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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婆婆熬成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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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决的想法。
周承安抚地拍着颤抖着身体的母亲,对于父亲,此刻才是真正的失望彻底。
刚刚如果不是天天及时阻止,他大概是会动手的吧。
就在这时,周家的大门被砰砰砰敲得巨响,引得所有人的视线朝门口望去,又面面相觑,汪明更是一瘸一拐快速地跑过去。
等夏树和周承意识到什么追到一半的时候,门已经被汪明开启,接着五六个年轻人鱼贯而入。
门被大力一关,又是砰的一声。
眼看他们从宽大的外套里掏出一根根粗棍来,夏树给周承递了个眼神,“报警。”
“不能报警——”周仁义瞪大瞳孔,伸手喊道:“阿承,要是报警,咱们一家以后就得叫街坊邻居评头论足了啊。”
周仁义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希望自己一家的丑事传扬出去,那样他的老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啊。
看着儿子一脸冷肃,周仁义又将求助的视线投到了郝淑芬身上,“淑芬,这不止是你我,也会影响到儿子啊,他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郝淑芬为之动容,“天天……”
周承迟疑,转头接收到了他妈紧张而复杂的目光,而后又看向夏树。
“打!”
夏树毫不犹豫。
只是来不及了,其中一个手持粗棍的男人手一挥,周承为了躲避,手机掉到了地上。
接着男人又来抢夏树的手机。
汪明张狂得意地瞧着夏树,指挥着他的一群混混朋友,“砸,给我砸,今天要是不把房子交出来,谁都别想走出去!”
毛春华早就料准了周仁义不敢报警,汪明悄悄和她一说,她就已经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躲到了厨房离,抓紧了身上的包包,看着场面一下子混乱不堪,想到前些日子她和周仁义不欢而散后,被她看到的画面,毛春华自言自语道:“仁义,你别怪我心狠,这也是你逼的。”
几个混混挥着粗棍把他们周围看得到的东西全砸了,玻璃陶瓷碎了一地,钢化玻璃桌都裂开了。
周仁义心急大喊:“住手!住手——”
周承护着他妈往旁边退。
郝淑芬突然尖叫出声,“小心啊阿承——”
原来是汪明不甘寂寞,拿了同伙给他带的凶器偷袭夏树。
夏树反应敏捷,侧身躲过,在他再次挥棍而来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汪明整个人往后正好摔在了一地的玻璃碎上,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同时,夏树目光吃惊地闪了闪,难道这次的穿越“金手指”是“李小龙”?
不容她多想,汪明的同伙见状都来围攻夏树。
眼见夏树一一解决掉混混,周承的眼睛大放异彩,嘴巴张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媳妇变成了武林高手#
儿子这么厉害,眼中担忧的郝淑芬满脸荣光。
周仁义瞪目结舌,想到刚刚身上被杯子砸到的位置还疼着,还有儿子冷冷望着他的眼神。
儿子早就不满他出轨的事情了,不敢想象若是打了他的媳妇……周仁义内心止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躺在地上的混混痛嚎了几声,纷纷爬起来要逃,就是扎了一身玻璃碎的汪明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讨不到好了。心里同时怨恨起毛春华来,要不是为了她自己也不会落得一身伤,还欠了那么多人情,居然一毛好处也没要到!
夏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地离开。
快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朝周承扬了扬下巴。
周承会意,目光找寻到餐桌上他妈的手机,走过去正想打电话报警,就听到外头传进来了警车特有的警铃声。
原来是楼下的邻居报的警。
警察很快将混混和汪明一起带走。
毛春华蹲在地上紧紧抓着厨房的门不放,哭嚎着:“不关我的事情,不要抓我……”
警察是个年轻男人,伸手想拖她还被她的包包砸了几下。
夏树走过去,由上而下睥睨着她:“毛春华,我家的房子不仅姓周还姓郝,你一个姓毛的有什么资格贪图?”
毛春华不甘心地被两个警员以蹲着的姿势拖着走。
嘴里喊道:“是你爸欠我的!周仁义欠我的……”声音卡在了这一秒,下一秒毛春华惊恐出声:“啊——”
夏树冷眼看着因为被拖着走还挣扎不已的毛春华被脚下的一片玻璃跳起划破了半个脸颊。
“我的脸——我的脸啊……”
……
毛春华流着血的脸忽然转过来,对着他们,脸上充满了恶意的笑,“你们以为只有我吗?哈哈哈哈,我要看你们都得到报应——”
郝淑芬抱着周承心有余悸。
这一下,他们周家在这一片还怎么立足?周仁义颤抖嘴唇,更害怕自己也被请去警局喝茶。
一家人做完笔录,直到警察离开,周仁义提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空气静默下来,家里连一个落座的位置也没有。
郝淑芬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还伤心不已,经过这一场变故忽然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她走过去阳台那边拿了畚斗和拖把,还有一个大纸箱进来。
周承也很快恢复过来,撩起袖子打算帮他妈一起整理。
夏树抿了抿唇瓣,看向还在怔忪中的周仁义,说道:“这些不该由我们来打扫,谁带来的这一切谁负责。”
周仁义抬眸看向眼前这个让他感到十分陌生的儿子,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妈,阿承说的对,就该爸来打扫,就因为他我们家才会变成这样!”周承丢下手上的东西附和道。
“这……”郝淑芬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妇,在他们的坚定下,只好放下了扫把。
周承立马重新拿起那把扫把,走到周仁义面前递给他,面色不渝,努了努嘴,“爸,看你的表现了。”
周仁义手指动了动,缓缓抬手接过了扫把。
他的眼睛一时不由得又看向了儿子。
夏树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却毫无温度。
在她静静望着他的眼神下,周仁义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屈辱。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阖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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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站点三(9)
周仁义一个人拿着扫把东扫扫西扫扫; 不是没有怨气,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 换得一时平静。
夏树抱胸看着。
周承的感觉很是复杂。
倒是郝淑芬瞅着满是无措; 眼睛闪躲着忽然看到墙上的时钟,时间居然已经六点多了,心下倏地一松,如释重负道:“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夏树拦住她,“不用做饭了; 晚上叫外卖。”
郝淑芬瞳孔微张:“这……”
“是啊,妈,我马上打电话叫餐。”周承赶紧接过话。
“那; 那我去把餐桌给收拾了。”郝淑芬没敢看儿子,怕再被阻拦; 动作比声音还快,挽起袖子; 就往餐桌那边走。
夏树脚步微转; 身后的衣服忽然被揪了一下。
她转过身。
周承小声而无奈地说:“你让妈去吧; 她闲不住,干点活儿分散点注意力也好。”
夏树闻言,若有所思地望了郝淑芬一眼。
等周仁义大致打扫完; 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半; 正好外卖也送到了。
四个人坐在往常的位置上无声就餐。
郝淑芬神情恍惚,味同嚼蜡。
周承也是索然无味。
就夏树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
而周仁义边吃,余光边瞟过他们; 心思运转着。
因为客厅沙发那边比较惨不忍睹,四个人用完餐后,夏树就提议在餐桌这边谈判。
郝淑芬收拾餐盒的手顿了顿,低下眼眸。
周承随后开口道:“爸,你先说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郝淑芬交握的手紧了紧。
周仁义眼里划过对儿媳妇的不悦,清咳了一声,才对妻子说道:“淑芬,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想解释那些个错误,但我向你们保证,从今往后我只会忠于家庭,否则天打雷劈!”
夏树嗤笑一声,“你的保证值多少钱?这种虚无影的说辞,还不如来谈谈离婚后财产怎么分配来得实在。”
话落,三道视线毫不意外地聚集在她身上。
周仁义最先反驳,怒道:“阿承,劝父母离婚是身为儿子该做的吗!”
周承从最开始对父母离婚态度的坚决,到毛春华等人被警察带走后,已经变得松动,父亲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以及如何给母亲交代才是主要。
此时听到夏树重新提起便有些茫然了起来,他是犹豫的,明明知道父亲罪无可赦,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爸或许经过这件事情真的会改邪归正呢?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好好的一个家破碎掉?
思及此,耳边就响起自己熟悉的声音,她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教育我吗?就算不离婚又怎么样,这个原本表面美满内里腐烂的家庭就能重新和谐气啦吗?而你又能给予我们什么样的幸福呢?”
周仁义猛地站起来,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手指颤抖地指着夏树,仿佛夏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这个不孝子,是硬要拆散你爸你妈啊——”
夏树冷然一笑:“你已经把我们对你的信任额度用光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三次向我保证了吧?所以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呢?”
“第三次?”郝淑芬抬起头看着他们喃喃出声。
“没错,他和毛春华之前已经被我发现过两次,他跟我保证过会和毛春华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夏树声音冷硬,对于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该再抱有任何幻想。
郝淑芬的泪不知不觉涌了出来,“阿承说得没错,当年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现在又是怎么对他保证的,你完全没有做到……”
周承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爸。
夏树眉头一簇。
原来是惯犯啊。
“淑芬……我这次说可以就一定……”
“离婚。”夏树没让他把话说完,什么苦情计苦肉计她都没心情看,既然郝淑芬和周承都下不了决心,那么就由她来!
周仁义一听她又说要离婚,暴跳如雷:“我不同意离婚!”
夏树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做了坏事却没有擦干净屁/股的能力,你现在回心转意的真心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也不想想你妈离了我能做什么,她除了会点家务还能干什么,没有一技之长想找个工作都找不到,没钱伸手找你这个当儿子的要吗?你那个店要不是老子出钱你能开得起来?!”
夏树面无表情与他对视。
而受到父亲庇佑的周承却是低下了脑袋,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父亲才会有恃无恐吧,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没有能力。
“够了!”郝淑芬难堪极了。
如果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动摇了离婚的念头,那么现在周仁义就是触了她的逆鳞,她是如同他所说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那样去伤害她的儿子!
她再相信这个男人会用心去维护这个家就真是傻了!
郝淑芬站起来,微抖着声音说道:“就算我找不到工作又怎么样,不需要我伸手向阿承要,阿承只会毫不犹豫把最好的送到我面前,你呢,仁义,这么多年你对我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好,难道不是因为出轨背叛我的愧疚心吗?”
“淑芬,我……”周仁义试图想要解释些什么。
郝淑芬摇头,神情疲惫至极,“什么也别说了,仁义,我们离婚吧,我这个无用的人不白瞎你身旁的那个位置了。”
周承呆傻地看着突然勇敢起来的她妈以及他爸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夏树嘴边溢出一抹笑来,“你放心吧,我会为你找一个好律师,离婚进行财产分配,再怎么样,你都不需要伸手向我们要钱,这个年纪了,需要一技之长做什么,好好养老才是最正确的。”
这一刻,那个完全变了性子的儿子仿佛不是她的儿子,郝淑芬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陌生。
她心中一骇,低下头看向儿媳妇。
她的傻儿媳妇眼里都是她此刻冷静沉着的儿子。
“……”郝淑芬不知为何莫名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容她多想,周仁义有些疯狂地对她吼道:“休想,你休想离婚!”
如果她生的是女儿,她也许没有勇气和底气离婚,毕竟女儿是会嫁出去的,她只会成为累赘让女儿的婆家不喜。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说出口的话,郝淑芬就不觉得有多困难了。
和她被伤的心相比算得了什么,泪都快流干了。
“你晚上睡客房吧。”郝淑芬说着转身走进了卧室。
周仁义青筋爆起,内心怒火冲天又惶恐不安。
*
随便洗漱了一番,周承缓过劲来,他决定尊重他妈的选择,他爸确实太渣了,他就是个没关系的男人都看不下去,并且暗自发誓不重蹈他爸的覆辙,要一辈子对天天好。
周承不敢和夏树探讨他爸妈离婚的事情,总觉得会让她不悦。
于是抛开这个,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崇拜的星星眼,对坐躺在床上玩手机小游戏的夏树说道:“天天,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散打了,快教教我,以后换我保护你。”
夏树瞥了他一眼,“无师自通。”
这个天真的蠢孩子啊,怎么一点没怀疑她不是骆天天?
*
第二天,夏树让周承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家里清理打扫。
睡在客房的周仁义,经过了一夜的千思万虑,终于冷静下来,在日渐白时才眯上了眼。
等他起床后,家里只剩下一个陌生的钟点工在做打扫,空空如也。
周仁义恼怒地洗了把脸。
一直干等着,坐到晚上也不见人回来。
他的耐心被磨了又磨,想到他们执意离婚,又只能按捺下来。
原本还想着只要人回来,他付诸出让他们回心转意的行动,去感化他们,一切就能风平浪静。
没想到家里又迎来了他意想不到的人。
第29章 站点三(10)
夏树三人自然不是无事出门溜达; 他们先去了律师行咨询律师,周仁义出轨是铁板铮铮的事实; 不肯协议离婚; 完全可以起诉。然后就回到了店里休息。
郝淑芬是忐忑不安的,迸发出来的勇气似乎只止于昨天,经过了一个晚上,内心开始无比的恐慌和煎熬。
一天了,只能虚软地跟着儿子和儿媳妇的脚步走。
她不知道该作何思考; 几十年了,生活一下子要来个大转变,她的心没有那么强大。
一直告诉自己离婚才是解脱; 这二三十年过的日子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好,真论起来; 他除了负担起家庭的支出,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何曾搭把手; 就是当初答应中午给儿子儿媳妇送饭; 她都愣了半天; 现在想想着实可笑,要不是因为儿子发现他的出轨,为了讨好儿子; 他哪里肯干。
郝淑芬一遍一遍对自己说; 周仁义何曾真正关心过自己一分一毫,理所当然地享受她所有的付出,这种不公平就是错的; 就是傻的。
可是真到了律师行,郝淑芬整个人又慌乱了起来,离婚后的未知对她来说异常的可怕,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面上挣扎的神色自然没有逃过夏树的眼里。
夏树问她:“不离婚,你的婚姻会幸福吗?你会开心吗?”
郝淑芬神情一怔,而后微微笑道:“我半个身子都快躺进棺材里了,还谈什么婚姻幸福啊,只要看着你们两个好好的,开开心心过好日子,妈就满足了。”
也许因为是男孩子的关系,没有女孩子的心思重,周承的想法很简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妈既然决定离婚,他也选择支持,就不能出尔反尔。
可是他没有想过他妈竟然有这种想法,心中一刺,“妈,人家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你怎么就糊涂了,不管多大年纪,都是要幸福到老的,你是要为自己活,可不是为了我们啊。”
郝淑芬因为周承的话脸上有些欣慰,就听到夏树又问:“这样你就能快乐了吗?”
快乐?
她每天忙着家务,这是她十分熟悉的领域,不用烦恼不懂、不会,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甚至还有多出来的时间去给丈夫、儿子、儿媳妇买衣服买日常用品,看到喜欢的,只要不奢侈根本不用担心钱不够花。
这不就是快乐吗?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
刚刚的声音继续说道:“你每天围着家庭转,为了家人的快乐而快乐,有没有过因为自己而由衷地感觉到快乐呢?不用担心别人过得怎么样,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因为那是自己喜爱的。”
她自己的快乐?
也许年轻时候对生活有过抱怨,可是……她都已经习惯那种生活了啊。
看着他妈脸上的迷茫,周承是真的为他妈感到心疼。这一刻他想到从小到大的生活起居,妈妈无不细致到位,很多时候爸爸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躺在床上不起来,妈妈都要把饭碗端到他面前,吃完饭,爸爸只要喊一声,妈妈就又任劳任怨地拿回空碗。爸爸还没退休的时候,经常要请一些同事回区家里吃饭,妈妈就要大半天地准备,再大半天地收拾,爸爸嘴一擦就完了。
爸爸给妈妈的家用很是大方,就因为这个,所以给钱的就是大爷了吗?
可是妈妈却教育过他,媳妇娶来是要疼的……
夏树叹了口气,“离婚是为自己改变的开始,不离婚是为了什么呢?是,你大可以继续过以前的生活,可是发生过的事情即使不说,它也仍旧存在,也许会变成一根刺,看见对方的时候就会被扎得难以呼吸,别的不说,他……就真的会对你好吗?他才五十出头,有钱有时间又能缩在家里多久?你问问自己,还会再相信他吗?”
最后的这一问,让郝淑芬和周承皆是心头一震。
夏树的视线落在桌上的一份文书,那是从律师行带回来的离婚协议书,当然,如果周仁义不打算和平离婚,他们就直接委托律师起诉离婚。
郝淑芬也看了过去,眼眶微红。
时间飞到二十几年前,她原谅了周仁义的第一次出轨,他待自己是好过的,维持了多久?持续了多久?记不清了。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的答案,她,不可能再相信他了。
周承揽过她的肩,无声地安慰他妈。
夏树抬眸,目光飘向远处,没有焦距,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带起一抹微笑,“不过是离个婚,身边少了一个人而已,以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年轻时候不敢做的事,随心所欲地活着,享受自己带给自己的快乐,不好吗?”
周承奇怪地看了老婆一眼,后知后觉,原来他妈是在害怕。
“妈,不论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和阿承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离婚就是新生吗?
郝淑芬看着始终支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目光渐渐坚定了起来。
她的学历不高,字写的还丑,可是她还是认真的一笔一划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并且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
周家。
周仁义期待的脸色慢慢黑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想到儿媳妇,周仁义的口气就十分不善。
骆水仙当没看到似的,笑脸如花,“哟,我说老周啊,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在外边听说咱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周仁义只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事儿?”
“嘿,这不是好些时日没来走亲戚了嘛,过来联络联络感情。”骆水仙四处看了看,“淑芬姐没在家呢?”
周仁义鼻子哼了一声,“出去了。”
骆水仙眼珠子转动了两圈,坐到周仁义身边去,“老周啊,其实要我说吧,男人在外边逢场作戏有个女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淑芬姐啊,也没必要小题大做。”
就骆水仙听到的版本,无非是周仁义玩了女人,女人上门和郝淑芬谈判,最后谈不拢把家都给砸了。
现在一看可不是给砸了嘛,和往常室内的规整可大不一样。
周仁义闻言侧目意外地看她一眼。
骆水仙瞧他的神情立刻受到了鼓舞,接着笑说:“淑芬姐就是家庭主妇一个,没见识,你供她吃供她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你这不是好好地回家了嘛,外面那位再怎么样也影响不了她的位置。”
原本因为郝淑芬昨晚有别于以往的软弱而提出离婚,有些无措的周仁义忽然镇定了下来。
骆水仙说的极是,他在外面奔波那么多年叫他们衣食无忧,有必要上纲上线吗,居然还敢提离婚!那女人要是有骆水仙的觉悟,还能过得比谁差?
这一下,他觉得骆水仙是来对了,得叫她劝劝淑芬,还有她那个屁都不是的女儿。
如此一想,周仁义清了清嗓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淑芬是要离婚啊。”
骆水仙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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