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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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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我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之人?」
    「娘娘是长辈…」
    「平常见你没大没小,还长辈!」
    两人僵持一阵,最後在她威胁要回白云寺之下,怀珪才妥协。
    後来的日子怀珪都很忙,难得看到他,她也不好意思去西厝跟那两个小妹妹串门子,丈夫生意失利,又突然搬家,她们应该也是很不安吧?以她这种简直像被怀珪包养似的立场,她觉得她什麽都别做最好。
    「真是吵死人!再吵老子就把她们给休了!」
    好不容易看到怀珪,就是满脸屎臭。
    「又在气什麽了?」
    过去怀珪看到她一向笑容满面,屈从讨好,现在倒是完全不掩饰了,大概是债务压力真的太大。
    「大的每天就知道哭,小的就是闹,烦也不烦。」大小说的是妻妾。
    「她们还小,什麽都不懂,别去计较。」她试着宽慰。
    「还小?我跟她们一般大时,已在小倌馆卖艺,穷时还吃过馊水度日,那小的也是个戏子,却这般不懂事,当初捧得太高了。」怀珪冷笑。
    怀珪是一路用尽心计心机往上爬的人,看人的角度跟她自不相同。
    「你吃饭了没?」
    「被那两个蠢猪气饱了。」
    她总觉得怀珪对女子看得很低,但现在也不是教育他的好时机,便跟贴身宫女交代几声,从厨房端了一盘台式凉面来。
    「你吃吃看。」
    怀珪嚐了一口,吃得盘底朝天。
    「这面汁是没吃过的味儿,大热天吃着清爽开胃,娘娘去哪里寻来这味?」
    「是…小时候我在家乡常吃的,你若喜欢,我叫厨子常做给你吃,方法我已教给了他。」
    「我的好娘娘!」
    怀珪猛地又发神经把她抱起来乱转,她头昏脑胀。
    「我本打算这趟从西北回来後,就和几个朋友合开餐馆,但还没决定要走哪个菜系,就来开个凉面馆儿罢!」
    怀珪还细细地问了许多,她乾脆把一些台式小吃和美食都跟他说了,又陪他到厨房研究作法,弄了好些天。
    「你别像个陀螺似的,一天到晚忙着赚钱,不顾家庭和健康。」
    他那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都要被放到发霉了吧!
    「我这一生,就想赚大钱,过好日子,然後用心侍候娘娘。」
    她突然惊觉,怀珪跟秦安在这点上没有不同,只是她一直觉得怀珪很有想法,聪明圆滑,有人脉,有家室,有事业,生活过得风风火火,不料这一切的核心竟还是为了她!
    「傻孩子…我很好,不必担心我。」
    这话她不知对他说过几万次了。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五十年也好,怀珪都要让娘娘漂漂亮亮,健健康康。」
    因为忙碌,怀珪的脸颊削瘦了。
    他用一种很深情的目光深深望着她,她心里才真正感觉到,这小子城府极其之深,过去他不敢如此放肆表露情感,应是怕她吓了厌了有压力,如今他低潮落难她也不离不弃,他才敢暴露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她不能干涉他的人生,却也无法跟他保持距离。
    秦安复职後,大概一两个月会来别院探她一次,但并不再进入,只是派人通传,往往把她带出吃喝玩乐。
    这天,她准备好要出门,怀珪刚好兴冲冲地进来。
    「娘娘何故做此打扮?」
    因为秦安常带她登山健行,所以她都是穿男装比较方便,但怀珪看到後满脸惊愕。
    「秦安来接我出游。」
    她从不对他们掩饰跟彼此的互动,只要秦安或怀珪有问,她都照实回答,因为她交友状况很单纯,要骗也骗不了。
    「别去!娘娘别去…」
    怀珪突然大力扣住她手腕,痛得她呼出声。
    「去两三日就回。」
    她忍着手痛,好声好气安抚怀珪。
    「娘娘骗人!」怀珪眼色哀怨。
    「真的。」
    「娘娘可知…当时我遭遇船难从西北回来,小厮告知我您交代与那小子出游冕山三日,却已过五日,我担心出了什麽事,便独自策马前往,山下那两侍卫认得我,便放行让我上山,我却看到…却看到…」
    怀珪没说下去。
    那几日她与秦安在山上十分自由欢乐,不是泅溪就是野合,再不然便烤肉互喂,偶尔还追逐奔跑,漫山谈笑,快活似神仙。
    看在遭受打击的怀珪眼里会是多难受?
    以往她不知他情长意浓,还觉得他风流自信,不会把她当唯一,难道这麽多年了,他内心深处还是那个无助的少年吗?
    「娘娘,秦安公子已等了两刻钟,他问娘娘是不是要晚点来接。」
    宫女进来问。
    「你跟他说我等等就出去。」
    秦安很珍惜跟她的见面,她不能负他心意,怀珪沉默不语。
    「我人天天住你这儿,偶尔才跟他见一次,他如今复职,休假最多三日。」
    她放软声调劝慰。
    见怀珪还是无言,她忍不住道:
    「对不起。」
    怀珪浑身一震,放开她的手腕。
    「娘娘何须道歉?是怀珪厚着脸皮硬把娘娘邀来,损坏娘娘清誉不说,还妄想独占…我是疯了才不让娘娘出去罢?」
    说完,又看了她两眼,即推门而出。
    收了无数男宠的太后还有什麽清誉可言?但她有点不忍心看到怀珪那样落寞,上了马车後也兀自想着他离去时萧索的背影。
    「娘娘?」
    秦安把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才回过神,既然跟这孩子出来了,就不去想怀珪了,这是她答应过秦安的,她甩甩头要自己清净思绪。
    「我们要去哪?」
    「到了娘娘就知道。」
    马车颠簸,她倦得瞌睡,秦安让她枕在他腿上,手也没忘记与她交握,好像就是这点,让她在他身边时特别安心。
    十指紧扣……
    这动作到底在潜意识中对她有什麽意义?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梦见小时候妈妈带她逛街,人潮汹涌,妈妈走得慢,她不耐烦甩开妈妈的手,自己往前走。走着走着却被淹没在人群中,她回头看不到个头娇小的妈妈,只好站到一边等着,心中充满害怕,同时也气妈妈走得跟乌龟一样。
    「娘娘,到了。」
    她在气愤又害怕的心情中醒来,浑不知身在何方。
    这里是哪里?她又是谁?前生和此生,究竟皆幻还皆真?
    秦安把她扶下马车,眼前是一片蔚蓝大海,地平线远得像是没有尽头,旁边有一幢小屋,不新也不旧,很不起眼。
    海的宽广让她决定暂时抛下梦境中的情绪和怀珪,她跟秦安手牵手看着大海,闻着属於浪潮特有的咸味。
    「我把那栋小屋给买下来,以後只要我有空都能带娘娘来。」
    秦安带她进入小屋,小归小,却很简朴乾净,侍卫在门外守着。
    她主动送上香唇,想藉此忘掉怀珪和妈妈,秦安很快有了反应,脱掉她的亵裤,舔吻着她娇小敏感的花蒂。
    「真嫩…」
    秦安含住她花蚌内的两片小小软肉,不疾不徐在狭窄的洞口吸啜着,她刚想呻吟,嘴巴就被塞入软胶。
    「这里地方小,外面有侍卫,委屈娘娘了。」
    她只好乖乖咬住。
    为了让脑袋放空,她尽可能完全投入在欢爱中,秦安虽然口交技巧普普通通,但用心温柔,舌尖柔软地在她秘肉中扫动,勾弄,打圈,她很快湿了,秦安把那些香滑的水液都吃下肚。
    秦安进入她时,她脑中突然闪过之前在别院凉亭跟怀珪欢爱,怀珪眼中的柔情与怜惜…
    她吐掉软胶,扣住秦安的头,激烈地吻他,用火烫花壁有规律地绞他,把双腿缠住他窄腰紧臀,全神贯注地将心思拉回身体上。
    身体是这麽的微不足道,心念掌控一切。
    思绪好像又要飘走了,她赶紧把脚架到秦安的肩上,专心致志盯着男根在她下体进出的香艳画面。
    「娘娘真是销魂窟…」
    结束後秦安对她耳语,她只是闭目养神。
    「你与那尚书千金…」
    她随便找个话题,以免自己又东想西想。
    「就是这样。」
    原来尚书千金也十分爱面子,没有打算要跟秦安和离,但也不搬回相国府,还是住在家里当大小姐。
    「你不去接她吗?」
    她不应该过问的,只是脑袋一松话就脱口而出。
    「我曾与她书信往返,她信中语气十分高傲,连娘娘都不会那样对我说话…要是她有娘娘一半温柔,我也不会跟她争执不快。」
    「只怕是你自己态度也很强硬吧?在宫中,我对你有时也是严厉的。」
    「那不同…娘娘是在上位者,她却是我的妻子,谁要回家看到一个像公主般要丈夫卑躬屈膝的妻子?若她敬我,我自也是以礼相待。」
    秦安的说法也有道理。
    「我总是想着娘娘…」
    说罢,便缠绵地吻她,又握住她的手,用整个男人身体摩娑她,又把头埋入她发里,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还像个孩子似的。」她不禁失笑。
    如果在现代,她跟秦安的关系不但不伦,还是通奸加母子恋……
    她必须承认,打从一开始,她对秦安心动的感觉就比怀珪多,如果说心动是男女之情不可或缺的要素,那她对秦安,或多或少有爱情的成分存在。
    然而,爱情并不是爱。
    爱是真理,非言语文字可企及。
    她不是少女,对爱情的渴求和需要早就不复当年,偶尔和秦安见见面上上床已经足够,她真正渴望的是内心永恒的平静。
    不必再为私情烦恼,为生活烦恼,为人际烦恼,为自己烦恼。
    能够抛下所有烦恼多好。
    她也知道烦恼由心生,所以经常回观自己的心,把那些杂念拼命丢出去,可有时像是丢不完,烦恼也就如垃圾上的蚊蝇孳生。
    烦恼就像那些盘绕不去的虫子,除非她把心里的垃圾都倒光光,不然蚊蝇是不会走的。
    硬真要比的话,怀珪还是比秦安重要,他是她的开心果,她的密友,更是她的家人,是她在这不知什麽时空的唯一一个家人。
    可同样是心头肉,就算一块大一块小,割了都是痛。
    她放不下秦安,更不可能舍得怀珪,只要他们对她还有情,她就很难视而不见,她心中的天秤,总是常常在摇摆。
    
    第22章 深谈
    
    回到王府别院,在马车中秦安又是番缱绻不舍,他一离开,她心中马上涌起这三日跟秦安在海边携手漫步、踏水嬉戏,在小屋胶漆相投、枕边絮语,心里微有甜蜜与怅然,她摇头讪笑。
    跟秦安时想着怀珪,分离了又想着秦安,人心如此麻烦,总爱活在过去,过去明明早已过去。
    她才踏进房门,怀珪便迎了上来,神色欢畅,看不出三天前的怨气,不知是不是已整理好心情。
    「娘娘总算回来了。」
    「嗯。」
    藕臂一伸,主动抱住了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
    「娘娘玩得可开心?」怀珪也反手抱住她问。
    「你要我如何回答?就算开心也不尽兴,总是想着有个人心里不愿我去,我又怎麽能玩得无牵无挂。」
    「是怀珪错了,以後再不会那样失态,该打,娘娘打我罢。」
    他抓起她手朝脸上拍去。
    「得了吧你。」她啐道。
    「娘娘晒黑了点,这橙花水据说也能美白,快来敷敷。」
    「不是要你俭省些吗?怎麽又去买奢侈品。」
    「前几日娘娘出发时,我正是要来报好消息,凉面馆儿开幕後门庭若市,香草产量也很好,晒乾贩售销量不错,已经还掉部分债务,比预计的快很多。」怀珪高兴地说。
    「是吗?太好了,但也不能浪费…」
    「娘娘可知道,怀珪辛苦奔走,努力还债,心中想的全是…」
    「好,我敷我敷。」
    她大概知道怀珪又要说什麽让她吃好用好之类的了,也罢,有时接受跟付出同等重要,让对方因为付出而快乐,也是一种爱的方式吧?
    「怀珪来帮娘娘。」
    敷着脸时,怀珪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细细亲吻着,像吻什麽了不起的宝贝般。
    「娘娘,我想通了,只要娘娘不管去哪儿,终究是回到我身畔,那又有什麽好怕的?我每趟去西北,都要两三个月,娘娘才外出几日,竟把我给吓傻了,想想,我还真是没用。」
    她躺在床上,敷着脸不能说话,就没答腔,只是抽出手来拍拍他。
    怀珪把敷脸的棉巾取下,帮她轻拍脸蛋,直到水份吸收,才爱不释手的又摸又亲。
    「我的娘娘真香真好摸。」
    她被揽在他怀里,他不停嗅着她後颈。
    「痒呀。」
    「有些海潮的味道,还有那小子留下的痕迹,哼。」
    怀珪语中笑意醋意兼具,她又分不清楚他是真心或假意了。
    「那就别看…」她拉了拉领子。
    「不,我要好好检查娘娘被欺负了哪些地方。」
    说着,就扯开她衣襟和肚兜,脱下她亵裤,让她整个人面对铜镜,他则在她身後当着靠垫。
    她从镜中看到她跟怀珪,一腴一瘦,女的白皙柔软,男的结实蜜肤,画面刺激,但又心生好奇。
    「你怎麽也晒得这样?」
    古代男子少脱衣裸露,肤色通常也是偏白。
    「前往西北,搬货卸货,我自己也会脱了外衣帮忙,这样节省人力,我可免去几两银开销。」
    然後省下的银子就拿来买昂贵的保养品花在她身上吗?
    她才要开口劝说,双边乳尖就被怀珪捏住了,霎时浮凸而起,像请求雀鸟吃掉的熟透树果子,嫣红诱人。
    「嗯,娘娘这里挺好的,那小子倒是没啃坏。」
    怀珪似有一丝笑谑。
    「你这臭小子…」
    「我这臭小子还要仔细检阅检阅。」
    他捧起她两个乳房掂掂,像在确认重量,又用五指不停按压揉弄,她呜呜啊啊的浅吟。
    「很好,都无损伤。」
    怀珪满意地说完,双手往前捞起她膝窝,想将她腿分开。
    「不要…」
    这样不就会对着铜镜看到自己湿了吗?她很久很久没这麽开放,夹着双腿不肯张开,来到古代後也入境随俗变得保守了。
    上次对着大镜子这样搞,大概是N年前男友带她去摩铁吧?
    「是不是那小子把娘娘的好花儿给摧残了,所以不让我看?」
    怀珪用带着怒意的口吻说道,生气的表情似真非真。
    「乱说什麽!」
    她马上想起在海边时因为一直想到怀珪,所以刻意逼迫自己投入性爱,此时秦安又粗又大的肉棒在她身下进出的画面马上跳了出来,她赶紧甩甩头。
    「娘娘摇头做什麽?是想起被那小子肏的滋味吗?怀珪不开心。」
    怀珪咬了一口她肩头,却不怎麽痛。
    「你一直那小子那小子的提,我不想都不行啊!」
    「哼,娘娘说跟那小子不尽兴,是因为想着我,如今跟我在一起,又老想着他,自然也不会尽兴。」
    「姓怀名珪的!你真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被看穿她有点恼羞,就拍开他的手坐起身,还抓过衣服想穿上。
    「娘娘明明知道怀珪只是说笑,何必动怒。」
    怀珪由後往前环住她,在她耳旁低声道。
    「你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生气了。」
    「我再怎麽坏,也只敢对娘娘这样调侃几句,娘娘就饶了我好不?嗯?」
    随着「嗯」声,手指还悄悄捻了捻她的敏感乳尖,她身子一颤,又靠回他怀里。
    唉,偏就吃他装乖这套。
    「你这阵子奔波劳碌,之前的小啤酒肚也不见了。」
    怀珪因为应酬谈生意,最胖的时候连肚子也突出些。瘦这麽快,她有点心疼。
    「娘娘今日好好喂胖怀珪罢,我确实是饿了。」
    他空出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腰侧,这太后躯壳很容易动情,可最敏感之处却是腰部,这是只有怀珪才发现的小秘密,她感到发烫酥软,又有些骚痒从腰际那儿扩散,便微微扭着身体。
    「娘娘瞧,镜中那女子是否风情万种?」
    怀珪指指铜镜,她抬起眼看,发现自己肌肤上慢慢泛起红晕,表情也有些淫荡。
    什麽?这张不起眼的脸,稍微被年轻男生挑逗一下,就变成这德性吗?这些年来怀珪和秦安看得就是她这种…欲求不满的模样?可她心里明明没这麽饥渴啊!都怪这太后天生媚骨……
    「想到那小子才瞧过娘娘这姿态,我心里就难受得紧,唉。」
    怀珪正经八百的叹气,手却鬼使神差地分开了她双腿,铜镜虽不够清晰,还是能看出她腿心间的水光莹润,她想并拢腿,但怀珪死死扳着。
    「但那小子耿直,不会玩什麽花样,肯定没从镜里这样看过娘娘。」话里又有些得意。
    一直提秦安有完没完啊!
    「对!他才不会像你这麽无礼又变态…啊!」
    怀珪不让她说完,就伸手蹂躏起她的嫩核,因为快感太强烈,她低头一看,发现他勾起手指用指背磨蹭着,难怪触感跟光滑的指腹不同。
    「娘娘舒服吗?」
    他加强速度和力道,攻击那脆弱小珠,她被那新鲜的侵犯方式弄得淫叫,也没力气骂他了。
    「看样子怀珪只好继续无礼变态下去了。」
    怀珪竟然握起拳头,用四指的指背关节来回碾她花核,发出很响亮的啧啧啧水声,她正舒服着,怀珪却又松开手。
    「你…」
    「娘娘的小花珠变得又红又大,是想要怀珪继续用拳头呢,还是舌头?」
    怀珪歪歪头,用非常认真的表情问她,她实在很想呼他一巴掌,可是形势比人弱,她上身和手臂被他固定着,身体又软又热,哪有办法挣脱。
    「你这混蛋…」
    「混蛋都是这样出拳的。」
    竟用整个拳头指节在她花贝软缝间乱转乱磨一通!可怜的阴蒂和小阴唇被这麽粗暴的对待,她却抽搐着到了。
    「啊,娘娘泄了,怀珪怎麽能用这麽无礼变态的方式让娘娘泄呢?请娘娘责罚。」
    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润过的毛笔,往她水淋淋的穴口儿沾了沾,把笔放到她右手上。
    「娘娘就像在宫中那时般,画我满脸吧,要写个王八也行。」
    怀珪顿了顿又道:
    「这下倒没人可以在桌下偷牵娘娘的手吃豆腐了。」
    她没想到这小子记性这麽好,都多久前的事了!难道是在记她当着他的面跟秦安偷来暗去的仇吗?她顿时无语。
    「娘娘是嫌墨汁不够浓?来,再沾沾。」
    怀珪把毛笔从她手中抽走,用笔尖在她穴口挠着,一下把笔探入洞中浅浅地搅,一下又去刷才刚高潮过的敏感阴蒂,她抓住他手腕制止他。
    「娘娘可知道,怀珪当时不想要什麽金坠子,也不想当什麽乖儿子,只愿跟娘娘牵手的是我,但娘娘却要我滚出去,只留那小子陪着午睡……」
    说到後面,语气是越来越委屈,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坏事。
    「我这麽多年才知道你这麽小心眼。」
    「娘娘对我做过的事,我通通都记得。」
    怀珪突然语调转柔,蜻蜓点水的在她耳际和肩胛密密地吻着。
    「记好不记坏,会活得快乐些。」她叹道。
    「我只想记住自己想记的事儿。」
    语毕,把她放倒在床上,柔情如水凝望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在那双妖美的眼中溺死前,捧住怀珪的头吻了他,不然继续被他瞧下去,大事不妙。
    完事後怀珪心满意足的窝进她胸口温存,她哑然失笑。
    「你总是赖在我这儿,娶妻纳妾又是为了什麽?」
    「闻着娘娘的味道便心安…」
    怀珪在她胸口蹭了蹭又道:
    「小妾是在西北跟一班公子哥儿看戏时纳的,当时她正演出宫廷戏,便是扮那太后。她让我想起初次看到娘娘……娘娘高高在上,妆容华美,对我却以礼相待。」
    她想起怀珪刚入宫的可怜模样,便轻轻抚摸他头。
    「我爹成天买醉,我娘也是软弱无用,在小倌馆卖艺时不乏对我轻佻玩弄的客人,几度要被开苞都让我装疯卖傻用病挡过……索性也没待多久就让人掳进宫中,当时以为从此就要遭受老淫妇的荼毒,心里甚是恐惧不甘,恨只恨我生在那样的家庭,自己又无啥本事。」
    秦安的说法也跟怀珪差不多,人总要把自己的际遇怪罪到别人头上,把自己当成无辜受害者,但无非是心态问题,天堂与地狱,一念之差。
    「老淫妇…」
    「娘娘大度大量,不会跟我计较说词的。被当作男宠入宫,虽衣食无缺,但心中却总觉旁人看不起自己,所幸娘娘瞧得起我,经常对我鼓励提点,我才慢慢改变想法…有了今日的王二土。」
    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空着的那手。
    「可我明白娘娘永远不可能属於我一人,但那戏子却是可以的,是以便问她愿不愿跟了我,向戏班赎了她。而那明媒正娶的大妻,是为了营商应酬方便,没有娶亲的殷实商户,总老要被人探听说媒,不然就被怀疑是否有断袖之好…烦也烦死,乾脆就找个顺眼乖巧的娶了。」
    她也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好轻轻叹气。
    「但在白云寺重见娘娘那日,怀珪心里终於明白,天下女子再多再好,她们终究不是娘娘,娘娘只有一个……可既然入我王府,我也会照顾她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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