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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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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专心把新人带好,让他们好好侍候我,别又乱教些有的没的…对了,你为何没把口活也教给秦安?」
怀珪顽皮归顽皮,但把秦安带得不错,她能从秦安的整套性爱功夫中感觉到怀珪的认真,除了当初那些恶整外。
「怀珪总要替自己留一手,让娘娘永远记得我。」
他抚着她的莹白素手,再用大掌包握,像婴儿总是蜷曲着拳头般。怀珪是怀珪,秦安是秦安,小地方就不同。
「呿,浑小子。」
她常不知道怀珪话中真假,可她也懒得去猜,人心是猜不透的。
第7章 撒娇
皇帝送来的男宠千奇百怪,有像怀珪这样从男院买来的艺倌,也有与原身太后交好的相国之子。
这次,竟送了个武夫来,据说是犯了错的低等侍卫,沐浴过後仍有一股汗臊味,身体虽然壮硕,动作同样粗鲁,把她会阴给弄出了撕裂伤,她叫人将这侍卫带下去,不轻不重的杖责十下,反正皮粗肉厚伤不到,只是皇家名义上若伤了太后本就该严惩。
她搞不清楚皇帝到底是要塑造她人尽可夫秽乱宫廷的形象,还是想轻慢侮辱她,但她觉得有点心灵受创。
「传秦安来。」
秦安好像一帖清凉剂,没有迷人的芳香,却有薄荷的舒心,熨贴了她焦躁的情绪。
「娘娘…发生什麽事?」
她面色不善,秦安也察觉了。
「不开心,我在这里不开心。」
她轻捶着他胸膛。
「那…捶大力点会好点吗?」
秦安握住她的拳头,往他胸膛上又用力搥两下,她觉得还是没有比较开心。
「那里痛…」她嗫嚅。
「哪里?让秦安看看可好?」
她让秦安掀起凤袍,脱下亵裤,检查会阴。
「谁弄的?」秦安皱起眉头。
「新来的…一个侍卫。」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个妓女没两样,啊,其实早就是了…
美其名是男宠,但皇上只要送人来,她就不能不跟那些男人做爱,不做的话那些男人就要遭殃,不管是他们的命或命根子,她都赔不起。
秦安的脸色变得阴鸷,她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
「你可打不过他。」她搧风点火的说。
「教训人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他像在思考什麽,冷冷地回。
她想她真的不了解秦安,不过他有肯为她出气的心,她觉得够了,她要的就是这个。
「罢了,他不是故意的,罚也罚过了,抱抱我。」
有人挺,有人安慰,她不求更多,但秦安抱着她时,她在他怀里哭了,小小的啜泣,哭得伤心可怜,她想她有点故意,她想要用秦安的心疼来替自己疗伤。
沐浴时她偶尔会藉着水声放纵的哭个够,哭完後就会松快许多,但为了维护所谓太后的尊严,她不在任何人面前哭,连对怀珪也没有过。
「娘娘哭完了?」
等她哭声渐止,秦安这样问,她点点头,秦安就把被子拉上,温柔缠绵地吻她,被里充满二氧化碳,她很快就晕头转向。
「娘娘方才哭泣,秦安心口像有人拧过。」
秦安掀开被子,长长地吁了口气,她也重新获得氧气。
她十分满意秦安的表现,她需要这样被同理,不管秦安是如何感受,但她自私地认定他为她心疼。
「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平静後恢复理智,她轻抚秦安的胸口问。
「…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儿,後来被下人拿去宰了,那下人不知道兔儿是我养的。」
秦安想了想道。
无心之过却伤人。
「那我们…今天来原谅那侍卫和下人吧,他们都是无心的。」
在明争暗斗的宫内三年,她无师自通学会宽恕,只因如果天天记着别人对她的恶,她就睡不好吃不下,整日烦闷忧虑,後来她发现宽恕别人简单多了,宽恕後那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真是好,会上瘾。
那些说原谅别人是阿Q的人才真的是阿Q,他们没有勇气放下仇恨。
「为何要原谅?」秦安侧了侧头。
「因为要变得幸福。人只有不活在怨怼或仇恨中才会获得幸福。」
秦安没言语,她靠着他胸膛,听心跳,那心脏很有力的在胸腔中搏动。
「谢娘娘开导。」
她抬头一望,秦安眉目舒张,大有豁然开朗之势。
「那你帮我上药。」她微笑。
「那些宫女在做什麽…」
「是我不让她们弄的,我想要,你帮我擦。」
她从不曾对任何男宠做小女儿态撒娇,一来她自己也觉得恶心,二来有违太后仪表,毕竟是四十出头的熟女。
可是今天她就想要厚起脸皮对秦安任性一次,反正恶心也是恶心到他,他不能拒绝高贵的太后。
「娘娘傻…」秦安摇头。
「不能对我口出不敬。」
她马上摀住他嘴,她不是真的介意,但他语有冒犯,论宫法又需惩戒。
「就是傻,疼了还不上药。」
秦安真是个打不怕,还又说。
「唉,你不如先帮我擦药实在些。」
「嗯。」
人都有很多面,就这半年来的相处,她觉得秦安偶尔有点狡诈,也会有小聪明,时而害羞时而大胆,大多时候稍嫌木头木脑,不过基本上是个端正严肃之人,可又有些执拗,莫名其妙喜欢上她,老是为她坏了规矩,或许是少年反骨。
「娘娘这伤口好像裂到後头去了。」秦安仔细打量。
难怪那麽痛,肉棒不是大就好,那侍卫很粗不说,又十分鲁莽。
「那我换个姿势。」
她转身趴跪,这个性交姿势虽然也会有强烈快感,但趴久了女生不会太舒服,所以她从没这样跟秦安交媾过,她往後看,就看到他满脸通红。
「不上药在干嘛呢?」她娇嗔。
「嗯。」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裸体,还这样害臊,难道连春宫画也没看过?
「呀!」
秦安小心翼翼地帮她上了药,突然在她臀肉上咬了口,惹她低呼。
「娘娘这儿…有如白玉糕。」秦安愣愣的说。
白玉糕就是麻糬,她也知道这具身体的屁股看起来很美味,不过秦安那傻呼呼的呆样把她给逗乐了。
「那这白玉糕中间可不是夹着乌豆沙?」
红豆麻糬很好吃啊。她还微微夹了夹穴口,但秦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比刚刚更红。
「娘娘…」
秦安突然如春风轻柔吻了她的嫣红肉瓣,然後又退开。
这小子是单纯得不知道品玉之乐吗?小气的怀珪还真的半点也没教他,这样也好,不必把秦安教得太懂,将来得利的是他的娘子呢。
原来她跟怀珪一样小气啊…
人好像对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朋友、家人或情人,多少都会有点占有慾,她不需要秦安什麽都会,那样八面玲珑的人物有怀珪就够了。
第8章 男宠
皇帝送男宠来,事前总是保密到家,自然不是为了给她惊喜,而是想看她受到惊吓会有何反应,但她一直默不作声,以静制动。
但这次,真的让她怒极反笑。
她以为她已经够忍让了,那疑心病重的皇帝却像没有底限,把年仅十六岁的秦昭也送来她宫里。
秦昭,是秦安的堂弟。
有一瞬间,她真的想冲去皇帝面前大吵大闹,但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皇宫戏码和历史课本上写得还少吗?伴君如伴虎哪。
她不想死於非命,考虑到後果,她能做得就是,让这孩子,上她的床。
「别害怕。」
身形还没发展的秦昭,虽然修长却乾瘦,她只能让他躺在内侧,用手势示意,教他自渎,她可不想真称了皇帝的意猥亵青少年,何况秦昭看起来还更像儿童一点。
「秦公子!不可擅入!」
寝宫外吵吵闹闹,她回头一看,是秦安面红耳赤的闯进来。
「你把衣服穿好。」
她交代什麽也不懂的秦昭穿衣,用白绢将两人都拭了净。
「你们都退下。」
她挥挥手示意,披上凤袍。
「娘娘,他才十六岁!」秦安对她吼。
「堂兄别生气…娘娘很温柔…」
小小的秦昭竟然开口了,可惜是雪上加霜。
「住口!」
秦安怒斥秦昭,秦昭往她身上缩。
「别吓孩子。」
「他已经十六岁,该懂事了!」
秦安知道不能瞪她,所以就瞪着无辜的小堂弟。
刚刚不是说「他才十六岁」吗?人生起气来说的话反覆无常,没有逻辑可言,她唤人把秦昭先送去怀珪那儿。
「你在气什麽?难道担心我会欺负你堂弟?」
她握住他的手,好声好气地问,绕指柔要用在刀口上。
「秦安不敢。」
他不看她,还说不敢,这是把气撒在她身上了。
「坐吧。」
她拉秦安坐下,但他仍倔强的抿着唇。
「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气什麽,你说了,我也不会笑你。」
他曾经包容她的负面情绪,所以她愿意在能力所及处回馈。
「相国公为了护亲生子,竟把自己的侄子送入宫中荼毒。」
秦安恨恨地说。
连父亲大人都不称了,直接唤相国公,极其无礼,也能显示他的忿忿不平。
她放开秦安的手,先去消化「荼毒」那两个刺耳的字,即使她知道秦安不是针对她,但她的修养还没好到马上能平心静气。
「好个荼毒…」她忍不住。
「娘娘…秦安没有冒犯之意。」秦安发现自己语误。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也别如此口不择言。」
她不想秦安又挨打,也希望秦安对她的人格有基本的信任。
「是秦安失言了,秦安愿意领罚。」他语调僵硬。
「你是气你父亲不惜把你堂弟送进来,就为了保护你弟弟?但如果真让你弟弟入宫…他才十三岁。」
秦安自然懂这些,只是他生气一定也有他的道理,她没多说。良久,秦安又来握她的手,将五指轻轻穿过她指缝间。
「秦安…心胸狭窄,总觉得父亲厌弃我,将我当作外人…其实父亲不曾亏待我,但他偏爱弟弟,也是事实。」
也许秦安心中一直恨他爸爸让皇帝送他入宫当男宠,即使遇到她,这恨也没有削减半分,如今堂弟入宫成为引爆点。
「你莫要自轻自贱,别人怎麽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待自己。还是,你对我并无半分真情实意?」她试着引导他。
「秦安可以为了娘娘去死。」他眼神凌厉。
青少年莫名其妙就会爱得水深火热,把生死挂在嘴上。
「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入宫,你又怎会遇上我?难道你後悔与我相识相交?」
「娘娘何出此言?」
秦安握痛了她手,但她没吭声。
「如果你对遇到我有一丝半毫的乐意欢喜,那何不想想,如果不是皇上和你父亲,我们又怎会有缘相见?可若你情愿不要遇到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世间的事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很难定论,若能转念,截然不同。
「秦安还是气愤难消。」他沉默後又说。
「那就好好去发泄吧,等你气够了就原谅你父亲,记不记得我们说过,要幸福…」
秦安突然用力抱住她,把她压得难受。
「轻点,我难受…」
「娘娘往後只传秦安服侍可好?」
他语意里突然没有半丝火气,只剩消沉,也许是看到她跟堂弟裸身在床,受到打击了。她向来召男宠都是一对一,除了没多P兴趣,更是怕有这类麻烦。
「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我跟你爹一样无奈。你何不想想,如果是你,站在我或你爹的位置,怎麽做会最好?若你的方法好,也可提出来让我参详参详。」
要保全自己或整个家族,在皇室里就要谨小慎微,动辄发配边疆或满门抄斩不是听都听腻了吗?
「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
她见秦安没答腔,便拍拍他的背。
翌日,她正装面圣。
「皇上,哀家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愿长伴青灯古佛。」
「母后风采依旧,想必是颇得朕送去的男宠滋润吧。」
皇帝皮笑肉不笑,文不对题地答,也不管她郑重表态愿意出宫。或许是顾忌她原身与朝廷诸多重臣交好,若把她请出宫会沦为不孝,落人话柄,甚至引起叛乱;也或许是曾有新仇旧恨,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无论如何她目前还是只能这样撑下去…
她回宫後,将怀珪和秦安同时召来,人多好议事。
「娘娘要我兄弟二人同时侍寝吗?」
怀珪嘻皮笑脸地问,秦安则是看不出情绪。
「备笔墨。」
她把皇上不让她出宫的事说了,要大家用笔谈。
「娘娘的字真丑…」
她巴了怀珪的头,秦安却笑了,她很少看他笑,那秀美的面容笑起来格外阳光明朗,让她心情好了点。
「狸猫换太子?」
怀珪脑筋动得快,马上写下。
「不成,我还有娘家人,若被发现,祸及九族,往後还需偷偷摸摸,四处躲藏。」她写。
「将交好重臣之子全收为男宠,以示输诚…」秦安龟龟毛毛地写下。
「好。」
她写完後,面不改色看向秦安,秦安的脸看起来绝望中带着释怀,像是伤心但又不是,乱七八糟。
「不妥,如此会为娘娘树敌,亦会造就後宫豢养男宠之风。」怀珪写。
「好乖。」
她出声称赞怀珪,又胡乱摸他头发。
「金银财宝赎身…」
秦安不知是不甘示弱还病急乱投医,竟然连这种话都写出来。
「我又不是青楼女子,还赎身哩!」
她敲了秦安头一记,秦安面有愧色兼恍然大悟。
「娘娘,秦安此法未尝不可试试,经营人脉需耗费银两,将私存珠宝财物都贡献给皇上,以示娘娘并无藉此累积势力之意。」怀珪写。
她倒没想到,还是怀珪心眼多。
「好罢,刚刚误打你了。」
她摸摸秦安的头,秦安从书案下偷偷伸过手来牵住她左手,让她在怀珪面前有点尴尬又有点甜。
「要是金银财宝还赎不了身…以後你们出宫,有空就回来陪我聊聊天吧。」她苦笑。
「怀珪可以多陪娘娘几年。」
怀珪表现轻浮,但她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
「秦安一定会回来探望娘娘。」
秦安可能想通了,再怎麽样出宫才能去实践梦想,愿意回相国府,可能表示他愿意用不同角度看待相国公。
「有你们两个孝顺儿子我也算值了。」她提起精神打趣。
「怎麽就有了两个一表人才的便宜儿子?娘娘吃我们豆腐呢!那我要吃回来。」
怀珪绕过书案过来咬她耳垂,她拿起毛笔在他脸上乱撇。
「画你个大花胡!臭小子!」
这样闹一闹心情好多了,秦安却不作声,将她牵得更紧了点。
「唉呀,我道你这麽静,原来是惦惦吃三碗公,早就吃了娘娘豆腐啦!」
怀珪看到她跟秦安十指交握,大声嚷嚷。惦惦吃三碗公是她教怀珪说的闽南厘语。
「你这死孩子,过来!」
她让怀珪立正,在他脸上乱画一通。
「鼻子尖尖,胡子翘翘……差根钓竿儿,哈哈!」
怀珪也不生气,还挤眉弄眼地逗她,她随手摘下自己的金坠子,就套在他颈上。
「赏给你,乖儿子。出去吧,我有话跟秦安说。」
「娘娘和秦安挤兑我…」
「快给我滚出去!满脸是墨还不去洗洗。」
她作势要踢怀珪的屁股一脚,怀珪坏笑着瞟了秦安两眼就出去了,她放下毛笔,松开秦安的手,去洗好手,就疲惫地瘫在床上,反正现在出不了宫,那什麽也不必多想,省得庸人自扰。
「娘娘跟怀珪兄…好像很开心。」
秦安也脱鞋上了床,枕在她旁边说。
「嗯。」
她反身钻进秦安怀里,当她很累时,秦安总会提供她稳定可靠的休息处,即使他还那麽小。
「但娘娘却在我怀里哭…」秦安轻手轻脚搂住她。
「我只在你面前哭过,怀珪也不曾见过我伤心。」她闷着头说。
「怀珪对娘娘…很是亲近。」
「你莫和别人比较,他是他,你是你,我们各有不同的相处方式。我会想办法尽早让你出宫…」
她现在什麽都不想想,想好好睡一觉,意识渐渐模糊,四肢慢慢麻木。
秦安不是想离开娘娘,是想有一番作为,能配得上娘娘……
在进入最深的黑甜前,她似乎听到他这麽说。
第9章 发泄
「李公公,宫内可有技击专家?」
「回娘娘,有的,角抵、相扑皆有,还有各种拳师。」
「找十个皮粗肉厚的来,不计功夫高下,要能耐打。」
李公公唯唯诺诺地跑出去了,那天秦安突如其来的爆怒,让她意识到人性的可怕,各种宫斗较劲长年累积下来的结果,就是让人人心中充满愤恨怨怼,别人她管不到,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这小小地盘内有人被心中的怒恨折磨,久了,心魔会害人,她这当主子的也难免倒楣。
「娘娘,人都来了。」
李公公办事效率很高,中午过後就帮她把师傅们都寻了来。
「各位英雄,今日不是要你们教授或比武,而是要委屈大家挨打,不能还手,更不能伤了打你们的人,不能接受的人现下便可离开,不会遭受任何惩处,留下的人可获白银五十两。」
这些武师的月俸不过白银五两,她把话说完,就有三四位对她拱手,她点头让他们离开,自尊心高的人不是只有皇族。
「各位请保护自己,不要被打伤了。」
她提醒武师们,但其实这些专家比她更懂防身,何况男宠和宫女们细皮嫩肉的,哪有什麽力气伤得了武师。
她叫李公公把所有男宠、宫女都召集而来,分了两边站,总共竟有十几人,她一个简简单单的中年妇人,哪需要十几个人来侍候呢?
「大家且把这些武师当作自己最痛恨的人,往他们身上打吧,男子先来,打的时候心里就想着那厌恶之人的样子,但不可打武师的脸,亦不可携带任何利器,手上有戒饰者须先拔除,李公公。」
她说完话,所有人都满脸莫名其妙,连鬼灵精怪的怀珪也愣头愣脑,只有秦安像是了然,往她这边看着,她对他浅浅一笑。
她要李公公托着红盘,一一走到男宠和宫女面前,果然不少人都有首饰,劈哩啪啦地落到了盘里。
「秦昭,你过来。」
年纪还小的秦昭,不适合看这麽暴力的场面。
「娘娘,秦昭不能打吗?秦昭也有讨厌的人。」秦昭很天真地问。
啊…人心,无论是孩子或大人,都会有负面情绪。
「好,让哥哥们先打,等他们打完了就换你,让你挑你想打的武师好吗?你先进屋去,乖。」
秦昭高兴地点点头,让李公公带进她寝宫。
男宠有六七位,一一站到了武师面前,大部分的人都不知所措,只有那之前将她弄伤的粗鲁侍卫,已磨拳擦掌,蓄势待发。
「啸虎,想跟师傅过几招吗?」
自从那次後,她没再传过这侍卫,今日细看,他约三十岁年纪,肤色偏深,五官俊朗,眉间颇有暴戾之气,大概就是太鲁莽才犯错。
这种人不定期让他发泄,久了肯定出事,也难怪他会不顾後果在床上把她给弄伤,怕是性格原本如此,也许皇帝就是看准这点才送来,要让这头莽虎给她惹是生非,引人口舌。
「是,娘娘。」
武人直率,也不掩饰,那啸虎立即称是。
「那麽其他人先退下,大家欣赏欣赏。」
她怕伤到一众男宠宫女,便如此下令,眼角撇到秦安冷冷看着啸虎,她觉得心头有点暖。
啸虎与其中一位武师过起招来,两人武得虎虎生风,平常没什麽娱乐的宫女们看得娇呼连连,大家都十分兴奋。
「娘娘,宫里有规矩,宫女不可碰触男子。」
李公公像想起什麽,突然跑过来耳语。
这样啊…她差点忘了。这样就没办法让她们打武师发泄,本来她还想着能接触猛男也算是给宫女们的福利。
「你差人去抬几座木人桩,再寻十条软鞭来罢。」她说。
打了快一小时,那啸虎才喘吁吁地退开。
「啸虎,往後允你日日清晨在住处空地练拳,但不可伤及他人,否则重罚。」
「谢娘娘。」
後宫是不可动武的,因为大多是女子,但男宠住的房舍并无女性出入,她怕这啸虎没有适当的发泄,早晚会找其他男宠麻烦。
「其他人照哀家刚刚说的做吧,打够了就停,想骂也可以骂,切忌言词不可唐突犯上。」
男宠们开始三三两两朝武师身上招呼,她知道她在场的话大家会放不开,便要宫女们都退下。
转身回到寝宫,便看见秦昭躲在窗边偷看,她也没制止,小朋友在这儿一定很无聊,就让他看吧,人性里那种残暴破坏的阴暗面,防也防不了,不如适当疏导。
不多时,外面慢慢有呼喝声传来,还不时有「混帐」、「小人」、「老子打死你这王八蛋」等骂语,看来男宠们也打得开了,她隐约听到怀珪和秦安的声音。
「娘娘,公子们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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