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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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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哗’的一下,那黑衣人跳入了浴桶中。“要憋好气了!”木挽心扯过一条纱巾盖在水面上,加上水面上满满的花瓣,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大门一下子就被踢开,四五牛高马大的女人冲了进来。“喂,我正洗澡呢,你们干嘛!”如果进来的是男人,木挽心还有办法轰他们出去,但这里是凤仪国,连保镖都是女人,女人见女人洗澡,有什么的!
“我们是奉命来搜寻刺客的,你洗你的澡,我们搜我们的人!”那几个女人毫不介意的瞥了一眼浴桶中的木挽心。
一条黑色的布浮到水面,木挽心一看就知道是那人蒙面的纱巾,她赶紧拿过那黑纱巾当做抹布往身上擦擦。“唉,本来好好的泡澡就被你们破坏了。”她小心瞥了一眼那几个高大的女人,这房间本来就不大,她们这样一搜,把她的床底都掀了,幸亏刚刚她没让黑衣人藏床底。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底冒了出来,木挽心感觉到水里的人有些小动作,估计是憋没气了吧?“唉……”趁那些女人都没有注意自己,她猛吸一口气便沉入水中。
温热的水将木挽心整个人都浸住了,抓住水中惊慌的男人,她揪紧他的衣襟便吻上去。那人瞪大了双眸有些傻愣住了,她却毫不在意的过气给他,只不过在挣扎的时候他不小心摸到她身上……
“呼……”木挽心一头湿哒哒的从水中冒出来,她红着脸故作镇定的靠在浴桶旁,房内的几个女人已经搜查完毕。
“如果你见到什么可疑人一定要立刻通知掌柜,这是逍遥王要追拿的人,匿藏罪犯可不是闹着玩的!”领头的女人凶巴巴的吼道。
木挽心很认真的点头,“不敢不敢……”她只求这群女人可以快点离开房间,她是一刻也不想泡下去了。
“哼!”把木挽心的房间搜得乱七八糟后,那群女人终于气势汹汹的走了。
房门一关上,木挽心就立刻把水中的男人拉起来,她愤愤的正要开口指责他刚刚乱摸的行为,“你……”
那黑衣男子喘着气的与木挽心相对坐,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头上的乌黑发丝还沾着几瓣红花。房内的灯火正亮着,他的面纱没了,清晰的五官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姑娘,方才冒犯了……”他微微低头向木挽心抱拳道,那白皙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这是她在凤仪国见过最像男人的男人!木挽心在心中暗暗的想道,在她的印象里,凤仪国的男人要不是闺房中面施脂粉的弱男子,就是扯大了嗓门在街上卖东西的妇男。但眼前这人却有几分不一样,虽说也有凤仪国男人的羞涩,但却是不卑不亢,举手投足间有着别样的气质。
他黑眸耀眼,鼻梁直挺,红唇绯然,整张脸的搭配让人看起来感觉非常舒服,夸张点说,这脸就像是用黄金比例印刻出来的,一分一毫不多也不少。
时间渐渐的过去,他疑惑的注视看她,她却直直的盯着他眉间活灵活现的火云图腾,这火云,是朱砂点上去的吗?配上这眉心的一团火云,他这张脸就更是多了一分贵气,一种与生俱来的且他人临摹不来的气息。
“姑娘?”他再次唤她,她才懵然回过神。
“哦,没事没事。”木挽心愧疚的笑道,真是的,看美男看得入神了……再低头看到这温水时,她才醒悟的说道:“你、你快走吧!”两个人还泡着呢!她赶紧将身子没入水中。
那人哗的一下从水中站起,温水溅了她一脸都是。现在刚入秋,天气虽然不太凉,但这样全身湿哒哒的还是不太好。木挽心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就扯过一旁的披风。
“大恩不言谢,姑娘,告辞!”他披着披风从窗子就飞走了,木挽心在他悦耳的声音里沉醉了许久,片刻过后她才慌张的从水中站起,胡乱的将自己裹好后,她光着脚丫就跑到窗边喊:“哎,不行不行!那件披风不可以给你!我给你换一件!”
那可是轩辕墨留给她的披风!这家伙怎么一句不问就拿走了呢!“唉……”这么美好的夜晚就被他搅和了,澡也没泡好,还丢了轩辕墨的披风!
木挽心苦恼的走到那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上,闷闷不乐的就趴到床上,她决定以后绝对不管闲事了!“但是……”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仍是那人眉间的火云,这样一个奇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第二天,木挽心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外头还是暗暗的,她以为是天还没亮,走到窗前一看,原来是下雨了。整个城镇笼罩在蒙蒙的烟雨中,这种天气赶车应该会很危险,那就再呆多一天吧。
吃过早饭后,木挽心撑着小伞就出门了,听小二说这一带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寺庙。木挽心想着反正留在客栈里也没事干,那就出去走走吧,这种天气很少人会出门,所以她这时候去逛风景是最好不过了。
走在这大街上,阴雨天里果然没什么人,道路两旁连卖东西的小贩都见不到几个,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影。
“哎,暨城风光无限好啊。”这个名叫暨城的地方虽然不大,但也算是个有规模的城市。她哼着小曲,下雨天走在这街道上果然有别种风情。
木挽心撑着伞便拐进了一个小道,一户人家的门前正停着一顶花轿。莫非又有哪家公子出嫁了?这条路太小,一顶花轿便挡住了木挽心的去路,她只好快步上前,在花轿启程时先绕过去。
走到别人门前,她提起裙摆便要走上阶梯,一个女人却伸手将她拉住。“这位姑娘,我现在要去方便一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抬一程,我方便完了立马追上你们!现在吉时已到,不能再拖了!”
木挽心这下郁闷了,她看了一眼花轿前站着的另外三个女人,这凤仪国连轿夫都是女人?!“这……好吧。”毕竟人有三急,她就帮人抬一程吧!
收起伞,木挽心便和另外三位女轿夫站在雨中,一二三的喝了一声,她憋足了劲就和另外三人一起将这花轿抬了起来。“呼……”这脚下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唉,这年头女人也不好当啊!
这是一顶非常普通的花轿,连奏乐的人都没有,还选在这种阴雨的天气,这到底是娶夫呢?还是纳侍人啊?感觉这婚礼也太凄凉了些……雨丝有些飘到木挽心眼里,她难受的甩甩头,只求那位正在‘方便’的大姐快赶上来,她快扛不住啦!
木挽心正死命硬撑着,有几抹朦朦胧胧的黑色身影就冲了过来,她睁大眼睛一看,是真的有四五个黑衣人冲过来了!“喂,你们快停下,停下!”这路太小过不了啊……
但几个黑衣似乎就是冲着这顶花轿来的,几把明晃晃的长剑从他们腰间抽出,还未等木挽心松手,那另外三个轿夫就慌张的先跑了。“你们,你们等等我呀!”被众人抛弃的木挽心只有傻傻的站在原地,这花轿还要不要了!
不知道谁伸腿就踹了木挽心一脚,“哎呀!”她呼痛的就一头撞进花轿里,轿内的新郎惊慌的看着她,扯大了嗓门就喊救命。
“妹的!”木挽心捂着撞得生疼的头,还未等她找踹自己的人算账,那花轿自己就动了。身旁还有个涂了满脸脂粉,抡起拳头不停往自己身上砸的男人。
“非礼啊!非礼啊!”那男人边喊还边哭,木挽心一看他这呕心的样子,连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别吵了行不行!”扯过他的红盖头,她一下子就堵住了这个恶心男人的大嘴。
外头静悄悄的,木挽心以为是那些黑衣人走了,掀开帘子一看,妈呀,花轿在天上飞啊!眼前的轿夫就是刚才那几个黑衣人!“这又是什么情况……”她回头震惊的看着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莫非是为了这货色来抢婚?!
幸好她木挽心的心理承受能力还过得去,花轿在天上飞也没什么,只是身旁那个男人低头一看下空,两眼一翻就直接晕过去了。
花轿内只有木挽心和一个吓晕的男人,她只好扶着花轿静静等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这花轿终于落地了。帘子突然被掀开,还没看清来人,一把长剑就冷冷的刺了进来。
剑身不偏不倚的刺在木挽心脖子旁,一个黑衣人探了进来,看到是木挽心后那人明显的就愣住了。她原先也是惊慌不知所措,但她认出了那团火云!
“是你!”她伸手便扯下那人的面纱,果然是他!莫非刚刚是他踹的自己?!木挽心一下子火气就来了,皱着眉头就揪过他的黑衣襟怒吼道:“小子,还我衣来!”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怎么又是你
“怎么是你……”那人看着木挽心片刻后又脸红着甩开她的手。“姑娘莫非是逍遥王府的人?”
“说什么狗屁话!我只是好心帮忙抬一下花轿就被你们抓来了!”木挽心推开他就走出花轿,有细细的小雨淋在她头上,环顾四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简直就是荒郊野岭嘛!“你们是什么人?”眼前多了几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
“姑娘既然不是逍遥王府的人,那就不用过问这么多了。”那男人又蒙上了面纱,“刚刚姑娘说的衣服是?”
木挽心怒气冲冲的瞪了那男人一眼,看他身上也没带披风,像他这种四处飘荡的刺客,估计早就把她的披风弄丢了。“没什么了。”她拍拍屁股上的鞋印就想走,但转身一想,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啊!
“我说……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刚刚她是坐着轿子飞来的,现在让她徒步走回去,天又下着小雨,裙子又弄脏了,这也太狼狈了吧!
“这……”那男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回头对另外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先把里面那个人解决了,我去去就回。”
说罢那男人就揽过木挽心的腰身,如风一般带她离开原地。贴着他扑通扑通乱跳的胸膛,木挽心只觉得这雨淋得让人发冷,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
他似乎非常记得木挽心的住处,还是那个大开着的窗户,他轻巧的就抱着她跳了进去。窗前的地板早就被飘进来的细雨淋湿,她的脚刚落地,地上一滑,整个人就扯着他向后倒去。
“啊!好痛!”木挽心的屁股再次遭殃的摔在地上,脑壳也不可以避免的猛撞了一下地板,眼前还有一个黑影直直的压上来……
隔着面纱,两片嘴唇非常吻合的凑在一起,他惊呆了的瞪大了眼眸不敢乱动,她却被撞得眼冒金星,嘴唇还被他撞破了!
真倒霉!木挽心咻的就坐起身将这人推开,揉揉酸痛的身子,她又气又恨的看向这个黑衣人,今天简直就是她木挽心的苦难日!
“给姑娘添麻烦了!”他慌忙的站起身,带着专属凤仪国男子淡淡的羞涩,他轻捷的便跳在窗前。“姑娘,再次告辞了。”轻轻回头,那团熊熊燃烧的火云似要从他眉心迸发,他这一瞥已是惊鸿。
未等木挽心说出什么回应的话,一身黑衣的他一下子就闯入了细雨中,如烟似雾般的消失了,雨中再也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房内是一身狼狈的木挽心,那屁股上的鞋印变成了一大滩脏污的痕迹,她苦恼的叹了几声,罢了罢了,管他什么鬼天气,明天还是快些赶路吧!
“唉,还是向小二要一瓶跌打酒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她捂着受伤的屁屁一瘸一瘸的就下楼去了……
又到了第二日,外头虽说不上晴空万里,但到底是雨停了。木挽心早早就叫上车夫,收拾好行李就启程了。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三日,木挽心问了问,车夫说再过一个城就到京城了。
“真是太好了!”木挽心感慨着躺在马车内,也不知道那女皇回来了没有,算算日子,玉珩也没多少时间了,希望能快些赶回去吧。
她微笑着闭上眼,正准备在车上舒舒服服的小憩一下时,马车就猛然的震了一下,震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掀开帘子一看,眼前哪里还有那车夫的身影,只有一匹马儿在向前奔跑。
这又是什么情况?车夫哪去了!果然,一个熟悉的黑影落到木挽心面前。看清了来人后,这次木挽心是真的怒了,这丫的怎么阴魂不散啊!“你……”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黑色面纱飘落,他苍白着脸就直直的倒在她怀中。“你怎了?”抚着他的后背,有湿漉漉的感觉,伸手一看,她才发现他的后背正在流血!“你受伤了!”
木挽心惊慌的就将他平躺在马车内,情况紧急,她立刻坐到车头握紧缰绳驾车。看来那位车夫大姐已经被他一脚踹走了,但现在她也不能一脚踹他下车,还是先找个地方救人吧!
马车拼命的赶了一天,但直到入夜了木挽心他们还是没能到达下一个城镇,为了安全起见,她找了一个平旷的地方就停下了。
“喂,你还活着吗?”走进马车内,她动了动那缩成一团的黑衣人,听到他模糊的呓语,她才吃力的将他扶起。
马车内不能生火,她只好拖着他走下马车,在离马车的不远处生起一堆小火。借着火光,她才看清他此刻痛苦的表情。
“你是不是很疼?”他身上的衣服太黑了,鲜血浸染了衣服,为了要看清伤口,她只好将他的上衣脱下。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抓紧木挽心,他那双原本紧闭的眸子此刻却睁得大大的,木挽心意识到他是凤仪国的男人,她连忙轻声道:“我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看看伤口,万一溃脓了就不好了。”她手里扯着他的腰带,他凝视她许久后,终于松开了手。
解开他身上的黑衣后,她看到一条长长的伤痕从左肩一直伸延到右下方。下手可真狠!这一看就知道是用刀划的,有些比较深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炎的症状。
“唉,我不是大夫,我也不会就地采药给你,但我有带一些疗伤的药在身上,或许那些药有用呢。”木挽心起身就跑去马车取药,这是她出门前段长歌给她准备的,想不到还真起到作用了。
火堆前是他清冷的容颜,当木挽心为他上药时他只是小小的哼了一声,但她知道这应该是很疼的,毕竟是这么大的伤口。“公子是凤仪国人吗?”
“为什么这样问?”他束起的发丝早已凌乱,有几缕零落在额前,那因疼痛惨白的脸在夜色中更显凄美。
“感觉公子与其它人很不一样,不像是柔弱的人。”这在木挽心看来是夸奖的话,他却依旧是冷漠的一张脸。她才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冒犯了这个男人,毕竟在凤仪国男子过于强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哎呀,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忙着解释,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药上好了,他扯过那件被划破的衣服穿上,低头半红着脸系上腰带,然后再坐到火堆旁,离她远远的。“姑娘不是本国人吧。”
“嗯,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把一支干树枝丢进火里,她抬眸看他时,他总是迅速躲开。
“凤仪国的女人不会把一个陌生男子拉入浴桶中,更不会在互不知姓名的情况下为他宽衣上药。”他侧脸说着,木挽心只有尴尬的干笑一声,但他似乎还没说完。“还有,你长得很好看。”凤仪国女人哪个不是肌肉发达的?
终于听到一句舒心的话了!木挽心低头甜甜一笑。“谢谢。”被人夸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被另一个美人夸奖更是了不得!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渐渐冷淡下来,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最后木挽心实在是憋住了,她干脆就凑到他身旁。“反正现在睡不着,我们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如来唱唱歌吧。”
“我不会唱歌。”按理说唱歌本应是凤仪国男子的特殊技艺,但他不会。
又是一盆从头浇到脚的冷水!木挽心讪讪的撇嘴,跟这人讲话怎么这么费劲呢?!“没关系,那我唱好了,唱什么好呢?我想想哦……”
“还是算了吧,女子不该做如此轻贱的事情。”他的身子有些发凉,尽管面前有着一堆火,他受伤的后背仍旧感到丝丝凉意。
“没事没事,我又不是凤仪国人,而且我觉得唱歌也不是什么轻贱的事情。我唱一两句,就当做是赔罪吧,毕竟疗伤这种事情在我看来是没什么的,但在你们眼里却很重要,是我疏忽了。”她略带歉意的笑笑,如果说严重了,看了男子的身子是要对人家负责的。
他侧脸对她认真看了看,嘴唇轻轻扯动了一下,不经意的他就给了她一个微笑。木挽心并不介意的他这看起来有些牵强的笑容,人家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
再次拾起地上的小枯枝,她准准的就朝火堆丢去。木挽心的声音不是那种入耳细腻的女声,她装不出来,但却也不是粗野的。她的嗓音灵巧却不失温婉,有几分娇羞又有几分动人。
“卿尚小,共采薇,风欲暖,初成蕊,问离人,山中四季流转又几岁;卿初嫁,独采薇,露尚稀,叶已翠,问征人,何处望乡一枯一葳蕤。”
木挽心随意的就哼了两句,为了避免出现忘词的尴尬情况,她还是收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笑道:“献丑了。”
“姑娘有一把好嗓音。”他听后低头浅浅一笑,短短的两句歌词,他却听进了心里。
“这是《采薇》,是我家乡当地的一首歌谣。采薇采薇,薇亦作止。采薇采薇,薇亦柔止。采薇采薇,薇亦刚止,多好的话呀!”木挽心感慨着,完了过后又觉得自己失态了,她怎么会和一个凤仪国人谈起《诗经》里的篇目呢?
“这样啊。”他默默的呢喃着,采薇二字早已牢记。
在火堆旁坐了许久,木挽心也渐渐有了困意。“你是病人,你去马车睡吧,我在这守着。”在凤仪国男人面前,偶尔她也要显示一下女子气概才行。
“不了,你去马车睡,我在这里守着吧。”握着身旁的长剑,他从来就不是弱者。
木挽心非常无奈的看着这个倔强的男人,这厮作为男人也太特别了!“不行,说了你睡就你睡!你要不去,我就拽着你上马车一起睡!”
他侧脸笑笑,眉间火云如火。“你不会的。”他与她相识不过五天,他却能感觉到她与一般女人的不同之处。
“唉,真是服了你了。”木挽心瞥了一眼那正趴在地上的睡觉的马儿,人家小马哥都睡了,他们两还在这纠结谁进马车里睡。“那好吧,我们一起在这里守着,不过你受伤了我担心你会受凉。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去拿我的衣裙过来给你裹上,你不能嫌弃!”
他点点头,木挽心立马就进马车去拿衣服,她钻进车里就把所有东西拿了出来,一股脑儿就往那人身上套。“嗯,你裹好了!”
木挽心在火堆前搓搓手,他裹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衣物凑了过来,与她肩挨肩的坐着。“这样会暖和些吧。”
她侧脸对他一笑,隔着这么多衣服也不怕男女授受不亲了。
那堆火花在他眼中燃烧了许久,他们才相识五天便这样相互依偎,说到底两人还是陌路人的关系,她唤他公子,他唤她姑娘。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公子,事不过三
天还未亮完全亮的时候,木挽心感觉身上有些冷,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往暖的地方蹭过去,碰到一团类似被子的地方,她心满意足的就挨过去,伸手想扯过来盖吧又怎么也扯不动!混蛋!盖不了就抱着吧!
冰凉的脸蛋突然触碰到一个发热的地方,暖暖的真舒服。嗯?但是感觉好像不太对?微微的眯着眼看去,她看到的是一堵墙,软软的贴着还很舒服。
木挽心正准备继续睡呢,头顶就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姑娘……”
这下木挽心立刻就清醒了,她噌的就抬头,对上有些泛红的脸,那红唇就近在咫尺,差一点点就碰上了!“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从人家身上跳起,该死的,她都忘了自己是睡在地上,怪不得这么凉!再看看那火,早就化成一堆灰了。
那男人也沉默不语的站起身,胸前衣襟大开着,这是刚刚木挽心扯开的。“姑娘,我该走了。”天空还是微微的鱼肚白,现在时间应该很早。
“走?你的伤好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次药?”木挽心着急的问道,他摇头拒绝了,她又继续说:“这荒郊野岭的你没有马怎么走啊?”
“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很快就会有人家,我自有办法。”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竹筒,往地上一丢,那竹筒一下子就飞上天,伴着红色的云雾在空中发出巨响。
看人家这么执意,木挽心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样也好,和他分别了,她倒霉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将地上凌乱的东西收拾上马车,那马儿早就精神抖擞的在一旁吃草。“对了,公子,去京城还要多久啊?”
他听到京城二字后突然一怔,“怎么,你要去京城?”
“嗯,我有朋友住在那里。”她当然不会说她住在皇宫。
“你驾着马车去的话,四五日就能到了。”他拾起长剑,一切都准备好就差道别了。
把马车弄好之后,木挽心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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