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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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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情况显然不可能,在藏娇阁的时候元瑞就知道元倧要带一个女子回京,而她确实是元倧带回来的,元瑞不可能不知道。
他会假装,她也会。
俞知乐微微低头,做出受之有愧的表情,“多谢殿下夸赞。”
“刚刚在金銮殿上听闻你那里急缺人手,我这里倒有不少能人巧匠,如果你有需要便和本王说,尽管借人来用就可。”
“这种小事怎敢劳烦王爷。”
“哦?”元瑞仔细看着俞知乐的表情,“大人无需与本王客气。大人的事便是本王的事,工部本王也会替你打点好,大人尽管上任就是。”
元瑞这话说的简直让人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拒绝了他,工部尚书又是他的人,她肯定会被百般刁难。
一天之内,两个皇子对她抛出了橄榄枝,无论她站在哪一边,势必会引起另一面的打击报复。
太子温厚,对待底下的人赏罚分明,但是能力却不如元瑞。而且元瑞虽说能力较强,但为人阴鸷,和她还有仇怨。对比看来两个都不是好的选择。
俞知乐突然想起元倧曾经问她,愿不愿意依附于他,或许他早就便猜到她会陷入这样的局面。
俞知乐只觉得心乱如麻,她尽量避免趟这趟浑水,但是浑水已经泼在她身上。看来她必须要有所选择了,太子还能留给她时日来仔细思考,而元瑞摆明了是让她当场回答。轿子边的侍卫狠狠地盯着他,似乎只要是从她嘴里听到一个不字,她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种感觉,真不好。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俞知乐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下官目前需要最好的技师和炼丹师,以及心思缜密的得力助手。”
既然元瑞要帮她,能省下她不少事,那她就先答应了呗。不过她得找个时日见见太子。
元瑞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回答。
“那不如俞大人今日便到小王府上一聚”元瑞语气随意显然是客气。
“多谢王爷好意,兵部还有事情等着下官回去处理。”
“也罢,本王就先不留你了。”元瑞踏入马车,吩咐车夫驾马。
等元瑞的马车离开后,俞知乐才向正阳门走去,走出宫门之外,元倧的马车早已等好。
马车之中,元倧仍旧在看书,车内的小几上已经重新换上了一排新的点心,茶杯已经倒了茶水,正在腾腾地冒着热气。
看见这情景,俞知乐坐下之后一时没忍住问了一句,“殿下,如果我站在你的对立面,你会责怪我吗?”
“这是你的真实心意吗?”元倧合上书,没有问为什么,只问心意。
俞知乐摇摇头,“当然不是,只是看起来像一些。”
“那我又怎会责怪你。世人多数看皮囊,而我只看心意。”
听到元倧这么说俞知乐倒是释然了,她相信元倧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那殿下明天……”
“那明日我便不去接你了。”俞知乐刚想开口,就被元倧的话语打断。
俞知乐摸摸鼻子,还好他自己说出来了,这话换她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到了兵部俞知乐下了马车,就先让元倧回去了。
向昌见到她进来,立马站了起来,屋内还有另外三个人。
他指着这三个人道:“这是今日选出的三人,您看是如何处理?”
在这三个人里,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吸引了俞知乐的目光,与其他两人的表情不一样,这个少年的表情有些呆傻。
俞知乐指着他问道:“这是谁?”
“他呀,从小跟着叔叔婶婶一起长大,因他智力有问题,叔叔婶婶对他并不好。这不?一听这衙门招人,赶紧就把人送了过来,妄图想卖了他的得先银子。下官也是看着他身世可怜,再加上他力气和脚力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大,便善自作主将他留了下来,先给大人过目之后再决定他的去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看面上看起来有些呆傻。
这少年看起来大约有十四五岁,身量还未长成。脸上黑乎乎的全是泥团,头发上竟然还有一些杂草,浑身骨瘦如柴,,象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看起来弱不禁风,不像是力气大的。
俞知乐举起手来,用最大的力气狠狠的一掌劈了下去。
几乎只是在眨眼之间,少年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也不反击,只是这么紧紧的握着,俞知乐想从中抽出来却没抽动。
果然人不可貌相,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向昌摇摇头,“这孩子呀,面对叔叔婶婶的打骂从不还手。但他叔叔经营了一家酒馆,经常有人来闹事,每次都是他出面遭受闹事之人的打骂,这时日长了,拳脚也就这么练出来了。”
俞知乐又看向了少年,少年露出的肌肤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甚至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她不由得皱皱眉,“留下他吧,总不能让他再回去。”
她用没有被少年抓住的一只手,摸摸少年的头,一点都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放开姐姐的手好不好?很疼的。”
少年没有立即放开手,只是用呆呆的眼神看着俞知乐,俞知乐对他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看了半晌俞知乐之后才将手放开,自己蹲在了墙角之中。
梅德新今日下朝之后没有来兵部,恐怕是直接去了大理寺。衙门后院之中,匠人和炼丹师在如火如荼地讨论着,俞知乐将新招来的两个人安排在里面。
处理完一些琐事之后已经到了午时,俞知乐就准备回府了。在她的好说歹说之下,少年才慢吞吞的跟她走了出来。
门外停着一辆精巧的马车,坐在马车之上车夫见她出来,立马便迎了上来,“大人请,小人奉襄王之命来送大人回去。”
坐上马车之后才发现里面放着同样的小几,上面摆着精致的点心和茶水。
一上马车少年便死死的盯着那盘点心看。
“想吃吗?”俞知乐将一块糕点放在了少年的手中。
少年狼吞虎咽地便开始吃起来,吃完一个之后,再次将目光投向点心。俞知乐干脆将整个盘子拿到了少年面前,顺便为他倒了一杯茶。
风卷残云之后,小几上的糕点和茶水全部被少年吞咽下肚。吃完之后,少年继续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以怀抱自己姿势蹲了下来。
俞知乐也不在与他搭话,她明白他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打开心扉。
马车走到了俞府,刚下马车,有个小丫头便快速跑了过来,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俞知乐拉着少年,快步跟着她走进府里。
☆、068 小小少年
少年的胳膊突然被俞知乐这么一握,不禁还僵硬了几分,但转瞬间便用力将她的手甩开。
俞知乐回头看他一眼,见他还是老老实实跟在自己身后,显然他对自己没有敌意,她这才放心的跟着小丫头往府内走去。
还没走进府里,就听见锦初略带劝解的声音,“世子,您不能住这里,我们小姐尚未定亲,会被人传闲话的。”
“那不是正好?反正本世子总有一天要娶了你们小姐。”闻人泽说的理所当然。
他将椅子搬出屋子,就坐在离着大门不远处的地方,椅子后面站了一排排异族打扮的大汉,闻人泽看到俞知乐进来,咧开嘴冲着她招招手。
俞知乐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这尊佛怎么又来了这里。
锦初迎了上来,低声说道:“世子来了好一会了,非说要住在小姐府中,奴婢怎么劝都不离开。”
“你别管他了。”俞知乐又指指跟在身后的少年,“你先带他下去梳洗一番。”
“他是谁?”锦初不解。
“新雇的,留在府里帮忙。”
锦初想要带少年离开,少年仍旧执拗的站在原地,目光看向了俞知乐。
俞知乐心里一动,他虽说看起来呆傻,但面对陌生人时仍旧会看向她这个稍微熟悉且对他没有恶意的人。再仔细看去,他的嘴角既没有痴傻之人流下的口水,而且也不会莫名大吼大叫,或许他仅仅是轻微的智力受损。
俞知乐冲着他点点头,锦初又劝了一会,他才跟着她下去。
闻人泽早已凑到了近前,俞知乐保持好安全距离,“世子有何贵干?”
“我暂时没住处,借你这府上住几天。”
“好啊。”
“当真?”闻人泽面露喜色。“那我住哪里?”他顺便还四处看了看,看哪间屋子像俞知乐的闺房,挑个最近的屋子住住。
“那里。”俞知乐指指长廊那面的方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里和元倧的府上是连着的,等闻人泽去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来招待他。
虽说俞知乐现在住的是雍亲王府的宅子,但雍亲王比较节俭,因而这宅子也不大,远远看去,长廊那里即使少了一堵墙也不会遭人怀疑。
闻人泽当然没看出来,喜滋滋的向着那个方向瞧了又瞧,心里寻摸着住那里夜半去爬个床不知道方不方便。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俞知乐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爷在宫里没等上你,本来想去兵部,但是路上碰到一个小娘子,长得和你有五分相像,被几个流︶氓调戏。爷远远看着像你,等撵了那些流︶氓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你。而后就在那个巷子里就看到你俞府的牌子,爷就进来试了试,发现果然是你的府邸。”
他突然将脸凑前看着俞知乐,“这难道就不是你们汉人经常讲的缘分?”
俞知乐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制止他无限靠近的脸,“缘分,当然有缘分,世子您跟这间府邸的缘分太令人羡慕了。”
而后她指指太阳,“现在已过午时,世子您赶紧收拾行李去吧,趁天黑之前趁早搬来才是。”
闻人泽又坐回了椅子之中,“爷肚子饿了,一早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正好我看你这里快开饭了,大人总不缺本世子这口饭吧?”
俞知乐向前看了看,果然看到有小丫头端着盘子在来来回回走着。
“世子请便。”
闻人泽开口一笑,向前窜了几步便走到了摆放盘子的桌子之前,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俞知乐也跟着,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闻人泽见她坐定连忙起身,坐在她身边。
刚想撵他离开,锦初便领着少年来了,洗干净的少年面容白净,虽说只是临时穿了一件小厮的衣服,但仍旧遮掩不住他清秀的模样。
俞知乐抬手招呼他过来一起坐,刚刚看他吃点心的模样,怕是好几天没吃一顿饱饭了。
俞知乐将自己身边的椅子拉开,示意他坐在这里。
少年看着满桌子的佳肴犹豫了一下,仍旧是坐了上来。
俞知乐又看着锦初,“你也来坐。”
锦初连忙摇头,“奴婢吃过了。”
俞知乐知道她这是又犯拗了,在没人的情况下她还偶尔和她同桌进餐,一旦有人,锦初便是说什么都不肯了。
俞知乐也就不再坚持,夹了一块鲤鱼放在少年的碗中。
少年一声不吭便吃了起来,将最后一块鱼肉咽下,少年突然开口,“箫”
“什么?”
“我,箫。”
“箫?”俞知乐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这是你的名字吧?但就一个字吗,这是姓氏还是名字?”
少年没有回答,闷头吃饭。
“听起来像姓氏,就当是姓氏了。”俞知乐笑笑,“光一个字怎么能行,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吧。”
她想了一会,“有了。一蓑烟雨任平生,就叫你箫任吧。”
少年之前生活在痛苦之中,希望他以后恣意潇洒,一任平生。
少年继续巴拉着饭。
闻人泽夹起一条青菜放在了俞知乐碗里,“大人真是好博学,怎么不给本世子取个名字。”
俞知乐一把将筷子挡住,“夹菜这事就不用麻烦世子了。”
闻人泽筷子一转,躲开了俞知乐挡来的筷子,换个方向又打算放在俞知乐碗里,俞知乐继续挡。
两人一挡一遮来了好一个回合,闻人泽突然将筷子伸向俞知乐的眼睛,想在她躲闪的时候迅速将青菜放入碗内。
俞知乐只觉鼻间有衣袂扫过,“轰隆”一声,世子殿下便四角八叉的倒在了地上,一根青菜刚好挂在他高挺的鼻子上。
闻人泽呆了,俞知乐呆了,一屋子的人都呆了。
闻人泽飞速的爬了起来,指着箫任就问道:“你干的?”
箫任停止了吃饭,抬起头来看着他点点头。
“你——”闻人泽捏捏拳头,忍住了挥拳的冲动,他也看出来他面上有些呆傻。
闻人泽将椅子摆好,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弟弟,哥哥是和姐姐在调情,没想真的戳她眼睛。”
俞知乐强忍着笑,箫任恐怕以为闻人泽想用筷子戳她的眼睛,这才将他推到在地,看来在他的世界里,自己是好人不应该被欺负。
箫任不理他,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饭。
闻人泽将青菜一把丢开,拍拍身上的土坐好,继续夹了才不信邪的往俞知乐碗里夹。
箫任突然就将筷子伸了过来,夹住闻人泽的筷子,闻人泽一抽,竟然还没抽动,他用力之后才勉强抽出,又向着另一个方向伸过去筷子,箫任遮挡的滴水不露。
俞知乐看着眼前两双筷子快速的动着,心里越发觉着自己捡了个宝,这以后要是带着箫任出去,是不是所有牛鬼神蛇都近不得身了。
闻人泽毕竟觉得自己不能和一个傻子斗气,免得把智商和他拉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他放下了筷子,心想着夹菜不成,反正今晚都要住这里了,不急在这一时。
于是他接下来老老实实吃完饭,招呼跟着自己的五个彪形大汉离开了,乐颠乐颠的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他走后,俞知乐立马吩咐众人紧锁大门,等晚上了再给开门。
我们草原上尊贵无比的世子殿下在吃了两个时辰的闭门羹之后,俞府的大门才为他敞开。
爬墙?我们世子才不屑,闻人泽不禁揉揉被打痛的脸,心里暗骂傻子下手真狠。
进府之后,才发现俞府内已经是黑灯瞎火一片,就长廊那里还有着点点烛火。
世子殿下心里一热,想着是不是俞知乐在等着自己,便兴冲冲的向着长廊走去,走过去之后果然看到朗月之下竟然有人练剑。
他左看着、又看着,越看越觉得这背影越来越好看。他不仅走过去想一探究竟,看是不是俞知乐。
刚走过去,练剑之人转了过来,劈手就向着他的天灵盖劈下,俨然是一个圆脸小厮。
听说那夜元曲和闻人泽第一次见面,那是干柴遇上了烈火,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从长廊到屋顶,从池塘到假山,打了整整一夜,两人醒来时衣衫不整,还在一张床上。唔,当然仅仅是听说。
——
第二日俞知乐便早早的赶到了兵部,元瑞果然已经将人给她送了过来,除了匠人和炼丹师,还有一个随时拿着本子记录的人,名叫行赛。他寸步不离的跟着俞知乐,说要记录她的一切琐事。最终在俞知乐忍无可忍之后行赛被箫任打趴在地。
造大炮的事情渐渐有了眉目,经过昨晚炼丹师的讨论,按着俞知乐所说造火药的法子,可以造成一点爆破,但由于各配料比例没调好,还不造成杀伤力。
或许是她昨日在朝堂上的话传了出去,那些请假的人有不少部分回来了,但仍旧剩余有些职位的人没回来,俞知乐直接安排人补上,直到兵部里面再没一个空缺职位。
她的行事雷厉风行,请假回来的人都在庆幸自己及时回兵部,要不连官职都没了,这才稍稍对俞知乐有了一些敬意。
下朝之后梅德新也来了趟兵部,见到俞知乐当然没有好脸色,临走前还说了一句,“别以为你没在皇帝面前告状我就会原谅你。只要你一天在我手下,一定没好日子过。”
送走了梅德新,俞知乐也赶到了工部,是时候去工部上任了。
工部离得兵部不远,拐几条街就可以看到。
下了马车之后就可以看到工部之内众人工作如常,俞知乐不禁抿抿嘴,看来这里元瑞已经打点好了。
她刚走进去,就有人扔了一个一盆在她的脚边,随着盆落地,里面的污水全数泼在了她的脚面上,湿透了整双鞋。
一个声音响起,“新来的是吧?还不赶快给本官擦地去!”
。。。
☆、069 俞小大人
听着这话音熟悉,俞知乐抬头向台阶上的人看去,同时台阶上的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她的二叔,俞青洗。
两人的目光打了个照面。
俞青洗面上的笑意一闪而过,而后换上惊讶的表情,“是你?”
他快步下了台阶,想要拉住俞知乐的胳膊,被俞知乐躲过了,他一脸悻悻的说道,“知乐,你平安实在是太好了,二叔都快为你急死。”
早听锦初说过俞青洗在京城拜了官职,没想到竟然是在工部。
看着他虚与委蛇的表情,俞知乐实在没心情和他周旋下去,“我是怎么陷入危险之中相信你比我还清楚,希望以后你我各自办事,各凭本事。”
俞青洗嘴角一僵,接不下去话。
俞知乐看着自己被浸湿的双脚,而后问道:“敢问俞大人在工部担任何官职?”
“常侍。”俞青洗疑惑道:“如何?”
“俞大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俞知乐善意的提醒道,“常侍仅是六品官职,而我是五品郎中,俞大人似乎没有权利来命令本官。”
她指指被浸湿的鞋,“这种擦地的小事似乎不需要我来处理吧?”
俞青洗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刚刚自己拿的那一盆污水几乎全数都泼在了他的脚上,他忍住想笑的嘴角,“当然,当然不用,你的帽子太宽大了,快都将你的脸都盖去一半,我这眼一花还以为是哪个扫洒佣人呢。”
俞青洗不说还好,说这话却是暴露了他。在大盛朝,没有哪家的佣人还戴着官帽。这岂不是说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来的人是自己,因而故意将水倒在了她的脚上。
想到这里,俞知乐又想到昨天闻人泽说在街上遇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女子,有很大可能是俞知水,她出现在自己的府邸附近,真的是巧合吗?如果真是巧合,自己府邸的位置只有那日去过赏花会的人才知道,俞家父女又是怎么知道的?
俞知乐先将这个与疑惑放在一边,“我问大人一个问题,在大盛律法中,如果弄脏了皇上御赐的事物该当何罪?”
“这……”俞青洗想了想,他已经很久没有背律法,于是心里就有些不耐烦。
“据我所知,弄脏皇上赏赐之物,轻则领二十打板,重了,可是要吃牢饭的。”
俞知乐又指了指鞋子,“今天真是不巧,本官恰好穿着皇上御赐的鞋子,你说,该当何罪?”
“你、你如何证明这是御赐之物?”俞青洗青筋暴起,心里冒起蹭蹭怒火。
“无需证明,本官说它是,它就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向皇帝求证。”
在衙门内的工部尚书胡士山刚好路过听到两人关于御赐之物的争吵,连忙出来。
俞青洗一脸求救的表情望着胡士山,希望他可以为自己解围。
胡士山早在昨日接到元瑞的密信,要对新来的俞大人以礼相待,但他未来得及通知底下的人,这才出了这一出。今日就算这鞋子不是御赐之物,还必须当它是御赐之物。
于是他脸上便挂起了一抹笑容,俞青洗心里欣喜,以为他要为自己解围,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谁知胡士山对着他便是一通好骂,骂完之后才恢复了笑容对着俞知乐说道,“大人,这事可大可小,本官也不好介入,你看如何处理吧?”
他这话还有些为俞青洗说情的意思,俞知乐心里一动。
她笑笑,“当然要大事化小,但如果不惩罚他的话无法立威,以后岂不是别人随意就可以损坏御赐圣物。”
俞知乐装作思考的样子,俞青洗心里虽说怨恨,不明白为什么胡士山要帮着她说话,但是心还是提了起来。
她悠悠开口,“这样吧,送俞大人去坐牢也不合适,那就打二十大板吧。”
俞青洗一听懵了,怒道:“我是你二叔!”
胡士山微微“啊”了一声,没想到两人还有这层关系,竟还闹到现在的局面。
“你还真是想我二叔就当,不想当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着俞知乐别有所指的话,俞青洗心里一虚,但是仍旧摆出长辈的架势,“你叫人打我就是不尊敬长辈,你看世人如何容你。”
“两人竟有如此关系。”胡士山添了一句。
“那就十板子。”俞知乐向着胡士山微笑说道:“我是看在胡大人的面子上减轻板子,不是因为你。”
她然后又看向俞青洗,“因为你,不值得我尊敬。”
胡士山将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动着。先将两人恩怨抛开,听这女子刚刚言语也明白她是个识大体的女子,该退便退,但保有底线。他原以为女子当官一定会优柔寡断,这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相对来说他对俞青洗的印象并不好,他刚来这里不过七日左右,却已经有了足足的官威架子。
胡士山也就再没了耐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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