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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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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铜镜卸妆,秦安在她身後,双手环过她腰,像以前在花园中那样抱她。
    「很厉害了。」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考过前三名。
    卸完妆她用清水泼洗,又用花露润肤,免得太过乾燥。
    「这才是我的好娘娘…」
    秦安痴痴望着她的素颜,样子简直鲁宅,她忍不住敲他一记脑袋。
    「谁是你的好娘娘,荣登探花,却来这里跟太后胡搞,你父母也要伤心死了。」
    「我父素知娘娘为人自尊自重,据闻娘娘深居简出,早已不再跟权贵来往,哪晓得…娘娘,秦安不笨。」
    他没有让父母知道他们的私情,当然也是明白父母会反对。
    「唉,我是很想念你,也想念怀珪,你可有怀珪消息?」
    「音讯全无……秦安辛辛苦苦见得娘娘一面,娘娘却在想着怀珪兄。」
    秦安原本面容欣喜,现下却颇为幽怨。
    「男子汉大丈夫这是什麽脸!」
    「新科三鼎甲要同进同退,秦安只能待到申时,娘娘现在只能想秦安。」
    在宫内时秦安不曾耍赖撒娇,不知道是不是忍了一年,重新再见竟变得任性无赖,她也能懂他的心情,对她来说秦安是个能够暧昧和信任,偶尔让她心动的好弟弟,但秦安却把她当作初恋情人,怎麽能不情思起伏。
    「知道了知道了,来,告诉我你这一年是怎麽过的。」
    「想着娘娘过的…」
    他竟然双手往她身上乱摸,今非昔比,这孩子也忒大胆。
    「你可知道以下犯上会重罚?」
    「娘娘不是要进宝在外守着吗?秦安都忍三百六十五日了。」
    「你不是来为我题字作画的?」
    「当然是,秦安要在娘娘身上题字作画…」
    秦安抬起她下颚就是一阵深吻,吻得腥风血雨,把她嘴唇都咬破了,口腔也被吸吮到麻痹。
    「你这禽兽…好痛…」
    「秦安跟禽兽同姓,自然不能禽兽不如。」
    他竟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就硬是扯开她凤袍下摆,抬高她右腿,把她压靠墙,站着便进入了她,她闷哼一声,想把他挤出外面。
    「我一年没…你太鲁莽了。」乾涩不适。
    「跟进宝也没?」秦安眼露惊喜。
    「所以你停停,我好生难受。」偶尔自慰,次数极少。
    「那秦安要好好疼疼娘娘那久未滋润的花儿。」
    「你哪里学来这些淫话…」
    单纯木讷的秦安去哪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探花郎就摘下帽子,钻入她的凤袍里,她想把他推开,却完全推不动。
    「秦安想看看娘娘,好久没看了…从来也没好好看过…啊,是这模样……」
    她听到秦安在她袍底下碎碎念,不禁害羞起来,少有性事,又许久没见,果然身体和心理都会变得敏感些。
    「别这样…」
    「娘娘乖,很好…秦安喜欢…」
    秦安双手像两只狡兔,在她大腿臀部上胡乱游走,弄得她心儿砰砰跳,随即有股暖热覆住她的肉珠,她发出细碎呻吟。
    「太后娘娘与探花郎白日宣淫怎生是好?咬住罢。」
    秦安从袖口里抽出一块软胶放在她手里,竟是早就有备而来,这小子变得这样邪恶!
    软胶气味香甜,她吮在嘴里却毫无味道,正感有趣,曾轻吻她花瓣就脸红的秦安,舌儿却滴溜溜钻进她穴里捣弄,她陡然哆嗦,浑身麻痒。
    「你怎会…此等…口活…」
    「备考时…考生们互相传阅春宫画…纾解压力…」
    他边舔边说,口齿不清,她只好又咬住软胶,忍耐秦安的折磨,秦安却像沙漠旅人,不知餍足地品嚐半天,不顾她泄了数次。
    「真的…不行了…再舔…很难过…」她已手脚发软。
    秦安站起身,也不擦嘴,双唇晶亮湿润,看得她无地自容。
    「怀珪兄也为娘娘做过吗?」他问。
    「做过…」
    她脑子暂时失灵无法多想,出口便老实回答。
    「他果然留了几手,怪我这蠢物太晚开窍。」秦安恨恨地道。
    「我比较喜欢你以前那样…」
    「如何?」
    「什麽都不懂,只知道对我好…」
    倏地她双脚离地,被秦安抱到床上。
    「你力气又更大了些。」
    「念书念到累了便到院子打拳,那啸虎可还在宫中?」
    「又回侍卫队了。」
    「让秦安好好看看娘娘,日思夜想…想这儿…想这儿…想那儿…」
    秦安每说一个想这儿,便用手指轻轻点过,从蛾眉、眼睑、下巴到肚脐眼都滴水不漏,又再把手回到她奶白双乳,温柔的抚弄。
    「唔…」
    清心寡慾一段时间的身体,又被挑起慾念。
    「就不知娘娘可有想过秦安…」
    秦安抓住她手,与她十指相交,松开,相交,又松开。
    「怎麽会没想…对了,你说这玉坠,再见便要还你。」她从领口扯出玉坠。
    「下次见面再还,娘娘将这戴上。」
    他从衣襟里掏出一金环,套在她手腕上,也不问她愿不愿意戴,看来是把自己当成男友而非男宠了。
    「这何物?」
    「是娘娘赠秦安的金笔,融了後要金匠打成这…长情锁。」
    这贪心的秦安,不知是要锁住谁。
    「锁什麽锁…」她摇摇头骇笑。
    年轻的时候希望和情人一生一世,成熟後才懂那是种枷锁,把彼此困住,用自由换取关爱,然後再互相计较谁给得多谁给得少,十分悲哀。
    「娘娘笑这太单薄?秦安将来会再送娘娘更好的。」他误解了她的笑。
    「你不需要给我什麽,你过得好我就开心了。」
    秦安把下巴抵在她头顶,又玩着她的手,忽然感慨。
    「春宵值千金,只求共枕眠。」
    他吟罢後还又长叹一声。
    「这是探花郎的水准吗?你不是作弊考上的吧?」她愕然复又笑。
    「娘娘再召秦安入宫罢,这一年…秦安过得好苦。」他眼有渴求。
    「别为难我,你如今有名声,我又已经对外完全断绝书信往来,如何发帖给相国府?何况是要见你而非相国,好不容易皇上宽松了点…」
    没有男宠再被送来,压力真的少好多。
    「娘娘就这般冷情。」
    秦安把脸埋入她胸怀。
    「我知道你不是不懂,当初也是你…」
    她抓过他手写下「人脉」二字。
    「唉,那便今朝有酒今朝醉。」
    秦安不甘不愿地说了句,便开始啃咬她娇嫩乳尖,她忍不住痛呼,该是经期快到了,胸部胀痛。
    「娘娘怎地如此敏感?」
    「你轻点…我月事将来,胸乳正胀着。」
    「这样可好?」
    秦安用两片薄唇抿着她乳头,又用舌尖舔了舔。
    「嗯。」
    她看着他在她胸前磨菇半天,然後往下亲着,最後把她双脚拉开,目不转睛又凝视她下身,看得她有些赧然,那儿还有稍早被他折腾的泥泞呢。
    「怎麽又…方才已经看过了不是?」
    「下次再见娘娘,不知是何时,今日要细细看个遍,娘娘玉体可还安康?」他突然问。
    「你现在才想到要问候啊?」
    「秦安怕娘娘受不住。」
    「嗄?」
    「秦安想要把春宫图里的花样都试试…」
    说着,他就将她翻了身,从背後进入她,进入後也不动作,她狐疑回头看,看到他眼光热烈,不断在她身上来回巡梭。
    「秦安当真傻得可以,与娘娘同床多次,除了上药那次,竟不曾以这角度欣赏。」
    啊,以前那个连品玉之乐都不知道的秦安长大了,天真单纯也消失了,这就是人哪。
    秦安浅浅出入几下,因为磨蹭到她敏感处,她便娇吟两声,嘴巴马上被塞入软胶。
    「娘娘还是叫得这般可怜,秦安有时在梦里梦到,醒来後心头都还揪着呢。」
    到底准备了几块软胶啊这家伙…
    他说完,就突然大力深入,撞击她内里酸软嫩肉,她只能咬着软胶唔唔地出声。
    「娘娘喜欢秦安慢点,还是快点?」
    秦安突然倾身从背後抱住她,用挑逗的口吻在她耳边问,她一酥麻,就张嘴轻喘,口中软胶便掉落在枕上。
    「看来娘娘喜欢秦安不要动。」
    秦安把软胶塞回她嘴里,直接抱着她转半圈,变成她半躺在他身上,那活跳跳的大肉棒还在她体内,这姿势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想挣扎,秦安却挺动起来,还伸手往前揉起她蕊珠。
    「别…唔…不要这样…」
    「娘娘怎麽不肯咬好这软胶?」
    软胶又被放入她口中,秦安将她往前一推,变成背对坐姿,这比躺着好一点,她扶住他两腿,他马上往上又顶又刺,乱无章法,她才正有快感,秦安却又停下来。
    他坐起身,从背後贴着她,寻到她双手交握,把头靠在她脊椎上,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动作。
    他勾起了她心里的几缕柔情,她也牢牢回握。
    「我也是想你的。」
    秦安抓着她的手又紧几分。
    「但愿人长久,娘娘,但愿……」
    之後,秦安又换了好些姿势,把她老骨头弄得快散了,她心想自己郑多燕果然还是做得不够,不然怎麽会这麽没耐力?
    「原来还是这样最好。」
    秦安终是趴在了她身上,深情俯视,她就让他好好看着。
    他秀美的脸隐约有了成熟的线条,但还是带着些许少年气,看久了,她竟然有点恍惚,眼睛、鼻子、嘴巴等五官每个人都有,为什麽组合起来大大不同?这些器官的组成成份不是都一样吗?
    据说所有物质的最小单位内部是中空的,所以眼前的秦安,和秦安眼瞳中的自己,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娘娘走神了。」
    突然眼前一黑,是秦安习惯性盖过被子,然後吻住了她,这次的吻,就像以前那样温柔…让她窒息…
    秦安在体外射尽了之後,又挺入她软滑如缎的甬道内慢慢地抽动着,水液仍然充沛,她有微微地快感。
    「很够了…」
    她放软姿态推拒着,刚刚虽然只有一次高潮,却太过剧烈。
    「娘娘啊。」
    秦安停下摆动,匍匐在她身上,像叹息似地道。
    「又怎麽了呢?」真是傻孩子。
    她摸着秦安的头,感受他的重量,他胸膛好像结实了些,压在她胀痛的乳房上。
    秦安抓下她的手,又是穿过指缝,牢牢与她交扣。
    「可是能有一日,秦安想跟娘娘待多久就多久,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秦安…」
    她想跟他说,活在当下,不要执着,但这麽大的孩子懂吗?
    秦安退开了,像过去一样帮她清理乾净身子,节奏轻快地起身,换了个表情,像是抱着希望又十分坚定。
    「秦安会再回来找娘娘。」
    也许是金榜题名,秦安不复一年前的呆板内向,显得活跃了些,也自信了些。
    他把她拉起身,披上凤袍,就安安静静地抱着她,离开前在她手心上又写字。
    等我。
    
    第13章 重会
    
    四十五岁寿诞时,皇帝送给她一份大礼。
    「母后还想伴古佛青灯吗?」他仍皮笑肉不笑。
    她知道这是他同意了,等待得太久,已经没有任何高昂的喜悦,有的是种事所当然。
    终於能够全身而退,她无端冒出感激之情,却不知该感谢谁,人有时活得十分可悲,有一点点的甜头就乐不可支,却不明白那是因为人生太苦,没那麽苦,就以为是甜了。
    宫女帮她收拾几大包细软,她又自己重新一包包解开来看,只留下重要物品,和几件素雅的衣服,不再是太后了,又要去寺庙里,还需什麽华丽装扮?
    她只把自己种的香草种籽晒乾留存,然後带着那只波斯猫,和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就这样入住了白云寺,皇帝派给她两个侍卫,日日守在寺庙门口,一来保卫太后安全,二来大概也是算某种程度的监视。
    寺庙在郊外小山上,环境清幽,但有点无聊,所幸她的猫很会撒娇,带给她许多温暖,也不会娘娘长娘娘短的跟她抱怨或索求。
    种植香草的乐趣不减,庙里没有太多眼线下人,只有尼姑进出,平时也不会打扰她,她还能在自己房里尽兴地穿着特制运动服做她的郑多燕,偶尔也会跟着尼姑们做早晚课,禅坐冥想让她看清楚原来自己还是有很多杂念。
    少了宫中那种细致的呵护,没几个月她就查觉自己的改变,从稍嫌模糊的铜镜中,还是看得出来冒出的几根白发,以及脸上的斑点,但也许是真正脱离了那高压环境,看起来精神很好。
    她试着用梅子酿酒,酿得还不错,偶尔晚上她会喝一杯再睡。
    「敬你…能在古代混个平安老死。」
    人所求不是平安幸福吗?她觉得还蛮幸福的,即使少了很多现代和宫里的物质享受,但代价是更多的自由。
    「娘娘,西北富商王二土求见。」寺外侍卫来报。
    「我不认识什麽王二土啊…」她听都没听过。
    「王二土说娘娘看了这信物便知。」
    侍卫态度很殷勤,那王二土约莫是出手大方,贿赂了他们。
    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竟是那根当初怀珪说弄丢了的象牙棒,往事如潮水袭来,她一瞬间说不出话。
    「快…快请那王二土入内相谈。」
    国文程度差就是这样,连王二土都看不出来是个「珪」字。
    「娘娘。」
    怀珪一身华服走进她的厢房,她将宫女遣出去,马上便扑到他怀里,喜极而泣。
    「你这死孩子!呜呜…没半点消息…两年多了…」
    「怀珪从没看过娘娘如此热情。」
    他把她放到窄床上,劈头就是热吻,像当时他离宫那样。
    「佛门清净地…」她喘吁吁推开怀珪。
    「我办了桌素斋,师父们正吃得高兴呢,门外也有小厮守着,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来扰。」
    怀珪还是一样细心,她头往後挪打量他,那张妖美的脸庞多了点沧桑疲惫,可眼中有热烈的笑意温情。
    「什麽王二土…」
    「改名换姓,重新做人,在外做生意,名头响亮好记好写最重要。」
    「你怎麽能消失得这麽彻底?」她不解。
    「我离宫後便去探望母亲,那富商对她甚好,爱屋及乌,便也让我跟在他身边学着,我提了一些营商点子,他建议我去西北发展,这一去便是两年,如今也算功成名就,才敢来见娘娘。」
    「总算你过得好,也不枉我日日念你,可娶亲了?」她疼爱地摸着他脸颊。
    「一妻一妾。」
    怀珪边说还边在她肌肤裸露处摩娑着。
    这风流种天生是拈花惹草的料,有妻有妾理所当然,何况在宫中闷了两年多,不能跟宫女暧昧,成天只对着她这个阿姨,早就该腻了。
    「既有妻妾,这样成何体统。」
    她把他给推开,但他又扑了上来。
    「求娘娘给了怀珪吧!怀珪没有一日忘记过娘娘。」
    他可怜兮兮又死皮赖脸的求,她一向拗不过他,最後只好在狭隘的床褥上委身,不知是想念太多成燃料,还是环境不同,两人竟乾柴烈火翻云覆雨。
    「娘娘…真好…像又回到当初刚跟怀珪…後来秦安那小子来了,娘娘便…」
    他们确实有过亲密的时候,但彼此都知道不会是对方的唯一,个性上也是当朋友更适合,所以後来炮友成分居多,但同时也是在宫中互相扶持的战友,不动真情有时相处更快活些。
    怀珪将她双手压在床头,嗅闻她腋下,痒得她乱扭。
    「我当初以为女子皆有体香,後来才知这是娘娘独有,午夜梦回不知有多思念。」
    怀珪像个变态,深深的吸了又吸,吸完觉得不够,还舔将起来,她忍不住呜呜哼吟。
    「我以前…怎没发现…你这麽变态…」
    「以前是以前…怀珪…心中…」
    他喃喃几句,便吮起她玉乳,那对从半年前被秦安疼爱过後就没再让人碰过的白鸽,如在风雨中般颤抖,她被挑逗得蜜流如注,叫声越发娇软。
    毕竟是寺庙,在这种地方行淫乱之事已然羞耻,她很担心自己的叫声会给人听了去,随手抓过棉被咬着,怀珪却将被子扯开了去。
    「别咬,怀珪喜欢娘娘的叫声…」
    她突然想起秦安一直逼她咬着软胶,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娘娘为何发笑?」怀珪皱眉死盯着她。
    「没事…啊!」
    怀珪趁她不备,一举入洞,在深处碾磨,那突来的饱胀酥痒让她惊呼。
    「娘娘这样笑,可是要把怀珪笑软了不能人道?」
    怀珪那物事不是特别粗大,但他个性灵活,又为她钻研过床第之乐,此时弄得她松软发麻。
    「你这坏孩子!」
    「娘娘,在这寺中不无聊吗?怀珪有一处雅致别院,邻近都城,热闹又方便,娘娘移驾小住可好?」
    他边用小跑的速度在她身上侍候边问。
    「你…是想金屋藏娇吗?」
    她话一出口便觉可笑,哪有人藏个比自己娘岁数还大的娇呢?
    「娘娘确实娇贵,就不知怀珪是否有幸藏上一藏?」
    他停下来认真凝视她,她不得不好好回答。
    「好是好…但你的妻妾…还有皇上那儿……」
    「我家那两婆子管不到,听说皇上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多半也不在意娘娘行踪,叫人通报一声便是。」
    她想不出什麽拒绝的理由,天天吃素斋是有点腻了,换换环境好像也不错。
    「我如今可不比从前,不是那个能动不动就打赏的太后了。」
    若去怀珪家真的就是白吃白住。
    「不许娘娘说这等见外的话,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他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次,四年多来一字未改,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诚意,但却不想成为这年轻人的累赘。
    怀珪摀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伸出舌尖有技巧地挑弄她耳周,又连连顶磨她体内微凸嫩处,待她泄身放松後,就叫小厮送来热巾,亲自帮她清理和热脸。
    「我生疏了呢,娘娘要常让我练习。」
    不像秦安总是分际严谨的自称名讳,怀珪常常我啊我的,显出一种亲密无间的交情。
    「好好一个王大富商,不让人服侍,却要来作贱自己是何故?」她笑问。
    「为了娘娘,我不当富商也行,可惜娘娘现在养不起我,那就让我来养娘娘罢。」
    他轮流帮她按摩双手,按完後就像包裹着鸡蛋般,把她双手给好好包住。
    「娘娘的手怎麽粗了点?」
    她脸被热巾盖住看不到怀珪的表情,但能想像他一定是用挑剔刻薄的神情在皱眉。
    「自你与秦安离宫後,我无事可做,也不需再应付男宠,便种植香草当作消遣。」
    「香草?是胡人进贡的吗?」怀珪听起来很感兴趣。
    「嗯。」
    「可以用来做什麽?」
    「可入药,可养生,可泡茶,可料理。」
    「娘娘还有种籽吗?」怀珪又问。
    「有的,这些种籽是我培育出来,对都城的水土会更适应些。」
    怀珪帮她拿掉凉了的热巾,转身在妆台上乱找。
    「怎麽不见花露水?」他问。
    「这里不比宫内,我润肤用的是丝瓜水,每日早上去後院菜棚取来,这样最新鲜。」
    「哦,丝瓜水也能护肤吗?」怀珪兴致勃勃。
    「寻常百姓家用不起花露,便以丝瓜水保湿镇定,有些人还认为能美白淡疤。」
    皇宫中用的是顶级花露,现代叫做花水或纯露,以蒸馏方式取得茉莉、玫瑰、晚香玉等花朵的水溶性芳香精萃,一公吨花朵只得一升花露,价格高昂,非一般平民消费得起,但在现代却很普遍了。
    「娘娘再多跟我说些平常人家的女子保养之方。」怀珪帮她按起腿来。
    「想赚女人钱吗?」
    她笑着跟怀珪又说了芦荟和小黄瓜等等价廉物美的天然护肤方法,怀珪还问了不少问题。
    「若是大发利市,就给娘娘吃红。」
    他笑嘻嘻搂住她,东摸摸西捏捏的。
    「你能不能规矩点,啧。」
    「我何时规矩过了?娘娘还不明白我。」
    说着又来吻她,吻得柔情蜜意,好像她才是他的妻妾。
    
    第14章 破裂
    
    两周後,皇上派人送来书信,回覆同意她去富商王二土的别院小住,於是怀珪就派马车来接,别院确实精心设计过,处处细巧宜人,住起来很舒服。
    「娘娘,看这是什麽。」
    怀珪在别院里陪了她几日,过得像对小夫妻似的,有熟悉,有说不完的话,竟然还有点甜蜜,这日他要她闭着眼,将她牵到庭园中。
    「天啊!是脚踏车!」
    她很吃惊地绕着那台竹、木制成的脚踏车打量,还用手抓住龙头推晃,虽然车的长相有点怪异,但质感很好,感觉从淡水骑到士林都可以。
    「娘娘会骑吗?」怀珪笑咪咪地看着她。
    「当然!」
    她十分高兴地跳上脚踏车,撩起裙摆,骑了几圈,心情愉快无比。
    「我在西北就是靠娘娘这点子发了财呢。」
    她一下车,怀珪就把她抱住,高兴得满脸直亲。
    「你以前不会这麽放肆…」简直猪哥。
    「以前在宫里娘娘不让亲…这里的婢女下人我都亲自挑选过,不是多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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