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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再造:弃妇不可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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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砰”的一下,重重的跪在地上,再抬头时,浑浊的眸子里竟泛起了红。
“小老儿谢过小姐,日后只要小姐有需要,即便上刀山下火海,小老儿也万死不辞。”
欧阳蓝一愣,忙扶起秦老道:“秦老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莫要再折煞我了。”
“小姐,小老儿我。。。。。。”
“秦老你真要感谢我,就早去早回,不要到时候看到儿子,就忘了回来才是。”她不喜欢这种煽情的场面,忙岔开话题的问向秦老:“最近有没有新奇的事情,说来听听。”
“小姐,这新奇的事情就该说一说这前张知府的事情了。”端着糕点进来的姜三,笑嘻嘻的插话。
秦老笑道:“那你就跟小姐说说吧。”
姜三嘿嘿一乐,将糕点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开始口若悬河的说起来。
“小姐,你还不知道吧?这前张知府,就是昨个在菜市口被砍了头的张裕,我可是听我一个在衙门当衙役的哥们说,官差愣是在他府上抄出了十多箱白花花的银子呢,还有不少的古董字画。而且我那衙役的哥们还说,这贪官张裕祖上三代都是农户,他当初也算是真才实学的考得了进士,三年前来的时候长衫还是打了补丁的,谁料想这人三年任期还未满,竟然就贪墨这么多的银子,真不是个东西!”
姜三啐了一口,又道:“小姐,咱们这白川城在东岳国可真算是个十分富庶的地方了,这走了一个张裕,不知道会不会又来一个张裕?要真是如此,白川城的百姓又要受苦喽!”
欧阳蓝抿了一口茶,笑道:“没看出来姜三你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呢?”
姜三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小姐,小的哪能跟小姐你比啊,这一次要不是小姐,那贪官张裕只怕有滋有味的当着知府大人呢。哦,对了,小的那朋友,偷偷的跟小的说这次新任知府,当今太子一方跟二皇子一方都争着抢着要自己人来呢,不过这到底挑谁,还得当今皇上说了算!”
“你这姜三嘴上越发没有个把门的了,这太子跟二皇子的事情哪里是你那衙役朋友能知道的,净胡说!”秦老沉下脸责备起姜三来。
姜三立刻就不赞同起来,“掌柜的,小的可没有胡说。我那朋友可是听赵巡抚身边的捕快说的,这样的话也不是人能瞎编排出来的不是,更何况小的也就跟小姐说说,有没有在外面说,全当个乐子就好了,掌柜的你何必当真吗?”
秦老摇摇头,指着姜三叹道,“你啊!”
欧阳蓝却是信的,这太子萧景桓跟二皇子萧敬腾本就不对盘,再者这张裕当了三年清知府,就贪了十万雪花银。
只要不是傻子,都想着能在这等富庶的地方用上自己的人,更何况白川城紧挨着天子脚下的落花城。
··········
萧景寒抓着从信鸽腿上取下的小纸条,满脸的冷厉,好一个财主的儿子陈元宝,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敢打她的主意,一个大字不识的秀才也想强本王的女人,活腻歪了!
“王爷?”管家陈福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自家王爷越来越易怒了。
“准备一下,本王明日一早就进宫。”他站起身,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着,这一次,他一定要去,不然他这头上都得绿成油菜地了。
“老奴这就去办。”管家陈福忙应下,想起刚刚秋菊那丫鬟来意,还是开口禀告道:“王爷,江侧妃请王爷过去用晚膳。”
管家陈福见萧景寒挥手,没敢再说话,静静的退出去,很自觉地将门给带上了。
看王爷的样子,怕是吴浩信上所说的事情很是不好,这个时候还是让王爷一个人静一静吧,至于江侧妃他话是带到了,爷不去就不关他的事了。
萧景寒静坐了一会,也起身出了听风阁。
不知不觉的他就走到了明月楼,他没有进去,只是静静的站在院门口。
“王爷。”特意打扮过的江灵珊在秋菊的搀扶下迈着小碎步,弱柳扶风的朝着萧景寒走来。
“这里风大,灵珊你怎么来了?”
“王爷,灵珊亲自下厨做了饭菜,总等不到王爷,听下人说王爷来了这里,灵珊就想着过来瞧瞧。王爷不必担心,如今灵珊身上的毒素已经除了,身子也比过去好多了,更何况眼下已经入夏,不会受凉的。”
江灵珊说着,声音陡然低下来,“倒是王爷你在这,是想姐姐了吗?”
欧阳蓝那个jian人真是该死,明明都离开了王府,还想要勾着王爷,让爷迟迟不肯求皇上下旨将她晋升为四王妃,她到现在还是个侧妃,虽然王爷还是很宠她,可却许久没有床笫之欢了,她怕,怕王爷会爱上欧阳蓝那个jian人。
她暗暗咬牙,她就不信她躲得过一,躲的过二,还能躲过三!
萧景寒看着江灵珊双眸泛着水汽,轻咬着唇般故作大度不在意的样子,心下忍不住生出几分愧疚,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走吧,本王陪你回去。”
“灵珊饿了,王爷你许久都没有好好陪灵珊吃顿饭了呢,今晚就陪陪妾好吗?”
“好。”
江灵珊一喜,忙吩咐道:“秋菊,你快去将饭菜重新热一下,记得一定要将我新得来的那调料洒上,让王爷能多吃几碗,哦对了别忘记给王爷温一壶酒来。”
她一定要尽快怀上王爷的孩子才行。
☆、第47章:王爷,你石更了吗?
第47章:王爷,你石更了吗?
晚风沁凉,散了不少暑气。
江灵珊拉着他坐到桌前,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子的饭菜,菜色搭配显出了几分用心。
“王爷,这个你最爱吃的狮子头,快尝尝。”江灵珊笑着夹了一块放进萧景寒碗里。
萧景寒依言尝了一口,“好吃。”
“王爷,你再尝尝这个甲鱼羹。”
“嗯,汤很鲜。”他尝了一口后,他脸色一沉,站起来道:“灵珊你让本王很失望。”
江灵珊脸上的笑意褪尽,低低唤道:“王爷,灵珊糊涂。”
萧景寒身形一滞,他原本还不信,可瞧着她的样子他实在太失望了,他转身出了门,走到屋外,手指快速的在胸前点了几下,“噗”的就将刚刚喝进去的汤吐了出来。
他刚要再挪动步子,腰就被一双手抱住。
“王爷,灵珊错了,灵珊不该听信下人的话,误会王爷是不爱灵珊了,这才着急的用了这个法子留住王爷。”
他原本有气,可听着灵珊略带哽咽的声音,在看着她自责的小摸样,他就不忍心再责备她,缓了缓声调:“以后不要如此。”
“王爷!”灵珊娇声唤了句,将头枕在萧景寒的后背上,手更加搂紧,“王爷自从姐姐殁了后,灵珊就很少能见到王爷,灵珊最近倒是希望灵珊这毒没有解,那么至少能常常看到王爷。”
“胡说!”他神色一凛,“灵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最近只是太忙了。”
“王爷,灵珊现在身体已经大好,给灵珊一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好吗?”
孩子?他心中没来由的想起欧阳蓝的孩子,想起欧阳蓝背叛他,极力维护情郎,甚至烧了他的宅子假死遁走,他心口的火气就蹭蹭的上涌,可他也知道这事跟灵珊无关。
默了一会,他点点头,“好。”
江灵珊喜出望外,拉住他的手将他牵回屋内,冲着秋菊道:“将菜撤了,打水过来我要给爷更衣就寝。”
秋菊领命后,便招呼这丫鬟忙活完后,很自觉的就退出了门外。
灯光下,江灵珊眉如远黛,小巧秀挺的鼻,白玉一样的肌肤泛着丝丝红晕,好似待采的樱桃,红色的纱幔萝帐更加衬托她的妖艳迷人。
?“王爷,灵珊给你擦脸。”江灵珊拧了毛巾就要凑过来给他擦洗。
他抓过毛巾,“本王自己来。”
江灵珊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郁闷,很快的又眨着一双眼睛,柔柔的看着萧景寒,柔声细语的凝视,缓缓踮起脚尖突然凑上去吻了萧景寒一下。
浅尝辄止的情谷欠似乎满足不了江灵珊,趁着萧景寒微愣的时候,又沿着萧景寒的唇瓣一路吻到萧景寒的脖颈。
萧景寒一个男人,被这番挑逗,立刻抱起江灵珊翻身压在她身上,撬开她的贝齿将舌深入她的喉咙重舔,重压,霸道占有般的吻的她快喘不过气了。
江灵珊手指盘着萧景寒的后背,开始胡乱的去解萧景寒的衣服。
“王爷,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灵珊喜欢什么?”他问。
“灵珊喜欢男孩,长得就跟王爷一样英俊不凡,等他长大了,也会是一个忧国忧民的王爷。”江灵珊描述着她想象中的美好,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景寒瞧着。
萧景寒听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虽然王爷是可以世袭的,可是却也只是世袭给嫡子,灵珊这般说着是在暗示他曾答应的王妃之位吗?
这也曾经是他想给她的,可几时她也这么不单纯了?
“王爷,灵珊想要。”
他猛地抽身起来,拢了拢衣袍,“你休息,本王还有事。”
江灵珊忙站起身拉住他,“王爷,是灵珊哪里做错了吗?惹得王爷不快,竟,竟做了半截便要弃下灵珊一个人吗?”
他心里很是烦躁,刚刚他想要那个时,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欧阳蓝淡然浅笑的样子来,他浑身一个激灵,竟半点想法也没了。
“王爷,你厌烦灵珊了吗,为什么竟连碰都不肯碰了,既然如此还请王爷休了灵珊,让灵珊出家修行吧。”
“怎么一个个都跟本王讨休书,眼里还有没有本王了?”
江灵珊低头啜泣,可谓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萧景寒轻轻一叹,过去扶起江灵珊,心中烦躁不已,他到底怎么了,他不是一直都想跟灵珊要孩子的吗,为什么此刻他心里想的都是欧阳蓝那个女人?
“灵珊还记得我跟王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王爷说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而妾也是如此,若是王爷烦了妾,妾宁愿带发出家终身替王爷你诵经保佑平安喜顺。”
明明这绵绵情话,他该是喜欢的,可听在耳里,他越加烦躁了。
抓起灵珊的手摁在他挡间,那里的东西软软的趴着。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上次的腰伤还没好吗?”江灵珊愕然仰起脸,泪珠还挂在脸上,欲坠不坠的。
萧景寒轻咳了一声,“是。”
他着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就让灵珊先误会着吧,以后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看了。
“还说什么御医分明就是庸医!“江灵珊愤愤说着,忽的想起什么,抓过萧景寒道:“王爷,云崖子前辈医术高超,又是王爷的师父,一定会有办法的,王爷何不去给云崖子前辈修书一封?”
萧景寒拉下脸,“灵珊很在意这个嘛?”
“只要王爷在灵珊身边,灵珊就满足了,其实没有孩子也。。不要紧的。。。,王爷千万不要苛责自己,灵珊会心疼的。”
萧景寒心下一缓,“来人伺候侧妃就寝。”
他则是快步出了漪澜轩,回到听风阁时,他展开那被他抓揉的不成样子的小纸条,深呼了一口气,欧阳蓝你给本王等着!
这天越来越热了,秦老也走了有五六日。
欧阳蓝坐在柜台里精神因为天气燥热有些…萎…靡不振。
“姜三,知不知道哪里可以一天购买到一牛车冰块的?”
姜三停下拿着鸡毛掸子扫灰的动作,回视着她说:“小姐要那么多冰块做什么?”
“降温。”她有气无力的说着,也不知道秦老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她真的很怕热。
姜三抓了抓头皮,“这么冰块只怕也只有莫家冰铺可以提供了,不过这冰块价格很是昂贵,一块砖头大小的冰块的价钱都能买一个肉包子了。”
“你跟现在就去买一车回来。”一个肉包子三文钱,其实算起来也不是很贵,比起来热中暑,她倒是宁愿花点钱。
姜三睁圆了眼睛,还要再说什么,一向没怎么说话的孙求却是拉了拉姜三,“还愣着干什么,小姐让你去,你还不快去。”
姜三瞪了一眼孙求,就出了铺子。
不多时,出去买绿豆沙的粉儿跑进来,将手里的提着篮子塞到孙求手上,苍白着脸看着欧阳蓝,“小姐,不好了,春水巷陈财主的儿子陈元宝死了。”
“他那种人死了也是活该。”孙求将篮子里的几碗绿豆沙给屋里的人分分,最后端着一碗走到欧阳蓝这边,他是听说过陈元宝那人癞蛤蟆想娶小姐的。
欧阳蓝蹙眉,“怎么死的。”
“听说是那日从咱们家回去,陈元宝就病了,就在今天,陈大财主陪着新娶的姨娘从乡下回来时,就病情加重的死了。而且牙侩王婆子跟我说,瞧见王凤彩去了陈家,小姐,我担心他们会将陈元宝的死算在小姐头上。”
欧阳蓝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原本以为这么久没有动静,是那陈元宝虚晃一枪没事了,不想他竟然死了,只怕真的会有麻烦。
说时迟这是块,衙门的就来人了。
“欧阳小姐,今日一早那陈元宝死了,有人状告是小姐你害死了他,还请随小的们去趟衙门。”
“小姐,”粉儿叫了声,挡在欧阳蓝前头,冲着衙役道:“要抓就抓我,那日是我拿。。。拿斧头吓跑的陈元宝。”
“我们小姐是好人,要抓抓我。”孙求一仰头也走过来,其他的人自然也都跟了过来。
欧阳蓝看着大家心中颇为温暖,看着众人道:“你们都让开,相信新来的知府大人定不会为难与我,你们留在铺子里看这铺子,若是天黑前我还没有回来,孙求你去对面找陈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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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求忙应了。
粉儿却有些不放心,“小姐让我跟你一起吧。”
“傻丫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么上赶着,放心吧你家小姐没做过那些事,前有张裕的前车之鉴,新知府定然也不敢胡加罪名的。”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气,若真是什么刀山火海,一个人受罪总比两个人要好。
一炷香后,她站在衙门的公堂上,这是她第二次作为被告来了。
原告陈财主瘦瘦高高的倒是让她觉得有些诧异,若不是五官跟陈元宝有些像,她真的有点愿意陈元宝不是他亲儿子。
“你还我儿子,你个恶毒女人!”
陈财主摸着眼泪就要举着拐杖冲过来,这时突然就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公堂之上岂容放肆!”
欧阳蓝心底咦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她抬头看过去只见一身官服的人已经坐下,正好与她的目光撞上,怎么是他,萧景寒?
☆、第48章:又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第48章:又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她下意识的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想直接被衙役拦住。
看着衙役手里的长刀,她承认她还是有些怂的退回去站着,心道光天化日之下他就算认出了她,只要她不承认是故意假死遁走,他就不能拿她如何?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速速报来。”萧景寒冷声再度开口。
陈财主当即跪在堂上叩首,“草民见过大人,草民之子陈元宝因为爱慕她,前些日子请了王媒婆去提亲,不想她不同意也就算了,结果却纵容她家男人拿着斧子砍向我儿,那男人还说要弄死我儿子,我儿回家就一病不起,就在今天早上突然就去了,衙门的仵作说,说我儿,。。。我儿是中毒身亡,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你说他男人?”萧景寒惊诧的看着陈财主,她又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大人,是王媒婆亲耳听见那男人叫她娘子的。”陈财主一口咬定,愤愤的指着她。
“见了本。。。本官还不跪下。”萧景寒一双眸子满是怒气的瞪着她,“他此言可是真的?”
欧阳蓝心中也是憋闷,原本想着大不了将莫乘风搬出来挡一挡,竟不成想天要亡她。
若不是亲眼瞧见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当朝王爷回来这里做知府,早知道昨日萧景寒继任她就该去瞧瞧热闹,也不至于她一无所知的,一头撞上来自寻死路。
这会子,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欧阳蓝只得上前屈膝跪下,“回禀大人这些指控自然是假的,陈元宝觊觎我的美色,又出言不逊,我自然不能同意,可有恐陈元宝纠缠不放,便让人假扮成民女的相公以绝后患。”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继续又道:“虽说民女的朋友虽然有拿斧子,不过却也只是吓唬吓唬陈元宝,并未没有伤陈元宝一根头发,至于陈元宝为何会中毒身亡,此事实在跟民女无关,更何况陈财主也说了陈元宝是尽早才中毒身亡的,自那日从我那回去到今早上已有十天,这么长的时间凡是接触陈元宝的都有嫌疑,敢问陈财主你如何一口咬定就是我害死你儿子的,可曾见我下毒?”
“大人,她砌词狡辩,如果不是她,那为何没有抓到她口中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定是畏罪潜逃了。”
陈财主的反驳让欧阳蓝又是一郁闷,她确实不好解释逸尘为什么离开,难道要说她因为逸尘说喜欢她,这才将人给赶走了,就算她肯说只怕也没人会信。
“他家中有事回乡了。”
“回乡?”萧景寒咬着两字,一拍惊堂木,眼底喜怒不明,“欧阳蓝本官问你,你朋友姓甚名谁,加戏在何处,你若是不能说清,只怕本官不能采信。”
欧阳蓝皱眉咬唇,这个萧景寒,冰块脸,简直故意的,这是要恩将仇报,明显偏心,她吞了一口气,“大人我那朋友名叫逸尘,临走前并未告知与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民女想这陈元宝既然是时隔多日尽早毒发,可让仵作验明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药还是急性毒药,若是急性毒药,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么便是与我们无关。”
“你还想要狡辩,仵作都说了乃是慢性毒药。”陈财主叫道。
“慢性毒药那也有区别,有的慢性毒药时隔几个月再发作,有的时隔三两天,既然没有谁看见是民女亦或者民女朋友亲自下的毒,那么民女也可以认为陈元宝乃是再去我们家之前就已经中毒,你说呢大人?”她看着萧景寒反问。
萧景寒一拍惊堂木,“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大人,我儿子身体相当健康,每隔十天都会去医馆瞧瞧身子,恰好去她家之前才让大夫把了平安脉的。”陈财主涨红了脸,又是重重一磕头道:“还请大人为我儿子做主,定拿这毒妇给我儿子陪葬。”
“放肆!”萧景寒脸色陡然发冷,“陈财主是本官断案还是你断案?”
欧阳蓝不由一愣,她原以为萧景寒定然会顺坡下驴的扣她一个杀人犯的罪名,那么他就算是将她这个眼中订肉中刺给拔了,可瞧着他的意思倒不打算这么做。
“大人,民女认为陈元宝既然是回到家后病倒的,又是在家毒发,陈家所有在这段时间里接触陈元宝的人有嫌疑,还请大人将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抓了,民女有办法找出凶手,自证清白。”
一时好不安静,就在她以为萧景寒不会同意的时候,萧景寒发话了。
“吴浩,你带人现在就过去将陈家的宅子团团围住,不放过任何一个人,跟府里的人盘查一下都有谁进过陈元宝的房间,包括近日去陈家的访客一个都不能漏掉。”
站在萧景寒身侧吴浩当即领命出去。
“我陈某就这么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也早就出嫁,怎么可能是我陈家的人,分明就是这个毒妇想要砌词推脱,大人你若是想要银子,草民多少都愿意给,只望大人能给我儿子一个公道!”
陈财主对于萧景寒的做法甚为不满,仰起头不甚恭敬的说道,他也只当欧阳蓝不过是一个外乡来的女人,就算有钱塞,也不会多少,毕竟欧阳蓝平日里在布庄都是带着面纱的。
这次衙役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也只是因为萧景寒事先就知道她,所以才直接让衙役去了铺子里拿人,恰好天热,欧阳蓝就取了面巾。
萧景寒本来对陈财主就有些不满,此刻陈财主竟然想拿银子买通他,先不说他根本不屑为之,就单说这堂下的女人怎么说也是他的王妃,他也断然不会任由一个小小的土地主摆布。
“竟敢公然行贿,藐视公堂,来人将陈财主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你不能打草民啊!”陈财主挣开上前的衙役,又跪下来,从衣襟里掏出一叠银票来,“草民愿意拿五百两,不行,一千两,两千两!”
“重打四十大板”萧景寒顿了一下,“若要再开口,就重打八十大板!”
陈财主惨白着一张脸,被人拉出去,他知道是踢到铁板了。
萧景寒从案桌后起身,缓步走下,“既然你说有办法找出凶手,那便随本官前去陈府缉凶。”
她膝盖早就跪的疼了,自然不会拒绝,撑着身子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才觉得腿没有那么酸了。
萧景寒见她一瘸一拐的,薄唇抿了抿,“来人去备辆马车。”
一上马车欧阳蓝就闭着眼睛假寐,只是那不断抖动的睫毛泄露她心里并不平静。
“欧阳蓝,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那场大火吗?”萧景寒低声沉缓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眼看着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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