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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民国女配娇宠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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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纪迁离开了上海。
  纪曼青并不清楚纪迁在外面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与暗阁的关系。
  但是,纪曼青已和纪家断了联系,她思来想去,只有纪迁可以帮她。
  纪曼青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被接起,纪曼青开口:“是我。”
  纪迁认出她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知晓了纪曼青发生的事,即便他离家多年,还是有心想帮她。
  纪曼青不答:“我有些事需要你帮忙。”
  纪迁:“你说。”
  纪曼青开口:“董鸿昌有个儿子,我不希望董鸿昌再见到他。”
  “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要他消失。”
  纪曼青眼底似隐着寒风一样,冰冷万分。
  纪迁应了:“事情完成后,我会告诉你。”
  纪曼青忽的记起了什么:“等等。”
  纪迁:“怎么?”
  纪曼青开口:“过阵子你再动手。”
  她今日刚同董鸿昌争吵过,如果董越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消失,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段时间,纪曼青会伏低做小,放低自己的姿态。
  这样,董越失踪后,董鸿昌便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纪曼青搁下电话,眸色暗沉。
  纪迁是暗阁阁主,过了一段日子后,他立即让下面的人去做这件事情。
  没过几天,就传出了董越失踪的消息。
  董鸿昌极为担忧,他立即派人去找阿越,但是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阿越的踪迹。
  董鸿昌不是没有怀疑过纪曼青,但她却从未有过任何异常。
  甚至在董越失踪前后,纪曼青没有离开过她的宅子。
  她和纪家断了联系,背后没有任何靠山,无人会帮她。
  这么些年,他也一直派人在外面寻找,但是阿越完全失了音讯,毫无痕迹。
  事情按纪曼青希望的方向发展,纪曼青冷眼看着这一切,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董鸿昌也没有发觉,此事是纪曼青的手笔。
  ……
  纪曼青从思绪中抽离,她眸色极暗。当年纪迁分明告诉她,事情做得万无一失。
  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董越被拐去了穷乡僻壤,那里荒无人烟,极难存活。
  为何董越能活下来?
  但是纪迁已死,当年的事情已无法查证。
  纪曼青思索了一会,叫一个手下进来。
  纪曼青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幼年时的阿越。
  她把照片递给手下:“你去找到这个人。”
  “他现在在上海,大概已经十几岁了。”
  纪曼青缓缓开口:“如果确认了他的身份,就把他的全部信息告诉我。”
  如今,她已经敛下了那些慌张的情绪,思索接下来应该如何做。
  决不能让董越和董鸿昌见面。
  手下点头。
  他正要离去时,纪曼青瞥了他一眼:“这件事不能传到督军的耳中。”
  这个人曾是董鸿昌派来的,虽说如今他已经是自己的手下,但纪曼青仍不会放下警惕。
  手下一怔,然后应了。
  很快,手下就开始在上海寻找董越的踪迹。
  ……
  华懋饭店。
  陆家三少和叶二小姐的订婚宴将在这里举行。
  这是上海滩的大喜事。
  华懋饭店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汽车。
  车窗紧闭着,车子里坐着一个人。
  他的视线落向华懋饭店的门口。
  望着来来往往的那些人,莫清寒眼底晦暗不明。
  他们面带喜色,但他却表情平静。
  外面气氛热闹。
  车里面却清冷极了。
  月光落下来,堪堪落在车前,没有照亮车内。
  他的面容,令人看不分明。
  空空荡荡的汽车里,空气沉寂。
  今晚是陆淮和叶楚的订婚宴。
  这次的订婚宴,陆宗霆也会来,更不必提还有那些受邀的权贵了。
  莫清寒的目光幽冷极了。
  他们本就身处不同阵营,永远也不会达成合作。
  这次的订婚宴自是不会请他。
  今天晚上,莫清寒原本约了人谈事。
  前阵子,法国商人贝尔纳·雷诺曼在他的威胁下,同意了和他合作。他们晚上要见一面。
  莫清寒离开宅子的时候,时间尚早。
  待他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到华懋饭店附近了。
  不知怎的,他竟来到了这里。
  莫清寒抬眼看去,恰巧能看到来往的宾客。
  他不由得觉得奇怪。
  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莫清寒心下思索。
  他和陆淮在几年前已经交过手,也曾受过叶楚的蒙骗……
  他们三个都是心思缜密之人。
  自己和他们都斗了很久,想必这是唯一一个原因了。
  只是不知日后到底谁会赢得胜利。
  莫清寒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走了。
  莫清寒收回了思绪,发动了汽车,离开了这里。
  他驱车往前开去。
  莫清寒的车子拐了一个弯,正好和另一辆汽车错身而过。
  这辆车沿着他来时的方向开了过去,停在了华懋饭店门口。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走下车。
  她是罂粟。
  罂粟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她迈着步子,走进华懋饭店。
  今晚,她是以公董局苏处长的身份来的。
  罂粟知道,戴士南会来参加这场订婚宴。
  即便他们遇见,戴士南也不会起疑,同在公董局,她和叶苏两家的人,难免会打交道。
  罂粟扫视着宴会厅,下意识寻找着叶楚。
  视线停下。
  叶楚穿了一身白色长裙,正在同苏兰讲话。
  她的侧脸弧度好看,妆面优雅干净。
  这样打扮起来,看上去叶楚成熟了许多。
  叶楚察觉到了罂粟的目光,她偏头看了过来。
  叶楚和罂粟对视了一眼,眼底不由得浮起轻浅笑意。
  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们仍是不能松懈。
  必须装作不相熟。
  只要斗争结束了,一切就可以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罂粟淡淡瞥去,她的视线在苏言身上停了一秒,很快移开了。
  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戴士南。
  戴士南在和陆宗霆聊些什么。
  那边的气氛轻松,两人似乎都很高兴。
  罂粟漫不经心地观察着戴士南。
  她知道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就连面上的欣喜也是装出来的。
  罂粟耐心地等着。
  待到戴士南旁边无人时,她走到了他身边。
  他们的目光接触。
  戴士南手中握着一杯红酒,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敲击着高脚杯。
  罂粟点头。
  既然他来了上海,他们也会见一面。
  戴士南和罂粟装作订婚宴上的寻常宾客,各自分开。
  他们传递信息的时间不超过五秒钟。
  宴会厅的另一头。
  这场订婚宴的主人公在耳鬓厮磨。
  陆淮和叶楚坐了下来,他们之前一直在应付往来祝贺的人,现下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
  叶楚在他耳旁说道:“姐姐似乎要和他见面。”
  这里有许多双眼睛,她没有刻意去观察。
  方才叶楚只是瞥了一眼,便注意到了罂粟和戴士南的交流。
  她知道,罂粟现在的目的是,取得假戴士南的信任。
  不免有些担心。
  陆淮对上她的眼睛:“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夫人暂时不要去想别的事情。”
  他们靠得极近,两人看上去在讲悄悄话。
  没有人看到,在桌子下面,陆淮在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
  叶楚继续和他对视,只是往后退了几分。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远。
  她的语气一本正经:“陆淮,你现在似乎还不能这样称呼我。”
  “是吗?”陆淮皱眉思索,“前天晚上,是谁……”
  他止了声,温热的触感袭上来。
  叶楚的手指按在陆淮的唇上,阻止了他的下半句话。
  所幸宴会厅里声响嘈杂,他们的对话不会有旁人听到。
  她开口:“别忘了,这是我们的订婚宴。”
  陆淮好似有所觉悟,点头:“我明白。”
  “在公众场合要注意影响。”他探身过去,“是吗?夫人。”
  话中暗藏深意。
  叶楚不由得耳根一热。
  调戏完他的小夫人后,陆淮就转过身去,低头喝了一口红酒。
  上海夏日的夜晚,微风拂过。
  一丝燥热也被夜风吹散。
  华懋饭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若是一切都能像此时这样平静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陆淮:前天晚上,是谁……
  他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的吻痕。
  叶楚:……


第275章 
  订婚宴结束; 罂粟回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戴士南打来的。
  他谨慎极了; 只讲了一个地址; 便把电话挂了。
  罂粟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秒针嘀嗒地走着。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在这个时间见面; 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也不会暴露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假戴士南做得极为小心。
  罂粟离开了公寓; 开车去了戴士南口中的地址。
  见面的地方是一处私宅。
  罂粟停下车。
  她站在宅子门前看着,眸光一暗。
  若是她没有记错; 这是戴长官名下的房子。
  而他已经被囚禁在汉阳。
  现在……连他的生死也是未知数。
  罂粟目光冰冷; 走进了这间宅子中。
  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亮着灯。
  她走向那个房间; 推门而入。
  待到罂粟抬眼看向假戴士南时,她的神色早就已经恢复如常。
  “戴长官。”
  她的语气恭敬,听不出异样。
  戴士南正好倒了一杯茶; 看了过来:“罂粟。”
  桌子上搁着泡好的茶,他示意她坐下。
  戴士南:“这里没有旁人; 不必拘束。”
  罂粟坐下来,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做戏要做全套; 这个假戴士南现在喝的,是戴长官最喜欢的茶。
  罂粟面不改色地放下了杯子。
  戴士南开了口:“这段时间事务繁忙,所以没有联系你。”
  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并非真的戴士南; 若是和罂粟接触过多,难免会露出马脚。
  他去调了罂粟的档案过来,将她先前完成过的任务全都记了下来。
  戴士南非但要此人能为自己所用,还要做到让她全心信任。
  罂粟:“我明白。”
  戴士南漫不经心地提起:“你来了订婚宴,莫清寒去哪里了?”
  罂粟极为肯定:“陆三少是绝对不会邀请莫清寒来的。”
  戴士南手中动作一停:“是吗?”
  罂粟神态认真:“长官可否记得北平火车站的枪击案?”
  戴士南点头,他看过报纸,但对北平那边发生的具体事情,并不清楚。
  “莫清寒让我在北平火车站接他。”罂粟说,“但在那个时候,我等到的人是……”
  “他和叶楚。”
  戴士南心一紧,莫清寒竟向他和董鸿昌隐瞒了此事?
  罂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戴士南的反应。
  这样看来,戴士南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罂粟将当时的事情缓缓道来,事无巨细,没有遗漏。
  “法租界有人派了杀手追杀莫清寒,他在火车上遇见了叶楚。”
  “叶楚身边定有陆三少的人在暗中保护,莫清寒为了动用这批人,挟持了她。”
  戴士南怔了一怔:“什么?”
  罂粟继续道:“在北平火车站起冲突的,正是陆三少的人和追杀莫清寒的杀手。”
  “依我看,陆三少一定会因为此事而厌恶莫清寒。”
  “况且,我也听到了传闻……”罂粟试探地看向戴士南,“莫清寒在公董局被架空的事情正是陆淮所为。”
  短短一番话中,罂粟将莫清寒和叶楚的敌对关系讲得十分明确,又表明了她对莫清寒先前和陆淮的交手毫不知情。
  这样一来,假戴士南既不会因此去找叶楚的麻烦,又不会怀疑自己。
  更重要的是,莫清寒三番两次惹祸上身,假戴士南必定会心生不满。
  “莫清寒这个人……”戴士南沉思,“我让你在公董局监视他,他可有异样?”
  听到这里,罂粟更为警惕。
  假戴士南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她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而她的态度决定了他日后的做法。
  “戴长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直说便是了。”
  “我记得戴长官讲过,”罂粟皱眉,“莫清寒是你安排进公董局的。”
  “陆三少已经有了动作,想要架空莫清寒的权力……”
  戴士南搁下了手中的杯子。
  罂粟抬眼看去:“这件事有没有经过戴长官的同意?”
  她的声音微微发紧。
  仿佛在为戴士南不平。
  在戴士南的角度来看,罂粟最为忠心不过。
  他们两人对视,其实是在各自窥探着对方的心思。
  片刻后,戴士南回答道:“莫清寒太过招摇,是时候收收他的性子了。”
  罂粟唇角一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很快就开了口:“一切都听戴长官的。”
  罂粟低下头去,拿起茶壶,倒满了自己的杯子。
  这壶茶是假戴士南泡的。
  她的语气淡然随意,但这句话却意味深长。
  “戴长官的立场……”
  “就是我的立场。”
  戴士南观察着罂粟的表情,她的神色不曾有过异常。
  更何况,她似乎只是不经意地讲到这句话。
  他并没有怀疑她。
  罂粟喝完了一杯茶,搁下茶杯。
  杯子尚且还是温热的。
  她起身往门走去,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门再次合上。
  一扇门的两边站着罂粟和戴士南。
  她的眼底冰冷至极。
  罂粟知道一条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他们的立场,永远都不会相同。
  ……
  太阳被乌云遮了大半,阳光并不刺眼。
  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前几日举办了叶楚和陆淮的订婚宴。
  人逢喜事,叶老太太的病也已经好全了。
  叶老太太向来信奉神佛,她定期会去寺庙里祈福,祈求家人平安。
  她身体恢复,就准备去寺庙一趟。
  在叶楚和陆淮结婚前,叶老太太想为他们祈福。
  汽车离开了叶家大宅,叶老太太独自一人坐在车中。
  司机已经为叶家工作了很多年,极为忠心。
  车子平稳地朝山上开去。
  这间寺庙香火旺盛,有不少香客慕名前来。
  过了一会,车子缓缓停在了寺庙前面,叶老太太下了车。
  佛门清净之地,自是香火缭绕。
  梵音阵阵,落进耳中,心境安静。
  来往的香客,面带虔诚之色。
  叶老太太上了香,然后跪在了蒲团上。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愿叶楚平安顺遂,幸福美满。
  愿叶家一切安好……
  当叶老太太诚心拜佛时,一个女子朝着庙中的小僧走了过去。
  那人将什么东西递给了小僧,指了指叶老太太的方向。
  她有些事情要交待。
  叶老太太站起身的时候,膝盖有些发麻。
  这时,那个小僧向叶老太太走过来。
  他开了口:“施主。”
  叶老太太回头看去,唤她的人是这间寺庙里的小僧。
  小僧只有十一二岁左右,五官青涩,面容平静。
  “方才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小僧摊开手,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正放在他的手心。
  他拿起纸条,递给叶老太太。
  叶老太太怔了怔,伸手接过。
  叶老太太问道:“给你纸条的人是谁?”
  小僧一脸茫然,摇了摇头:“那人已经走了。”
  叶老太太微笑:“多谢。”
  待到小僧离开后,叶老太太走到大殿的一旁。
  她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一行字。
  她的视线落在纸条上时,顿时乱了心神。
  下一秒,叶老太太迅速合上纸条,将其捏在了手心。
  原本平整的纸条被她揉成了一团。
  叶老太太双腿发软,差点有些站不稳。
  大殿中空气滞沉,她快步走出了大殿外。
  虽已是初夏,但是叶老太太的背脊竟沁出了冷汗。
  她环顾四周,想要找出方才给自己纸条的人。
  寺庙中,香客来来往往,每个都是陌生的面孔。
  叶老太太站在那里,神色慌乱。
  那些香客经过了。
  人群移动着,犹如潮水漫过她的身旁,她却静止在原地。
  寺庙中分明梵音阵阵,但四下却仿佛安静了下来。
  她只听到胸腔中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盛夏时分,空气燥热。
  叶老太太却觉得周身冰冷。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寺庙。
  司机在寺庙外面等着,他看见叶老太太出来,立即走了过来。
  此时,叶老太太面色沉沉,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机有些担忧,替叶老太太开了车门。
  司机察觉到叶老太太的异样,不敢开口询问。
  回去的路上,车内沉默异常,安静得有些诡异。
  窗外渐寒的山风呼呼吹过,夏日的热气逐渐消散。
  叶老太太望向窗外,外头的景物一闪而过。
  浓郁的深绿色覆满了她的眼前,她陷入遥远的回忆中。
  下一秒,寂静的空气中猛地响起了一个沉闷的声音。
  车子剧烈地摇晃,车身朝另一侧倾斜。
  司机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踩下了刹车。
  由于紧急刹车,车子忽的减速,车身在地面上拖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
  司机稳住身形后,赶紧回头查看叶老太太的状况。
  叶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两人下了车,司机蹲在车子的一旁查看。
  他发现轮胎被地上的铁刺划破,车子失去了平衡,从而引发了事故。
  也不知是谁将这么危险的东西随意扔在此处。
  司机看向叶老太太:“我去庙里找人帮忙,修好汽车。”
  幸好出事的地点离寺庙不远,可以回去找帮手。
  叶老太太点了点头。
  这时,他们身后驶来了一辆车子。
  叶老太太他们退让到了一旁,给车子让道。
  不曾想,那辆车子减缓了速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下一秒,车门打开,有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下了车。
  稀薄的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柔和地洒下,恰好照在那人的脸上。
  来人正是纪曼青。
  她做了易容,旁人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纪曼青靠在车旁,视线落在叶老太太身上。
  “你的车子坏了,我送你一程罢。”
  叶老太太刚想拒绝,纪曼青立即开口,堵了她接下来的话。
  “方才我们在寺庙里见过面,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吧?”
  纪曼青面容平静,声音却暗含深意。
  叶老太太回想起寺庙的场景,顿时联想到了大殿中的事。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写这张纸条的人吗?
  叶老太太胸口一滞,还未出口的话冻结在喉咙。
  司机不清楚两人之间的事,自然站在一旁没说话。
  过了几秒,叶老太太强装镇定,她对司机说:“你去寺庙找人帮忙,我坐她的车回去。”
  听到叶老太太的话,纪曼青轻笑一声。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叶老太太会答应。
  叶老太太一步步走向纪曼青的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纪曼青同样坐回了车内。
  下一秒,车子启动,往山下驶去。
  天光渐暗,今日的天黑得似乎比以往要早。
  树林间的风哗哗作响,摇动的树枝犹如活物,狰狞万分。
  纪曼青一直没有开口,车子一直驶到了山脚下才停了下来。
  纪曼青将车子停靠在一旁,她看一眼外头的天空。
  下一刻,她的身子向后靠去,语气嘲讽:“要下雨了。”
  纪曼青的话还未说完,雨水忽然而至,寒气席卷而来。
  豆大的雨水砸在车上,外面的雨声响个不停。
  叶老太太紧抿着嘴唇,她扭过头,看向纪曼青。
  话语中她的喉咙挤出:“你是当年那人的……”
  纪曼青看了一眼叶老太太,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他的家人。”
  叶老太太身体瘫软,她握紧车边的扶手,强稳住身形。
  纪曼青眼底酝酿着讥讽:“多亏你还能记得这件事。”
  “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叶老太太立即摇头:“我没有一日不记得。”
  她的声音沉痛万分。
  纪曼青冷笑一声:“你们不会良心不安吗?”
  纪曼青陡然提高了音量,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质问。
  叶老太太想要张口,眼泪却先一步落了下来。
  所有想要说出的话都凝结成一句。
  “对不起。”
  纪曼青听到叶老太太的道歉,却丝毫没有动容。
  “当年,你生下的那个儿子已经长大了罢?”
  叶老太太听到纪曼青提到自己的儿子,立即抬眼看她。
  纪曼青看叶老太太有了反应,又接着说道。
  “如今,他在上海政府担任重要的职位,生活得极好。”
  纪曼青步步紧逼:“对了,还有叶家……”
  “叶家是有名的珠宝商,家缠万贯。”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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