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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民国女配娇宠记-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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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语气平静,眼前这人情绪激动,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欣喜,但是她完全不受影响。
“十二爷,有什么事吗?”
十二没有回答,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这些天,北平都下着大雪,着实有些冷。”
罂粟看了一眼,十二已经冻红了耳朵,又皱了皱眉。
她最不喜此人的一点,就是他只会自说自话,根本就不会看人眼色。
十二关心道:“苏小姐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别着凉了。”
罂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神情漠然:“我的事不劳烦你费心。”
罂粟语气带着明显的疏远,但是十二却恍若未觉,根本将其没放在心上。
十二又对罂粟笑了笑:“苏小姐说笑了,作为你的朋友,关心一句很正常。”
罂粟语气淡淡:“我从没说过我们是朋友。”
十二面不改色,继续自己的话题:“今年我也是独自一人,不知道是否能和苏小姐一起过年?”
罂粟刚想拒绝,她忽的换了句话。
“那我们先来打个赌。”罂粟提议。
十二面露惊喜,罂粟头一回同他主动说话。
十二立即点头:“苏小姐想赌什么?”
罂粟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缓缓开口。
“我们来比喝酒。”
顿了顿,罂粟又道:“若是你赢了,我便不赶你离开。”
十二一直望着罂粟,认真听着。
闻言,他的眼睛一亮,仿佛四处是寂静黑夜,却隐隐有光闪烁。
灯光落下,十二的笑意愈发浓了,眼神干净。
罂粟接着说:“若是你输了,以后就再也不要纠缠我了。”
十二神色一暗,似乎在犹豫。
他又想和罂粟一起过年,又想继续跟着罂粟。
十二艰难地开了口:“若是我输了,明年我不会再跟着你。”
十二在心里补了一句,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自然还会继续跟着她。
罂粟原本不想答应,刚想拒绝,却又止了声。
在她眼中,十二的性格像个孩子,他不过是求一时新鲜。
罂粟应下:“好。”
罂粟问老板再要了一个酒杯,放在十二的面前。
十二的酒量不小,但是罂粟受到专业的训练,自然又是不同。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入喉,空着的酒瓶放在桌旁。
时间久了,十二的眼睛已经通红,但他仍旧带着不甘心。
他强撑着,不愿就这么放弃。
罂粟却越喝越清醒,为了训练自己的酒量,她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喝醉,无人知道。
而今,罂粟不曾在任何人的面前喝醉过。
罂粟眼神清明,她放下了酒杯,不再继续喝。
她知道十二爷快坚持不住了。
下一秒,十二彻底喝醉,靠在了桌子上。
罂粟停了片刻,就站起了身。
她随手将一旁的衣服盖在了十二身上。
罂粟走到吧台前,和老板说了声抱歉。
老板看向十二的方向,问罂粟:“你真的不管他了吗?”
苏小姐性子极冷,但那个男子却坚持不懈。
老板头一次看到有人对她这样好,这对苏小姐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
罂粟清楚老板的意思:“他只是个孩子。”
老板有些遗憾。
罂粟最后看了一眼十二:“他应该很快就醒了,在那之前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
老板应下后,罂粟转身离开了酒馆。
待十二醒来,发现罂粟早就不在了。
……
年后的某一日,陆淮很快就到叶公馆来了。
陆淮接叶楚去了督军府,陆世贤和陆宗霆都已经回上海。
陆宗霆并不多言,他不会干涉陆淮的感情生活。
陆世贤倒是极为满意,没想到他才离开上海一段时间,陆淮竟然就把叶楚带回家了。
为了怕叶楚独自一人过来尴尬,这顿晚餐,陆淮还请了沈九。
沈九来陆家用餐,自是高兴,当然,他并不知道陆淮请他的原因。
叶楚到督军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晚餐尚且没有开始,陆淮将叶楚介绍给陆家众人以后,便带她离开了。
陆淮的借口充分,他说叶楚对督军府不熟悉,要带她四处看看。
叶楚随陆淮离开了这幢房子,他们沿着道路走。日落时分,暮色沉沉,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缓缓跟着。
陆淮声线淡淡:“你还是同我待在一起罢。”
“他们会多问,想来你并不想应付这些。”
今生,叶楚还是头一回和陆家人一起用晚餐。
叶楚虽清楚陆宗霆和陆世贤的性子,但并不清楚他们现在对她的想法。
她一边走一边思索,陆淮已经停下了步子。
叶楚没有注意,撞上了他的背,她的动作一凝。
陆淮轻笑了一声:“怎么这般不小心。”
陆淮转过身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叶楚的脸,发现并无大碍后,他抓紧她的手。温热的感觉覆了上来,他领着她往里走。
这是督军府的一座小楼,里面有室内射击场。
冬季寒风吹过,叶楚的脸却一热。她的手指环上,悄悄回握住陆淮的手。
叶楚并未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直到她同陆淮踏进射击场,身后的门忽然关上。
屋内空间密闭,只留他们两个人。
陆淮开了口:“你的枪法是否退步了?”
陆淮仍没有松开抓紧叶楚的那只手,他用另一只手拔出了腰间的枪,递给她。
他声线低沉:“你试试看?”
叶楚望着陆淮手中的枪,她的视线慢慢移开,落在了她的右手上。那只手现下正被陆淮握紧,要怎么拿枪?
陆淮凝视着叶楚,他的手指分明在微微摩挲着她的手心,又装作没有看到叶楚的目光。
他恍若未觉:“这里没有旁人,不必拘束。”
叶楚无奈:“我的左手不会用枪。”
叶楚虽没有做什么,在陆淮看来,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像是邀请。
陆淮忽的笑了:“我帮你?”
叶楚怔了一怔,他的声线同前世那时重叠。
陆淮自顾自地说:“不讲话就是默认了。”
他先松开了叶楚的手,那把柯尔特被放在了她的掌心。
陆淮伸出手,沿着叶楚手指严密贴合,两个人的手贴在了一起。
陆淮缓慢地弯曲着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一一扣在了这把枪上。
他抬起头来,瞥向叶楚泛红的脸颊:“很简单,不是吗?”
叶楚还没有回答,陆淮的身体就靠了上来,像前世那样的动作。
不同的是,这一回,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似是察觉到了叶楚的身体紧绷,陆淮渐渐靠近她白皙的耳垂。
陆淮在她耳边问:“紧张什么?”
叶楚声音克制:“我没有紧张。”
陆淮的言语暗藏深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淮带起叶楚的手,朝着固定靶子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这里气氛暧昧,子弹却冰冷地飞了出去。
十环。
他们在射击场里待了一段时间。
陆淮借由击枪的名义,倒是做了许多事情。
陆淮不时把玩着叶楚的长发,时而又讲她的姿势不准确,逼近她的身体,双手袭上来。
过了一会,叶楚开了口。
她的声音沉了几分:“陆淮,该用晚餐了。”
陆淮似是没有觉察到她话中的恼意:“那我们回去吧。”
叶楚立即转身打开门,快步离开了。
陆淮的目光沉沉,隐约带着笑意。他很快跟了上去。
……
回了房子后,晚餐还没有做好,他们问起来,女管家只说,时间到了会告诉他们。
这当然在陆淮的意料之中,他本就是刻意早些接她过来。
叶楚丝毫不知她已经落进了他的陷阱。
陆淮又起了别的心思:“不如去书房坐坐?”
叶楚扭头看陆淮,督军府的大厅里,他的神情诚挚又真切。
仿佛他并不会做些什么。
叶楚还没有开口,陆淮很快伸出手,想要牵上她的手。
这里人多眼杂。
叶楚立即回答:“好。”
陆淮的手停住了,他的嘴角浮起笑意,他总能找准制住她的法子。
两人进了书房,陆淮关上门,轻笑一声。
“我记得你讲过。”陆淮说,“你学我的字迹,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叶楚怔了几秒,移开了视线。
这里无人,陆淮的手伸过来,又一次抓紧叶楚的手,领着她朝书桌走去。
陆淮一边走一边讲:“不如当面写给我看一下。”
书桌旁只有一张椅子,他已经坐了下来。
陆淮的理由依旧充分:“那我也好指导,看看哪里有问题。”
叶楚竟无言以对。
她毫无防备,陆淮长臂一伸,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扣在怀中。
叶楚身体僵住,她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淮已将她放在他的腿上。
陆淮微微皱眉:“这里位子小,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叶楚立即起身,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陆淮看似不经意地伸手,实则圈住了叶楚的身体,她被迫继续坐在他怀中。
陆淮把笔递了过来:“写完才能走。”
叶楚握住笔,下意识地弯了一点腰,陆淮趁机靠上她的肩膀。
他声音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嘴唇眼看着就要触上她的耳垂。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引起我的注意了。”
陆淮的声线勾在耳畔,叶楚的手抖了一下,笔一划,纸上立即出现了一道口子。
陆淮的语气无奈:“你写得不对。”
叶楚心下一紧,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又听见了他的笑声:“我来教你。”
陆淮的手覆上来,叶楚的手一凝,任由他握紧。
短时间内,叶楚还没有来得及反抗,陆淮就已经彻底抱住了她。
从头到脚,严密贴合。
他同她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
叶楚眼睛一眯,她曲起另一只手臂,挣脱他的束缚。
却没料到某个人厚颜无耻,大手覆上。
陆淮抓紧叶楚的手,两只手交叠,他牵引着她的手下滑,一同按在了……
她的腰上。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指间,强迫她与他十指紧扣。
叶楚的脸涨红,身体的温度愈发烫了。
他竟用她自己的手扣紧她的腰?
陆淮的力道恰到好处,他用一只手箍紧她的腰,头靠住她的头部。他同她的脸毫无距离,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限制了她拿笔的手,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皮肤细滑的小手。
陆淮的声音听似漫不经心,却暗藏警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
我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叶楚动作一停,收起了挣扎的心思。
上海早已入夜,窗外夜幕沉沉,月光落进了房间。
陆淮贴紧叶楚的耳侧,他只要稍稍开口,嘴唇就能抚上去。
陆淮用一根手指轻扣她的手腕,按在脉搏处,他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
他开了口,语气却又一本正经,仿佛他们做的只是寻常事。
他的声线和嘴唇同时贴在她的耳垂,像一道最为温柔的抚摸。
“我们开始吧。”
第199章
朦胧月色之下; 他们两人紧密相拥,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
这并不像是在写字的样子;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暧昧情愫; 不容忽视。
陆淮的气息紧贴在叶楚身后,熟悉的灼热感顿时缠了上来。
此时的陆淮分明极其危险; 叶楚想努力保持镇定; 却不由得乱了心神。
陆淮的手指掠过她细滑的手腕,感受着她的心跳。
他轻声开口:“你很紧张?”
叶楚没有讲话。
他的声音仿佛在轻咬着叶楚的耳朵:“怎么不回答?”
叶楚的身体被陆淮固定住; 只要略一偏头,脸颊就会擦过他的嘴唇。
叶楚试图维持住相同的姿势; 避免他再次靠近。
她的脸颊发烫; 却嘴硬极了:“没有。”
陆淮微微贴上来; 嘴唇触及她的耳垂几秒,将她身体的热度记在心里。
陆淮轻笑一声:“是吗?”
叶楚不答,当陆淮的嘴唇移开时; 她稍稍离远一些。
但只要她微微往外一移,陆淮就又靠近几分。
叶楚随即握紧她腰间那只手; 用力扣上陆淮的手背。
陆淮丝毫不觉疼痛,反倒是温柔地抚着她的利爪。
两人十指相扣,陆淮借力推向她的纤腰; 她反被他抓得更紧。
他们交握的手忽然袭上,叶楚的腰被若有似无地揉了一下。
她身体僵硬,却听到身后那人淡然的声音:“不过写字而已,何必动怒?”
无论叶楚怎么反抗; 陆淮似乎只会得寸进尺。
她只能忽视腰间那双不安分的手,平复呼吸:“陆淮。”
陆淮挠着她耳垂:“嗯?”
叶楚隐含怒意:“你到底写不写?”
陆淮无奈:“笔在你的手里,我怎么写?”
叶楚瞥向她的右手,被他握得极紧:“但是……”
陆淮故作不解:“但是什么?”
她涨红了脸答:“你不是握着我的手吗?”
陆淮恍然大悟:“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又动了动手指,摩挲叶楚的手背。
陆淮继续试了试叶楚的触感后,移动了她的手,笔尖终于落在了白纸上。
他们两人折腾了许久,才开始正式写字。
陆淮没有再动手,叶楚也不再试图逃脱。
窗外月光温柔落下,督军府的书房静谧万分。
不知怎的,陆淮的太阳穴一疼,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陆淮握紧她的手,极为认真地写下一个名字。
叶楚。
叶楚微微一怔。
当年他教她写字的时候,第一次便写了这两个字。
甚至这种字体也是相同的。
钢笔在素净的白纸上移动,他们双手相叠,温度重合。
陆淮继续动笔,叶楚顺着他的动作一同往下写。
他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紧靠在一起。
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们分离。
陆淮眯起了眼睛,他的头部猛烈疼了起来。
为什么这个场景如此熟悉?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
方才他不由自主地写出了她的名字,用到了这种字体。
这时,陆淮的大脑似乎又被猛地一击。
画面闪回,陆淮看见了督军府的射击场。
先前他们去了那里,他靠着她的身体,环住她握枪的手……
那些场景随即消失,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但是陆淮的头痛愈发强烈了起来。
他的身体不受所控,自然也无力再去束缚叶楚的行动。
叶楚察觉到她肩膀一轻,他的头不再贴紧她。
很快,陆淮的手一松,离开了叶楚的手。
身后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她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叶楚立即转过身去,她看见了陆淮皱起的眉头,沉痛的面色。
叶楚慌张起来:“陆淮。”
陆淮没有开口。
叶楚直起身子,站在他身旁,俯身查看他的情况。
她忽的抓紧陆淮的手,试图安抚他。
但下一秒,陆淮反手握上叶楚的手臂。
尽管他的头部剧痛,仍能准确地找到她的位置。
他猛地一拉,她被再次拽进他怀中。
不知怎的,陆淮似在寻求着叶楚身上的温暖。
他埋在她的脖颈,汲取着她的温度。
叶楚任由陆淮抱着。
他痛苦万分,灼热的气息不断袭上她的身体。
叶楚伸出手,环住陆淮的身体,回抱住他。
陆淮拥紧了叶楚,仿佛在害怕什么。
似乎他一松手,就会丢了她。
叶楚心猛地一揪,她记起了那个晚上。
督军陆宗霆遭遇刺杀,他们两人在书房待了整夜,也像现在这样拥抱着对方。
他们的拥抱紧密,好像下一秒就会分离那样。
陆淮忽的开口,他的声音在她脖间轻轻响起:“叶楚。”
叶楚收紧她的手,用力抱着他。
陆淮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似在等待回应。
叶楚声线极轻:“我在这里。”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书房的钟安静走着,时间渐渐流逝。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们的动作仍旧没有改变。
直到门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三少,叶二小姐。”
这时,他们才察觉到自己还贴着对方的身体,只微微一怔,又不舍得松手。
门又被敲了两下:“晚餐做好了。”
门口那人已经走了,脚步声也远去了。
陆淮从叶楚脖颈处移开了,他的气息离开她。
陆淮抬眼看去,叶楚凝视着他,两人的目光相触。
叶楚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被她隐藏。
陆淮的视线缓缓下移,叶楚身上是一件雪白衬衣。
她的大衣被放在了督军府大厅那里,但这件上衣衬衫却被他弄得发皱。
循着陆淮的视线,叶楚已经明白他在看什么。
她脸一红,立即站起身来,往后退去,她低头整理。
叶楚忽的察觉一道阴影落下,陆淮也站了起来,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叶楚微微一怔。
陆淮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衬衣领口,举止安分。
他的声音平静:“走吧。”
叶楚敛起神色,随他走了出去。
陆家众人已经在饭桌那边等他们,但只有沈九问起一句,他们方才在书房做什么。
叶楚和陆淮虽听到了,却视之不理。
沈九只能通过他们的神态推测,这两个人的表情极为镇定,他最终作罢。
……
新的一年,人人尽欢,家家团圆。
而贺公馆在过年前夕,就已经被沉沉阴霾笼罩。
分明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是因为贺兆的过世,贺家的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庆祝。
贺公馆愁云惨淡,更听不见欢声笑语。
家中一片死寂,静得可怕。
连府里的下人都放轻了脚步,敛下了神色,不敢打扰伤心过度的贺家人。
案子已经水落石出,死去的贺兆终于能够入殓。
但是因为正逢过年,按照习俗,要过了初五才能下葬。
熬过了压抑万分的新年,贺公馆挂起了白幡,准备好了灵堂。
贺兆的尸首放置在灵堂中,最后停留一天,等大家前来吊唁后,再准备动土下葬。
贺家人全部换上了深色的衣服,站在一旁。
他们个个面色黯淡,神情沉痛。
这些天对别人来说,是个好日子,但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噩梦,并且如影随形。
贺兆经商多年,自然有不少好友。
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大家对贺兆离世深感遗憾。
那些人陆陆续续到了灵堂。
“节哀。”
贺洵作为丧礼的主事人,站在门边,每个人见到他都会说同样的话。
而贺兆的妻子见到贺兆的尸体,多次在灵堂哭晕过去。
灵堂中,哭声四起,难以抑制。
如今,全上海的人都晓得,此次的中毒事件是由寒塔寺的净云大师所为。
贺家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难以置信。
但是人证物证皆有,幕后凶手正是净云。
虽然净云会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但是故人已逝,做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吊唁一直持续到晚上,来的人才渐渐少了。
明天还需要贺洵主事,贺夫人让贺洵先去房间休息一会。
贺洵坐在房中,才放松下身子。
这些天,他能察觉到江洵一直想出来。
但是江洵知道贺家这段时间事情很多,他不便代替贺洵在众人面前现身。
贺洵觉得,江洵或许有事要做。
等到这些事情告一段落后,贺洵会退至暗处,让江洵出现。
……
夜幕降临,贺洵缓步走出了贺家。
天色漆黑,四下光线沉郁。月光落下,道路依旧黯沉一片。
贺洵来到汽车旁,打开门,坐上了车。
车子没有发动,贺洵闭着眼,身影沉默。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眼底的光影都沉寂了下来,神色极为平静。
此时,他是江洵。
贺兆出事,这段时间贺家在准备贺兆的后事,贺洵一直在处理事情,江洵便没有再出现。
今日贺兆下葬,事情已经解决,江洵便让贺洵暂时沉睡。
江洵沉思,先前他在医院发觉贺兆中毒有蹊跷,和当年魏峥一家中的毒极其相似,他把这件事告诉了魏峥。
之后贺家出事,他没有机会再去询问。
江洵决定现在去找魏峥。
车子发动,驶进了深沉的夜色。
贺洵的一处私宅。
江洵径直走进去,看见魏峥,开口:“老师。”
魏峥:“江洵,我有事要同你说。”
先前魏峥从纪彦儒口中,得知了贺洵失踪的事情,魏峥认为这件事情有必要同江洵说。
江洵看向魏峥。
魏峥:“当年贺洵失踪,是因为被人拐卖。”
江洵立即问道:“谁做的?”
江洵是后来出现的人格,他承担了那些杀戮和痛苦的记忆。
但他并不清楚贺洵是如何来到暗阁的,他也并不知道贺洵的过去。
魏峥:“纪彦儒。”
江洵皱眉:“纪家的人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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