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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民国女配娇宠记-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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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日出现在天兴号的人极为相似。
  前段时间,陆淮和叶楚设下一个局; 提前在一家布庄安排好一切。
  他们故意制造了场混乱,以叶楚为诱饵,逼江洵的委托人现身。
  计划的确奏效了; 他们也见到了那个委托人。
  不过,那人做了伪装,并未暴露真容。
  从那之后,陆淮仍在循着线索深入调查她。
  前几日; 陆淮已经调查清楚,他知道那人化名为苏言。
  通过法国商人伯努瓦·博耶尔的介绍,苏言即将进入公董局。
  不久后,她就会上任。
  若是方才那个隐在人群中的人就是苏言,那么她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餐厅里发生的命案是否同她有关?
  陆淮眸色一沉,他压下心中的疑惑,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半分。
  邵督察看到陆淮转头,立即开口:“三少,是否有什么不对劲?”
  陆淮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只是见到一个熟人罢了。”
  两人随即往二楼走去。
  现场仍旧保持着原样,没有太多的损坏。
  最先发现死者的是餐厅里的侍应生,那人现在还未回过神来。
  原本她以为有人昏倒在了地上,立即走了过去,想将那人扶起。
  没想到,她竟看到那人躺在鲜血之中,双目睁大,似乎有些惊讶,诡异极了。
  现在,那名侍应生坐在另外一个房间。
  警员等到她稍稍平复下心情后,就会询问她具体的情形。
  死者是一名法国商人,名叫本·弗朗斯。
  陆淮和邵督察都看到了他的死状。
  因为杀他的人动作利索,所以弗朗斯死前没有受到太多痛苦。
  陆淮仔细看了看弗朗斯的伤口,是由锋利的刀子造成的。
  手法极为专业,不像是一次简单的谋杀。
  陆淮知道这个死者的身份,弗朗斯是法租界的一名商人。
  弗朗斯不是个好人,行事作风极有问题。
  邵督察看向陆淮,出了声:“弗朗斯平日应该很忙,他会不会是来见什么人的?”
  闻言,陆淮的眸子微微一缩。
  陆淮突然想起了刚才人群中的那个身影,他没有立即开口。
  这时,调查结果刚好出来了。
  通过侍应生的供词,他们知道,弗朗斯在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公董局委员莫清寒。
  两人约在餐厅见面,似乎是在谈什么事情。
  他们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聊完后,莫清寒和弗朗斯一同离开餐厅。
  在莫清寒离开后不久,弗朗斯就出了事。
  没有人注意到,弗朗斯去而复返,还死在了餐厅里。
  陆淮同邵督察一起猜测这次事件背后的主谋。
  陆淮将见到苏言的事情隐瞒了下来,没有向邵督察提起。
  这件事会是法租界对莫清寒起疑的人所做,还是出现在现场的苏言所为?
  陆淮之前怀疑罂粟和莫清寒之间的关系,他猜测两人是否处于同一立场。
  经过今日的事情,他觉得那个法国商人极有可能是苏言杀的。
  苏言的目的是什么?她想要让莫清寒置于什么样的境地。
  苏言会是戴士南的人吗?
  那么,戴士南对莫清寒的真正态度到底是什么?
  ……
  陆淮思绪沉沉,这些问题盘根错节,但中间有一个方向。
  众多线索绕在了一起,他必须要层层拨开迷雾,才能知道真相。
  而方才离开现场的罂粟,心思同样乱极了。
  在她走出餐厅前,罂粟注意到,陆淮看向了自己的方向。
  虽然陆淮的视线仅仅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但罂粟还是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罂粟总觉得陆淮的目光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
  他是否认出自己的身影?
  他会将自己和那日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吗?
  难道陆淮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罂粟只能选择按兵不动,不暴露自己。
  案件在晚上刚刚发生,中央捕房的人并未找到任何有效线索。
  更何况,此事牵扯到了公董局人,他们留待继续调查。
  ……
  第二天,罂粟到公董局任职。
  公董局事务繁多,她的职位是管理部的一个处长。
  这个职位并不如莫清寒那样引人注目,再者,罂粟来得十分低调,旁人并不在意。
  只有这个楼层的人晓得,这间办公室里进了一个新的处长。
  昨晚的暗杀一事并没有影响到公董局。
  罂粟放下心来,看来有人暂时将此事压下来了。
  管理部长的秘书给了罂粟一些文件。
  “上头派下来的文件,这是法租界大型公司企业的名字。”
  “有些工作还没有完成,要亲自去公司看看。”
  “苏处长新到法租界,不如熟悉一下环境。”
  “……”
  窗外吹进了一阵风,桌上的文件被风吹起,素白纸张翻动着。
  风停了,文件也停了。
  罂粟看着桌上的那一页文件,上面有一行极为熟悉的小字。
  苏氏企业。
  她怔了一怔。
  过了几秒,罂粟抬眼,装作无事发生:“我今日便去看看。”
  “辛苦苏处长了。”
  部长秘书离开后,罂粟收起了那份文件,思绪沉沉。
  十三年前她离开家,险些进了暗阁,后被戴长官所救,培养成为一个特工。
  在一次任务中,她的右脸受伤,经过修复手术后,面目和先前有所差别。
  即便是苏兰,也绝不会认出她是谁。
  罂粟决定先去苏氏企业看看。
  如果能看到她想要见的人,那就是意外之喜。
  ……
  罂粟的汽车停在了法租界的一条路上。
  她远远地看着,那里正是苏氏企业的位置。
  罂粟思索了很久,下定决心,她走下车,朝着那里走去。
  她的步子不急不缓,径直走入门口。
  苏氏企业的大堂没有几个人,副董和一个女子讲着话,正准备走上楼。
  他是苏明哲,苏家人极为看重的接班人。
  罂粟的眸光微动,许久未见,表哥和从前一样优秀。
  她移开了视线,落在苏明哲旁边的人身上。
  罂粟的唇角牵起,看来她的运气不错。
  那个人是叶楚。
  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他们,叶楚和苏明哲停下了脚步,扭头看来。
  叶楚怔了几秒。
  是她?
  罂粟分明已经卸去了先前的易容,露出了她本来的模样。
  不知怎的,叶楚竟一眼就认出了她。
  叶楚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那日她和陆淮在天兴号布庄试探,引出了这个人。
  她是江洵的委托人,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很快,罂粟就朝着他们走来。
  她开了口:“苏副董。”
  “我是公董局管理部的处长。”
  罂粟并不知道叶楚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她介绍了自己:“我叫苏言。”
  叶楚忽的一怔。
  苏言?
  陆淮告诉过她,在莫清寒成为公董局行政委员后,法国商人伯努瓦安排了一个人进公董局。
  那个人就叫苏言。
  而叶楚不晓得,陆淮怕她多想,隐瞒了一部分事实。他没有告诉她,苏言正是江洵的委托人。
  但在叶楚见到苏言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她是那个人了。
  叶楚眯了一下眼睛,她要确认自己的猜想。
  苏言是不是那天在天兴号布庄中见到的人?
  在叶楚思索的时候,罂粟先提到了自己的工作。
  罂粟:“我新到法租界,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望苏副董多包涵。”
  她表明了自己来到苏氏企业的目的。
  苏明哲点头:“那是自然。”
  他看着罂粟的时候,心中竟意外有些熟悉感。
  苏明哲细看几眼,她的面容陌生,似乎从未在上海出现过。
  他没有再想,便抛去了疑惑。
  叶楚忽的开口:“表哥,你先去忙罢。”
  苏明哲看向叶楚。
  叶楚笑了一下:“我认得苏言小姐。”
  罂粟不答。
  叶楚继续说:“我们先前见过几次。”
  苏明哲没有怀疑什么:“这样巧?”
  罂粟嘴边浮起笑意:“叶二小姐似乎有话对我说?”
  苏明哲并未察觉两人异样,他走上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里只剩下了叶楚和罂粟两个人。
  叶楚重新审视起罂粟的脸来。
  叶楚知道,苏言先前做了易容。
  这张脸应该是她的真容。
  奇怪的是,叶楚虽是第一次见到她,却觉得她异常熟悉。
  叶楚望进苏言的眼睛,她的情绪掩盖得极好,看不出半分波动。
  叶楚试探着问:“苏小姐,去咖啡馆中坐坐吗?”
  罂粟笑了:“叶二小姐这般热情,我也不好推却。”
  她们离开了苏氏企业,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法租界的街道上,春日午后的阳光寂静地落下。
  经过了一整个寒冬以后,从未有过的温煦暖意漫了上来。
  两人进了咖啡馆后,服务生迎了上来。
  叶楚开口:“黑咖啡。”
  服务生看向罂粟。
  罂粟不假思索:“我也一样。”
  服务生低头拿着单子离开了。
  他心中思索,这两个女子,一个清冷,一个美艳,但是总觉得她们极像,说不上来有哪些地方相似。
  过了一会,两杯咖啡端了上来。
  叶楚看着罂粟,心中情绪有所波动。
  她虽想试探罂粟,但却无法加重语气。
  更奇怪的是,她并不希望她们两人处在不同阵营。
  叶楚不由得放轻了声音:“苏处长。”
  罂粟抬起头:“叶二小姐。”
  叶楚的语气极为肯定:“我们先前见过。”
  罂粟的心一软,但嘴上却丝毫不松:“是吗?我记不太清了。”
  叶楚开了口:“若是苏处长不记得,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下。”
  罂粟的目光平静,她没有回答。
  罂粟似乎并不想提到之前的事情,叶楚只能选择激她。
  叶楚的嘴唇抿成直线。
  她的视线紧锁罂粟,片刻不离:“北平的德中饭店,曾有过一起反动分子伤人事件。”
  罂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咖啡杯壁。
  叶楚继续说:“北平的一家餐厅,曾在用餐时分被人用枪击碎了玻璃。”
  罂粟的手摩挲了一下发烫的咖啡杯,似乎在缓解情绪。
  罂粟的一举一动完全落进叶楚眼中,她已经差不多确认了事实。
  “对了。”叶楚的语气淡然,“还有天兴号布庄……”
  罂粟抬了抬眉,她以为自己的演技足够好,却没想到,在叶楚面前,她演不出来。
  她学过的所有本领,都无法用来应付叶楚。
  叶楚一字一句地说:“那声枪响是为了让你现身。”
  叶楚步步紧逼。
  她知道,罂粟的戒备,已经在她的刻意激发下,一点点卸掉。
  叶楚低头,装作在看手中的那杯咖啡。
  她要给罂粟一些时间。
  罂粟望着叶楚。
  在叶楚看不见的这个瞬间里,罂粟的目光温柔似水。
  咖啡桌旁坐着两个人,她们之间,无人再开口。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叶楚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一收,攥紧了拳,心绪沉重。
  她到底是谁?
  她为何要委托江洵来照看叶家?
  叶楚心中有一个可能性极小的猜想,但她不敢往下细想,她不知道那个结果到底如何。
  她怕那是真的,又怕那是假的。
  叶楚想到的那个人,她早已经宣告死亡。
  如果苏言是她,那么,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苏言不是她,那她做这些事的目的会是什么?
  ……
  叶楚的思绪百转千回,最终,她的眼睛渐渐清明,仿佛重重雾气散去。
  她松开了手,做了一个决定。
  叶楚抬起眼来,搁下手中的咖啡。
  咖啡在杯中晃荡些许,渐渐恢复平静。
  窗外明媚的阳光落在桌上。
  那里放着两杯咖啡,相同的瓷白色杯子,相同的黑咖啡。
  咖啡寂静地放在杯中,谁都没有动。
  她看进罂粟的眼底,似要将那里的秘密看得明白。
  叶楚的目光清亮,她离着那个秘密越来越近。
  她缓缓开口,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江先生的委托人?”


第227章 
  罂粟的反应很快。
  方才叶楚抬头的时候; 她早已收起了眼底的情绪。
  所以,叶楚现在观察罂粟时; 她的面上没有半点波澜。
  叶楚问道;“你是江先生的委托人吗?”
  罂粟晓得; 她决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则这对叶家来说; 对叶楚来说; 都极为不利。
  她早就决定要远离叶家,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口。
  罂粟的心十分坚决。
  罂粟不假思索:“不是。”
  话音刚落; 叶楚的心一沉,空气仿佛也凝重了起来。
  方才这个人开口前; 叶楚心底有着隐隐的期待。
  她希望这人能说出; 她心底的那个答案。
  如今; 叶楚的希望落空。
  心底漫起的期待,又悄然隐了下去。
  叶楚不信,继续问道:“那你是谁?”
  “苏小姐; 不要告诉我,你和他同时受人所托。”叶楚眼底微凉; “这个理由我并不相信。”
  她分明隐瞒事实,不愿说出真相。
  叶楚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罂粟平静地开口:“叶二小姐; 你很聪明,想必当时在天兴号已经识破了我的谎言。”
  先前,叶楚和陆淮设计,以自己的安危; 诱她现身。
  她担心叶楚,当时没有想太多,一时不察,暴露了身形。
  但无论叶楚如何问,罂粟都不会说出半分,就让那些秘密沉在心底。
  叶楚冷着脸:“苏小姐做了这么多事,却连真相都不敢说。”
  她口中讲着狠话,想要激怒这个人,扰乱这人的思绪,让这人说出真相。
  但是叶楚的手隐在桌下,她攥紧手,心隐隐泛着痛。
  她只能这样做,别无他法。
  但这次,叶楚的激将法已经没有用了。
  罂粟仍没有松口:“我和江先生确实认识,但我并不是那个委托人。”
  罂粟是最优秀的特工,她经验丰富,怎么会不清楚叶楚的心思?
  叶楚想要激自己,让自己分神。但是罂粟没有被影响半分,她的心底依旧沉寂。
  这个回答已在叶楚意料之中,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叶楚的指甲掐进肉中,她心里的失落感愈加浓了几分。
  这个人软硬不吃,口风极严。
  看来若是这人不想开口,无论她再怎么问,都不会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罂粟瞥了叶楚一眼,晓得叶楚失望了,但她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按捺住心底的酸涩。
  罂粟缓缓开口:“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
  叶楚抬头看她:“什么?”
  “有人在关注叶苏两家,以及……”罂粟说,“我和你们站在同一立场。”
  罂粟一字一句道,清晰极了。
  即便她不能与叶楚相认,她也想让叶楚知道,她没有恶意,叶楚也不必防备自己。
  说完后,罂粟慢慢站起身,迈动步子,往外走去。
  她经过叶楚身旁,视线没有落在叶楚身上。
  脚步带着一丝决然,没有迟疑。
  叶楚坐在那里,微垂着眼,也没有看向罂粟。
  两个人没有视线交流。
  她们中间似隔着沉默冷冽的空气,那样遥远,触不可及。
  罂粟脚步不停,径直往门外走去。
  行至门口,罂粟抬起手,放在了门上。
  她的动作一滞。
  罂粟身后是她的妹妹,是她这辈子想要保护的人。
  但是罂粟必须要远离她。
  罂粟的身份,注定她不能拥有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她的眼角漫起了湿意,心头酸涩万分。
  空气凝滞,覆在罂粟的周身。
  罂粟闭了闭眼。
  沉沉黑暗倏地袭来。
  再睁眼时,罂粟的心忽的静了下来。
  眼底弥漫的沉痛,悄无声息地隐了下去,不留一丝痕迹。
  罂粟的眼睛变得清明,纷乱的思绪也敛了下去,面上平静至极。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忽的起了一阵风,罂粟的衣摆微微扬起。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萧瑟的空气中。
  叶楚背对着罂粟,她能察觉到罂粟轻缓的脚步声。
  罂粟的脚步声极轻,落在叶楚的耳中,却如同夏日的闷雷,重重压在叶楚的心上。
  罂粟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她与叶楚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叶楚坐在那里,没有出声。她的手越加攒紧了些,手指泛白,掌心传来刺痛。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消失了,周围陷入一片静默。
  叶楚依旧没有站起身子,也没有往后看去。
  叶楚倏地松开了手,指尖极为冰凉。
  时间悄然流逝,许是因为太过安静,这一刻似乎静止了一样,格外漫长。
  叶楚的眼睛一酸。
  她的心空荡荡的,空气似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冷风入内,彻骨的寒冷。
  叶楚怔怔地坐在那里,目光落下,似看着前方,又似看着桌上,没有落到实处。
  她知道那个人是谁,但那个人绝不会开口。
  那个人会隐藏自己的身份,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她相认。
  叶楚轻轻闭上眼,一滴温热的眼泪落进了冰冷的咖啡中。
  咖啡冷了,热气散尽。
  叶楚的心却更加冰冷。
  她的身形极为沉默,寂静无声的空气笼着她。
  ……
  这天下午,邵督察亲自去了一趟公董局。
  昨晚死在餐厅的那个人本·弗朗斯是法国商人,而他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公董局的行政委员莫清寒。
  这样看来,莫清寒的嫌疑最大。但是,也不排除是有人陷害莫清寒。
  华人委员刚上任就杀了人,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这件事非同小可,邵督察必须给公董局面子,所以他会亲自出面。
  但无论如何,待到邵督察问过莫清寒之后,才能知道真相。
  邵督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莫清寒的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极为沉闷。
  莫清寒眸色一冷,开口:“进来。”
  莫清寒已经知道了昨日发生的事情,他晓得巡捕房的人会来问他话。
  这件事情分明是有人早有预谋,要故意陷害他,阻碍他的上任之路。
  但是,他已有所准备,不会让陷害他的那人如愿。
  邵督察走进房,关上了门。
  莫清寒抬头看了过去,神色平静:“中央捕房的总督察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邵督察落座,直接进入正题:“莫委员,我有些话要问你。”
  莫清寒:“邵督察,你是为了法国商人弗朗斯而来的吗?”
  邵督察并不意外:“既然莫委员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本·弗朗斯死亡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莫清寒知晓,并不稀奇。
  况且,本·弗朗斯是法租界的重要商人,莫清寒是公董局的人,此事牵扯到这两个地方,极为敏感。
  莫清寒:“邵督察请讲。”
  邵督察问道:“昨日,你和弗朗斯告别后,去了哪里?”
  他要先问清楚莫清寒的行踪,看与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否相符,才好做下一步判断。
  莫清寒回答:“我回家了,亨利路的公馆区。”
  邵督察又问:“有人证吗?”
  莫清寒:“我自己开车回去的。”
  邵督察声音低了几分:“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莫清寒神色平静,并不慌乱:“我在八点半离开餐厅,回到亨利路是八点五十。”
  莫清寒继续讲道:“而本·弗朗斯的死亡时间是九点……”
  话并未说完,但是莫清寒话里的意思极为明显。
  他没有作案时间。
  邵督察没有开口,房里陷入寂静。
  莫清寒看了邵督察一眼,十分镇定:“邵督察在法租界待了很久,一定晓得时间是准确的。”
  邵督察思索了一会,开口:“我无法确认你到家的具体时间。”
  即便时间准确,但他不能确定,莫清寒离开餐厅后,是否真的回家。
  如果他说的是谎话,实则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返回餐厅,杀了本·弗朗斯呢?
  莫清寒淡定开口:“八点五十,我在公馆门口遇见了杨大公子,同他讲了几句话。”
  莫清寒又说:“邵督察若是不信,一问便知。”
  邵督察给杨公馆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后,确认了莫清寒说的是真话。
  时间符合,莫清寒没有作案时间,又有人为他作证。
  事情已经明了,莫清寒的嫌疑解除,他不是凶手。
  莫清寒缓缓开口:“我的身份特殊,被法租界很多人盯着。”
  邵督察沉默,房内静极了。
  他先前也挑拨过丁世群和莫清寒,想必法租界的其他人也会这样做。
  这次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清寒眸色微冷:“弗朗斯的死是否和我有关,想必邵督察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邵督察不讲话。
  邵督察走到门口,再回头,说:“莫委员,你的嫌疑解除了。”
  留下一句话,离开了。
  房间寂静无声,莫清寒坐在那里,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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