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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再造:弃妇不可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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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鬟粉儿更是夸张,除了拧了满满一桶食材外,另外一只手还拽着两个布口袋,脖子上挂了两壶料酒,一壶酱油。
  “欧阳蓝!你干什么?”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让她脚步停下,心中郁闷,这速度可真不慢啊。
  今日萧景寒穿的是一件月牙色长袍,领口,袖口滚以金线祥云,再加上他本就身姿挺拔,容貌丰神硬朗,若不是那一脸的怒气,真有些谪仙的味道。
  在他后面跟着弱柳扶风般的江灵珊,一群家丁婢女,还有被吓得面色惨白的张嬷嬷。
  “王爷,我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欧阳蓝露出淡雅的笑容,好似一切都平常,只是他萧景寒少见多怪。
  “王妃这是打杀了人,要搬空本王的厨房出逃吗?”
  欧阳蓝轻扫过他后面的一些人,一个个的眼里都透着鄙视,跟看好戏的兴奋。
  “王爷,你若是不问缘由,不拿事实便要扣我罪的话,我欧阳蓝认就是了,何须如此劳师动众?”
  “来人啊,将王妃跟贱婢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萧景寒一愣,事实就在眼前,她竟然还要巧舌如簧砌词狡辩,简直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王爷,我家小姐没打杀秋菊,秋菊还活着,更加没有将厨房搬空!”粉儿惊惧之下忙丢了手里的东西,砰一声跪在地上,又似下定了决心般的重重磕了一个头,“王爷若真是要打,就打粉儿一个好了,小姐如今不能打的啊。”
  恰是此时,一个家丁折回来报,“王爷,秋菊只是受伤昏迷了。”
  萧景寒听了,即惊又气。
  惊得是秋菊没死,气的是他当然知道这点东西不至于搬空王府的厨房,一时是收回命令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粉儿起来,女子膝下也是有黄金的,更何况是跪一个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渣。”欧阳蓝也是恼了,扔掉手里的东西,抬手就将粉儿往起拽。
  “欧阳蓝你够种!今日你要是辨不出黑白,就不是三十大板,而是六十大板。”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骂他人渣,真是无法无天了。
  “王爷,那如果我辨清了,你又将如何?”
  “辨清了,今日之事,本王便不予追究。”
  “王爷,这么多人在看的,你做事可要公允,若是我辨清了,那就是无罪,又何来的不予追究?”欧阳蓝声音清亮,缓慢中带着犀利,言语间又透着不屈的气势。
  萧景寒虽然气,却也反驳不得,一咬牙,“你想怎么样?”
  “不怎样,犯错就要受惩罚,就也打上六十大板好了。”
  “好。”萧景寒钢牙一咬,回头瞪向早已吓软了的张嬷嬷,“你说说,今个到底怎么一回事?”
  张嬷嬷一惊,颤颤巍巍趴在地上,“王爷,是。。。是王妃不分缘由的来了厨房,对着秋菊就打了两巴掌,秋菊。。。撞了头流了好多血,老奴一慌,以为秋菊死了。”
  “不分缘由?”欧阳蓝伸出芊芊玉指,抚摸着下巴,看着张嬷嬷一阵娇笑,“本王妃今晨让粉儿过来讨要一盘绿豆糕,你这老婆子说糕点都要紧着江侧妃回门用,匀不出一盘子来,可有此事?随后,我便又吩咐粉儿前来取一些食材回去自己做了,你这老婆子非但不给,还伙同秋菊那贱婢打辱我的人,可有此事?”
  说完,也不等张嬷嬷回答,她猛地一偏头看向萧景寒,“敢问王爷,作为王妃可吃得一盘子绿豆糕,可要的起一斤半斤的面粉?”

  ☆、第5章:到底哪个才是你

  萧景寒狐疑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欧阳蓝,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转而怒瞪着已经快要吓尿的张嬷嬷道:“王妃说的可是实情?”
  张嬷嬷抬头巡视了一圈,最后在扫过江灵珊时,目光多停了两秒,然后头一垂,说道:“不。。。不是的,是粉儿那丫头来的时候绿豆糕都还没做好,再过来时,老奴本来是。。。是要好心给她做好了的绿豆糕的,可粉儿那丫头竟然故意打翻了江侧妃的燕窝粥,又说一番话来侮辱江侧妃,秋菊这才没忍住打了那丫头两下。”
  欧阳蓝不屑的撇撇嘴,“粉儿去的时候距离早饭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糕点都已经开始打包了,何来的没有做好?再说了,江侧妃正忙着三朝回门,又如何顾得上吃什么燕窝粥?嗯!”
  张嬷嬷立刻犹如一滩烂泥,趴在地上,泄了所有的力气,只戚戚然喊着,“是老奴人老了,记错了。王爷饶命,江侧妃饶命啊!”
  “王爷,这事都是因我而起,若是灵珊不是今天回门,王妃姐姐就不会因为没有吃到绿豆糕,而叫丫鬟取了面自己做,更不会闹出这般事情,还请王爷责罚。”
  一直没有说话的江灵珊一开口,就温顺的将责任揽到自己个身上,明是揽过,实则却是挑明这件事情都是欧阳蓝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造成的。
  “灵珊,你胡说什么呢,这些怎么是你的错呢,就算是有错,也是底下奴才的错。”
  萧景寒刚刚对欧阳蓝有些愧疚之意,瞬间就消失了,在瞧着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灵珊,不禁想,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像灵珊一样,少给他惹点事吗?
  “可王爷,先不说已经重伤昏迷的秋菊,就说张嬷嬷年纪大了,六十大板下去还不得去了一条命啊,虽然有罪,可罪不至死呀,再说了今个是灵珊三朝回门的好日子,若是死了人,会不吉利的。”
  萧景寒刚要赞同,就被欧阳蓝抢了话头。
  “王爷,刚刚你要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人说不吉利,怎么要惩罚两个不懂规矩的贱婢,就受伤了,身体弱,不能打了?”欧阳蓝故作不懂的说完,话音骤然转冷,又道。
  “还是说我一个堂堂王妃的命竟不如两个贱婢?还有我可曾有说过这六十大板要一次打完?也难怪,一个不受重视的王妃,还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欺负的,不然某些个小妾怎么见了王妃也不知道行礼,这难道也是下人的错?又或者王爷的承诺只是说来听听的?”
  “来人,将张嬷嬷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伤好再打,直到打够六十大板!”萧景寒大喝一声,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竟又被这个女人说的毫无反击之力,想他便是上阵杀敌也不曾这般过。
  “还有秋菊啊,王爷?”欧阳蓝轻声提醒。
  “同张嬷嬷一样,伤好再打,打够为止。”萧景寒看着欧阳蓝明显就很得意,却摆出一副她这还吃亏了的感觉,便觉脑门气得直突突。
  欧阳蓝也不管这些人,重新捡起地上的东西,带着粉儿就往自己的明月楼走。
  等她这边刚进了院子,就瞧见萧景寒竟正坐院中的石凳上,她看了看走在身后的粉儿,又看了看萧景寒。
  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没错那坐着的就是人渣萧景寒。
  瞧着他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应该早就到了。她吞了吞口水,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功,也太逆天了吧!
  “欧阳蓝,到底哪个才是你?”
  “你不是应该赶紧,麻溜的陪着你的江侧妃回门吗?”
  “别转移话题。”他不耐道。
  可欧阳蓝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得,拉着丫鬟粉儿就径直进了小厨房,然后洗了手,整理好衣服,方才慢悠悠的出来。
  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她根本就当他是透明人,该折荷叶折荷叶,该逗锦鲤逗锦鲤。
  “欧阳蓝,本王问你话呢!”
  她继续不理。
  陡然,身形一闪,刚刚还坐在石凳上的萧景寒就窜到了她跟前,如铁的手掌正扣着她1;150850295305065的脖子,“再不说,本王。。。。。。”
  “就杀了我?”她翻了一个白眼,潋下眼脸,突然问道:“刚刚我不理你,你难受吗?”
  “什么?”萧景寒被她问的愣住,竟忘了追究她语气中没有对他敬称。
  欧阳蓝了然一笑,狭长的凤眸眯了眯,“过去的欧阳蓝就是这样追着你,哪怕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便就能高兴一整天,可是你又做了什么?成亲三年,比陌生人都不如。”
  他松开扣着她脖子的手,“你休想以这样的方式,得到我的愧疚,更不要说爱慕,今后给我安分些。”
  欧阳蓝吱吱一笑,看着萧景寒往外走的背影继续说道。
  “而你跟她滚床单的时候,却叫着别的女人名字;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娶侧妃了,她还在幻想或许有了孩子,你就会多看她一眼;萧景寒你可知她心里的难受?”
  他猛地止住脚步,转头看着欧阳蓝,“你说我跟她,那你又是谁?”
  欧阳蓝一惊,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陷入了原主的记忆里,起身迎向萧景寒。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不过,过去的那个我已经死了,被你的冷清冷心给逼死了,现在活着的我,对于你已经没有了情,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同江灵珊一起刮分你的宠爱,也希望王爷别找我麻烦。”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如果你真能做到,本王不介意让你在王府过的滋润些。”说完,沉默了两秒,又道:“本王已经吩咐下去,日后王妃若是要私下开伙,只要不过分,便都可以取。”
  “那便多谢了。”
  不知为何,他看着她眸子里一片清澈柔亮,寻不到过去看他时的半丝痴迷与爱慕时,他非但没有如释重负,竟还有些难受。
  “王爷,江侧妃又晕倒了。”一个家丁忙跑过来。
  他心中一急,不再深想,飞身运起轻功就朝前院去了。

  ☆、第6章:丞相来了

  欧阳蓝吃完了点心,就有些犯困,嘱咐粉儿没事不要打搅她,便进屋了。
  可才要躺下,粉儿就推开门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丞相来了。”
  丞相?
  原身的爹,早前原身受苦的时候不来,这会他来干什么?
  想归想,她还是立刻吩咐粉儿去泡茶,她则是出门去见欧阳博文。
  欧阳博文一身玄色暗纹的锦袍,背着手立在院中,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刚毅的五官泛着一股煞气。
  瞧见她出来,紧走了几步,“爹的蓝儿又瘦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爹说,爹爹替你做主。”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是笑着拉着欧阳博文往池边的石桌走去,“让父亲担心了,蓝儿在王府过的很好。”
  “那就好。”欧阳博文伸着大掌拍了拍她手背,慈爱的笑道,“过两日,就是张姨娘的生辰,你回去看看你姨娘,也叫她高兴高兴。”
  张姨娘是原主的生母,只因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又在大夫人怀孕的时候,被欧阳博文给要了身子,随后就有了原主。
  虽说是个姨娘,在府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奴婢,若非欧阳博文只有原主一个女儿,原主也不会有资格嫁进四王府,坐上正妃的位置。
  饶是如此,张姨娘的日子也只是好过那么一丁点。
  别说是过生辰,就是逢年过节的家宴,张姨娘都不被允许上桌。于是她可以断定欧阳博文只是找借口让她家去。
  “父亲,你是知道的,王爷给女儿下了禁足令,女儿只怕。。。。。。”
  她故意越说声音越低,一脸为难般的垂下了头,“还请爹爹怜女儿思念姨娘心切,送姨娘来与女儿见上一面。”
  “胡闹!”
  欧阳博文脸色一沉,一双锐利的眸子反复打量着她,她只觉的很不舒服,却还是咬着牙垂头不吱声,好半响欧阳博文才叹了一口气道:“爹会派人跟四王爷说的,记住一个人回来。”
  “女儿知道。”她应了一声,转身从粉儿托着的茶几上端了一杯茶递过去,“父亲,请喝茶。”
  欧阳博文接过,只淡淡扫了一眼,又将茶杯放下,站起身,“为父回去了,粉儿好生照顾你家小姐。”
  粉儿忙答应着送走了欧阳博文,转身一路小跑回来,“小姐,老爷终于是顾念起父女之情了,以后小姐再也不必受人欺负了。”
  她可没有粉儿这般兴奋,欧阳博文这次能来看她,定是得了消息,觉得她这颗棋子还有用,哪里是顾念什么父女之情。
  若不是记忆里的张姨娘真的很爱原主,又过的极为艰苦,她甚至都不会费心神同欧阳博文演戏。
  “小姐,不是最想见见姨娘的吗,怎么不高兴?”
  “见不见得到,还得看四王爷放不放我们出府?”她叹了一口气,看向粉儿,“你说如果我将姨娘接出来,她会肯吗?”
  “应该会愿意的吧,毕竟姨娘的日子过得也苦。”粉儿想了想,嘟着小嘴凑到欧阳蓝耳边道:“可是小姐,我们没有钱,一两银子都没有。”
  “纳尼?”欧阳蓝震惊的张了张嘴巴,一把扳过粉儿的肩膀,“嫁妆呢?月银呢?”
  粉儿抿紧了唇,半响蹦出一句话,“小姐你的嫁妆一抬进王府就进了王府的府库,至于月银,小姐还没有领过,就是之前存的一切银子也都用光了。”
  她松开粉儿,一手扶额,一手锤击着桌子,她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一个王妃让原主给当成这样,真是不服气都不行!
  “小姐,你怎么了,又哭又笑的?”
  欧阳蓝顾不得跟粉儿解释,这身上没钱,实在是没安全感,她蹭的一下站起来,小跑进了屋。
  身后的粉儿又惊又怕,一边喊着“小姐你慢点”,一边蹙眉追了上去。
  欧阳蓝一进屋,就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床单铺在桌子上,将屋里梳妆台上的几件首饰,跟几身艳俗的衣服取了放上面,又将屋里的一些瞧着还不错的摆件,花瓶一股脑的搜了用床单包好递到已经完全被惊呆的粉儿手上。
  “你趁着今日萧景寒那家伙不在,把这些拿去当了。”
  “小姐,这?”
  “快去。记住走后门。”欧阳蓝说完便伸手将粉儿推了出去,然后转身将桌上的绿豆糕又拿了一块吃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缩回床上补觉。
  此刻王府外,萧景寒独自一人骑着快马又赶了回来。
  亲随吴浩忙迎了上去,“王爷,丞相已经回府。”
  “走了?”他惊讶的扫了眼无浩,一边往王府内走,一边又问道:“那老匹夫都说了什么?”
  “丞相防备心很大,只说两日后是王妃生母的生辰,要王妃回丞相府聚聚。”
  萧景寒眸色一冷,“欧阳蓝那边有什么动静?”
  “王妃的贴身丫鬟粉儿拧着一包东西从后门去了当铺,不过请王爷放心,属下已经派人偷偷跟着了。”
  “当铺”,萧景寒捏了捏拳头,“欧阳蓝,你最好别跟本王玩花招。”
  入夜,夜风习习,树影婆娑。
  欧阳蓝拿着一把短锄,抱着一个小包裹在院子里四下走来走去的,后选了一个靠近墙角的位置一顿,捏着锄头就开始刨地。
  不多时就刨了一个坑,伸手探了探,又摇摇头,继续又挖深了一些这才将锄头一丢,把抱着的包裹打开,对着月光冲每一块银子都狠狠的亲了两口,这才又将包裹系好丢进了坑里。
  用土掩埋好,似又觉得不妥,站上去又狠狠的将地面踩实了些,这才停下转了一圈,又寻了一块石头压在上面。
  最后,拍拍衣裙站起来,兴高采烈的回了屋。
  只是,欧阳蓝不知道她的这一番动作全然进了屋顶站着的两个人眼里。
  “王爷,要属下去把银子挖出来吗?”
  “不用。”萧景寒朝着欧阳蓝藏银子的方向别有深意的看了两眼,偏头问向身侧的吴浩道:“当铺查的怎么样?”
  “当铺老板确实跟丞相府没什么关系,当掉的东西也没有人去赎走,只是。。。。。。”1;150850295305065
  “只是什么,说!”
  “那些东西只当了两百两。”
  萧景寒喉咙一噎,轻咳了两声,“两千两的东西竟然只当了两百两,还高兴成那个样子,她到底是变聪明了,还是更傻了?”
  沉默了一会,又道:“你去将那当铺买下来,日后王妃若再去当东西,一律收了。”
  “属下明白,只是王妃回丞相府的事情是否阻止?”
  “这件事本王自有定夺。”萧景寒说完,不再逗留,朝着前院的方向掠去。

  ☆、第7章:傲娇不要脸

  转眼就到了张姨娘生辰这日,欧阳蓝吃过了早饭,正在院子里逗锦鲤玩。
  管家陈福就急急的过来了,说是王爷准了她今日可以回丞相府为姨娘祝寿。
  “太好了,小姐你终于可以见张姨娘了。”
  她瞧着粉儿兴奋的样子,心中郁闷不已,看来这一趟是躲不掉了,悻悻的站起来,“粉儿,上次见姨娘有多久了?”
  “上回,还是小姐刚刚嫁入王府回门的那日见的,之后。。。”
  粉儿陡然顿住,抿了抿唇,有些担忧的瞧了欧阳蓝一眼,许是见她并未表现出悲伤,方才又道:“小姐,还是让粉儿给你好好装扮一下吧,这样张姨娘瞧见了,也会高兴的。”
  虽说,这古代的饰品随便一件摆在现代,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古董,可这些东西却不像现代的那些发钗分量轻盈,她就算再喜欢也受不了头上顶着一堆重物走来走去的感觉。
  更何况那些个头饰除了几朵珠花,前儿个都让粉儿拿去当了。
  “梳头就算了,你去柜子里挑件喜庆点的衣服过来我换了,就出发吧。”
  粉儿还想再言语,却也知道自从小姐上次醒来就极为的有主意,只要她拿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便也只好照着欧阳蓝说的去做了。
  半个时辰后,主仆二人来到了王府的大门口。
  这是欧阳蓝第一次踏出王府,天很蓝,云很白,树很绿,就是空气都格外的新鲜。
  只可惜这大好的心情在看到树下挺立的人时,损毁殆尽。
  萧景寒头带一顶白玉冠,玉冠上镶嵌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晶莹透亮,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一身金丝掐线的紫色袍子,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
  腰间的玉带上镶嵌着一颗绿莹莹的翡翠,周身的贵气,张扬外露。
  在他的身后停放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他听见动静,转头慢慢走过来,停在她面前,那眸子里流转着清冷、孤傲还有几分嫌恶。
  “王爷打扮的如此风情万种,是要跟我同去?”
  “你也配……”他低低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一般。
  只是说出的话,却让欧阳蓝胸腔不住的起伏。
  她按捺住怒气,悠悠轻笑,“既然如此,还请王爷让开,莫要挡了道。”
  他立着未动。
  她耸耸肩,身子一转朝着退到一边的粉儿喊道,“走,回去,准备午饭。”
  突然,她话音刚刚落下,眼前就横出了一把剑鞘,接着就是一声不带情绪的声音。
  “请王妃止步”。
  欧阳蓝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眸光顺着剑鞘看去,对上吴浩面无表情的脸。
  她知道这个吴浩武功高强,且只听萧景寒一个人的命令,当即再也压抑不住胸中怒火,扭头冷眼看着萧景寒。
  “不让走,又不让我回去,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训示王妃两句。”萧景寒眸光微闪,转向别处,唤了声“吴浩”。
  吴浩将剑收回握在手里,声音不喜不怒的念叨:“一,王妃巳时出发,申时必须回府。二,王妃代表的是王府的脸面,必须谨言慎行。三,为了保证王妃的安全,不得离开亲随吴浩的视线。”
  欧阳蓝算了一下时间,巳时是中午的九点到十一点,而申时前,那就是说要在下午三点前回来,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威胁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还保她安全,呸!分明就是派人监控她,防她比防贼都严。1;150850295305065
  “我要是不遵守呢?”
  “犯一条,三十大板。”他勾唇瞧着她轻轻吐口。
  “既然王爷如此担心,那就请王爷派人去丞相府说一声,就说本王妃突感身体不适,不能前去。”她咬紧了腮帮子,真当她乐意回去啊!
  萧景寒一愣,蹙眉扫了一眼吴浩,越过欧阳蓝就进了府,脚跨进门槛时才悠悠补了句,“这可由不得你。”
  “艹,萧景寒你是不是个男人?”她气急咬牙怒喊。
  萧景寒背影只停了一秒不到,就悠悠然而去,而她呢?
  被吴浩这个面瘫脸剑拦住去路,不嫌累的重复:“王妃请上马车。”
  她捏紧了拳头,快步抬脚钻进了马车,心中恨恨道:“萧景寒,你给我等着。”
  马车内很宽敞,内饰也十分的奢华,可还是让欧阳蓝觉得很颠簸,骨头都有些硌得慌。
  哎,好怀念她刚入手不到一个月的奔驰S级,那速度跟舒适度都是这马车不能企及的高度。
  就连最便宜的五菱风光都比这个马车舒服。
  不行,她必须想办法穿越回去,她的亲人都在现代,她的小型服装厂也在现代。
  如今整日闷在王府的那个牢笼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连个电灯都没有。。。
  欧阳蓝一边哀叹,一边在脑海中快速将在穿越前的事情又过了一遍,看来回去的关键就是那枚玉佩了,可是她要去哪里找呢?
  她慵懒又沮丧地倚在马车厢壁上。由着粉儿献宝般的将马车里,萧景寒让人备下的那些礼物一样样的摊开给她看。
  “小姐,你看好大一串南海珍珠,还有这个琉璃玛瑙。。。!”
  “。。。。。。”
  “小姐,小姐你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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