?”
严庆江嘿嘿一声阴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贾大侠不施展出第九招来,严某决不相信你贾大侠这话不是胡吹!”
侯天翔星目神采电闪倏逝,道:“阁下,你一定要我施第九招?”
严庆江目中闪过一丝诡异之色,道:“贾大侠如果自承此言不实,不施展也行。”
侯天翔双眉上挑,星目深注,道:“阁下,你是在和我用心机激使我施展?”
严庆江心神微微一震!旋即冷笑笑道:“由你贾大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否则,你贾大侠便是自承妄言胡吹!”
侯天翔星目异采飞闪,微一沉吟,道:“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可以暂且答应你,不过……”语声微微一顿,沉声说道:“你必须先得接下这六七八三招,否则休想!”
严庆江嘿嘿一笑道:“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语声一顿,倏地转向身后的一名香主喝道:“成香主,请把你的剑借给他一用。”
话落,反臂探手,寒光疾闪,已撤出背后的长剑,左手捏诀,右手横剑平持胸前,敛气凝神岳立。
当然,他决不相信凭他在“太阴剑法”上浸淫二十多年的造诣火候,会接不下同套剑法中的三招。
成香主应声撤出肩后长剑走出,双手捧剑送上,道:“贾大侠请用此剑。”
侯天翔微微一笑,摇手道:“谢谢你,成香主,我用树枝代替就可以了。”
成香主收剑退回严庆江身后站立。
严庆江目射寒电地冷笑道:“贾大侠,你实在狂妄得惊人!”
侯天翔淡淡道:“是吗?”
星目向左方微扫,两丈开外的一座坝旁正有一株小树,他存心显露罕世绝学功力,曲指弹出一缕指风,随即探手虚空微抓。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一根三尺来长的树枝已应声折断,快如箭射的直朝侯天翔手上飞来。
这一手弹指折枝,凌空摄物的上乘绝学功力,只看得在场众人全都心神猛震,骇然无比!
即连那已知他师承来历底细的白发老人和两名蓝衫少年,目睹他功力如此精纯高绝,心头也不禁大是惊奇而诧异,有点想不通他年纪轻轻,这一身功力是怎么练成的?
至于那西门延吉,除了觉得这位忘年之交的侯兄弟,功力较前更加精进,更臻炉火纯青,而稍稍动容外,并无一丝惊震之色。
西门延吉纵横武林,威震漠北,他一生之中,可说从未服过人,唯独对于侯天翔,不但是心服口服,而且是五体投地!
不过,使他心中唯一感觉得遗憾的,就是自从三年前和侯天翔相识结交以来,到今天为止,对侯天翔的师承来历,仍是丝毫无知,每当设词探询时,侯天翔总是以“奉恩师严命不准泄露”为由。
不然,便是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避而不答。
侯天翔手握树枝轻抖了抖,星目陡射湛湛神光地逼视着严庆江朗声说道:“阁下,在未动手之前,我可得要先提醒警告你,我就以掌中这根树枝,在三招之内,不但要震脱你手中的长剑而且还要点制住你的右‘肩井穴’,你要特别仔细小心留神了!”
严庆江听得心神不禁凛然一震!
他心中虽是极不相信侯天翔在“太阴剑法”的造诣火候上,真会比他自己尤为精深,但,耳闻侯天翔的语气说得如此肯定坚决,信心也就不由有点动摇,微生怯意,顿感惴惴起来!
只听侯天翔声调接着一变,冷冷地道:“好了,阁下请发招吧。”
严庆江此际自是不便再多说什么,也就不客气地嘿嘿一声冷笑,道:“如此,严某就有僭了!”
“了”字未落,剑招已发。
顿见寒光电闪,剑花飞涌,剑气森森,广及八尺方圆,势疾凌厉无伦地笼罩着侯天翔的身形攻出!
这一招,乃是“太阴剑法”第七招的起手式,暗蕴玄奇的变化煞手,沉稳狠辣兼备,威力强绝!
举目当今武林,一般高手中,能够接得下这一招的,虽然不能说是绝无,但为数甚鲜!
显然,严庆江是因侯天翔武功身手高不可测,而又狂言精深“太阴剑法”,要以“太阴剑法”胜他,是以,一出手便即全力施展了绝学奇招求胜,以图速战速决,想在一两招之内将侯天翔败于剑下。
蓦闻侯天翔轻声一笑,道:“难怪你阁下要心中不服了,这一招‘玄阴天风’确有八分火候,不过可惜你是碰上了我!”
话声中,内家真力贯注树枝,震腕一抖,快速逾电地猛朝剑身上撩去!
严庆江已深知对方身怀罕绝功力,手中虽然只是一根树枝,但在内功真力凝注之下,何异是一根精剑,自是不敢让其撩上。
但是,他招式已发,而侯天翔这撩来之势,又是疾逾电闪,快得无与伦比,待要变招闪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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