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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亲贵女(小暄)-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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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的月票,又多了两张好开心
在这里我对前面亲有疑惑地方解释下
有亲对丁紫为何碰到极品还要给白老太君看病有疑问
一就是安国护国两府关系不好因为丁紫闹的僵了
二是丁紫是冲着薛雨与白老太君才医不是冲着木氏这事原本跟木氏没有关系丁紫也没想过遇到这种人
就像谁家都有些不着调的亲戚大家总不会因为一个不好样就对她其它家人不理不目睬跟亲人断绝关系吧这不太现实也不成熟
三丁紫觉得她能处理木氏她可以不在意只别过她底线
她是言出必行的既然答应了不会轻言放弃
所以这章她换了个对她有利的方法
作者写东西也有局限欢迎亲们提出合理的疑问我们共同努力让本文更精彩
还要谢谢大家对本文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
真讨厌又限字数
☆、第八十二章,计中计,杀人灭口!
盒子里铺着一层泥土,看那泥土的颜色还很湿润,明显是长时间更换的,在这些泥土里放着一块很怪异的东西,看外表有着一些坑挖曲折的渠线,外形看起来与扒开的鸡脑有着一些相似,只是明显比鸡脑要坚固的多,颜色却是极为尊贵的紫金色。
丁紫为着突然窜入脑子中的想法激动不已,她不禁伸手去触摸,入手十分光滑,表层微硬,不论从哪里看来都与慧绝师傅给她的医书上所说的太岁有着八成的相似之处。
这东西便是前生丁紫也不知道,她是前段时间在慧绝给出种类很生僻的医书上看到的。
上面曾言此物应为太岁,是所有补品中成效最好也是最名贵的东西,长时间食饮具有长生不老之功效,便是那些绝治之症,也有延命甚至治愈之功效。
但那必竟是生僻的医书,里面的记载已经不可考究,便是慧绝师父也只是让她回去好好看看便罢,就当多了个见识,根本没对上面的东西抱什么希望,但是那书中传言应该断绝的东西竟然在蒋氏医馆出现了,也是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丁紫明白为什么马安涛会这么在意了。
前朝甚至很多代皇帝,当他们拥有天下拥有所有他想得到的东西时,生命的无限衰败,他们永远也无法阻止生命的消逝成为了他们的梦魔,这时的他们最想要的就是长生不老,永远手握重权永远天才皆归我所有。
前朝也有过为此轻信迷恋那些仙丹的,最后越吃病情越重的皇帝,若是被他们知道有个这种功效的东西,那必要引来争夺,或许还会引来天下大乱。
她现在所在为昀越大陆,总共有着四大国三小国,平时的小争斗不停,大争斗却鲜少发生。
大齐之所以能成为四大国之一,那是因为先帝打下的江山十分劳固,而且地理优越且兵强,人民也很富庶。但其实大齐是个内忧外患的国家,大齐的东北处为四大国之一的南泰,西面是临近小国丰原,再西也是四大国盛产矿石的东木,西南方是以少数人民群居以野蛮著称的大辽,大齐是唯一个被三面国家包围的大国,它是最富有的,同时也是众国眼中的一块肥肉。
大齐国内不得以在国家几大周边常年驻扎着兵力,为的就是防止各国突然偷袭。可是这样的兵力在外,同时也有着隐患,若是带队将军自立为王,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便是哪朝皇帝也都不想兵权外落,可是在大齐这种情况却是必须存在的,皇上表面不在乎,心里岂能不急?
他或许有着十年或者二十年的计划慢慢将兵权回收,或是想到办法让这些将军们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又有几个十年二十年,再说他又如何肯定这些年里便能达到他的计划?
若是有了这块太岁,便是原来没有的,或许也会生出雄霸天下的野心,因为他有着无限的时间了。
先不论这太岁功效是否有书中说的那么神奇,但这东西若是被皇上知道,必是会被夺走,而见过这太岁或是转过手的,都要死!
若是马安涛得到此物上贡出去,表面上肯定要风光一阵子,盛得皇宠与恩泽。那岂不是让马姨娘春风吹又生,这不是丁紫希望的。
便是马安涛自己留用下去,当成传家宝,对他自身也是有着极大好处的,这种东西别说马安涛那种小人,便是她见着都心动不已了,这东西能催使人类的**,在她看来是个不详的东西。可惜这东西被她看到了,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想它的去处,这东西不能留在蒋氏医馆里,这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
同时丁紫心里又带着一层疑惑:“马安涛如此针对你们,是知道你们手中有此物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看着蒋太藏的这么深这么隐秘,没道理那么容易被马安涛知道,并且还盯上了。
蒋太摇摇头,叹息道:“当初我去尚书府,并没有多想这些,因为从被请到尚书府再到姨娘发病的这系列情况,都是尚书夫人在做,我直道这不过是府内的掩臜事。回来后才从凡儿那里知道,原来尚书府之后还步步紧逼,这才想到或许与这物有关系。可要说到这物件,其实是从我祖辈便传下来,我们一直不知道是何用处,只知道是上好药材,关健时候可以救家人一命,代代如此养到现在,且隐蔽保存着,除了我们父子两应该没有第三人知道才对。”蒋太皱眉半晌,还是摇头。
其实这东西在蒋家传了几代,太岁是很好治疗圣品也是口口相传的,之前他们也曾研习过许多医生,却独独没有太岁的记载,让他们对此品并不熟悉。不过身为医者,算是某种第六感也好,他们都知道这东西不是凡品,当初也是蒋家祖先上山采药中无意发现的收藏的,而他们也找过很多方法都养这石头,其间几次因为太岁颜色变差两次三翻将其埋入土中保护,并且发现此物泡水喝不比那些参汤差上什么,甚至更好!好处是十分多的,所以他们更好的保存至今,当然如此好物他们也知道若不仔细的保存必有麻烦,之后做了机关,除了当家之主无不可知,这一代还是蒋太自信儿子的品性才提前告知的。
现在见了丁紫的神情,蒋太父子也知道这东西确实是引来祸端的,本来他们自行藏着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这消息怕是走露了!他们一家老小不能因为太岁获什么利,怕是要受到牵边了。
他们也是识得一些学问的,怀壁其罪的道理也是懂得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惊慌,因为马安涛这事若不是借由丁紫,蒋太绝无洗涮冤屈的能力,待到事情传扬出去,或是将来引出更有势力的人,他们岂不是只能等死吗!
蒋太、蒋凡父子两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退缩,他们是济世为怀的大夫,不是唱本里那些保家卫国可以放弃任何的护国英雄,在关健时刻他们会尽所能来帮助病人,可这不代表是用他们的生命换取病人的命,他们或许有些小自私,可这是人情,这是现实。他们便是再善良,还做不到为了别人而让自己没命的。所以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当他们被杀时,这太岁对他们还有什么用?
蒋太转头看向丁紫,动了动嘴唇,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说。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温顺柔和,但是就是这个少女献计救了他,并且恶整尚书府,现在尚书府为自己的丑闻忙的焦头烂额,正因为如此,也是马安涛没有将蒋太他们看在眼里,所以此时才对他们掉以轻心,若是他回过神来,或是再使别的毒计,他们真不知道还能否应对。太岁对他们来说是传家之宝,如果可能他绝对不想将其交给任何人,但不包括此时,识实务方为俊杰,蒋太不敢自夸什么,但是现实他却懂得。
从刚才丁紫的神情看来,她知道此物是什么,恐怕比他们知道的都多,论起医术这少女绝对不逊色于他们,甚至更好。而论实力,她也比他更适合拥有此物,所以他想转交此物,当然这也是转嫁麻烦,证实自己的贪生怕死,蒋太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过中旬的男人,自降身份又厚着脸皮暗指自己贪生怕死,他总有点过不了自己的关。
丁紫既然接下这个医馆,那这里包括人当然都是他的,自然也包括这块太岁。只不过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后悔,她惹来大麻烦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她便马上回过神来。这世上能让丁紫后悔的事情太少了,她做的事就要尽善尽美做到最好,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将太岁转移。一是防止马安涛或是其它人盗取,二是能让太岁更加安全的受到保护,三同时也在保护医馆的人。只是这个能安全保护太岁的地方,丁紫一时没有想到。
“此屋不可久留,孔阳你与卫轩留下来暗中盯着这间屋子不能让任何人再接近,凡是可疑的人都给我十刻盯紧了。并且通知和易最近他的任务就是死盯住尚书府,若是可能进府给我盯住马安涛,当然安全为重,不要轻举妄动。其它的人还是各司其职,留守医馆的保护好蒋太、蒋凡两位大夫,刘婷你与两位大夫与我同来。”丁紫恢复冷静后便下令道,接着带人出了房间,然而刚一出屋丁紫便敏锐的发现屋子不远处的拐角处有人影一闪而过,丁紫嘴角勾着冷笑,并没有告知蒋太父子,只是暗中冲孔阳打了个手势,后者后退两步无声消失的追去。
丁紫带着刘婷与蒋太、蒋凡来到药房的大堂,此时外面门房紧闭,这里也是个封闭状态,但是采光不错,丁紫便在这里将安国候老夫人白老太君将由刘婷接手治疗的事,刘婷神色颇为激动,她家原本也是开医馆的,只不过她父亲没有蒋太的好运碰到了主子,也是因为诊错了脉害了人命被害死了。小时候她只以为自己父亲是技术不如人意,发生了蒋太的事情她才想到当年的许多盲点,她的父亲怕是也是权利争斗的牺牲者,死的何其冤枉。不过刘婷从小的时候便同父亲一起学医,对医术也很有钻研并且喜爱者,当知道主子的医术还要于她后,她便一直想与方子学习一翻,只不过主仆有别她真没胆说,没想到主子竟然要主动教她,这如何能让她不高兴。
教完刘婷,又与蒋太父子闲聊了会医术丁紫便带着喜儿离开了医馆,离开时,丁紫总感觉有个人在跟踪监视着她,她的唇紧抿着,压下心里的不痛快,快速跟着喜儿离开。
那个身影在看到丁紫手上没有拿多余的东西,嘴角勾着抹笑,转身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马车辗转在后街的街道上,丁紫的心绪却一直不能平静,太岁她要尽快转移,绝对不能放在蒋氏医馆,那里有内奸太岁放在里面已经不安全,但在此之前她要想一个安全的计策转移了此物还不会引起其它人怀疑才好,而且她心里有个疑问。既然这太岁是蒋家世代相传,总共知道他们有此物的人也不会太多,那人到底是否知道里面到底藏了怎么样的宝贝呢。如果不知道那事情会顺利许多,如果知道的话,那她是做什么这事也瞒不住的,到时候才是最麻烦的事!
越想越烦,丁紫脸上变幻不停,久久没有好脸色。喜儿有些紧张的待在一边,最近小姐聪明许多,她是许久没见到小姐为了什么事情这么烦恼,那东西她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知道绝不是寻常之物,喜儿暗自警戒,那东西之事她怕是铃儿和林嬷嬷也不能说。不是信不过她们二人,而是这事看起来很是紧要,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个安全的人,她也是想保护铃儿与林嬷嬷,更何况怕是小姐心中也不想太多人知道的。
就在马车赶至街中角,正要前往城南街的拐街时,外面的吵杂声突然大了起来,丁紫的心更加烦躁起来。
现在为丁紫赶马车的人,早变成组织中可信任的人,喜儿不用抛头露面,然而在外面传来马车被堵的消息时,喜儿“唰”的揭开车帘将头探出去,小姐要尽快出府,这一次她们可是偷偷出府的不可耽误。
却见马车不远处,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软软的跌在地上,身侧两个身着夸张模样很是恶霸的人不断拉扯着她,那女子总算抬头,却是看的喜儿也惊艳了一把。因为这女子给喜儿的第一感觉便是,她是水做的吧。形状美好的杏眼此时哭的微微泛着红,眼泪小滴小滴滚落,没坏了浅淡的妆容还平添了梨花带雨中的我见犹怜,小巧的鼻子不断抽动,形状小巧的嘴巴因为害怕微微抖着,唇瓣泛着肉红色的诱人色泽,胸前丰满,腰姿如水蛇一般,便是跌坐在那里,也能扭曲成一个奇诡的姿势。她好似害怕的颤抖着,不停的摇头说着什么,那两个无赖样的男子却是不掩脸上**,只看的那女上害怕的展现更为柔弱的一面,引起男子的兽欲。
丁紫也从缝隙中看到此女子,嘴角不禁勾起玩味来:“喜儿,去打听打听出什么事了?”
喜儿愣了下,小姐可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不过她还是应了一声,跳下马车出去打听。
“这位大姐,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那姑娘看起来好可怜啊。”喜儿扯过一个一直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双眼瞪的圆圆,一脸兴奋的中年女子说道。
“可不是嘛,这姑娘确实可怜着呢。这女子家里父亲母亲早死了,她是从外地逃难到京城找亲戚的,可惜那亲戚是个混蛋,竟然将这女子骗到青楼里要卖掉,这不这两个就是抢她过去的。哎,这女子也是可怜,听她的口音与谈吐也该是个好人家出来的,现在这些人如此逼良为娼,哪里还有什么王法。可是这种事却是十有**会发生的,谁让人家手中有这女子的卖身契,她便是再洁身自好,进了那里面,还不是被千人枕的货啊,可惜了这么标志的模样,家里父母亲要是没死,说不定还能嫁个好人家,可惜了啊可惜了。”这大娘摇头叹息,眼中有着一丝怜惜,但更多的却是看热闹,心中还在想这三个人怎么胡扯这么半天,还不将女子带走啊。这大婶心中恶毒的想,前几日她那死鬼耍钱赢了几个子就买了房小妾,这些女子看着貌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送去窑子才好!
旁边还有看热闹的也跟着起哄:“是挺可怜的,不过瞧着这小模样就是招人疼,我看这像貌便是京城那些大家贵女怕也是不及的,这要带到妓院我都愿意花钱开一苞。”一个中年男子色色的摸着下巴,双眼嘀溜的在少女身上一转道。
喜儿冷哼,这少女是挺勾人,对男子很有吸引力,可不论相貌与气质那都是与她家小姐无法相比的,不过是些没有见识的老百姓罢了!
“就你那死样,还想沾惹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你怎么不去死!”
“就是,要是开一苞,也是我去!”
“我出十两银子买下她!”
“我出二十两!”
“二十二两……”
这么一闹哄,竟然有许多人开始叫价买下少女,那边争吵不休的三人愣了下,两个男子有些深思,那本来泪水蒙蒙的少女,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光亮不过因为泪水,以及她弱不经风的样子,没有几个注意到。一直微挑着车帘看着的丁紫,眼中笑意更深,静靠在车壁上看着热闹,脑子里却是认真思考起来,这个少女让她有了点兴趣了。
就在众人将价要到三十六两时,场面有些宁静,这后街可不是城前街住的多是平民,便也也有些小店铺也不是做大买卖的,难拿出来买一个暖床的小妾这些银两对她们来说也差不多是极限了。
“我出一百两!”却在这时一道很轻脆的女声突然传来,听到这价码所有人惊了下,然后开始纷纷议论着找着买主。
“谁啊,不过就是个女人竟然出一百两来买,败家子。”这是出价但是银钱不够,吃不着泛酸水的。
“一百两这够我们那一家子过多久的了。”这是某位捶胸嫉妒的某大婶。
“我看就是个成天花天酒地的无赖吧……”
顿时场子里的人议论而起,反正没有谁替这叫价人说什么好话的,便是那少女也愣住了,抬头直接向声音之地望去。那里停着一个样子简朴的马车,可是她不会傻的以为一开口花一百两买一个人的人身份真如这马车般普通。再说刚才叫价的,若她没听错就是个女子,买她回去不外乎进府当丫环,倒也有可能为家里相公纳小妾的夫人,或者是转卖到青楼,但最后一个可能性太低。青楼那些鸨妈,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根本不会这样叫价,所以前两个可能性最高了。少女眼里还滴着泪,可是眼睛却是出奇的明亮,带着期盼的向马上望去。
喜儿听到丁紫的话也愣住了,转身小跑凑到马车听着丁紫说了两句,面色微有些不好的挤进人群里,冲着两个地痞样的男子道:“你们是压她去青楼的人?”
那两个男子也知道喜儿是金主派来的,连忙嘻皮笑脸道:“是是,我们就是,是姑娘的主子要花一百两买下她啊,银子呢!”样子颇有几分急色,那少女眼中也闪过丝阴冷。
喜儿看在眼中,心里冷哼,嘴里也有些讽刺道:“她的卖身契呢!”
“啊?”两男子愣了下,喜儿冷笑更深,“我家主子愿意花一百两买下她,那她以后就是我家主子的人,以后的命就是我家主子的,没有卖身契,难道还让你们什么时候想要走就要走了?在这京城混,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说着喜儿眼中带着疑惑望着两个男子,再转向女子时,眼神更不好了。
女子心中微惊:“我……我愿意跟姑娘的主子走,到底进了府中也比进那……那种地方要好,两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当初你们不过花了十两银子将我买下,这回是赚着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给她们卖身契放过我吧。”
两个男子顿时明白过来,状似思考了一会,眼睛还是嘀溜转个不停,才道:“这丫头要是卖到我们楼里,再好生调教一番,绝不止一百两的银子,你们主子只花一百两银子就想买到她,未免少了点。”
“对对,少了点,起码再加一百两,二百两……啊,你踢我干什么。”另一男子附和却被身边男子狠狠踢了一脚,本来怒骂的声音在看到那男子瞪视的眼睛也闭了嘴。
那男子痛心道:“不瞒姑娘啊,这丫头我们带到楼里花吃花喝的供着,变着花样的请有名的师傅培养着,看她这模样怎么也能成个风声大动的花魁,到时候别说一百两,便是五百两也是买不下来的。”
“对对,一千两,这人就是你的了。”旁边的男子立即附和,好似又看到了金山银山似的。
喜儿冷笑,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两个坐地起价的男子,撇了那少女一眼,那少女还是那般柔弱,望着她的眼睛好似将她当成了救世主般渴求,换成一个男子还不三魂丢了七魄立即答应,这两人一直谈着价钱,却是半点没说卖身契。到时候付了钱这人是买走了,若这些人真是青楼的拿着卖身契还能找她们要人再给她们定个拐卖人口之名,说不准得赔些银子。而这女子若就是一个良民,足可告她们欺压良民之罪,哪一种可能都对买下她的人是不好的影响,也是烧钱的倒霉事。
想的倒是美!这分明就是三个骗子!
喜儿冷笑,转身头也不回去往马车,当众人以为她是询问她主子的时候,人家跳到马车上,随后马车夫直接扬起马鞭就要离开了。
那两不断抬价的男子愣住了,随后大惊,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将买主惹毛了,立即有些心慌的追上去,她们来这里就是冲着后街的人相效城前街达官贵人单纯好骗一些,这种买卖他们一路都做过几笔的,就如喜儿想的那样,他们以女子柔弱勾人都卖给那些好色之人,当他们花个几十两买下来后女子以各种原因无法圆房,第二日这兄弟二人前去砸门要人,那人被气的一肚子火却只能忍气吞生为了名声再被骗了银子。这三个人是亲兄妹,这般勾当不过是谋生的手段罢了!今天看到丁紫叫价,他们自然清楚这种人必定是不想人知道身份但是极有财势的这才想多要点,谁知道这买主生气了。
兄弟二人连忙冲过去拦住:“这们主子,您看我们这也是说的实情,这培养起一个人来确实要花不少银子呢,一百两确实少了。”
“让开!”马车夫抬起手中马鞭便要打向一人的脸,那人大惊连连后退,此时却听马车中丁紫冷淡的道,“你说的也是以后,现在这人可是只花了你们十两银子,我给你一百两都看的起你们,当我是大头耍们,滚开!”
“小姐,求求你发发善心买下奴婢吧,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跟这两个败类进青楼,奴婢什么都愿意做,求求小姐了。”那女子急忙哭求着跑过来,那两男子也是反应过来,忙开口道,“这位小姐觉得价钱不如意价钱好商量啊。”
“五十两。”丁紫勾唇冷笑道。
“什么,刚才不是还一百两,怎么这么少。”
喜儿揭开车帘:“本来小姐不过是为府中买一个奴婢罢了,十两银子都是多的,我们小姐给一百两那是看的起你们,五十两都不亏着你们,真以为这颜色就能当个保了。真是无知,也不知道京城晨多少面色好的人,哼还敢狮子大开口,滚开!”
“求求小姐,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就是一分钱不给我也愿意跟您走,求您带我走吧,求您别让我跳入火坑里,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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