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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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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白云寺重见娘娘那日,怀珪心里终於明白,天下女子再多再好,她们终究不是娘娘,娘娘只有一个……可既然入我王府,我也会照顾她们终老。」
怀珪从她胸前支起身子,替她拨了拨发,道:「这三日我在别院东厝,听着她们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心里便想,为何你们愿意跟了我,又如此不开心?既不开心,又为何不愿离开?想了想,惊觉这不是自己吗?自己无耻的赖着娘娘,又要因为那小子吃醋忌妒,这是何苦?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与不要,既然要,就要让自己开开心心的。」
稍作停顿,又道:
「随後我想到,若不是先皇驾崩,我跟那小子哪有机会侍候娘娘?即是如此,若不是皇上…宫中许多高官贵族,娘娘又怎麽可能看得上我们?娘娘如好权爱势,也断不可能倚重我们,或者说,娘娘定会更加庇护那小子,眼中不会有我。老天安排这一切,若是稍有差池,今日躺在娘娘身边的不会是我怀珪,我为何还要不满?这样一想,心头便宽了许多。」
她听完怀珪这席话,心里佩服又感慨,如果今天她穿越,身份不是太后而是爱上皇帝的後宫嫔妃,要争眷夺宠,也能这麽转念吗?
「只要娘娘不厌我弃我,怀珪终身都要在娘娘身畔。」怀珪下结论。
「你就不怕我嫌烦吗?」她问。
「烦的话,怀珪就当乖儿子,滚远些,等娘娘烦完了再回来。」
「又要提!你这记仇王、小醋桶…」老是趁机亏她。
「我虽想得通透,可有时还是忍不住要跟那小子比,他出身良好,家世背景远胜於我,如今又是侍郎…但不论如何,娘娘当时没跟他走,而是留在这儿,怀珪已不能奢求更多了。」
也许把她打点得漂漂亮亮、健健康康,对怀珪来说也算是种变相的占有吧?能够某种程度操纵太后这具皮相,是不是带给怀珪很大的自我满足?
看来秦安把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藏得很严,怀珪一无所知。
「人都是有弱点和缺点的,你看着别人光鲜亮丽,难道不知道私下可能丑陋卑微?」
她不能说出秦安的隐私,只好这样开导怀珪。脸书上常常有很多人贴自己吃喝玩乐,但很少有人会去公开自己的伤痛苦处啊。
「娘娘是说,那小子也有弱点和缺点?是体力不佳还是气血太虚…?」
怀珪又恢复嘻皮笑脸,她揉揉太阳穴。
「这世上的事必然都是一体两面,祸福相倚,没有什麽毫无代价,你灵活机变,不正是因为你的出身吗?」
「那小子是木讷了些…所以娘娘还是对我挺满意的罢?」
说着,手又不规矩起来。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你别弄了…唔唔…去找你家的青春俏佳人,别折腾我这老淫妇啊!」
「娘娘这倒是跟怀珪一样记仇了,淫的是怀珪,不是娘娘,如今只能身体力行,以兹证明。」
她没来得及抗议,就在怀珪的横徵暴敛下呜呼哀哉了。
※下章就是结局了,这章轻松点 :)
第23章 重生 (终章)
※过去将「榻」误植为「禢」,在此更正并致歉。
生活起起伏伏,情感亦然。
跟怀珪和秦安就这样时而纠缠,时而脱开纠缠,最後又回到纠缠之中。
他们带给她甜蜜、深情、温柔,也会展现不成熟,偶尔互相吃对方的醋,跟她抱怨或撒娇,遇到挫折难关时,也习惯性向她寻求精神支持。
终归是上了轨道,皇上没再打扰,她也没再回白云寺,便平平稳稳在怀珪的别院住下,後来怀珪的债务还清,让妻妾又回府邸,这里仍然是他和她的安乐窝。
秦安还是有假就来跟她约会,常把她带去山上海边无人打扰处,或是让她乔装打扮逛逛市集,往新鲜有趣的地方去,见面的频率有时还比跟怀珪多些,怀珪餐馆生意好,开了几家,慢慢地少去西北营商,但仍然繁忙,就近住在都城府邸中,她也乐得保有自己的空间,顺顺当当过了几年舒心日子。
五十岁那年,都城突然爆发急性致命传染病,她也中标,病了几天,没太痛苦就走了。
魂魄飘荡不知多久,她看到秦安痛苦万分,哭得几要眼瞎,怀珪则是借酒浇愁,平常很爱说话的人儿,数日未语。
她很心疼,但她已经死了啊,还能怎麽做?她向上天祈求,给她一个答案,竟然被回应了。
孩子,放下吧,你若能放下,就能回到永恒宁静之地安息,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听到一把慈爱的声音对她说。
没有耳朵怎能听到?她看向声音的来处,有光。
那光在召唤着她,她心底澄澈了然,那里才是真正的家,只要回去,圆满自由。
「可秦安…怀珪…他们…」
孩子,三千世界,由心所生,他们并非真的存在,是你当真了,只要你甘愿放下自己营造出的幻相,就能了断轮回。那声音又道。
她犹豫不决。
孩子,只要还有一丝执念,就无法从轮回中超脱,真相与幻相,只能选一个。
那「声音」没有评断,没有引诱,没有威胁,有的只是无尽的爱,她从没体验过如此宏大而完美的爱,这让她犹如身在天堂。
「我…舍不下。」
她一说完,便骤然堕入黑暗,人事不知。
再醒来,她看向天花板,是自己的套房,身上穿着米奇睡衣,双手握着锦盒,盒中是象牙棒,脖子上有玉坠,腕上挂着长情锁,姿态一如当初下葬,这三件是她指定的陪葬品。
时间是穿越後的三日,是一个连假。
起身照镜子,镜中还是那个三十八岁的自己,眉目深邃,五官亮眼,但脸部线条稍嫌严苛,看起来不太容易亲近,身材是削瘦乾瘪高挑,胸部前没什麽明显突起。
她没办法判断自己是做了场古代的梦,还是转世投生,顿时恍惚茫然。
孩子,这有何差别?不都是幻相吗?
那慈爱的声音又响起。
「我怎麽还是能听到祢?」她不解。
孩子,我一直在你心里,只是被你忆起罢了。
她不是很习惯,但那声音无限的包容让她感到很温暖,所以她虽然不适应这现代的一切,还是照旧吃饭睡觉洗衣拖地,假期过了又开始上班。
半年後,她很久不见的好姊妹从纽奥良回来,第一个就连络她。
「我生了双胞胎,我妈叫我回来作月子,等我老公明年调职,也会回来台湾。」
她跟亲友连系淡薄,连好姊妹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去看你。」她说。
双胞胎长得不太像,她好奇询问。
「对啊,因为是异卵双生,哥哥乳名叫小安,弟弟叫小珪,正名还没取好,我妈说要拿去给人算八字。」好姊妹笑得很美。
哥哥突然哭了,妈妈抱起来哄也没用,还是哇哇不止。
「我可以抱抱看吗?」她问。
「你不怕吵就抱吧,哭成这样,尿布也没湿,才刚喝过奶。」好姊妹满脸疑惑。
小安一到她怀里就不哭了,安安静静望着她,她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这次你总算捷足先登了,秦安,是当哥哥呢。她在心里说。
小珪很爱笑,她用手指逗逗他,马上咯咯笑个不停,还要抓住她指头,吮进嘴里。
「弟弟比较活泼吗?」
「嗯,见人就笑,也比较不会闹脾气,哥哥比较爱哭。」
回家後,她把长情锁拿去融了,打成婴儿的金手链,也把象牙拿去印章店。
「老板,能不能帮我把这象牙棒做成两个印章?一个要刻珪字,王土土,一个空着。」
「小姐,象牙市价大约两百元一公克,我跟你用两百五十元买,你这只是八十克…」
老板扶了扶老花眼镜说。
「不好意思,我没有要卖。」
「那三百元一公克?」
「不卖。」
她拿了象牙棒就要走。
「好吧,我有在收藏,可惜了,这麽精致的东西要弄成印章…你下周过来拿吧。」老板叹气。
不弄成印章,她想不出这根按摩棒送给小孩可以干嘛。
拿回象牙印章後,她打电话给好姊妹,说想去看小孩,然後把那三件东西也带去。
「一点心意,不要拒收,让我当她们的乾妈。」
「你太客气了吧!还有象牙不是保育类动物产制品吗?从哪搞来的?」
「私人收藏。」她笑笑。
她把玉坠挂在小安小小的脖子上,捏捏他肉嘟嘟的脸。
这是你的东西,帮你保管了这麽久,你也该拿回去了。
「你要不要抱抱弟弟?他比较重。」
她把小珪抱起,那婴儿笑得很可爱,很讨喜,她轻轻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小安马上哇哇大哭。
「奇怪,怎麽每次你来他都会哭得这麽夸张?」妈妈又抱起来哄。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两兄弟渐渐长大,她偶尔会充当保母,让好姊妹放心跟老公出去约会。
「你们要乖乖听乾妈的话喔!」
好姊妹很不放心,说小安小珪平常很爱吵架,为了抢玩具还会大打出手,交代她有事就打手机,会跟老公赶回来云云。
「你放心出门,保持连络。」
两只都在地上玩乐高,她在沙发上看起书来。
「乾妈,抱抱~」
小珪满脸笑容跑过来,她看到也跟着笑了,就抱了他一下。
「走开啦!乾妈是我的!」
小安跑过来推了弟弟一下,小珪没有反推回去,只是无辜的望着她。
「好,一人抱一下,这样才公平。」
她也抱了小安,然後趁小珪又去玩乐高时,跟小安说悄悄话。
「你为什麽对弟弟这麽凶?」
小安脸皮薄,不能当场骂他,不然他会更不受教。
「每次他做错事,都装可怜,妈妈就不骂他了。」
小安忿忿不平的告状。
「那你也装可怜不就好了。」
「不要,我是男生,我才不要装可怜。」
「乾妈不喜欢看你欺负弟弟,你要乾妈抱,就好好用说的,懂吗?」她只好这麽说。
小安没有回答,只是嘟着嘴,她又抱了他一下,小家伙嘴才不嘟了。
「乾妈,我帮你按摩~」
小珪笑嘻嘻地跑过来捏她肩膀,小小的手还挺有力气的。
「谁教你的?」怎麽就这麽会侍候人?
「妈妈说做家事很累,都会叫我帮她按摩。」
「小珪好乖。」她摸摸弟弟的头。
「我也会按摩。」小安面无表情的说。
「好,乾妈知道你也会,你也很乖。」她也摸摸哥哥的头。
虽然要哄两兄弟让她有点累,但她煮的食物倒是都乖乖吃完了,还蛮有成就感的。
「他们有乖吗?」妈妈回来後问。
「很乖。」她笑着说。
此世,她只愿自己放下最後一点对男女之情的执着,好好的去爱这两个孩子。
这次她有足够的时间,能公平地去爱他们,而这爱纯粹无比,她不需要他们任何回报,她会一直在他们身边守护,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结婚生子,直到她时间已尽。
她期待自己再度看到永恒之光的那刻,已甘愿放下幻相,不再牵绊,重回天堂。
※这是无可改变的结局,因为很早就定好了要这样写,不会有别的写法,请大家忽略「合理性」,有不满也请见谅。
※下两章番外之前应该有人看过了,会改为收费,请已经看过的朋友不要误买,感恩。
第24章 番外:郊游
「娘娘看。」
秦安牵着她下马车,一路蒙住她双眼,放开手时她看到整片花海,金黄灿美。
「这…是油菜花吗?」她问。
「嗯。」
秦安的浪漫不是甜言蜜语或送昂贵礼物讨女人欢心,也不像怀珪那麽细腻周全,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将她宠成残废。
但他会带着她上山下海,看遍自然美景,可能跟他个性孤僻倨傲,喜欢独自游走有关,偏巧她就很吃这套,在宫中要什麽没有?但寸步难行。憋久了,这份想去哪就去哪的酣快远比任何珠宝首饰更让她心动。
他的齿轮,始终都还是与她的相合。
「太好了,我们可以野餐,正巧我今天做了点寿司…唔,就是紫菜饭卷。」
「紫菜是何物?」
「等等你吃了便知。」
怀珪为了呵护她的乌黑秀发,每个月都会进些紫菜,他现在又开了间自助餐式的饭馆儿,专供平民食用,价廉物美,当然,这也是她给的建议。不过自助餐店常见的紫菜蛋花汤却是不可行的,紫菜在这时代还是价昂珍稀之物呢。
他们寻了一处平坦草皮,以禢巾铺地,边欣赏油菜花田,边吃着寿司。
「好吃吗?」
「不难吃…可这是冷的。」秦安面露古怪。
「这就是要吃冷的,我有另备热汤。」她笑。
冬天吃冷冷的寿司配上烫口味噌汤才过瘾哪。
秦安就是这样,她唱的歌,他不会称赞好听,她做的菜,他也不说好吃,因为他个性耿直,不懂得讨好虚伪,不会说谎欺瞒。
如果她年轻个十五二十岁,就会被秦安气坏,想想女友柔情万千的唱歌给男友听,又花时间做了料理给男友吃,结果男友总是这样死板回应,那不呕死?
可她明白,秦安其实对她无比包容,她後期的怪异行径对古人来说太过前卫,他又不像怀珪机巧圆滑,从相国府出来的保守公子能不批评不抗拒,已经不容易。
何况,不管她唱什麽歌,秦安都会认真听完,也会把她做的食物吃乾净。
这样不就够了?
吃饱喝足,她阖眼枕在他大腿上休息,他手却不规矩来解她襟上的琵琶扣。
「你疯了吗?!」
这附近有几户农家,虽然稀稀落落,但花田草皮上全无遮掩。
「娘娘在冕山上时…」秦安低声道。
「那是荒郊野外!只有飞禽走兽,这里会有人出没耶。」
好吧,是她把秦安给带坏了…
她知道青年人血气方刚,何况秦安这次跟她三个多月没见了,必然情潮涌动。
「那…」
秦安解下大氅,盖在两人身上。
时值初冬,阳光虽好,但还是寒冷,两人都穿得十分保暖,秦安人高马大,大氅也有一张毯子宽,又是皮制,一盖上来十分暖和,她的身躯整个被掩在底下。
「娘娘…行行好……」
这木讷的家伙说完就脸红了,下一个动作是拉着她的手窸窸窣窣钻入他亵裤里,那儿正是生气蓬勃,全然不畏外头严冬,热呼呼地暖了她的手心。
「我手不冰吗?」她讶然。
「很冰…可秦安喜欢娘娘的手,很软…」越说越小声。
她只好无奈帮他撸管,不知是不是小别胜新婚,秦安很快就射了她满手白浊,他抽出一条手绢替她擦拭,擦完也是如法炮制把手伸进她亵裤里。
「不…我不用没关系。」
「比起我自己,我更想看娘娘…」
秦安说法含蓄,但英挺眉宇全是春意。
「你知道我不喜欢手指进去呀。」
「嗯,那揉揉就好。」
说着就用指腹在她花珠上轻轻揉起来,小小的酥麻电流散开。
「等下我叫了…你又说可怜…」
她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大颗糖球,有蜂蜜菊花香。
「娘娘吃糖,便不会想叫。」
谁要吃糖啦!
秦安悄悄从她松散的领口探入,轮流狎玩那两只乳鸽,她也缓缓泌出春泉回应着,花珠很快被越揉越肿,她含着糖球唔唔唔地体外高潮了,嘴角流下香甜津液,秦安帮她舔去。
「娘娘,咱们回马车上,真正来一回吧。」
秦安不知是不是看准她还没反应过来,用大氅把她裹成粽子,抱起来就往远处的马车走,那儿还有随行的车夫和侍卫呢!
她身下湿泞,非常尴尬,只好装睡。
「娘娘乏了,等等驾车慢些,别吵醒她。」
她听到秦安这样正经严肃的交代车夫,然而他下身早就又重振旗鼓,只是只有她清楚。
车夫很听话地策马驱车,慢慢前行,秦安则温柔地在车内解开了她的琵琶扣,外头寒风呼啸,小小包厢里却温暖渐增…
第25章 番外:除夕
「入宫前,听说娘娘曾得了半年哑病,不想却如此伶牙俐齿。」
斗嘴斗到一半怀珪突然说。
春节整个都城的商铺都不营业,怀珪才有数日休假,不必忙他风风火火的餐饮事业,跟妻妾吃完团圆饭,他马上就奔往她这儿来,哪有除夕夜老公跑走丢老婆在家的道理?她忍不住念了他两句,念着念着,不知不觉变成了两人抬杠。
怀珪说的是她刚穿来那半年,什麽都不懂,只好装聋作哑,默默地学着宫里的讲话应对,有了九成把握才敢开口,旁人听她口音奇怪,只道是哑了太久言语不畅。
「还不都你,老爱和我拌嘴。」
她是遇强则强,人家如果客客气气,她就鞠躬回礼。
「娘娘其实很高兴我来陪您过年吧?」
怀珪一个踏步,就把她拢在怀中。
「今年可没办法打赏了。」
往年在宫中,岁末她都会赏银给所有下人男宠,反正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她都很大手笔,但她出宫前已将绝大多数财物呈给皇帝,只留几件金饰以备不时之需变卖。
「说到打赏,怀珪差点忘了孝敬娘娘。」
他从怀中拿出一锭沉甸甸金元宝,放到她手上。
「我吃你用你还拿你钱财,倒真像被你包养了。」
她摇摇头把金元宝还给他。
「娘娘可知道去年一整年,我的三家面馆儿营收获利?」
他在她耳边说了个数字,虽然不是很有概念,但她知道足可养皇家士兵五千人半年不只,算是生意非常好了。
「还不包括那两家自助饭馆儿呢,说起来还占了娘娘便宜,当初说好分红的呀。」
「那就寄你那儿吧。」
「新春贺岁,娘娘也要赏点甜头给怀珪讨个吉利。」
「想要什麽就直说。」
这家伙涎着嘴的样子看了就讨厌,但又老是拿他没办法。
「自然是这大红绸缎下的好东西…」
「下流!」她低斥。
怀珪帮她做了一套新衣,是很保暖的棉袄,外铺红缎,春节穿着喜气,但他越来越没分寸,讲话常常动不动就吃她豆腐,如果不是大过年的,她就要拽他耳朵了。
「娘娘~那陪怀珪喝杯酒总行吧?」
怀珪笑眯了狐狸眼,她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把她推到了热烘烘的炕上,炕上的软垫十分舒适,她马上蜷起脚窝着。
「来,怀珪敬娘娘,祝娘娘新春如意,长命百岁。」
她本想回答才不愿活那麽久,但又觉得怀珪一番心意,便道:「也祝你鸿图大展。」反正怀珪最爱钱。
「谢娘娘。」
「这什麽酒?很好喝,怎麽宫里没见过?」
怀珪给她斟的酒,色泽美丽如粉红香槟,却带有婉约的花香,甜而不腻,她马上一饮而尽。
「这叫桃花酒。」
「还有吗?」
「有是有,但…不能多喝。」
怀珪又帮她斟了一杯,她觉得体内好热,於是把棉袄脱掉,竟然毫不畏寒,这热还挺古怪,让她浑身痒酥酥的。
「人面桃花相映红,娘娘现在比桃花还好看。」
怀珪伸手来摸摸她脸,他手的温度比她脸低,她抓住他,又用脸在他掌心蹭了蹭。
「像那猫儿似的。」怀珪说。
她的波斯猫早就在炕上角落打盹了。
等她发现怀珪都没有碰酒,觉得奇怪时,已经来不及了,她身体里像有火烧,下身像失禁一样湿得乱七八糟,最後是她扑向怀珪,两人一起倒在炕上缠绵。
「我多喜欢娘娘这样…」
她扒光了怀珪,疯狂吻他,又主动骑上他,热情地摇摆,完全无法思考自己为什麽突然兽性大发。
做了不知道多久,怀珪从炕上起身,她赶紧拉住他。
「别走。」
她知道应该让他回去陪妻妾了,可是她实在好渴望他。
「不走不行,怀珪得去解手。」
怀珪很快回来了,马上又把她压在身下骋动。
「娘娘可知道,怀珪等这句别走等了多久…」
就在她心醉魂迷之际,她听到怀珪这样说。
等春节过完後,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把宫女拉过来问。
「那桃花酒是何珍稀之物?为何宫中从未见过?」
「回娘娘,奴婢听闻那是西北富豪…流行的催情偏方,专给女子饮用,价格虽高昂,却不登大雅之堂,无法进贡皇室。」宫女红着脸道。
痴儿!
她心里斥道。
怀珪竟然对她使这种低劣手段,她既惊且怒,又询问宫女,知道桃花酒不但养颜美肌,还温润滋补,并无害处,才消了气。
「只是…据说喝得越多,便越想行床第之事,若喝足三杯,一夜可御数男。」宫女又羞道。
这笨怀珪是不怕被榨乾吗?难怪自己那晚像发情母狗做个不停,天都发白了她才累得睡去…
不对,既然有女生喝的催情酒,当然也有男生的壮阳药,怀珪那心机鬼肯定是先吃过了吧?她记得当时他一直都很坚挺,从头到尾又硬又烫,任她折腾数回也金枪不倒,脸上还充满愉悦的笑容。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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