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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嫡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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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父皇当年可是一直这么教育孩儿的。当然这诛九族其实还包括了父皇,不过介于父皇向来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这九族孩儿替您承担就行了。”
齐慕的视线转移到楚逸风的脸上,笑道:“父皇多年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变化,怪不得母妃宁可死也要离开父皇。一个骗子母妃又怎么会眷恋?”
齐慕的话音刚落,皇帝就盛怒地拿起桌子上的烛台往齐慕摔去。
以皇帝和齐慕的距离,齐慕完全有机会躲开这烛台,可他却纹丝不动,直直的让这烛台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孽障!你是不是想气死朕?朕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不孝子!”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齐慕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一副闲适的模样。
“父皇这话可就说错了,孩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有孝敬母妃。至于父皇,孩儿还真是做不到。父皇还真是风流,嘴上答应着母妃只爱母妃一人,只宠母妃一人。却在母妃刚要入宫的时候,就有了其他女人。难怪母妃要走,她当年要是没有被父皇害死活到今日,恐怕看到孩儿这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也得被活活气死!”
“你!”皇上被气地脚步不稳,愣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公公吓地脸色大变,赶紧跑上前去扶着皇帝,“快,快宣太医!”
齐慕直直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往钱财财走去,他的眼神冷漠地扫了楚逸风一眼,随后弯腰将钱财财一把拦腰抱起。
“父皇如果想动孩儿的妻,那么就先从孩儿的尸体上踩过去。相信母妃酒泉下一定会很欣慰,毕竟只要孩儿死了,她和父皇唯一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唯一的污点被父皇给抹去,母妃和孩儿一定会对父皇心存感激的。”
齐慕淡淡地看了一眼憔悴震怒的皇帝,一步步抱着钱财财离开了御书房。
楚逸风跪在地上,看着钱财财一点一点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他的心不断的痛着,一面是他的生父一面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钱财财剑下,也无法看到钱财财死在自己父亲的剑下。
他有一种直觉,只要钱财财被带出这御书房,他便永远都要失去她了。
他明明是进宫为钱丞相和钱财财求情,为什么结果却是他亲手打伤了自己最爱的人?
“圣上,九皇子那该怎么办?要不要老奴派人把他截回来?”刘公公扶着皇帝急声问道。
皇帝的眼里全是复杂的神色,却厉声制止了要去追齐慕他们的侍卫,“都退下!随他去!”
齐慕抱着钱财财,将钱财财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钱财财还剩下最后一点迷糊的意识。
为了她和皇帝发生这么大的冲突值得吗?
“爹爹已经死了,他也不要我了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不应该救我。”钱财财的声音越来越小。
齐慕连忙从房间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倒出了几颗,转身来到床边,将药丸送到钱财财的口边。
“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乖,把这个药吃下去好不好?”楚逸风柔声劝道,那平静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那是一种名为紧张和担忧的情绪。
钱财财紧闭着双目,没有任何反映。
齐慕连忙轻轻拍了拍钱财财的脸颊,“财财,不要睡。醒醒好不好?”
回答齐慕的依旧是无尽的沉默。
齐慕连忙将药丸捏成粉末倒入茶杯中,转身轻轻托起钱财财的脑袋,齐慕喝了一口加入药粉的水覆在了钱财财的唇上。
冰凉的水一点一点的进入钱财财的口中,钱财财却依旧没有任何反映。
齐慕的手一片冰凉,一辈子不畏惧任何东西的齐慕此刻在怕。
他好不容易决定放手,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再接近钱财财一步,亲手将钱财财交给了她心中所爱之人。
可他没有想到,短短几日,丞相府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更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差点因为楚逸风而死!
齐慕不断地往钱财财的口中送入药水,可钱财财却依旧没有反映。
钱财财的唇一片冰凉,紧闭的眼睛,苍白的嘴唇,没有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钱财财,我不准你死。你和我还有赌约没有完成,你怎么可以死?”齐慕抱住钱财财的身体脸上全是颓然。
“你怎么能让我沉沦,再轻易的死掉?”
痛苦蔓延遍齐慕的全身,他的唇落在了钱财财苍白的唇瓣上,轻柔的辗转留恋,宛如对待稀世的珍宝。
他不会再轻易的放手了,他以为楚逸风可以带给钱财财幸福,他以为他是在成全,所以他才忍痛不再看钱财财一眼。
如果他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绝对会将钱财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不给她半点逃离的机会。
一滴泪落在了钱财财的眼眸上,齐慕紧紧的将钱财财的身体拥入怀中,他不该放她走。
好勒,眼睛好冰,钱财财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是谁这般用力的抱着她,那落在自己眼睛上温热而后冰凉的是泪吗?
钱财财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
“咳。”一声轻微的咳嗽。
拥着钱财财的齐慕一怔,是钱财财吗?
钱财财缓缓地睁开眼睛,就在她看清眼前的人是齐慕的时候,温热的唇瞬间覆盖上她的。
第125章 情绪宣泄
钱财财缓缓地睁开眼睛,就在她看清眼前的人是齐慕的时候,温热的唇瞬间覆盖上她的。
齐慕吸允着钱财财的唇瓣,辗转反侧,就在钱财财以为齐慕的唇瓣要离开自己的时候,她的贝齿立马被一个温软的东西撬开。
钱财财刚想开口说话,她的舌就落入了齐慕布置的“陷阱”。
齐慕的舌和她的舌摩挲纠缠在了一起,钱财财试图推开齐慕,但她此刻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不能撼动齐慕分毫。
疯狂的吻,让钱财财得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脑袋也开始晕晕沉沉。
齐慕这样近乎于掠夺的吻,仿佛下一秒钱财财就会消失在他的视线一般。
钱财财的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去,如果不是齐慕的手揽着钱财财的腰部,恐怕她早就跌了下去。
好久齐慕才松开钱财财,重新获得空气,钱财财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的神志一点一点的清晰,刚要抬头看像齐慕,就被一双温热的手再次拉到怀里。
齐慕狠狠地抱着钱财财,仿佛要将钱财财的肋骨勒断。
“钱财财,我已经给过你离开我的机会,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钱财财呆愣地被齐慕拥着,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还要和自己扯上关系呢。
……
钱财财后背靠在床上的软垫上,她的身体很虚弱,尤其是后背火辣辣地疼着。
房间里是浓郁的药香以及水沸腾的咕嘟咕嘟声,齐慕专注地煎药,神色肃穆。
钱财财靠在床边,无力地看着前面,她到现在都没有从钱丞相的死和楚逸风的背叛中逃离出来。
在皇帝的面前她抱着一颗必死的决心不断地用言语刺激皇帝,在楚逸风的面前她也同样用笑容去掩盖内心的痛楚。
可是现在,她一个人坐在床边,不需要对任何人掩饰什么,也不需要对任何充满恨意的人哟所伪装,她支撑不住了。
一种被痛苦的情绪所淹没地可怕感觉,如果不是后背以及胸腔地疼痛让她的注意被分散点恐怕她现在已经溃不成军了。
齐慕端着碗坐在了床边,拿着勺子柔声道:“把药喝了。”
见钱财财没有回应,齐慕便直接将勺子递在了钱财财的唇边,“现在所有的人都觉得是钱丞相叛国,而钱妤舒则舒舒服服地住在太子府中。如果你还想为钱丞相洗脱冤屈,让钱妤舒得到她应有的报应。就好好的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钱财财没有焦距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她张开嘴喝下嘴边苦到不行的药。
齐慕一口一口的喂着,直到一碗药全部见底,才放下了碗,转而来到钱财财的跟前,手伸到了钱财财的腰间。
腰带被齐慕一点点解开,钱财财却没有丝毫反应,这个认知让齐慕很恼火,脸色也愈发难看。
不过他却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将钱财财的衣服一点点解开。
直到再脱一件衣服,钱财财就只剩下肚兜的时候,楚逸风将钱财财转过身去,才将那一件里衣褪去。
触目惊心地紫色掌印在钱财财的后背上,齐慕的眼里露出了几分心疼。
温热的手覆盖在钱财财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热气从后背传到钱财财的四肢百骸。
钱财财明显觉得自己后背的疼痛随着这股热流源源不断输入自己的体内,减轻了很多。
齐慕的额头上有些许细汗,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过他却没有停下来。
直到那深紫色的掌印渐渐变成红色,齐慕才放下手,转而去拿边上用药调制好的纱布轻轻地放在了红色的掌印上。
齐慕将纱布固定好,仔细地帮钱财财穿好衣服,才熄了灯。
一言不发的钱财财只觉得这漆黑的夜来得更为难受,越是安全的环境让她的情绪越能得到释放。
她到现在都能记住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丞相爹爹临死前都紧紧握着她百天的东西。
而那个自己喜欢的人,爱着的无条件相信的人,却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背叛了自己。
钱财财到现在都能清楚的记住在看见楚逸风,在楚逸风那一掌打在自己后背上的绝望感。
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钱财财,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抚过钱财财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握住了钱财财的手。”
齐慕的下巴抵着钱财财的脑袋,“想哭就哭出来。”
钱财财的心一怔,她能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那一直被自己抑制住的悲伤以及脆弱和无助,涌上心头。
齐慕将钱财财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轻地挡在了钱财财的前面,像是用手给钱财财做了一个面具。
“我知道你很难受,这样憋着迟早是会出问题的。现在没有人可以看见你,我也看不见,想哭就大声哭出来。”
钱财财靠在齐慕的肩上,再也无法逞强,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齐慕的肩膀上。
齐慕只能紧紧握住钱财财的手,无论是什么情况他都会站在钱财财的身侧。
那个原本活泼开朗,无忧无虑的钱财财,此刻却这么脆弱无助,钱财财的每一滴眼泪都好像落在了齐慕的心里。
无论是钱妤舒,姒夫人,楚逸风还是父皇,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起初钱财财只是无声的哭泣,到了后面变成了痛苦地呜咽。
钱财财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齐慕的衣服,那痛苦地呜咽终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齐慕的心一点一点的痛着,他能理解钱财财,因为他同样也经历过这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疼爱自己的父亲再也不理睬自己,而自己最爱的母亲却死在他的面前。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齐慕永远无法抹去的伤口,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此时回想起来依旧胸口难受到了极点。
钱财财哭地像个孩子,她把对钱丞相的不舍,心痛,愧疚统统哭了出来。
很久很久,钱财财的哭声才渐渐消了下去。
等齐慕将手拿开时,钱财财已经睡着了。
齐慕伸出手将钱财财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将自己早就被眼泪打湿的衣服褪去,才拥着钱财财入眠。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让人心痛的夜王。
一言不发的楚逸风,一脸颓然苍老的皇帝,以及哭得撕心裂肺的钱财财,命运的齿轮也在此时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一个宫人模样的人弯腰汇报道:“姒夫人,钱丞相昨夜被火烧死了……”
“哈哈哈哈哈。”姒夫人突大笑,“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宫人看着姒夫人笑得如此狂放,可是接着他又看见了姒夫人那张有些哽咽的声音,顿时觉得奇怪。
钱妤舒突然挥了挥手,施施然地朝丫鬟吩咐道:“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快带她下去休息。”
“哈哈哈,终于死了,你终于死了。”姒夫人的脸上笑着,可是眼角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落下来。
“是,太子妃。”丫鬟连忙应声,扶着跌跌撞撞地姒夫人回里屋。
钱妤舒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听说昨夜钱财财入宫了?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下旨处决她啊?”
“回禀太子妃,昨夜钱财财确实入宫了,不过皇上还没来得及下旨处决她,就被九皇子给带走了。”
“你说什么?”钱妤舒脸上的笑容顿失,“那个废物带钱财财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钱财财是个叛国私通别国太子的罪人?”
宫人看见钱妤舒这么盛怒,颤颤巍巍地回道:“属下也不知道九皇子为何能带走钱财财,可是属下打探道,说皇上之前已经下旨将钱财财许配给九皇子。如果真的要追究钱财财的罪行,不仅是九皇子就连皇上都应该被看脑袋,所以……”
钱妤舒愠怒地将桌边的茶杯打到地上,“为什么钱财财这个贱人这么多人帮她!楚逸风帮她,药王帮她,现在居然连足不出户的废物都要帮她!”
“皇上不是恨死这废物了吗?连我和娘亲都能免在九族之外,为何皇帝不能把他也免除出去!”
钱妤舒恨得牙痒痒,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没想到钱财财居然还不死!
叛国是多么大的罪状,皇上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让齐慕将钱财财带走?
“属……属下不知。只是今日九皇子又跪在店外了。”
钱妤舒的眼睛一亮,“跪在殿外?这么说皇上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钱财财了?”
宫人赶紧摇了摇头,“不是的,太子妃。九皇子跪在殿外是为了要一座自己的府邸,说是有了九皇妃就再也不能住在宫里。而且九皇子还说自己一辈子只娶一次亲,所以必须要在齐国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否则就要将桃妃的尸骨搬宫外,脱离皇族,永不踏入宫门半步……”
钱妤舒的脸色瞬间黑了,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打到了地上。
“这个贱人已经背了叛国的罪名,居然还有办法活下来。居然连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皇子都为她这般死心塌地。这个俗气的丑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第126章 风起云涌
“齐慕,你真当朕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皇帝额头上的青筋一动一动。
齐慕冷冷淡淡道:“父皇,孩儿自然不会像父皇一样风流博爱,口口声声嚷着只爱母妃,一生却三宫六院,后宫三百佳丽,儿女千千万,时不时还能冒出一个私生子来。”
一个茶杯蓦地就被摔在了齐慕的脚底,“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想气死朕?”
“父皇这就不对了,母妃的尸骨还在皇陵,这个时候就把父皇气死,岂不是太对不起母妃了?如果父皇不愿让孩儿光明正大的娶妻,还请父皇将母妃的尸骨还来,这样儿臣也好带着母妃的尸骨的回外公那里。”齐慕一副恭敬的模样,可是他嘴角的弧度却怎么看怎么讽刺。
皇帝被齐慕气地脸都红了,对于这个儿子自从桃妃死后他便再也没有管过,如今他却不得不受齐慕的威胁。
因为那是他和桃妃直接唯一的牵绊,也是证明他拥有过桃妃的唯一连结。
“孩儿一生只娶一个,甚至都不知道能活过几年。父皇如果连这个亲事都让孩儿偷偷摸摸不得声张,那孩儿还不如随母妃姓。”
皇帝抬头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脑袋,没好气道:“皇城外有一个府邸原本是给老四的,现在你立马给朕搬进去,朕不想再在宫里看见你!”
齐慕不怕死地继续问道:“那孩儿和财财的婚事?”
皇帝放下手,几乎是用吼地道:“你是朕的儿子!婚事自然按照齐国皇子章程来办,是不是还要朕再给你写道圣旨?”
“虽然父皇一向言而无信,不过孩儿自然还能叫你一声父皇,自然还得对你保持点信任。居然父皇这么说了,孩儿就告退了。不过,孩儿忘了告诉父皇,就算父皇不说,孩儿也不想再进出这皇宫的,毕竟时不时见到父皇这张脸孩儿的心情也是很难受的。”齐慕勾唇一笑,大步流星地离去。
皇帝气地险些站不住脚跟,刘公公急忙扶住皇帝。
“圣……圣上。九皇子怎么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圣上……”
所有的皇子之中,谁见了皇帝不是恭恭敬敬万般孝顺的,唯独九皇子只要一见皇帝就要把皇帝气得半死。
皇帝摆了摆手,“随他去,随他去吧……”
对于这个儿子皇帝曾经将他宠到了天上,可是后来又将他恨到了骨子里。
连皇帝也分不清都这个儿子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一看见那张像极了桃妃的脸,皇帝就又害怕又生气又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感。
他不断的催眠自己,他是恨桃妃的,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即使死他也要保存住和这个女人之间最后的一点牵绊和关系。
而那个牵绊除了桃妃的尸骨外就只剩齐慕了……
“你说什么?父皇将钱财财许配给了那个废物,还赏赐给他一座府邸?”二皇子的脸上全是阴翳。
“是的,殿下。而且现在九皇子已经搬去那个府邸了,那个府邸原本是为四皇子修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把这个府邸赐给了九皇子。而且,我还打探到皇上还为九皇子准备了不少东西,就是为了这场婚事。”
“父皇老糊涂了?把一个叛国贼许配给齐慕就算了,居然还赏赐院子和宝物?”二皇子的脸色难看的很。
如果说之前他最忌惮的是七皇子,那么此刻他最忌惮的便是齐慕了。
因为当年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就是齐慕,如果不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皇帝和桃妃产生隔阂,那么现在的太子之位根本就不是齐决而是齐慕。
“殿下,属下也不知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许是看着九皇子快不行了?所以才突然对他这么好?”男子顿了顿道,“不过,属下还是很疑惑。如果皇上真的重新喜欢九皇子,为什么要将钱财财那样的女子许配给九皇子?”
男子的这句话说到了二皇子的心里了,他突然笑道:“一个相貌丑陋那样的女人,之前要不是因为钱丞相的权势,我也不会放下身段做出那么多丢人的事去讨好这又丑又低俗的钱财财!不过本殿下还真的想把这女人娶回来。”
男子一脸诧异,“殿下这是为何?”
二皇子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歹毒,“敢让本殿下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丢脸,自然得付出她该有的代价。嫁给齐慕这个废物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如果落在本殿下的手里,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子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二皇子的歹毒他一向是知道的,只是他还是有些后怕。
“不过也是,就齐慕那半死不活的废物,谁敢把自己女儿嫁给他?现在钱丞相死了,自然也就管不到父皇和钱财财了。一个废物,一个丑女还真的是天生绝配啊。虽然父皇赐给了这废物这么多东西,不过介于他也活不久而且还有一个这么难以下咽的正室。我这个做皇兄的到时候要是不去送点贺礼也太说不过去了。”二皇子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额表情。
他以前有多嫉妒齐慕受父皇疼爱,现在就有多期盼看齐慕出丑。
一个平时几乎只能靠轮椅行动,天天要吃那么多药物的病秧子,大废物,现在娶了皇城人人喊大的丑女叛国贼。
这种好戏,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钱财财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比起之前已经有了些血色。
这是齐慕的新府邸,不过让钱财财感觉诧异地却是,一个整日在桃园,完全不受皇帝疼爱的皇子,到底是哪里的钱?
钱财财虽然跟着药王学了皮毛,但是什么药材珍贵什么药材不珍贵还是很清楚的。
齐慕给她的所有药,用料都十分珍贵,就连钱财财都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弄到这么多名贵药材,更何况是炼成药了。
而且,这在府上忙上忙下的丫鬟和家丁,都训练有素,这么多人的开支也是一个不小的支出。
齐慕到底哪里来的钱财?或者说齐慕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东西。
一个在所有人面前多一副病入膏肓的将死皇子,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而且身子骨好的很。
似乎除了名字和大家都知道的齐慕的故事外,钱财财对这个人根本就一无所知。
齐慕一步步走到钱财财跟前,极为顺手的将钱财财拥入怀中。
钱财财有些抗拒,她伸手将两人拉出一小段距离。
“长年在轮椅上的人,现在却能一连几个时辰站起来。你这样就不怕暴露了自己吗?”
齐慕勾了勾唇,“怎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钱财财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只是不想你暴露了,把命丢了。”
“放心吧,这里都是我的人。何况,我可从来都没有对外说过我的腿是残废,不过是不便行走,何况这么多年了。我要是连站一会儿都不能站,岂不是早就应该见阎王了?”齐慕的双手搭在了钱财财的肩膀上。
钱财财默默地移开身子,眸子一暗,“我真的要这么做吗?的”
她明明不爱齐慕,而齐慕对自己,现在看来明显不是一时兴起。
既然对方不是一时兴起,她如果还点头答应,那么她就太卑鄙了。
“这件事是皇上下的旨。不是你要怎么做,而是现在的情况你不得不这么做。”
钱财财茫然,愧疚,难受,即使到了现在,她依旧无法从难过中走出来。
可她同样也不愿意伤害齐慕这个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愿意陪着自己的人,“可是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爱……”
齐慕及时地打断了钱财财的话,我只需要你留在我身边而已。你想要活着,想要复仇,想要给钱丞相洗刷冤屈就丢掉你所有的仁慈,包括我。”
齐慕的眸子是复杂的神色,他不需要钱财财现在就爱他,更不需要钱财财对他有任何愧疚。
齐慕很怕钱财财被绝望和悲伤吞噬,最后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只要她活着就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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