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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日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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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爷的福晋,爷做这些是应该的。”胤禛淡淡道,“你若是真的觉得惭愧,那就快些好起来,别让爷费心。”
话虽然说得硬邦邦的,却也透出了对玉龄的关心和照顾之意,让玉龄心下微暖。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人总是更加易感,心思更细,想得更多。玉龄闲来无事躺在床上,想到胤禛的变化,也会微微感叹。
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对胤禛好,对方不是感觉不到。到现在她生了病,也会转过来对她好。
人生在世求的不就是如此吗?付出能有回报,重视的人也重视自己。
至少说明她的选择并没有错。
第18章 天真
康熙三十二年夏天,圣驾巡幸塞外时,胤禛终于如愿以偿的带上了玉龄。
玉龄以前看过不少小说,女主都是回到古代之后各种不适应晕马车的。之前她也出过皇宫一次,坐过马车,并不觉得有多难受。所以她坚定的认为自己适应能力强,是不可能晕马车的。
然而事实如此残酷。离京的第三日开始,她就受不住马车的震动,吐到胃里只剩下酸水,然后躺在马车上,一脸惨白浑身无力。
京城外的路跟京城里的通衢大道是完全不同的。尽管走的还是官道,但对玉龄这个习惯了乘坐磁悬浮列车的人来说,仍然无法承受。
胤禛过来看她的时候,玉龄实在是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说,“要不爷还是让人送我回京吧。”这才刚刚离开北京城,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蒙古啊?要是这么一路吐下去,不到塞外她就要脱水而死了。
“这怎么行?”胤禛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她,“随驾的名单岂能随意更改。皇阿玛若是记不住你也就罢了,若是到时候突然想起来要见你,结果找不到人,岂不糟糕?”
玉龄失望的松开他的手。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希望,但是人在病弱的时候,心思总会脆弱些,会希望得到自己所重视之人的悉心呵护和照顾。
就像之前她生病时那样。
但显然此刻的情形跟那时不同。在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胤禛并不在意多花几分功夫哄她这个福晋,可一旦牵涉到他,她就只能靠边了。
其实这一点,玉龄早就有所预料。可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会忍不住心生期待,总是觉得自己对对方来说,是特殊的那一个。
胤禛也没有再说,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就匆忙的离开了。
不知道是因为胃里已经空了,再吐不出什么来,还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颠簸,接下来的时间倒是没有吐。只是仍旧没什么胃口,整个人虚弱得厉害。
到夜里停下来休息时,玉龄整个人都脱力了,要两个人扶着才能下车。乌嬷嬷年纪大了,而且玉龄不在府里也离不开她,所以并没有跟来,跟着玉龄的是秋光和画屏两个,她们虽然也觉得难受,好歹比玉龄好些。
进了驿站,玉龄一头栽倒在床上,就不愿意起来了。
不过睡着其实也不怎么舒坦,就算闭上了眼睛,也感觉周围一直在天旋地转,然后就一阵阵的犯恶心。秋光过来给她除掉外面的衣裳,画屏则替她揉捏按压头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行了,你们也下去歇着吧。这一趟出来真是够累人的。”往后打死她也不会再想着跟胤禛一起出门了。
遥想当初,刚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她还曾经想过,要离开皇宫,去往外面自由的天地,走遍大江南北……现在想来,这是多么天真的理想和愿望?
就这么坐马车,没等离开京畿范围,估计她就已经倒下了。而如果不能离开京城,那逃出皇宫也就没有了意义,随时要担心着被找回去。
这一刻玉龄无比想念皇子所自己的那间卧房,就算住在那里要承担再多的东西,总还算是她能够谋划的部分。而晕车这种事,全看老天爷赏不赏脸,她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不是晕过了头,玉龄反倒觉得好些了。虽然仍旧是恹恹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总算没有再吐了。不过,她也没吃下多少东西就是。
这么又走了几天,总算到了承德避暑山庄。康熙会在此驻跸一段时日,也就是说,玉龄可以喘口气儿了。
她上辈子体弱多病,当然也没有出门旅游过,避暑山庄只在网络上看过图片,现在身临其境,却提不起精神去欣赏景色了,躺在屋里歇了两天,好歹是缓过来了。
不过,圣驾也开始准备着再次前行。这天夜里,玉龄正为此惆怅着,胤禛忽然道,“我同皇阿玛说过了,府里还有事情要处置,你就不跟着去蒙古了。我让苏培盛安排人送你回去。”
“四爷?”玉龄又惊又喜。那天胤禛说出那样的话,她就已经死了自己回去的心,却没想到,在她已经绝了这个念头的时候,胤禛竟忽然这么说。
胤禛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福晋瘦多了,去蒙古的路更糟,恐怕还要受罪。我怕你就这么到了草原上,一阵风就刮走了。”
玉龄囧然。这到底是关心她的好话,还是在暗讽啊?胤禛就算做点好事,也不愿意别人念他的好吗?
这别扭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好在玉龄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只要她承他的情也就是了。
不过,投桃报李,既然胤禛替她考虑,她自然也替胤禛打算,“四爷,我看这边风景绝佳,不如咱们也在这里置个庄子?”
皇家行宫周围,总免不了有权贵们置办的庄子,胤禛也弄一个,并不显眼。
胤禛想了想,却否认了,“还是算了,这里的土地是有数的,如今也都各自有了主子,若是咱们要置产,少不得就要有人让出来,不妥。”
胤禛的确可以设法买到这里的土地,可能在这里置产的,都不是普通人,至少直达天听的手段不会少了。万一到时候闹起来,捅到御前,皇帝还以为他仗势欺人呢,对他的评价只会更低。
得不偿失,是以不取。
在这一点上,玉龄对胤禛是很佩服的。一样是皇帝的儿子,可有些飞扬跋扈,恨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捅破天去,可胤禛却素来谨慎,从不行差踏错。
要知道,就是按照古代人的算法,他今年也才十五岁。古人十六成丁,十五岁还算是孩子呢。他却能够如此自律,殊为难得。
虽然说,胤禛如此表现,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无论如何,结果总归是好的。
第19章 有人拦车
圣驾启程之后,避暑山庄里就只有玉龄这么一个主子了。
但她自家人知自家事,虽然在别人眼里多少是个主子,可实际上,紫禁城里排在她前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旦有什么举止不当的地方,恐怕等着落井下石的人也不会少。
所以对于住在避暑山庄里这件事,玉龄真是鸭梨山大,立刻就让人收拾东西,打算也跟着离开。
出了避暑山庄,玉龄松了一口气,连忙吩咐赶车的人慢慢的走。之前跟着队伍走,不可能放慢速度让别人迁就自己,所以玉龄才那么难受。现在放慢了速度,马车震得也没有那么厉害了,晕车的反应也就不怎么明显。
她这才有了心思,掀开车帘欣赏沿途风光。
为这玉龄也做了不少准备,特意换下了那一身皇子福晋的服饰,穿了一身便装,又戴上幕离,这样就算有路过的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了。
这时候正是入秋时节,秋高气爽,田地里又都是一片丰收气象,看得人心里舒坦。
玉龄以前听说过,明朝末年,恰逢太阳黑子长达七十年的消失周期,由此导致气候变冷,灾难频仍,以致民不聊生,大明河山一片混乱。可以说,明朝灭亡与此有着直接的关系,崇祯更是历史上第一个明明很勤政也不昏庸,却偏偏亡了国的末帝。
然后到了清朝,太阳黑子周期结束,于是就迎来了所谓的康乾盛世。
气数这种事真是不好说。有人说清朝只是运气好,康熙也是占了好运气才能称什么千古一帝。可是对于人来说,运气本来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如果说崇祯是时运不济,那么康熙就是鸿运当头。
历史如何,玉龄不想评说,但现在看到地里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自己没有去到朝不保夕的乱世,所以现在还可以为“身为四福晋要如何杜绝胤禛亲近其他女人”这种问题烦心。
“主子气色看着好多了。”画屏倒了一杯水递给玉龄,笑着道。
因为自己不能跟着去塞外,所以玉龄把秋光留下了,给苏培盛使唤。毕竟许多事,还是女子做来更加细心。所以现在她身边就只有画屏一个。
这也是玉龄故意的。如果有两个人跟着,有商有量的,许多事情肯定会劝阻自己,但如果只有一个人,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自然会听自己这个做主子的。
没错,玉龄根本没打算就这么回府,而是决定去自家庄子上住几天再说。
上次因为跟胤禛赌气,只去了自己的嫁妆庄子,真正她经手置办的那个,却是一次都没去看过,玉龄自然有些悬心。
说实话,虽说那个庄子是属于胤禛而不是她,但对玉龄来说,也比自己的嫁妆更上心。因为嫁妆都是原主的东西,这个庄子,却是她一手操办出来的。
果然,听到玉龄吩咐换路去京郊的庄子,画屏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说什么。玉龄为自己这小小的心机得逞,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就在这个当口上,马车忽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然后骤然停下。玉龄手中尚且还端着画屏递过来的杯子,又兼毫无防备,整个人被惯性带得往前栽去,杯子里的茶水也全都泼了出来。
好在画屏正蹲在玉龄面前,感觉到震动时已经下意识的抓紧了前面的座位,而玉龄又恰好栽倒在她身上,这才未有受伤。只是茶水都泼在了她头上。
玉龄来不及为这突来的变故发怒,先伸手将画屏拉了起来,“如何,有没有伤到你?”
“回主子的话,奴婢没事。”画屏理了理打湿的头发,“只是这样在主子面前,有些失礼。”
“别操心这个了。”玉龄拍了拍她的手,“方才若不是你,说不定我就撞伤了。你跟在我身边的时日也不短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也该知道几分。规矩是要讲,可若是总拘泥规矩,倒损了咱们主仆间的情谊。你随意些就是。”
“是。”画屏神色微松,找了一张新帕子,拿在手里慢慢拭着头上的水。
玉龄这才起身掀了帘子,忍着怒意问道,“怎么回事?”
“主子,前头有人拦车。”驾车的人是苏培盛安排的,自然知道车子里坐着的是什么人,不敢怠慢。心中也暗叫倒霉,平日里从不曾遇上过这种事,偏车上坐了贵人,就让他碰着了!
拦车?玉龄眉头一皱,这种小说电视里经常出现的剧情,让她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立刻放下帘子,“你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若是伤着人了,就给些银子与他们看病,若是无事,就请他们让开路。”
片刻后,车夫一脸为难的回到车上,隔着帘子低声道,“回主子的话,拦车的是个年轻姑娘,她伤了腿,不肯要钱,说是要亲自跟主子说。”
玉龄没有在意,虽然心情受了影响,但她也是出身平民,没有视人命如草芥的习惯,既然撞到了人,先不管责任在谁,总之不能就这么扬长而去。所以只略略犹豫,便道,“带她过来。”
很快车夫就领着人走到了窗边,玉龄也掀开窗帘,好痛她说话。这个女子的确很年轻,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稚气。
她走到车旁,仰起头看向玉龄,露出一张貌美如花的脸。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点缀着精致秀丽的五官,眉眼修长,薄唇轻抿,蛾眉轻蹙的模样,看起来弱质纤纤,楚楚可怜。
她扫了一眼玉龄的发式,福身道,“见过这位夫人。奴上午出门时,因为躲避圣驾,与家中下人走散,如今腿又受了伤,不知可否请这位夫人行个方便,将奴捎回京城?只要进了城,奴便可雇马车回家,不会扰了夫人的。”
第20章 李欣雅
因为避让圣驾被冲散,这个理由倒还算可靠。
而且这个女子衣着打扮,也不像是出自小户之家。加上她这幅可怜的样子,又是因为自己才伤了腿,玉龄纵使心里不怎么愿意,也不可能就把人扔在这里不管,最后还是只能让她上了车。
那女子大约也知道自己不怎么受待见,所以上了车之后,只是默然坐在角落里,低头不语,很是本分。
玉龄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受伤的腿,给画屏使了个眼色,令她拿些伤药出来。出门在外,这些常用的药玉龄都准备了几份,以备不时之需,却没想到居然先给旁人用上了。
那女子本来不敢说话,此刻画屏拿了药给她,连忙要起身相谢。玉龄摆了摆手,让她继续坐着,不必多礼。
然而那女子却只当是没有看见,仍旧起身盈盈福礼,“多谢这位夫人赐药,小女子感激不尽。不知可否请夫人赐下府上尊讳,小女子日后也好做报答。”
听到这话,就连画屏也忍不住微微皱眉,对她有些不满。只是在玉龄面前,没有开口呵斥罢了。
玉龄之前还未正眼看过她,这时才转过头,从上到下,认真的把人细细看了一遍。她这一两年来也算前呼后拥养尊处优,居移体养移气,竟也养出了几分天家气派,被她这么盯着一看,那女子渐渐不自在起来,连面上的笑意都维持不住。
玉龄这才缓下脸色,若有所悟的看着她,淡淡道,“不必了。萍水相逢,并不图你的报答。何况你又是被我家马车所伤,些许伤药,着实算不得什么。”
虽说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是她受了伤故意撞上来,还是故意撞上来受了伤,都是说不清的事,反正玉龄不信胤禛安排给自己的车夫,竟会连路上有人都看不见,就这般撞上去。
但不管怎么说,人已经伤了,而且请上了车,她自然不吝做出姿态,免得将来这件事再翻出来,有损胤禛的名声。
不过,通过刚才的反应,玉龄已经确定了,这件事,就是这女子故意的。她从前看过不少小说,里头总有些个绿茶心机白莲花,还觉得毕竟是艺术加工,世上哪有人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去生活。
现在看来,倒不枉自己花费那么多时间,小说里也有些东西是来源于现实的。
问题是,她乘坐的这辆车已经极尽低调,这女子究竟为什么会撞上来。是巧合还是刻意?如果是巧合,那就真是太巧了。如果是刻意,那么,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车上载了一个人,也不好再去庄子上,玉龄无奈,只能让画屏通知车夫,继续往京城走。
她的确是不怎么想搭理那个女子的,奈何从承德往京城的路途并不短,路上还要找地方过夜,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说了第一句,下头的自然就好接上了。尤其……她面前这个,还是个最会找话题,说话漂亮的姑娘。
所以这天夜里投宿,坐在一块儿用饭的时候,玉龄就知道了她的名字,李欣雅。投桃报李,玉龄也就告诉她自己娘家姓周,于是李欣雅便称呼她周夫人。
周是玉龄前世的姓,说是娘家倒也没错。对此画屏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因为出门在外,总得掩饰身份,姓周还是姓王,并无区别。
既然通了姓名,关系自然就不同了,第二日李欣雅便放开了些,一直不停的找着话题,引着她们说话。玉龄必须承认,这个李欣雅的确是很会说话,奉承人的漂亮话一套接着一套的,跟她说话,是很令人舒服的事情,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所以哪怕打定主意不理会她,还是免不了被勾起几分兴致,搭了几句腔。而且,这么一路说这话,热闹了许多,玉龄晕车的毛病,竟然就这么不药而愈了。
当然,玉龄觉得大部分的原因还是车子走得慢,要是继续飞跑起来,估计还是会旧病复发。不过也不能否认,李欣雅的手段的确厉害。
玉龄开始相信,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否则不会下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她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又如此善解人意,费心讨好,究竟是为了什么,还用得着猜吗?
明年可就是康熙三十三年了,又一个大选之年,到时候,所有在旗人家的女儿,都要送进宫里参选,有人一步登天,有人默默无闻。而有野心的人,现在就开始做准备,并不算早。
玉龄一路上一直在观察李欣雅。她如果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这般作态,是想进四爷府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立刻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让玉龄的思路前所未有的顺畅起来。她首先想到的是李欣雅的姓。她姓李,而且康熙三十三年选秀,如果她被赐给四爷,那不就是李氏?!
想到这一点之后,玉龄面色微变,之前对这个女人所有的轻视全都收起来了。
如果她就是李氏,如果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想要进入四爷府,那么自己绝不是她走的唯一一步棋。这个女人大概已经胸有成竹,对于进入四爷府志在必得。
在康熙四十七年之前,除了太子之外,康熙所有的儿子其实都是一样的,往后封个亲王郡王便是到头,而至少在现在看来,太子和大阿哥一个嫡一个长,都很得康熙看重,相较之下,才勉强成年的胤禛根本没有谁会在意。
假如真的想有个好前途,那些注定了无法做正妻的女子,该设着法儿的往太子的毓庆宫里钻才对,怎么会独独慧眼看中胤禛?
玉龄垂下眼,掩去自己眸中所有的情绪。如果真的像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这个李欣雅其实是个穿越女,自己又该怎么应对呢?
第21章 胆怯
玉龄想过替胤禛管好家,做好四福晋的本分就算了。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现在,她已经改变主意了。
目前来说,胤禛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都还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调理一番,未必不能成为良配。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不希望胤禛再纳新人。
可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她不敢改变历史。这也是之前她一直犹豫,拿不定主意的原因,会出现在胤禛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除了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年轻时必定十分得宠的齐妃李氏之外,盛传为胤禛真爱的,还有著名的小纽扣小年糕,一个生下了弘历最后贵为皇太后,一个则连史书上都记载过其盛宠。
另外在玉龄曾经看过的野史小说当中,一生无子却封宁妃的武氏,曾经诞育长女的宋氏,还有无数连姓氏都叫不出来的格格们……每一个都是胤禛的真爱,每一个都想独享胤禛的爱情。
她也不能免俗。但相较之下,乌拉那拉氏在世人眼中是沉稳大气的四福晋,但也因此,比不上别人美丽,比不上别人娇怯,不会撒娇,不会示弱,身为正妻,能得到丈夫的敬重,却往往很难得到爱情。
倒不是说玉龄的性情就真的这样稳重大方,而是身在这个位置上,她不得不如此。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就是现实。
玉龄没有信心去跟那些前赴后继的女人争一个男人。她心中哪怕做出决定想要试试看,其实也是畏缩的,这不,一个李氏出现,她就怕了。
说到底,除了因为自己对胤禛也没有多少情分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身为一个曾经被病痛折磨了一辈子的人,玉龄最渴望的是活着。
改变历史,就有可能改变自己的来处,蝴蝶效应可能会让未来的那个自己凭空消失,没有来处,她又如何在这个世界立足?
所以她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之前提起勇气想要试试看,对她来说已经是巨大的努力了。
她本以为她跟胤禛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可是李氏的出现才让她意识到,已经没有了。如果她什么都不做,明年,李氏就会入府。往后每隔三年,府里都可能要添新人。
真的要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鲜活的有限的一生,投入到后宅无止境的争斗之中去吗?为了争一个她现在还不爱的男人的宠爱?
玉龄胆怯了。
因为心里存了事情,所以玉龄对待李欣雅的态度,也就没有那么自然了。幸好京城很快就到了,李欣雅遵守她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在入城之后,立刻下了车。玉龄还让人送了一些银两,免得她身无分文,连马车都雇不起。
可李欣雅离开之后,玉龄却迟迟没有让马车继续前行,而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主子,这位李姑娘似乎有些古怪。”见她如此,画屏试探着道,“总觉得她像是有什么目的。可若说她是刻意接近,却又哪有这样巧合的事?”
“是啊。”玉龄回过神来,勾了勾唇角,“世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且不管这个李氏要怎么处置,胤禛身边的消息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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