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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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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已是阳光普照的上午,秦安早在外面备好简单早膳。
「娘娘,吃完跟我去一处。」
秦安带着她穿林越坡,两人走得满身大汗,最後竟出现一条清澈平稳的美丽溪流,水声涓涓,有几只水鸟在觅食,让人心旷神怡。
「你怎麽知道这里有溪?」
「小时候,有个仆人很坏,他不知从哪得知我是私生子,没事就吓唬我说大家都讨厌私生子…我很怕他,也不敢跟爹娘告状,就自己来冕山乱走,走了几次发现密径,看到这条溪心情便平静许多,後来不开心,就会来这儿坐坐。」
她心头微疼,像是看到小小的秦安流着泪却不肯哭出声,满脸泪水的走到溪旁坐下。
「你小时候哭了是不是都不出声的?」
「我很少哭,几乎不哭…」
他不哭,她想替他哭了。
「过来。」
秦安乖乖靠近,她搂住他。
「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你?」
「不是的,娘娘。」他音调老实。
「怎麽又变得乖巧了?」
没答腔。
「我们来泡泡脚吧。」
「娘娘,女子在外不可裸足…」
「这里又没人。」
她迳自脱了鞋,把脚放到沁凉的溪水中,越接近中午头顶的太阳越炽烈,泡着脚很舒服。
秦安也跟着她在溪畔坐下,盯着她的脚看。
「娘娘裸足还是这样好看。那时,娘娘要我舔脚,我虽感受辱,但舔了之後…娘娘惊惶失措,羞怯娇弱,我竟一扫不快,觉得很是得趣。」
说着,便扳过她一腿,抬起脚将姆趾含入口中,酥麻的感觉从小腿肚往上窜,她轻哼出声。
「没有舔过这里…」
秦安往她脚底心舔去,痒得她挣脱他束缚。
「不要啦,好痒噢。」
「再一下。」
秦安跟她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没站稳,两人双双跌入溪水中,又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不知谁先开始泼水,打起水仗,也不知水仗何时停止,又抱在一起热吻。
「没想到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娘娘相吻。」
秦安视线迷茫,但神态满足。
山下有侍卫守着,这里不会有人,她解开外衣,秦安马上抓住她的手。
「娘娘要做什麽?」
「我想泅水,反正衣服全湿了。」
热辣辣的夏天在溪中游泳多爽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泳的人,但好几年没痛快游泳了啊。
「不妥。」
「又没人,而且,有你在。」
她拉开秦安的手,脱掉男装,只剩肚兜亵裤,还不敢大胆到全裸。
「娘娘贵为太后,怎能如此!」
秦安紧张地低声说道,还把她的外衣又拿来包住她下半身。
「你这样我要怎麽游?放开。」
她在宫里斥喝人习惯了,声音一挺,威仪尽出,秦安瞬时松开手,她把外衣丢到岸上,就这样游将起来,游到一半秦安追来,马上抱住她。
「怎麽了啦?」
「娘娘下身…」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白色的亵裤湿成透明,紧紧贴住肌肤,很清楚地浮现她私密处的弧形。
「你也是啊。」
秦安为泅水追她已脱掉外衣,赤裸胸膛,虽然白皙但很结实,下身亵裤亦是被染湿,贴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我是男子!怎可相提并论。」
「放开我啦,我很久没游泳了!你知道当太后有多不自由吗?不能慢跑不能游泳不能逛街不能大笑,我没疯我都觉得厉害!」
她不停在秦安怀中挣扎扭动,突然感觉秦安气息变得粗重。
「娘娘别再乱动了。」
「动了便怎样?」
以前在宫里她说什麽都听,大气不敢吭一声,现在出了宫,怀珪呼拢她,连秦安也敢管她。
「秦安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了娘娘。」
「我量你也不敢,别说不敢要我,连让我游泳都不敢了。」
她知道青少年经不起激,不过没想到秦安还克制得住,只是用火热的硬茎顶住她,那热度直透亵裤传到她身上。
「娘娘别逼我。」
她就是要逼他啊!除非他自己突破界限,不然是不可能放她在这边爽快自由了,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死穴。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而会更涩。
「娘娘蓄意逼迫…」
秦安咬牙切齿。
「别生气,小傻子。」
她捧住他脸慢慢地吻,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点,可体内孽物却越发肿大。
「摸我。」
她像初见时那样对秦安说,秦安有点粗暴地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胸部。
「干嘛那麽用力,又不是面团…」她低低的笑。
「娘娘好似…换了个人。」
「这也是我。」
她手往秦安结实的臀部上一捏,秦安马上脸红了。
「娘娘…」
「都已经成婚了,怎还如此害羞。」
以往在宫中被强迫跟男宠欢好,导致她对性事常常兴致不高,出宫後越来越自在,跟怀珪也算水乳交融,今天又难得到野外,心情变得奔放自由,言行就跟着随兴起来。
秦安不答,她又捏了捏,他脸更红,耳朵像要滴血。
「这是…在外头。」
「你都已经在我里头了呢。」
秦安的臀部手感意外的好,她还挺奇怪自己认识他这几年从没注意过…说真的,她不是贪图小鲜肉的人,但秦安都三番两次对她表态,她也无须当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
调情和爱抚,让她变得湿润,她腰枝浅摆,秦安随即腾动进攻,她还未开口呻吟,他就吻去她的声音。
「别…我想叫…」
她推开他脸,他眼有愕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裸泳,却敢野合,可能因为秦安的阻止反而挑起她这几年压抑的现代人自由本性。
於是她放肆地在秦安的搅弄贯入下大声地叫,阳光很烫,溪水很凉,她也不知道到叫声底传了多远,但管它的!难得出来疯,就好好疯个够吧。
「娘娘方才叫得我心惊胆战。」
结束後秦安叹了口气。
「我有叫那麽可怕吗?」
「并非可怕,而是担心连山下的侍卫都听到了。」
「穷担心,哪能传这麽远。」
「只怕山里还有樵夫呢。」
「那…听到就算他赚到了。」她嘿嘿一笑。
「娘娘!」
「让我游两趟。」
可能是被怀珪养得太好,高潮後不但没有腿软,还仍兴致勃勃想游泳。
「娘娘别去得太远,秦安水性不好,跟不上。」
秦安无可奈何地道。
待她游完,两人就像小偷一样,穿着内衣裤,披着湿外衣龟龟缩缩回到营地,湿溚溚的肚兜和完全可透视的亵裤贴在她身上,让秦安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娘娘要弄疯人了。」
他们在棚里脱光了衣服痛快的做,秦安狠狠地吻她和爱她,不断把粗大的硬烫送入她体内,她也因为毫无顾忌,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跟他像跳探戈般你来我往,做到一半,竹搭的睡榻竟然被他们晃塌了,两个人劈哩啪啦掉在地上,面面相觑,然後哈哈大笑。
「还做吗?」她咯咯笑。
秦安笑着吻住她,又开始凶猛快攻,两人弄得棚中满室旖旎,淫靡气味缭饶不去,末了,她泄了又泄,秦安也从她身体退出,尽数喷洒。
「再进来。」
他们私处结合,相拥歇息,醒来已是下午,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叫,用铜锅煮了热粥果腹。
「明天就要下山了,开心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边吃边说。
「娘娘,再留几日如何?粮食充足。」
於是便用特制的竹哨将山下侍卫吹来,交代他们守山。
第20章 猜谜
夜晚又是寂静的两人世界,晚上夜风凉爽,两人也不睡棚内,就把竹榻搭在外头,牵着手仰躺观苍穹璀璨闪烁。
她侧头一看,秦安正巧也转向她,双眼亮如明星,清澈似水,有绵绵情意。
「要是…你他日真爱上了哪个姑娘,或许我真会哭呢。」
秦安与尚书千金大婚,她纵然失落,但女人第六感有时是很准的,当时总觉得并非真的缘尽,加上怀珪的亲昵安慰,没有伤心的余裕,秦安就回来了。
可如果他彻彻底底爱上别的女孩,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了,或是再也不来访她,她还能如此洒脱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秦安吟道。
「我又不是什麽褒姒妲己。」
「娘娘天下唯一。」
秦安很温柔地用手捧住她的脸。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绑住他,即使没有年龄差,爱也不该是种束缚,当爱的人想高飞远走,能送给对方最好的礼物就是成全。
「你若喜欢上别的姑娘,我会哭一哭,骂一骂,但最後还是会祝福的,不会恨你,你就好好去爱。」她也捧住他脸道。
秦安面露不同意表情,可是没说半个字,只是欺身过来吻了她,吻到她已经不能呼吸,死命推着他,他还不放开。
「你!」她呼呼喘说不出话。
「不这样做,娘娘又要乱想,我若能喜欢他人倒好,也不必与怀珪兄争……」
是的,她想太多了,但比秦安多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她所学到的,是不管能不能做最好的准备,内心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天灾人祸随时降临,有心理建设好过突遭打击承受不起。
然而如此美丽的月色,让她决定做点浪漫的事,心理建设等下山再说好了。
「将你腰间绶带给我。」
秦安乖乖解下,她用那缎面的腰带绑住他双眼,让他依然躺好。
「娘娘?」
「我们来玩猜谜,你用你的唇当作手,来猜是我的什麽部位。」
秦安「嗯」了声。
她把发梢递到他嘴边,他马上说:
「是发。」
她把耳朵递到他唇畔,他抿了抿:
「是耳。」
「不能含、舔、咬,不然太好猜了。」
她笑道,然後把鼻头放在他唇上,他皱了皱眉:「是…鼻?」
「嗯。」
接着眼睛、手指、舌头秦安都猜对了,她很坏的把脚趾放到他嘴前,秦安马上笑了。
「是昨日吃过的好东西,娘娘这是还要秦安吃吗?」
「好东西不能吃第二次,不然就不稀奇了。」
她收回脚,解下亵衣,将晚风中俏立的乳首递到他唇畔,他马上微微脸红。
「是…胸。」
怎麽这麽厉害通通都猜对了?而且秦安很守规距,没有作弊。
她轻手轻脚脱下亵裤,咬着牙,用一个让人很害羞的姿势,把私处贴近秦安的唇,她想碰一下就好…
但秦安灵敏地扣住她脚踝,然後寻到她的手腕紧握,不让她离开,接着伸出舌尖挑开肉缝,温柔的舔起来,他双目被浅色的绶带裹住,更显鼻梁高挺,而鼻下方的嘴,却在做着那不可告人之事。
「别…」
她就跨在他脸上,这调皮的游戏不知怎地早就让她溢出了滑润,她不是很想让秦安知道这具身体这麽色,可她抵不过秦安的力气,在他的爱抚下,她能感到自己的花瓣欣悦地缓缓绽放、翕张,吐露芬芳,然後听到淫水「啪答」一声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胸口,羞耻得让她哆嗦。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她听到自己声音变得温软媚荡,有点後悔,这时候说的「不要」,男人都会当成「要」。
「娘娘大胆如斯,秦安怎能辜负。」声音竟是低哑,气息十分粗重。
或许遮住了眼,平时没什麽口技的秦安,舌头却像长了探针一样敏锐,净往她特别脆弱处扫,扫到後来,滑落的水液已无声响,而是如丝相连而流,在秦安脖子凹处聚积成了迷你小水洼。
「求求你停吧!我脚没力了。」
她不想这样高潮,因为激动下的倾颓可能会把秦安的气管压断,不然就是让他口鼻窒息。
秦安停下了,她往旁边一软,跌在竹禢上,这才看到他胸口的莹润光泽,不知是羞赧或兴奋,心跳不禁快了些,脸红扑扑地发热…秦安解下绶带,目光灼灼望着她。
「娘娘就不怕被山神或山魈抢去当媳妇儿吗?」他脸也很红,可能比她还红。
「我只是要给你猜谜…」
周围的树林忽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真有什麽在窥看,她慌得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原来娘娘也有害怕之时。」
秦安牵起她的手,放到他裤裆上,那里已是烫手烤香肠。
「你不说没事,说了我就会怕。」
原本宁静美好的山夜,突然变得有些让人不安,她知道都是心魔作祟,但还是忍不住把娇躯偎近秦安,手也把他火热抓紧了些。
「娘娘…再抓要断了。」秦安哑声道。
「哦。」
她松手往他怀里猛钻,他解下裤子,挺入她湿嫩香软,慢慢厮磨。
「还怕吗?」他问。
「有点。」
「那儿好像有双眼在闪着…」
秦安语气阴森,用手指了指树林里,她真的看见有个圆圆亮亮的东西闪了闪,心头一堵,全身紧绷,连花穴也牢牢地缠住秦安不放。
「娘娘心跳得好快,那不过是只夜枭。」秦安笑了。
果然听到翅膀飞扑,然後一阵阵如口哨音的特有枭鸣传来。
「你这臭小子…」
「娘娘方才分明那样胆大,敢在深山夜里赤身露体将……怎麽一只夜枭就能吓得这样?」
秦安语意温柔怜惜,又有些调侃,与平日略为端直严肃迥然不同。
「你是想看我出糗所以故意吓我吧?」她很不满。
「娘娘…胆小模样惹人怜爱。」
说完就以大锄狠狠开拓内里,把她滴水不漏地疼爱了一回。
「与娘娘这样的过日子法,如在人间仙境,能永远下去多好。」完事後秦安叹道。
「人生的欢乐痛苦都会不断轮转,切莫执着。」
她唱了一首歌,是经典西洋老歌《Que Sera Sera》,唱到一半她还学Doris Day点了点秦安的鼻子,秦安只是静静听着。
「是胡语吗?我曾在宫中看过胡人。」
「嗯。这首歌在说世事难料,我们只能随顺臣服,跟命运抗争不是不可,但何必伤痕累累呢?」
「可我认为,人还是应当去争取想要之物,成就梦想。」秦安秒回。
「当然能够好好计画,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时,也可以停下脚步想想,是否真的非完成那计划不可?像我就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当上太后,刚开始心中也是百般不愿。」
「听我爹说,太后娘娘十三四岁就进了宫。」
她并不知道前身是如何血泪交织的爬到皇室金字塔最顶端,但想必也是伤痕累累吧。
「可如果不是当了太后,也不会遇见你们。」她微笑。
「娘娘又在想怀珪兄了。」秦安垂下眼帘。
「不会遇到他,更不可能遇到你,一切顺序,先来後到,冥冥中有安排。」
「嗯。」
秦安与她十指交握,山中蝉鸣蛙鼓是最好的催眠曲,两人不知不觉安睡了。
白日他们依旧泅水嬉闹,还向上攀爬,在辽阔无人的山巅大胆交媾,浑然忘我。
「这不是断背山嘛。」
她想到第一次看那部电影时,後劲强大,看完後才闷闷地哭了,竟哭了半小时才停。
「那是哪里的山?」秦安问。
「有两个男孩,一个叫阿呆,一个叫阿瓜,就像你跟怀珪…」
她边笑边把断背山改编,跟秦安说了那个故事。
「娘娘!我才不可能…而且是跟怀珪兄…咳咳…男子与男子怎能…」
秦安又羞又气,讲话还呛到。
这个朝代并不兴盛男风,不论是皇室或平民都相对保守,对於同性之爱难以理解。
「你不觉得很动人吗?阿呆和阿瓜那种长情,虽然是悲剧。」
其实她忘记两个男主角的剧中名字了,所以就称阿呆和阿瓜。
「好在娘娘是女子,我是男子,如若与阿呆阿瓜那般纠缠,定是痛苦不已。」
「你也知道情使人愁啦?所以才叫你不要只想着儿女情长,生活里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儿呀,多交些朋友,多去旅游,你是男子,比我方便得多,我还羡慕你能到处跑呢。」
话说回来,其实她也是自私的。
如果真的爱怀珪和秦安,对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断个乾净,别再牵动这两个男孩任何情愫,也别再跟他们相互依恋。刚开始虽然会痛,但时间久了会痊癒,他们便不会再把心思放在她这阿姨身上。
然而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空有太后的皮,心里却靠着这两个男孩满足她的情感需求,即使她的需求不到他们的一半,但也足够干扰他们的人生了…
她是不是也该去交交朋友?可她仍有太后虚名,交朋友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负担,也不想沦为有心人利用的对象,若要说谎隐瞒自己身份也是累。
她像个木偶操纵师,偶尔拉拉在怀珪跟秦安身上的牵绳,残酷的不放过他们,但又因为自己的愧疚和自保,无法给他们更多,她甚至无法选择其一,因为两人对她来说都太过重要,就像吃饭喝水不能只选一样。
如天上明星闪耀的希斯·莱杰都殒落了,浮华人生究竟还想抓住些什麽?她仍想不通。
也许目前能做的,还是保持自己的心境泰然,养猫莳草,尽量活得随遇而安,才不会太过依赖他们。
好像只能这样。
第21章 天秤
原本三天两夜的行程,竟延长到一周才结束,秦安把她送回别院,默默地看着她许久,在额上轻轻一吻才离去。
一入房,却看到怀珪垂头丧气的坐着。
「不是去西北了吗?」她感到奇怪。
「娘娘…你可回来了。」
怀珪像小娃儿抱着她不放,她莫名感到他的颓唐,她拉他坐着说话。
「是怎麽了?跟娘娘说。」
「这趟走海路到西北,没到半路就遇到海贼不说,还遭飓风袭击,损失惨重,我将都城内的府邸抵押了……」怀珪眉目消沉。
没想到她跟秦安乐不思蜀,怀珪这里却是火烧屁股。
「那你的妻妾们呢?」按国律抵押物都不属原主所有,原主也不能使用。
「我已接来别院,就在东边的偏房中,只怕要打扰娘娘了。」
什麽!老婆跟二奶都来了,那她怎麽还能待在这儿?
「明日我便回白云寺吧!」
她张口就要叫宫女来收拾行李。
「娘娘别走!我回来就是想见一见您,这种时候只有看到娘娘心头才会好过些。」
怀珪把她手包入掌心。
「这…怎生是好?」
「我跟她们交代过了,说娘娘是我义母,平日绝不可来叨扰,待这阵子难关过了,将债务还清,便可慢慢赎回城中主宅。」
别院有东西两厝,西边宽敞但偏僻,东边空间较小,可是紧邻市场,外头很热闹。
「我怎能在你落难时没帮上忙,还留在这儿添你麻烦?」
「我只求娘娘坐镇家中,多教教我家那两个不懂事的婆娘,她们说想来拜见娘娘。」
她看怀珪状态不佳,也无法拒绝,只能应允。
人娉娉婷婷的来了,她看了之後先觉熟悉,而後大吃一惊。
那大妻模样端庄娴静,神韵与这太后没上妆时有几分神似,而小妾则像煞她正妆後的面容,只是还带三分妖艳,可能是青楼女子之流,两人都约十七八岁。
她当下说不出话,还是怀珪叫了她,她才把从宫中带出的金钗一人一支送给这两个年轻女孩。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与义母说。」
「夫君…」
「相公…」
妻妾有些依依不舍,大概是聚少离多,又突生变故,想拉他回东厝偏房说些体己话。
「出去!」
怀珪倒很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低喝一声,两个小妞就扭着屁股哀哀切切地走了。
「老子就正在烦,还来吵扰,真不懂事。」怀珪频频皱眉。
「别气了,喝点茶。」
她泡了一杯薰衣草茶,薰衣草的特性是平衡,能安心定神,怀珪喝完,突然大力拍桌,吓得她抖了下。
「我竟忘了这香草!当日我去白云寺求见娘娘後,便差人觅了一块农地栽种,但总是太过忙碌,忘记去查看,若这些香草植物丰收,那便可抵掉一部分西北货运的损失,至不济,也可以把那农地卖掉。」
怀珪猛然起身,就要出房,突又转回来抱住她,在她脸颊上「啵」地亲了口,她本想安慰他做生意不如意十有八九,但他一向脑筋动得飞快,马上有了主意。
「娘娘真是怀珪的福星!」
她来不及回应,怀珪就急匆匆地跑掉。
接下来的生活没有什麽变化,别院内的日常依旧舒适贴心,菜肴也精致美味,甚至昂贵的桂花油橙花水用完,怀珪还是派婢女送来。
她觉得很奇怪,不是都欠债了怎麽还能这麽奢侈?
待见到怀珪,她便要求一切从简。
「那怎麽行!?我把娘娘接来是享福,不是陪我患难。」怀珪拒绝。
「你当我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之人?」
「娘娘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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