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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再造:弃妇不可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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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抓起能抓到的东西,一股脑的朝着萧景寒砸去,萧景寒正在穿戴衣服,是以也不躲,只是脸色铁青,好似下一刻就能变成吃人的豺狼。
  “哒哒哒。。。。。。。”
  一串脚步声传来,萧景寒抓起一件外套,从窗户飞了出去,出去前,他又重复了一遍,“本王会负责。”
  欧阳蓝也听到了声音,她虽然气,却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她快速下床将地上凌乱的衣服捡起来一股脑的塞进被子底下,然后缩进被子里。
  刚做好这一切,门就被大夫人给推开了。
  “蓝儿,蓝儿,你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叫着进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四下看着,见没有别人,眼底快速掠过一抹失望,随机才看着欧阳蓝道:“蓝儿刚刚,下人们听见你叫着滚滚滚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母亲,没事,就是梦魇了。”欧阳蓝说着疲累的闭上眼睛,“本郡主困了,母亲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
  大夫人伸出去的手一僵,又是一笑道:“你昨个带回来的人呢?”
  “走了,嫌咱们丞相府夜里太吵。”
  “昨夜不知道怎么的,宗祠就走水了,你跟母亲说你们真么干什么?”大夫人顿了一下,“母亲知道昨日那人是冷家堡的堡主,如今你被王爷休离,若是能嫁给冷家堡,哪怕是一个妾室,也是个好归宿,你可别糊涂,若是真有什么,你跟母亲说,母亲定然让你父亲给你做主。”
  欧阳蓝心中冷哼,自然知道这个大夫人就是见不得自己好,若真是关心他,哪里有这么埋汰她的,做妾,哼,还是好归宿。
  “我如今是堂堂的顺平郡主,嫁人自然是正妻,莫非母亲觉得蓝儿就该自甘堕落,还是觉得冷堡主随意?”
  大夫人被憋得没词,她虽然不相信没发生什么,可眼下也没有抓住现行,不相信又如何,更何况这个死丫头确实是郡主了,若是论起尊卑来,她还得给她见礼,就因这这个,那个张姨娘最近也不将她瞧在眼里了,就连老爷都去张姨娘那勤了。
  大夫人心里气直咬牙,本来听到下人汇报,以为可以抓住这个死丫头的丑事,一来让老爷对她失望,二来也能给张姨娘一个警告,更是能让自己的那个儿子对她看透了,她这死丫头根本不值得他儿子当亲妹子瞧,竟然都不将她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心头上。
  气归气,这会她也不傻,自然是宽慰的说了几句。
  欧阳蓝却无心跟她应酬,冷冷送客,“我累了,母亲请回吧。”
  大夫人恨恨的出了门,外间一直站着粉儿这才跑进来,左右看了一会,又去将门给关了,才走过去小声的问:“王爷呢?”
  “滚了。”欧阳蓝没好气说,看着粉儿又道:“给我准备水,我要洗澡。”
  粉儿不敢多问,就去准备洗澡水,随后又体贴的给欧阳蓝找了换洗的衣服,默默的伺候着欧阳蓝搓洗。她瞧着自家小姐身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谈不上欢喜,反而多了担忧。
  若是以前,小姐心系四王爷时,她不用想都会替小姐高兴,可如今小姐一心盼着离开四王爷,如今休书也拿了,又被冷堡主放在心头上,这会出了这事,她不知道自家小姐心里的想法,却暗暗决定一定要看紧了小姐,决不让小姐有机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欧阳蓝不知道粉儿的心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的那些画面,她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这般亲密的同男人云雨,她心头的震撼不可谓不小,只是她习惯了将情绪掩藏起来。
  洗完澡之后,欧阳蓝换好了衣服,才将床上的那身衣服塞给粉儿,“拿出去烧了。”
  粉儿点了点头,并没有离开,只是看着自家小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欧阳蓝无奈的出了口气,“放心,我不会想不开。”
  粉儿这才抱着衣服离开,出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又道:“大少爷回来了,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什么?”她问。
  “大少爷是被人抬着进来的,好像是跟人打架了,因为小姐你。”粉儿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欧阳蓝一听,暂时被这件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忙越过粉儿出了门,她向来都是别人对她好,她更是对别人好的主,虽然跟欧阳靖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是真心待她好,像一个哥哥一样宠溺着他,如今听到他因为自己被打的抬了进来,心中不由得感动,感动之余,便是焦急担心。
  她走了几步,就察觉到不适,便又回来,“粉儿你觉得我步子奇怪不?”
  粉儿看了看,摇摇头,“还好。”
  欧阳蓝这才放心的朝着欧阳靖的院子走,心里却是一边走一边咒骂萧景寒的凶残,明明受伤了,还能那么疯狂,简直就跟疯狗一样。
  不要脸,混蛋,趁人之危的家伙,她不管了,不管那份休书是不是盖了章,她真的不想再搭理一个强女干犯。
  到了欧阳靖的院子,就遇见从里面出来的大夫人,大夫人估计心里还想着先前的事,并没有太给欧阳蓝面子,连客套装样子也没有,只是冷冷道:“你没事就别进去打扰靖儿了。”
  欧阳蓝正要接话,屋里的欧阳靖就叫道:“蓝儿,你进来。”
  欧阳蓝自然就顺理成章的越过大夫人进去了,大夫人只能干看着跺脚,“真是一个祸害。”
  进屋的欧阳蓝快步进了内室,就瞧见欧阳靖躺在床上,脸色有些白,撑着靠在床头,看着她时,扯出1;150850295305065一抹笑容,温润如春。
  “大哥,你还好吗?”
  “没事。”欧阳靖伸头凑到她耳边;“别听他们瞎说,你哥没受伤。”
  “没受伤,怎么可能?”欧阳蓝眼眶不禁有些红了,“你骗人。”
  “怎么哭了?”欧阳靖一慌,连忙用袖子去擦她的眼角,自责的解释,“我这伤是装的,今日回来听到有几个人谈论你,一时没忍住就把人揍了,可是那人有一个是太后的亲侄子,所以你哥哥我就装被推倒,摔断了腿。”
  “那这脸色也能装吗?”
  欧阳靖笑了笑,“这个啊,还不时刚刚进府的时候听到着火,给吓得。”
  欧阳蓝这才放下心来,“哥哥,不如就趁机装病不要去科考了,好吗?”

  ☆、第114章:原来真是她

  “这躲不掉的,我毕竟是腿伤了,不是手。”
  “那个,哥哥到时候随便制造点意外,比如泼墨到纸上,又或者,答错题,写错名字之类的不行吗?”欧阳蓝继续游说。
  欧阳靖好笑的伸手揉了揉欧阳蓝的额头,“你当爹爹是吃素的吗?”
  欧阳蓝被这句话堵的说不出来,她自然知道欧阳博文不是吃素的,可她要的只是欧阳靖不参加科举,不当官,因为很快欧阳博文就会倒台,只是这话他现在不能说。
  她虽然不将欧阳博文看作父亲,可是欧阳靖不同,他若是一时不忍告诉了欧阳博文,势必掀起滔天巨浪,那个结果她不敢想,也更加不确定她可以收拾局面。
  于是她只是略带敷衍的笑了笑,“那哥哥说如何为好,难道哥哥真的要做官,放着清闲自在的生活不顾了吗?”
  欧阳靖揉了揉欧阳蓝的头发,“其实做官也没什么不好了,好了,你也别为哥的事情担忧了,倒是你,以后打算如何,是跟的冷逸尘去冷家堡吗?”
  她一时被欧阳靖的话,又挑起了昨晚的事情,经历了昨晚,她从早上醒来就刻意不去想冷逸尘,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她明明说了不会再跟萧景寒搀和到一起,如今有了身体的碰触,冷逸尘一个故人只怕放不开,这件事迟早成为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蓝儿,蓝儿。”
  “蓝儿你怎么了?”
  她想的出神,被欧阳靖推了好几下,她才回过神来,“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哥这没事,你快回去再睡会,以后出门万不可在私自一人出去了,若真是要出去,带着府上几个家丁。”欧阳靖想起听到的传闻,心有余悸的叮嘱着欧阳蓝。
  欧阳蓝点头答应,心里却是在想,若是真的到了欧阳博文倒台,欧阳靖还会这般宠溺她吗,他会埋怨,会恨她吗?
  她想着忽的惊过神来,忙抬头将欧阳靖摁回床上躺好,“那哥哥也要好好休息,蓝儿再来时,可要看着哥哥生龙活虎的样子。呵呵,私下让我一个人看见就得了。”
  欧阳靖伸手点了点欧阳蓝的鼻尖,“去吧,好好休息,看你的脸色着实有些不好,回头记得让粉儿给你炖点补品补一补。”
  “嗯。”
  随后的两日,欧阳蓝哪里也没有去,就缩在自己的闺房里,期间萧景寒夜里来过一回,他虽没有进来,可她嗅到了空气里独有的兰草香味。
  他不吱声,她也没有吱声,两人就隔着一扇窗户,却又好似隔着千山万水。
  他站了有半个时辰,走的时候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条。
  她躺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最后还是忍不住捡起来瞧了,纸条上只写了六个字:他在惠风医馆。
  欧阳蓝知道萧景寒说的他是冷逸尘,响起冷逸尘那倾城妖冶的摸样,还有他认真的抓住他肩头说愿意等她的摸样,以及那日危机关头,他舍命相互的样子,她彻底睡不着了,辗转在床上翻了一宿。
  第二日,她顶着一双黑眼圈带着粉儿去了丞相府的库房挑选了十几样滋补佳品,塞给粉儿,让粉儿将东西带到惠风医馆。
  “小姐,你不请自去吗?”
  她摇摇头,“不了。”
  粉儿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家小姐心底的纠结,也不在劝,就捧着一大堆东西出了门,欧阳蓝担心她不好拿,特意交代了管家备了马车。
  四王府后院,萧景寒站在明月楼内,一双眸子盯着桌子上叽叽喳喳的五只老鼠,心思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吴浩闪身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王爷,沉默的站在一边。
  过了一会,萧景寒开口问道:“如何?”
  “人已经醒了,红裳说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红裳?”萧景寒重复了一遍,转而看着吴浩,“你不打算跟她解释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吴浩内敛的回了一句,多一个字也不说了。
  萧景寒心中叹了一口气,也无暇多管,如今他自己的事情都没理清,这几日他满脑子都是欧阳蓝,他甚至看着灵珊想的还是她。
  这样的他,他实在是有些无措。
  “嗯,你下去吧。”
  “王爷,你的伤大夫说了不宜久坐,王爷还是回屋躺着吧。”默了一下,吴浩又道:“王妃心里应该也是有着王爷的,不然也不会将王爷带回丞相府,亲自照顾。”
  “真的?”萧景寒惊疑一问,随后又摇摇头,“怎么可能?”
  “王爷,刚刚属下瞧见江侧妃正满王府的找王爷,王爷不要去看看吗?”吴浩转移话题的说。
  萧景寒冷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吴浩,本王出去1;150850295305065一下。”
  他说完也不等吴浩反应,直接掠过墙头飞檐走壁一阵出了四王府,却一时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不觉的就一个人走到了落花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信步走着。
  忽然,他瞧见粉儿神色犹豫的进了一家当铺。
  他想起欧阳蓝过去当东西换银子的事情,心里一时疑窦重重,依她手下的粉蓝布庄,跟是莫乘风义妹的关系没有道理还缺银子花,若真是缺了,他可以给她。
  可是怎么想,他都觉得她不该是没银子的主,既然不是为了银子,那粉儿去当铺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疑问,萧景寒跟着窜入了当铺的房顶,因为当铺地处低洼之处,周围的房舍都比当铺要高上一些,一时也没人注意到当铺屋顶上有一个人。
  萧景寒掀起屋顶上的一块瓦片,往内瞧去,只见粉儿从袖口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递到柜台上。
  “掌柜的,我要赎回当初的玉佩。这是当票。”
  掌柜的拿起当票看了一眼,本来还笑着的脸皱了起来,很为难的将当票递还给粉儿,又从柜台里取出三百两银子放在上面,这才察言观色的开口解释。
  “实在是对不住姑娘了,早前的那块玉佩让人给买走了,这五十两算是违约金。”
  “赎走了!”
  粉儿诧异的大叫,当初张姨娘病了,大夫人不给瞧病,下面人又欺负张姨娘,小姐无奈只得拿了值钱的东西到当铺里当。
  她陪着小姐过来当东西的时候,那玉佩明明开价五百两,小姐愣是只要了两百两,之所以要的这么少也是因为小姐不想将那玉佩真的当出去,所以以此在当票上标注了,当铺必须将东西留二十年,二十年内她回来赎回去,可这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三年不到,如何就被赎走了。
  她虽然不知道自交小姐从哪里得到的玉佩,却是知道小姐极为在意那玉佩的,因为当初当了玉佩,小姐每每夜里都会哭,一直到嫁进了四王府,这才没听小姐提起那玉佩。
  如今小姐这般难受,她就想着能讨小姐高兴的法子,忽然就想起了玉佩的事情,如今她手上有钱,越觉得越该来赎回玉佩,只是不曾想竟然还是来晚了,小姐若是有一日想起,只怕又要难受了。
  “姑娘,老朽向来守信誉,说实话这些年一直都担心姑娘会过来赎回去,只是老朽也很是无奈啊,那人也是位小姐,还是尚书府的小姐,老朽是民,哪敢招惹官服,这才十分无奈的让人将那玉佩给取走了,才只给了老朽200俩银子,老朽自知理亏,所以这三百两银子算是老朽赔给姑娘的。”掌柜的说着,又将银两往粉儿跟前推了推。
  “掌柜的,你说你惹不起管家小姐,你瞧瞧这个是什么?”粉儿心中还是有些不信的,便拿出顺和郡主的印章在当铺掌柜面前的白纸上印了一下。
  掌柜的见到那印章见多识广的他自然知道那是出于皇家之物,心里更是叫苦不跌,忙走出柜台一下跪在地上,“老朽所说句句属实啊,不信,姑娘可以去问问尚书府的江小姐。”
  “江小姐?那个江小姐?”粉儿见掌柜着实不似说谎,也撑不下架势,心道若是能知道是谁赎走了,或许可以找到那人再高价买回来,如今她们不缺银子。
  “礼部尚书千金江灵珊,似乎现在是四王爷的侧妃娘娘。”掌柜说着,抬头见粉儿惊愕出神,这才一五一十将过去的事情微微道来。
  “就在姑娘你跟你家小姐出了我这当铺不久,那江小姐就来了,刚好那玉佩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被那江小姐的婢女瞧见,就拿给江小姐看,江小姐就说要买,老朽好话说了一箩筐,那江小姐愣是不肯交回来,最后极了,就摆出了官家千金的架子,说是若是不卖给他,他就让他爹让老朽的铺子关张大吉。”
  “还说就老朽若是不同意,她就将摔碎了那玉佩,老朽拿到的也不过是一块碎玉,还是不能交差。姑娘啊,老朽一家人都靠着这个祖上留下的铺子,如何能让铺子毁在我这手里,一时无法,老朽只好卖给了江家小姐。老朽也不眼拙自然知道那玉佩是好东西,也有可能是皇家的东西,所以老朽也不隐瞒,这件事沉了老朽的心病,时常关注这江小姐。若是姑娘家主子拿着这当票去要,或许要的回来。”
  粉儿一时陷入气氛之中,又是江灵珊,她还真是跟自家小姐过不去,可是若是去给江灵珊要,她觉是要不回了,有些沮丧的站着,也不说离开,也不说不离开。
  反倒是站在屋顶上萧景寒心绪激荡,内心熊涛暗涌,跃下屋顶,冲了进来,抓住掌柜的脖子,“将那玉佩的样子画给本王看,若是敢敷衍一分,本王立时让你这铺子更名唤姓。”

  ☆、第115章:求宽大处理

  第115章:求宽大处理
  掌柜的不甘多耽搁,忙连连答应,“老朽,这,这就画。”
  萧景寒这才放开掌柜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掌柜手中的笔,嘴唇抿的很紧。
  一炷香的时间,掌柜的便将记忆中的那枚玉佩画好了,萧景寒脸色不是很好,没有接而是看着一边站立不安的粉儿道:“瞧瞧,是这个玉佩吗?”
  粉儿立时点头如捣蒜。
  “王爷就是这块。”粉儿说完,忍不住问:“王爷这有问题吗?”
  萧景寒没有说话,转身就出了当铺,快速的回到了王府,气冲冲的进了江灵珊居住的漪澜轩。
  “王爷,你回来了。”
  江灵珊笑着迎上去,这才意识到王爷的气色不对,心里有些惴惴的,心里担心王爷该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吧,却也还是笑着轻声又补了一句,“王爷,这是怎么了,若是不快可同灵珊说说。”
  萧景寒本来气势很足,见到江灵珊如此贤惠,心里又生出一丝猜测,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便压了压火气,一把抓起江灵珊腰间的玉佩道:“灵珊你告诉本王这玉佩真的是本王亲自送给你的吗?”
  江灵珊听这话原本心神一松,很快又咯噔一下,紧绷起来,细瞧着王爷的样子,她心里感到不妙,默了一下,压低声音道:“王爷为什么又问这问题,灵珊不是早就告诉王爷了吗,灵珊得了一场病失了一步记忆,这玉佩自打灵珊记得时起便在身上了,至于究竟怎么来的,灵珊真的不知。莫非这玉佩不是王爷你送给灵珊的?”
  萧景寒正要开口,江灵珊又快一步抢过话头道:“虽然灵珊不记得了,可王爷你应该是记得的,淡然不会有假,灵珊这辈子能得王爷垂爱,灵珊心中甚是高兴,灵珊信王爷。”
  萧景寒的话梗在喉咙处,他一时火气半分也发不出了,是啊,她不曾说过这玉佩是他送给她的,一直,从一开始都是他认错人了,灵珊没有错,他那什么去指责灵珊吗?
  他这一刻真的很恼火自己,那是一种憋屈又发不出来的感觉,太压抑,让他心都乱了。
  江灵珊见此心里怕起来,挤出几丝笑,凑过去扶住萧景桓,“王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请个大夫瞧瞧可好?”
  说着江灵珊就朝着门口喊道:“春意,去请大夫。”
  萧景桓抓住江灵珊的手,“不用了,本王无事,只是,只是饿了。”
  “那春意你去厨房交代一下,赶紧做几个菜端过来。”
  春意一俯身,应了一声出去。
  萧景桓看着江灵珊担心的摸样,他要离开的的话就那么生生咽下去,总归是他对不住灵珊,如此想着他也只得留下来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顿饭。
  “爷,红裳今个不能让你起身。”
  “红裳,你放肆了。”
  冷逸尘撑着起身,被红裳按住,接着红裳取出银针封了冷逸尘几处穴道,冷逸尘虚软无力的歪回了床上。
  “红裳,你该知道后果。”
  红裳垂着头,态度坚持,“等爷伤势稳定后,爷要怎么处置红裳都随爷。”
  冷逸尘不可否认的是他这次受的伤确实严重,她当初都以为自个活不下去了,没想到还能活着,可是虽然万幸捡了一条命,可他还是想亲眼瞧瞧她没事才好。
  想了一下,冷逸尘不得不做出无奈的让步,“红裳,你跟爷发誓她没事。”
  红裳毫不迟疑的举手发誓,“欧阳小姐并未受伤,身体很好,若是红裳说谎,红裳此生孤独终老。爷你可再信了?”
  “那,为何她不来瞧爷,而是只让粉儿带着一堆补品过来,这一点也不符合她的个性。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爷?”
  “没有。”紫隐当即开口,随后屋子里的绿萝也附和道:“没有。”
  冷逸尘仍旧有些不信,“红裳你说?”
  几双眼睛立时投向红裳。
  红裳心头发怵,她知道爷为什么单独点名由她说,是因为爷知道她撒不得慌。可如今爷的这样情况,若是知道欧阳姑娘跟四王爷那事,只怕这伤要难好了,只得硬着头皮回话。
  “爷,你别多想,我想应该是欧阳小姐怕见到爷这副伤痕累累的样子,所以才不来的,毕竟有时候关心一个人,更加见不得对方受伤。”
  她说的是实情,所以算不得撒谎,以至于冷逸尘没有发现异常,便歇了这心思。
  只是他这一卧床养病就是半个月。
  这一日,欧阳蓝陪着欧阳靖去科考的考场,进场前,欧阳蓝递给欧阳靖一个药丸,凑到他耳边道:“哥,你进考场半个时辰后,将这药丸服下,便如突发癫痫一般,哥只要一场不交卷,那便是同这科考当官无缘,哥你以后就自由了。”
  “好,哥谢谢蓝儿了。”欧阳靖如沐春风的笑着,回头看着欧阳蓝又道:“回去吧,别让爹联想到你身上。”
  欧阳蓝鼓起腮帮子,甜甜一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拉着粉儿上了回府的马车。
  只是欧阳靖进了考察,就将那颗药丸扔到了地上,他眼底闪过心疼的无奈,自言自语道:“这事岂是那般简单的,蓝儿大哥说过要护你,便要护你,当官岂是也没那么难接受的。”
  欧阳靖没有思考太久,考官就进来了,念了房间号,考生们就个字找到了自己对应的房间做起文章来。
  考试进行的很顺利,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突然在快要交卷的时1;150850295305065候,临近挨着欧阳靖的一个考生突然跑出房间走到欧阳靖跟前,满手的油墨,直接印在那张满满都是字的答卷上,人还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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