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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惑君心,刑部X档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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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刹那芳华真的是她娘下在她身上的,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刘太医?”姬韶渊眼底也滑过了一丝意外,随即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妨,待回宫之后差他来问问,自然会明白当年将军夫人的真意。”
  墨千君点了点头将瓷瓶收好,再度扯下了姬韶渊的中衣说:“殿下,我先为你裹伤。”
  先是被姬韶渊暧昧不明的话给带歪,然后又有她大姨妈跟聂同出来搅局,姬韶渊这可怜的左肩总是被人忽视,也难为他竟然没有抗议恶化,让姬韶渊多遭些罪受些苦来。
  “君儿不想早些将脸上的胎记去掉么。”姬韶渊配合的微抬左臂,方便墨千君将他的衣服扯下。看着她收起瓷瓶完全没有服下解药的打算,姬韶渊靠着后墙懒洋洋的问道。
  早先看到她自己的真容时,她不是强烈要求自己为她解毒,说是要做回她美美的原样,如今解药交到了她的手中,怎的她又一点都不着急了?
  墨千君瞪了姬韶渊一眼轻哼道:“殿下给我惹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若是在这个时候恢复真容,不说济王他们会怎么看我,单只是府上那些食人花都会冲过来
  tang吃了我。还是现在这张脸方便一些,用殿下的话来说,这胎记可以镇宅辟邪。”
  姬韶渊顿时发出了一阵低笑,而墨千君也快速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完毕。她满意的拍了拍手将药箱收好,刚要从床榻上跳下,姬韶渊却一把将她拖回来问道:“君儿方才要对本宫说什么?”
  墨千君看着姬韶渊慵懒的表情,再想想近来这些时日围绕着他们发生的种种麻烦,于是握着他的手认真的问道:“殿下,你此番被济王算计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是你不小心落入了他的陷阱,还是你为了抓住月王导演的一场好戏。”
  姬韶渊眉梢一扬,“君儿怎么会作此推测。”
  墨千君犹豫了片刻,随即坦然的说道:“因为我怀疑殿下除了是庆国六皇子之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其他身份。”
  姬韶渊的眼底瞬间划过了一丝暗光,墨千君将那幽暗的光芒收入眼底,索性再度问道:“除了龙骑卫和第一楼,殿下的手中是不是还握着其他的底牌。麒麟徽记便是殿下的另一重身份么。”
  姬韶渊嘴角轻扬,抬手勾起了一缕墨千君的长发,“君儿想知道?”
  墨千君飞快的点头。
  虽说好奇心太重会害死猫,可如今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他们两人之间还变成了如今这种关系,怎么着不也得坦诚相见?她可不想像上演大片一样跟姬韶渊发展到要死要活的地步,结果发现身边最近亲的人在玩什么狗屁无间道。
  “想知道本宫要做的一切也不难。”姬韶渊摸了摸她的脑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大婚之后,本宫自然会告知君儿一切。”
  墨千君的脸色瞬间一垮,“一定要等到大婚么?”
  如今他们周围暗影重重,别说是大婚,单只是脱离困境都不知要废多少心思。这货就不能干脆利落一些给她个痛快么!
  姬韶渊嘴角的微笑顿时变得有些危险,“若不是君儿任性,五日之后你我本可以大婚,你想知道的一切自会有大案。”
  言下之意,就是因为她闹脾气耍性子,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一堆的麻烦和谜团?
  墨千君气呼呼的瞪着姬韶渊,“若不是殿下小肚鸡肠,什么都不告诉我又总爱戏耍我欺负我,我也不会跟你置气同你对着干。”想及此,墨千君表情微变,凝视着姬韶渊的眼睛又道:“殿下,你是真的想同我大婚娶我为妻么。”
  姬韶渊并未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墨千君。墨千君眼睛一眯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要我答应之前告吹的婚事也行,但殿下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姬韶渊眉梢一扬,示意她继续,墨千君揽住了他的脖子一脸认真的说:“臣女此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平淡自由亲人无忧。看多了将军府后院的算计争斗,臣女不愿如她们一般将所有的心神都耗在同其他女人争宠夺爱上。所以,臣女只求能寻得一位对我至情至性的男子,与我同心同德,一生一世一双人。换言之——”
  墨千君文绉绉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的凶狠,她咬牙切齿的对姬韶渊道:“你若是娶了我还敢打其他女人的主意,我就找我爹和我姨母告状,直接废了你的子孙根再烧了你的后宫,然后花你的银子养十八个男宠,让你的脑门上天天都顶满绿光!”
  *
  阳光明媚,春光万丈。
  不同于皇城与将军府后院的乌云罩顶,清净雅致的梧桐院中到处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配着那些盛放的桃花,使得空气里都多了一丝旖旎缠绵。
  巳时刚过,紫苑和绿瑶便端着洗漱的用具推开了墨千君的房门。
  平日里,墨千君一直都是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幽幽转醒,熟知她作息规律的紫苑和绿瑶自然是在此时才会来伺候她起床。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紫苑和绿瑶正打算进去,却见面前突然多了一道不该出现的人影。墨千君只着了一件中衣,脸色微红的接过她们手中的东西,轻咳了一声道:“出去吧,等下再传唤你们。”
  “咦,小姐?怎的今日起这么早?”紫苑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着墨千君,墨千君侧目朝里面瞥了一眼,“晨起找虫吃的鸟儿太吵,睡不着。”
  绿瑶大咧咧的上前一步,笑眯眯的道:“怎能让小姐自己端盆子打水,奴婢来伺候小姐更衣。”
  眼看着绿瑶就要踏进屋中,墨千君身子一横直接把房门一堵,木着脸说:“不用了,稍后我再叫你们,你们到外间守着便是。”
  “小姐……”紫苑一脸奇怪的探头朝卧房里看了一眼,“你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么?怎么今日看上去怪怪的……”
  墨千君脸色一黑,气呼呼的对她们礽下一句,“小姐我癸水来了!”说完就啪的一声直接将门甩上。
  绿瑶满头雾水的摸了摸鼻子,诧异的对紫苑说:“小姐癸水的日子不是刚过去么,咋地又来了?难道是我记错了?而且……癸水来了就来了呗,我们又不是没见过,为啥不让我们进屋子啊?小姐咋突然就学会害羞了。”
  屋内的墨千君听的一个踉跄,险些把水盆直接扔出去扣到正前方的某人头上,身后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紫苑随即叫道:“小姐,奴婢本想告诉你一件事来着。秦管家说宫中传来了消息,六殿下突然失踪,长澜宫内外各处都找不到殿下,宫里已经炸了锅,将军一早就被传唤进宫了。”
  墨千君黑着脸将水盆往桌子上一放,大步上前掀开了床帐,双手掐腰气呼呼的瞪着某人。门外的紫苑和绿瑶见墨千君毫无反应,于是便相视一眼转身离开,但她二人却是寻思着去给墨千君炖些补品消消火,好让她在癸水期间变得正常些。
  姬韶渊依旧如昨日一般懒洋洋的靠坐在床榻上,感觉到墨千君怒气冲冲的眼神,他睁开眼睛瞥了墨千君一眼,用低哑的嗓音道:“水。”
  墨千君无语望天,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迅速转身,倒了杯热茶送到某位祖宗的面前。姬韶渊伸手一拽将墨千君拽到身边,懒洋洋的往她肩头一靠,然后就着她的手优雅的将茶水饮尽。
  看着姬韶渊这病恹恹的模样,墨千君先前的不爽顿时变为了郁闷,她抬手摸了摸姬韶渊的额头,好言好语的劝道:“殿下,招府医来看看吧,或者想办法寻聂大夫过来。你一直高热不退烧到了现在,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君儿的癸水来了?”姬韶渊对墨千君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勾着嘴角戏谑的问道:“昨日本宫与君儿同塌而眠,怎的本宫没发现……”
  墨千君直接抬手把姬韶渊的嘴巴堵上,气急败坏的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不消停,再这般胡闹我就不管你了。”
  有心想把姬韶渊推开,但一想到他身上带上又在发烧便心存不舍,于是便只能一边骂着他一边晾着白眼。
  咋觉得六祖宗受个伤发个烧便连智商都烧化了,以前只是闷***型的无赖,现在的他就是个摆在明面上死不要脸的无赖。
  昨日帮他包扎好伤口之后,墨千君原是打算把他赶回长澜宫,哪想到这祖宗便直接赖在了这里不走了。
  整整一个晚上,墨千君直接由将军府的大小姐变成了六祖宗的贴身侍女,端茶倒水擦汗更衣,忙的她是焦头烂额满心的郁火。
  姬韶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毕竟伤在动脉又撕裂了两次,若不是他武功惊人底子强悍,再加上聂同的医术的确精湛,只怕那左臂定然要保不下来。
  虽然墨千君已经粗略的给他消过毒,聂同的灵药也不要钱似的往他嘴里塞,但姬韶渊的伤口还是悲催的发了炎,连续几日高烧不退,昨晚更是虚汗直冒淌的像是开了闸的小溪流。
  墨千君照看了他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累趴在床边,随后就被姬韶渊这个臭流氓脱了外衫抱到了床上,还无知无觉的滚到了他的怀中。
  若不是他方才听到紫苑和绿瑶的脚步声,捏着她的鼻子将她戳醒,紫苑和绿瑶轮不到向她禀告便会发现,宫里头消失的那位祖宗此时就躺在她的卧房里。
  墨千君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殿下,咱打个商量行不行?梧桐院里向来清净,不会有闲杂人等闯过来。有十二他们守着,你便安心的待在此处养伤,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但你好歹配合一点听话一点,让我寻个府医来给你看看。你就好好的躺在这里当你的大爷皇子,别再乱来胡闹扯动了伤口。等你的伤势好了烧也退了,我便由着你欺负两日还不行么?”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把自己抱到床上的,这祖宗才是真正的不做死就不会是星人好不好。
  姬韶渊闭上眼睛,云淡风轻的回答:“府医来了也没用,本宫这是毒发不是风寒,除非聂同配好解药,否则这高热无论如何都退不下去。”
  墨千君的心底顿时一凛,身子一侧看着他问:“殿下的眼睛到底如何了?”
  之前听他说半个月后就会双目失明,她还当他是哄着自己装可怜,看他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哪里能看得出一点快要失明的迹象。可如今他高热不退,精神也变得越来越疲懒,墨千君原是以为他伤口发炎引发了高烧,此时知道竟是因为毒发,整颗心顿时便揪了起来。
  “无妨,聂同正在寻找逼毒的法子,最不济也就是眼睛彻底看不见而已。本宫平日也时常闭着眼睛度日,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姬韶渊调整了个姿势将墨千君抱在怀中,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
  看着他眉宇间暗淡的神色,墨千君鼻子一酸拽紧了他的衣襟,柳眉拧紧小心的靠进他的怀中。
  伪装失明和真的失明有本质的区别,不管是对心理还是生理来言都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冲击。不管姬韶渊的内心到底有多强大,也不管他为这一日做了多少的准备,只要一想到他那双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墨千君的心口就抽的一阵阵发疼。
  察觉到墨千君低落的情绪,姬韶渊勾着她的发丝道:“君儿此前不是提到过,说你的师门有奇人可以治疗本宫的眼疾。本宫日前曾派人去寻访过,但始终没找到君儿所说的六扇门。君儿可否愿意指点一二,
  让慕容差第一楼的弟子继续去寻访。”
  墨千君微微一怔,直起身子看着优雅淡然的姬韶渊,心底突然涌出了一丝愧疚。
  当初为了保命胡扯的借口,她知道姬韶渊定然会一直放在心上,或许还会当成是仅剩的最后一丝希望。
  可这时间根本就没有六扇门,也不存在所谓的能治愈他眼疾的奇人。这些日子以来,她和姬韶渊冷战生气纠结苦闷,以至于她完全将此事给丢到了脑后,现今听到姬韶渊提起,墨千君微微沉默,随即低下头叹道:“殿下,是我撒谎了……以后不用差人去寻找六扇门了,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六扇门。”
  之前她还在控诉姬韶渊对自己不够坦诚,使得他们之间存在一道深深的隔阂,让她惴惴不安心思辗转,如今想来,她岂不是和自己指控的那些话一样?
  她最大的秘密始终也压在心底,并没有像姬韶渊坦诚过半分,但他也从来都没有追问。此时东窗事发,当他听到自己说一直以来都在对他撒谎的话后,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墨千君轻咬着下唇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姬韶渊,心底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借尸还魂,死而复生

  姬韶渊看着墨千君认真中又含着一丝紧张的神情,片刻后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你这丫头果然是在糊弄本宫。”
  墨千君愕然一愣,仔细的看了看姬韶渊面上的神情,惊讶的问道:“殿下不生气么。”
  这家伙向来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难不成真的是烧傻了所以转性了?
  要知道,她都已经做好被他狠狠的欺负或是冷落的准备了……
  “气又如何。”姬韶渊凉凉的瞥了她一眼,“君儿的脾气向来比本宫还大,本宫如何与你置气?”说着,姬韶渊变戏法般的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锦囊递给了墨千君,“打开看看。添”
  “这是什么?”墨千君接过那锦囊拆开,锦囊中立刻掉出了三枚铜钱。墨千君满头雾水的看向姬韶渊,却见姬韶渊的嘴角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笑的墨千君一个激灵心底发怵,一股大祸临头的感觉顿时涌来。
  姬韶渊随手在她掌心拨弄了两下,三枚铜钱顿时摆出一串东倒西歪的造型。墨千君看的两眼问号,不明白姬韶渊到底在搞什么明堂,却听他淡然的说道:“本宫应该告诉过君儿,本宫幼时曾学过卜算之术。屋”
  墨千君猛然抬头,对上了姬韶渊那双似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右手缓缓的收紧,墨千君将那三枚铜钱握在掌心,姬韶渊清韵的嗓音不疾不徐的继续飘来,“此卦意为:借尸还魂,死而复生。”
  墨千君额边的冷汗瞬间就落下,而姬韶渊却悠然的闭上了眼睛,“可惜,本宫细想了多日也没想明白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哪日君儿有心向本宫解释,本宫定然洗耳恭听。”
  “殿下……”墨千君欲言又止,眼底却涌上了复杂的神色。
  看着此时微闭着眼睛脸色微白,身体虽显得孱弱却依然不减君子之风的姬韶渊,墨千君露出了一丝无奈的浅笑。
  说什么想不明白等她来解释,其实还是他不愿意逼问自己,等着她亲口向他坦白吧。她倒是忘了,眼前这位祖宗可是个技能点全满堪称十全十美什么都会的非人类。想来便是她上次的暗示起了作用,他遍寻不着六扇门又找不到其他的线索,所以就直接用上了这种偏门。
  隐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被姬韶渊揭开,原本她应该担心姬韶渊这个古人会接受不了事实,将她当成妖怪般来对待,可看着姬韶渊云淡风轻的神情,墨千君只觉得心底涌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轻松,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和感动。
  他将坦白的权利留给了自己,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同她冷战或者是戏耍她欺负她,拐弯抹角的来逼迫她屈服。很显然,她几日前在长澜宫的控诉收到了成效,高高在上的六祖宗已经明白了她的真心,也如她所愿的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她与他之间,终于打破了那别扭的隔阂,开始越走越近坦诚相见了。
  嘴角的浅笑越来越明朗,墨千君握住了姬韶渊的手,一字一句道:“殿下,臣女不是别人,只是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墨千君。”
  姬韶渊睁开了眼睛,看着墨千君清澈明亮的眼睛,听着她继续道:“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乃至于未来,我就是墨千君,墨千君就是我。”
  从一开始对周围一切的格格不入,到现在把将军府视如归宿。不管是墨长歌的纵容疼爱,还是姬韶渊的欺负与戏耍,都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心底,将她由曾经的墨千君变为了现在的将军府大小姐墨千君。
  如今看到姬韶渊这等反应,感觉到了他的转变,墨千君只觉得过往的纠结与郁闷一扫而空,单只是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便能让她的心底充满了温暖。
  她微微倾身靠在姬韶渊的肩头,低声道:“只要殿下初心不改,臣女必定生死相依。”
  短短的一句温声细语,却像是晨钟暮鼓一般响彻在姬韶渊的心底。姬韶渊向来都幽深若泓潭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微怔的光芒,随后,俊美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清雅的笑容。
  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姬韶渊缓缓的回道:“本宫不管你是从哪个狐狸洞里钻出来的,只要你是本宫抓到的那只野狐狸便可。”
  墨千君抬头看着姬韶渊,盈盈的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啧,殿下的胆识倒是过人,也不怕撞上什么孤魂野鬼噬人精怪,将你的骨髓都吸了去?”
  姬韶渊莞尔的勾唇,“本宫虚长了二十六年,倒还真没见过活着的小狐狸精长什么样子。”他上下打量了墨千君一眼,暧昧莫名的凑到她耳边说:“不若就扒掉全部的狐狸皮,让本宫在失明前好好的长一长见识?”
  “臭不要脸!”墨千君的脸色瞬间爆红,身子一弹飞速的远离了姬韶渊,咬牙切齿的狠瞪了他一眼。
  卧房内顿时传来了姬韶渊清韵的笑声,墨千君无奈的翻着白眼,先前因为得知他中毒快要失明的担忧,以及欺骗了他六扇门的愧疚和不安倒是被他的胡闹给冲淡了。
  “哟,两位倒是闹得开心,不知道外面正因为你们而
  tang人仰马翻吧。”
  一道阴郁的控诉声突然从窗边传来,打断了姬韶渊与墨千君的调笑。墨千君飞速的抬头,就见慕容慎思正黑着脸趴在她的后窗上,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她与床榻上的姬韶渊。
  墨千君微微一愣,连忙从姬韶渊身边跳开,轻咳了一声对慕容慎思道:“你怎么来了?”
  虽说将军府被围禁墨千君也不得出府,但刑部和一扇门却并没有因为姬韶渊和墨千君而受到牵连,平日里依旧要照常去当值。因为姬韶渊被栽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慕容慎思几人便紧咬着曹陆府上的那念件血案倾力追查,想要抓到真凶为姬韶渊洗刷冤屈。
  墨千君擅长的只是心理画像,追寻线索寻找凶手一事自有慕容慎思去做,待他发现啥线索后再跑来告之于她,她再联系新的线索做出补充。昨日姬韶渊意外出现,她倒是忘了,慕容慎思每日午后都会过来与她商议案情一事了。
  抬手将姬韶渊身上的锦被拉好,墨千君瞪着慕容慎思道:“还不快些进来。殿下伤势未愈还发着高烧,吹不得凉风。再者,被人看到你怕我的窗户成什么体统。”
  慕容慎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这院子里除了暗卫十字军就再无他人,有谁能看到本公子来你这儿爬墙。”
  姬韶渊眉梢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大咧咧的爬进屋子的慕容慎思,淡然的对墨千君问:“他天天都是这般出现?”
  如此放肆的闯进墨千君的闺房,这小子进来是越发的欠收拾皮痒了。
  墨千君听着他微冷的嗓音,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还不都是你突然出现赖到了现在,平日这个时候我早就洗漱完毕在院子里等他来汇报案情了,哪里会让他等不及过来爬窗子。”
  以前两人还在别扭的时候,这祖宗还未表现出太强烈的占有欲,如今两人也算是开始交心,六祖宗那骨子里的强势霸道顿时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平日里听上去清雅平淡的嗓音里也多了一丝不满的醋意。
  墨千君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的装扮,暗道还好她晨间打发了紫苑和绿瑶时便飞速的套好了外衫,若是被大姨妈聂大夫还有慕容慎思撞到了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还不知道这祖宗会怎么发火,事后又要怎么欺负她才算完呢。
  姬韶渊冷飕飕的目光顿时射向了慕容慎思,慕容慎思笑眯眯的走到姬韶渊面前,“殿下,多日不见身体如何啊?哎你别瞪我,我可不像大小姐那般胆大,看多了你那双眼睛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聂大夫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失明啊。”
  墨千君凉凉的看了姬韶渊一眼,妆似悠闲的往床边一靠,暗道这祖宗的人缘还真是不咋地。单看慕容慎思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和笑意盎然的询问,连她都想问这两人有啥深仇大恨,而慕容慎思又是多盼着姬韶渊赶紧倒霉瞎了才自在。
  “若是聂同配不出解药,至多半月就能遂了你的心愿。”姬韶渊若无其事的闭上了眼睛,墨千君的心底又是一抽,眼底也划过了一丝黯然。
  “半个月么……”慕容慎思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但目光也随之幽暗了几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甩,他摇着扇子往椅子上一坐,一字一句道:“外面又出事了。”
  “嗯?”墨千君原本还以为慕容慎思只是来找自己汇报一下之前的案子进展,在发现姬韶渊在此后同他胡闹一番,却不想他竟然话锋一转,扔出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不由得站直了身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慕容慎思瞥了姬韶渊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兵部尚书人……昨夜如曹陆两家的小姐一样,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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