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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婆婆熬成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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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女人以为她要报警,伸手就想拍掉她的手机,被夏树躲过,于是叫嚣道:“怎么?你想报警?苏瑜,你吃饱了撑着来管本小姐的闲事?”
  夏树斜睨了她一眼,在120接通后,忙把情况和地址报了过去。
  年轻女人这才放下心,蔑视地翻了个白眼,根本不在乎地上的孩子是死是活,反而对夏树感兴趣得很,面色嘲讽道:“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花陆昊的钱吗?这才多久不见,就来商场穿上一身名牌,苏瑜,你倒是有勇气站在我面前呀。”
  年轻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容貌上层,身段窈窕。
  确实是苏瑜所熟悉的人,可惜夏树对她厌恶的情绪占满了心间,一时并没有也不愿意将她认出来。
  她不悦耳的话,夏树自动消音在耳边,沉着脸缓缓说道:“年纪轻轻,心肠就这么恶毒,我为你父母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不幸。”
  “苏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不过是看着我妈脸色过活的可怜虫,以为嫁给了陆昊就有资格教育我?真是可笑!”年轻女人肆意而轻蔑地笑出声。
  夏树不屑与她对话,紧凑着眉心,跪在这会儿已经晕过去的孩童身边,并不敢轻易挪动。
  年轻女人见夏树竟然敢无视她,勃然大怒,“少在这儿装模做样,陆昊看不到的,赶紧给我滚,看见你就一肚子气。”
  说着又想抬脚踢人,夏树眼明手快揪住了她的脚踝,年轻女人身体一下子没站稳,眼看就要往后滚下,慌忙抱住了楼梯扶手方才幸免,一脸的惊魂未定。
  夏树站起来,森寒的双瞳注视着她,厉声说道:“再敢动手动脚,信不信我也让你尝尝和这孩子同等的滋味?”
  年轻女人被震慑住,视线移到她的脚下,知道自己尖细鞋跟的高跟鞋不会是她平底鞋的对手,这才咬住唇瓣恨恨道:“苏瑜,你不要得意,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
  救护车来得很快,夏树跟上救护车之后便打了报警电话,同时又惹来年轻女人的一顿威胁。
  好在孩童到达医院的检查显示:脑震荡,左手骨折,脚踝扭伤,身上多出青紫,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接着两个年轻警察来到医院,孩子伤势严重,通过夏树的描述,皆是气愤不已,看向年轻女人的眼中再也没有惊艳,只余“蛇蝎美人”四个大字。
  之后夏树和年轻女人便被请到警察局做笔录。
  直到听见年轻女人向警察报出姓名时,夏树方才记起她是谁。
  汪云欣,陈别致和她前夫的女儿。
  与陆昊结婚两年的苏瑜,见过汪云欣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所以愤怒情况下的夏树才没有马上认出人来。
  夏树搜索脑海中的记忆,发现这个汪云欣向来针对苏瑜,但在陆昊和陈别致面前却表现反常,十分收敛。
  没过多久,受害孩童的父亲就来到了警察局,夏树意外于他竟然是苏云欣的大哥,也就是说苏云欣虐待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侄女,简直是匪夷所思。
  更叫夏树惊讶的是,苏云欣的大哥在警察将事情说到一半的时候直接出声,一口否决掉他妹妹殴打他女儿的可能性,声称妹妹一直很喜欢及疼爱侄女,今天带孩子去商场也是为了想给孩子买衣服穿。
  比较糟糕的是,当时楼梯那边并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只有夏树一个目击证人并且报了警。
  所以一有了大哥力证的苏云欣底气都足了起来,立马反过来说是夏树殴打她侄女!
  苏云欣的大哥也配合着她对夏树横眉冷竖。
  由于汪云欣一直表现得十分傲慢,现在才翻盘,警察自然更倾向于夏树的说辞。
  而另一边在医院醒过来的孩子则是一言不发,医生检查说孩子性格孤僻可能还患有自闭症。
  事情到了最后,反而是苏云欣叫嚣着要控告夏树殴打她侄女。
  真是贼喊抓贼!
  夏树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就是沉重的很。
  离开警察局时最后看了一眼那孩子的父亲,心道孩子不能选择父母,应该是最悲哀的事情了吧。
  然而夏树不知道也无法接受理解的是,汪云欣大哥夫妇在生了医院的小女孩后,还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妻子已经怀孕三次并且打掉三次。


第10章 站点二(3)
  夏树回到陆宅,已经过了晚上的饭点,得知陈别致上瑜伽课去了。她草草吃过晚饭才回到房里。却没想到原本应该在书房里的陆昊此时正黑着脸在房间里等着她,房间的地上还摆放着她今天购物的那些战利品。
  陆昊见夏树只瞅了他两眼,也不主动和他说话,自顾自整理起地上那些购物袋,便有些坐不住了,先开口问道:“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夏树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说道:“你往常不是不关心我这个的吗?”而又低下头,将买的衣服、内衣裤拆掉标签,分类放入脏衣篓,准备待会儿拿到洗衣房用洗衣机清洗,还有几双鞋子要放去衣帽间。
  陆昊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但想到之前接到的那通电话还是质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打了云欣的侄女?”
  夏树闻言顿住了手,轻笑一声,“还是等我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再和你说这件事吧。”
  “你……”
  夏树打断了陆昊的不满,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免得分心。”
  触到她那个奇怪眼神的陆昊,只好沉默作罢。现在的苏瑜老让他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这人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夏树去了洗衣房,把衣服交代给佣人便不紧不慢地返回房里。
  然后陆昊在等到她又去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才不耐烦地开口:“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树坐在他的对面,脸上的神情很是轻松,像是寻常聊天般问道:“你想说什么?”
  “不是我想说……算了。”陆昊有些无语也懒得与她计较,继而说道:“晚上吃饭的时候云欣打电话给我,说和你在商场遇到了,你不仅骂了她,还将她五岁的侄女打进了医院,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丧心病狂,连那么小的孩子都打!”
  说到最后,陆昊的语气都重了起来,明显的怒不可遏,为她感到羞耻。同时回想到两人刚在一起时,她是个多么有爱心、善良的女人啊,连晕倒在路边的老人都敢扶,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竟然会变得这般恶毒。
  陆昊无法想象以后与她同床共眠的日子会是多么的胆战心惊,就连此时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他看来仿佛是杀一个人都可以云淡风轻一样。
  还没想到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时,陆昊就听到夏树问他:“那你有问汪云欣是什么原因吗?”
  陆昊以为夏树是想狡辩,直接斩钉截铁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打一个小孩子就是不对!”
  却没想到,夏树脸上像是写了“孺子可教也”几个大字,点着头赞许地看他,“你说的没错,不管怎么样,打孩子就是不对,即使不是孩子,将人打残进了医院也是要吃牢饭的。”
  虽然她说得没错,可陆昊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就能糊弄过去,既然知道错了,明天就去道歉,云欣说只要你肯去道歉,她会劝她家人看在妈的面子上原谅你。”
  “你妈还不知道吗?她怎么没告诉你妈,却先对你说了?”夏树疑惑不解。
  陆昊没有注意到夏树话里“你妈”的疏离,理所当然道:“当然不能让妈知道,这点事情都要让妈操心那还怎么得了。总之,明天我陪你去道歉。”
  要快点解决,他可不想让妈妈知道,若是因此妈妈更加不喜欢苏瑜,他……
  想到这里,陆昊又望向面前的女人。
  只见夏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陆昊啊陆昊,汪云欣是你的谁?我又是你的谁?”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才懒得管你!”这种问题和“妈与媳妇一起掉进海里,你先救谁”的问题一样幼稚愚蠢,女人就是这么麻烦,陆昊一听她如此问道便觉得厌烦了,刚刚产生的丁点怜惜瞬间化为乌有。
  夏树无所谓他的态度,“既然我是你的妻子,那你为什么只听汪云欣的一面之词,就直接将我归类于打孩子的恶毒女人,作为两年多的枕边人难道就得不到你一丝一毫的信任吗?一个外人就可以让你轻易质疑我的人品,你有尊重过你的妻子吗?”
  被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陆昊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是她句句在理,以至于他恼羞成怒呵斥道:“你打人你还有理了!”
  “我这么说是想告诉你,仅凭一个外人所说,你就将你的妻子定罪,实在太过于无脑,你信任她人比信任妻子还多,你又有什么道理可言?”说到这里夏树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苦口婆心了?
  “难道云欣还能冤枉你?那孩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那汪云欣有告诉过你,是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将孩子送去医院急救,是我打电话报的警吗?汪云欣多大的脸将自己的亲侄女打成那样反倒来诬陷我,甚至打电话给我的丈夫呢?这当中你又给了她多少个胆子呢?”
  “怎么可能?云欣不是那样的人!”陆昊闻言眼里划过慌乱,接着是不敢置信,他下意识地认为妈妈这么善良美好,她的女儿就不可能差了。
  “看吧,只是一个外人你都能为她立即反驳我的言论,反倒是你的妻子,你又是怎么做的呢?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是汪云欣重要还是我重要了。”
  陈别致很疼爱乃至各种弥补亲闺女,夏树有了苏瑜的记忆,自然知道。如此,汪云欣与陆昊的关系如何密切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
  夏树笑容可掬,印在陆昊的眼里却是相当讽刺,她的话让他觉得下不了台,不想承认是他做得不好,只能梗着脖子道:“你不要瞎说!云欣是妈的女儿,也不算外人。”
  夏树笑笑,不可置否。
  好在陆昊还存有理智,冷静了半响,才飘忽着不自然的目光,阴沉着脸说道:“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
  夏树也不恼,到了这份上,她只想劝苏瑜死心,这种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但是要她就这样轻描淡写放过汪云欣好像有些过于厚道了。
  于是夏树便将事情经过以及汪云欣总总恶劣的态度清楚详细地说了一遍,还特地亮出了自己膝盖上昨天磕到桌角的淤青,一板一眼道:“为了阻止汪云欣将她侄女踢到楼梯底下,我还被她的高跟鞋狠狠踹了一脚。”
  听完了夏树说的话,陆昊面色的变化很是滑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那怎么可能会是他所认识的云欣!
  事实与否他会自己去调查清楚,想起以前苏瑜的为人,他确实不该轻易地冤枉她,而作为妈妈的女儿,他也不能相信云欣是那样一个恶毒的女孩。因为,妈妈虽然不养小动物,但他看得出来妈妈很喜欢小动物,并且痛恨虐待小动物的人。
  陆昊张合了两下唇瓣,还是不死心地问出口:“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还不知道我吗?苏瑜何曾骗过你。”
  陆昊看着她无比认真的神色,最后才讪讪地问:“你的膝盖还疼吗?”
  听到他的问话,夏树伸手按在了膝盖处,皱起眉头答道:“按下去会疼。”想了想,又接口说道:“所以你别想我去道歉,汪云欣想诬告我,我随时奉陪,大不了打官司,相信你们的妈妈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像你一样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要她称呼他们为“妈妈”“老公”,似乎有点难。
  陆昊闻言倒是急了,“这事,你先不要告诉妈,我会去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夏树瞥了他一眼,颔首。
  虽然陆昊不是陈别致的亲生儿子,却胜过亲生的,处处为她着想。对此,夏树心道,陆昊这孩子孝顺起来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来晚了。
  最近的评论好少,大家都回家过年了吗?
  昨天我妹妹结婚,今天就听她说婚前对她好得很恐怖的婆婆,
  婚后第一天就对她黑脸了;并且规矩很多……
  而婆婆是个很强势好面子的,家里都婆婆说了算……


第11章 站点二(4)
  翌日,这是夏树穿越过来的第三天,陈别致告知她既然已经辞职了,晚上就和她去参加慈善晚会。
  夏树愣了一下,不论是从前的贫困还是后来得以享受的日子她都不曾站在豪门有钱人的这种高度。虽说苏瑜嫁给陆昊后是有过经验的,但是苏瑜本身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出身的背景导致她自卑得畏首畏脚,交际完全施展不开。
  对此,陈别致甚是嫌弃儿媳妇的小家子气,既然当初选择嫁入豪门,就应该对自己的气度以及学识有所训练和提升,而儿媳妇显然是扶不起的阿斗。
  以至于后来见到儿媳妇能躲就躲的扫兴模样,陈别致索性就随她去了。现在瞧着她辞掉工作,无所事事,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好放任儿媳妇,总是得让她学会撑起儿子的脸面。
  夏树想起昨天进入陆昊和苏瑜的衣帽间,见到陆昊的那面衣柜整齐摆满了衣物,而苏瑜的这面柜子却是空荡荡的,鞋子都没有几双,还是她昨日去商场扫货带的那几双加进去才不至于那么寒碜。也是有几件穿过的礼服挂在那里的,不过作为豪门,穿过时的礼服参加类似场合似乎很折面子?
  于是夏树从容不迫地对陈别致说道:“不过我没有合适参加晚会的礼服。”
  她不说陈别致也知道,想要带她去参加晚会自然要准备充分。
  此时陈别致手里正拿着一本册子,时不时抬头瞟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夏树。
  “就这套了,让人尽快送过来。”陈别致将册子递给一旁站着的生活助理,又看了一眼夏树的身材道:“要小码的,还有配套的高跟鞋也送过来一双。”
  夏树淡定地喝着果茶,闻言才抬起头跟着补充了一句:“六公分就好,我最近脚踝疼,时不时会崴到。”
  夏树不是苏瑜,老年人自然更倾向于舒适稳当的鞋子,对于年轻女人必不可少的高跟鞋她是较为陌生,为了以往万一,穿低点高度的鞋子才能避免出丑的机率。
  陈别致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对生活助理点头。
  生活助理这才走去旁边打电话。
  “首饰,就戴今年年初昊儿送你的那套宝石。”陈别致扫了她空荡荡的素手,又说:“把你们的结婚戒指也戴上。”
  “嗯?”夏树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关信息,而后朝她说道:“我现在去房里找找看。”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漂亮的珠宝首饰的,苏瑜当然也不例外,她虽然很少佩戴这些,但偶尔看看心情也会很好,是以她一向把喜欢的珠宝首饰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不太喜欢的就放在房里的保险柜。
  夏树上楼在房里找了一圈,竟是没有找到陈别致所说的那套宝石首饰,甚至是苏瑜的那枚结婚戒指也一并失踪了。
  思索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她只好下楼,如实以道。
  陈别致闻言显然意外,“你确定全都找过了?”同时,心里对儿媳妇的粗心大意很是不满,居然连结婚戒指都能丢。
  夏树点头,“确定。”
  陈别致并不想在这个时间点上对这件事做过多的纠缠,便道:“那就戴你去年生日时的那套和田玉吧。”
  “和田玉?”夏树回忆了半响,发现苏瑜似乎好些名贵的首饰都不见了。
  苏瑜经常出差,根本不会把这些贵重的东西放在身上,就是那枚结婚戒指,她都因为钻石太大颗害怕丢了,并且戴在手上也不习惯便安安静静放置在抽屉里,只有特殊场合才会戴上。反倒是陆昊在结婚两年来一直随手佩戴,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苏瑜,而是陈别致教导得好,她不喜欢儿子身边充满了莺莺燕燕,嘱咐陆昊要谨记自己已婚的身份。
  想必是因为这些珠宝首饰苏瑜佩戴得少,偶尔心情不好才瞧瞧,也不曾移过地方,才会等到现在才叫夏树发现丢失。
  陈别致瞅着她复杂而不太好的脸色,疑问道:“怎么了?”
  夏树对上她的视线,神色凝重,“我觉得我和陆昊的房间遭小偷了,好些陆昊送给我的珠宝首饰都不见了,你说的和田玉我刚刚上去找的时候也没有看到。”
  “怎么会?”陈别致十分诧异,她管家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贵重物品遭到盗窃的情况,此时不得不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夏树,斟酌着道:“你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了,所以卖掉了?”
  夏树迎上她的目光,坦然地笑了,“我若是真有什么困难需要用到那么多钱的话,大可以找陆昊商量。更何况卖掉其他首饰也就罢了,难不成我会将结婚戒指一并卖了?那和陆昊的戒指可是一对限量版的,背面还刻着我名字的代号呢。”
  这么说来也是。
  陈别致忖量了片刻,说道:“我会叫人仔细查一查,回头你自己也再重新找一找。”然后扭头吩咐生活助理拿一套她自己的首饰出来给夏树做搭配。
  正说着,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夏树只是抬眼就不小心瞄到了屏幕上的“宝贝来电”。
  陈别致脸上泛起柔光,拿过手机划开接听。
  电话那头,汪云欣有别于日常的傲慢,声音乖巧撒娇:“妈,我听说您晚上有慈善晚会,带我一起去好不好,人家也想见见世面嘛。”
  闻声的陈别致却是皱起了秀眉,却还是柔声说道:“晚上已经和晚会那边确定好会带苏瑜去参加。”
  这已经不是女儿第一次要求和她去这种场合了,对于女儿爱出风头的向往,陈别致很是头疼,但她的理智叫她不能和女儿同框出现在摄像头中,不止因为与前夫的那场婚姻是她人生中的唯一污点,更因为陆远天并不喜欢她的女儿。
  女儿虽然脾气不好,有些虚荣,但还算乖巧懂事,也不知道远天不喜欢女儿什么。想到这里,陈别致就觉得苦恼。
  只可惜电话那头的汪云欣并不能理解她的难处,依然不依不饶。
  “妈,您带谁不好带苏瑜,您不是常说她小家子气,上不了大场面吗?小心她给你丢面子呢。我可就不一样了,我是您的亲闺女啊……”
  陈别致听着女儿这么说,便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正翻着礼服册子看的夏树。
  确定夏树并未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再次委婉拒绝,并且已经在思考着如何补偿对女儿这次的拒绝。
  汪云欣自然知道她妈在顾虑什么,心里对于她妈阻止她步入上流社会颇有怨言,既然如此,那她就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获得她妈的补偿,上流社会说白了不就是钱多嘛,她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会输给他们?
  夏树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等她们挂完电话。
  吃过了午饭,到了下午两点,夏树和陈别致的礼服分别被送到陆宅,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名专业的化妆师。
  夏树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还是挺新奇的。换完礼服,在化妆师神奇的巧手下焕然一新,最后再以一套宝石作为点睛之笔。
  看着镜中的妙人,夏树十分怡然自得。
  回过头,已经事先妆扮好的陈别致,看着儿媳妇气质较之以前的样子提升了不少,满意地点头。
  如果说,夏树对于化妆后苏瑜的模样评价是很美的话,那么陈别致在她眼里就是惊艳了。就气度而言,豪门贵妇不是谁都当得起的,陈别致四五十岁还能有如此容颜,也难怪能生出汪云欣那种堪比电影明星的美貌了,只可惜美人的心肠后天长歪了。
  到了下午五点,夏树和陈别致一起由陆宅司机载到晚会场所。
  夏树踩着六公分高的高跟鞋从容淡定地跟在陈别致身边,学着她直挺自信地行走。在陈别致的带领下与过往同是晚会的客人寒暄,即使有过的怯场都被她老练地压制下去。
  而她的表现则叫陈别致另眼相看,只以为她辞掉工作是想有所改变,想好好做这个“陆少夫人”了。
  夏树喝了几口香槟,就放弃了这东西,虽然苏瑜的酒量还可以,但是她到底老了,喝不来这东西,更喜欢品品茶,喝喝奶制品。
  与陈别致道了一声,便转身去寻洗手间。
  不想在拐弯处,脚滑了一下差点崴到脚踝,好在及时稳住了身体,只是因此碰到旁边端着香槟经过的男侍应,托盘上的香槟哗啦啦直接摔碎在地上,夏树还来不及尴尬,并对侍应道歉时,忽然有一道力气落在了她的手臂,她竟然被迅速带离事发地点。
  幸好刚刚那个地方比较偏离会场中心,同一时间,引起晚会上其他客人的注意时,也只看到被剩下来的侍应懵然地站了一会儿,连忙恢复战斗力,没多久就将刚刚的错失恢复原状。
  否则,才对儿媳妇有一点点改观的陈别致如果看到就该失望了。
  另一边,等夏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了洗手间外面的走道上。
  茫然地环视了空无一人的走道,她又低下头看着被溅到香槟的裙摆。
  就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居然只瞧见将她移到这边来的那人的黑色衣角。
  电光火石间,好似有些梦幻了。


第12章 站点二(5)
  夏树在参加晚会的时候,陆昊正在调查汪云欣侄女被打的事情,从警察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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