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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民国女配娇宠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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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的眉头微微皱起。
贺兆的中毒症状极为眼熟。
他仔细回想,竟记起了一件许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若要确认这种毒,江洵要去问一个人。
江洵转身,离开病房。
这里再次陷入静默。
江洵走出了医院,贺家的车仍停在门口。
司机看见江洵,唤了一声:“贺少爷。”
他以为眼前的人,仍是贺洵。
江洵垂下眼,平静地说了一句:“嗯。”
江洵上了车。
黑色的汽车驶进了深沉冬夜,沉沉黑暗落下,汽车慢慢隐没在那片暗色中。
上海的冬夜那样冰冷,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
今晚极不平静,如同这暗潮涌动的上海滩,那些秘密仿佛都逐渐浮出了水面。
江洵望向窗外,眼底晦暗不明。
那是重重夜幕,寂静极了。
而上海滩注定不会再平静。
第192章
陆淮忙碌极了; 一边是上海滩中毒人数的增多,一边又是和平饭店的事情。
一整天下来; 他竟没有休息的时间。
中午时分; 陆淮仅仅小憩一会,却梦到了那晚的大世界游乐场所。
在梦里; 他自然又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梦境中的那个地方是大世界的剧院; 走道的灯亮着,光线微弱。
听着身边的人讲; 龚先生刚刚说完评弹。
他们两个人顺着人潮往外走。
陆淮察觉到他的手里是细润柔软的触感。
她的手中握着他的怀表。
而陆淮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
他牵过叶楚的手; 这种感觉同她一模一样。
周围的人继续沿着走道; 朝前走去。
陆淮的步子停了; 他微一用力,抓紧叶楚的手,她也跟着一停。
前面的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剧院; 这时,头顶的灯倏地灭了。
叶楚的呼吸声就在陆淮的身侧。
黑暗中; 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淮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同自己面对面。
他俯下身去,似是想要看清楚她的脸; 又好像要做些别的事情。
陆淮逐渐靠近她的脸,气息贴紧。
四周静谧万分,怀表滴答声音清脆。
她发间清香传来,他摸索着; 继续往下……
这时,陆淮猛地从梦中醒了过来,周身是冬日冰冷的空气。
陆淮发觉现在他身处在和平饭店中,只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导致他颈部发酸。
又做梦了。
这个梦和上海的大世界游乐场有着关联。
陆淮的嘴唇抿成直线。
他没有猜错,只要和叶楚一同去过的地方,就有他的记忆。
而陆淮带着她走遍那些地方,便能追述起记忆,尽管他并不知道,那些过去是什么。
但是场景和画面都极为清晰,她的身体和那些感觉都熟悉至极。
陆淮目光渐深,难道会是他们的前世吗?
寂静的房间里,怀表滴答作响。
陆淮低头看去。
秒针认真走着,他手中握着那块怀表。
陆淮晓得,叶楚同这块表定有关联。
陆淮很想去叶公馆,看看她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但现在不是说此事的适当时机,只能等到中毒一事结束后再去找她。
陆淮快步拿起桌上的黑色大衣,一边披上大衣,一边往门口走去。
他坐上车子,出了门。
……
叶楚同陆淮说了学术会议一事后,陆淮就派人盯紧了那些人。
叶楚只晓得在学术会议上会出事,但是并不知道背后的下毒者究竟是谁。
参加学术会议的都是一些学识渊博的教授。
这几日,暗卫会一直隐藏在那些教授的身边,监视着他们,直到学术比赛结束。
只要他们一有动静,暗卫就会立即向陆淮汇报。
然而,在这几日里,那些教授都没有出现异样,也没有和任何可疑人士接触过。
学术会议在新城饭店举办。
会议的前一天,教授们就住进了饭店。
会议厅定在了二楼,陆淮乔装易容,住进了饭店的三楼。
那些暗卫散在饭店各处,伪装成饭店里的工作人员,时刻监视着那些教授的动静。
这一天,会议如期举行,期间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一切都相安无事,仿佛这仅仅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会议。
会议结束后,那些人来到了饭店大堂,准备用餐。
陆淮已经给暗卫下了命令,他们假扮成饭店的侍应生,埋伏在那些人的四周。
陆淮则坐在不远处,他伪装成一个来用餐的客人。
他故意带了一顶帽子,帽檐压得极低,不会被人发现。
陆淮一面看着手中的菜单,一面注意着那些人的动静。
那些教授依旧有说有笑,他们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一开始,餐厅里仍然平安无事。
当午餐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察觉到不适。
那人刚站起身子,就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前来用餐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先是有些慌乱,但随即镇定了下来。
他们以为只不过那人身体出了问题,才会突然病发昏迷。
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侍应生,快去叫救护车!”
坐在那人身旁的教授立即上前去扶,没想到他眼前一黑,也陷入了昏迷。
随着那人的倒下,那些教授陆陆续续发觉到不对。
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呼吸困难,全身无力。
纪彦儒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他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紧接着,那些前来参加学术会议的教授全部昏迷了,甚至有人当场死亡。
此时,新城饭店已经彻底骚乱了起来。
这么多人同时出事,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客人皆是躲避到一旁,不敢再看。
陆淮眉眼一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也没有料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陆淮立即站起身来,派人通知了中央捕房的邵督察,让他迅速赶来医院。
所有陷入昏迷的人都被送往附近的广慈医院。
陆淮车子跟在后面,他刚一下车,就发现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的身后。
邵督察打开了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距离虽不近,但邵督察来得很快,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极为紧张。
邵督察看见陆淮,快走几步上前:“三少。”
陆淮朝他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耽搁,立即走进了医院。
“这次昏迷的人不少,全是参加学术会议的教授。”陆淮提了一句。
邵督察听到此,面色一沉,神色愈发严肃。
出事的人实在太多,医生只能将他们安置在病房中,再一一诊断。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病房的门一开一合,最终紧闭。
事情发生得紧急,医院还来不及通知病人的家属。
此时,走廊里安静无声。
虽然医院里极为寂静,但是空气隐隐绷直,压迫感沉沉落下,紧张异常。
放眼望去,入目皆是一片白色。
医院中四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透着些不详的意味。
陆淮的视线落在病房方向,背脊直挺,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间静默流过,病房的门忽然打开,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
医生终于从病房走出,他认出了陆淮,立即上前:“三少。”
陆淮点头:“病人如何?”
医生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同时中剧毒的场面,他隐约有些不安。
医生紧绷着脸:“之前别家医院也有过这样的病人,那些人同样也中了慢性的毒。”
“此次,应该是有人加大了剂量,毒性很重,他们才会立即毒发。”
陆淮皱紧了眉:“你有没有注意到不寻常之处?”
医生先是摇头,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开口。
“确实有一处奇怪的地方,纪教授只中了微量的毒,而其他人都被下了大剂量的毒。”
邵督察:“纪教授?是那位南洋大学的教授吗?”
陆淮目光一沉,四周的空气似乎冷上几分。
这件事绝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
……
陆淮派军队守住广慈医院,巡捕房的人也日夜紧盯着医院。任何人都不会有可趁之机。
尽管知道那些人绝不会露面,但陆淮要幕后那个人明白,他对这件事极为重视。
上海的教授们出了事,法租界巡捕房和政府的人都不会视之不理。
一日后,广慈医院传来了消息,昨天参加学术会议的人中毒太重,无法治疗,全部死亡。
除了一个人,纪彦儒。
那里的人已经盯紧了纪彦儒,他们此刻关注的不是他的安危,而是另一个原因。
纪彦儒已经成了最重要的嫌疑人。
这批教授中的都是急性毒,毒发太快。几日内,而他们共同接触过的人只有纪彦儒一人。
纪彦儒刻意让自己也中毒,目的就是洗清他的嫌疑。
陆淮赶到广慈医院的时候,巡捕房的人已经快要将纪彦儒带走了。
陆淮眼睛一眯:“邵督察。”
见到陆淮后,邵督察让手下先停了动作,盯紧纪彦儒,他快步走来:“三少,借一步说话。”
他们进了一个空房间,门口有人看守。
邵督察面色凝重:“三少,我必须带走纪彦儒。”
“邵督察,对方故意做的这样明显。”陆淮声音沉沉,“正是为了让我们相信纪彦儒才是凶手。”
上海滩接二连三有人中毒,这件事来势汹汹,不知幕后黑手到底有何目的。
纪彦儒是唯一一个从生死关头逃离的人,今日巡捕房的人去了纪家,他们还在他家中找到了毒药。
明眼人一看就会怀疑纪彦儒,但是仔细一想,便能知道纪彦儒心思缜密,怎会将事情做得这样明显。
背后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邵督察探案多年,经验丰富,这样的道理必然清楚。
但邵督察不得已才会这么做,就算知道纪彦儒教授并不是凶手,仍是要抓他定案。
邵督察有难言之隐,他思索片刻,开了口。
“三少,死去的人中有上海市长的亲戚。”
陆淮沉默了。
上海市长对这次的中毒事情非常关注,不仅如此,有些权贵也中毒了。
对方刻意设下这个陷阱,就是要逼法租界巡捕房抓到凶手。
即便陆淮和邵督察都不相信,但是身后有来自权贵的胁迫,巡捕房的人一定要定案。
哪怕这些证据明显是假的。
哪怕真正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
这不仅仅是市长的要求,上海那些权贵也需要安抚。否则,事情越闹越大,将会引起上海滩的动乱。
邵督察握紧了拳:“市长要一个交待,中央捕房不得不从。”
他低下头来:“希望三少理解。”
陆淮知道,幕后黑手设计了这一步棋,正是寻找了这样一个替死鬼。
只要纪彦儒被抓,以后又没有再出现中毒的情况。
巡捕房的人将不会再查,此事就这样盖棺定案。
这样他们将再也抓不到真正的凶手。
短时间内,陆淮很快有了新的办法:“你可以将纪彦儒带去巡捕房,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邵督察神色一松:“三少,请讲。”
陆淮开了口:“这个人日后还有作用,必须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邵督察语气坚定:“如果纪彦儒出了一点问题,我就立即辞去中央捕房总督察的位置。”
“多谢三少。”
邵督察离开了房间,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把他带走。”
陆淮的视线沉沉。
中毒一事蓄谋已久,中慢性毒的人尚且没有治愈,已经开始出现生命危险。而中急性毒的死亡人数渐多……
做这件事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
杨公馆。
近日上海滩有很多人中毒,财政司长杨衷也出现了中毒症状。
杨家立即请了一个大夫,给杨衷诊治。
杨衷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杨衷睡去,杨怀礼则把大夫送到了门口。
杨怀礼表达了谢意:“大夫,幸好有你在,我父亲的病才得到了控制。”
杨衷中毒,杨怀礼极为担忧。所幸大夫医术高明,杨衷已没有大碍。
大夫的声音极为平静:“杨司长再吃几副药,就会康复。你不必担心。”
杨怀礼:“谢谢大夫。”
大夫转身离去,日光照了下来,他的神色极为柔和。
叶公馆。
叶楚坐在房里,思虑重重。
她在等陆淮的消息。
新城饭店举行了学术会议。陆淮也去了那里,注意着那群人的动静,但她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
近段时间,上海极为动荡,接连有人出现中毒迹象,贺二爷更是毒发身亡。
因为广慈医院封锁了消息,所以叶楚并不知道那群教授已经身亡。
上海滩人心惶惶。
幕后黑手频频动作,阴谋逐渐展现出来。
未来的事不可预知,只有一步步往前走,见机行事。
叶楚望向窗外,目光微沉。
已近黄昏,日光渐渐落下,光线有些昏暗。
四下寂静得厉害,格外沉闷。
时间流逝,暗卫还没有来,叶楚的心仍提在那里。
这时,一个丫鬟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丫鬟语气焦急:“二小姐,老爷病倒了。”
方才叶钧钊一下子昏迷了,面色极为难看。
下人连忙通知了苏兰和叶楚。
叶楚的心一沉。
她立即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叶楚脚步极快,很快就到了叶钧钊的房里,苏兰已经到了。
来到床前,叶楚看了过去。
叶钧钊脸色苍白,此时闭着眼,神情有些痛苦。
私人医生正在诊治叶钧钊,半晌,他皱着眉:“老爷中了毒,情况有些棘手。”
叶楚心神一凛。
又是中毒。
她皱着眉,心里百转千回。
那个幕后黑手莫非也对叶家下手了?
叶钧钊情况极不好,叶楚心里十分担忧。
私人医生又开口:“老爷的病情只能暂时缓解,并不能完全治愈。”
叶楚和苏兰的心一凉。
叶楚看向苏兰,握紧了她的手,安抚苏兰。
苏兰按捺住慌乱,她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苏兰看向叶楚,开口:“我听说杨司长也中了毒,杨家请了一个大夫。”
“再医治几日,杨司长的病就好了。”
情况危急,苏兰认为,说不准这个大夫可以治好叶钧钊的病。
苏兰说:“我们还是请这个大夫过来吧?”
叶楚顿了顿:“好。”
苏兰转头,看向丫鬟:“派人去问问杨家,是哪个大夫,把他请到叶公馆来。”
丫鬟应是,前往杨家。
叶楚看着苏兰,安慰道:“母亲,父亲会没事的。”
叶楚也极为担忧叶钧钊的情况,但在这种时候,她不能慌乱。
苏兰点头,不再开口。
房里的气氛沉闷极了。
大夫还没来,苏兰便让叶楚先回房。待到大夫来了,再派人叫叶楚过来。
叶楚回了房间,过了一会,丫鬟敲门:“二小姐,大夫到了。”
叶楚走出了房门。
此时的叶公馆安静极了。大家都放缓了脚步,说话声也小了很多。
空气仿佛都沉滞了下来。
风吹过树叶,簌簌声响,极为轻微,很快便散在了风里。
刚走到门口,门开了一道浅浅的缝隙,里头隐隐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叶楚脚步一滞。
苏兰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激:“大夫,谢谢你。”
大夫声线平和:“不必客气。”
这道声线极为熟悉。
落进叶楚的耳中,清晰极了。
叶楚的心一紧。
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叶楚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去。
光线倾泻而下,微微照亮了地面。
叶楚抬眼望去。
一个人侧着身,微低着头,正在收拾药箱。
他的手修长洁净,动作轻缓极了。
光线有些昏暗,勾勒出他的身影,淡然悠远。
深冬的风极凉,忽的吹了过来,带着几分凛冽。
即便看不清他的面容,叶楚心里的不安却愈发重了。
叶楚抬脚走了过去。
房里的空气凝重,令人呼吸一窒。
容沐似是察觉到了动静。
他缓缓转身,望了过来。
夕阳的光影掠过容沐的脸,他眉眼疏朗,清雅极了。
光影映在了他的眼底,仿若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入暮时分,夕阳又沉了下来,天空仿佛染上了红色。
那是一个寂静的黄昏。
日光拉长了影子,映在了地面上,明明暗暗,愈加清晰了起来。
容沐凝视着叶楚。
嘴角浮起一丝轻不可察的笑。
笑意中带着几分淡薄。
第193章
光线落在容沐身上; 他穿着一身素净的长袍,面容淡雅; 气质极为干净。
叶楚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她的心一紧。
是莫清寒。
他顶着容沐的脸; 来到了叶公馆。
叶楚心底的不安得到了证实。
莫清寒的目光掠过叶楚的脸。
两人视线相交。
叶楚握紧了手,指甲嵌进了掌心; 隐隐传来疼痛。
随即而来的是彻骨的冰冷。
前世和今生; 两辈子的仇人,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叶楚恨极了。
但她必须装作自己不知道容沐是莫清寒。
莫清寒极为敏锐; 她若是表现得有任何异常,都会被他怀疑。
于她而言; 现在他只是德仁堂的一个大夫。
叶楚的手倏地松了些。
叶楚垂下眼; 收敛了情绪。
下一秒; 她看了过去,眼底极为平静。
叶楚走到苏兰身边,停了脚步。
容沐并未发现不对; 他语气温和:“叶二小姐。”
叶楚淡淡地说道:“容大夫。”
苏兰听见两人的话,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容沐声音平静:“我们曾一同救过人。”
他故意这样说; 听上去他和叶楚好像很熟悉似的。
叶楚心里冷笑了一声。
莫清寒心思狡诈,他想拉近与叶家的关系,她绝不会让他如愿。
叶楚的语气带着疏离:“那时容大夫早就离开了; 我独自守在医馆看着的。”
她刻意绕开他的话,撇清两人关系。
叶楚看向苏兰:“对了母亲,就是我们学校话剧演出的那段日子,我在国泰大戏院那里遇到了一个昏迷的孩子。”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 方才的话题便扯远了。
苏兰本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容沐听出,叶楚是在与他保持距离。
容沐瞥了叶楚一眼。
她的面容清冷,仿佛带着一丝防备。
容沐移开了视线:“叶二小姐善心重,自会有福报。”
叶楚:“哪里的话,我还要多谢容大夫救了父亲一命。”
不论怎样,叶钧钊的病确实是容沐医治的。叶楚在明面上,要表达对容沐的谢意。
容沐淡然地回答:“这是医者的职责。”
叶楚的心里浮起一丝讽刺之色:“希望容大夫日后也能这般宅心仁厚。”
但叶楚面上半分不显,语气极为平淡。
她在讽刺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容沐打着救人的名义,实则在处处算计旁人。
叶楚垂下眼,情绪遮掩得极好,容沐并未察觉到不对劲。
时间不早了,苏兰便让丫鬟送容沐出去。
容沐离开了房间。
门被合上,叶楚心口一松,不用再应付他的虚伪。
夜幕沉沉落下,光线愈加暗淡,四下漆黑一片。
容沐踱着步子,神情极为清润。
容沐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听说你们的三小姐在北平,不晓得二小姐去看过没有?”
他知道叶三小姐去北平念书,并不在这里。
容沐这样问,只有一个目的。他想知道叶楚最近的行踪。
丫鬟低声道:“二小姐前阵子刚去过北平。”
容沐脚步一滞。
他声线依旧温和:“是吗?”
他想到了火车上和贺洵一同出现的那个女子。
丫鬟离去,容沐的身影被深黑的夜色所笼罩。
周围寂静无声,容沐停下了脚步。
贺洵并未传出与任何女子的花边新闻,但贺洵与苏明哲关系不错,贺洵与叶楚走得近,也并不稀奇。
况且,金门大酒店枪战一事,叶楚和贺洵同在那里。
这样看来,那日在火车上的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叶楚。
容沐的神色冷了几分。
容沐知道,陆淮和叶楚去过汉阳监狱,拿到了莫清寒的那份资料。
他们都见过自己的真容。
叶楚在火车上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那时他本就对叶楚起了疑心,话语间隐含锋芒,多次试探。
而她和贺洵联手演了一场戏,让自己暂时放下了疑心。
他又被她摆了一道。
不过,莫清寒认为,叶楚并不知道他做了伪装,顶着容沐的身份,成了德仁堂的大夫。
莫清寒的气息沉沉,他的眸色晦暗不明。
莫清寒知道他不在上海的这段时间,陆淮对她展开了追求。
那样高调,上海滩人尽皆知。
他似乎明白陆淮对她另眼相加的原因了。
叶楚是一个极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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