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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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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贤知道了原委,只能认了道:“那日后只能避开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丫鬟们见着他都是自发退避三舍的。昨日还把一个丫鬟推下水,差点儿冻死,人家要起来,他拿着根竿子在岸上戳不许。可怜见的。后来五弟给了十两银子,也就算了。那丫鬟也打发卖出去了。说她狐媚子故意引少玉犯错。”从四奶奶虽恨铁不成钢,却也知道分寸:“四爷与五爷本就不是一母所出,感情生疏,这事儿我是向来不沾手的。那孩子听说我会功夫,也不大敢惹到我这里来。还算清静。”
  聊了一会儿,从四奶奶又道:“如今你们家是越发好了。大概再过二十年,只怕燕州城也有你们一席之地。”
  何家贤知道是说的地位,而不是银子,不敢答应,心里却是明白从四奶奶是说,如今方家已经有一位举人,两位官员,两位秀才,质量虽不上乘,但是数量多。
  从四奶奶又道:“你们府里那个梅姨娘,是个人物,只是你别与她走得太近,省得连累你。”
  “她也不大看得起我。”何家贤闷头闷脑回了一句,不再想跟梅姨娘扯上关系,也懒得去想从四奶奶这样提醒的深意。
  到了三月开春,梅姨娘却叫了何家贤去说话,这是近半年来不大有的事情。
  何家贤先是怕绿尛将逼问她的事情说了,又想若是说早该说了,梅姨娘既然不打算追究这个事情,估计不会旧事重提。
  那是什么事情呢?
  想来想去想不到。
  到了花厅,却见是一位曾经认识的,许夫人。
  许夫人一见何家贤满脸堆笑:“给二奶奶贺喜了。”
  何家贤想想自己过得平淡无奇,暗道何喜之有,面上只是疑惑的望着许夫人。
  许夫人笑着道:“小小姐如今也有三岁多了吧,从家五爷托我过来,想给两个孩子定个娃娃亲。”
  何家贤一愣,先是想从家五爷是谁,一想到就忍不住想到那个从少玉,再听见娃娃亲几个字,心里更是凉了半截,转眼去望梅姨娘。
  梅姨娘这才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是这样,说是那顾家小少爷很是喜欢然然,好几日都念叨呢。”
  那也不能就这么小给孩子定亲啊,何况那个是不讲道理的混世魔王。
  许夫人见何家贤不是很愿意,便一个劲儿的说从家多么好,从少玉多有前途等等。
  梅姨娘听得倒是很高兴,对许夫人道:“如此劳烦您跑一趟,给他们回个话说咱们答应了。”
  许夫人高兴的“哎”了一声:“从家可是连小定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们答应了。这才叫有诚意。”
  梅姨娘又客气了几句,正要送许夫人离开,何家贤怒道:“我不同意。不管从家多有诚意,然然还那么小,我不同意她这么早定亲。”
  梅姨娘脸上淡漠漠的看不出表情,许夫人就很是有些尴尬的,笑着道:“莫不如我去买匹缎子了再过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从家还等着我回信呢。”说完恨恨瞪了何家贤一眼,扭身走了。
  若是别人家,她定然会说“婆婆做主媳妇如何反嘴”之类的话,可是梅姨娘只是个妾,不归这个例制管辖范围,她不好说。
  等许夫人走了之后,梅姨娘对何家贤说道:“平素你要怎么样,我也由了你。如今这样一门好亲事送上门来,你若是再小家子气眼皮子浅,我可就要说说你了。从家那是簪缨世家,从小少爷又没有嫡母,只有一个外族女子做婆婆,等再过十年进了门,她一个人独大,没有婆婆要立规矩,多好的事情……你别说我不为孩子想,我是真的想不到你拒绝的理由。”
  “从家少爷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心狠手辣。”何家贤把那日去从家的见闻说了,期待梅姨娘改变主意。
  梅姨娘看着她桀骜不驯的神色,暗道说服不了的,便道:“如此你先回去,我让人打听一下。”
  何家贤以为她也是为然然终生考虑,想了想就回去了。

  ☆、221、立威

  翌日一早,梅姨娘便说春裳的料子到了,叫何家贤去点算。
  等她傍晚回来时,见然然头上插着一只滚着红线的金簪,心里一紧,忙问道:“谁给的?”
  红梅带着哭腔:“当家人叫奴婢抱了然然,从家的人也来了,下了小定,给然然插了定。奴婢着急,却找不到您,任凭谁也不知道您去哪里了。”
  原来是调虎离山暗渡成仓。
  何家贤一腔怒火,伸手拔掉然然头上的金钗,冲到梅小馆门口,却见方其瑞在里面和梅姨娘说话,恰好说的是然然的亲事,他说:“但凭您做主便是。”
  何家贤怒道:“做什么主?那从家小少爷是个什么人,出去打听打听便知。明知道是火坑,还把然然往里面推。”
  方其瑞疑惑道:“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年岁相当的孩童……”
  梅姨娘见何家贤大呼小叫,怒道:“成何体统,以往都是纵着你惯着你,如今是真的没大没小不知道尊卑敬老了。来人,把二奶奶关到隔壁厢房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方其瑞待要说话,梅姨娘怒道:“你若是替她求情,你便也去一同关着。你瞧瞧她的作派,对着我大呼小叫。我且不说你读的那些圣贤书,只问一个孝字你还讲不讲?你若是不讲,那就全燕州城都说明白了说清楚了……”
  如此一来,何家贤“不孝”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方其瑞一愣神间,外面绿尛已经对何家贤道:“二奶奶请吧。”
  何家贤情知如今方家梅姨娘一人独大,早跟以前方老爷能管束着陈氏不同,若是再牵扯到何儒年头上,定然也是要打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便只能先忍下来。
  方其瑞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何家贤道:“阿贤,你且静静心。”
  何家贤对方其瑞深深看了一眼才道:“我对当家人不敬,是我的错。只是然然绝计不能嫁给从家那小子。”
  方其瑞脸上的安慰一滞,正待说什么,何家贤已经撇过头去不理她。
  梅姨娘搬出家长威力有用,对方其瑞说道:“以前老爷喜欢她,总是纵着她的性子。如今老爷不在,咱们家战战兢兢的过,生怕有一点儿闪失,便落了人的话柄,影响到你们几个的前途。她这样闹,以前可以,现下是不行的了。不说我这脸,只说方家的脸,你也要维护着。日后若是有这么一个娘亲,坤儿和然然的前途,你也该为他们想一想才是。女儿家,名声总归是要比那口气顺了重要。她不懂,你要多教着她些。”
  方其瑞觉得梅姨娘说的有道理,只能应是。
  关了两个时辰,梅姨娘就让何家贤回来,说:“然然也大了,光是奶娘和你屋里的几个丫头,显然是不够用了。莫不如我这边给你几个丫头,学着伺候她,日后嫁人时,也好一并带过去,有几个体贴的人可用。”
  若是以前,何家贤定然觉得不怀好意。可如今,梅姨娘当家了,她才发觉,家规家制比陈氏在时,要严苛多了。
  以往陈氏不曾想到的,梅姨娘想到了,陈氏不曾做到的,梅姨娘做到了。陈氏留下漏洞的,她偶尔有空子可钻。可梅姨娘却一丝一毫的漏洞都不曾有。
  对于然然,陈氏要抱过去教养,何家贤能活生生挨了她的十个耳光,从而让方老爷看出她不怀好意,绝了她的心思。
  可梅姨娘此举,何家贤却没有任何话可以告诉方其瑞。
  梅姨娘说的,是符合方其瑞利益的。
  然然的确需要几个丫头好生伺候,日后嫁人了好妥帖照顾,就连她这个亲娘,都挑不出错来。
  虽然明发觉汀兰院新来的那两个丫头,精明世故,让她不喜。
  如此晃到夏季,瞧着然然一天一天长大,那从家也像是真的相中了一般,三五不时的就送一些礼物过来。
  何家贤想到要避嫌,也不要主动再去从家。
  这一日方玉婷却来了,径直进了汀兰院,搂着然然在怀里,一句话不说先掉下泪来。
  何家贤不解,就听方玉婷道:“我素来知道你当我没良心。可我对然然是真心疼爱的。如今一得了消息,立时便来告你了。”
  何家贤见她哭得眼眶都红了,忙问是怎么回事。
  “那个从家阴险狡诈。先前听说定亲了,还想着是好事,然然也算是高嫁,日后衣食不愁的了。却谁知道,半个月前那孩子在学堂里横行,应是新来的却又霸道,惹了不少人不满,几个孩童竟然联手将他骗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拳打脚踢,发泄了一番。中间不知道哪个孩子踢到了头,便要了半条命,如今只怕好不起来了的。”
  何家贤大惊,只心里突突直跳,又听方玉婷说道:“后来一数,涉事的孩童竟然有十多个,全是燕州城里大户人家的孩子,多少都有些来头。法不责众,又年纪都小。各家只能纷纷打死了陪同的小厮,又赔偿了一大笔银子给从家,也算了了事。从家虽不忿,却也无法。”
  “如今,该是你想办法退了亲事的时候了。我若不是心疼然然,也不走这趟。”方玉婷说完,便回去了,也不虚假的应酬客气。
  何家贤闻言只浑身冷津津,下意识想去找梅姨娘,又觉得不那么容易,便派人送信给方其瑞,叫他回来商量。
  方其瑞回来后道:“此事一出,梅姨娘便跟我说过了。说眼下咱们不好提退亲,否则先前的定亲变成了攀龙附凤,如今又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
  何家贤怒道:“你就听姨娘的,那然然怎么办?若是那孩子死了,倒是也罢了,年纪小不做数。若是不死,一直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你可要然然日后便跟大嫂一般……”
  方其瑞听她提到大嫂,看了看眼前可爱的孩子,心里蓦地一惊,嘴上却硬道:“姨娘说等时日长了,过个一两年风声淡了,再提。”
  看何家贤一脸愤慨,忍不住劝道:“如今那孩子奄奄一息,只怕死的概率更大。”
  何家贤也盼着他早死,却又觉得自己心肠狠毒,如此反复纠结,一夜不曾睡着。听闻身旁方其瑞睡得正香,愈发觉得失望。
  既是对方其瑞失望,也是对自己失望。
  失望这么长时间,却也还是对古代宅邸规则不够明白,消息不够灵通。以至于到了火烧眉毛的关头,还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倒是这夜也叫她明白,她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梅姨娘早就在获得权力之后,成为了封建大家长,搬出以往阁老府的那一套管教。
  方其瑞如今一颗心全扑在铺子上,加上梅姨娘的格局较大,总是从整个方家入手叫他妥协,他身上责任重大,不愿意担一个自私的名声,便越来越脱了原先的“混账”调子,反而事事为方家着想。
  这样一来,他与梅姨娘的基本目标一致,便生不出什么大矛盾来。
  何家贤一面心疼女儿,一面却又明白方其瑞说的有道理,若是真的冒然去从家退婚,一旦激怒了从少玉,有个好歹,只怕整个方家也不够给他小爷陪葬。
  如是便有更心疼然然。
  拖到暑期过了,方玉婷又施施然,带了一个银项圈过来,亲自给然然戴上,把她原来那个换掉。悄声道:“你明日带她去浦沅寺,记得要大清早的在山脚下等,别上山。”
  何家贤知道方玉婷点子多,此番又是真心为然然筹谋,自然是摒弃前嫌一致对外的。
  只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又半信半疑,不大爱相信她,只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翌日一早就到了地方,跟梅姨娘只说要出去上香,祈求顾少玉早日康复,省得缠绵病榻拖累然然,梅姨娘见她这样识时务,自然是欢喜的。
  何家贤按照方玉婷说的,跟然然吩咐下去,务必要她记清楚了。
  不多时,从家的马车就上山来了,只在山脚下弃了车,从五奶奶和从大夫人由婆子们扶着,虔诚得一步一个脚印。
  何家贤一看见他们,就按照方玉婷说的,引了然然前去:“听闻今日夫人们要来给从小少爷祈福,我想着两家到底是订了亲了,因此带着然然一同来了。”
  从大夫人赞许的点点头,从五奶奶面无表情。
  待几个人一同进了大雄宝殿,取了香烛,便见从大夫人顺顺当当念完了。
  何家贤安排然然也烧了一炷香,只是祈福完插进去的时候,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将那几炷香一起吹灭。
  从大夫人吃了一惊,看了何家贤抱着的然然一眼,又突然瞥见她的银项圈,哆嗦道:“这是什么时候戴的?”
  何家贤认真道:“从小便戴着的,不曾离身。”只是上面的云纹成了小蛇,不仔细看,模糊一片,根本不大看得出来。
  从大夫人按耐住心思,不再说话,出门去找师傅说话。
  那师傅是相识的,见了从大夫人先说一句阿弥陀佛,又问了府上小少爷的情况,无心看人,只对从大夫人说道:“贫僧算过了,小少爷是有造化的,不是那短命之人,夫人不必忧心。这边随我来求签文吧。”
  从大夫人便过去摇签,却见是一只上上签,松了一口气,笑着道:“看来大师说的没错,如此我就安心了。”
  又请师傅批示签文。
  师傅看了半响才道:“的确是一只上上签,只是这上面倒有一忌,便是不可遇蛇……”
  从大夫人点头道:“回去就把那些花丛草丛的全都清理一遍,保准不出半点差错。也不许卖蛇玩蛇的人经过门口。”
  师傅便双手合十:“如此大概中秋节就能起身了。”
  从大夫人自然是感恩不尽,又捐了一百两的香油钱,这才出门。
  瞧着然然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项圈,有些不耐烦道:“近日别去从家了,省得孩子年纪小,过了病气。”
  何家贤自然答应了。
  从大夫人又说:“我瞧着这项圈也不甚好看,银的瞧着掉价,我明日叫人送个金的换掉。”
  何家贤又答应。
  然然童声清脆道:“多谢奶奶。”
  又睁大一双眼睛,满是童真:“只是奶奶能不能也给我做蛇纹啊,然然属蛇。”
  从大夫人一个激灵,问何家贤:“她属蛇……”
  “是的。”何家贤像是不知道什么情况,笑着道:“这孩子就是这样,从小胆子大,家里人都怕蛇,偏她不怕……”说完像是自觉地话多了:“夫人放心,然然日夜都为小少爷祈福呢。”
  从大夫人神色一滞,不耐烦听她说话。客气了几声就道:“家里还有事,我要先走了。你们是一同走吗?”
  何家贤点头:“如此劳烦夫人了。”
  两家人一同回城里。
  路上从大夫人闭着眼睛,瞧了身边的丫鬟一眼:“去查查,师傅今日见过何人,方家母女又是何时到的寺中?”
  丫鬟点头应是。
  没过两天,从家便主动赔了些礼物过来,要与然然解除婚约,说是“小少爷如今危在旦夕,并无好转,只不好耽误方家小小姐终生,只能先退婚。若是日后有缘,再续前缘。”
  如此,梅姨娘虽是不悦,但是从家将面子做得这样足,又口口声声是为然然着想,她这个做祖母的也不好说不疼爱孩子,只能认了。
  何家贤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选了一日下了帖子,叫方玉婷来汀兰院。
  自然是准备了礼物感谢她。
  方玉婷瞥了一眼锦盒里面的一套头面,漫不经心的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估计梅姨娘那个厉害的,也给不了你多少体己银子。你自己又没有多少嫁妆。”
  何家贤见她瞧不起,也不强求,口中道谢。
  方玉婷道:“你也不必谢我,我这辈子是得不到什么好下场了。只消你答应我,日后若是我有难向你求救,你得竭尽全力救我一命。”
  何家贤一愣:“我只怕没有那个能力救你。”
  “你有的。”方玉婷笑笑:“只说你答不答应吧。”

  ☆、222、与虎谋皮

  何家贤暗想她也算是救了然然的终生,便答应下来。
  方玉婷方才开怀吃了一盏茶,时不时用手摸摸头发,愈发显得娇嫩妩媚。
  何家贤这才弄明白了原委。
  那从少玉自打见了然然,成日里嚷嚷要来找妹妹玩,从大夫人哪里会准许,呵斥了他几句。
  岂料他不知道听谁教唆了,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随意在一起玩,要成亲了才可以。
  从小少爷便在地上打滚绝食,要跟然然成亲。
  如此闹了两日,五老爷就受不住了,心疼儿子,去跟从大夫人商量,说:“……大不了日后再退婚。如今真的定下来,也好用那丫头鞭策下他,叫他上进。”
  从大夫人虽不喜,到底心疼这个孙子,便命人相看了然然的生辰八字。
  那相士一看便说是天作之合,实在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姻缘了,说他日若是从少玉娶了然然,必然是前途无量。
  从大夫人虽然看不上方家,可是奈何五爷一直央求,又是刚从边关回来,只得允了。
  “其实还有一条呐。”方玉婷笑着:“结了亲,从家那些铺子田庄,一些见不得人的银子,便可以通过咱们家的铺子,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何家贤一愣,没想到还有这出利害关系。
  方玉婷见她懵懂,笑着道:“多学着些吧。你进府的时间虽说不短,可是跟着陈氏,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她那点儿微末伎俩,哪里能及得上梅姨娘跟从家夫人的万一。”
  何家贤不得不赞同。
  梅姨娘自管家后,虽然没有明着针对她,可却软钉子硌着胸口,让她不得不处处忌惮,处处忍让,甚至连跟方其瑞告状,都无从下手,找不到突破口。
  偏又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方玉婷得了何家贤三五遍的应允,又抱了抱然然,才走了。
  何家贤等她走后,红梅便道:“二姑奶奶真是,既然树敌太多,怕遭报应,何不早早收手,别再做那些争名夺利的事情。”
  侯府如今她当家,跟肖金平的新妻很是不和睦,两个人吵架时,什么都敢骂,什么都敢说。
  那新妻骂方玉婷毒死了侯夫人,又嫁祸给亲姐什么的,燕州城传了好一阵子,只是没有真凭实据,加上侯爷,两个少爷都不追究,也就渐渐被认为是空穴来风,淡了散了。
  何家贤道:“谁知道呢。”
  红梅又道:“不过她倒是真心心疼小小姐的。”
  何家贤此刻也心软几分,叹道:“大概是她自己没有孩子,我又是唯一一个与她没有大仇的人。”
  红梅点点头。
  只是这话说出去没半个月,就被狠狠打了脸。
  从少玉又定了一门新亲事,不是别人,居然是侯府世子肖金平新妻生的姑娘,名唤肖锦绣的,如今才一岁多。说是她的命格对从少玉有助益。
  红梅听闻这个消息,撇嘴道:“我就说,二姑奶奶不是那种平白无故帮人的热心肠。二奶奶被她诳的白许了一个诺。日后还不知道要拿这个诺怎么提过分的要求呢。”
  何家贤也自知又被方玉婷算计了一回。
  她以为是方玉婷疼爱然然,却原来是挡了侯府攀上从家的道。
  无奈的笑笑,只得庆幸还好然然全身而退。至于旁人得的利,她没什么好眼红的。
  到了中秋节,从少玉果然能起身喝粥了,自此,从家便再也不提方家了,像是没这回事一般。
  梅姨娘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出中间的过程,虽没有明着说何家贤,但是却让红梅梦梨等人全都跪了一整天,直至汀兰院里的几个丫头第二日腿都直不起来。
  何家贤知道这是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拿红梅他们警告她,叫她别轻举妄动。
  毕竟然然属蛇是天注定的,她也并没有跟那师傅事先串通。
  方其瑞听了此事,虽挑不出何家贤的错,却也跟梅姨娘想的一样:“你就不该带然然那日过去,殷勤没献到,反而惹了一身事情。”
  何家贤笑笑,见方其瑞的思想已经转变的太多,无法转圜,不想多嘴与他争辩。
  方其瑞便道:“你也别嫌我话多,如今我手上全都是生意,不像以前那样闲着,若是你不多留点儿心,只怕我离得远顾不上……”
  何家贤知道他这是全然为她们母子三人担心的缘故,心下原谅了他,嘴上仍旧道:“你自管你的生意。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把一些铺子盘出去,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只是你要想明白,科考你真的不考了?是打定主意要挣银子供孩子们念书?以一己之力担起方家?你要明白,很可能二十年后,方宝乾长大了,你一无所有。”
  方其瑞搂住她笑着道:“如今我不敢想那些,即便我想,家里的那些老家伙们也不会放任我真的管上二十年,更不会坐视我一个庶子将家业发扬得太大。树大招风,到时候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裳吧了。一来名不正言不顺,二来我也没有那些雄心壮志。你知道的,我喜欢做生意,既如此,那便走一步算一步,什么时候生意做不下去了,也就罢了。你放心吧,我绝计不会苦着你们母子的。”
  何家贤见他自己想的透彻明白,很想劝他专心读书,抛弃了做生意的兴趣,以务实为主,等真正高中了,封得一官半职,也就后半生有靠。至于方家别的人,一个个急吼吼的生怕他们抢了产业,干脆甩手不管。看那么一大家子人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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